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时段
朝代
诗文库
刘良贵太府丞 南宋 · 刘克庄
 出处:全宋文卷七五○一、《后村先生大全集》卷六三
自体用之学不明,士大夫高虚者不省马曹,琐屑者或执牙筹,雅俗判为二致,朕甚患之。
尔诣理而不流清谈,迈往而俯同群辟,固尝进于朝而与闻省闼之事矣。
府丞未免究于用,朕方以事功试汝。
可。
刘良贵宗正丞金部郎官制 南宋 · 刘克庄
 出处:全宋文卷七五○一、《后村先生大全集》卷六三
三丞惟瑶牒最清,二十四司惟珍部尤剧,朕环顾在廷,得其人焉。
博洽可以专笔削,精明可以烛奸欺。
优游共二,既清且要,必极铺张扬厉以成一代之钜典,必究本末源流以足大农之经费,则尔为有劳于国。
丞郎而上,进退未已也。
可。
刘良贵嘉兴府 南宋 · 刘克庄
 出处:全宋文卷七五○二、《后村先生大全集》卷六四
迩者庐陵调守,询之外廷,皆曰无以易尧。
既剖左符临遣,而中道顾以疾谂。
朕察尔忠实非饰辞者,恬退非薄淮阳者,为之改命易地焉。
二城均为望郡,嘉禾虽少需次,然巾车栗里,采药鹿门,无几何时东方千骑趣上矣。
非惟慰尔欲便安之意,亦以示朕体群臣之心。
可。
刘良贵秘书丞金部郎官制 南宋 · 刘克庄
 出处:全宋文卷七五一○、《后村先生大全集》卷七○、《永乐大典》卷一三五○七
六朝秘书丞为第一官,瀛洲学士莫敢望,非老于文学,其谁宜为!
尔通伦类而明体用,前由丞郎拜牧守,拥麾而不果行。
时方急材,起家册府,遂亚长贰,士林之选也。
叠组珍部,实掌出纳,郎舍之剧曹也。
人效一官而不足,尔兼二者而有馀。
买官田法俟续议施行御批景定四年二月 南宋 · 宋理宗
 出处:全宋文卷七九八○
永免和籴,无如买逾限之田为良法。
然东作方兴,权俟秋成,续议施行(《齐东野语》卷一七。)
原无年月,按原书所叙,在刘良贵任官田所提领、陈訔任简阅官之时;
据《宋史》卷四五《理宗纪》五,刘、陈任此二官在景定四年二月七日,则此诏亦当在四年二月
诏文云「东作方兴」亦可證。
刘帅良贵直宝章阁兼浙东仓劄 南宋 · 陈著
 出处:全宋文卷八○九六、《本堂集》卷七○
恭审肃开阃府,仍建庾台
天顾东郊,暂借经纶之手;
地通内阁,须增节钺之光。
局面仍然,舆情快甚。
恭惟某官学兼体用,望表缙绅。
忠肃之先实后文,有真器识;
谏议之当官处事,恰好秤停。
源流既浚于江河,基本复培于嵩华。
比膺恩綍,载骤轺车
观风问俗以为光,尽回春意;
煮海摘山而抑末,宁析秋毫。
谁其建藩,久矣弄印。
馀刃不妨于游戏,轻裘但见其从容。
既就熟而驾轻,当为真而何假。
清班峻直,上干奎璧之光躔;
大纛高牙,下镇女牛之分野。
民隐胥昭于慈父,吏饕尽革于严师。
范老甲兵,易为镇服;
晦翁条画,多见举行。
施正大之实规,足副登庸之初意。
承流何幸,赞善尤深。
鞅掌自劳,望龙门而莫近;
帡幪所及,觉燕厦之弥宽。
刘帅良贵元旦 南宋 · 陈著
 出处:全宋文卷八○九六、《本堂集》卷七○
某伏以凤历阖端,日从元起;
麟垣回煖,福与民同。
翳景运之适当,宜欢声之交畅。
恭惟某官才兼文武,学贯圣贤。
立百吏于春冰,阳明用事;
纳群生于和气,造化无功。
盍跻紫府以调元,暂拥碧幢而出镇。
岁华更始,川禄弥隆。
泰吉而亨,贰契圆之卜;
鼎亨以待,伫膺芝检之颁。
某幸忝承流,莫遑称寿。
蓬莱在望,但知化日之舒长;
桃李不言,自受光风之披拂。
上家宪劄 南宋 · 陈著
 出处:全宋文卷八○九六、《本堂集》卷七一
某冯将师慈,辄有屑渎。
某伏自比者琅函宝墨,宠答恩勤,奎璧分辉,尘贱动色。
继此日困于横逆之来,无从状谢。
某非才学制,侥倖两年三个月矣,未尝敢生事以邀功,行怪事以干誉。
我职分内之事,不敢不力。
贵势佔民之产,夺学田事,蒙崇台主盟之造,已觉小定。
而今焉为一稍子方元四者,屡不伏差使,辄当案咆哮,未及断间,适钱东岩之子帅干宅眷过邑,其党因兜乘载,挟势擒去县卒。
帅干者,乃为稍子所使,倚居上幕,借助王邸,反委以打劫诉于府,追吏卒空一县,且对移,以指使而鞠勘吏卒方严,所以区处某者未测。
今日之毒,积有日矣。
钱卿一哗干董奎,在剡为虎头,名百家干,掀舞万状,扰害一邑,夺佔马氏产,私擒马氏子,凌辱体究官于地头,腾诉县官吏于台部。
某因申前帅饶应龙。)编置之,既而逃回,益以横。
某收之囹圄,锁之塞下。
钱卿深憾之,故欲借此事以修怨,而不自知其为纪纲已坏,观听便别。
强干悍仆、哗党奸俦,昔避者今于于矣,昔伏者今扬扬矣,于台于府,撰不根之词,反无理之讼,今纷纷矣。
纲解之督促,文移之应酬,日不暇给。
而催吏仅四名就逮,一在病;
行案吏亦只四五辈,被追者二,而馀皆散亡。
而专兵数十为群,横行于市,动以广捕为名。
厕役之徒,鸟惊兽窜,昼无庭立,夜无厅宿。
某独手破印,咄咄怪事
同官悠悠耳,独赵簿(必,同郡慈溪人。)犹能张吾军,共劳苦。
全府二事,方怀不平,而钱又与之合力焉,以去某为庆。
某自知为当去,但令无自去之理,而帅府刘良贵。)亦未必遽使去,万一牵制因循,则有甚制肘者。
诸贵势既虎视其旁,一稍子亦鸱张于下,如此景象,亦难立脚措手。
若曰架漏支撑,苟且岁月,初志谓何?
知己谓何?
或谓某当直达之元老,一则恐近僭,一则恐近名。
如蒙密庸之造,矜其执而不化,拙而无他,力赐主维,使之去则得其所以去,而不为门墙之辱,留则得其所以留,而不负民社之寄,则某终身根本,在此一节。
嵊县初考谢刘帅良贵 南宋 · 陈著
 出处:全宋文卷八一○一、《本堂集》卷六一
台阃弘开,密倚万间之庇;
弦歌强学,滥叨初考之书。
安有受容,而不知谢?
伏念某得官已晚,试令何堪。
听讼欲简而尚繁,未能化服;
催科宁拙而无巧,又窘公供。
妖狐思夜半之号,毒蜮伺水边之影。
人皆为之岌岌,谁复谅其区区。
盖辔而稍宽则朝歌治,肘而或掣如单父何。
不有我天,讵至今日?
兹盖恭遇某官光岳间气,国家镇臣。
一节观风,清映浙河之秋月;
十连作屏,横陈蓬岛之瑞云。
其培植人才乃平生心,以激扬吏治为第一义。
是令迂阔,亦藉成全。
某敢不益谨厥修,不忘所主。
轻舟涉险,未知岁月之何如;
明镜悬空,尚鉴冰霜之自属。
刘帅良贵举升陟启 南宋 · 陈著
 出处:全宋文卷八一○一、《本堂集》卷六二
举词云:「醇实无华,修饰不苟。
以儒为吏,百里德之」。
拥碧幢而植节,清照连城
腾翠剡而荐才,滥推属邑。
惟求之者弗予,故得之者为荣。
窃惟监司之官,要在扬清而激浊;
县令之职,类称学道而爱人。
至于访察之初,每有蔽欺之患。
誉阿毁即墨,鲜不惑于所闻;
使肥廉中牟,能无遗于未见?
自非舍之世味之外,识之古眼之中,则于孤寒,谁其荐引?
况如某者荼之馀味,之宿根。
苦无他求,本是山林之性;
贫不自活,勉为墙屋之游。
偶然得官,知其非分。
亦曰一命以上,皆可及人;
苟得百里而君,庶几行志。
幸获逃于选阱,遂来溯于县滩。
顾瞻雪溪,密迩霞峤。
谓山深俗美,可适意以鸣琴;
而世异事殊,竟投身于沸鼎。
然而迂乃其学,拙本于姿。
纷乎应酬而无涯,随所牴牾而罔觉。
居今之世,岂其徇俗之皆非;
泥古之心,亦以信书之成癖。
怪屡遭其吠日,毒且伏于含沙。
自顾此身为何人,安能每事而尽善。
惟知无过之地,当反而求;
如其获罪于天,殆不可逭。
徒以泰山之可恃,忘其渊冰之为危。
朝歌之辔,特纵而宽;
单父之肘,不使之掣。
苟全存而已幸,何推借之敢望。
莲非富花,濂翁自爱;
杞惟苦叶,坡老所求。
人固莫知,己犹未喻。
载披华衮,益悚私襟。
唯谨朴而自将,岂醇实者;
犹强勉之不足,如修饰何。
未知饬吏之以儒,安见及民之有德。
兹盖恭遇某官斯文元气,善类泰山
运用天下之规模,十分正当;
揭取人才之衡鉴,一切平明。
凡或品题之过情,盖有作成之深意。
遂从属部,首举非才。
某敢不谨谨受持,惺惺点检。
江河世变,未知一苇之可航;
松柏岁寒,尚有寸心之如铁。
欲报之德,不知其他。
八月十五日进故事 宋 · 高斯得
 出处:全宋文卷七九五○、《耻堂存稿》卷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一四
仲舒治国,以《春秋》灾异之变惟阴阳所以错行,故求雨闭诸阳,纵诸阴,其止雨反是。
行之一国,未尝不得所欲(原注:出《前汉书·董仲舒传》。)
臣闻水旱之有祈禳,古之道也,何则?
民命所关,苟有可以救之者,君子必尽心焉,不若是则谓之无志于民可也。
《周礼》太祝六祈,有鬯禜门。
《祭法》曰:「雩、禜,祭水旱也」。
汉、晋、梁、隋暨唐皆尊用之,不以为世俗祈禳小数而忽之也。
然臣以为水旱之有祈禳,犹焚溺之有救拯,当急而不当缓,急则可及其未然而弭之,缓则灾变成形,无益于事矣。
《云汉》之诗曰:「祈年孔夙,方社不莫」。
夙兴不莫者,言贵早耳。
古人之于民事,皇皇汲汲而图之,故曰民事不可缓也。
董仲舒之治江都,史不载他事,独详著其求雨止雨之法,亦可见以此为先务之急矣。
行之一国,未尝不得所欲,忱意感通,宜其应之速也。
国家凡有水旱祈禳之礼,著于令甲,有司未尝不举而行,然常失之辽缓。
赫赫炎炎,苗将槁死,而勤雨之令始行;
浩浩洋洋,虑殚为河,而闭阴之典方举。
其未然者固可及救,然其所伤亦已多矣。
有民有社,灾已切近,勇于行之,不为晋越也,而犹拘挛蓄缩,视仪听唱,亦何为哉!
虽然水旱者阴阳而已,救之者纵闭而已。
所谓纵闭,岂止于城门开阖而已哉!
夫淫雨为沴者,阴盛阳微之證也,今朝廷之上明目张胆之夫少而宛舌因声之士多,此阴也;
边鄙之间,投石拔距之气衰而弃甲曳兵之习痼,此阴也;
田里之间,击壤鼓腹之音绝而疾首蹙额之恨深,此阴也。
光弼出矣,而旗帜未见其精明;
胜之用矣,盗贼不为衰止。
贪墨之吏去之是也,而使易镇(原注:刘良贵。)
偾军之将斥之是也,而使捍城。
朝臣舛迕,胶戾乖剌,几有汉人之患;
正衙罢奏,庶官不对,几有唐世之风。
凡此皆阴盛阳微之證也。
微者不纵使之日消,盛者不闭使之日长,安得不感天地之精而生戾气哉!
此又祈禳之大者,而尤当皇皇汲汲以图之也。
臣忧爱之深,愚戆妄发,惟陛下幸赦。
彗出上书景定五年七月 南宋 · 唐棣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八九、《齐东野语》卷一七
大臣德不足以居功名之高,量不足以展经纶之大,率意纷更,殊骇观听。
七司条例,悉从更变,世胄延赏,巧摘瑕疵。
薪茗拓藏,香椒积压,与商贾争微利。
强买民田,贻祸浙右。
自今天下无稔岁,浙路无富家矣。
夹袋不收拾人才,而遍储贱妓之姓名;
化地不斡旋陶冶,而务行非僻之方术。
纵不肖之騃弟,以卿月而醉风月于花衢;
笼博弈之旧徒,以秋壑而压溪壑之渊薮。
踏青泛绿,不思闾巷之萧条;
醉酿饱鲜,遑恤物价之腾踊。
刘良贵,贱丈夫也,乃深倚之,以扬鹰犬之威;
董宋臣,巨奸宄也,乃优纵之,以出虎兕之柙。
人心怨怒,致此彗妖,谁秉国钧,盍执其咎!
方且抗章诬上,文过饰非,借端拱祸败不应之说以力解。
乱而至此,怨而至此,上干天怒,彗星埽之未已,天火又从而灾之,其尚可扬扬入政事堂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