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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容南宋
登第诗 南宋 · 王容
七言律诗 押庚韵
天上催班晓色晴,五星伏尽极星明。
奎章读罢三千字,胪唱传来第一声。
(《沅湘耆旧集》卷二二作质)实两言虽朴语,始终一节悉真诚(同上书作大节讵恒情)
圣恩深厚难图报,愿罄愚衷毕此生(明朱希召《宋历科状元录》卷六)
杨万里宝谟阁直学士告词嘉泰三年八月十六日 南宋 · 王容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七二、《诚斋集》卷一三三
敕:直谅之臣,国家所赖。
进陪论议,其言常有益于朝廷;
归老江湖,当代亦想闻其风采。
宜加异数,以耸群工。
通议大夫、充宝文阁待制致仕、吉水县开国伯食邑七百户杨万里,学欲济时,心常忧国。
封章剀切,有贾谊陆贽之风;
篇什流传,得白傅杜甫之意。
凛乎难进而易退,浩然独乐而无求。
身历四朝,年将八帙。
有名一世,如尔几人?
束帛蒲轮,未讲优贤之礼;
幅巾藜杖,有嘉知止之高。
爰升学士之华,以示老臣之贵。
虽已挂冠于神武,此固傥来;
然而列阁于西清,所期增重。
往祗成命,益介寿祺。
可特授宝谟阁直学士致仕。
言修纂太上皇帝并今上皇帝日历合行申请事宜奏绍熙五年闰十月十六日 南宋 · 王容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七二、《宋会要辑稿》职官一八之一○六(第三册第二八○六页)
本所修纂太上皇帝日历并今上皇帝日历,合行申请:
一、本所见修太上皇帝日历,依已降指挥,自淳熙十六年二月二日起修,见行修纂。
今欲候将来书成日申请进呈,仍以《太上皇帝日历》为名。
一、恭睹今上皇帝登极修纂日历,合自绍熙五年七月五日起修,所有开局日分,欲乞下太史局选定。
一、合要登宝位及藩邸盛迹等事,并应干合照修文字,乞朝廷劄下随龙祗应官属、藩邸旧僚,限在日近编类申所。
一、本所旧有提举诸司承受御药主管诸司官,今来更不差置。
所有开局并将来进书合行事件,乞就便差实录院提举诸司官等相兼,排办施行。
省斋集跋 南宋 · 王容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七二、《省斋集》卷末
始予识省斋之兄长民于长沙城中,既又识省斋之子益仲长沙学中。
虽未识省斋,而奏名礼部,实与之联名。
后三年,遂与益仲同受敕于集英殿下。
省斋亡矣,卒不及识矣。
读其遗文,其孝友静退,尚可以想见其仿佛云耳。
益仲方以文章政事大其家,昌其身,以显其父祖,此书将传之千百年,则省斋岂终亡乎哉?
环涧王容书。
建昌县兴学记 南宋 · 王容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七二、雍正《江西通志》卷一二六、道光《鄱阳县志》卷三一、同治《建昌县志》卷四
凡天子之命吏,其近民者莫如令。
令所统百里,有教与刑,而后谓之政。
国家以文治,诏县皆立学宫,春秋以礼释奠,择其秀民以养之以公田,而又拔其尤者为职事以率之,所以教民之具著于令甚明如此。
然今之县令往往困于财用之不足,而挠于狱讼之多变,上则制于州之督责,而下则沮于奸民之动摇,故一切以刑从事,苟以免目前之急。
至于养士之宫,所以习礼乐而励风化者,非窘于钱谷之阙而不敢为,则病于簿书之剧而不暇为。
故虽万户之邑、多士之乡,而听其废坏而不葺,因其简陋而不改,大抵然也。
夫令虽卑而有社与民,而顾于教忽焉,岂为民父母之道哉?
庐山之下有邑曰建昌,其初建学于隆道观之侧,而厄于绍兴之兵火。
或者取晋方士所置七井之一以为其地,上直北斗之第四星,宜科举之士,而徙于县治之傍。
其规模既陋,岁月既远,遂至于倾欹朽败,非惟县人病之,而令亦病之久矣。
鄱阳许君之为令也,既视事,奠于先圣先师,喟然叹曰:「学校教化之宫也,而惑于黄老之荒唐,杂于市井之喧嚣,敝于瓦木之腐缺,殆非所以为多士藏修游息之所。
且考于耆旧之所传,而二李、三洪之人物见于苏黄之称咏,盖皆此县之秀也,岂以为今难其人,而遂废其所以兴起之术哉」?
乃度地于县治之西,而得废仓之故址。
芟夷视之,而见后山之延袤,左右望之,而睹重冈之蜿蜒。
两水腋之,其状如带,西山云居环之,其势如翼。
谋之父老,质之龟筮,而咸以为宜。
士闻其议,愿献其谋,农闻其议,愿效其力,工闻其议,愿竭其技,商闻其议,愿输其用。
于是计诸公家之费而撙节之,裒诸邑里之士而增益之,凡为钱三百万,其半县出之,米五百斛,县尽出之。
材木则伐之兆山,瓦甓则买之他县,夫役则僦之闲民,工匠则募其愿至者。
出纳之籍,则皆掌之士。
大成之殿,则徙其旧而葺之;
讲堂与门,则买诸民之废屋而作之。
凡为屋踰三百楹,而肄业之斋、燕息之堂、左右之庑、庖湢之属,莫不咸备。
像自孔子而下,至于从祀之诸儒,莫不咸列。
书自六经而降,至于百氏之杂说,莫不咸集。
其傍有众趋之道,则环以为垣,其前有民献之田,则浚以为池。
设梁筑亭,以像桥门,积土为阜,以壮前冈,高明之观,不移几席而备。
田之租岁为斛百五十,今增辟之,岁益三分之二;
屋之租月为钱六百,今增创之,日计一倍之赢。
教养之费不出帑藏而足。
经始于庆元二年之秋七月,而落成于三年之夏六月
斧斤版筑之役,不淹岁时而办。
许君于是知先务矣。
夫以今之县其难如此,而能不窘于财,不挠于狱讼,而以教民养士为急。
至于室庐廪饩,纤悉毕具,许君于是知先务矣。
吾见其令不烦而治,刑不施而服,其民习于诗书而不嚚于讼,其郡学之士行艺足以重一乡,而其材可以为乡相治天下,皆建学之效也。
令名锡,字晋之
职事之有劳者:孔彰、熊望之、黄景文、张嗣古、董元杰、郑铸、刘俞。
学之初建也,余适有庐山之役,假道于其县,数君子请为记,既许之矣,今其成,不可以不记。
按:正德《南康府志》卷八,影印天一阁藏明方志丛刊本。
十以斋记 南宋 · 王容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七二
少傅益国周公世子纶以朝请郎通判抚州事,公作《十以箴》送之,其目曰:「莅官以勤,持身以廉。
事上以敬,接物以谦。
待人以恕,责己以严。
得众以宽,养之以恬。
戒谨以独,询谋以佥」。
朝请受而藏之惟谨。
既至抚州之明日,则以刻石而置之听事之便坐,而告于容曰:「纶不才,大惧无以塞益国之望。
惟是所得于过庭之顷可以终身诵之者,有是箴在,即勒之琬琰,以示方来。
今榜其便坐之室曰『十以』,以朝夕瞻仰而自省焉。
盖昔有以太常博士通判是州而作思轩者矣,南丰曾先生实序之。
又有以屯田员外郎通判是州而作见山阁者矣,荆国王文公实记之。
思轩犹以职事言也,若夫见山之阁,则直游观而已耳,而因二公之文皆得以自托于不朽。
今纶不敢坠益国之训,而愿比于几杖之铭,盖已异夫所谓思轩,而又非见山阁之所敢望也。
子其为我记之」。
余窃惟少傅益国公以学问文章受知孝庙,以笃诚忠悫弼亮两朝,凡见于弥缝辅赞之间而著为清净宁一之效者,皆「十以」之馀也。
名遂功成,乞身归老,又以其平日之所试而已□□□□□□□□□□□教忠遗清之意矣。
朝请能守是词,奉承惟恪,以书石便坐为未足,而又以名其斋,与书绅同意。
较夫饰池禦、筑台榭以事耳目之娱者,又不可同日而语也。
当求夫文之似王文公、曾南丰者而记之,庶乎万世而并传。
而余果何人哉?
此固所当逊避而不敢者也。
朝请之意愈坚,盖至于再三而不可辞也。
则又窃自谓因益国之箴而姓名或者以附见于不泯,则又所不敢固辞也。
夫天下之事众矣,得其要而齐之,则如挈裘而振领焉。
《记》曰:为天下国家有九经,所以行之者一也。
十以之目,自「莅官」至「询谋」,其列虽十,而其要则一。
一者,何也?
「责己以严」是已。
今夫嗜惰以废职,能贪以败官,好谩以贻戚,长傲以召怨,求备以失人,尚猛以携众,恃明以丧德,自欺以积过,任独以沮善,皆不知责己者之所为也。
朝请之以是名其斋,盖知所谓责己者矣。
此亦公之所以幸其有子,而当世之士亦愿其能世益公之美也。
虽然,朝请则知自责矣,秉笔以记,不果逊避,余可不知自责也哉!
按:光绪《抚州府志》卷九,光绪二年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