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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金竺虔司马黄岐农水部刘小山张永言何叔川三广文小集席间得大雨喜而有作丁卯 清 · 何绍基
 押阳韵 出处:东洲草堂诗钞卷二十九
百日不雨烘秋阳,井枯□□□□□。
虽云田谷颇丰稔,无奈畦蔬多涸荒。
忽然云阴霢霂至,欣然召客倾壶觞。
天公意与人意接,正值良宴□沛滂。
雨声欲压丛□,风势乱摇巴蕉狂。
坐客金黄老仕宦,冷官兼有刘何张。
论文诹古□□□,□□□□□□□。
谁期客去雨亦住,幽坐兀对短檠光。
飞来诗境两大字,照破屋四壁光。
措置进筑三城寨奏元符元年二月丙午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四 创作地点:甘肃省平凉市
钟傅议先进筑三城寨,其本路有两座,守城器具,本路前后进筑,用过防守器具不少。
今准圣旨,将来合于三处建筑城寨。
乞下陆师闵计置一千步城防守器具一座,前来灵平镇差下卸,及下刘何巴宜于诸路,速行刬刷八百步防守器具,搬运前来。
所有楼橹,臣乞一面计置。
乞缓进筑奏绍圣四年四月1097年4月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五 创作地点:甘肃省平凉市
臣元祐年中任陕西转运使,巡历至泾原,后又承乏环庆,与泾原为切邻。
讲求边防利害,乃知有葫芦河川原野广阔,别无山谷巇崄之患,资藉水草,民兵易集。
故臣到本路不旬日间,条上进筑之策。
朝廷幸听其计,授以成算,假兵他路,乘机以进,两城并筑。
上赖宗社之灵,天地助顺,甫及再旬,悉皆了当。
然两城初建,百事草创,深入贼境,未敢耕牧,道路梗涩,篱落不全。
东西两山,贼路数条,抄掠之患,朝夕必有。
若不于古高平上下、笾江川等处修筑堡障,则今日二城寨犹为孤绝,理当先固根本,俟粮草有备,兵民安居,然后更议斥大疆土势,须在二三年之后。
今若遽欲有为,不独粮草未至足备,兼亦未知前去有无险隘,可与不可通行车乘。
若非车乘,只用人力头口,须十倍于今日进筑之数。
或遇险隘粮道,为贼邀截,必须误事。
至如昨来修筑石门城好水寨,既以重兵当其锋,又分擘环庆秦凤两路二万人及本路兵马一万人,使当东西两山贼马旁来之路,又遣兵马于怀远、三川定川等处张大声势,缓急照应,其粮草般运,往来道路,又差巡检三员裹送防托。
然犹时有贼马至好水峞、济噜、新结沟等处潜伏,伺隙欲出,捎击粮道
若使当时备禦不严,或西贼不顾存亡,遣三百骑出大川冲突粮道,人夫必致溃散。
今于他处修筑,若道路不至明快,则馈饷之虞十倍前日。
熙河秦凤路臣平生未到,故彼处山川道路及远近地里臣都不知,况又欲出生界修筑青石峡、东楞摩等处,决难遥度。
只好本路没烟峡、石门城在平川之内,去边壕不远,其地里远近及山川形势,据大兵至彼后画到图子,与前日传闻,百无一同,则青石峡等处利害岂敢臆度?
欲乞只令钟傅相度,或别委通知边事、练达机权之人子细商搉。
又臣闻贼人所长者战斗,所重者报复。
本路去年攻破贼堡,杀数千人,今又于其心腹之地建两城寨,杀获近二千级,所结仇怨,比诸路特深。
其建筑去处皆系膏腴,谍者西人语「唱歌作乐田地,都被汉家占却」,又云「夺我饭碗」。
观此事势,必须竭力尽死来争。
自今以后,百计枝梧,尚虑不逮。
若将来那辍本路兵马过他路,臣恐必有疏虞,合先具奏知。
又臣今来准朝旨相度修筑去处,虽未知朝廷欲兴举限期远近,若在三二年之后,边塞连岁丰熟,公私稍有储蓄,本路所筑两城寨篱落稍全,然后更议进筑,方保成功。
若欲于今来春便接续兴举,臣未见其可。
且如熙河兵马自去年九月安西城之役以来,调发暴露,八个月之间才得两月休息,人力疲弊,耕种失时。
若不稍加全养,猝又驱使,恐不如意。
及臣度朝廷所以急欲成就进筑之事,必谓西贼连年点集,事力困疲,人人怨咨,无有斗志。
诸道交攻,应命不暇,遂致今以来,诸处进筑攻讨,皆有成功。
虽臣亦以为西贼凋弊如此,至考昨来前石门之战,则大不然。
彼以人马十馀万众分头暴至,铠仗精明,纪律严整,锋镝既交,各尽死力,鏖战分合十数次,过河逼寨,奔突杀人,仍各携草一束,锹钁一件,意要填垒壕堑,斸掘城身,欲如永乐之事。
幸而诸将同心奋夺,托社稷之灵,以取胜捷,遂至我军还寨,无复追袭之患,不然事未可知。
以此而观,则不当以困弊无能为待西人,朝廷不可不知也。
〔黄贴子〕今来进筑二垒,虽蒙朝廷添屯东兵一十指挥,已抽那士兵兑换戍守,及于诸处权刬刷弓箭手贴数,分擘在逐城寨防托,诸处已觉阙事,须防今秋举国入寇,便合作十分枝梧。
茍非假以岁月,招置弓箭手耕垦土田,难为战守长久之计。
若便谋进筑,不惟未有人马可那戍守,亦恐粮运艰辛,别生边患。
臣不敢不先事开陈,辄逃忤旨之诛,尚冀圣明垂照。
臣自到本路,既条上进筑之策,首会沿边城寨见在钱粮草料,度其力可以举动,方敢自必。
今因应副石门、好水两城寨支用,如熙宁、高平定川、三川、镇戎军年计及诸司见在钱斛,今皆所存不多,籴买过时,别无他术补助。
又夏苗旱甚,秋种未入,将来军储尚未可知,而熙宁寨等处更当广行计置储蓄,以备缓急宿兵。
臣方忧之计,未知所出。
若依今来朝旨,更议进筑,臣恐兵食匮乏,别生他患。
乞下刘何巴宜会计今来石门、好水两城寨进筑的确所费,及见今沿边城寨应于诸司见在钱斛奏闻,然后乞朝廷斟酌事力,别降指挥
又臣契勘前月二十一日,会合四路军马役兵,进筑石门、好水两城寨,粮草、楼橹、弓矢、畚插防守器具般辇并进,所恃大川别无艰阻。
转运司关牒,和雇到大车三千七百馀辆,小车数千辆,人夫一万人,头口一万六千。
往来镇戎高平、熙宁等处,般运差官驱催络绎于路,其所运粮草,一日只供得一日,仅免缺乏。
迨至分屯,所馀无几。
今来若依朝旨,所坐到地名便议进筑,地里遥远,山川险阻。
若欲留兵控扼以护般运,则军势已分,若只聚兵护筑,则声援相近,粮道不继。
万一贼出抄掠,未免腹背之患,此不可不虑者。
更望朝廷相度车夫、头口可与不可再行和雇,四路兵力可与不可并往一路,钱粮草料足与未足。
议定计审,徐徐为之,未晚也。
〔黄贴子〕勘会自熙宁寨到石门进筑处,只是四十里道路。
至广其车乘方轨,并辙往来,凡二三十辆昼夜不绝般运,楼橹粮草仅能给足。
窃恐它时卜筑处地里稍远,或道路有狭隘处,须当分兵扼据,而所般运之物,必不如今来通快,至时遇事,或恐有不如朝廷之意。
更望博赐采听,审详裁处,天下幸甚。
一萼红 徐州怀古 清末民国初 · 刘师培
 押词韵第十三部
彭城
看江山如此,我辈又登临。
系马台空,斩蛇剑杳,霸业都付销沈。
试重向黄楼纵目,指东南半壁控淮阴
衰草平芜,大河南北,天险谁凭。

千劫兴亡弹指,剩砀山云起,泗水波深。
宋国雄都,楚王宫阙,千秋故垒谁寻。
溯当日中原逐鹿,笑项刘何事启纷争。
空叹英雄不作,竖子成名
左中奉大夫秘阁修撰蒋公墓志铭绍兴五年 宋 · 张守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九四、《毗陵集》卷一二
公讳圆,字粹仲
蒋氏系出周公
至汉,左卫司马员外郎散骑常侍郑领会稽郡,子孙因家既阳,公即其后也。
郑弟𠙶亭乡侯澄,居义兴,故礼部侍郎堂、知枢密院之奇即其后也。
冠冕相属,为毗陵右族。
公曾祖某、祖某、考某,皆隐不仕。
考以公赠宣奉大夫,母丘氏赠淑人
初,宣奉遣公就学,年十五诵书史,夜分不倦,宣奉尝异之,谓淑人曰:「他日必大吾门,恨老人不及见云」。
宣奉卧疾侍药,糜不去侧,有为人所不能者。
宣奉即世,毁不胜丧。
既冠,问学词采,日开月益,隽誉籍甚,邦人遣子弟师之常百数十辈,毗陵号多士
凡四预荐书,一为举首。
元祐六年进士第,调海州司理参军,治狱明恕,当死者必求生路,所全活甚众。
润州丹徒,有能名。
不雨,行路多暍死,公凿井道傍九十有三,人赖其惠,或号蒋公泉
曾丞相布买山于邑人,邻者讼之,曾为上邻,法当得,公直言之。
蔡京用事,怨于曾氏者不遗馀力也,谓公夺民田为曾氏葬地,属漕臣刘何劾治甚急。
面诘公,公恬不为意,敛板进曰:「与曾公无一日雅,法当耳尔」。
怒,语侵公,公不少屈,即悔悟,谓州曰:「丹徒奉法如此,吾其可诬人以徼福耶」?
遂反荐公,时人两贤之。
丁内艰,终丧,除提举诸司文字。
用举者改宣德郎、知无为军无为县,未赴,改提举西京北路学事司属官。
知枢密院张公康国挽公为编修官,公谢曰:「足不登公门,姓名何自闻耶」?
张公曰:「知公理曾氏田,不为时相屈也」。
修《经武要略》等书成,赐对,上问天下所以安危,公曰:「唐李珏尝谓文宗曰,安危如人之身,当四体平和,必顺寒暑之节,恃安自忽,则疾患旋生。
朝廷无事,宜省阙失,从而补之,则祸难不作。
今承平久,愿陛下以珏之言为鉴」。
上嗟美之。
开封府刑曹。
京尹苛酷少恩,公约其过,而济之以宽。
吏民畏戢,府中为之语曰:「不畏府尹杖,但服刑曹笔」。
尹亦德之,表公自代。
昭怀太后园陵,点检顿递桥道。
进官知鄂州,陛辞,上谕以:「荆湖多盗,卿何以治之」?
对曰:「唐崔郾尝治鄂,谓土沃民剽,杂以猺俗,非威莫能服。
臣虽能薄,敢不竭犬马力,称器使」?
敷奏悉称上意。
上谓辅臣:「蒋圆奏对有体,议论可观,武昌今得人矣」。
至鄂,以军食不继,汹汹几变,公慰抚之,郡以无事。
明年,辰沅溪洞黄安俊叛,公以粮万斛饟二州,遣兵援之。
贼平被赏,辞不受。
终更知普州,未行,徙知濠州
淮西大旱,濠为甚,公欲捐赋,其僚惧漕臣之督过也,噤不敢应。
公独衔以闻,且乞蠲十之九。
周武仲察访淮右,凡州不以旱闻者劾治之,得公状,荐于朝,敕书奖谕。
未几,徙知沂州
宋江啸聚亡命,剽掠山东一路,州县大震,吏多避匿。
公独修战守之备,以兵扼其冲。
贼不得逞,祈哀假道,公呒然阳应,侦食尽,督兵鏖击,大破之。
馀众北走龟蒙间,卒投戈请降。
或请上其状,公曰:「此郡将职也,何功之有焉」?
开封少尹,辄乘驿诣阙,陛见赐对。
上问宋江事,公敷奏始末,益多其才。
时年已七十矣,赞贰浩穰,智力不少衰,以治办闻。
被旨鞫浙寇方腊,毕赐三品服。
元夕从登楼,上命中贵人以宝杯宣劝,一府以为荣。
御笔除大卿翌日光禄卿,以疾乞补郡,遂除秘阁修撰、知通州
复以疾辞,提举江州太平观,岁满再任。
素清俭,归即故居,人不堪其湫隘,公裕如也。
子时欲极温凊之奉,稍易而新之,公间与姻旧觞咏自娱,终日夜无倦容。
子孙岁时为寿,极水陆甘毳,无一日不满意。
优游八年,士大夫荣之。
靖康间闻二圣蒙尘,号仆几绝
犹念太上皇眷知,郁郁不得志,疾寖革,遂上章致仕。
尝戒子侄曰:「吾疾殆不起矣。
历仕四朝,踰四十年,以廉约自将,虽无馀赀,伏腊粗给,慎勿嗜利,玷吾清规」。
一日趺坐,属后事讫,手加额上,诵佛而逝,首项坚直,经宿不变。
非了了于生死之际,其能尔邪?
建炎四年七月十七日也,享年八十有八。
积官至中奉大夫,爵宜兴县开国男食邑三百户
扶风马氏,再娶丹阳葛氏,皆有贤行,先卒,并赠令人。
子男二人:时,右从事郎
将仕郎
女、孙女并嫁为士人妻
孙男二人:逢吉右迪功郎
永吉登仕郎
遗表恩及其外孙。
其年九月二十六日祔葬于安乐山宣奉之域。
公姿醇茂,不妄语笑。
始居穷约时,抚四女弟如其子,皆择配嫁之。
好学,老不废卷。
为文有体要,表章、古今诗等二十卷藏于家。
后五年,门人邓侁状公行,求铭于某。
念顷同里,不辞,且考其实宜铭之。
曰:
惟得也茂,惟积也厚,以衍其寿,以大其后。
三省以三事非臣奏元符二年九月 北宋 · 曾布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三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六
臣待罪两府,凡措置应接边防事,无非臣躬亲斟酌草定。
三省于其间,不过移易一两句语言。
其措置大槩,亦无以易臣所定。
臣虽愚短,不敢不自竭。
然亦尝恐思虑有所不至,但自度亦不至大段乖谬。
近日以来,闻三省益不喜,每事掎摭窥伺,无所不至。
昨放罢刘何,及陕西科酌衲袄降官,并置西安州
以未进筑,了不关报。
门下省闻,皆以为非。
此三事,皆与三省同进呈。
诚令不当,非独臣罪,况别无不当者。
此等事度,亦不敢于陛下开陈。
但倡之于下,以疑众听尔。
臣不敢不一一奏知者,臣不言即陛下无由知尔。
臣常以喋喋冒圣听为戒,然事不得已,须至开陈。
望陛下恕臣喋喋之罪。
宋武帝 明末清初 · 屈大均
七言律诗 押元韵
司马本为神汉贼,寄奴真是楚元孙
中兴自可为昭烈,薄伐曾经至太原
九世深雠虽已复,千年正统未能存。
刘何倘识春秋义,应向君王拜手言。
陆氏翼孟音解序1200年4月13日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一八、《平园续稿》卷一三、《文献通考·经籍考》卷一一、《经义考》卷二三四、《古今图书集成》经籍典卷二八八 创作地点:江西省吉安市
八卦画而万象分,此文字所由作也。
自五帝迄战国,虽六书之法,形制或异,然篆籀犹存,未失本意。
秦变末俗,始改散隶,后世益以󸈠谬。
传写六经、《论》、《孟》,间改旧文,而诸儒用今字为注解,因今韵立音训,道随说隐,义逐时晦,为不少矣。
韩退之云:「凡为文辞,宜略识古字」。
故宝蓄科斗《孝经》及汉卫宏官书以为依据,奈何后之人不复致意于斯也!
临川陆嘉材讳筠一字元礼,博习修洁,登绍兴乙丑进士第,不汲汲进取,惟尽心于所涖。
初主贵溪簿,辟邪说而正官廨,王右史洋为之记。
厥后魔贼焚县,相戒独留簿厅,其感人心如此。
仕至朝奉大夫、浙西安抚使参议官,赐服金紫,享年七十有六。
平生笃志《孟子》,著《翼孟音解》九十一条,择《春秋左氏传》、《庄》、《列》《、楚词》、《西汉书》、《说文》之存古文者,深思互考,遂成此书。
如以折枝为磬折腰肢,读乐酒、乐山、乐水为敖,角招为韶,眸子为牟杀,三苗本作𥨒,二女果本作婐之类,皆粲若白黑。
至论舜生于诸冯,迁于负,卒于呜条,视汉儒所记《檀弓》苍梧之语,孰近孰远?
孰信孰疑?
此古今学者议论所未及也。
且舜居河东历山雷泽各有其地,而越人别指历山、舜井、象田,仍以馀姚上虞名县,《风土记》曲为之词,人不谓然。
盖异端之作,其来也久,于舜平居附会已类此,况后世乎?
所谓九疑之葬,二妃之溺,宜退之《黄陵碑》云皆不可信。
孔安国解《书》,以陟方训升遐,其说尤拘。
《书》固曰「升高必自下,陟遐必自迩」,陟岂专训升乎?
退之近舍《孟子》而远引《竹书纪年》,何也?
予每叹恨不得质疑于韩门,而喜嘉材嗜古著书,有益后觉,藏其本殆三十年。
今嗣子新融水孝溥追叙先志,请题卷首,始为推而广之。
彭城刘轲孟子而命名,著《翼孟》三卷,白乐天记其事,赖以不朽。
嘉材刘何愧,特予非乐天比,其能使嘉材不朽乎?
庆元六年四月戊戌序。
许彦先刘何讲议广西峒丁保甲集教团教法诏元丰六年正月壬寅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三二、《宋会要辑稿》兵四之三五(第七册第六八三七页)
广南西路转运判官许彦先、提举常平等事刘何枢密承旨司,讲议广西峒丁依开封府保甲集教团教法,所用钱粮,与经略转运司计置。
梦江南 寄五妹刘何 清 · 李长宜
 押词韵第八部 出处:众香词
家园好,花事说东皋。
国色有人欺芍药,乡心昨夜寄樱桃
镜阁梦迢迢。
上言主道柔而臣道盛绍圣四年九月 宋 · 李深
 出处:全宋文卷二三五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一、《宋史翼》卷五
臣近准诏书,以仲秋之夕,彗出西方,推原经典,并为大异,应中外臣僚并许直言朝廷阙失。
诏下之日,匹夫匹妇莫不相庆,皆谓太平之业指日可见也。
臣天资朴拙,学术浅陋,虽奔走数千里之外,而寤寐不忘魏阙之下,爱君之义,不敢嘿嘿,谨献愚忠,上冒斧钺,伏惟陛下赦其万死。
臣伏观陛下亲政以来,于今五年,夙夜翼翼,惟欲寡过,而上天犹以变异警告陛下,臣于此见天爱陛下之德,欲保定安乐之无所不至也。
变异之见,今未累日,陛下发德音、下明诏,戒边臣勿许妄作,申饬中外不讳直言,损膳辍燕,避殿肆赦,臣于此见陛下畏天之威,而恐惧修省,无所不至也。
天人相与如此,则灾异之来,将一变而为祥理矣。
六事克己,比迹成汤
反风起木,继美成王
天下幸甚,天下幸甚!
纵观自古贤智之君下诏求言,而小大之臣,能自献其直者,不为不多,然人君能虚以受之者为难耳。
虚以受之虽难,而果以行之为尤难也。
陛下圣诏曰「朕将亲览,虚心以改」,则远过百王之上。
臣岂敢自爱其身,顾其子孙,而不为陛下尽言之耶?
臣闻乾为君,坤为臣,君为阳,臣为阴。
日者,太阳也,故为人君之象;
星则丽乎阴者也,故为人臣之象。
今妖星示变,为阴盛之灾,臣恐天所以警陛下者,不在四海万里之远,而在陛下左右前后也。
臣窃揆当今之阙失,莫大于主道太柔而臣道太盛。
陛下柄用大臣,委信仰成,未尝疑贰,爱臣之仁至矣尽矣,驭臣之义似未施也。
今天下人材不乏,皆愿自效犬马,以佐圣时,然或闻陛下欲进一二人,而近臣所不喜而忌之者必再三沮抑,使不得进而后已;
陛下欲退一二人,而近臣所喜而私之者,必左右卫护,使无所损而后已。
人有好谄佞,善诡随,朝夕奔走于近臣之门者,虽迂下,必进之;
士有特立独行,正直不回,疏于请谒者,虽众所推服,必退之
陛下视诸臣无有疏戚,不作好恶,而近臣亲党布满要路,快意于恩仇,私用其喜怒,如入无人之境,天下愤闷扼腕,噤不敢言。
臣请薄陈事实之一二,愿陛下择之。
臣窃谓陛下广览兼听,欲闻所未闻者,惟用台谏立风宪之地,为耳目之官尔。
祖宗故事,凡进退言事官,虽执政不得与闻,盖以杜绝台谏私于宰执也。
比年蔡卞执政,乃使其兄蔡京得荐台官,既被其兄之荐者,能不私其弟乎?
况尝闻陛下命黄履、蔡京各荐可充御史者三人,而所荐者二人,不召一人,虽召亦为监司而已。
之所荐三人皆召对,而二为御史,一为监司
四方瞻望、愿登蔡氏之门者惟恐不及,然则执政过恶,陛下安得闻之乎?
陛下遣监司按察诸路,欲知下民之疾苦、官吏之美恶,虽远方万里如在目前,无不知者,故著令:应职相统摄,及事之相干者,必使避亲,盖欲监司与所部无蔽欺也。
章楶泾原帅,乃用其婿刘何摄事,又使之专应副泾原军须。
前日进筑平夏城,为贼所抄,而奏报不到朝廷,则他可知矣。
然则帅臣之乖谬,或军须之乏绝,陛下安得闻之乎?
陛下赏功罚罪,进退群臣,以劝沮天下,宜无毫釐失实也。
然今之边帅,如鄜延以一路兵势、一路民力,准筑三城,而每赏不过于进官一等而已。
泾原章楶以四路兵势、三路民力,亡失甚众,才筑安西城一寨,而所与赏典,则官自朝散而迁朝议,职自修撰而加密直
陛下于鄜延薄,于泾原厚?
无乃以章楶宰相章惇之兄而固优之乎?
陛下分命监司应副诸路刍粟,如邵篪鄜延则亲临飞挽,至其功成,赏不过一官而已。
张询熙河泰然安枕,未尝一至沿边,而金城之费,乃自权发遣运副,一进而为都转运使,又加秘阁之直。
陛下于鄜延疏,而于熙河亲?
无乃以张询宰相章惇之妹夫,而特异之乎?
此陛下赏功之失也。
陛下鼓舞人物,厉之以名,引之以美,是谓日新之政也。
故文臣之美名,以两制为荣;
武臣之美名,以横行为荣。
冠儒冠者,必有大学术或大才能,尝为侍从之官,或边帅发运使副累年者,乃可得两制
列武弁者,必有大功劳或大资望,为朝廷所亲信者,乃可谓横行。
臣比见吕嘉问发运未数月,不缘奏计登对,不缘六曹贰卿,遂除待制,天下皆谓嘉问之子娶王雱之女,蔡卞王雱之妹,又嘉问、蔡结为死党久矣。
去年无故出户部郎婉者,蔡卞嘉问报仇也。
臣不知嘉问之骤为两制,果出陛下圣意乎?
臣又见张赴近自左藏库副使,不因赏功,又无他长,遂以閤门副使雄州帅。
天下皆谓张赴章惇之妻弟,元丰末章惇执政,因得稍进,比自章惇入相未三载间,差遣屡易,莫非要郡与兵权也。
臣不知张赴之超为横行边帅,果出陛下圣意乎?
章惇为小官,有李参者尝荐,今参之子孙李冲、李延嗣悉为监司
李冲先以不职罢,今遽除河北运判
李延嗣方在监当中,遂除淮东提举官
此人人知章惇之报私恩也。
蔡卞安石婿,有邓绾者荐于先帝,欲以媚安石,先帝察其邪慝,怒而逐之,德音指为奸回,天下至今传诵。
之子洵仁、洵武同时召对,一为校书郎,一为提举官,洵武又兼为修史检讨
此人人知蔡卞之报私恩也。
臣恭惟陛下莅政之始,内修政事,外攘远城,天下之幸,莫大于此。
陛下复行免役,本以宽民,而取于民者不轻;
陛下留神安边,本以养民,而害于民者先至。
原其所以然者,以用蔡京为详定,用章楶帅臣,为不得不然也。
何哉?
蔡京于帘帏听政之初,实知开封府事,方朝廷更改雇役,蔡京即奉行差法,为天下倡。
是时章惇劄子,所谓祥符县役人一千一百馀人,不数日间申差拨了当者,实蔡京主其事也。
然则如者,其可使之详定乎?
故役书未下之际,乃独入劄子,乞人额雇直,并依元丰,庶以掩昔日之故;
又阴造诬言,谓同列兼行差法,议论纷纭,稽期迁令;
语言失当,为天下笑。
及役书颁行,陛下虽诏诸路许条析利害上于朝廷,而蔡京之力能进退监司,孰敢犯彼之怒乎?
此所以役法未全而上违陛下本意也。
章楶元祐中陕西转运使,当鄜延米脂、浮图二寨之时,绥德城召诸将佐,置酒高会,作乐相庆,又上表称贺,以弃地为盛事。
进为庆州帅,遇贼兵侵犯,而措置乖方,杀掠人民,不可胜计。
朝廷遣使按验,事迹甚明。
然则今如者,其可使之为帅乎?
渭州,方半月间,遽请进筑,庶以赎前日之罪,又奏辟赵卨之子为干当公事官,欲以钳其口。
仓卒无备,上烦朝廷起环庆秦凤熙河泾原路马军以为防托,又驱熙河秦凤泾原三路车乘人夫以充漕运。
辇置百物,劳费万端,而中道复止;
本路园林坟墓,斩伐无算,而终亦不用。
老幼嗟怨,遍满道路,兵夫死亡,将佐陷没,妇子哭泣,其声相闻。
今岁雍华一不丰,而农民流离,未易安集者,特以泾原进筑,劳民动众,邻路畏其追骚之相及,未敢复业耳。
此所以边事未息,而上贻陛下深忧也。
蔡京为役法之罪人,章楶为边防之罪人,天下共知、朝野共怒,而人不敢言者,特以蔡卞之兄,章惇之兄,孰肯言之以取祸乎?
谏诤之臣自上官均、孙谔以言事补外之后,敢论近臣者必亦鲜矣。
臣闻众贤和于朝,则万物和于野,九官济济,为尧舜之盛。
今大臣论事于黼座之前,有至喧辩不已,时于政事堂中,或以恶语相侵。
陛下未加诛责,固为大度包函,然朝廷纪纲不肃,为之柰何?
宰执各有心,则岂能同寅协恭,以图国事?
天下瞻仰,谓如耶?
孔子曰:「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
比年边陲举事,乃征伐之大事也,陛下不自专可乎?
论边臣之要、兵权之要,则河北莫如雄州陕西莫如泾原熙河
雄州宰臣之妻弟,泾原宰相之兄,熙河宰相之妹夫,熙河虽曰权摄,而实领帅事踰年矣。
三帅宰执之亲,凡有指挥边事,但用私书而已,陛下能不为万世虑乎?
祖宗故事有此者乎?
一岁之内,熙河地震,则禁中大灾,又彗出西方,皆阴极之异,陛下不可不虑也。
臣前件所陈,特举一二实事,以质于圣听而已。
若夫王雱心疾而为馆职邵材病忘而出知越州梁之美提点刑狱周之道刑部侍郎,似此之类,莫非宰相私意,不可以计数,不敢缕述,上渎圣览。
此皆陛下待遇近臣过于仁柔,为所制也。
《书》曰:「惟辟作福,惟辟作威」。
孔子曰:「惟名与器不可以假人」。
伏愿陛下上念祖宗积累之艰难,亲收人主威福之大柄,选择正直之贤士以备谏诤,委任公忠之贤佐以为赞襄。
驾驭英雄,使之乐尽其力;
屏斥奸佞,使之无所施其巧。
如此,则天地应和,灾害不作,符瑞沓至,年谷屡丰,天文之变,不足患矣。
臣又观彗星示变,未踰浃旬,而太阳掩之,遂不复见。
陛下如日,人臣如星,陛下自收威福而损屈大臣之权,使主道日益隆,臣道日益微,则太阳掩妖星之应也。
伏惟陛下留意。
乞罢回河减水之役奏元祐四年正月 北宋 · 王存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二一
臣等窃见朝廷遣范百禄、赵君锡相度孙村回河及减水河利害。
百禄已行相度,条奏孙村不可回河为减水之河,乞罢孙村有害无利之役,挪人工物料,缮筑西堤以护南宫决口。
其说甚详。
奏上今已多日,朝廷尚未降指挥
臣等忝拔擢,实以河役大事,所系朝廷利害不小,不敢苟默,以图自安,上负二圣任使之意,固当昼讲夕思,博采兼访,欲以究见利害之实。
详观百禄等所陈利害,及论王孝先前后异同狂率之见,较然明白,可谓曲尽。
然臣等窃虑人情论议,鲜肯公心,虽知己说不长,终是遂非护短。
所以孝先等狂妄难回,有误朝廷。
臣恐孝先等耻回河之说不可施行,则必强为减水,以盖前失。
臣等推寻孝先所开减水河,本欲以试回大河,今既不可回河,不知安用减水?
或以谓河势卧西,多决西岸,孙村不可以回河,且开减水河,杀大河水势,可以免西决之患。
臣等窃谓不然。
自河决北流,元丰四年先帝即下诏云:「河决小吴,其东行故道已是淤高,理不可塞。
将来更不修闭决口,候见大河归纳去处,合系立堤防,令李立之经画闻奏」。
自是未尝大理堤防,二三年来用王孝先之说,专欲自孙村回河,不复更理西岸,故南宫上下堤防怯薄,前此二年,皆噎淩而决。
缘北流之河,入地已深,其流顺快,只为不能增筑西岸堤防,所以连年溃决。
自孙村兴事,兵夫之役者日二万有馀,八九月而止,民夫之役者日三万有馀,计一月而止,总兵民之用力者,无虑数百万,辇运物料者又不在此数。
其于大河略无所补。
向使一二年前,移此兵民之力以缮西岸,则堤防完壮,南宫上下自不至再决。
今来刘何等奏南宫水口已夺过河身八分,范百禄等乞不行闭塞,只理遥堤,如此则西岸不可不理。
既须兴西岸堤防之工,又不免起孙村减水之役,两役并兴,劳动转甚。
假使尽役兵夫,兵夫力已困竭。
去年修河之役,逃亡死损十有二三。
二圣哀矜,今岁并令放免,令下不日,岂可复差?
若令用钱雇夫,所雇者众,应募数少,必致官差。
虽以差雇为名,其实抑而强雇,强雇之弊与差一般。
若令一例差夫,则兴发者众。
京西去秋大旱,十室半饥,监司方乞赈救,本路夫力必不可差。
则专差京东河北京东河北亦灾伤连岁,去秋虽有薄熟去处,民力未甚舒苏。
譬如久病之人,才能支扶履地,而彊之负重,则必颠顿毙踣。
臣等熟计,不若速罢孙村减水之役,专力以厚西岸堤防。
北流入地既深,其势自然安帖,公私之力可以不劳而就。
或以谓孙村减水,为河既北流,则中国失险,分减水势使之东注,所以存中国之险。
且自河决小吴,已及十年,先帝不为减水回河之议者,岂谓中国之险可以失之?
盖虽北流,其州海之口犹在乾宁沧州之地,漫水合界河入海,相度官范百禄君锡言之亦已详悉。
兼上流之势,本在中国,非敌人所得而据。
昔日东流入海,今日东北流入海,昔日横断河北之地,今日斜断河北之地。
河北之地皆吾中国所有,其为设险一也,敌人安能度越大河以用吾之险哉?
但近世习见大河自澶渊而横断河北,遂以为不如此中国失险,非京师之利。
臣等虽至愚,决知今日大河东北入海,未失中国之险。
或以谓不为减水分减水势,使之东流,则塘泺有漫水淤淀之虞。
臣等闻古今河道北流之处,自商胡之决,早已淤淀。
信安以西,河水不到,自无淤淀之患。
假使能全回大河,北去断流,昔日淤淀之地,方且反为边患。
今开减水河,而欲望北流之河前无淤淀,亦已难矣。
臣等愚见以谓既不能回河而尚开减水以分水势,不止于目前有枉费公私财力之劳,而于大河及沿边塘泺全无所补,抑将开后日无穷之患。
自大河北流,每年差夫科买物料,尚不能完固沿河堤防,使之不决。
今又增孙村一河,名为减水,水既分流,则泛涨之时溢沿河两岸。
去海口各六七百里,旧约五千馀埽,每年逐埽各须豫积物料,差夫修固,此后年年不得休已。
是一河未能处置,而别生一河,枉费工料,遗患于河北,生灵岂有宁日?
伏望圣慈采百禄、君锡等相度到利害之实,深察孝先前后异同诞妄,博采众论,以喻物理。
特降宣谕,依百禄等所请,罢回河并减水河之议,放散所辟官吏,抽回诸路催促物料使臣
河北转运司专领河事,以年例兵夫物料修立西堤。
新河并南宫水口被水冲渰州县,有合改移处置事件,并详范百禄等所议经画闻奏。
所贵河北京东公私稍获苏息。
臣等职任丞辖,忝二圣顾遇,事有所见,不能竭尽以补聪明之万一,死有馀罪,所以不惮冒渎之责,以尽其愚。
〔贴黄〕见今修河司官吏几百馀人,诸州催促物料使臣四五十员,工部每数日一次检举催督,即诸路骚扰可知,理须早行放罢抽回。
臣等豫闻国论,职事自合如此商量,然犹不免区区冒烦圣览者,实欲上裨聪明之万一。
伏望二圣特垂采择。
如臣等所言实有可取,只乞因辅臣奏对之际,特赐圣谕,早令依百禄、君锡之议,罢回河减水之役,不独臣等之幸,乃天下之幸也。
淮南江浙发运使刘何集贤殿修撰差遣依旧制 北宋 · 慕容彦逢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二六、《摛文堂集》卷五
敕具官某:中外任职之臣,凡以劳列闻于朕者,必序其勤而赏之。
故说于见知,人用胥劝。
惟尔将漕六路,趣办不愆,奏计燕朝,岁额增羡。
宜升华于书殿,俾益峻于使权。
往服恩章,愈加励勉。
可。
枢密院言钟傅出塞交割熙州公事答诏绍圣五年正月癸酉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五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四
张询候傅出界,并一面施行讫,报傅照会。
泾原路章楶起离渭州,即州事交割与秦凤提点刑狱刘何,仰何并张询指挥施行。
进筑没烟前口赐章楶绍圣五年二月戊申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五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四
候进筑九羊谷了日,乘势于没烟前口进筑,仍速同刘何、李譓等计置合要防城器具及板筑所须之物,乘此机会,务要神速成就。
仍先次计会钟傅相度次第闻奏,当议别降指挥
熙河秦凤路合兵马,并更于环庆路差发将兵一万人添助防托。
章楶言西事答诏绍圣四年五月己未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七
并依奏,令章楶更切多方体探西贼动息次第,委是有间隙可乘,决保万全,方得举动,即不管轻易败事。
并下刘何、巴宜专一应副。
西桥大复二君 其一 明 · 边贡
五言律诗 押歌韵 出处:华泉集卷四
丙子之岁客游两河辱刘何二君联句惠寄庚辰仲春屏烦抱痾林居值雨检觌前翰怅焉起怀步韵二章爰申情抱云尔凤禅音旨岂曰同哉
忆在中州日,曾传上苑歌。
暮云千里隔,春草四年过。
汉殿仍金马,秦关且玉珂。
报章惭独晚,才力谢羊何。
舟次绝句二首 其二 清 · 张宗辉
五言绝句 押支韵
花马刘何在,空劳一矢遗。
只今过荻港,独有靖南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