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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室袒免以下亲支给诏熙宁三年六月二十五日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四三、《宋会要辑稿》帝系四之二三(第一册第一○四页)、《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一二
大宗正司,应袒免以下亲敕前授副率已上者,敕后合请裹头、穿执、逐日吃食、送殡盘缠、赴朝日支马一匹,依袒免授殿直例支给。
尚衣库官物等并入内衣物库熙宁四年六月戊寅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四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二四
尚衣库官物等并入内衣物库,仍改内衣物库尚衣库,更据本库所管御衣、驾头、扇筤并应管诸般官物,立便般拨赴内衣物库
按:《宋会要辑稿》食货五二之二四(第六册第五七一一页)。又见同书职官二七之七(第三册第二九四○页)。
安南招讨司密具处置邕州守备以闻诏熙宁九年六月己酉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七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七六
大军南征,邕州最为根本之地,钱粮军需皆在其中,贼若计穷,自海口由永安州路取钦、廉走邕,不数日而至,虽城坚不可攻,岂不虞钞劫之患。
邀我粮道,人心必摇,回师北救,则腹背受敌,招讨司应已有处置,未见奏所以为备,令本司密以闻。
宣徽使特许序二府班诏熙宁九年六月二十五日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七一、《宋会要辑稿》职官六之四五(第三册第三五一九页)
宣徽使今后遇以职事侍殿,或值中书枢密院合班问圣体及非次庆贺,使特许序二府班。
督捕开封府诸县盗诏元丰三年六月丙辰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九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五
开封府诸县彊盗屡发,当职官疑有疲愞不任事者,令提点司躬行被盗县督捕,仍体量不职巡检县尉以闻。
勿发彭孙所将兵诏元丰三年六月丙辰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九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五
韩存宝所领四将兵皆精锐,亦足以办事,其彭孙所将兵可勿发。
发运司奏沿流抛籴乞展限三年送纳御批元丰五年六月乙亥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二七
观其奏陈,覼缕甚悉,于理无容却得。
价贱,沿河收籴充用,其意止是推托认还之期,故皆事欺罔。
其所奏可不行,仰依元限送纳。
封桩钱物分管诏元丰六年六月己巳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三五、《宋会要辑稿》职官六之八(第三册第二五○○页)
废罢监牧縻费封桩钱物,令枢密院承旨司专根究主领;
馀应封桩钱物,令尚书都司取索,置簿拘管。
外官宗室大礼陪位者免特恩支赐诏元丰六年六月二十五日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三、《宋会要辑稿》帝系五之四(第一册第一一三页)
今后外任换授外官宗室,合赴大礼陪位者,与免特恩支赐。
论改正诉理事乞正看详官蹇序辰安惇典刑奏状元符三年六月 北宋 · 陈瓘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八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一七、《宋史》卷二○○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闻周公作《立政》,戒成王曰:「其勿误于庶狱庶慎」。
盖虽成周之盛时,亦以误狱为戒。
神考熙宁诏曰:「狱讼非其情欤」?
盖恐天下治狱之吏有饰辞鍜鍊之失也。
周公之于庶狱戒其有误,神考之于狱讼虑失其情,先圣后圣,岂异意哉!
臣伏见元符三年六月十八日敕看详诉理所:「改正过元祐诉理之人,依元符元年六月二十五日指挥外,其后来接续奏降指挥更不施行。
其已施行者并依今来指挥」。
除言语不顺别作一项外,蒙改正者七百馀人,其所洗涤可谓众矣。
无罪者既蒙洗涤,则看详之官如蹇序辰安惇者安可以不加罪乎?
谨按奏曰:「凡得罪于元丰之间者,若特出睿断以劝沮天下,则人臣不当辄为理雪。
或经有司勘断,必是情法相当,上下方敢施行,未审当时有司如何理雪」。
臣窃谓鞠狱断罪而使情法相当,若非皋陶作士,不能如是。
周公之戒其有误,神考之虑其非情者,正恐情法不能相当故也。
今曰有司勘断必是情法相当,如此,则是元丰之时九州内外为有司者皆皋陶也,其为谄诳,不亦甚乎?
且元符有司即元丰有司也,去年邹浩之狱,在京及新州所连逮者凡数百人。
按法定罪,则为厚诬君父,其党为同恶相济;
若言其情,则为尽忠于朝,其党为厚于亲戚朋友。
其情如此,而用法如彼,可以谓之相当乎?
安惇官为执法,职在献替,尚且率其僚属共为诬谄,而乃谓元丰有司所勘断者能使人人情法相当,此可以欺天下乎?
又如司马光宣训之语,究治刘挚等事,或缘凶悖之意或以奸逆之谋,按法定罪,则几至赤族;
若论其情,则尽出诬罔。
然则元符大臣致人以罪,情法相违尚乃如此,而谓元丰有司能使情法相当,孰敢以为然乎?
如曰出于睿断以示劝沮,臣下不当辄为理雪,以理观之,亦未然也。
臣请以近事明之。
熙宁元丰旧例,开封府公事或情轻法重,或情重法轻,则贴例取旨,或封入请宝,临时轻重,皆出睿断。
自元祐以来,知开封府臣僚请改旧法,不复贴例,喜怒任情,高下其手。
请宝得旨之事虽经睿断,而故失出入实由开封
如此之类,若复申明改正,又何累圣人之劝沮乎?
又有司所勘公事,依例差官录问,有国以来未之改也。
绍圣四年正月以后,开封府所勘公事,一面画旨,直行奏断,更不录问。
衔冤之人或有枉横,既无覆审,何由自达?
虽缘本府取旨,事经睿断,而请不录问者实由有司。
如此之类,若复申明改正,又何累圣人之劝沮乎?
先帝知其然也,于是改此二法,请宝公事依旧贴例,而直行奏断者依旧录问。
自此而后,开封不敢越例而有请,罪人得因审覆而自诉。
方此二法未改之时,开封公事勘断有失,孰敢以为睿断之误乎?
盖人主变通之道,无所胶执,事有未便,改之而已。
昔虽未改,今亦当改。
此乃今昔相成之道,前作后述之理。
是以复行审问,再行贴例,则是哲宗之所自改也;
召还邹浩,叙复,则是先朝之所欲改,而今日之所当述也。
善继祖宗之绪,共述一家之美,亦何先后彼此之间乎?
以今视昔,则元丰应世之事,或因或改,皆圣人之迹耳。
迹不可泥,何独有司勘断之事而必欲保其无误哉?
为此说者,不过欲赞誉元丰,而自以为尽忠于神考耳。
神考盛德大业,高厚如天地,光明如日月,非凡愚讥赞所能加损;
况其所赞誉者元丰有司而已,岂不陋哉!
《传》曰「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武王之孝也;
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孟庄子之孝也。
若以孟庄子为法则,是元丰之事皆不可改,非特诉理而已。
若以武王善述为心,而不泥圣人已陈之迹,则改正看详诉理之事可谓合于公议矣。
蹇序辰安惇受大臣讽谕,意有所在,因谓诉理之事形迹先朝,必须如此施行,方名继述之义,遂使朝廷纷纷之事不已。
考之公议,合正典刑,伏望圣慈,特示威断。
辨事伪楚奏(一 建炎元年六月二十五日 宋 · 吕好问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一二、《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八
臣辄有诚恳,仰干天听。
伏念臣世受朝廷厚恩,义同休戚。
多事之际,理不当自退自进,然事有不得已者,岂免喋喋?
伏念臣赋性迂疏,分甘退缩。
自渊圣皇帝召臣畎亩之中,擢至言路,超踰等辈,遍历要近。
属胡虏猖獗,都城失守,渊圣皇帝再幸军中,因而不返。
臣愤痛切骨,屡欲自裁,盖尝投状,乞守本官致仕。
孙傅张叔夜责臣以世臣之义,当死社稷,不可止为身谋,求自免而已。
臣实感其忠谠,许以身任其事。
苟事不成,继之以死。
于是执手泣别,相勉尽节。
臣念变故至此,难以力争,思在天下当立之人,唯陛下而已。
百端经画,求所以通诚恳、导迎立之意,并是夜间,方敢诸处访闻,书写文字
既而张邦昌入城,臣首劝邦昌当应天顺人,迎立陛下。
时张思聪、蔡安中、枢、吴革李进皆预臣谋,孟忠厚、蒋师愈、韦渊皆知其事。
后赵子昉辈,宗室戚里,亦多知之。
则臣之心迹,不为不显。
以天地宗庙之灵,陛下即位于南都,则臣已获初心,故自信不疑。
既而奉元皇太后圣旨,差臣赍手书庆贺陛下,才一登对,即被简在位,居丞辖,参预大政。
陛下于臣,可谓厚矣。
若不察臣之心,何以至此?
今人言滋彰,深为可畏,既不究其事实,则是意必有在。
臣非不欲竭诚尽力,少裨万一。
窃虑上负付倚之重,下违退之意。
伏望圣慈,特赐睿旨,察臣诚悃,除一在外宫观差遣,庶几垂老之年,有以生观太平之化。
干冒宸严,臣无任惶恐战惧之至,取进止。
崇宁元年闰六月廿五日道祖再按盐亭光禄坂留题顿轩 宋 · 薛绍彭
 押东韵
光禄坂高盐亭东,潼江直下如弯弓。
山长水远快望眼,少陵过后名不空。
当时江山意不在,草动怕贼悲途穷。
客行益远心益泰,即今何羡开元中一九八五年出土碑刻,今藏四川盐亭县文化馆)
十生观音生辰烧香偈示智俱1122年6月25日 北宋 · 释德洪
七言绝句 押寒韵 创作地点:湖南省长沙市长沙县
十世为僧生复死,今朝生死不相干。
从来被眼常遮盖,不信如今借汝看。
题佛鉴僧宝传1119年6月25日 北宋 · 释惠洪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八、《石门文字禅》卷二六 创作地点:湖南省长沙市长沙县
禅者精于道,身世两忘,未尝从事于翰墨。
故唐宋僧史,皆出于讲师之笔。
道宣精于律,而文词非其所长,作禅者传,如户婚按检。
赞宁博于学,然其识暗,以永明为兴福,岩头为施身,又聚众碣之文为传,故其书非一体,予甚悼惜之。
顷尝经行诸方,见博大秀杰之衲,能袒肩以大法者,必编次而藏之,盖有志于为史。
中以罪废逐,还自海外,则意绪衰落,魂魄遗失,其存者无几。
宣和改元夏,于湘西之谷山,发其藏畜,得七十馀辈,因仿前史作赞,使学者概其为书之意。
书既成,有佛鉴大师净因者曰:「噫嘻,此先德之懿也。
愿首传以为毕生之玩」。
因以父事佛照,以大父事云庵,而视余为季父也。
因生庐山之阳,游方饱丛林,参道有知见,恭谨孝友,盖其天性,而酝藉雅尚,若出自然。
与余游馀二十年,久而益敬,故余欣然授之。
因以谓此书当得妙于笔札者传之,于是凭川道者敏传,愿施其能。
传以伯父事佛照,以兄事佛鉴,其能书乃夙习,笔楮不择精粗,飞翰如蚕食叶,俄顷千字,其衡斜布列,擘窠棋画。
非特字工而已,工诗善丹青,兼众妙而有,然未尝以自多。
长坐不睡,一食终日者十二年矣,人以为难,而传以为易。
久游灵源之门,得其旨要者也。
六月二十五日,佛鉴携此书来请记其本末,而以谓先觉之前言往行,不闻于后世,学者之罪也。
闻之而不能以广传,同志之罪也。
今予既以传次之,而因又善传,传公又成之。
呜呼,后世学者读之,当想见法席之盛也。
十世观音应身传(并赞) 北宋 · 释惠洪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九、《石门文字禅》卷三○
唐大菩萨僧宽公出于益州孝水杨氏,方其娠也,母失常性,却酒胾,有慧辩
及其生也,无痛苦,闻异香。
忽然在前,即能言,言:「我名慧宽」。
有女兄信相亦神异,年相联。
于龆龀中终日论说,听者一不能晓。
其父玮以符咒为两川道俗所归,而不知有佛经,人录其所论百许纸。
时怀龙山会禅师闻其异,至玮舍,玮出示之,会惊曰:「与佛经合,不测人也」。
俄有异比丘入火光三昧于净慧寺,特召信相信相至,曰:「此室皆火聚,其可入哉」?
曰:「以水灭之可入」。
信相即作水观而入,于是异比丘化其父母使出家。
父母曰:「许娉矣,奈何」!
乡里争出财赎之。
公因信相,亦俱依慧空寺慎公,避太祖御讳剃落焉。
公时年十三,从会公授经律,会畏之如神,反从质疑。
天姿谦敬,未尝怒。
怀龙众三千指,皆躬力作,公独闲适,人以为言。
会曰:「此吾先师也。
昔周灭吾法,吾从昙相禅师隐于终南山
及隋,教复兴,吾辞而归蜀,昙相嘱曰:『汝当领徒大作佛事,有童子名慧宽者,善视之』。
此其后身」。
众因不敢复言。
公年三十,乃还绵竹,庐于无为山,以神异化,而全蜀争师事之,如淮泗之僧伽、七闽之定光。
公尝赴江陵大会,朝发夕返。
荆州府前有拳石,含五音,天下闻之。
公取以归,今置定身龛中。
什邡陈氏施园为寺,公以竹标其中,曰:「以此为基」。
拔去,泉泫然而出。
掘之,得巨石,石下有宝瓶舍利。
公作礼,乃放光。
永徽四年夏六月二十有五日殁于净慧寺,阅世七十,坐五十五
赞曰:予读《无为山广录》,公始发心,日诵观世音名十万遍。
生五天十世为居士,生震旦十世为比丘,皆出杨氏。
又瞻其画像,天骨秀特,和敬之威,望之肃然。
是所谓真比丘也。
祁居之 宋 · 尹焞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和靖集》卷三
前年冬末相别,两见改岁,衰老日甚,幸未昏愦,亦不敢虚度时日。
十二月末到会稽,初至,稍困人事,今即遂安居。
经夏别无所苦,不烦远念。
半月前,有人传言在馀杭干事,方怪咫尺无一字见及,忽收专问,获闻动静,欣慰可知。
示谕附来书,未尝得一,何也?
今后非的便不可附书,彼此无益,故此中未尝附书者,盖以此也。
川中诸公未尝通问。
冯贯道四月间专遣人至,犹题黔州通判衔位。
向在桐庐,见除梁山军,未尝来行朝,传之者妄也。
伯世何故尚留枝江,缺在何时?
仲志庐山有所授未?
景实来别,其兄德元往来过此,相聚甚款,不讲人事,终日相从。
德元四明时通书,敦智间相见。
此亦有一二学者相见,不保其往,恐知之。
李习之《复性书》三篇,旧亦常读,偶记韩退之《与孟简书》云:「籍、湜辈虽屡指教,不知果能不叛去否」。
习之亦韩门生也,却晚从释氏,无足怪者。
古人尚如此,况今日时去时来,果求何事,果见何理,而望终始不移,大难大难。
居仁时得书,见勉倡此道,然老拙之职似当然,其如力薄何。
此道如青天白日,谁不见之。
昧者汩以利欲,一出一入,望知其至多,见其无益也。
吾子勉旃。
相会未期,暑气尚炎,万万倍加保重。
令弟必且在左右,不敢致问。
秉笔挥汗,信笔作此,言无次叙,一读焚之可也。
六月二十五日书启上。
江宁府溧阳县显惠庙记大观元年二月 北宋 · 方洙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七二、民国《安徽通志稿·金石古物考》卷一○
崇宁五年夏不雨,祷诸寺庙无应。
按《图经》,县之东北二十里有史侯祠,求之每验。
六月乙酉知县事李亘率民吏走告,迎神以归,车盖发涂,云霭随至,晡雨晨足,岁以有年。
县上其状,漕使者以闻,明年正月戊戌,诏以「显惠」号庙,答神贶也。
按神,以战多至骠骑将军封溧阳侯,因家焉。
今史族衍且富,侯实其祖。
东汉距今,血食逾千年,殿碑壁版,叙神之威烈多矣,而久未闻达,及是始锡命,岂时数固有待耶?
方今圣德贤业交修治具,山川土地之神宜各效职,然有功不报,无以格于幽显。
今神能以惠利畀民,吏能以明灵达上,而朝廷又旌显之盛,无负矣。
惟吏与□宜念神功,继今以往,勤事无怠。
神其察吏之诚,怀上之赐,而永祐斯民,使吏得以复请,而朝廷复褒大之,顾不美哉。
二月乙丑命至,权县事张缜率其属往祭,因使志诸石,以示来者,且以告神云。
从事郎、行县尉管勾学事向子佺,将仕郎主簿管勾学事徐伟达承议郎、前知江宁府溧阳县管勾学事武骑尉李亘
乞禁巫觋治病奏政和七年六月二十五日 宋 · 周邦式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八、《宋会要辑稿》刑法二之六七(第七册第六五二九页)
江南风俗循楚人好巫之习,闾巷之民一有疾病,屏去医官,惟巫觋之信。
亲戚邻里,畏而不相往来,甚者至于家人犹远之而弗顾。
食饮不时,坐以致毙。
乞立法,责邻保纠告,隐蔽而不言者坐之。
中外臣民许直言朝政阙失民间疾苦诏元丰八年六月丁亥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二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五七、《宋会要辑稿》帝系九之一八(第一册第二○一页)、《太平治迹统类》卷一八、《东都事略》卷八、《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九三
朕绍承燕谋,获奉宗庙,初揽庶政,郁于大道,夙夜祗畏,不敢皇宁,惧无以章先帝之休烈,而安辑天下之民。
永惟古之王者即政之始,必明目达聪,以防壅蔽;
敷求谠言,以辅不逮。
然后物情遍以上闻,利泽得以下究。
《诗》不云乎:「访予落止」。
成王所以求助,而群臣所以进戒,上下交儆,以遂文武之功,朕甚慕焉。
应中外臣僚及民庶并许实封直言朝政阙失、民间疾苦。
在京于登闻鼓检院投进,在外于所属州军驿置以闻,朕将亲览,以考求其中而施行之。
诸将下遇大教弓弩等无给赏诏元祐元年六月辛亥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二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八○
诸将下遇大教弓弩、枪刀、摽牌,野战格斗,无给赏,其排日教阅,自依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