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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和靖先生 宋 · 高闶
七言律诗 押词韵第一部
身占河南第一功,力行笃信守家风。
渊源漫说斯文丧,深切今知此道东。
七日梦楹终有待,三年筑室恨无从。
嵩伊千古温淳气,收入稽山鉴影中(宋陈思《两宋名贤小集·和靖集》附)。
乞建阁以藏御书奏(绍兴十三年正月)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八
旧太学辟雍皆有御书,今亦乞建阁以藏御书,仍愿特洒宸翰加惠多士。
乞太学课试应以经术为先奏(绍兴十三年二月十二日)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
太学者,教化之本,而最所当先者,经术是也。自汉以来,多置博士,而后世所谓诗、赋、论、策皆经术之馀耳。太学旧法,每旬有课,月一周之,每月有试,季一周之,亦皆以经义为主而兼习论策。为三场,苟加一场,则旬课季考之法遂不可行。自元祐以来,虽臣僚累奏请加诗赋,通为四场,而终不施行者,盖为此也。自罢诗赋之后,朝廷恐专门之学未足以收实用,乃别设词学一科,试以制诏表章之类,通谓之杂文。臣本参合条具太学课试及科举三场事件:第一场大经义三道,《论语》、《孟子》义各一道;第二场欲以诗赋;第三场以子史论一首,并时务策一道,永为定式。
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八。又见《宋会要辑稿》崇儒一之三三(第三册第二一七九页)、选举四之二七(第五册第四三○四页)。
契勘太学补试奏(绍兴十三年二月十二日)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宋会要辑稿》崇儒一之三三(第三册第二一七九页)
契勘太学补试,依元丰法合试经义一场。宣和法同。今为士人,多习诗赋,解通经义,难以纯用经义收补,其旧习经义士人或不习诗赋,又难以纯试诗赋。窃见仁宗皇帝朝判国子监胡瑗所补监生,只试论一首。令秋补欲权依此例,且试论一道,系是经义士人素所安习,庶几均一。自绍兴十四年奏补并依元丰法。伏望睿断,以幸学者,自今日始,永为定式。
乞郡国学生选补太学奏(绍兴十三年二月)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八
今比岁郡国虽有学,而与选举不相关,今参取祖宗旧制,通以当今之宜补太学生。以诸路住本贯,学满一年,三试中选,不曾犯第三等以上罚(游学者同。);或虽不住学,而曾经发解,委有士行之人,教授保委,申州给公据,赴国子监补试。诸路举人以住本贯学半年,或虽不住学而两预释奠,及齿于乡饮酒礼者(县学同,仍籍记姓名,),本学次第委保,教授审实,申州听取应。仍自绍兴十四年为始。
拟新修太学讲堂及诸斋名奏(绍兴十三年二月二十七日)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宋会要辑稿》崇儒一之三三(第三册第二一七九页)
在京太学讲堂及诸斋名,并系神宗皇帝所赐。今来崇复国学,已兴修一堂,欲以敦化。并在京太学斋名七十有七,今来已兴修一十二斋,欲拟禔身、服膺、守约、习是、允蹈、存心、持志、养正、诚意、率履、循理、时中。
乞将元丰学法及学令送敕令所参修奏(绍兴十三年二月)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宋会要辑稿》刑法一之四○(第七册第六四八一页)
昨降指挥,太学□诸路科举取士,依遵元丰成宪,所有学法在宣和间用元丰以来条件参修,自合以元丰法为主。今来本监有原省记到元丰学法及取到秀州元丰学令,并系祖法,乞送敕局参修。
乞参照建中靖国与元祐法参修武律学法奏(绍兴十三年二月)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宋会要辑稿》刑法一之四○(第七册第六四八一页)
敕令所一就修武律学法。本监见存建中靖国新法,武律学法具在详备,乞将与元祐法参修施行,庶不抵牾。
乞将元祐绍圣并见行条法指挥一处详定修立监学法奏(绍兴十三年二月)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宋会要辑稿》刑法一之四○(第七册第六四八一页)
监学在京日应合行事务,并遵用宣和新修法。昨缘兵火散失,目今别无遵照。虽见存元祐、绍圣条令,皆系旧法,窒碍不同。欲下条法官司,将元祐、绍圣并见行条法指挥,一处详定修立。
请复立三年省亲之限奏(绍兴十三年三月三日)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宋会要辑稿》崇儒一之三四(第三册第二一七九页)
臣闻先王谨庠序之教,必先申以孝悌之义。国学旧法,或犯不孝不悌,固不在入学之限,而在学九年不归省侍者,则斥而出之。徽宗皇帝慨念九年之远,非所以敦其养亲之心,特降御笔,立为三年之限,匿而不陈,仍重其令。其法藏于有司,今尚存也。自罢舍法之后,专用旧制,而此法遂不复行。今国学落成有日,骏惠前烈,以章孝治,此其时也。愿诏有司复立三年之限。
乞贡举试春秋只于正经出题奏(绍兴十三年四月三十日)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宋会要辑稿》选举四之二七(第五册第四三○四页)
贡举令,诸《春秋》义题听于三《传》解经处出。此法殊失尊经之意。今欲只于《春秋》正经出题,庶使学者专意经术。
措置诸路郡学养士额奏(绍兴十三年闰四月九日)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宋会要辑稿》崇儒二之三五(第三册第二二○四页)
诸路郡学有养士额窄,艰于供赡。欲委守倅教授随宜措置,量增员额。若已补中在额外,并许先系学籍。其有营私养亲,难久住学之人,只令趁赴奠谒课试,有疾故听免,与理为在学月日。
言类试所考校事务奏(绍兴十三年闰四月十三日)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宋会要辑稿》选举二○之七(第五册第四五七八页)
春秋铨试,虽分场考校经义、刑法,其在院事务,自合专归主司。贡举通用法称主司者,谓监考试官、考试官同以官最高者。近来铨试院既分场考校,其合行事务亦分为二。乞今后类试所除依见行贡举条法外,其条所不载者,虽有旧例,并从主司裁决。
荐师维蕃补太学学官奏(绍兴十三年六月)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九
维藩博古通今,士人推服。建学之始,宜得老成,诱掖后进。
乞正枢密院台谏官等名职奏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宋史》卷四三三《高闶传》
《春秋》之法,莫大于正名。今枢密院号本兵柄,而诸路军马尽属都督,是朝廷兵柄自分为二。又周六卿其大事则从其长,小事官属犹得专达。今一切拘以文法,虽利害灼然可见,官长且不敢自决,必请于朝。故庙堂之事益繁,而省曹官属乃与胥吏无异。又政事之行,给、舍得缴驳,台谏得论列,若给、舍以为然,台谏以为不然,则不容不改。祖宗时有缴驳台谏章疏不以为嫌者,恐其得于风闻,致朝廷之有过举。然此风不见久矣,臣恐朝廷之权反在台谏。且祖宗时,监察御史许言事,靖康中尝行之。今则名为台官,实无言责,此皆名之未正也。
春秋集注序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
昔伊川先生欲著《春秋传》而先为之序曰:天之生民,必有出类之才起而君长之,治之而争夺息,导之而生养遂,教之而伦理明,然后人道立、天道成、地道平。二帝而上,圣贤世出,随时有作,顺乎风气之宜,不先天以开人,各因时而立政。暨乎三王迭兴,三重既备,子丑寅之建正,忠质文之更尚,人道备矣,天运周矣。圣王既不复作,有天下者虽欲仿古之迹,亦私意妄为而已。事之谬,秦至以建亥为正道之悖,汉专以智力持世,岂复知先王之道也?夫子当周之末,以圣人之不复作也,顺天应时之治不复有也,于是作《春秋》,为百王不易之大法。所谓考诸三王而不谬,建诸天地而不悖,质诸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者也。先儒之论曰:游夏不能赞一辞。辞不待赞也,言不能与于斯耳。斯道也,惟颜子尝闻之矣。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此其准的也。后世以史观《春秋》,谓褒善贬恶而已,至于经世之大法则不知也。《春秋》大义数十,其义虽大,炳如日星,乃易见也。惟其微辞隐义,时措从宜者为难知也。或抑或纵,或与或夺,或进或退,或微或显,而得乎义理之安、文质之中、宽猛之宜、是非之公,乃制事之权衡、揆道之模范也。夫观百物而后识化工之神,聚众材而后知作室之用,于一事一义而欲窥圣人之用心,非上智不能也。故学《春秋》者,必优游涵泳,默识心通,然后能造其微也。后王知《春秋》之义,则虽德非禹汤,尚可以法三代之治。自秦而下,其学不传,予悼夫圣人之志不明于后世也,故作传以明之,俾后之人通其文而求其义,得其意而法其用,则三代亦可复也。是传也,虽未能极圣人之蕴奥,庶几学者得其门而入矣。
按:《春秋集注》卷首,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送终礼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戒子通录》卷六
吾家他日如营居室,必先家庙,其馀堂寝之制,仅可以叙族合宗。吾百岁之后,惟嫡子孙相继居之,众子别营居焉,盖嫡庶之礼明而人自知分矣。古者父子异宫,兄弟异居,但同财耳。故《丧服传》曰:「昆弟之义无分,然而有分者则避子之私也。子不私其父,则不成为子,故有东宫,有西宫,有南宫,有北宫。异居而同财,有馀则归之宗,不足则资之宗」。今人不知古人异居之意,而乃分析其居,更异财焉,不亦误乎?且析居之法,但取均平以止争端,而无嫡庶之辨,此作律者之失也。夫丧不虑居为无庙也,若兄弟探筹以析居,则庙无定主矣,而律复有妇承夫分、女承父分之条。万一妇人探筹而得之,则家庙遂无主祀也,而可乎?惟我子孙其遵吾家法,庶几他日渐复宗子之礼,不待谱牒而人各知其本支所自。如好礼者亦效吾家而行之,虽措之天下可也。
重建九经堂记(绍兴十八年八月)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乾道四明图经》卷九
惟我艺祖,始受天命,纪元建隆,吴越钱王俶首奉表修臣职,既又以其弟亿假守浙东之四明郡。积十有二年,未有职司于王室,遂为之请命于天子,有诏饬有司加优礼,升其州为节镇,宠以奉国军号,册命亿为节度使,以显异之,于是四明始知有天王之命。按旧图牒,其地滨海,狃于霸政,前此声教未被,固非有邹鲁儒风、晋郑人物著见于世。逮太宗朝,诸所僭伪悉归舆地,车书既同,乃改元淳化,诏颁国子监九经于新附诸郡,而四明又始被天朝之赐。时守臣陈公充喜于王化,思有以耸动斯民,爰卜胜地,得高榭于子城东北隅,乃钱公亿所创以追胜游者。俾葺新之,镇以赐书,名之曰「九经堂」,以风示千里,其称述帝德,归美报上,有石刻存焉。郡人知尊经术、谈王道,实始于兹,而为政者又有以鼓舞感发之。未几,风移俗易,雍雍然诗书礼乐之邦,信乎一变至于道。自时厥后,袭衣裳,吟典籍,少而习之,长而安之,自谓性禀固然,殆不知帝力之所自也。历年多,堂宇且敝,嗣而葺之者间亦有人。惟元祐五年太守李公闶尽革其故而鼎新之,上以彰睿化,下以劝学者,其规模壮丽,多见于辞人之赋。阅四十年,不幸悉焚于兵火。又十有九年,更十有四政,犹未能复,士类每叹息于斯。豫章徐公辍自禁从,姑试以此郡。既至,上体朝廷仁厚宽大之意,政务静重,期年而有成绩。暇日顾旧基而慨然曰:「郡有此堂,事关教化,久而未复,岂以劳民费财邪?今国家念贻谋之重,务先复古。如其赋不及民,民不知役,此何惮而弗为」?乃以程画付属吏之有干理者,曾不踰时,工告讫功。落成之日,宾僚相与称美,而形于歌诗者又能茂明公意,以接邦人于道。闶归休于里,获登斯堂,愧不能赋。一日辱公过之,属书其事,既固辞不获命。窃惟圣上方以柔道治天下,偃干戈而修俎豆,兴学校而新馆阁,凡稽古礼文之事,率皆以次蒐举。乃者亲洒宸翰,立石经于太学,颁墨本于天下,重命有司版镂九经,以增光于祖宗右文之化。而四明郡庠方建大阁,以藏御书,则公之此举,意固有在。异时此郡贤才继兴,发越前辈,相与从容思古念旧,而推寻本朝涵养所自来,然后知是堂之复,自宜特书以诏后人。绍兴十八年八月丙辰朔谨记。
州学御书阁记(绍兴十九年五月) 宋 · 高闶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八、《乾道四明图经》卷九
今皇帝以英睿之资,偶艰难之运,初御大宝,锐志底平。逮绍兴十有二年,乾坤清夷,世道兴起,是冬有诏兴太学,以臣闶为国子司业。越明年春,赐对便朝,首被圣训:「今日偃武修文,盖不惮卑躬,与民休息」。且宣谕所以选用之意。臣学术阔疏,大惧不足以当师儒之任,然敢不勉励以扬休命!遂奏:「臣昔为太学诸生,尝获恭览累朝宸翰于御书阁,今创于学,愿陛下亲御翰墨,加惠多士」。上可其请,寻命臣入侍经筵。一日进讲毕,上从容谓臣曰:「圣贤之言盖有深意,朕每罢朝,未尝不观经史子传,日书数纸,渐成部帙,将以次降出」。臣拜手稽首曰:「陛下圣学方日日新,岂惟学者有荣耀焉。顾臣不肖,何足以奉天子五学之游,实天下幸甚」。于是师臣请刊石于国子监,颁其本,遍赐泮宫,诏从之。郡国被赐,自兹始矣。四明距天朝五百里而近,频年所赐,云汉昭回,焜耀海隅,而郡学栋宇未备稽古,旧阁弗存。守臣徐琛惧护持之弗虔,无以称上赐,教官陈元裕请以养士羡馀即旧基为阁,而以御书镇之。议既协,经始于戊辰岁之孟冬,落成于己巳岁之季春。元裕又请书其事,臣琛以属臣。臣归休于里,复睹盛事,不敢固辞。臣闻治天下犹治一身,其文教与武备犹饮食与药石也,人不可一日不饮食,或有病当以药石攻之,疾病既除,则饮食宜复如故,是以帝王之兴有不得已而用武者。及既平定,则必归于文治。前圣后圣不约而同,如汉光武既取新室以兴建武之治,乃抑臧宫之请,专尚柔道,数引近臣讲论经旨,率至夜分不以为疲。是岂忘前日之武备哉,治道所归,自宜然也。恭惟圣上天锡勇智,肇开中兴,由元帅以履帝位,而天人助顺,戢九兵以康兆民,而华夷归仁。于是蒐举礼文之事,兴太学而恢儒术,复秘阁以储遗书,任贤勿贰,坐收治功,兹固不约而与光武同者。至于留神化本,犹以至德要道为未广,首书《孝经》以及六经、《论语》、《孟子》,以至史传,开视群目。兹见宸心不遑暇逸,虽玩意翰墨,必取圣贤格言,以动化天下,是又岂光武之所能及哉!臣愚不佞,获知兴学赐书之本末,敢拜稽首,以不腆之文托名为不朽荣。绍兴十九年五月戊午朔,臣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