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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蹈北宋
内藏库不隶户部太府寺绍圣元年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宋名臣奏议》卷五八、《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六一
臣伏睹近降圣旨,「内藏库见催索户部太府寺借欠出豁钱物不少,依旧更不统辖」者。
臣窃见国家分职设局,所以举官治,而府藏出纳,尤宜参互钩考,以检吏奸。
臣契勘元丰详定官制事目格子,太府寺掌库藏项内,有「内库拘催交纳,逐季点算」,「内库申到纳讫官物帐状,抄上勾销」,「内库纳讫名件」之类,凡八件,格目甚明。
太府寺案名称,内藏库隶右藏案。
即是旧隶太府,非无文据。
臣尝闻真宗皇帝王旦曰:「内藏库所贮金帛,备军国之用,非自奉也,顾外廷不知尔」。
臣窃谓既通军国之用,则隶户部太府寺,正其宜也。
惟禁漏泄见在物数,其馀杂务事件如官制格子该载者,委有关防,不可略去。
欲望圣慈省察元丰官制格子等,特赐睿旨,令内藏库复隶户部太府寺
所贵百官庶府皆有统帅,事归一体。
论臣寮上殿不得差遣绍圣三年三月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宋名臣奏议》卷一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四○
臣窃见朝廷近日引见上殿臣寮,已蒙赐封,退而俟命,十有七八不报而去。
臣伏思疏远小臣,偶缘荐引,乍瞻天颜,罔不震惧,进对之际,仓卒遗忘,所不能免。
若其辞貌不近柔佞,而有鄙野之气,就列之久,会有变革。
且器使之,以观其能,既而无所取材,斥之未晚。
先王之时,务得人材,虽侏儒聋瞆,有司火修声、遽蒢蒙镠之用,所谓器而使之者也。
今朝廷方患人材乏少,职事官员阙,自左右仆射而下以至寺监丞簿,往往通摄,无以充数。
今其进既难,则人材益见乏少,因而自抑,不敢以赐对为望,则远近相传,士志畏怯,不自劝勉,殆非养才也。
《诗》曰:「芃芃棫朴,薪之槱之」。
传曰「量才而任官,度德而定位」,又曰「与人不求备」。
如此,则下无遗才,而朝无虚位矣,官人之盛,虽成周不得过也。
惟陛下图之。
论监设狱中使不当受大理囚诉奏绍圣三年三月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宋名臣奏议》卷六三、《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一六
臣近者窃闻敕遣中使郑举诣大理寺设狱,囚有对举声冤者,举辄受其诉,甚骇众德。
臣伏见大理狱,朝廷所重,非刑部、御史台不得详覆纠察,而监设使臣本无省狱之命,而敢听其辞,生事犯分,莫此为甚。
臣尝睹大中祥符诏书曰:「比来内臣将命出外,如闻有收受牒诉。
恐缘致枉抑,自今宜切禁止,违者重论之」。
臣窃闻祖宗之意,防微杜渐,可谓明且远矣。
臣愚欲望陛下少加圣虑,特降睿旨下大理寺根问施行,庶使使命小臣知所禁戒,不敢因缘生事。
叶承干预国子监事请正其罪奏绍圣三年十一月丁酉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二○
近朝廷取太傅王安石所进《字说》付国子监雕板,以便学者传习;
又以池州石诔、刘发尝受安石学,时令校正
乃有太学录叶承辄肆论列,自谓亲闻安石训释,令校对疑误,请同看详。
按承身为学官,宜知分守,而乃离次侵官,干预本监之事,望赐睿旨,正其侵越之罪。
论赐杨琰度牒奏绍圣三年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宋名臣奏议》卷一○○、《九朝编年备要》卷二四、《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八八
臣伏睹近降圣指挥,以金明池修龙舟了毕,特支度牒十五道,赐供备库副使杨琰者。
本木工,止缘技巧,驯致使名,禄养丰厚,特有加赐。
近代以来,以工巧被宠遇者未有如比也。
琰之图效,非有搴旗斩将之劳,而操规矩、执绳墨,以指挥庶工,正其责也。
龙舟之役,其费不赀,朝廷不责其过侈,以伤太府之财,幸也,复以度牒赐之,未为允当。
且今度牒直金二百千,以十有五牒计之,凡三千缗,非不多矣,举而授,曾不计校,甚亡谓也。
若谓其功可赏耶,设或运机精思,殚尽奇巧,以穷耳目之玩,不过百工,何足多尚?
朝廷赏之过厚,内外籍籍,不无议论。
凡赏罚所以存劝沮也,赏当乎功,则天下劝,而赴功者有之矣;
罚当乎罪,则天下沮,而远罪者有之矣。
今以一龙舟之劳,而命赏过厚,不知意果何在耶?
若谓其劳,不可以不赏,则边陲用命、国尔忘家之人,缓急不同。
假令边陲之士为陛下临危拒敌,而致其死,不知何以为赐予?
臣等窃闻诸路州郡每有兴修河渠水利,官府祠庙等于朝廷乞降度牒,不唯重惜,未即应副,而诘问勘当,十不得五,其重如此,而独于赏,不以为意,何耶?
臣等愚陋,欲望圣慈特赐裁减,天下幸甚。
明法与其馀判司阙衮同差注奏绍圣四年四月二十三日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六、《宋会要辑稿》选举二四之一四(第五册第四六二六页)
吏部差注新赐进士、诸科及第官,用元丰三年指挥司法阙先注新科明法
次注明法人。
窃详先朝既废罢明经、学究科,特设新科明法,以变革旧业,故优为恩例,使趋新习。
以至赐第之后,率先进士,并注法司
盖变法之初,所以示劝。
今经二十年,旧人为新科者十消八九,恩例之优,宜亦少损。
欲乞明法与其馀判司阙衮同从上差。
沈铢缴还吴居厚词头奏绍圣四年五月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八
臣伏睹圣旨指挥,以权中书舍人沈铢缴还新除户部尚书吴居厚词头,令具析闻奏者。
臣窃以中书舍人之职,专掌书命
朝廷除授未允公议,则王命之出不可不审。
况有义当论列,若论失其实,而上罔朝廷,即被罪黜可也,不当更令具析。
待之以不信,而使在廷之臣以此为戒,它日无敢言者。
居厚之为京东都转运使,牟利殃民,众所备闻。
近者朝廷初复居厚待制矣,是时尝有缴还词头者,朝廷为罢其命,不闻有令具析闻奏之旨。
居厚超迁踰等,又非待制之比,而之所论,公议翕然,不可不察也。
臣愚欲望圣慈追寝令具析指挥,庶存近侍论思事体。
再论沈铢缴还吴居厚词头奏绍圣四年五月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八
伏见圣旨指挥,以权中书舍人沈铢缴还新除权户部尚书吴居厚词头,令具析闻奏,既又罚铜二十斤放并今月十九日尚书省降到敕一道,臣僚上言辨雪吴居厚事,令本台榜朝堂者。
臣谨按居厚奉使京东,征利苛急,惟务羡馀,以赴功赏;
而创置铁冶等,非义取民,一方愁怨,声动朝野。
元丰末年,左右大臣已尝论奏其恶,而责守庐州矣。
其大臣及同时被遇先帝之人,莫非公心以救正朝廷法度,以此见居厚非本无过者。
若谓悉皆缘公,本无赃法,则人臣奉使一方,不能致朝廷之德意下究,而万口嗷嗷,不胜其怨,其为失职,何必赃私?
设或弃瑕甄录,出自宸听,则臣下所不敢知,其如中书舍人当行职事,其所见缴还词头,未为过也。
而敕旨勒令具析事状,既而罚金,以加其罪,亦已太甚,宜乎众所骇闻也。
居厚事状,天下共知,若谓论者厚诬,是欺天下也。
天下之不可欺,以有公议存焉。
公议不恤,虽圣训谆谆申儆具寮,恐无补也。
孔子曰:「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
今朝廷清明,陛下仁孝,习先朝故事,固已纯一,庶人无知,且犹无所议,况士大夫乎?
天下既无异议,而止缘中书舍人缴还词头,便为异议,如此,则一切不问无缴还者,谓之其志同,可乎?
臣愚伏望圣慈更加省察,沈铢缴还吴居厚词头,实协公议,特赐原宥,庶使在廷之臣不以言为戒矣,天下幸甚。
河北不宜施行榷盐奏绍圣四年五月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八
臣伏睹近降敕旨,施行宣德郎窦纳奏乞河北路官卖盐者。
臣窃以河北诸州盐法,自五代以及本朝,尝禁榷矣,不旋踵仍旧通行。
熙宁中,先帝尝问王安石曰:「著作佐郎张端言榷河北盐事,如何」?
安石对:「恐亦可为,但未详见本末尔」。
先帝曰:「理财节用,自足致富,如此等事,虽不为可也」。
先帝隆眷安石,言听计从,而于此独断以不疑,非灼见利害,不至于是。
其后虽有计议之臣请稍更法,随即寝罢。
由此观之,河北盐法,若官可自卖,何俟今日?
然则先帝之深恩长虑、至仁广惠,固可见矣。
伏愿陛下留神省览,推原先帝圣语,所谓「如此等事虽不为可也」,其意安在。
臣伏睹元降朝旨,令本路提刑提举、转运、安抚司同共相度,今来止有都转运司保明,深恐众议必有未协,况民情乎?
欲望圣慈速赐睿旨,且令河北盐法依旧施行,庶不生事,一方安堵,天下幸甚!
林虡不恭不当止以赎论奏绍圣四年六月辛卯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九
太仆寺主簿李撰皇太后幸池道侧不引避,罚金冲替。
太学正林虡衫帽乘马行道,望上仪卫,不即敛退。
其不恭略同,而特旨以赎论。
是大臣子势可挠陛下法,非所以示至公。
乞量与减放民间所欠市易钱物奏绍圣四年九月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一
臣伏以近者星文示变,陛下恐惧,见于诏命,至于避朝损膳,咨访直言,可谓勤矣。
然犹以为未也,复肆赦天下,仁恩滂沛,荡宥囚系,此诚古昔哲王所以应天敕命之实也。
臣伏读赦文,斗杀罪至死,独且得生,而田野良民乃不沾润圣泽,是惠及有罪,而不及于无罪,与其生,而未厚其所以生也。
臣愚伏见元祐大臣欲变先朝良法,思有以干百姓之誉,故凡民所欠负,一切蠲免。
今且以市易一事言之。
初,民间以物产抵当,请贸钱米,久而不偿,物产自合入官。
用事者欲为异恩,无故还所抵当。
民间既得己物,恣行典卖。
绍圣以来,察见用事者之奸,却行催理,今已累年,空有姓名挂于文书,追扰纷纷,终无益于事。
此非民之罪也。
而前自朝廷无故蠲放,使有今日之弊,罪在用事者。
臣愚欲乞陛下详酌,特诏有司契勘今年旱伤地分见今负欠市易钱物人户,若已经根究,不见抵当;
或有典卖过,展转经历两户以来,业主不知情;
或正欠及干系保人不在,而其子孙贫苦不给,委无可送纳者,等第量与减放,庶几泽及困穷,咸遂生理,亦足以召和气而塞变异也。
朱彦博不可为监司绍圣四年九月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一
臣伏见近降除命,以朝请大夫朱彦博江淮荆浙福建广南路提点坑冶铸钱事。
臣谨按,彦博天资倾邪,习尚狡诈,喜争好讼,中伤善良,莅官所至,遗害民吏。
元丰年曾任江西监司,苏辙在其部内。
尝以事被朝廷廉按,彦博力为掩护,竟以幸免。
既得志,彦博倚以为助。
故其知虔州日,欲以巧计中伤提刑李阅。
因阅至虔州彦博令属县差水手等牵挽其船,既而奏阅违法差水手,并令弓手勾集耆壮士兵等,及置狱推劾。
众證其妄,三问不承,理当追摄,而彦博拒抗不赴,致干照人枉在刑禁,淹延半年。
狱官具奏,而朝廷指挥亦止取干證人为定,便行断放,终不能屈致彦博
提刑李阅乃按发之官,曾无片言。
未实,而一切罢任。
若非彦博以为助,而务报私恩,则朝廷议法不公未应如此其甚也。
天下士大夫闻之,靡不扼腕。
臣再详彦博承诏守土,尚敢陵蔑监司,今使之自列监司,则所属官吏将不胜其害也。
臣今所论,一事而已,若其在官贪污,奸诈无耻,不可悉数,在廷之臣无不知之。
提点之职,实关诸路,况今坑冶多事,必得向公奉法、洁廉详敏之人,乃能举职,付之彦博,未协众论。
臣愚欲望断自严衷,追寝已行之命,别求吉士,天下幸甚。
乞宽宥董敦逸绍圣四年十月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二
臣等窃见侍御史董敦逸昨缘敕榜事,开封府傅会胥史疑似之辞,欲成诬执,故敦逸愤懑,激切上书自辨。
继蒙朝旨制勘,而收藏敕榜之因,于敦逸果无所预;
独辨理之辞出于仓猝,不复追记一时语言,遂成不实。
以此得罪,情或可矜。
敦逸官居台贰,而为胥吏诬执,于人情实为难处。
引辞自直,及陷乎罪,原其所因,胥吏致之尔。
若朝廷以不觉察加罪敦逸,则虽重行黜责,乃陛下废置群吏之命也,夫复何辞?
如其由胥史致之,则陛下纲纪之地、耳目之官,可不惜哉!
臣等窃闻朝夕具狱,议罪之际,伏望圣意原心酌情,稍从宽宥。
路昌衡荐卢约徇私奏绍圣四年十一月辛亥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三
朝廷近用知开封府路昌衡荐,除朝散郎卢约为推官
按约向知昭州日,辄请以昌衡出师广东所迁两官易近上职名,原其用心,专在邪谄,而昌衡一无嫌忌,复有荐论。
望罢约恩命,责昌衡论荐徇私。
请将近年科场试题编类成册奏绍圣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宋会要辑稿》选举三之五七(第五册第四二九○页)、《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三
请下礼部裒聚近年科场及国子监公试所出题目,编类成册,藏在礼部。
每遇科场或国子监锁试,牒送考官照用。
东明灾伤民户词诉县官不受乞遣使体量奏绍圣四年十二月癸卯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三
臣窃见本台近日节次接过开封府东明县百姓六百九十八状,计一千八百五十九户,为陈论今岁夏旱,依条披诉灾伤,本县不为收受。
内一百十七状、计二百七十六户称系泾县不押,不显官员名位外,五百八十一状、计一千五百八十三户称主簿权不押。
臣取会到知县李升缘故参府,主簿何夷权管县事,未委本官何为不受前项词诉。
臣伏思京师为诸夏之根本,天子施德布惠必先及之,所以重本而驭末也。
近者风雪连阴,小民艰苦,陛下深轸,睿慈蠲免房金,以至再三;
而悯其炊爨不属,增场出炭,捐直赡民,以惠养京师之人,可谓厚矣。
至于国门之外,数舍之远,农亩岁荒,而民无所赴诉,是岂陛下优养畿甸农民之意乎?
畿甸之近且犹如此,则其他邑灾伤民被扼塞,既远在数千里外,不能皆赴台察,则陛下何从知之乎?
信如民言,则夷任民官,而违法害民,罪不可赦。
长吏,而殊无按察,佐官权县,不受灾伤词诉亦合劾法治。
欲望圣慈遣使体量,如见的实,即乞速赐指挥施行,以戒天下苛刻之吏。
谏车驾游寺奏绍圣四年十二月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三
臣昨者窃闻陛下欲幸北郊,有司请役万夫以除道路,而陛下爱惜民力,特罢此行。
京师之人,无贵贱老幼,皆欢呼鼓舞,称颂圣德,以谓时方苦寒,不忍以非时游幸重劳民力,此尧舜之用心也。
两日来,又闻圣旨止罢都水监所差夫役,所有车驾游寺,卜日已定。
不识宸虑何为复有此行?
臣愚窃惟陛下所以犹豫未决者,不过以帷宫初成,工徒望幸,以觊赏赉尔。
然属此严冬寒气栗冽,銮舆往还,远在十馀里之外,奈何以工徒望幸而轻圣体乎?
前日之刈观谷、劳农劝耕之举,时陛下以事,皆辍而弗往;
今其游幸,非时无名,其犹不可以已乎?
孟子曰:「吾王不游,吾何以休」?
都人士庶固欲仰瞻仪卫,而区区蝼蚁之情乃以寝罢为愿,岂无意哉?
伏望垂慈,俯从众役。
若重念工役之劳,特推恩施,则戒饬有司施行,何必亲屈至尊,以劳人动众也?
谏修寺补贴夷门山缺陷奏元符元年三月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五
臣伏见专切提举京城所奏:据太史局董惟正指引定夺,补贴夷门山寺处阙陷,合修高楼大舍清净寺院,蒙降圣旨,于夷门山冈修建一寺者。
臣契勘夷门山冈实国家本音生气之地,然自祖宗以来,未闻有献议欲补助形势、起建楼阁为议者,不知今议何从而起?
太史董惟正一人之言亦何可依据?
臣愚虽不习知地理,而尝闻地道以宁静为贵。
今若补贴阙陷,不免旁近取土深远,畚锸之众,能无伤乎?
加以斧斤斲削之声闻于远近,如此而欲求地道宁静,非所宜也。
窃虑惟正意在观望承顺,而为此说。
若朝廷必欲如其所请,即乞下其议于太史局,令众官参议,结罪闻奏,庶几不出一人之私。
臣或闻先朝尝有意于此,而议终不行。
伏思先帝之得陛下及诸王,果自于此乎?
陛下仁慈智圣,有同于《思齐》之文王,则百斯男,不祝而有,宗社之庆,神明阴相,何在冈势哉?
臣欲望圣慈省察,更赐谨重,以图地道宁静,庶佐多福。
再谏修寺补贴夷门山缺陷奏元符元年三月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五
臣近具奏,论太史董惟正所定夷门山冈合修寺院。
窃虑惟正意在观望承顺,而为此说,乞下太史局令众官参议,庶几不出一人之私。
寻闻太史局集二宅剋择官马士广等四十七人看详,即无于外修清静寺院、应助福德王利之方经据,果见惟正所定,殊无经据,不合众论,出于其私,务在观望,其迹显然。
朝廷宜即加惟正欺罔之罪,仍罢其役,乃慰中外之望。
而近日以来,窃闻准前指挥兴役,不惟臣愚滋惑,京师之人莫不惑焉。
《书》曰「三人占,则从二人之言」,今不从士广等四十七人所定,而独信惟正一人之私,非所以示至公而同众志也。
臣契勘元丰年中,府界提点杨景略奏:将带二宅官王明等按视,定夺到夷门山冈势不得穿凿,先帝竟从其议。
陛下仁慈,笃于继志,尤宜深体先帝所以不欲穿凿冈势之意,以宁一地道,自然圣嗣蕃衍,如先帝得陛下及五王之盛,岂俟他求哉!
臣又闻太史局言:所修寺地在夷门山冈之外,若修寺即无利,若不修亦无害。
且朝廷广费财用,重劳工役,亦冀有所益尔;
不然,徒费财用,枉劳工役,独使建议者得遂其私,甚无谓也。
《书》曰「不作无益害有益」,可不戒乎?
况今国家上至郊庙寺观、禁庭宫院、省寺厩库,所合修治补葺,凡八十有馀处,但以向者并工帷宫,有所未暇。
今能易夷门山冈无益之役,以及郊庙等处,则人神安悦,为福岂可量哉!
臣愚欲望圣慈详酌士广等四十七人定,早赐睿旨,寝罢工役,庶免穿掘基地,填贴客土,不胜幸甚。
臣猥当言责,不敢缄默,干冒诛戮,不任战兢畏惕之至。
刘定不当除宝文阁待制青州元符元年三月 北宋 · 蔡蹈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五
定老病凋残,义当赐玦,不应进登侍从,且付巨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