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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河鄜延环庆等路钱计置粮草诏元丰五年十月癸酉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三○、《宋会要辑稿》食货三九之三四(第六册第五五○五页)
给内藏钱百万缗与熙河路户部右曹钱百万缗与鄜延路,及令吴雍陕西诸司及封桩钱三百万缗分与环庆泾原秦凤三路计置粮草。
陈郡袁府君墓志铭政和元年 宋 · 刘跂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六二、《学易集》卷七
元祐六年十月癸未陈郡袁府君讳百之病终于家。
八年十月庚午,葬开封府雍丘故里之原。
政和元年秋,君之子畴自杞如汶,请铭于河间刘某曰:「先子之丧,大父大夫公泣谓诸孤:『非深知吾子不以铭,已葬而铭,将纳诸隧』。
后岁馀,大夫公亦捐馆舍,诸父并举故县之藏,先子行事,因弗果书,讫十九年于兹。
昔者先丞相在位,其取人也以无意,先子之见知也,以无求谓之深知,其殆如此。
敢以铭累丞相之子,其幸碑之,死且不朽」。
固尝闻君之为人,谨以君仲弟东之所状事迹,叙次而为铭。
字必强,其先许人,后徙雍丘
曾祖楚材,国子博士,赠都官员外郎
祖焕,太常博士,赠大中大夫
父诜,朝奉大夫
母王氏,德兴县
君少奇颖,北海吴公奎赵郡李公师中一见异之。
进士第,调郡曹历县,迁幕府,以选再为州教授,积官至左奉议郎
天性孝爱,已壮犹嬉戏亲侧如儿时。
仕宦常择比近,率五日一通讯,过期皇皇不能以日。
母丧哀毁,勺饮不入口三日,不得已于父,彊进粥,因得羸疾。
中岁浸剧,享寿才四十有四。
为人美风致,夷然萧散,善谈笑,博学,轶于文辞。
尝读《董生仕不遇赋》,叹曰:「命在天,不遇其何忧?
道在我,奚往而不可乐?
又方以天下为忧,安知遇之非忧?
方自乐其乐,安知不遇之非乐」?
乃作《乐不遇赋》,其辞类《骚》。
眉山苏公见之,笑曰:「不见此作久矣」。
平居恂恂需缓,至遇事侃然不为骪骳。
逢州递卒盗贷所护钱当死,君为掾,谳之曰:「钱委穷卒,实诲之盗,乃与寇同抵罪死,非法意」。
州不听,固争,且曰:「终不以一官易七人者命」。
竟论减死。
其后君坐失出免官,而囚已决,不复改。
河东行和籴法,遇灾岁蠲税十八,而籴如故,计司仰给,众莫敢言。
君为从事,被檄躬行田垄,索室庐,具以实告部使者,又条利害大计言府,府为言于朝。
某州水灾,官吏讳之,督赋自若,人情汹汹。
君为学官,叹曰:「顾恐弗听,出位何伤」?
则诒使者书累千言。
有同僚忌君悻悻,一日当坐谴,莫为谢,君阴窜名分谤,果以君故得释。
县令以事忤守将,怒甚削牍,将傅重劾,人不敢谏,君独从容进说,不听不止。
后僚、令知之,皆来谢,君曰:「亡是,以告者过」。
人更服其长者。
在官无几时,所立如此。
娶李氏,朝散大夫综之女。
子男璹、铸、焘,女嫁闾丘璪、宋甫、张无竞。
铭曰:
惟袁氏与辕、爰,同出妫姓。
陈申公之后,自固、盎、延著名于汉,其后辕、爰寖微,而袁独显。
春秋之际,食邑阳夏,其地后属陈郡,别于汝南,暨乐陵,故君上世称陈郡
以君之资禀学行,而天年早终,然班班见行事。
质之经义,参之士君子之操,几可以无悔。
呜呼,可哀也夫!
亦可以无憾也夫!
寂音自序1123年3月4日 北宋 · 释惠洪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九、《石门文字禅》卷二四 创作地点:湖南省长沙市长沙县南台寺
寂音自叙:本江西筠州新昌喻氏之子,年十四,父母并月而殁,乃依三峰靘禅师为童子。
十九,试经于东京天王寺,得度,冒惠洪名,依宣秘大师深公,讲《成唯识论》,有声讲肆。
服勤四年,辞之南归,依真净禅师庐山归宗。
真净洪州石门,又随以至,前后七年。
年二十九,乃游东吴明年衡岳
又三年而真净终于庵,自湘中归拜塔,将终藏于黄龙。
而显谟朱彦世英请住临川北禅二年。
退而游金陵,久之,运使学士吴幵正重请住清凉
入寺,为狂僧诬,以为伪度牒,且旁连前法和等议讪事,入制狱一年,坐冒惠洪名,著缝掖入京师
大丞相张商英特奏再得度,节使郭天信奏师名。
坐交张、郭厚善,以政和元年十月二十六日配海外,以二年二月二十五日琼州五月七日崖州
三年五月二十五日蒙恩释放,十一月十七日北渡海,以明年四月到筠,馆于荷塘寺。
十月,又證狱并门。
五年,于新昌之度门,往来九峰洞山者四年。
将自西安入湘上,依法眷以老,馆云岩。
又为狂道士诬,以为张怀素党人,官吏皆知其误认张丞相怀素,然事须根治,坐南昌狱百馀日。
会两赦得释,遂归湘上南台
宣和四年夏释此论,明年三月四日毕,停笔。
坐念涉世多艰,百念灰冷,时年五十三矣。
追绎达摩四种行,作四偈。
《无求行》曰:「形恃美好,今已毁坏。
置之世路,自觉塞碍。
始缘饥寒,致万憎爱。
欲坏身衰,入此三昧」。
《随缘行》曰:「此生梦幻,缘业所转。
随其所遭,敢择贵贱?
眠食既足,馀复何羡?
缘尽则行,无可顾恋」。
《报冤行》曰:「婴王难,情观可丑。
夙业纯熟,所以甘受。
受尽还无,何丑之有?
转重还轻,佛恩弥厚」。
《称法行》曰:「本无贪瞋,我持戒忍。
食不过中,手不操楯。
风必顿息,而浪渐尽。
离微细念,方名见性」。
既说是偈,并载于此,时省观焉。
呜呼,孙思邈著《大风恶疾论》曰:「《神仙传》有数十人皆因恶疾而得仙道,何者?
割弃尘累,怀颍阳之风,所以因祸而取福也」。
寂音之祸,奇祸也,因祸以得尽窥佛祖之意,不能文以达意,以寿后世,则思邈之论可信也。
右奉议郎致仕赐绯鱼袋鲁公墓志铭 宋 · 葛胜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七、《丹阳集》卷一三
宣和七年,天子祀上帝,推恩廷臣,提举福建路市舶鲁詹得封其父为承仕郎致仕。
岁中,逢渊圣皇帝受内禅恩,进封父宣义郎,且乞以当得朱衣银鱼改赐,诏从之。
上践阼,覃沾若南郊、明堂恩。
为直秘阁福建路转运判官,又累封其父为右奉议郎
奉议公讳寿宁,字景修秀州海盐人鲁姓
自鲁灭于芈,子孙以国为氏,而扶风之鲁,汉、晋代有显人。
至横江将军肃始踰淮居曲阿,中徙嘉兴,隶名海盐,自公父始。
公家故贫,既孤,与兄弟共理赀业,雍睦闻东南。
稍温,斥所有辟文馆,延名儒,教饬群弟子。
已而长子进士,中某科,开迹入仕。
未几,以才器自见,膺被识擢,更中外显曹剧部,而公目及享其宠,规模智识之远,人士多之。
为人外乐易而中方质,出处取予常徇义而动,恬于世味,而奉己刻削。
中年,敕诸子勿复以家政相关,屏居一室,食不击鲜,非披佛书则习禅观,精苦如山中头陀,转识誓必生净土。
绍兴三年枢密院检讨官,取告归寿其亲,俄以疾不起。
人谓公老而哭子,且不堪其忧,一恸即知自广,处馀年。
察、訔二子并特赐第,闾里歆艳,而公无津津喜色。
公操道有得,视死生荣辱如寒暑旦暮,故哀乐不能汩其舍如此。
公生皇祐癸巳,阅七朝,更五百有二十四甲子,而步趋视听不衰,颠发犹黑。
九年秋七月属病,丙戌召常往还僧可观谓曰:「吾诵《弥陀经》无虑二十馀万,他契经数不可纪,已面佛自列,师其證明,吾且逝矣」。
俄召姻族叙诀,复呼子孙前,数戒各尽其意,且曰:「吾闻佛说,执持弥陀号七日,心不乱,决生安养
吾虽净业已熟,宜遵佛语」。
复颛心七昼夜,自是不复饮食语言,惟口嗫嚅,若有所诵。
癸巳亭午,始泊然善逝,正七日也。
曾大父承秀,大父延厚,父惟辩,比三世不仕而德义有闻。
娶刘氏,赠孺人,亦笃奉释教,尝婴疾即医钱塘,命千僧礼伽文塔,舆疾膜拜,俄现毫光,赫奕亘天,倾城来瞻,赞叹希有,濒死亦有善證。
呜呼!
岂夙昔与公同为善知识乎,何其缘契之符也!
子六人:长即,终左朝奉大夫
慧静,出家为比丘
次谟,右迪功郎、监潭州南岳庙
次誉,未仕;
察、訔,皆左迪功郎
女一人,适进士陆绅。
及公之存,孙男十有三人:可度,右迪功郎
可久;
可效,右迪功郎,新授江州彭泽县
可立,将仕郎
可封右迪功郎湖州德清县
可复、可传、可大、可辅、可观、可宗、可受、可群。
孙女十四人。
曾孙男、女七人。
公以没之年十月癸酉,窆于县东武之原,与刘孺人偕葬。
谟等清明迈往,力学问自立,诸孙复嶷嶷见头角。
今推儒学家,必曰武原鲁氏,流庆盖未艾也。
以某有连,猥属以铭,不敢辞。
铭曰:
本自无生,湛静真常
寓形槜李,岂曰公乡?
本自无灭,圆明虚寂。
藏魄东武,岂曰公宅?
西方妙乐,以净为缘。
净业相应,报土现前。
不历僧祇,得大解脱。
铭以著之,用警来哲。
唐越国汪公行状 宋 · 胡伸
 出处:全唐文卷一、全宋文卷二九四二、《新安文献志》卷六一
公姓汪氏,讳华新安人
其先汪芒氏之后,或曰鲁成公支子,食采于汪,因氏焉。
哀公时童踦,其孙也。
汉建安中龙骧将军文和会稽,避地,始家新安
公曾祖泰,祖勋,父僧莹,皆仕于陈。
西郑氏,梦黄衣年少长丈馀,拥五云自天而下,因与之遇,觉而有娠。
至德四年正月十七日夜半乃生,香雾覆室,三日始散。
公幼颖慧,所居上常有奇气。
蚤孤,家贫,母挈归外氏。
母亦寻卒,九岁为舅牧牛。
每出常踞坐磐石,指使群儿如将帅指挥状。
有张士损者,常以失期不至,公击踣之。
群儿各骇散,张氏欲执之,曰:「此易尔,吾能使之死,独不能使之生乎」?
因抚视之,良久复苏。
尝令群儿曰:「处山泽间卒遇风雨,无所庇,盍相与刈苫檐屋」?
既又令曰:「室成,吾且椎牛以犒若等」。
卒取舅牛分食之,牛尾插地。
既归,舅问牛所在,对已入地矣。
舅视牛尾入地中,不可拔,既素异之,不深诘。
及长,身长九尺,广颡方颐,庞眉隆准,美髭髯,不事田业,独喜昼卧。
舅母苦之,伺间抽去其箦,复寝如初。
怪而视之,有青龙蹲负。
由是乡里惊叹,舅家改容。
公因落魄放纵。
睦州有演公者习武事,往从之游,时年十八矣。
还以勇侠闻。
婺源寇起,州遣押衙董平讨之,战不利。
郡将张公募土豪有胆气者禦之,公走应募。
即日部兵上道,直捣贼营。
远望山林草木皆为甲兵,寇惊相谓曰:「郡兵盛如此,天亡我也」。
稍稍引退,进击灭之。
张公郊劳,赐补有差。
隋大业间王政不纲,豪杰并起,各建号郡邑。
公慨然曰:「世变如此,吾死兵革无憾,如百姓何」?
杜伏威起江淮,张公欲与相应,心独忌公,乃遣如箬岭凿山开道,欲因事诛之。
公与裨将汪天宝领兵开拓,不日而毕。
比还,不加礼,更劾以差役不均,稍侵之。
公怒,将士突入围府,欲兵之。
张公惧,遁去。
人人噪请于曰:「张公贪而酷,赏罚不公。
方时扰攘,何特一守?
今幸已逐,而境内无所统壹,天子南幸江都,盗贼拥隔,诏令不至,欲求摄刺史以镇一方,非公不可,宜从众。
,请命于朝未晚也」。
公不得已从焉。
宣州闻之,将遣兵来问。
公分部诸屯,自以精兵八百人先。
既稍入宣境,至溪方半渡,马跃鞭坠,遣卒取之,不时得。
公怒,拔剑斩之,尸立水中不仆,土人因异之,目为东灵神。
进至尘岭,驻军其上。
时大暑,士马渴甚,公仰天祝曰:「事若济,地当涌水」。
乃以戈鐏镵石,得泉脉,因加凿治,至今行旅便之。
未至宣城三十里,城中遣将陈罗明来战,罗明败走,公疾击斩之。
宣守面缚请降,公释不问。
因抚定其民,选其精锐以归。
既而杭、睦、婺、饶等四州相继皆下,公奄有六州,带甲十万,威令益隆。
诸将谓公曰:「今中原分乱,大众已集,若但以刺史统军之号临之,复恐瓦解。
天与不取,古人所戒。
宜建王号」。
公辞再三,乃斋戒择日建吴国,称王。
以天宝为右相,铁佛为左相,皆公族也。
其他乡佐并有常员,择贤且才者处之。
然禀隋正朔不废,为政严肃,赏罚明信,远近莫不爱慕。
虽四方大扰,部内赖以平安者十馀年。
唐高祖太原,已受隋禅,而秦王出师江左
公谓群下曰:「日月出矣,爝火不息,可乎?
顷吾夜见天象,荧惑正侵太白太白西方于音为商,吾姓商音也,灾异既形,吾计决矣」。
武德四年九月甲子,乃籍土地兵民遣宣城长史铁佛奉表于唐。
高祖嘉之,是月二十二日诏曰:「具官某往因离乱,保据州乡,镇静一隅,以待宁晏。
识机慕化,远送款诚。
宜从褒宠,授以方牧。
使持节总管歙、宣、杭、睦、婺、饶等六州诸军事歙州刺史封越国公食邑三千户」。
杜伏威丹阳自称行台
十一月,命王雄诞以饶、洪兵万馀人来侵,公遣天宝等击之。
天宝作铁盾重百二十斤,左执之以敌,伏威大败,死者过半。
天宝与八十人追之,贼还军合战,天宝势蹙,因奋势越巨石,所践成迹,贼军惊异,乃退,郡境以宁。
伏威入朝,其长史公祐王雄诞兵以叛,伪建位号。
公引兵讨之,旗帜蔽江而下。
公祐惧,退保武康丹阳遂平
公振旅还,兵民各复其业。
明年遂朝于京师
贞观二年左卫白渠府统军十七年忠武将军右卫,积福府折冲都尉
太宗辽东,诏为九成宫留守
夙夜尽瘁,事无所乏。
驾还,尤称其勤。
二十三年三月三日薨于长安,享年六十有四。
公初疾,上常劳问赐医药。
及薨,赐杂䌽十床、黄金百两、东园秘器,恩礼如功臣
永徽二年,诸子以公丧还。
四年十月二十六日,葬歙县北七里云郎山
公娶钱氏,右卫大将军巢国公九陇之女。
男八人:建,朗州都督府法曹,娶黄氏。
璨,费州涪川,娶朱氏。
达,以征贺鲁、龟兹高昌袭上柱国、越国公,娶葛氏。
广,娶陆氏;
逊,娶金氏;
左卫飞骑尉
逵,薛王府户曹,娶王氏。
爽,岐王府法曹,娶闵氏。
俊,郑王府参军,娶罗氏。
诸孙皆仕于朝,率以忠勤世其家。
先是,公名世华,后避太宗讳,去上字。
公初起兵,未获立城之所,乃引弓远射,矢所坠,适当形胜,遂城之,今绩溪登源是也。
后人因以立庙,广堑营垒存焉。
故宅距庙才一水,乡人不忍蓻锄其处,子孙环居之,因曰汪村。
而郡人自公入朝,即生为立祠,没益严奉,水旱必祷,今乌聊山庙是也。
唐刺史薛邕范传正吴圆陶雅之属,皆有增葺。
章圣东封,始载国朝祀典。
其后褒爵益崇,事具有司。
独取公所起始末,传后世。
谨状。
复置南北院宣徽使元祐三年十月戊戌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三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一五
复置南、北院宣徽使,仪品、恩数如旧制,在京人从视签书枢密院事例。
回复黄河故道诏元祐三年十月戊戌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三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一五、《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一一、《宋史》卷九二《河渠志》二
黄河未复故道,终为河北之患。
王孝先等所议已尝兴役,不可中罢,宜接续工料,向去决要回复故道。
三省、枢密院速与商议施行。
给空名敕度牒付河北召人入钱充赈济诏绍圣元年十月二十六日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六
给空名假承务郎敕十、太庙斋郎补牒十、州助教不理选限敕三十、度牒五百,付河北东、西路提举司,召人入钱充赈济。
按:《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八之四八(第七册第六二七七页)。又见同书食货五七之一二(第六册第五八一六页)。
陕西河东谨边备诏元符元年十月庚子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五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三
陕西河东勿以西贼遁去,便弛边备,须过为捍禦。
缓急阙误,重行典宪。
平夏城置灵祐观诏元符元年十月庚子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五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三
泾原路平夏城置道观一所,以灵祐为名,赐田三顷,岁度童行一名。
朝请郎南京邢恕承议郎南安军元符元年十月二十六日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五七、《宋大诏令集》卷二○九
敕:朕励精庶政,方以辨白是非、判别忠邪为首务,士有险薄反覆,诡讦不情,宜寘明刑,用昭公议。
以尔顷在先朝,尝论时政,以直斥去,坐摈累年,与司马光晚被收擢,遭逢元祐,千载一时,并用忠良,全去弊蠹。
指权臣为德望,誉奸党为正人,不辞超擢之名,自任纷更之事。
逮予观政,亟省前言,蒐慝任情,侥倖宠利,希合附会,莫汝甚焉。
此而不惩,何以为诫?
黜官三等,往守小邦。
尚体宽恩,益自循省。
可。
泾原环庆选步骑兵赴熙河路元符二年十月甲子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六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七
泾原环庆各选步兵三千、骑兵二千赴熙河路,令胡宗回分擘使唤。
十月二十六日会于北禅分韵赋诗应辰得多字吕治先酒熟亦欲会客故末意及之 宋 · 汪藻
 押歌韵
为此升斗,来往如飞梭。
桂林在何许,水险山嵯峨。
骊驹偶未至,于焉少婆娑。
幸陪英俊游,不觉日月过。
今夕何夕,朔风捲寒波。
肴核虽草草,聊以供笑歌。
子如不饮酒,视此庭前柯。
浓绿光薿薿,所馀今几何。
邻家酿新熟,颇闻旨且多。
更当奋馀勇,往举金叵罗
诫谕中外诏元符三年十月己未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七、《宋大诏令集》卷一九五、《东都事略》卷一○、《太平治迹统类》卷二四、《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二○、《类编皇朝大事记讲义》卷二一
朕德弗类,获奉宗庙,夙夕惕惧,思有以润色鸿业,底绥四方。
永惟祖考,以天纵之圣,厉精治道,内修政事,外辟境土,新一代之典则,以遗我后人。
而近者任事之臣,不惮过举。
或更倡迭和,专为纷更,以变乱旧章;
或怙权作威,力肆巧诋,以中伤多士。
皆朕之所不取也。
嘉与在位,稽若先宪,共图康公
朕于为政取人,无彼时此时之间。
斟酌可否,举措损益,唯时之宜;
旌别忠邪,用舍进退,唯义所在。
使政事不失其当,人材各得其所,则能事毕矣。
无偏无党,正直是与;
体常用中,祗率大卞。
以与天下休息,以成朕继志述事之美,不亦韪欤!
若夫曲学偏见,妄意改作,妨功挠政,以害吾国事者,非唯朕之不与,乃公议之所不容,亦与众弃之而已。
服我训诫,无蹈后悔。
咨尔中外,咸体至怀。
立限催督给还官司拖欠预买及拖买物色价直诏大观三年十月二十六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七三、《宋会要辑稿》食货三八之七(第六册第五四七○页)
官司近年甚有拖欠人民间预买及拖买物色价直去处,互相蒙庇,致朝廷莫得而知。
仰逐路提刑提举官取索,应今日已前未还民间钱粮多寡,立为上下半年,或作季限催督,责令旋次给还,仍各注籍拘管勾销。
或有规避隐匿官司,并科违制罪。
如限满更敢违欠,即具当职官吏姓名申尚书省取旨。
提刑提举司承今来指挥不为究心取索,若人户别有陈诉,并重行黜责,仍不理去官。
按:《宋会要辑稿补编》第六五四页。又见同书第三六二页。
改定道阶等御笔手诏政和八年十月甲辰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二、《宋大诏令集》卷二二四、《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二七
道流入官,自一命以上,至视品中大夫,宜正名辨体,以为次迁之格。
文阶近列,有馆阁之联,亦宜仿此定制,以待瑰伟高妙不次拔擢之人。
合以太虚大夫金坛郎,同文臣中大夫迪功郎,为道阶。
以侍晨为待制,以授经同修撰,至直阁为道职。
道阶以年劳迁授,道职如文臣随官带职之制,不限常格,授惟其人,无则阙之。
并无俸给入从道官,见比视寄禄官
道官见带先生以下,今改道阶。
中大夫:六字先生太虚大夫
中奉大夫:四字先生,清虚大夫
中散大夫:二字先生紫虚大夫
朝议大夫:六字法师,碧虚大夫
奉直大夫都道录太虚大夫
朝请大夫:四字法师太素大夫
朝散大夫:二字法师,元素大夫
朝奉大夫:行道录,正素大夫
朝请郎守道录,太虚郎。
朝散郎:试道录,清虚郎。
朝奉郎:行副道录,紫虚郎。
承议郎:守副道录,碧虚郎。
奉议郎:试副道录,太虚郎。
通直郎:行都监太素郎。
宣教郎:守都监元素郎。
宣义郎:试都监,正素郎。
承事郎:行副都监,翠微郎。
承奉郎:守副都监,碧落郎。
承务郎:试副都监,丹台郎
承直郎:行校仪,左华郎。
儒林郎:守校仪,右极郎。
文林郎:试校仪,琼台郎。
从事郎:行守阙校仪,南昌郎。
从政郎:行守阙校仪,南华郎。
修职郎:试守阙校仪,丹林郎。
迪功郎:试守阙校仪,金坛郎。
道职/(如文臣带贴职)冲和殿侍晨,同中大夫
葆光殿侍晨,同中奉大夫
燕颐殿侍晨,同中散大夫
蕊珠殿侍晨,同朝议大夫
凝神殿侍晨,同奉直大夫
葆光殿校籍,同朝散大夫
蕊珠殿校籍,同朝奉大夫
凝神殿校籍,同朝请郎
燕颐殿撰经,同朝散郎
蕊珠殿授经,同朝奉郎
凝神殿授经,同承议郎
道官九等,总可教事,都监之名,既已非正,又复别于道录,不称司存之目,名以定体,所宜釐正。
今自都录而下,以知、同、签书为职事官之任,庶几名定实辨,政事斯举。
都道旧名:知今名:
都道录
左右街道录院事/副都道录。
同知左右街道录院事/左街道录。
左街道录院事/右街道录。
右街道录院事/左街副道录同知左街道录院事/右街副道录
同知右街道录院事/左街都监
签书左街道录院事/右街都监
签书右街道录院事/左街副都监。
同签书左街道录院事/右街副都监。
同签书右街道录院事。
僧尼改换新式度牒诏宣和二年十月癸巳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八、《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二七
僧尼昨改德士、女德日,有未曾批改度牒人,特与放罪,许依近降指挥改换新式度牒。
外路僧尼复用饶钹,令于在京官司收买。
再乞救中山靖康元年十月二十六日 宋 · 胡舜陟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七五、《胡少师总集》卷三、《靖康要录》卷一二、《三朝北盟会编》卷五九、《国朝诸臣奏议》卷一四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三三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伏见陈遘蜡书,其辞哀切,首真定城破,屠戮生灵不知几万人,虏据高城,愈难追逐。
臣读之流涕。
窃叹朝廷何忍其如此,未尝遣一兵一马为援也?
李邈三四十状奏陈,略不见报,朝廷岂不惜土地而爱人民,但以与虏讲和,不敢动兵,一何失计之甚邪?
臣请为陛下言之。
古者列国兵交,使在其间,推论利害,释二国之患,是以息民而贵和。
今虏遣使来,而我使亦往,彼此按兵不动,乃所谓和也。
然虏人用兵不已,今日陷一城,明日陷一邑,寻侵而南,有并吞席捲之志,时遣一使邀求宝货,诡辞为顺,使不为备。
我之使往,胁之以威,不得吐一语,但以虏人甘言奏闻。
而朝廷不察其情伪,便谓和议已定,宣抚司见谓讲和如此,亦不遣兵救援,真定以至破亡。
陈遘所以言彼受和议之使留置寨中,而任意攻取,无人救解,彼何计之得,而我何计之失也!
今虏悉力中山城下,朝夕必攻城矣,若朝廷又以讲和之故,不令宣抚司应援,必失中山,失中山河北诸郡不攻而自下矣。
河北下,则京师不可都,而宗庙社稷危矣。
陛下何得不以宗社为念乎?
又言:「彼既攻城杀人放火,而我师援之,理不为曲。
朝廷若任诸镇之存亡,不复顾恤,则更无可论;
若欲保全,伏乞速赐指挥宣抚司火急遣兵前来」。
之言如此,可谓切矣。
陛下若听大臣之论,谓既讲和,不复应援,则非惟失宗社至计,第恐土地人心必两失之。
若大臣谓今日无兵,何以为援,臣以为河北之民皆兵也,使诸郡县倾廪库与民共之,朝廷以好爵縻之,何患人不为用?
但系措置何如耳。
宣抚司兵自深、冀来祁,会合马忠兵,宣抚兵击其西,兵击其东,中山兵为内应,则转祸为福,易败为功,其言似为有理。
伏望陛下诏三省枢密院日下详酌施行。
取进止。
辞免江西安抚制置大使兼知洪州奏状1135年10月26日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一一、《梁溪集》卷七九 创作地点:福建省福州市
右,臣今月二十六日准御前金字牌降到尚书省劄子,十月十六日三省同奉圣旨,除臣江南西路安抚制置大使、兼知洪州,不许辞免,不候受告,限三日前去之任。
臣上圣慈不以罪戾终弃,特加抆拭录用,仰戴天恩,但深感涕。
伏念臣迂陋无取,误被圣知,终始保全,以至今日。
更蒙起废,付以方面之重,在臣愚分,义当黾勉遵依,严限即日就道,以副睿奖,少图尺寸之报。
重念臣自经忧患以来,衰病交攻,志虑凋落,自荆湖得腰足之疾,艰于步履,杜门不出,三年于兹,众所共知。
近年复感寒热,眩瞀并作,使当一路兵民之寄,必致误事,上累圣主知人之明,虽死不足以塞责。
敢望圣慈洞照微恳,追寝成命,使臣安閒散,寻访医药,庶几疾疢可安。
异日蒙被驱策,誓极糜捐,以图报效。
干冒天聪,臣无任惶惧战越之至。
乞遣兵收复光州奏状1136年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一七、《梁溪集》卷九二
今月十一日据兴国军申,据进武副尉、本军指使何诠申报到下项:
一、今月初一日,光州探事人翁进等回,申供:于十月二十二日蒙本州差,与使臣张准等前去旧光州探事。
至二十三日夜昏黄到光州西城厢,听得城上发擂打更,遂令赵青先回,前来本州报覆。
进等去州绰人问信,不曾捉得人,只见城上四壁有火明打更,不见城内人马数目、的实首领姓名,却揭到伪齐褒信县总领军马榜一道赴州取覆。
一、今月初七日光州探事人张真等回,申供:十月二十六日蒙本州差去旧光州探伪齐贼马动息。
二十八日日出以来到州南七里冈,奔城去时,只听得光州城上见真等打锣。
真等为人少,不敢近城前去,只见城上有白旗十馀面,不见得城里贼马数目、首领姓名。
一、十月二十九日,有光州光山县徐知县管押公吏民户前来光州移治山寨处,称:十月二十七日有伪齐占据光州马绰巡前来光山县,赶趁杀夺人户。
其时徐知县下弓手等人见阵,其贼兵复回光山县,放火烧毁屋宇前去。
一、光州再准淮西宣抚使司劄子指挥称:契勘光州今来贼已退,别无警急,当司已于今月十六日三次劄下本州,依旧移回光州安泊治事去讫,并不见申到知禀,须至指挥
右劄付知光州王敦武,依累次指挥疾速施行。
具知禀状申照对,今来光州见被伪齐贼马占据,目今未曾移回前去。
右,本司契勘光州昨因移治,自知州以下并徙居山寨,为使臣阚寔等据城反叛,投顺伪齐。
近承淮西宣抚司公文,已杀败伪齐贼马退归淮北,皆已净尽。
今据前项兴国军探报,其光州依旧系伪齐贼马占据,未曾收复。
窃缘光州系在淮河之南,与伪境陈、蔡相接,今来若为伪齐贼马所据,便可于淮河系桥般运粮食,济度军马,向南作过,与蕲、黄为邻,更无控扼去处,深虑为患不细。
欲望圣慈特降睿旨下淮西宣抚司,遣发近上兵官统领精锐军马前去收复,于日近了当,庶几不致为一方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