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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肤敏宋 1081 — 1129
论贺金人生辰奏宣和六年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宋史》卷三七八《卫肤敏传》、《南宋书》卷二一
彼生辰后天宁节五日,金人未闻入贺,而反先之,以失国体,万一金使不来,为朝廷羞。
请至燕山候之,彼若不来,则以币置境上而已。
劝奖两河诸郡坚守者奏建炎元年七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七
屡者金犯汴京,乘舆保金汤而居固善,然知金虽弃去,必复来,而尚婴孤城,此大臣不知变之过也。
今两河诸郡,幸皆坚守,臣谓宜阴以帛书许其世封,使人知自爱,不为贼有。
陕西山东淮南,则令增陴浚隍,训齐其人,而择大臣以镇抚之可也。
请东幸建康建炎元年七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七、《宋史全文续资治通鉴》卷一六、民国《江苏通志稿》大事卷一六
汴都蹂践之馀,不可复处。
睢阳驻跸,咸以为宜,但城不高,池不深,封域不广,不足以客千乘万骑,而又逼近河朔,敌易以至。
况我斥堠不明,烽燧不谨,万一奄至,将如之何?
建康实古帝都,外连江、淮,内控湖海,负山带海,为东南要会之地。
伏望观察时变,从权虑远,趣下严诏,示期东幸。
别命忠勇大臣总领六师,留守京邑
愿诏有司分筑堡寨,扼江之险,又行清野于河北山东诸道,则可伐彼之谋,而沮其南牧之志。
俟军声国势少振,然后驾还中都,则天下定矣。
河朔坚守者宜许以世守奏建炎元年八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
河朔,国家根本之地,前日既不能有,割以与敌,幸其能守而不下。
为今之计,莫若阴降蜡书,许以世守,俾各知爱其土地,而不轻与人。
又令坚壁清野,使敌无所剽掠,以至陕西京东淮南诸路,并令增陴浚隍,徙民入城,多市积粟,此不战而屈人兵之道也。
论东南守禦建炎元年九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九
东南之地,繁华富贵,甲于天下,金人所知。
其航海而可至者,无虑数处,明、苏、秀、楚、海等州是也。
东南城壁不修,屯戍单弱,彼若以数千兵奄忽而至,何以禦之?
望特诏州县增修城壁,拨封桩钱米,仍劝诱民户,以助其役。
兼招募勇兵弓手,勤加训练,遣使按视而赏罚之。
不惟金人不能窥,而盗贼亦不能窃发矣。
高宗论不忘报雪之志疏建炎元年九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九、《宋史全文续资治通鉴》卷一六、《宋史》卷三七八《卫肤敏传》、《南宋书》卷二一
今二圣北狩,銮舆未复,寰宇痛心。
况陛下抱父兄之念,为如何哉?
惟陛下至诚克己,处心积虑,不忘报雪之志。
处堂陛则思二圣乖温凊之宜,御饮食则思二圣失膳羞之节,念土地有所未复,念人民有所未安,日慎一日,深自贬损。
卑宫室,菲饮食,恶衣服,减嫔御之数,斥声乐之奉。
以至岁时上寿,春秋赐燕,一切罢之。
虽享郊庙,亦不用乐。
必俟奉迎二圣,归复宫庭,然后修礼之常。
庶几孝悌之诚上有以格天,下有以感人。
人心得而天意孚,则我之所向,无有不遂矣。
论三事劄子建炎元年十二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一、《中兴两朝圣政》卷二、《续资治通鉴》卷一○○
一曰守法度,二曰慎爵赏,三曰正纪纲。
何谓守法度?
本朝列圣莫不尽循祖宗之法,后族戚里不得任文资,恐挠法而干政也。
钦圣宪肃之父向经尝为尚书郎矣,乃改授贵州防禦使
逮至崇、观、宣和閒,奸臣秉政,戚里内侍公然请托,内降御笔日以十数,三省奉行文书而已。
皇后之父,至为太师
帝女之夫,乃作侍从
其他妃主之家,如王羲叟之徒,亦登从班;
钱端义之徒,并为寺监
其他不可以枚举。
前此所以产乱招祸者,实基于此,固陛下所亲见也。
是宜痛扫崇、观之积弊,悉复祖宗之成宪。
而乃者邢焕徽猷阁待制孟忠厚显谟阁直学士,士大夫莫不骇惊。
比来又降中旨,王羲叔与郡,王羲叟除太府寺丞,以片纸录阙,亲屈宸翰以行之。
于是物议大喧,以至相视失色。
陛下若欲敦椒房之重,奉太母之欢,则当抚恤其家可也,时有赐赉可也。
若以公朝爵位私之,则不可也。
惜夫人臣无有如杜衍者,执之以为不可,致使陛下不得已屈法以从之,岂能不仰累圣政哉?
伏愿断自宸衷,改正忠厚官职,悉从旧法,及罢羲叟差遣
且重立法禁,以止绝干求请托之门。
庶几惟新之政醇而无疵矣。
何谓慎爵赏?
人君之于庆赏,所以厉世磨钝者也。
比年以来,群奸擅朝,近习用事,戚里道流,干政挠法,固有不繇科举而命官赐第者。
又有虚作随军治河,因权倖保奏而改京秩者。
又有因贿赂权倖而传宣赐带,因父兄秉政,无出身而得贴职者。
前此臣僚论列,固以降指挥悉行追夺矣。
而有司奉行不虔,其侥倖得官及改秩者不唯未有禠夺,往往以赦恩而转行者多矣。
至于带职名、服章服者皆如是,故朝廷之命不行于下也。
害治之大,孰甚于此!
愿申命有司悉行检举,一洗而去之,庶几爵位重于朝廷,而天下知所劝矣。
何谓正纪纲?
比年以来,人或玩法,将相侍从出典州郡,多以贵傲自恃。
监司欲振举其职业,往往违戾而不肯从。
将领之于士卒,平日黩货,恣行侵削,不复明阶级之法。
至简省其教阅,养成其骄惰,少有责罚,则悖慢无礼,无所不至。
或至杀州将、掠居民而无所畏惮。
朝廷旋即招安而命之以官,此何理也?
又宗室承寇盗侵轶之际,诬州县与贼通,因而杀之,此又不可长也。
愿特降睿旨,今后监司规画事理可行,而诸州违戾不从者,重加之罪。
若士卒违犯将帅所统之官,则申明阶级之法,使断者不疑。
若杀州将,掠居民者,不许行招安之策,必孥戮而后已,庶为将来之戒也。
至于处宗室于外,非祖宗之旧制,始于崇、观閒耳。
其在外也,至于椎牛酿酒,窝藏窃盗,甚则有群聚杀人之事。
今若日给钱米而散处于东南,庶不为苏、常二州之蠹。
至于聚众杀人,则当重寘于罪,不可以皇族而贷也。
此三者,皆当今之切务而不可移者,惟陛下加诚意而留圣念,天下幸甚!
论除授行遣事奏建炎元年十二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一
比来王羲叟除命,旨自中出,用御宝以行下,既不由宰臣之进拟,又不由铨部之差注,议者咸谓因戚里佞幸干请而与之。
舜辅及洪,初不由台臣之弹奏,又不由部使者之纠劾,议者咸谓因近习谗谮而逐之。
此二事者若甚微,而所系于国体者甚大。
前此所以召乱致祸者,皆由于此,在今日不可不戒。
愿特诏有司,自今除授并行遣有罪之人,并须经由三省及宰执进呈,方得施行。
或有干求请托,乞御宝以行下者,并重寘于法。
御史台觉察以闻,庶几政事之本一出朝廷,而天下治
论营缮工作内降锡赉等四事疏建炎元年十二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一、《续资治通鉴》卷一○○
此数事各有所因,盖非得已。
而议者鬨然,以为禁中修造复兴,御前生活复作,宫中费用复广,内降指挥复出。
盖获视工役,属之内侍,而除授不由中书,此人言所以籍籍也。
望以承庆营缮之役,付之扬州
升旸造作之事,归之有司;
特降明诏,戚里内侍有所干请过例者,勿复降出,违碍者勿复进呈;
申明三省,每奏执,其服御之用则令有司依故事共进,其锡赉之费则朝廷量功效支赐。
如此,则籍籍之论,不戒而自孚矣。
论不宜复李志道旧官奏建炎元年十二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一
志道在上皇朝,用事最久,其弄权怙宠,势可炙手,一时达官贵人,多出其门,挠法害政,以乱天下,其恶不在童贯、谭稹、梁师成之下。
今纵未能窜逐,奈何用赦复之?
论容机不可复用劄子建炎元年十二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一
古宦官用事,未有不为国家患者。
帝王作兴,当蒐求贤俊以自辅。
如晋起谢安于既废,唐用李靖于已老。
故命下之日,识者交庆,未闻有求阉官于閒退之中而进用之者。
况机爵尊禄厚,方时艰危,则引身而去;
王室再造,乃有媒进之心。
徇利不忠,孰甚于此!
孟忠厚不可擢用劄子建炎元年十二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一、《宋史》卷三七八《卫肤敏传》
司马光张方平不当参知政事,自御史中丞翰林学士
言:「臣言是则方平当罢,若以为非,则当贬臣。
今两无所问而迁臣,臣所未喻」。
臣不肖,固不敢望,但事有近似,故辄援以言之。
忠厚乳臭小儿,目不知书,一旦以外戚子擢之从班,挠累圣之法,害中兴之政,此臣所以不能自已也。
愿陛下察臣所言是非而行之。
若臣言是,则当罢忠厚法从之职;
臣言非,则当正臣妄言之罪。
孟忠厚不当迁中书舍人建炎二年正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二、《宋史》卷三七八《卫肤敏传》
母后莫若孝,待戚属莫若恩,劝臣下莫若赏。
今陛下顺太后以非法,非所谓孝;
忠厚以非分,非所谓恩;
不用臣言而迁其官,非所谓赏。
陛下一举而三失之矣。
况陛下事太母犹母也,子之于父母,可则从之,其不可者不从也。
孔子曰:「从父之令,又焉得为孝乎」?
盖有天下者,当以大义灭亲,岂可徇家人之私情,害祖宗之成法,至假外戚以名器,而示天下以不公?
中书乃根本之地,而舍人所掌,在于论列可否,献纳是非,不特演论而已。
臣叨居谏垣,已试无补,若更贪荣冒宠,超擢词掖,则不移之虑,难听之语,又无妄发,其获罪愈重矣。
论沿江守备疏建炎三年二月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舆地纪胜》卷一七、《宋史》卷三七八《卫肤敏传》
馀杭地狭人稠,区区一隅,终非可都之地。
古帝王,未有作都者,惟钱氏节度二浙而窃居之,盖不得已也。
今陛下巡幸,乃欲居之,其地深远狭隘,欲以号令四方,恢复中原难矣。
前年,大驾将巡于东也,臣固尝三次以建康为请。
盖倚山带河,实王者之都也,可以控扼险阻,以建不拔之基。
陛下不狩于建康,而狩维扬,所以致今日之警也。
为今之计,莫若暂图少安于钱塘,徐诣建康
长江数千里,皆当守备。
如陆口直濡须,夏口赤壁姑孰历阳,牛渚对横江,以至西陵柴桑、石头、北固,皆三国、南朝以来战争之地。
至于上流寿阳武昌九江合肥诸郡,自吴而后,必遣信臣提重兵以守之。
江陵襄阳尤为要害,此尤不可不扼险以为屯戍也。
今敌骑近在淮壖,则屯戍之设固未能遽为。
宜分降诏书于沿江守土之臣,使之扼险屯兵,广为守备。
许行鬻爵之法,使豪民得输粟以赡军。
许下募兵之令,使土人得出力以自效。
又重爵赏以诱之,则人人效命,守备无失,而敌骑必退矣。
敌骑既退,则可以广设屯戍,如前所陈。
迟以岁月,国体少安,可以渐致中兴之盛矣。
论失节者当重置典刑奏建炎中 宋 · 卫肤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宋史》卷三七八《卫肤敏传》、《南宋书》卷二一
前日金人凭陵,都邑失守,朝臣欲存赵氏者不过一二人而已,其他皆屈节受辱,不以为耻,甚者为敌人敛金帛,索妃嫔,无所不至,求其能诈楚如纪信者无有也。
及金人伪立叛臣,僭窃位号,在廷之臣逃避不从及约寇退归位赵氏者,不过一二人而已。
其他皆委质求荣,不以为愧,甚者为叛臣称功德,说符命,主推载之议,草劝进之文,无所不为,求其击朱泚段秀实者无有也。
今陛下践祚之初,苟无典刑,何以立国?
凡前日屈节敌人,委质伪命者,宜差第其罪,大则族,次则诛,又其次窜殛,下则斥之远方,终身不齿,岂可犹畀祠禄,使尘班列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