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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彀特迁东头供奉官手札元丰七年正月二十五日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八
入内内侍省内侍殿头勾当延福宫李彀兰州有功,今来赴阙,可特迁东头供奉官,仍特添差勾当后苑。
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三原注。
李宪手诏元丰七年正月丙寅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二、《宋大诏令集》卷二一四
比西贼攻犯兰州之始,城垒兵防,未有十分可恃,所以人情惴恐,不得不尔。
今贼已解去,则前日忧虞戒心,未易可忘。
兵防县官财用所系,未可增加外,其城守之具与夫壁垒缮治,宜急为之。
熙州以根源所系,先次修治,固已甚善,馀系近里所系重处,亦宜速具奏以闻。
不可日稽一日,缓急有误重事
李宪兰州城守追败西贼功状诏元丰七年二月庚午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三
保守一路有劳,降敕奖谕,赐银、绢三千。
统领东上閤门使王文郁四方馆使荣州团练使皇城使康识东上閤门使嘉州刺史走马承受梁安礼迁三资,同总领兵将西京左藏库副使韩绪迁二资,閤门祗候马仲良管当公事李彀迁一资寄资。
诸将:第一等,西染院使王恩等八人各迁二资,减磨勘二年。
第二等,供奉官崔朝等六人各迁二资。
第三等,承奉郎王秉等五人及监司张太宁马申胡宗哲管勾文字使臣李宇各迁一资。
选人钟傅循二资。
内侍省高品准备差遣罗承入内高品
馀以格推赏,阵亡诸军赙绢:军员三十匹,下至递铺二十匹。
凤翔府库员节级投贼因依以闻诏元丰七年二月辛未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三
闻西贼犯兰州,有凤翔府库员、节级自城中投贼,令李宪具逐人投贼因依及骨肉亲疏服纪以闻。
李宪招讨西贼及上挠耕策答诏元丰七年二月壬申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三
卢秉昨得兰州关牒,不具以闻,及不遣兵牵制,已令赵卨往代。
其令李浩姚麟领兵出界招讨,委李宪计会,赵卨详度施行。
其逐路出界将兵,可乘隙伺便,为倏往忽归之计,毋得调夫运粮。
戍边兵马减遣归营诏元丰七年二月丁酉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九、《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三
鄜延环庆熙河、兰会路经略司,西贼昨经兰州伤败,又向夏暑,非举动之时。
颇留戍边兵马虚食边粟,可相度依差去先后减遣归营。
简中保宁六指挥所阙人数于团结厢军投换诏元丰七年四月甲午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五
简中、保宁六指挥所阙人数,依兰州创置壮城指挥例,于团结厢军投换。
指挥额外量增五十人,以备逃亡填阙,令经制司依例给转军钱。
酬奖蕃部伦约克诏元丰七年五月庚戌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五
昨西贼围兰州,有投来蕃部伦约克先报,最为信验,与迁三资。
如不愿迁资,支钱三百千。
刘昌祚御批元丰七年五月丙寅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五
夏人昨者不承诏命,继举大众,攻围兰州,伤夷败散,续为诸路讨击,势颇摧丧。
近于本路出没,又为边吏斩其酋豪,自此忿气应更增倍。
若不开示招徕,深虑蜂虿有毒,困兽犹搏,用兵未有休时。
卿可相度,具可与不可开导朝廷恩意以闻。
李宪乞选差兰州小使臣事诏元丰七年六月癸未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六
李宪乞选差兰州小使臣五人赴安疆、米脂、塞门、浮图、义合寨计度守备,委刘昌祚以名闻,李宪毋得占留。
鄜延路走马承受李元嗣御批元丰七年七月己酉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七
诸路牒报贼颇近并边,八、九月必入寇,或在本路,或环庆泾原,其势可料。
惟贼来切勿惊扰,则贼情可得,处事不缪。
兰州被围,闻者狼狈,朝廷为动心,赖经略司奏报循常,中外安定
自贼攻围,以致败去,无一毫失事,惟得贼尸五万耳。
所以上功,悉改三官,其馀守禦,下至妇女,格赏之外,增赐金帛以钜万。
今本路新复城砦,未经重寇,可谕经略司悉以熙河路已行事为准,仍以军赏明谕汉蕃。
兼闻兰州贼退,颇以并力攻城、不钞略为恨,今入寇必惩艾前车,纵兵四略,不可不防。
其馀更在爱惜矢石,当时不轻发,固已得胜之半矣。
明远斥候,最为大事,可一一宣谕。
熙河兰会经略安抚司访问地里以闻诏元丰七年八月戊子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八
熙河、兰会经略安抚司,访问兰州并河至灵州,度河至兴州通道有几,具地里远近、迂直以闻。
康识兰州与当职官经画为备御批元丰七年八月甲午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八
诸路谍报西贼广造攻具,竭国点集,声言欲入兰州
守臣将士狃于前胜,轻易待敌,或为诱战,别致失宜。
康识兰州,与当职官经画为备,及募人深入刺候,如贼果入寇,务在谨重,过于去年,照管守禦兵将昼夜悉力应副,以取坐胜,仍度人情,时与犒给,候大河水开,方得往他处巡历。
李宪手诏元丰七年十月癸巳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九
得所论贼即今国中虚实、形势彊弱、用事首领举动妄谬之状,甚善,贼情大槩,其尽于此矣。
羌自祖宗以来,为西方巨患历八十年。
朝廷倾天下之力,竭四方财用,以供馈饷,尚日夜惴惴然,惟恐其盗边也。
若不乘此机隙,朝廷内外并力一意,多方为谋,经略除此祸孽,则祖宗大耻无日可雪,四方生灵赋役,无日可宽,一时主边将帅得罪天下后世无时可除。
俯仰思之,所以今日有此申谕。
昨得泾原奏,体访去兴、灵州迂直道径,方知兰州渡河,去贼巢甚迩。
今若于四五月间乘贼人马未健,加之无点集备我之际,预于黄河西上以兰州营造为名,广置排筏,尅期放下,造成浮桥,以本路预集选士、健骑数万人一发前去,荡除枭穴,纵不能擒戮大憝,亦足以残破其国,使终不能自立。
未知其计如何?
宜密谋于心,具可否,令至亲谨密之人亲书奏来,无或少有泄露。
王浚高颎平陈,曹彬等下江南,莫不出此计,卒皆能立奇功,除一时巨患。
尔宜亲阅其实,加意潜谋审念之。
又得译录到温锡沁等蕃字,及遣来蕃僧罗藏口陈边谋甚悉,苟直如来约,实大利也。
不知羌酋信诞所在,尔更宜加意,置心经营。
盖时者难得而易失,古今通患。
其星多哩鼎若委如所谋,从中而起,外以汉兵,如今月二十一日所谕,合势而东,则大事成矣。
惟在尔多方以智图之,则巨患可除,国愤纾有日矣。
牵制西贼不须豫差定军马常在极边诏元丰七年十一月己亥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五○
陕西河东诸路,西贼举国入寇一路,如昨犯兰州之北,方得关报,馀路牵制,不须豫差定军马常在极边,其馀钞略,止依例互相关报。
上哲宗答诏论西事元祐元年二月 宋 · 吕大防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七二
臣伏准诏,问戎人狡狯,未测其诚心。
臣愚以为夷狄之情,自古无信。
西夏自继迁以来,专事谲诈。
惟朝廷御得其道,则诈无所施,或失其方,则骄而益肆。
待遇之体,不可不审。
然以臣观之,今日戎之情,略可见矣。
羌人重于酬报,先帝举大兵径抵灵武,几入其国,而不能以数万人之众入塞为报。
永乐诸将,寡谋败事,使北狄仅得以藉口。
然自是王师深入不虞之咎,非其本国举兵之成功,盖未足以为虑。
寇之无能为一也。
自来开边进筑之始,寇必极力决争,乘其未坚,至于三四,不能得而后已。
兰州之城,攘斥甚广,虽一再至争不能得。
去岁冰合,遂不复来。
城既益坚,寇望亦绝。
此寇之无能为二也。
比闻秉常极孱劣,梁氏既死,而秉常已亡,则内难未已,何暇外图?
虽使秉常得存,亦不足畏。
今数遣使入朝,而不早布诚欸者,盖茍欲观望迁延,不敢先发以示弱。
以臣愚计,切闻使旦夕到阙,可使押伴臣僚,且以私意问其来使:「今主上嗣登宝位,自大辽诸国皆遣使入贺,夏国是朝廷蕃臣,何故独不至」?
以观其意,足以测其伪矣。
又诏问,向者所得边地虽建立城寨,亦虑孤僻,不易应援。
弃之则弱国威,守之则终恐戎人在念。
臣以谓新收疆土,议者多言可弃。
盖思之未熟也。
诏旨以为弱国威,真庙算之远虑。
然臣犹谓弃之不止弱国威而已,又有取侮于四夷之端焉,不可不审计也。
兰州西羌之地,本非夏国封境。
又其君长尝受朝廷禄秩,元昊以来,方盗据其地。
延、庆城寨则接近汉界,一旦举而弃之,未见其可。
今日措置之宜,只可降诏下本路,将会州一处更不攻取,其兰州及延、庆两路新建城寨,只据见得地界守禦,亦可以稍安敌情,而为议和之计矣。
议者不过谓戍兵少则不足以出战,多则无力以供馈。
臣愚以绥、之地,皆并塞美田,增招民兵,垦以足食,则供馈之费省;
专事守计,少存战兵,则骑兵可大减矣。
其增招民兵,垦辟旷土,分守战之计,减供馈之费,如以为可,即乞下臣条析子细利害。
又诏问,边计合如何措置?
向去如何守禦
臣愚以为今日边计,惟择将帅为先,转运使为次,其他施设皆可取办。
伏闻国初西戎之患,多在环、庆。
太祖皇帝姚内斌董遵诲骁将以守二州,租赋之入,兵械之费,一切付之,而听其自为。
西人畏之,不敢入寇。
今以四海九州之力,奉边而不足;
太祖以二州租入之费,禦戎而有馀。
以此言之,守禦之方,在于得人而已。
臣愚以陕西五路,宜择威名忠亮之人,不限文武,为之统帅,其次以为将佐
又择公正强明之臣,以为转运使副,俾各择其才能,以充其任使之属官。
备边之城,专事守计。
而出战救援之兵,蓄于内郡。
平居则散而耕,寇至则聚而守。
且为内郡之兵以援之,视寇入之多寡深浅,而必报之,无使其得志,亦不妄动以生事。
守兵虽见大利,不得出战;
战兵虽见大利,不得久在边。
如此,则费省而易供,守坚而不堕其计矣。
按:《宋名臣奏议》卷一三八。又见《太平治迹统类》卷二〇,《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六六,《宋史》卷三四〇《吕大防传》,《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三一,《右编》卷二五。
边防(上) 北宋 · 秦观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八二、《淮海集》卷一八、《苏门六君子文粹》卷二九
臣尝以谓方今夷狄之患,未有甚于西边者。
契丹强大,几与中国抗衡,党项遗种假息之地,不当汉之数县,而臣以谓夷狄之患未有甚于西边者,何也?
大辽自景德结好之后,虽有馀孽,金帛绵絮他物之赂,而一岁不过七十馀万。
西边自熙宁犯境以来,虽绝夏人赐予,熙河、兰会转输飞挽之费,一岁至四百馀万。
北边岁赂七十馀万,而兵寝士休,累世无犬吠之警;
西边岁费四百馀万,而羌敌数入,逆执事如雁行,将吏被介胄而卧。
以此言之,北边之患孰与西边之患重乎?
今天下谋臣策士,议欲绥西边之患者多,大率不过有二,臣请具陈其说而去取之。
有曰:昔汉武辽阳九百里之地,斗辟难守,弃以予胡。
元帝亦以关东岁饥,纳贾捐之疏,罢朱崖郡
盖王者不以无用弊所恃也。
狄道枹罕故为吐蕃诸夷之巢穴,五泉会宁亦久为夏人所据,若以兰会之地复赐夏人,用府州故事,择土酋以为熙河之守,则数百万之费,可一朝而省。
此其说一也。
有曰:狄道枹罕五泉会宁,皆中国故地,自汉唐以至国初,不闻苦其难守者,以灵武内属故也。
今置灵武于度外者八十馀年,蕃汉地形相错如绣,耕凿则有蹂践之患,馈运则有钞夺之虞,是以苦其难守也。
若遂取横山,次复灵武,则兰会、熙河自为内地,尚安有数百万之费乎?
此又一说也。
以臣观之,以前说可以施于陛下即位之初,后说可以施于今日之后。
何则?
陛下即位之初,羌敌各率种落,交臂屈膝,请命下吏,是若赦其罪戾,与之更始,假以熙河之节,赐以兰会之区,则外足以怀远方之心,内足以宽元元之力。
今则不然,天夺其魄,自干诛夷,相为辅车,游魂疆埸。
边屯吏士攘袂切齿,皆欲犁其庭而扫其闾。
夫顺逆之势殊,则抚御之术异。
为今计者,独有取横山而复灵武耳,羁縻不绝之说,可复道哉?
臣故曰前说可施于陛下即位之初,后说可以施于今日之后也。
曹公汉中而弗克,乃下教曰「鸡肋」。
杨修以为鸡肋者,食之无所得,弃之如可惜,公将归矣。
已而果然。
盖是时成都方为刘氏所据,曹公以为虽得汉中之地,必有输将之费、禦捍之勤,其势不易久守,故不若弃之便也。
邓艾袭取成都,而汉中遂为控引输写之地,岂可谓食之无所得,弃之如可惜者乎?
然则曹公之弃汉中,特以未暇取成都耳。
以此言之,则知前二说者,去取各有时也。
且天下之形势,固有不相关而实相待者。
飞者以翼,而絷其足则不能飞;
走者以足,而缚其手则不能走。
瓶罄则罍耻,唇亡齿寒矣。
横山灵武亦兰会、熙河之手足,而兰会、熙河横山灵武之罍齿也。
功成于彼,则患纾于此矣。
杜钦夜郎,以为不毛之地,无用之民,圣王不以劳中国,宜罢郡,放弃其民,绝其侯王,勿复通。
如以先帝所立之功不可堕坏,亦宜因其萌芽绝之。
呜呼,是今日西边之势也。
乞罢造船奏 北宋 · 李复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二三、《潏水集》卷一、《容斋四笔》卷六、《宋史翼》卷八
臣准尚书省劄子,泾原路经略安抚使邢恕奏,乞下熙河路转运司打造三百料及五百料船五百只,将造成船于黄河顺流放下,至会州西小河内藏放。
奉圣旨专委臣监督催促打造,限一年了当。
臣窃知邢恕欲用此船载兵顺流而下去取兴州
契勘本路见有船匠一人,须乞于荆湖南北、江淮两浙刬刷和雇。
又钉线物料并非本路所出,昨造兰州浮桥,皆自别路应副。
非惟工匠物料全无,臣观邢恕奏请,不止于道听涂说,亦实是儿戏。
且造船五百只,若目今工匠物料并备,亦须数年,其声势夏国必已详知,自兰州驾放至会州约三百里,北岸是敌境,岂可容易?
会州西小河碱水,其阔不及一丈,深止于一二尺,岂能藏船?
黄河过会州入韦精山,石峡险窄,自上垂流直下,高数十尺,船岂可过?
若只是筏木经此亦须扑散,然间有浮者,船既破散,一沉无有却浮。
过此峻流,至西安州之东,大河分为六七道散流,谓之南山,逆流数十里方再合,逆流水浅滩碛,不胜舟载。
设若可行,自会州之东便是生界,两岸皆是敌境,一船所载不过五马二十人,五百船共该马二千五百匹一万人,兼粮糗草料、器械衣物尽在舟中,纵使在河不为敌人所取,虽到兴州又何能为?
又不知几月得至?
此声若出,必为夏国侮笑,岂止谓秦无人矣!
臣今未敢便依指挥擘画乞差刷工匠应副物料,伏乞再下邢恕令详具如何措置,的有万全之策,朝廷详酌,实见可行,再降圣旨,造亦未晚。
臣愚见恐虚费钱物,终误大事,不敢缄默,须至奏闻。
伏候敕旨。
乞于阿密鄂特置烽台奏 北宋 · 李复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二三、《潏水集》卷一、《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三三
臣近巡历自兰州京玉关至通湟寨,入湟州路,经巴咱尔宗。
其路极深,峻窄险滑,阔不及二尺,陡临宗河,般贩斛斗客旅畏其难行,头畜脚乘尽由宗河北路过往。
北路是夏国生界,三处有贼马,来路又近夏国干珠尔城,沟谷屈曲,贼马隐伏不测,出入抄掠,前后被患,已十馀次。
缘客旅往来通湟寨、京玉关四十馀里,中途仓皇,南北奔趋不及,遂被杀虏。
京玉关东北约二十里有旧阿密鄂特城地基,正在两城中路,地势甚高,接连生界。
欲乞下本路经略司就彼修筑烽台,比寻常增展宽大,可以停泊五十人,开掘壕堑,筑立羊马墙,安置门桥,备设守禦之具,差人守坐照管。
贼马出入,若有抄掠,客旅可以奔投,若贼马数多,举烽火,京玉、通湟顷刻便到,兰、湟二州兵马相接而至,不须更筑城寨,足可堤备。
伏乞详酌施行。
〔小贴子〕今烽台守坐并军员只是六人,若修置如法,有矢石守禦之具,非一二百人未敢轻犯。
又应接甚近,夏国安肯以六人易一二百人之命?
须合修筑,今并画图进呈。
崇宁三年某月日状。
乞与孙路赠官及例外推恩状 北宋 · 李复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二三、《潏水集》卷一、《历代名臣奏议》卷二八四
右,臣某按,治平初进士擢第历官中外四十馀年,远职守义。
通判河州,承景思立败衄之后,绥辑蕃汉,人情怀附。
通判兰州贼攻围,抗贼坚守,终能保完城垒。
绍圣间环庆经略使,进筑横山兴平寨,辟土广屯,皆据要害,又招纳到强酋李阿雅卜,询考敌情,皆得要领。
元符初移帅熙河,筑会州等城,直通泾原
前后措置,实而不华,不敢虚饰以为身利,又能爱惜民力。
臣近以朝廷讲究边事,如鲜有及者,曾具论奏。
今被诏旨赴阙奏事,虽已得病,以久怀边事本末,乃欲力疾造朝,一陈所蕴,期有补于朝廷,西洛士夫皆深叹仰。
不幸瞑目赍志,归于泉下,平生清白自持,家贫子幼,众共伤恻。
伏望朝廷优推赠典,例外官一子或孙,特给赙恤。
候将来举葬,令所在州县量行应副,庶使天下知朝廷不忘有功,以为来者之劝。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