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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子非袒免亲遇恩奏荐事诏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八、《宋会要辑稿》帝系五之二九(第一册第一二六页)
宗子非袒免亲,遇恩奏荐者,许预定名申大宗正司,报宗正寺,参照同名者,大宗正司改定。
令常平官赈济淮南灾民诏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八
淮南灾伤,饥民流离,常平官其躬至所部,竭力赈济。
按:《宋会要辑稿》食货五七之一五(第六册第五八一八页)。又见同书食货五九之一八(第六册第五八四七页)。
燕蓟新复州县赐名御笔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一四、《三朝北盟会编》卷一○
山前府州九,属县下项:燕山府一十一县:析津、宛平、都市、昌平、良乡、武清、安次、永清、玉河、香河、漷阴。涿州四县:范阳、归义、固安、新城。檀州二县:密云、行唐。平州三县:卢龙、石城、马城;易州三县:易县、涞水、容城。营州一县:柳城。顺州一县:怀柔。蓟州三县:渔阳、三河、玉田。景州一县:遵化。都市赐名广宁,香河赐名清化,新城赐名威城,行唐赐名威塞,卢龙赐名卢城,石城赐名临关,马城赐名安城,柳城赐名镇山,渔阳赐名平卢。除燕山府已赐名外,涿州赐名涿水郡,威行军节度使;檀州赐名横山郡,镇海军节度使;平州赐名海阳郡,抚宁军节度使;易州赐名遂武郡,防禦;营州赐名平卢郡,防禦;顺州赐名顺兴郡,团练;蓟州赐名广川郡,团练;景州赐名滦州郡,军事。
臣僚奏罢郡守无故两易之命答诏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二一、《宋会要辑稿》职官六○之二七(第四册第三七四六页)
今后非实有亲嫌,并不得两易其任,虽奉诏,亦许执奏不行。馀依奏,令中书省遵守。
杜宗象墓志铭 北宋 · 杜公力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五四、《匋斋藏石记》卷四○
公讳宗象,字仲祖。曾祖审进,保平、静江军节度使,赠太师、京兆郡王;祖彦钧,安化军节度使;父赞文,内殿承制;母李氏,旌德县太君。初,承制公捐馆,夫人上言,以公昭宪皇后之裔,愿世其禄,朝廷悯之,授公三班借职。历监西京都亭驿兼礼宾院、三泉县商税,以课息羡溢,特转一官,充并州阳兴寨兵马监押,嘉、眉州巡检。集贤校理刁约知公才,辟监韶州永通监,鼓铸增倍,优被赏典。秘阁校理李綖闻公名,辟句当卫州淇水第二监,后为寿州城南门外都巡检使兼守把浮桥催纲,尉氏县兵马都监,永兴军奉天县兵马都监。元丰中特差充信州兵马都监。公从仕三十馀年,自三班借职,十四迁至左藏库副使,历官无玷累,而所至有治绩。事亲笃于孝,而训子以义方,姻睦称于宗族,信义施于僚友,节行著于乡党,才美闻于缙绅。伟哉!公以二子登朝,屡膺褒典,累赠至左屯卫大将军,会改官制,换赠武功大夫。自非善庆之积,畴克至此!公首娶林氏,次娶王氏,后娶王氏,并追封太令人。四男:轸,见武翼大夫致仕;亢,故供备库副使、知孚州军州事;宿、奎早亡。三女:长适故内殿崇班张太初,次适武翼郎史绅,次适故敦武郎李仝。孙六人:翰早亡,翱、翔并承节郎,必强早亡,必简承信郎。孙女一人,适贡士李扬休。公以元丰六年十月初九日以疾终于信州官舍,享年六十六,权厝京城之东。后三十五年,嗣子轸卜重和二年二月十四日,举祖妣之柩归葬于河南府洛阳县贤相乡双洛原,祔京兆郡王之茔。以公力备闻伯父之遗美,见委以铭,义不当辞。铭曰:
仕之克勤,宠加于身。善积诸己,庆贻后人。褒赠屡锡,佳城维新。其与嵩洛,万古不泯。
奏请出兵应援中山疏 宋 · 胡舜陟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七五、《胡少师总集》卷三、《靖康要录》卷一二
伏见陈遘蜡封申状,称中山府城下贼寨造攻城具,今月九日于寨立起炮竿一百馀座,及用大车般运攻具近城,必须旦暮极力攻打,欲望朝廷指挥宣抚司火速遣兵应援。臣观遘状词迫切之甚,恐如真定无兵为援,卒致陷没,朝廷安得恬然坐视不为虑乎?真定之所以陷,实由宣抚司见朝廷遣使讲和,按兵不动。今若天下以讲和之故不救中山,失中山必矣。臣于此惧朝廷为虏人所误,信之而不疑者,讲和一事也。虏兵今日陷太原,明日陷真定,凶焰鼎炽,日近一日,寻侵而南,居然有并吞中原之志。初未尝与我和也,但时遣使邀求宝货,且诡词为顺,使不为备,朝廷便以和好为疑。虏虽攻城,不敢救援,此真堕彼计中也。古者兵交,使在其间,以和好为权宜,以战守为实务。今乃朝廷以权宜而废实务,臣窃虑自河以北,地土人民必两失之,岂宗社之念?望即降睿旨日下令宣抚司出兵应援中山。不胜痛心疾首激切之至。
资政殿大学士左光禄大夫王公墓志铭(绍兴八年) 宋 · 张守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九四、《毗陵集》卷一三
绍兴七年冬十月,资政殿大学士、左中奉大夫、提举临安府洞霄宫王公以不起闻,天子震悼,辍视朝,以左光禄大夫告第。明年既葬,其孤走毗陵奉吏部侍郎晏敦复状号且诉于某曰:「先公顷同御史府,相继登政事堂,先公平生惟夫子知之。先公即世,盛德遗泽不绝如线,不肖孤惧弗克负荷以没,傥有词刻诸石,惟夫子铭之」。余曰:呜呼,余其敢以不敏辞?于是叙其世次、官阀、行实、年寿、卒葬而书之。公讳绹,字唐公,系出辽西,迁太原,又徙河南。至公五世祖秦正懿王审琦事艺祖,以佐命功赐第京师,遂为开封人。高祖承衍,尚秦国贤肃太长主,累官护国军节度使、驸马都尉,赠郑王,谥恭肃,于是为京师甲族。曾祖世融,内园副使,赠太子太保。祖克存,都官郎中,赠太傅。考发,宣德郎,赠太师。宫师学行著称,元祐中应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有进策十卷行于世。尝上书论时政,坐党锢几二十年。公幼敏悟,始冠,游太学,试艺数占前列,士誉籍甚。崇宁五年赐上舍第,授将仕郎、和州含山尉。易襄州光化尉,除辟廱太学录、辟廱正。秩满,再任,迁博士。仕两学十馀年,恬于进取,未尝谒请权贵为身谋,士论归重。遂擢尚书礼部员外郎。有吏代书文案为奸利,公案获,法当得赏,公曰:「人被罪,吾受赏,安乎」?兼王府直讲,赐对,徽宗曰:「卿德行素著,宜为人师」。由是宣和初皇子出閤,必以公兼讲席。元年,赐绯衣银鱼,明年,赐金紫,拜国子司业,迁秘书少监。又明年,为廷试详定官,天子以得士为喜,褒诏有「举善以善,知贤以贤」之语。擢起居郎,试中书舍人。宰相与公有旧,尝遣客私于公,要结为党助,公不纳,惟公事往见,未尝辄请间也。宰相不悦,留掖垣四年而后迁给事中。知宣和六年贡举。蔡京复用事,根排异己者,公畏之,上章求去。天子固留,乃谕京曰:「如郭三益、王绹之贤,不可去朝廷」。谗不得入。公终不自安,复力请,以徽猷阁待制提举西京嵩山崇福宫。靖康中,蒐用耆旧,起公知寿春府。及境而溃兵至,公呼首领谕遣之,皆俯伏叩头,云秋毫无所犯。乡民有啸聚为盗者,逼府城,闻公至,相语曰:「给事非秦王家耶?王尝持中正节归镇,有德于我邦,今其子孙来,奈何犯之」?一夕遁去。视事三日,谒庙堂出城,忽复溃兵宵集城下,有司请易日,公不听。启关则兵露刃立,从者惧,公沛然如平时,叱驭而行。众有宣言者曰:「此雍丘王给事也」。挥众就列听命。盖公尝居雍丘,邑人识之。其世德纯诚、驯伏强暴如此。金人寇亳社,寿春城恶,岌岌不自保,士民相邀引避。公留家城中,不为动,众恃以安。今天子即位,覃恩犒军,郡帑空乏不能办,众汹汹几变。时有经制使寄帛十万有馀,莫敢辄用,公命给之,众遂定。即上章自劾,朝廷置不问。再除给事中,自宋都扈跸至维扬,迁礼部侍郎兼权直学士院。天子初诏取进士,命公条上所当行者,公因论经义兼用注疏,不当专王氏之说,学者以为然。兼侍讲,拜御史中丞,不务矫激,亦无所阿徇。近侍有超转使额者,引旧制论列,时相遣客讽击其所憎,公曰:「中执法天子耳目,可属以私耶」?相恶之,除工部尚书,虽迁,实夺之权。建炎己酉岁,金人渡河,远近惊惧,以为必犯行在所。公率二三从臣对便殿,陈迎击退保之策,得旨诣政事堂与大臣议。宰相曰:「诸公之言,三尺之童皆能及之」。不听。卒破淮南,遂致南渡,公仓卒扈驾,不复至其家。储宫初建,以公为资政殿学士、权太子太傅。未几,元懿太子薨,公惶恐上疏曰:「臣为傅无状,故事当免」。不报,即拜中奉大夫、参知政事兼御营副使,盖天子欲大用久矣。移跸建康,遣大臣宣抚川陕,公奏川陕重地,不可专任,宜求同心同德之臣协赞之。虽不行,士大夫以公言为然。其后大臣以专命被罪,亦颇悔不以命副为请也。始上践阼,太学生陈东言事忤权臣被诛,上自建康幸临安,至镇江,公言东以忠死,此其乡里也,于是赐金其家而官其子。退语人曰,乃知东死非上意。上幸会稽,韩世忠邀金人归骑于扬子江,公议遣兵与世忠夹击。虽格不行,士论韪之。在位几年,稍厌机务,上章求罢,遂除资政殿大学士、提举醴泉观兼侍读。公虽得请,上眷不衰,尝于讲筵御书「霖雨思贤佐,丹青忆老臣」之句于扇以赐公,又尝遣带御器械辛永宗至私第宣示御制《徐熙落墨梅花》诗,命公和进,俾书于画卷。及扈跸还临安,请外逾力,上面谕曰:「卿潜藩旧僚,岂宜远去」?抗章不已,改提举临安府洞霄宫,还居会稽。未几,就除知绍兴府兼浙东路安抚使,专务德化,民不忍欺。艰难以来,乡校隳圮,上丁释奠,顾瞻而叹曰:「斯吾责也」。乃捐俸葺之,斋馆一新,多士坌集。积次淮南军衣绢及禁军阙额钱粮数猥多,朝廷责偿甚急,公度无以办,即疏以闻,且移书宰相曰:「宁以偿次不足获谴,不欲以违诏剥下被罪也」。浙东地震,诏求直言,复申言之。寻求奉祠,复提举临安府洞霄宫,徙居吴门。虽閒退,犹以国事为念,应诏上民间及边防利害十数条,优诏褒答曰:「有臣如此,朕复何忧」!公自登侍从至政府,于时得失多所建明,章既上必焚稿,故世莫得知。晚喜佛书,颇契宗旨。寝疾,家人命医且灼艾,公曰:「时至便行,留连无益」。至革不乱。以十月九日薨于平江府昆山之僧舍。前二日,命笔书「戊戌」字示左右,乃属纩之日也。享年六十有四。爵至清源郡开国侯,食邑至一千一百户,食实封一百户。娶高氏,赠广陵郡夫人。再娶强氏,封建康郡夫人。子陔,右奉议郎,前通判严州。孙男三人,晞高、晞曾皆右承务郎,晞祖未仕。孙女二人尚幼。以八年五月一日葬于湖州乌程县永新乡永定里。公天资醇厚,不事矜饰。行己恭,待人恕,好贤下士,与人语亹亹无倦,人一言善则手自记录。族既众大,南渡以来,往往流散失所,公存抚赒恤,曲尽人意,婚姻丧葬皆身任之,官未仕者数人,每以禄不洎亲为恨。衣食裁取温饱,服用简朴,虽位通显,退然如寒儒。处一室,惟书帙纵横,无一种长物,窗几萧然,不异在学校,时人不堪,公晏如也。博涉强记,议论有根据,属文该赡,落笔有至数千言不衰,极师儒翰墨之选,人不以为过也。有《内外制》四十卷、《进读事实》五卷、《论语解》三十卷、《孝经解》五卷、《群史编》八十卷,又掇取佛书密议号《内典略录》一百卷,藏于家。铭曰:
王氏之先,植德储庆,接武两王,开国秦郑。本支硕茂,冠冕蝉联,笃生醇儒,有光于前。学以发身,诚以悟主,出入三朝,不茹不吐。晚始大用,翊襄政经,言必蹈义,善不近名。进退有馀,始卒无玷,钟鼎山林,孰赢孰欠。俯仰一室,左图右书,人或病之,公则晏如。忘筌佛乘,脱屣世故,临绝之言,不疑不怖。卜宅苕溪,山苍水清,勒铭弗谖,万世之宁。
辞免赐金带劄子 宋 · 沈与求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五八、《沈忠敏公龟溪集》卷七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臣今月初七日正谢,伏蒙圣恩,例赐臣对衣、金带、鱼袋、鞍马。缘臣于初六日已蒙圣恩特降中使赐臣毬纹笏、头带、鱼袋。今来傥或更拜匪颁之式,则是叠冒宠私,在臣愚分,不遑安处。伏望睿慈将例赐金带、鱼袋特行寝罢,庶遵彝典,免致烦言。取进止。
宋故太原王公墓志铭 北宋 · 李彝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三二、千唐志斋藏志
公讳士英,字子绍,世为河阳人。曾祖□、祖荣,以财雄于乡里。父文政乐河南土风,徙居之。其始布襦芒屦,推家财所有,用仁厚信义处百贾间,附者翕然,遂再致巨产,甲于河南。门族蕃衍桑梓,于是今为河南人矣。公淳直端亮,克肖父德,而襟抱恢廓,仪状秀伟,人望而即之,知其为长者也。兄士昌恬默庄重,杜门自颐,悉以家事付公,虑无纤芥。公竭诚尽力,不吝勤勚,经营谋画,皆适于当,而委蛇出入,讫无一毫私己,中外服其公焉。初,公之父瘽身积赀,与陶朱、猗顿相上下。至公兄弟,斥去锥□,不复竞利,惟阖户耽玩书史,延洛之宿学乡先生俾诲诸子。宾朋踵门,倒屣迎纳。侈馔具不计费,食客盈前,间以丐贷,终无倦色。公有姊适周氏,生一男一女矣,夫逸游不还。仲兄士衡蚤世,有遗腹女。公奉寡姊尽礼,迄于寿终。抚孤甥侄,恩意备厚,不啻己子。卒子男有成,女有归。平日居家,与伯氏友睦,食饮坐起,未尝相舍,怡怡如也。其子弟辈循蹈矩矱,不妄嬉游。闺阃肃然,乡邦称之。大观四年十月初九日,公晨兴,盥栉如常,忽感暴疾,儿女环侍,弗顾,独呼其兄,握手与诀。享年四十有九。姻戚闾巷之人闻其不幸,皆垂洟咨嗟,以谓善人亡矣。娶高平范氏,生男子四人:汝言、汝砺、汝弼、汝霖。汝砺纯厚而敏于学,今为国子监内舍生。汝弼警秀乐善,年十六,后公三岁而卒。汝霖出继伯父。女子七人:长适李氏,次二人许婚矣,馀皆蚤亡。汝言、汝砺卜以政和四年十月己酉,举公之丧葬于洛阳县金谷乡宣武原之新茔。乃来请铭,铭曰:
佳城郁郁,卜云其吉。以利后人,公乎永毕。
和尚原大捷奏(绍兴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宋 · 张浚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二二、《宋会要辑稿》兵一四之二二(第八册第七○○三页)、《宋代蜀文辑存》卷四五
金贼于熙河、秦雍盘泊,自秋及冬,遣发老弱、辎重过河,悉存留精兵,声言回师。臣察其诡计,必谋窥伺川蜀,以绝关陕。寻措置关隘,严为备禦。专委秦凤路经略安抚使、陕西诸路都统制吴玠,指教将佐于凤翔府大散关一带,先处战地,诱致其来,痛行掩击。十月九日,金贼伪四太子亲统大军于凤翔府宝鸡县界渡渭河入谷,自谷口至神岔。初十日午时直犯驻兵处和尚原。玠遣统制官吴璘、雷仲统率将兵与贼拒战,展转至晚,杀败三阵,追袭过河。金贼于神岔口分留一军通运粮道。寻遣将兵邀其归路,杀败数阵。十一日,金贼欲出宝鸡,前去神岔口,伏兵杀回,夺到驮粮驴畜。是夜二更,遣发诸将于二里驿东金贼伪四太子寨,劫破贼寨,追赶贼人入崖涧。四更,兵将会合西来换兵,自大散关劫贼寨。至十二日寅时,贼众拔寨遁走,于二里驿东复来迎敌。自寅至酉,大小凡三十馀阵,生擒江南四万户羊哥孛堇、伪国相黏罕女婿娄堇侄也、不露孛堇等二十馀人。其馀千户至甲军,生擒并杀获、堕落溪涧甚众。金贼伪四太子于后心连被两箭。其所遣诸将军马,前后掩击伪四太子所统大军,剿杀几尽。
乞科拨钱粮照会从申省劄子(绍兴元年十月) 宋 · 岳飞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四二、《金佗续编》卷五 创作地点:江西省南昌市
契勘飞于绍兴元年八月十三日,准枢密院劄子,备奉圣旨指挥,令飞一行官兵权留洪州驻劄,弹压盗贼。续奉圣旨指挥,般取本军昨存留徽州官兵老小,前来洪州一处屯泊,合用钱粮令江西转运司应副。寻不住移牒本司,据本军合用钱粮,恭依已降圣旨指挥,应副施行去后,并不见措置科拨催发到来。况本军方到洪州驻劄一月馀日,累承本州公文,止称阙乏,应办不足。其合勘请十月初五日至初九日钱米,除已支请外,少钱五千四百九十六贯七百五十文、米七百四十一石三斗一升五合,支遣不足,所有初九日已后钱米亦无指准。念飞所部军兵唯仰官给钱粮,养赡过日,方免失所。似此洪州并不挂意,着紧措画,移那应副,及江西转运司又不见预行宽剩计置,取拨赴洪州,相续支用,致得阙误。不唯军兵自即已见阙食,兼日后又无指准批请。自今年九月二十三日后来,不住申明朝廷,乞赐行下本路转运司,疾早措置,支移合用钱粮,起发前来洪州,应副支遣去讫。至今未蒙回降指挥。除已具录奏闻,伏望圣慈特降睿旨,下江西转运司,将本军合用钱粮,着紧催发,相继津般前来,以济急阙支用。及令洪州更切多方计置,移那应副施行,庶免冬月官兵阙食失所外,伏候指挥。
皇太后正徽号礼仪恩数乞依陈祁王体例奏(绍兴十一年十月九日) 宋 · 韦渊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四、《宋会要辑稿》后妃二之七(第一册第二三六页)
皇太后既上册宝,正徽号,所有礼仪体例,欲望依陈祁王宅比类开具。今来皇太后父已累封鲁王,母秦、越国夫人,外曾祖并乞追封王爵。高祖以下父亲属恩数,并田宅、影堂、月钱、酒库、功德院、使臣兵级,数乞依陈祁王体例。
诸路帅司转运司同计会一路合添兵数等诏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四三
诸路帅司及转运司同共计会一路合添兵数,及每岁所收可以供赡若干,可以令诸州各具申尚书省、枢密院,及诸路帅司、转运司不得隐漏卤莽。所有旧管军兵止据见管人数外,将合桩阙额钱亦计入今来可充招赡新军之数(《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四之七四。第七册第六一三六页)。
招置新兵不得仰度牒紫衣及许杂兵改刺诏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四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
帅府、辅郡、要郡等招置新兵,初不计合用钱粮,止仰度牒紫衣之属,及许杂兵改刺,紊乱纪律,为害甚大,其罢之。水军准此。
诸路屯驻军官支给钱米事诏(绍兴元年十月九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六三、《宋会要辑稿》职官五七之六七(第四册第三六八五页)
诸路州军见屯驻官兵,其所支钱米内有官员,仰帅司照帐内姓名径下本军取索付身照验。如系正授朝廷付身充本军差遣,及专降指挥许差之人,即行下本州随见今职名依旧放行;若系官司一面补授,或本处自行差委,即是不得批勘。
统领军马官不得陵犯知通县令诏(绍兴二年十月九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七一、《庆元条法事类》卷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五九
差发兵马统领、将佐、使臣、将校尉、兵级于经由及屯驻处陵犯知、通、县令,或以请受之类为名陵犯见任命官者,统领、将佐、使臣流三千里,仍奏裁;将校、兵级依违犯阶级法。以上所为重者,自从重。令州县、监司觉察举劾。知而不举,减罪人罪三等。州县每季检举晓谕。
按发官吏事诏(绍兴五年十月九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九一、《庆元条法事类》卷七
敕:州军按发属吏已申监司,如有陈诉,监司不作妨碍。其监司按发官吏,除初按发一司外,馀司并不作妨碍。
赐王彦等夏腊药诏(绍兴二十七年十月九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三四、《宋会要辑稿》礼六二之六七(第二册第一七二八页)
知金州王彦与赐夏腊药,其统制、统领、将佐官属依例赐夏药,令赐川中夏腊药官一就给赐,仍传宣抚问。
讨伐金人告谕军民诏(绍兴三十一年十月九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四六、《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二
国家以金人不道,弃信渝盟,遂至兴师,本非得已。指挥诸将所到,先问百姓疾苦,除以官库金帛给散将士外,不得烧毁屋舍,杀戮平民,劫夺资财,虏掠妇女。其应干非法科歛、役使残酷不便事件害及吾民者,日下除去;见作奴婢之人,并与释放。如豪杰忠义之士能据一县迎降者,即与知县;以一州降者,与知州;以一路降者,除安抚使;其集合义兵自效者,并优补官爵,加别任使。为女真奴婢能擒杀其本主者,便与其主在身官职,仍以本户田宅钱物尽行给赐。朕念中原赤子及诸国等人,久为金虏暴虐,役使科歛,或世为奴婢,已无生意,又指吾旧疆百姓为宋国残民,蹂藉杀戮,无所顾惜。朕闻之痛心疾首,是用分遣大军,诸道并进,以救尔于涂炭。想闻王师至,必能相率归顺,朕不惜官爵、金帛,以为激赏。若系有官之人,并依见今元带官职,更不敦减。其有以土地来归,或能攻取城邑,除爵赏外,凡府库所有,尽以给赐,朝廷所留,惟器甲、文书、粮草而已。如女真、渤海、契丹、汉儿应诸国人能归顺本朝,其官爵赏赐,并与中国人一般,更不分别。内燕北人昨被发遣归国者,盖为权臣所误,追悔无及,今虽用事,并许来归,当优加爵赏,勿复疑虑。朕言不食,有如皎日。
按:《宋会要辑稿》兵九之一二(第七册第六九一一页)。又见同书兵一五之九(第八册第七○二一页)。
存抚黄冈冤民奏(绍兴七年十月九日) 南宋 · 李景山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四○、《宋会要辑稿》刑法四之九四(第七册第六六六八页)
见黄冈彊盗初无事,发之回,复无被盗之人。彼警捕之官贪功妄作,悉系平民二十有五人,违法锻鍊,致诬服者十有三人。有司观望,肆其惨毒,卒成其罪。审问之吏,属之武人,既不能辨其冤滥;议法之官,公事诞慢,又不能条其可否。而奸吏得以舞文,不俟闻而诛戮,实而流窜,斯民抱冤茹苦,吁天莫闻。朝廷移送九江辨正,其事昭然,殊无盗迹。既得其情,悉以上闻。朝廷以九江所推与黄冈不同,移邻路别勘,委监司亲鞠,果皆平人而释之。然黄冈冤滥,以渔为业,以船为居,遽为捕人尽驱而系之。所居八舟与夫舟中生生之具、衣物钱米之属,悉拘纳于公帑。臣愿黄冈尽以元舟钱米衣物归之,可乎?一时追捕者十有三人,而家属无虑十数人,阅岁之久,必有流离转徙,或适他人,或为奴婢,皆愿下九江勘鞫,却寻访家属尽归之,可乎?黄冈既诬以为凶恶,流外凌迟者二人,臣愿下黄冈访其亲属,官给钱米,以存抚之,可乎?凡此数端,实幽明之急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