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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焘宋 1091 — 1165
乞补外奏靖康元年五月九日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靖康要录》卷六
臣乃知枢密院李纲之妻弟,乞依唐源乾曜侍中故事,子弟补外。
明诏在位,许自臣始。
答诏论政事奏建炎三年四月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二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二、《宋史》卷三八二《张焘传》、《历代名臣奏议》卷四六
人主戡定祸乱,未有不本于至诚,而能有济者。
陛下践阼以来,号令之发未足以感人心,政事之施未足以慰人望,岂非胸中之诚有未孚乎?
天下治乱,在君子小人用舍而已。
夫小人之党日胜,则君子之类日退,将何以弭乱而图治乎?
窃观近日措置防守大江之策,户点一丁,五人点二,使自备糗粮器械,而蠲其税赋。
乌合之众,素不谙战阵,一旦有风尘之警,闻金鼓声则鸟惊鱼溃之不暇,尚安能必其用命乎?
徒费民财,又损官赋,而不适于用,愿速罢之。
近日侍从、台谏所言,多循习故态,观望意旨,毛举细务以塞责,至国家大事,则坐视而不言。
岂不负陛下遇待之意?
巡幸所至,不免经缮,重困民力。
勾践之栖会稽,似不如是。
不若权时之宜,茅茨土阶,以俟升平,为之未晚云。
乞募人往伺敌情奏绍兴二年八月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五七、《中兴两朝圣政》卷一二、《宋史》卷三八二《张焘传》、《璧水群英待问会元》卷六五
自古未有不知敌人之情而能胜者。
愿诏大臣、诸将,厚爵赏以募可用之人,遣往伺贼动静。
抚养家属,以系其心;
资之财本,或使为商,或为伎艺,以混其迹。
庶得其诚心,尽其死力。
凡敌人动静皆审知之,则战守进退,在我有备。
尚安得出吾不意,以轻犯吾行阙如前日?
张浚兄滉赐进士出身不当奏绍兴七年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宋史》卷三八二《张焘传》
宣和以来,奸臣子弟滥得儒科。
陛下方与浚图回大业,当以公道革前弊。
今首赐滉第,何以塞公议?
黎确不可赠官推恩奏绍兴八年十月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二二
确平昔高谈忠义,号为正人,一临变故,遂失臣节。
北面邦昌之庭,又请邦昌修德以应天,察其奸心,欲置吾宋宗社何地哉!
路帅臣领勤王之师,将次京城,邦昌求奉使以上军者,确慨然请行,遂奉邦昌手书,持伪告,拥黄旗以往,其罪抑可知矣。
陛下龙飞,尝加黜责,而范宗尹当国,力挽伪党,布列朝廷,故若确辈,亦参法从。
忠义之士,愤疾久矣,今又曲加赠恤,使赏延于后,何以示天下万世乱臣贼子之戒乎?
为国之道,所先政刑;
政刑不明,何以立国!
条奏屈己就和利害绍兴八年十一月二十日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八五、《中兴两朝圣政》卷二四、《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二三、《宋史》卷三八二《张焘传》
都省送到劄子一道,云云。
臣窃惟虏使之来,欲议和好,将归我梓宫,归我渊圣,归我母后,归我宗族,归我土地人民,其意甚善,其言甚甘,以为信然。
窃考其说,盖以谓彼非畏我甲兵之盛也,惮我土地形势之强也,而遽有此议,其狼子野心,未易测也。
论者谓中原之地,彼自知决不能有也,故有此议。
又谓彼因废刘豫,人心遂疑,惧我乘间恢复土地,故有此议。
又谓契丹林牙渐有兴复之势,彼既与我为深仇,非施大恩于我,无以结无穷之援也,故有此议。
又谓彼国主厌兵为日久矣,姑务休息,故有此议。
又谓虏酋已死,新酋之立,惧不敢当,推避再四,与国人约,必尽归我父母宗族,国人许之,然后敢立,故有此议。
凡是数者,言皆有理,虏计果出于此,可谓善自为谋矣,此陛下所以必信无疑,欲屈己而听之也。
然兹事体至大,振古所无,岂虏能为,实关天意,臣请一为陛下推原之。
《传》曰:「天将兴之,谁能废之」。
又曰:「天之所坏,不可支也」。
然则自古有天下国家者,其治乱兴废曷尝不本乎天。
我祖宗受命于天,光有天下,奕世戴德,百数十年。
不幸至宣和间,天下之乱极矣,天用降祸于我国家,以致靖康之变,二帝播迁,九族转徙,宗庙隳废,陵寝邱墟,土地陷殁,天下板荡,是岂人力之所能为哉?
上天假手于虏而已矣。
今虏一旦尽欲以归于我,亦岂人力之所能为哉?
高高在上,必有监此者矣。
由是言之,今日之议,使天未悔祸,则未见其可;
使天既悔祸,则无所不可,岂狂虏所能轻哉!
臣请考人事以验天意。
陛下飞龙济州,天所命也;
虏骑屡犯行阙,卒以无虑,天所保也。
岁在甲寅,一战而败虏师,天所赞也;
岁在丙辰,再战而却刘豫,亦天所赞也;
岁在丁巳郦琼虽叛,乃为伪齐废灭之资,亦天所赞也。
是盖陛下躬履艰难,侧身修行,布德立政,上当天意,而天佑之所致也。
臣以是知上天悔祸,盖有日矣,中兴之期,亦不远矣。
伏愿陛下姑少忍之,益务自修,益务自治,益务自强,以享天心,以听天命,以俟天时。
时之既至,言无不利,则何战不胜,何攻不克,何为不成,何功不立,梓宫何患乎不还,渊圣何患乎不返,母后何患乎不归,宗族何患乎不复,宗庙陵寝何患乎不能缮修,南北之民何患乎不能混一?
今此宣议,惟姑听之,而无必信可也。
彼使既已及境,势固难拒,使其果有愿和之意,如前所陈,如我所欲,是必天诱其衷,使之悔罪,必不复强我以难行之礼,而在我者,将以既行之礼待之,则事何患乎不成!
若其初无此心,二三之说,责我必不可行之礼,而要我必不可从之事,其包藏何所不有,安知非上天坚我复雠之志?
便当命将,起而应之,此臣区区之愚见也。
其他利害,群臣数能言之,臣不复陈。
伏愿陛下断自渊衷,毋取必于虏,而取必于天而已。
若乃略国家之大耻,置宗社之深雠,躬率臣民,屈膝夷虏,北面而臣事之,以是而觊和议之必成,非臣所敢知也。
论不可屈己求和劄子绍兴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八六、《中兴两朝圣政》卷二四
臣等闻之《传》曰:「圣人与众同欲,是以济事」。
故自古人君设施注措,未有不以从众而成,违众而败者。
伏见今日屈己之事,陛下以为可,士大夫不以为可,民庶不以为可,军士不以为可,如是而求成,臣等窃惑之。
仰惟陛下独以为可者,谓梓宫可归也,渊圣可返也,母后可还也,宗族地土可得也,故不惮一屈以建非常之功,此陛下之圣孝也。
国人不以为可者,谓虏人素多变诈,今持虚文以来,而梓宫未归,渊圣未还,母后未复,宗族土地未得,何以遽为卑辱之事,以昲公论也?
以陛下圣孝,固无所不尽;
然天下公论,又不可不从。
使天诱其衷,虏果悔祸,惟我之从,而梓宫已归,渊圣已还,母后已复,宗族土地皆已得之,则两国通好,经久之礼,尚有可议。
岂有但信其虚言,一未有所得,而遂欲屈膝以从之乎?
一屈之后,将举国以听之,臣等恐彼之所许未必可得,而我之为国日朘月削,遂至不可复支矣。
臣等窃闻虏使入境,伴使北向再拜,问虏起居,此故事也。
然军民见者,或至流涕。
夫人心戴宋如此,虽使者一屈,犹为之不平,况肯使陛下不顾群议,断而行之?
万一众情不胜其忿,而王云、刘宴之事或见于今日,陛下始有追悔之心,恐已晚矣。
《传》曰:「众怒难犯,专欲难成」。
合二难以立国,危乱之道也。
臣等职在论思,窃闻舆议,不敢缄默。
伏望圣慈俯同舆情,毋遂致屈,而缓图之,不胜幸甚。
乞停所下施廷臣莫将除命疏绍兴八年十一月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八七、《中兴两朝编年纲目》卷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二四、《中兴两朝圣政》卷二四、《宋史》卷三八二《张焘传》、《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八三
臣仰惟陛下圣孝天至,痛梓宫之未还,念两宫之未复,不惮屈己,已与虏人议和。
夙夜焦劳,存心恳切,皇皇汲汲,惟恐后时,特以众论未同,故未欲轻屈耳。
幸而日者上自朝廷,下逮百执事之臣,小大一心,无复异议,朝夕进退,从容献纳,庶几天听为回,卒不至屈,此宗社之福也。
施廷臣乃复迎合,辄敢抗章,力赞此议,姑为一身进取之资,不恤君父屈辱之耻,覈实定罪,殆不容诛。
乃由察官,超擢柱史
御史府,朝廷纲纪之地,而陛下耳目之司也。
前日勾龙如渊以附会此议,而得中丞,众议固已嗤鄙之矣;
廷臣又以此而跻横榻,一台之中,长贰皆然,既同乡曲,又同腹心,惟相附会,变乱是非,岂不紊国家之纪纲,蔽陛下之耳目乎?
众论沸腾,方且切齿,而沈该者又以此议,由冗散而召对;
莫将者又以此议,由寺丞而擢右史
如渊、廷臣,庸人也,初无所长,但知观望,而将则奸人,则赃吏也。
考其平日,奚所不为,陛下何遽与此曹断国论乎?
今既拂众情,敢犯公议,荧惑圣听,感移圣心,力图显官,如取如携,臣恐徼幸之徒皆有觊觎之心,乘时射利,布列要涂,倡和邪谋,终危社稷,此臣所以痛愤不能自已也。
夫自六察而陟台端,超躐甚矣;
至以寺丞而擢记注,则自祖宗以来未之有也。
除目既颁,缙绅骇愕,道路以目,莫敢一言,是此等辈气焰皆已能钳人之口矣。
一时小人缘类偕来,羽翼既成,何所不可?
《诗》曰:「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孔子曰:「小人成群,斯可愠矣」。
今如渊、廷臣、将、该辈渐已成群,岂国之福哉?
伏望睿断,翻然而改,特加斥逐,庶几少杜群枉之门,天下幸甚!
至于议和,则王伦实为谋主,彼往来虏中至再四矣,陛下所倚为心腹,而信之如蓍龟者也。
今其为言,自以二三,事之端倪,盖亦可见。
更望陛下仰念祖宗付托之重,俯念亿兆受戴之诚,贵重此身,毋轻自屈,但务雪耻,但思复雠。
加礼其使,厚资遣发,谕以必得事实之意,告以国人皆曰不可之状,使彼悔祸,果出诚心,惟我所欲,尽归于我,然后徐议所以报之之礼,似未晚也。
如其变诈,将复诱我以虚辞,则是包藏终不可测,便当励将士,保疆埸,自治自强,以听天命,以俟天时。
天时既至,何为不成,何求不得?
伏愿陛下少忍而已。
所谓自强之策,岂有甚高难行之论,特患陛下不为而已。
君臣上下协力一心,定为规模,一新庶政,安往而不得志哉!
矧我将士,浸皆可用,比之往年,气已数倍。
万一未能进取,以之自守,盖有馀矣。
释此不为,而甘心卑辱之事,臣窃惑之。
仰惟陛下脱身艰难危苦之中,保有国祚,一纪于兹矣。
其所恃者,不在人心乎?
自朝廷有屈己之议,上下皆已解体;
傥遂成屈己之事,则上下必至离心。
人心既离,何以立国?
伏愿陛下戒之重之。
臣世受国恩,身参法从,不敢自同众人,是用辄敢进言。
夫言而犯雷霆之怒,罪固当死;
不能救止,而使陛下受屈辱之耻,罪亦当死。
干冒天威,俯伏俟命。
所有施廷臣、莫将除命,更取自圣旨指挥
乞缓行和议之礼奏绍兴八年十二月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二四、《宋史》卷三八二《张焘传》
陛下信王伦之虚词,发自圣断,不复谋议,便欲行礼。
群臣震惧,跼蹐罔措。
仰惟圣孝通于神明,固可使异类革心,惟我之听;
然必已得梓宫,已得母后,已得宗族,乃始可议彼此通好经久之礼。
今彼特以通好为说,意谓割地讲和而已。
凡陛下之所愿欲而切于圣心者,无一言及之,其情可见,奈何遽欲屈而听之?
一屈之后,不可复伸,当是时也,在庭之臣莫能正救,曾鲁仲连之不如,岂不获罪于天下万世乎!
为臣如此,何以生为!
臣是以不避鈇钺之诛,再干天听,伏望陛下俯询舆情,稍宽圣虑,毋务欲速,缓以图之,天下甚幸!
论边防等事疏绍兴九年五月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九五、《中兴两朝圣政》卷二五、《宋史》卷三八二《张焘传》
访闻虏人于淮阳军采木作筏,不计其数,又行造绳索甚多,不知其意安在。
如此等事,在我岂可不知?
诸将以朝廷尝有不得遣间探指挥,各务省事,遂不复遣。
虏人奸猾,广置耳目,我之动息,彼无不知,虏之情状,我则漠然不闻,臣窃惑之。
臣又见黄河船尽拘北岸,悉为所用,往来自若,此无一人敢北渡者,岂有是理哉?
臣愿陛下戒饬边吏谨封疆,严守禦,广耳目,明斥堠,先事而预防之,庶无后悔。
复州县官差遣,皆以贿得,公肆侵渔,取偿百姓。
乞令监司严行约束。
抚绥之道,以安静不扰为先。
今使命络绎,民閒困于将迎,不安其居,非所以慰来苏之望。
访闻陕西诸帅皆不相下,动辄喧争,设有缓急,岂能使其协力?
不若置一大帅,使之节制,则首尾相应,缓急可恃。
愿陛下留意无忽。
朝陵回行在劄子绍兴九年五月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九五、《中兴两朝圣政》卷二五、《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二九、《少微通鉴续编节要》卷一四、《宋史》卷三八二《张焘传》、《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宋元通鉴》卷七二、《宋史纪事本末》卷七二
臣窃惟国家遭百六之灾,致夷虏肆蛇豕之毒,祸流海宇,上及山陵。
臣猥被使令,恭修祗谒之事,至于柏城恸哭,深惟虏罪,义难戴天,虽穷诛极讨殄灭之,未足以雪此耻而复此雠也。
恭惟陛下圣孝天性,岂胜痛愤之情?
顾以梓宫、两宫之故,方且与和,未可遽言兵也。
然祖宗在天之灵,震怒既久,岂容但已,异时躬行天讨,得无望于陛下乎?
矧惟自古戡定祸乱,非武不可,狼子野心不可保恃久矣。
伏望睿慈仰思历圣责望之重,俯念亿兆祈向之切,益励将士,益修武备,夙兴夜寐,念兹在兹,以俟衅隙,起而应之,电埽风驱,云撤席卷,尽俘丑类,告功诸陵,使天下诵之,万世美之。
如是,然后尽天子之孝,而为子孙之责塞矣。
固陵乞不用金玉珠宝奏绍兴九年六月二十三日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宋会要辑稿》礼三七之一七(第二册第一三二八页)、《中兴礼书》卷二四四、《宋史》卷一二三《礼志》二六
伏见宣谕官方廷实有请,乞将来先帝山陵,一依永安陵等制度。
臣区区愚忠,愿明诏有司,异时永固陵凡金玉珍宝尽斥不用,播告天下,咸使闻知。
如是,自然可保无虞,与天无极。
惟陛下精思远虑,断而行之。
征战暂息乞以明政刑为务奏绍兴九年十月十一日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九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三二
臣闻圣人贵因时,故从时如救火追亡,蹶而趋之,犹恐弗及。
《诗》不云乎:「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
今此下民,或敢侮予」。
孔子曰:「为此诗者,其知道乎!
能治其国家,谁敢侮之」?
孟轲又为之说曰:「国家閒暇,及是时明其政刑,虽大国必畏之矣」。
夫有国而明政刑,岂是难事,顾閒暇之时为难得尔。
国家自军兴以来,十有馀年,日不暇给。
今兹议和甫定,征战暂息,亦可谓閒暇之时矣。
明年岁在庚申,乃艺祖开基之日,得非陛下中兴之期乎?
时不可失,愿陛下鉴诗人歌咏之辞,稽孔孟发明之意,孜孜汲汲,专以明政刑为务,则臣虽万里之外,犹日侍清光也。
乞赴蜀取道京洛关陕奏绍兴九年十月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三二
主和者达赉也,今其为侄乌珠所戕,势必渝平。
乞道京洛关陕以往,因得观形势利便,且至河池胡世将共议边计。
乞别异二王之礼奏绍兴二十九年十二月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
储贰天下之本,自古人主,必致重于此。
其或嗣子未生,必取之兄弟之子,汉成帝定陶王是也;
其或兄弟之子无其人,必取之宗室之子,以待嗣子之生,真宗皇帝是也。
至于仁宗皇帝,其事尤详矣。
陛下圣见高明,选建二王而子育之,亦有年矣。
然臣闻之《传》曰:「两贵不能以相事」。
又曰:「物莫能两大」。
此天下之常理也。
愿陛下权时之宜,断自渊衷,稍优其礼,加以国封而别异之,则天下之心,皆有所属矣。
按:《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一引《张焘年谱》。
再乞致仕疏绍兴三十年二月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八四
礼义廉耻,国之四维;
四维不张,何以为国?
臣年齿已暮,气力已衰,是用抗章,乞赐骸骨。
今言愈切而宠弥厚,恳愈力而位益荣。
倘恃鸿私,不知退避,高爵厚禄,处之自如,则是前后告老之辞,悉皆侥倖进取之计。
要君罔上,欺世盗名,公议沸腾,臣节扫地。
虽强颜于此,陛下安用之?
乞新除支赐银绢依例减半奏绍兴三十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宋 · 张焘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宋会要辑稿》礼六二之九二(第二册第一七四○页)
臣辞免新除支赐银绢,诏不允。
臣仰惟朝廷赐赉,虽存彝章,有不可废;
然而近岁减半之例,事则从权,可以依仿。
伏望特许依例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