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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公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西山公集
日前江德功择父母葬地,柬定托先生商议,急欲先生贲临,今已有定处,无烦挂念。
承教下示,定庸劣未能精通,略陈鄙意,未知可否,惟先生润色之是幸!
诸友所疑各是一见,殊不知孟子之意专指其发于性者言之,故以为才无不善;
程子兼指其禀于气者言之,则人之才固有昏明强弱之不同矣,即张子所谓气质之性是也。
与文公书(一)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西山公集
恭惟先生惠履吉庆,间世无双,驾复拜贺,正当谨候,以遂渴仰。
脚气发作不痊,只得渐归,再命渊、沈申敬。
屡闻皇上龙飞,聪明英毅,勤政治民,真可以大有为也。
矧恩光屡及,卑狠固不敢偃蹇不至,以效严光之自重,但惧学浅才陈,触张楷之责望,盛虚声,少实效,而违物议,增愧多矣。
想风云际会,上天将兴斯文,而大受先生以辅佐之,命也。
今者文旌归速,是必有相牴牾者。
颙望自爱,以膺重任,使天下咸仰清光、被厚泽,定至愿也。
下示君子之道节,反覆详观,支分不得,乃浑论以结上文之意也。
与文公书(二)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西山公集
定自别后,经今二春,有违尊颜,侍履吉庆,亲眷一一嘉胜,欣慰欣慰!
感叹近日朋友躬行不力,教之岂可循常!
大抵立教当以性与天道为先,自本而支,自源而流,使人□有定见,则邪说莫能移。
若只治其末而忘其本,下学上达,固是常事,然世衰道微,邪说交作,学者不知本原之所在,其有不惑于异端之说者几希。
天下道理若蚕丝牛尾,彼日月至焉者,固难望其有成也。
苟工夫无间,温绎及时,不使之淫于佛老,则可以渐造圣贤之极致矣,与因循岁月者自不同也。
答张大丞书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西山公集
契兄大丞张先生:定前日一出,异议如此,可付之一笑耳。
系时之早晚,未易以一言判也。
修历之命,全知己,然以老兄德名而颠隮如此,若定人微望轻,必招大悔,不待知者而后知之。
况所作皆改秦汉以下成法,巫史辈尤所忌惮,其间不能无异议。
伏望曲赐调护,早见寝罢,乃生死而肉骨也。
秋序向冷,千万自重!
〔小帖〕此事本是大事,今人只作星官历翁看,无一人留意于其中,然亦无一晓者,是非曲直谁复能辩!
前史所载,可以概见矣。
自秦汉以来不明,许多时亦自过了,今日异论所由生,不必代大匠斲也。
惟契兄知之,乞赐昭察之,是幸!
江德功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西山公集
承老先生华札,下及卑贱,不敢固辞。
以日前诸山论之,所喻未可卒得。
药板一面周完。
南峰未可容易看,尽有好处,其馀却不足道。
特老先生令看三山稍得,亦恨只两山耳。
某来岁亦欲一出,缘闽中气数已极,亦欲分一二子孙别居荆湖间,以为遗种之计。
此邵氏先天之法,老先生亦有此意否?
未易与他人言也。
外象数说示教,若累书所谓,则有所未晓。
盖数即理,理即数,在天为五行,在地为五形,在人为五常,错综参伍,即天地变化之数;
若混而无别,乃是佛老异端之学。
伏羲之画,自一而二,自二而四,自四而八,自八而十六,自十六而三十二,自三十二而六十四,然后能毕天下之能事;
不然,天生《河图》,特一技术之末耳。
二哥颖悟异常,识趣高远,殊不可得,千万保养,使与君子相处,令相观而善。
祗为人事因循,不得读书,然资禀亦好,今此相见,与旧不同,若得明师益友磨砺之,可为贤子弟。
若不择师友,使与小人处,是非爱子之道矣。
若令其到考亭,正所谓得师者。
然本月二十六日已作书楼矣,大段工役当在来年夏间,正以未得地为挠耳。
秋末向冷,千万保生,为朝廷珍重,此定之至嘱也。
刘圣功辩跪礼书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西山公集
发未燥,读祖父书,岂不知跪为古礼哉?
惜今之士大夫翰牍间手此字者不于数年之前,而于一旦,得非习俗移人,贤者不免?
抑以古之跪而反今之跪欤?
是又悲其用心也。
昔君实效礼制深衣,谓尧夫曰:「先生可依此乎」?
尧夫曰:「某为今人,但当服今时之衣」。
当时尧夫此语,似不满于君实矣,未闻君实勃然与尧夫辩。
某与兄生长东南,皆今之人也,不揣饶舌,正以尧夫望君实者望足下。
不谓亹亹千百言,若水之无声,风荡之鸣者,良可捧腹。
噫!
世道一变,流风馀韵鲜由旧者,顾瞻周道,中心怛兮,此生此膝,誓不能如羝之就乳矣。
卿自用卿法,吾亦任吾情,敢必他人之如我哉!
榴日渐长,槐风益清,尚当一晤。
我拜君跪,各行其志。
刘砥刘砺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
元定衰老,非久于人世,今乃得与昆季为友,共了此事,又何幸也!
先生正月两到家,闻盛称用之资禀忠厚。
凡学须要用工,克己为仁,不可作好题目,看第一义,不可作天下第二等人。
道学晦蚀久矣,本朝诸先生幸得之遗经,是天未丧斯文也。
未丧斯文,自然生此善类,非人力也。
释老之所以盛,盖亦天地气数使然,况天下大经与天地并者乎!
忧闷之甚,偶作此书,心开目明,不觉盈幅,况得同堂合席,共议天地之化育者乎!
进学之心,朋友中未见其比,先生之门当不寂寞矣。
按:民国长乐县志》卷二○,民国六年铅印本。
训诸子书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宋史纪事本末》卷八○
独行不愧影,独寝不愧衾。
勿以吾得罪故,遂懈其志。
临终别文公书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西山公集
定辱先生不弃,四十馀年,随遇未尝不在左右。
数穷命薄,听教不终。
自到此地,生徒虽众,因循岁月而已,殊无日新之益。
所沾之疾,初而泄泻不止,既而热气上攻,少下右拇微弱,莫能远步,最后中虚暴下,百方治之无效,势必不久,惟以不见先生为恨。
天下未必无人才,但师道不立,为可忧矣。
先生所以寿如乔松者,上天付以斯文之大任也。
《楚辞》略看得几处即书,候完奉寄。
今将邵氏《历法》、《诗》、《易》等纂述未全者呈上,先生成之也。
子陵才学优长,相随至此,辛勤不懈其志。
朋友十分难得,他时必有用于世。
沈子归可收而教之,幸甚!
元定执笔不端。
临终嘱仲默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西山公集
吾以士人招致台评,流放如此,所谓天下罪人。
吾死之后,不得受此邦时官故旧吊慰。
盖此邦地气殊异,汝不得地上睡,若更得疾,则父子二丧,永无归里。
三日而敛,入敛之后,一日而三举哀。
若哀毁过多则生疾,非孝子。
凡亲宾客至,却烦丘子陵祗祷,便书记姓名,临行皆自往谢之。
汝是处丧礼之变,凡百却须少宽心,庶几处事不乱,可以保全吾骸以归也。
先生老矣,汝归终事之。
戒子孙珍藏族谱题辞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西山公集
世有族谱之传,犹树之有根,水之有源,如人之有祖宗及耳目也。
至于金银珠玉,李白言「千金散尽还复来」,若族谱,子孙不珍藏爱护,如有损失,不可复得矣。
若后人不知根本源流,如人耳聋目瞽,朦然不知祖宗之盛德、世次、名位、人伦、昭穆之道,虽饱食煖衣,与禽兽何异!
若欲展看谱集,或注写子孙世次、名位、第行,必当净几正席,不可亲灯烛之下,与小儿、侍妾、奴婢近前,点污破坏等项,实累祖宗之盛德,亦为不孝之甚矣。
书此戒之警之!
论经世书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名臣言行录》外集卷一七、《宋史纪事本末》卷八○、《考亭渊源录》卷七
元、会、运、世之数,大而不可见;
分、釐、丝、毫之数,小而不可察。
所可得而数者,即岁月日辰而知之也。
一世有三十岁,一月有三十日,故岁与日之数三十。
一岁有十二月,一日有十二辰,故日与辰之数十二。
自岁、月、日、辰之数推而上之,得元、会、运、世之数;
推而下之,得分、釐、丝、毫之数。
三十与十二反覆相乘,为三百六十,故元、会、运、世、岁、月、日、辰八者之数皆三百六十。
以三百六十乘三百六十为十二万九千六百,故元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会有十二万九千六百月,运有十二万九千六百日,世有十二万九千六百辰,岁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分,月有十二万九千六百釐,日有十二万九千六百毫,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丝。
皆天地之自然,非假智营力索,而天地之运、日月之行、气朔之盈虚、五星之伏见,朓朒屈伸,交食浅深之数,莫不由此。
由汉以来,以历数名家者,惟《太初》、《大衍》耳。
《太初》以四千六百一十七岁为元,以八十一为分,《大衍》之历乃以一百六十三亿七千四百五十九万五千二百为元,三千四十为分,皆附会牵合,以此求天地之数,安得无差!
皇极经世纂图指要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西山公集、《经义考》卷二七一
龙马负图,伏羲因之以画八卦,重之为六十四卦,初未有文字,但阳奇阴耦,卦画次序而已。
今世所传,伏羲《八卦图》以圆函方者是也。
康节曰:上古圣人皆有《易》,但作用不同。
今之《易》,文王之《易》也,故谓之《周易》。
若然,则所谓「三易」者皆本于伏羲之图,而取象系辞,以定吉凶者,名不同耳。
连山》首艮,《归藏》首坤,《周易》首乾。
《连山》、《归藏》虽不传,意其作用,必与《周易》大异。
然作用虽异,其为道则同一太极也。
《皇极经世》之书,命数定象,自为一家,古所未有,学者所未见,然亦皆出于伏羲卦图,奇耦之序,其为道亦同一太极也。
今以伏羲卦图列之于前,而以《皇极经世》疏之于后,则大略可见矣。
皇极经世指要序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西山公集
《皇极经世》之书,康节先生以为先天之学,其道一本于伏羲卦图,但其用字立文,自为一家,引经引义,别为一说,故学者多所疑惑。
要当且以康节之书反覆涵泳,使伦类精熟,脉络通贯,然后有得。
若其宗要,则明道先生所谓加一倍法也。
是故由用而之体,则自一而二,自二而四,自四而八,自八而十六,自十六而三十二,自三十二而六十四;
即体而之用,则自六十四而三十二,自三十二而十六,自十六而八,自八而四,自四而二,自二而一。
一者太极也,所谓一动一静之间者也。
盖尝谓体天地之撰者至于《易》而止矣,不可以有加矣。
扬氏之《太玄》八十一首,关氏之《洞极》二十七象,司马氏之《潜虚》五十五行,皆不知而作者也。
天奇地耦之画,阳九阴六之数,四千九十有六之变,万有一千五百二十之策,有以加乎此哉!
康节之学,虽作用不同,而其实则伏羲所画之卦也,故其书以日、月、星、辰、水、火、土、石尽天地之体用,以暑、寒、昼、夜、雨、风、露、雷尽天地之变化,以性、情、形、体、走、飞、草、木尽万物之感应,以元、会、运、世、岁、日、月、辰尽天地之终始,以皇、帝、王、霸、《易》、《书》、《诗》、《春秋》尽圣贤之事业,自秦、汉以来一人而已耳。
阴符经注序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玉海》卷五
《阴符经》三百言,李筌得于石室中,云寇谦之所藏,出于黄帝
河南邵氏以为战国时书,程子以为非商末则周末,世数久远,不得而详知。
以文字气象言之,必非古书,然非深于道者不能作也。
大要以至无为宗,以天地文理为数,谓天下之故皆自无而生有,人能自有以返无,则宇宙在手矣。
之言曰:百言演道,百言演法,百言演术。
道者神仙抱一,法者富国安民,术者强兵战胜,而不知其不相离也。
一句一义,三者未尝不备,道者得其道,法者得其法,术者得其术,三之则悖矣。
或曰此书即之所为也,得于石室者伪也。
其词支而晦,故人各得以其所见为说耳。
玉髓经发挥序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皕宋楼藏书志》卷五一
地理之学,其来尚矣!
专门始数百家,以五星为主,盖已稀见,以五行生克参论造化,尤所未闻。
夫以谈命造化格例论地理,闻者疑,见者笑,而实为两间之妙理,有不可易焉者。
国初国师张子微以五星起龙法,以五行测造化,法天地自然之数以准穴法,前乎此时,地理之书盖未之有也。
少蒙义方,长师紫阳朱先生,俾道先圣之言,习先王之法,非礼义不敢肆念。
而趋庭之暇,先君子每谓:「为人子者不可不知医药、地理。
父母有疾,不知医药,以方脉付之庸医之手,误杀父母,如己弑逆,其罪莫大。
父母既殁,以亲体付之俗师之手,使亲体魂魄不安,祸至绝祀,无异委而弃之于壑,其罪尤甚。
至于关生人之受荫,冀富贵于将来,特其末耳」。
闻斯言也,惕然动心,恐坠不孝,于是益加研究,凡诸家葬书,古今莫不备览。
然多为后人依仿杂乱,罕有一书首尾纯全而无驳杂者。
张子微《玉髓真经》以传未久,其门人弟子更相传受者,皆以予为取友必端,多文人雅士,不以秘术为奇,而以传正为务,故未有私相驳什之弊。
偶得善本于子微七世孙驾部公,遂录而宝之,尝欲为注释,而未暇也。
继以罪谪,离索荒郡,平生所志既为伪学,不敢复谈义理,以速大祸,乃复此经朝夕玩阅,颇究其奥妙,而允中已释之矣,第不无微舛。
余恐传之愈远,而正义不明,故为之发挥。
其形象图录间有分毫讹谬者,皆以驾部家藏善本正之;
于龙形穴体或有默悟,亦以先人所藏、先贤已验图本可以引订名义者,用附入经卷之末,庶学者有所稽考。
若博雅君子与我同志,从而规正其失闻,广其不及,尤所愿望也。
绍熙刍牧谪隶蔡季通序。
按:《玉髓真经》卷首,道光刊本。
脉经跋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中国医籍考》卷一八
元定放逐舂陵,地近西广,倏寒忽热,日备四时。
素疾多病,遂尔日增。
因取《内经》、《难经》、张仲景、王叔和及孙真人诸家脉书读之,苦其乱杂无伦,因为之部分次第,则为一书,以便观览。
近世所传叔和《脉诀》,昔年见其乖谬鄙俗,疑非叔和所作。
近见《三因方》,具言乃高阳生所作,颇自信,以为知言。
今之医者,自《脉诀》之外,无所闻见,欲以意见决死生,亦何怪其悖谬也!
因书于此,使学者知《脉诀》之伪。
和渠虹桥记乾道八年十一月六日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
君子苟能以施惠为心,于人必有所济,亦随其势之所及以为远近而已,如时雨之滋物然。
天啬于降,则己思天下之物,顺群汇之仰,而必有所泽,则大降而大滋,小降而微滋。
君子立身行己于斯世之间,固不当有所自爱而惜毫发也。
故升之于朝廷,列上卿而毗天子,则推其仁,必欲合区宇匹夫匹妇俱跻于仁寿。
下而刺一州、守一郡、令一邑,亦推其仁,蚤夜行所以利民者而利之,以尽其疆内之职。
不幸而爵不逮,亦必有所建立,以垂见其素心。
故识长则殚厥猷,赀富则充其费,成利祛害,与人同美,虽其远近大小以势而然,然其公惠以施于人,而为心则一而已。
龙丘夏元肃从余讲《尚书》,一日告曰:「愿有请也。
予乡鱼山之麓有溪曰渔溪,溪之西有墩曰渔墩。
溪由豸屏源至平坦,趋下泽,绕围星,转茂林之东,过渔墩,去和渠,出菱塘之下,入谷江之滨。
乃衢龙要冲之地,水驿当其南,马驿当其北,东连严、睦,西引信、闽,行人往来,循绳络绎,咸经于此。
且予族捐桥田于淮,田民输租谷溪乐善仓者,悉艰于涉,航楫不足逞,筏不足恃。
予父一友、叔父援楫日慨其患,乃竭私藏,鸠工彟事,缮资械,具糇粮,略图址,定高广,博采取,察畚筑,更募众力以附益之。
不期岁而梁成,往来之人行而济焉,盍为我记之」!
予昉辞之,既而思曰:誉贤劝德,非吾人之事哉?
若起溺济川之心,则诚有可道矣,抑前所谓君子不幸而爵不逮,则必有所建立以酬其夙心者欤。
夫佃人以财自娱,歌舞盘游,奉养必称所欲,欲其捐一息以为公利,则赪然是怒;
甚者自用亦不能信眉放意,徒知吝啬储蓄,宁贯休红腐以为库廪荣而已。
是二者,诚所谓守钱虏耳,视起溺济川之积而能散,岂不万万哉!
昔者宋郊所渡者蚁耳,或者谓其阴骘,遂冠甲榜;
今起溺济川则渡人,人与蚁有间矣。
且渡蚁出于猝时之偶戏,而夏子实能为人之所不为,他日得天人默助,将何如耶!
意者必有贤子孙者出为世用,以济天下国家,而一乡一邑,无所不可矣,亦视二公所以用心者而为之也。
为记其事,俾过阅者今有以谓予言为当,后有以谅予言为不诬。
按:民国龙游县志》卷三三,民国十四年铅印本。
睡诀铭 南宋 · 蔡元定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西山公集
睡侧而屈,睡正而伸。
勿想杂念,早晚以时。
后睡眼,先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