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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子非袒免亲遇恩奏荐事诏宣和二年十月九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八、《宋会要辑稿》帝系五之二九(第一册第一二六页)
宗子非袒免亲,遇恩奏荐者,许预定名申大宗正司,报宗正寺,参照同名者,大宗正司改定。
常平官赈济淮南灾民诏宣和二年十月九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八
淮南灾伤,饥民流离,常平官其躬至所部,竭力赈济。
按:《宋会要辑稿》食货五七之一五(第六册第五八一八页)。又见同书食货五九之一八(第六册第五八四七页)。
燕蓟复州赐名御笔宣和四年十月九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一四、《三朝北盟会编》卷一○
山前府州九,属县下项:燕山府一十一县:析津宛平、都市、昌平良乡武清安次永清、玉河香河、漷阴
涿州四县:范阳归义固安新城
檀州二县:密云、行唐
平州三县:卢龙、石城、马城
易州三县:易县涞水容城
营州一县:柳城
顺州一县:怀柔
蓟州三县:渔阳三河玉田
景州一县:遵化
都市赐名广宁香河赐名清化新城赐名威城行唐赐名威塞卢龙赐名卢城,石城赐名临关马城赐名安城柳城赐名镇山渔阳赐名平卢
燕山府赐名外涿州赐名涿水郡,威行军节度使
檀州赐名横山郡镇海军节度使
平州赐名海阳郡,抚宁节度使
易州赐名遂武郡,防禦
营州赐名平卢郡,防禦
顺州赐名顺兴郡,团练
蓟州赐名广川郡团练
景州赐名滦州郡,军事。
臣僚奏罢郡守无故两易之命答诏宣和七年十月九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二一、《宋会要辑稿》职官六○之二七(第四册第三七四六页)
今后非实有亲嫌,并不得两易其任,虽奉诏,亦许执奏不行。
馀依奏,令中书省遵守。
杜宗象墓志铭宣和元年二月 北宋 · 杜公力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五四、《匋斋藏石记》卷四○
公讳宗象,字仲祖
曾祖审进,保平、静江军节度使,赠太师京兆郡
祖彦钧,安化军节度使
父赞文,内殿承制
母李氏,旌德县太君
初,承制公捐馆,夫人上言,以公昭皇后之裔,愿世其禄,朝廷悯之,授公三班借职
历监西京都亭驿礼宾院三泉县商税,以课息羡溢,特转一官,充并州阳兴寨兵马监押嘉、眉州巡检
集贤校理刁约知公才,辟监韶州永通监,鼓铸增倍,优被赏典。
秘阁校理李綖闻公名,辟句当卫州淇水第二监,后为寿州城南门外都巡检使兼守把浮桥催纲,尉氏县兵马都监永兴军奉天县兵马都监
元丰中特差充信州兵马都监
公从仕三十馀年,自三班借职,十四迁至左藏库副使历官无玷累,而所至有治绩。
事亲笃于孝,而训子以义方,姻睦称于宗族,信义施于僚友,节行著于乡党,才美闻于缙绅。
伟哉!
公以二子登朝,屡膺褒典,累赠至左屯卫大将军,会改官制,换赠武功大夫
自非善庆之积,畴克至此!
公首娶林氏,次娶王氏,后娶王氏,并追封太令人。
四男:轸,见武翼大夫致仕;
亢,故供备库副使、知孚州军州事;
宿、奎早亡。
三女:长适故内殿崇班张太初,次适武翼郎史绅,次适故敦武郎李仝
孙六人:翰早亡,翱、翔并承节郎,必强早亡,必简承信郎
孙女一人,适贡士李扬休。
公以元丰六年十月初九日以疾终于信州官舍,享年六十六,权厝京城之东。
后三十五年,嗣子轸卜重和二年二月十四日,举祖妣之柩归葬于河南府洛阳县贤相乡双洛原,祔京兆郡之茔。
公力备闻伯父之遗美,见委以铭,义不当辞。
铭曰:
仕之克勤,宠加于身。
善积诸己,庆贻后人。
褒赠屡锡,佳城维新。
其与嵩洛,万古不泯。
奏请出兵应援中山靖康元年十月二十三日 宋 · 胡舜陟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七五、《胡少师总集》卷三、《靖康要录》卷一二
伏见陈遘蜡封申状,称中山府城下贼寨造攻城具,今月九日于寨立起炮竿一百馀座,及用大车般运攻具近城,必须旦暮极力攻打,欲望朝廷指挥宣抚司火速遣兵应援。
臣观状词迫切之甚,恐如真定无兵为援,卒致陷没,朝廷安得恬然坐视不为虑乎?
真定之所以陷,实由宣抚司见朝廷遣使讲和,按兵不动。
今若天下以讲和之故不救中山,失中山必矣。
臣于此惧朝廷为虏人所误,信之而不疑者,讲和一事也。
虏兵今日陷太原明日真定,凶焰鼎炽,日近一日,寻侵而南,居然有并吞中原之志。
初未尝与我和也,但时遣使邀求宝货,且诡词为顺,使不为备,朝廷便以和好为疑。
虏虽攻城,不敢救援,此真堕彼计中也。
古者兵交,使在其间,以和好为权宜,以战守为实务。
今乃朝廷以权宜而废实务,臣窃虑自河以北,地土人民必两失之,岂宗社之念?
望即降睿旨日下令宣抚司出兵应援中山
不胜痛心疾首激切之至。
资政殿大学士左光禄大夫王公墓志铭绍兴八年 宋 · 张守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九四、《毗陵集》卷一三
绍兴七年冬十月资政殿大学士左中奉大夫提举临安府洞霄宫王公以不起闻,天子震悼,辍视朝,以左光禄大夫告第。
明年既葬,其孤走毗陵吏部侍郎晏敦复状号且诉于某曰:「先公顷同御史府,相继登政事堂,先公平生惟夫子知之。
先公即世,盛德遗泽不绝如线,不肖孤惧弗克负荷以没,傥有词刻诸石,惟夫子铭之」。
余曰:呜呼,余其敢以不敏辞?
于是叙其世次、官阀、行实、年寿、卒葬而书之。
公讳绹,字唐公,系出辽西,迁太原,又徙河南
至公五世祖秦正王审琦艺祖,以佐命功赐第京师,遂为开封人
高祖承衍,尚秦国贤肃太长主,累官护国军节度使驸马都尉,赠郑王谥恭肃,于是为京师甲族。
曾祖世融,内园副使赠太子太保
祖克存,都官郎中,赠太傅
考发,宣德郎,赠太师
宫师学行著称,元祐中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有进策十卷行于世。
尝上书论时政,坐党锢几二十年。
公幼敏悟,始冠,游太学,试艺数占前列,士誉籍甚。
崇宁五年上舍第,授将仕郎和州含山
襄州光化,除辟廱太学录、辟廱正。
秩满,再任,迁博士
仕两学十馀年,恬于进取,未尝谒请权贵为身谋,士论归重。
遂擢尚书礼部员外郎
有吏代书文案为奸利,公案获,法当得赏,公曰:「人被罪,吾受赏,安乎」?
王府直讲,赐对,徽宗曰:「卿德行素著,宜为人师」。
由是宣和初皇子出閤,必以公兼讲席。
元年,赐绯衣银鱼,明年,赐金紫,拜国子司业,迁秘书少监
明年,为廷试详定官,天子以得士为喜,褒诏有「举善以善,知贤以贤」之语。
起居郎,试中书舍人
宰相与公有旧,尝遣客私于公,要结为党助,公不纳,惟公事往见,未尝辄请间也。
宰相不悦,留掖垣四年而后迁给事中
宣和六年贡举。
蔡京复用事,根排异己者,公畏之,上章求去。
子固留,乃谕曰:「如郭三益王绹之贤,不可去朝廷」。
谗不得入。
公终不自安,复力请,以徽猷阁待制提举西京嵩山崇福宫
靖康中,蒐用耆旧,起公知寿春府
及境而溃兵至,公呼首领谕遣之,皆俯伏叩头,云秋毫无所犯。
乡民有啸聚为盗者,逼府城,闻公至,相语曰:「给事非秦王家耶?
王尝持中正节归镇,有德于我邦,今其子孙来,奈何犯之」?
一夕遁去。
视事三日,谒庙堂出城,忽复溃兵宵集城下,有司请易日,公不听。
启关则兵露刃立,从者惧,公沛然如平时,叱驭而行。
众有宣言者曰:「此雍丘王给事也」。
挥众就列听命。
盖公尝居雍丘,邑人识之。
其世德纯诚、驯伏强暴如此。
金人寇亳社,寿春城恶,岌岌不自保,士民相邀引避。
公留家城中,不为动,众恃以安。
今天子即位,覃恩犒军,郡帑空乏不能办,众汹汹几变。
时有经制使寄帛十万有馀,莫敢辄用,公命给之,众遂定。
即上章自劾,朝廷置不问。
再除给事中,自宋都扈跸至维扬,迁礼部侍郎权直学士院
天子初诏取进士,命公条上所当行者,公因论经义兼用注疏,不当专王氏之说,学者以为然。
侍讲,拜御史中丞,不务矫激,亦无所阿徇。
近侍有超转使额者,引旧制论列,时相遣客讽击其所憎,公曰:「中执法天子耳目,可属以私耶」?
相恶之,除工部尚书,虽迁,实夺之权。
建炎己酉岁,金人渡河,远近惊惧,以为必犯行在所
公率二三从臣对便殿,陈迎击退保之策,得旨诣政事堂与大臣议。
宰相曰:「诸公之言,三尺之童皆能及之」。
不听。
卒破淮南,遂致南渡,公仓卒扈驾,不复至其家。
储宫初建,以公为资政殿学士权太子太傅
未几,元懿太子薨,公惶恐上疏曰:「臣为傅无状,故事当免」。
不报,即拜中奉大夫参知政事御营副使,盖天子欲大用久矣。
移跸建康,遣大臣宣抚川陕,公奏川陕重地,不可专任,宜求同心同德之臣协赞之。
虽不行,士大夫以公言为然。
其后大臣以专命被罪,亦颇悔不以命副为请也。
始上践阼,太学生陈东言事忤权臣被诛,上自建康临安,至镇江公言以忠死,此其乡里也,于是赐金其家而官其子。
退语人曰,乃知死非上意。
上幸会稽韩世忠邀金人归骑于扬子江,公议遣兵与世忠夹击。
虽格不行,士论韪之。
在位几年,稍厌机务,上章求罢,遂除资政殿大学士提举醴泉观侍读
公虽得请,上眷不衰,尝于讲筵御书「霖雨思贤佐,丹青忆老臣」之句于扇以赐公,又尝遣带御器械辛永宗至私第宣示御制《徐熙墨梅花》诗,命公和进,俾书于画卷。
及扈跸还临安,请外逾力,上面谕曰:「卿潜藩旧僚,岂宜远去」?
抗章不已,改提举临安府洞霄宫,还居会稽
未几,就除知绍兴府兼浙东路安抚使,专务德化,民不忍欺
艰难以来,乡校隳圮,上丁释奠,顾瞻而叹曰:「斯吾责也」。
乃捐俸葺之,斋馆一新,多士坌集。
积次淮南军衣绢及禁军阙额钱粮数猥多,朝廷责偿甚急,公度无以办,即疏以闻,且移书宰相曰:「宁以偿次不足获谴,不欲以违诏剥下被罪也」。
浙东地震,诏求直言,申言之。
寻求奉祠,复提举临安府洞霄宫,徙居吴门
虽閒退,犹以国事为念,应诏上民间及边防利害十数条,优诏褒答曰:「有臣如此,朕复何忧」!
公自侍从政府,于时得失多所建明,章既上必焚稿,故世莫得知。
晚喜佛书,颇契宗旨。
寝疾,家人命医且灼艾,公曰:「时至便行,留连无益」。
至革不乱。
十月九日薨于平江府昆山之僧舍。
前二日,命笔书「戊戌」字示左右,乃属纩之日也。
享年六十有四。
爵至清源郡开国侯食邑至一千一百户,食实封一百户。
娶高氏,赠广陵郡夫人
再娶强氏,封建康郡夫人
子陔,右奉议郎,前通判严州
孙男三人,晞高、晞曾皆右承务郎,晞祖未仕。
孙女二人尚幼。
八年五月一日葬于湖州乌程永新乡永定里。
公天资醇厚,不事矜饰。
行己恭,待人恕,好贤下士,与人语亹亹无倦,人一言善则手自记录。
族既众大,南渡以来,往往流散失所,公存抚赒恤,曲尽人意,婚姻丧葬皆身任之,官未仕者数人,每以禄不洎亲为恨。
衣食裁取温饱,服用简朴,虽位通显,退然如寒儒。
处一室,惟书帙纵横,无一种长物,窗几萧然,不异在学校,时人不堪,公晏如也。
博涉强记,议论有根据,属文该赡,落笔有至数千言不衰,极师儒翰墨之选,人不以为过也。
有《内外制》四十卷、《进读事实》五卷、《论语解》三十卷、《孝经解》五卷、《群史编》八十卷,又掇取佛书密议号《内典略录》一百卷,藏于家。
铭曰:
王氏之先,植德储庆,接武两王,开国秦郑。
本支硕茂,冠冕蝉联,笃生醇儒,有光于前。
学以发身,诚以悟主,出入三朝,不茹不吐。
晚始大用,翊襄政经,言必蹈义,善不近名。
进退有馀,始卒无玷,钟鼎山林,孰赢孰欠。
俯仰一室,左图右书,人或病之,公则晏如。
忘筌佛乘,脱屣世故,临绝之言,不疑不怖。
卜宅苕溪,山苍水清,勒铭弗谖,万世之宁。
辞免赐金带劄子1134年10月9日 宋 · 沈与求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五八、《沈忠敏公龟溪集》卷七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今月初七日正谢,伏蒙圣恩,例赐臣对衣、金带、鱼袋、鞍马。
缘臣于初六日已蒙圣恩特降中使赐臣毬纹笏、头带、鱼袋。
今来傥或更拜匪颁之式,则是叠冒宠私,在臣愚分,不遑安处。
伏望睿慈将例赐金带、鱼袋特行寝罢,庶遵彝典,免致烦言。
取进止。
宋故太原王公墓志铭政和四年十月 北宋 · 李彝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三二、千唐志斋藏志
公讳士英,字子绍,世为河阳人
曾祖□、祖荣,以财雄于乡里。
文政河南土风,徙居之。
其始布襦芒屦,推家财所有,用仁厚信义处百贾间,附者翕然,遂再致巨产,甲于河南
门族蕃衍桑梓,于是今为河南人矣。
公淳直端亮,克肖父德,而襟抱恢廓,仪状秀伟,人望而即之,知其为长者也。
兄士昌恬默庄重,杜门自颐,悉以家事付公,虑无纤芥。
公竭诚尽力,不吝勤勚,经营谋画,皆适于当,而委蛇出入,讫无一毫私己,中外服其公焉。
初,公之父瘽身积赀,与陶朱、猗顿相上下。
至公兄弟,斥去锥□,不复竞利,惟阖户耽玩书史,延洛之宿学乡先生俾诲诸子。
宾朋踵门,倒屣迎纳。
侈馔具不计费,食客盈前,间以丐贷,终无倦色。
公有姊适周氏,生一男一女矣,夫逸游不还。
仲兄士衡蚤世,有遗腹女。
公奉寡姊尽礼,迄于寿终。
抚孤甥侄,恩意备厚,不啻己子。
卒子男有成,女有归。
平日居家,与伯氏友睦,食饮坐起,未尝相舍,怡怡如也。
其子弟辈循蹈矩矱,不妄嬉游。
闺阃肃然,乡邦称之。
大观四年十月初九日,公晨兴,盥栉如常,忽感暴疾,儿女环侍,弗顾,独呼其兄,握手与诀。
享年四十有九。
姻戚闾巷之人闻其不幸,皆垂洟咨嗟,以谓善人亡矣。
高平范氏,生男子四人:汝言、汝砺汝弼汝霖
汝砺纯厚而敏于学,今为国子监内舍生
汝弼警秀乐善,年十六,后公三岁而卒。
汝霖出继伯父。
女子七人:长适李氏,次二人许婚矣,馀皆蚤亡。
汝言、汝砺卜以政和四年十月己酉,举公之丧葬于洛阳县金谷乡武原之新茔。
乃来请铭,铭曰:
佳城郁郁,卜云其吉。
以利后人,公乎永毕。
和尚原大捷奏绍兴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宋 · 张浚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二二、《宋会要辑稿》兵一四之二二(第八册第七○○三页)、《宋代蜀文辑存》卷四五
金贼于熙河、秦雍盘泊,自秋及冬,遣发老弱、辎重过河,悉存留精兵,声言回师。
臣察其诡计,必谋窥伺川蜀,以绝关陕。
寻措置关隘,严为备禦
专委秦凤路经略安抚使陕西路都统制吴玠,指教将佐凤翔府大散关一带,先处战地,诱致其来,痛行掩击。
十月九日,金贼伪四太子亲统大军于凤翔府宝鸡县界渡渭河入谷,自谷口至神岔。
初十日午时直犯驻兵处和尚原
统制官吴璘、雷仲统率将兵与贼拒战,展转至晚,杀败三阵,追袭过河。
金贼于神岔口分留一军通运粮道
寻遣将兵邀其归路,杀败数阵。
十一日,金贼欲出宝鸡,前去神岔口,伏兵杀回,夺到驮粮驴畜。
是夜二更,遣发诸将于二里驿东金贼伪四太子寨,劫破贼寨,追赶贼人入崖涧。
四更兵将会合西来换兵,自大散关劫贼寨。
至十二日寅时,贼众拔寨遁走,于二里驿东复来迎敌。
自寅至酉,大小凡三十馀阵,生擒江南四万户羊哥孛堇、伪国相黏罕女婿娄堇侄也、不露孛堇等二十馀人。
其馀千户至甲军,生擒并杀获、堕落溪涧甚众。
金贼伪四太子于后心连被两箭。
其所遣诸将军马,前后掩击伪四太子所统大军,剿杀几尽。
乞科拨钱粮照会从申省劄子绍兴元年十月1131年11月4日 宋 · 岳飞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四二、《金佗续编》卷五 创作地点:江西省南昌市
契勘飞于绍兴元年八月十三日,准枢密院劄子,备奉圣旨指挥,令飞一行官兵权留洪州驻劄,弹压盗贼。
续奉圣旨指挥,般取本军昨存留徽州官兵老小,前来洪州一处屯泊,合用钱粮令江西转运司应副。
寻不住移牒本司,据本军合用钱粮,恭依已降圣旨指挥,应副施行去后,并不见措置科拨催发到来。
况本军方到洪州驻劄一月馀日,累承本州公文,止称阙乏,应办不足。
其合勘请十月初五日初九日钱米,除已支请外,少钱五千四百九十六贯七百五十文、米七百四十一石三斗一升五合,支遣不足,所有初九日已后钱米亦无指准。
念飞所部军兵唯仰官给钱粮,养赡过日,方免失所。
似此洪州并不挂意,着紧措画,移那应副,及江西转运司又不见预行宽剩计置,取拨赴洪州,相续支用,致得阙误。
不唯军兵自即已见阙食,兼日后又无指准批请。
今年九月二十三日后来,不住申明朝廷,乞赐行下本路转运司,疾早措置,支移合用钱粮,起发前来洪州,应副支遣去讫。
至今未蒙回降指挥
除已具录奏闻,伏望圣慈特降睿旨,下江西转运司,将本军合用钱粮,着紧催发,相继津般前来,以济急阙支用。
及令洪州更切多方计置,移那应副施行,庶免冬月官兵阙食失所外,伏候指挥
皇太后正徽号礼仪恩数乞依陈祁王体例奏绍兴十一年十月九日 宋 · 韦渊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四、《宋会要辑稿》后妃二之七(第一册第二三六页)
皇太后既上册宝,正徽号,所有礼仪体例,欲望依陈祁王宅比类开具。
今来皇太后父已累封鲁王,母秦、越国夫人,外曾祖并乞追封王爵
高祖以下父亲属恩数,并田宅、影堂、月钱、酒库、功德院、使臣兵级,数乞依陈祁王体例。
路帅司转运司同计会一路合添兵数等诏建炎元年十月九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四三
路帅司转运司同共计会一路合添兵数,及每岁所收可以供赡若干,可以令诸州各具申尚书省枢密院,及诸路帅司转运司不得隐漏卤莽。
所有旧管军兵止据见管人数外,将合桩阙额钱亦计入今来可充招赡新军之数(《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四之七四。第七册第六一三六页)
招置新兵不得仰度牒紫衣及许杂兵改刺诏建炎元年十月九日乙丑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四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
帅府、辅郡、要郡等招置新兵,初不计合用钱粮,止仰度牒紫衣之属,及许杂兵改刺,紊乱纪律,为害甚大,其罢之。
水军准此。
诸路屯驻军官支给钱米事诏绍兴元年十月九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六三、《宋会要辑稿》职官五七之六七(第四册第三六八五页)
诸路州军见屯驻官兵,其所支钱米内有官员,仰帅司照帐内姓名径下本军取索付身照验。
如系正授朝廷付身充本军差遣,及专降指挥许差之人,即行下本州随见今职名依旧放行;
若系官司一面补授,或本处自行差委,即是不得批勘。
统领军马官不得陵犯知通县绍兴二年十月九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七一、《庆元条法事类》卷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五九
差发兵马统领将佐使臣、将校尉、兵级于经由及屯驻处陵犯知、通、县,或以请受之类为名陵犯见任命官者,统领将佐使臣流三千里,仍奏裁;
将校、兵级依违犯阶级法。
以上所为重者,自从重。
令州县、监司觉察举劾。
知而不举,减罪人罪三等。
州县每季检举晓谕。
按发官吏事诏绍兴五年十月九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九一、《庆元条法事类》卷七
敕:州军按发属吏申监司,如有陈诉,监司不作妨碍。
监司按发官吏,除初按发一司外,馀司并不作妨碍。
王彦等夏腊药诏绍兴二十七年十月九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三四、《宋会要辑稿》礼六二之六七(第二册第一七二八页)
金州王彦与赐夏腊药,其统制统领将佐官属依例赐药,令赐川中夏腊药官一就给赐,仍传宣抚问。
讨伐金人告谕军民诏绍兴三十一年十月九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四六、《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二
国家以金人不道,弃信渝盟,遂至兴师,本非得已。
指挥诸将所到,先问百姓疾苦,除以官库金帛给散将士外,不得烧毁屋舍,杀戮平民,劫夺资财,虏掠妇女。
其应干非法科歛、役使残酷不便事件害及吾民者,日下除去;
见作奴婢之人,并与释放。
如豪杰忠义之士能据一县迎降者,即与知县
以一州降者,与知州
以一路降者,除安抚使
其集合义兵自效者,并优补官爵,加别任使。
为女真奴婢能擒杀其本主者,便与其主在身官职,仍以本户田宅钱物尽行给赐。
朕念中原赤子及诸国等人,久为金虏暴虐,役使科歛,或世为奴婢,已无生意,又指吾旧疆百姓为宋国残民,蹂藉杀戮,无所顾惜。
朕闻之痛心疾首,是用分遣大军,诸道并进,以救尔于涂炭。
想闻王师至,必能相率归顺,朕不惜官爵、金帛,以为激赏。
若系有官之人,并依见今元带官职,更不敦减。
其有以土地来归,或能攻取城邑,除爵赏外,凡府库所有,尽以给赐,朝廷所留,惟器甲、文书、粮草而已。
如女真、渤海契丹、汉儿应诸国人能归顺本朝,其官爵赏赐,并与中国人一般,更不分别。
内燕北人昨被发遣归国者,盖为权臣所误,追悔无及,今虽用事,并许来归,当优加爵赏,勿复疑虑。
朕言不食,有如皎日。
按:《宋会要辑稿》兵九之一二(第七册第六九一一页)。又见同书兵一五之九(第八册第七○二一页)。
存抚黄冈冤民奏绍兴七年十月九日 南宋 · 李景山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四○、《宋会要辑稿》刑法四之九四(第七册第六六六八页)
黄冈彊盗初无事,发之回,复无被盗之人。
彼警捕之官贪功妄作,悉系平民二十有五人,违法锻鍊,致诬服者十有三人。
有司观望,肆其惨毒,卒成其罪。
审问之吏,属之武人,既不能辨其冤滥;
议法之官,公事诞慢,又不能条其可否。
而奸吏得以舞文,不俟闻而诛戮,实而流窜,斯民抱冤茹苦,吁天莫闻。
朝廷移送九江辨正,其事昭然,殊无盗迹。
既得其情,悉以上闻。
朝廷以九江所推与黄冈不同,移邻路别勘,委监司亲鞠,果皆平人而释之。
黄冈冤滥,以渔为业,以船为居,遽为捕人尽驱而系之。
所居八舟与夫舟中生生之具、衣物钱米之属,悉拘纳于公帑。
臣愿黄冈尽以元舟钱米衣物归之,可乎?
一时追捕者十有三人,而家属无虑十数人,阅岁之久,必有流离转徙,或适他人,或为奴婢,皆愿下九江勘鞫,却寻访家属尽归之,可乎?
黄冈既诬以为凶恶,流外凌迟者二人,臣愿下黄冈访其亲属,官给钱米,以存抚之,可乎?
凡此数端,实幽明之急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