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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张侍郎 唐末 · 罗隐
七言律诗 押尤韵 创作地点:陕西省西安市
引用典故:桓典马 仲宣楼
衰羸岂合话荆州,争奈思(一作恩)多不自由。
无路重趋桓典马,有诗曾上仲宣楼。
尘销别迹堪垂泪,树拂他门懒举头。
一种人间太平日,独教零落忆沧州。
题图诗十首赠吴君仲述 其六 节俭图(宣巨公为御史中丞,秉性节约,常布服蔬食瓦器。帝幸其府舍,见而叹曰:「楚国二龚,不如云阳宣巨公。」) 明末清初 · 吴嘉纪
押词韵第四部 出处:陋轩诗卷十二
万钱供匕箸,列锦衣轩除。
侈者一盼睐,犹言无可娱。
人生同所愿,饱腹与暖躯。
何为恣情欲,不顾家室储。
试看宣巨公,天子过其庐。
贵幸世无比,服食唯粗疏。
朴诚易厚物,省约则寡须。
楚国两贤人,盛德或不如。
金同知(价)挽 其二 清 · 姜再恒
五言律诗 押先韵 出处:立斋先生遗稿卷之四
楚国前贤后,江东二妙先。
称家鸾鹄峙,照乘璧珠联。
咫尺云泥隔,侧身穷达悬。
平生沟壑志,寂寞好随缘。
题孙伯符墓 南宋 · 韩淲
押词韵第四部
自无太史慈,孰对孙伯符。
群舒有馀地,周郎或知予。
既推道南宅,以湿谩相濡。
本拟驰中原,扫灭邺中都。
天乎许贡客,一箭失壮躯。
黾勉付后事,张昭乃其奴。
赤壁之火攻,仅可保全吴。
公瑾复不长,伯业益荒芜。
至今春草生,高坟在姑苏。
传言尚相点,经行倍踟蹰。
异代岁月速,谁为(疑当作谓)我非夫。
酹酒起英爽,白杨鸣赤乌。
荆州或已分,曹刘竟称孤。
堂堂破虏冢,归命诚足俘(明钱谷《吴都文粹》续编卷三七)。
周子谅论 北宋 · 张唐英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三一、《历代名贤确论》卷七六、《宋代蜀文辑存》卷一二
柳宗元有《御史周君碣》曰:「有唐正臣周某,字某,以谏死,葬于某所。公天宝中,有谄谀至相位,贤臣放逐,公为御史,抗言以白其事,得死于墀下」。然不言周君名字,及谄谀为相者谁氏,贤臣放逐者何人。今以唐史质之,周君必子谅也,谄谀必牛仙客也,贤臣必张九龄也。林甫荐仙客为宰相,张九龄言其不可,上不悦,罢九龄相位。时子谅为御史,白于大夫李适之曰:「仙客不才,滥登相位,公何得坐观其事」?适之遽奏之,上怒,决配子谅于瀼州,至蓝田赐死;以九龄所荐子谅非其人,左迁荆州都督。嗟乎!九龄以子谅能抗言朝廷之失,是不负其职,而九龄为能知人尔。而明皇悦邪佞之臣,反以九龄所荐非其人而逐之,如此,则后之大臣荐台谏官者,当依阿取容,喑喑如秋蝉,泛泛如浮萍,则无患矣,何以为朝廷之耳目哉?夫植而欲其茂也,必时溉之;溉而怒长,反自伐之,必衰之理也。明皇之恶子谅,乃自求衰之谓乎!西幸之祸,有所召尔。
李揆论 北宋 · 张唐英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三一、《历代名贤确论》卷八○、《宋代蜀文辑存》卷一二
李揆与吕諲同相肃宗,諲才居揆之上。及諲以事出守荆南,而政誉甚美,再入为相,密遣直省官往江陵求諲之事,諲乃奏之,揆贬袁州刺史。噫!揆欲陷諲,乃自陷也。且执大政于岩廊之上,当思所以辅翼人主之道,以泽天下,而不误苍生。不以喜怒私国家之法,不以亲雠坏朝廷之公,贤有雠必擢拔而用之,不肖而亲者必摈斥而去之,庶几上不负于君,下不愧于人。而反恶其有美政,而恐得用,欲求其瑕,阴肆倾陷,此岂有心于天下哉?盖笔札之士,非廊庙之器。其始进也,不考其实,如南郭先生之徒;及得位,而不知所以为大臣之道,而恃居中制外、有临高走丸之易,而欲害外臣,岂不愧于古之祁奚哉!真怀腐而欲香,入水而求不濡之人也。噫!身为大臣,而父事中人李辅国,而复嫉害正人,其后元载用事,而置之散地,卒至流落,盖亦有所召也。
刘知几论(一) 北宋 · 张唐英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三一、《历代名贤确论》卷七四、《宋代蜀文辑存》卷一二
刘知几著《史通》二十卷,徐坚曰「居此职者,宜置此书于座右」,因求其书而观之。则知刘子之用心亦勤矣。驰骋古今,发摘历代史氏之失,虽班、马、寿、晔,皆为其轻重,兹可尚矣。至《外篇·惑经》,有未谕者十二条,始亦窃疑孔子于《春秋》有所疏略,乃取《春秋》而审详之,则刘子乃好辩而不知《春秋》之旨,不识圣人之心也。刘子云:齐、郑、楚国弑君,各以疾赴,遂皆书卒;而正卿返不讨贼,冢嫡药不亲尝,而被以恶名,播诸来叶。且躬为枭獍,则漏网遗名;迹涉瓜李,乃凝脂显戮。其所未谕者一也。谓昭公元年,围弑其君郏敖,而书曰「楚子麇卒」;襄公七年,郑子驷弑其君僖公,而书曰「郑伯髡顽卒」;哀公十年,齐人弑其君僖公,而书曰「齐侯阳生卒」。且彼三国虽弑其君,而皆以疾赴告,故鲁史因其赴告,以为实,而书之于策。及孔子修《春秋》,若其事有可以为褒贬之法者,则因其文而笔削,以寄王法;如无足示法,则因其策书传疑传信之文,实书其事。故他国以弑君告者,则书曰「弑君」;他国以疾告者,则书曰「卒」,皆赴告策书之旧文也。及授与丘明作《传》,则俾遍观诸国简牍,实书其事,备其本末,以成其文。至于盾不讨贼,止不尝药,而以弑君父之罪加之者,盖孔子之志也。若为正卿而不讨贼,是君之雠可得而观望也;若为冢子而不尝药,则父之疾不在乎服勤就养也。故书盾之弑,以教天下人臣之为忠;书止之弑,以教天下人子之为孝。所谓原情而定罪,因罪以诛意,故曰「吾志在《春秋》」。彼亲弑君父,虽不书于经,而《传》能备载其事,其罪逆不在言而可知矣,岂可谓「躬为枭獍,则漏网遗名;迹涉瓜李,则凝脂显戮」哉?以此知刘子徒好辩,而不知《春秋》之旨矣。其他事以类推之,圣人之志皆显然明白,故不复辩,学者当自求之,无惑刘子之异说可也。
说石烈士 唐末 · 罗隐
出处:全唐文卷八百九十六
石孝忠者。生长韩魏间。其为人猛悍多力。少年时偷鸡杀狗。殆不可胜计。州里甚苦之。后折节事李愬。为愬前驱。其信任与愬家人伍。元和中。蔡人不归。天子用裴丞相计。以丞相征蔡。若愬者光颜者重允者。皆受丞相指挥。明年蔡平。天子快之。诏刑部韩侍郎撰平蔡碑。将所以大丞相功业于蔡州。孝忠一旦熟视其文。大恚怒。因作力推去其碑。仅倾陊者再三。吏不能止。乃执诣节度使。悉以闻。时章武皇帝方以东北事倚诸将。闻是卒。心甚讶之。命具狱。将毙于碑下。孝忠度必死也。苟虚死。则无以明愬功。乃伪低畏若不胜按验。吏闵之。未知其为人也。孝忠伺吏隙。用枷尾拉一吏杀之。天子闻之怒。且使送阙下。及至也。亦未异其人。因召见曰。汝推吾碑。杀吾吏。为何。孝忠顿首曰。臣一死未足以塞责。但得面天子颜。则赤族无恨矣。臣事李愬岁久。以贱故给事。无不闻见。平蔡之日。臣从在军前。且吴秀琳蔡之奸贼也。而愬降之。李祐蔡之骁将也。而愬擒之。蔡之爪牙。脱落于是矣。及元济缚。虽丞相与二三辈。不能先知也。蔡平之后。刻石纪功。尽归乎丞相。而愬第具名与光颜重允齿。愬固无所言矣。设不幸更有一淮西。其将略如愬者。复肯为陛下用乎。赏不当功。罚不当罪。非陛下所以劝人也。臣所以推去碑者。不惟明愬之绩。亦将为陛下正赏罚之源。臣不推碑。无以为吏擒。臣不杀吏。无以见陛下。臣死不容时矣。请就刑。宪宗既得淮西本末。且多其义。遂赦之。因命曰烈士。复召翰林段学士撰淮西碑。一如孝忠语。后孝忠隶江陵军驱使。大中末。白丞相镇江陵。余求谒丞相府。有从事为余道孝忠事。遂次焉。将所以教为人下。
句 南宋 · 聂有
押职韵
莫愁千古难再得,只有画图传楚国(宋王象之《舆地纪胜》卷八四《京西南路·郢州》)。
江陵府初试澄心如水 唐 · 卢肇
五言排律 押鱼韵
丹心何所喻,唯(一作为)水并清虚。
莫测千寻底,难知一勺初。
内明非有物,上善本无鱼。
澹泊随高下,波澜逐卷舒。
养蒙方浩浩,出险(一作海)每徐徐。
若灌情田里,常流尽不如。
春秋五论(五) 南宋 · 蔡沆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五九、复斋公集
学《春秋》者,舍三《传》无以考其成,而士有志者,类欲尽束三《传》,独抱遗经,岂非以其互相牴牾而不一其说乎!窃常思之,《左氏》熟于事,而《公》、《谷》深于理。盖左氏曾见国史,而公、榖乃经生也。惟其曾见国史,故虽熟于事而理不明;惟其出于经生所传,故虽深于理而事多谬妄;二者合而观之可也。《左氏》虽曰备事,而其间有不得其事之实;《公》、《谷》虽曰言理,而其间有害于理之正;此又学者不可不知也。《左氏》每述一事,必究其事之所由,深于情伪,熟于时世,往往论其成败,而不论其是非,习于时世之情伪,而不明其义之所在。周、郑交质而曰「信不由中,质无益也」,宋宣立穆而曰「可谓知人矣」,鬻拳谏楚子临之以兵而曰「爱君之至也」,赵盾杀君,出不越境,返不讨贼,而曰「惜也,越境乃免」,此皆知其事而昧于理者尤多。楚自得志汉东,骎骎然荐食于中国,齐桓既攘之,晋文又攘之,其功伟矣,此正孟子所谓彼善于此则有之矣,齐桓、晋文岂能骤举而攘之哉!必先剪其手足,使无所助,而为犄角之势。是故桓公将攘楚,必先有事于蔡;文公将攘楚,必先有事于曹、卫,此事实也。而左氏不达其故,于侵曹伐卫之书,则曰「重耳出奔,曹卫皆不礼焉」,推寻事由,毛举细故,而二公攘夷安夏之义不明,而功罔昭矣。其他纪事往往类此。然则《左氏》之纪事固不可废,而未可尽以为据也。宗《左氏》者以为丘明受经于仲尼,所谓好恶与圣人同矣。然《左氏》大旨多与经戾,安得以为好恶与圣人同乎!观孔子所谓「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乃窃比老彭之意,则其人当在孔子之前;左氏传《春秋》,其事终于智伯,乃在孔子之后。说者以为与圣人同者为左丘明,而传《春秋》者为左氏,盖有其证。或以为六国时人,楚左史倚相之后,所以载虞不腊等语。秦尝以十二月为腊月,而《左氏》所述楚事极详,盖有无经之传,而未有无传之经,亦一证也。若夫公、谷二氏固非亲受经者,其述事皆得之传闻,又未曾见国史,故其事多谬误,略其事而观其理,其间固有精粗之不同,然害于理者亦甚众,此欲致知者之所宜明白而深辩之也。《公羊》论隐、桓之贵贱而曰子以母贵,妾母以子贵。夫谓子以母贵可也,谓母以子贵,可乎?推此言也,所以长后世妾母凌僭之失,未必非此言基之也。《谷梁》论世子蒯聩之事则曰信父而辞王父,则是不尊王父也。夫尊王父命不可,而曰信父可乎?推此言也,所以启后世父子争夺之祸,将以此为藉口也。赵鞅入于晋阳以叛,及后归于晋国,则是以臣而叛君也,而曰以地正国,可乎?后之臣子有据邑以叛主君,称兵向阙,以诛君侧之恶人为辞者,未必不由此言阶之也。公子媵陈人之妇于鄄,遂及齐侯、宋公盟,《公羊》曰大夫受命不受辞,出境有可以安国家、利社稷则专之可也,后之人臣有生事于境外,私相交誓,而以其国白委者矣。纪侯大去其国,圣人盖与之,则曰为襄公讳也。襄公复九世之雠,《春秋》大之,后世盖有穷兵黩武而报复之无已者取法焉。祭仲执而郑忽出,其罪在祭仲,《公羊》则曰祭仲贬损,反经之权,后世盖有废置其君如奕棋者矣,其视君臣之伦何如也!圣人作经,本以明理也。自传者学不知道,妄为之说,而是非易位,义利无别,其极于下之僭上,卑之凌尊,父子相夷,兄弟为仇,为臣而称兵以向阙,出境而矫诏以行事,国家易姓,而其大臣者反以盛德自居而不知愧矣。君如武帝,臣如不疑,皆以《春秋》定国论,而不知其非,此其为害岂不甚于叙事失实之罪哉!愚尝以《公》、《谷》、《左氏》三传要皆有失,而失之多者莫如《公羊》;何、范、杜三家各自为说,而说之谬者莫如何休。《公羊》之失既已略举其一二,而何休之谬为尤甚。「元年,春,王正月」,《公羊》不过曰「君之始年尔」,而何休则曰《春秋》记新王受命。于鲁滕侯卒,公羊不过曰滕微国而侯不过嫌也,而何休则曰《春秋》主鲁,记隐公以为始受命于王,滕子先朝,故褒之。黜周王鲁,《公羊》未有明文也,而何休乃倡之,其诬圣人也甚矣。公羊曰母弟称弟,母兄称兄,则其言已有失矣,何休又为之说曰:「《春秋》变周之文,从夏商之质,明当亲厚乎兄弟也」。使后世有亲厚于同母之兄弟,而薄于父之枝叶,非斯语坏之乎!《公羊》曰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其言已有失矣,何休为之说曰:「嫡子有孙而死则立孙,明当立子以贵也,兄死而不立孙」。使世有憾于质文之异,而紊嫡庶之分,昧立子之义,非斯语祸之乎!其释会戎之义,则曰夷狄之慕中国,来者勿拒,去者勿追也。《春秋》之作,本以正夷狄也,来勿拒、去勿追,可乎?其释天王使来归之义,则曰王俱南面而治,有不绝臣之礼。《春秋》之作,本以尊天王也,谓之有不绝臣之礼,可乎?隐三年春王三月己巳,日有食之,《公羊》不过曰「记异也」,何休则曰是后卫州吁弑其君完之变,诸侯初僭。元年秋大水,公羊不过曰「记灾也」,何休则曰先是桓篡隐,与专易朝宿之地,阴逆怨气所致也。凡地震、山崩、星电、雨雹、螽螟、彗孛之类,莫不推寻其致变之由,考验其为异之应,其不合者必强为之说。《春秋》记灾异,而其说不书,曾若是琐碎磔裂乎!若此之类,不一而足,此皆何休之妄也。观夫三子之释《传》,惟范宁之过少,于《公》、《谷》之义,有未安者,辄曰「宁未详」,盖讥之也;何休则曲为之说,适增《公羊》之过尔。故曰范宁,《公》、《谷》之忠臣;何休,《公羊》之罪人。沆尝谓罪人者固难逃后世之公议,而忠臣之名固后学所当景仰而企及者也。吁!揖逊之高风既未泯于后世,去就之有礼又无忝于前哲,使世人而皆贤,则世济其美,又何不可追先圣之芳踪,而标准乎万世哉!诚不敢僭言以断诸儒之是非,特辩正之,以开后学之迷惑,俾世之读麟经者,晓然知先圣夫子作《春秋》大义,在于抑邪说,正人心,扶三纲,植五常,内中国,外夷狄,尊三王之盛德,贱五霸之假借,以拯三极之道矣乎!
复说公孙述 东汉 · 李熊
出处:全后汉文 卷十一
今山东饥馑,人庶相食,兵所屠灭,城邑丘墟。蜀地沃野千里,土壤膏腴,果实所生,无谷而饱。女工之业,覆衣天下。名材竹干,器械之饶,不可胜用。又有鱼盐铜银之利,浮水转漕之便。北据汉中,杜褒、斜之险,东守巴郡,拒捍关之口地方数千里,战士不下百万。见利则出兵而略地,无利则坚守而力农。东下汉水,以窥秦地,南顺江流,以震荆、扬。所谓用天因地,成功之资。今君王之声,闻于天下,而名号未定,志士狐疑,宜即大位,使远人有所依归(《后汉·公孙述传》,「李熊复说述。建武元年四月,遂自立为天子,号成家,色尚白。建元曰龙兴元年」。)。
诣巴郡太守自讼 东汉 · 赵芬
出处:全后汉文 卷六十六
孝桓帝以并州刺史泰山但望字伯阖为巴郡太守,勤恤民隐。郡文学掾宕渠赵芬、掾弘农冯尤、垫江龚荣、王祈、李温、临江严就、胡良、文恺、安汉陈禧,阆中黄阊、江州毋成阳誉、乔就、张绍、牟存、平直等诣望自讼曰:
郡境广远,千里给吏,兼将人从,冬往夏还,夏单冬复。惟逾时之役,怀怨旷之思,其昏丧吉凶,不得相见。解缓补绽,下至薪菜之物,无不躬买于市。富者财得自供,贫者无以自久,是以清俭。天枉不闻,加以水陆艰难,山有猛兽,思迫期会,陨身江河,投死虎口。咨嗟之叹,历世所苦。天之应感,乃遭明府,欲为更新。童儿匹妇,喜相贺,将去远就近,释危蒙安,县无数十,民无远迩,恩加未生,泽及来世,巍巍之功,勒于金石。乞以文书,付计掾史,人鬼同符,必获嘉报。芬等幸甚(《华阳国志》一)。
说公孙述 其一 东汉 · 荆邯
出处:全后汉文 卷十一
兵者,帝王之大器,古今所不能废也。昔秦失其守,豪杰并起,汉祖无前人之迹,立锥之地,起于行陈之中,躬自奋击,与项羽战,大小百余,兵破身困者数矣。然犹不止,故军败复合,创愈复战。何则?前死而成功,逾于却就于灭亡也。隗嚣遭遇运会,割有雍州兵强士附,威加山东。遇更始政乱,复失天下,众庶引领,四方瓦解。嚣不及此时推危乘胜,以争天命而退欲为西伯之事,尊师章句,宾友处士,偃武息戈,卑辞事汉,喟然自以文王复出也。今汉帝释关陇之忧,专精东伐,四分天下而有其三;使西州豪杰咸居心于山东,发间使西州豪杰咸居心于山东,发间使,召携贰,则五分而有其四;若举兵天水,必至沮溃,是则然矣,天水既定,则九分而有其八。陛下以梁州之地,内奉万乘,外给三军,百姓愁困,不堪上命,将有王氏自溃之变。臣之愚计,以为宜与汉和亲。不者,当及天下之望未绝,豪杰尚可招诱,急以此时发国内精兵,令田戎据江陵,临江南之会,倚巫山之固,筑垒坚守,传檄吴、楚,长沙以南,必随风而靡。令延岑出汉中,定三辅,天水、陇西拱手自服。如此,海内震摇,冀有大利(袁宏《后汉纪》六,《后汉·公孙述传》)。
谢淮西钤辖陈卿启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三一、《鸿庆居士文集》卷一三
明制开颁,便蕃均佚。三刀梦协,方欣千骑之临;一节风驰,已见百城之耸。先声所暨,比屋交欢。恭惟某官弘毅裕于大方,忱恂懋于众行。五朝济美,独高国士之风;万石传家,具载世臣之烈。暂辍周行之峻,来苏淮右之民。今裤昔襦,左餐右粥,类非俗吏之所为也。首膺共理之求,不有君子,其能国乎?又伫来思之望。某栖迟末路,投畀小邦,仰戴二天之仁,辱先一日之雅。楚令尹之仕,敢怀喜愠之心;滕大夫之才,自笑功名之减。深深感恋,莫究颂言。
回交代赵大监启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三一、《鸿庆居士文集》卷一三
埽相君之舍,早贪附骥之荣;分刺史之符,俯愧续貂之诮。恭惟交代某官赫奕五公之胄,循良千里之师。解十二牛而游刃有馀,取三百囷而食功无愧,亟奉玺书之宠,进陪掖席之前。猥以孤踪,遂纵前躅。韩荆州识面,已大慰于夙心;楚令尹告新,当率由于旧贯。
回徐守计议敦启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三二、《鸿庆居士文集》卷一四
命吕安之驾,宁辞千里之遥,卧陈登之楼,何止一床之閒!不图晚接,获预英游。恭惟某官袭一经之训以传家,屈千乘之尊而下士。诸儒谈道,舍盖叟于堂中;五马班春,伺陶公于道上。眷言贫病,已迫衰残。蚤登相国之门,虽娄拥膝行之彗;晚适荆州之愿,方跽陈贽见之书。忽纡汗简之先,弥极背芒之负。高论迫蛟蛇而起立,英辞冠日月以争光。陈义蔼然,劳谦过矣。顾老生陈腐之说,敢申拔薤本之规;繄流年晼晚之馀,但有分棠荫之意。其为欣幸,曷究颂言!
寄呈楚督何阁部 明末清初 · 王邦畿
七言律诗 押尤韵
元老雄风控上流,汉家形胜在荆州。
云连西蜀巴江水,天接南溟越海楼。
万里狂澜回一柱,十年神剑定千秋。
烽烟霜鬓今何似,珍重无贻圣主忧。
谢汤枢密启(绍兴二十六年)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三五、《鸿庆居士文集》卷一七
受一廛之地,正穷阎待尽之时;赐十行之书,有贤路联华之宠。大钧坱圠,皆被陶镕;莫境衰残,足为荣耀。窃以孙叔敖去楚令尹而无忧色;齐管仲夺伯氏邑而无怨言。孰知古人喜惧哀乐之情,岂谓得丧穷通之故?某又罹谗黜,辱在泥涂;尽褫官资,降为皂隶。偶不至弭耳,作累累之状;亦未尝变色,愠戚戚之穷。公伯寮之愬季孙,其如命何?臧氏子之沮鲁侯,不遇天也。数周必复,事有好还。治道勃兴,群贤汇进。欣逢一旦,感会千龄。当轴处中,改弦更化。上稽公论,下合师言。正路宏开,群情胥说。若梅林之望,已慰渴心;如屠门之过,固自快意。更遇执角分珍之赐,重叨投醪共饮之仁。凡今日之所蒙,在孤生为最幸。兹盖伏遇知院枢密文章华国,道德佐王。思天下饥溺而同其忧,得英材教育而共其乐。谓居上系民之休戚,当挺身为国之安危,故能简上帝之心,出而任大臣之事。永惟许国之义,莫如得士之昌。追录故臣,半为异物。禄介子弗及矣,宁无恨焉?封雍齿而先之,固有喜者。
句 宋 · 王灼
押真韵
柳暗大堤曲,梅藏解佩人(习家池铜鞮)。
宋王象之《舆地纪胜》卷八二《京西南路·襄阳府》 按:原署晦叔,宋人字晦叔者多,灼行踪曾至荆州,姑置于此。一作王炎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