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张天如(溥壬午/)
自家兄去江南而议论之喧豗益甚矣顾甘陵南北党

部纷岐名节之盛莫甚于东汉而曾无救于衰乱之相
寻则清流标榜固君子所深忧也方今天日晶明台兄
真实学问即著书立教自足千古厨俊顾及之交何妨
概为谢绝至若小人之噂沓又何足虑乎宜兴出山比
于温国之复相来教谓向以第一流声望相推许不知
鄙性硁硁不可为依草附木之小人亦岂可为游光扬
声之君子猿鹤沙虫各自存其本相耳况弟臃肿日衰
只八十一岁老亲萦回胸中遂无复抵掌掀髯之气先

生其以顾长康画谢幼舆可乎刘念翁望典型风道自
言尝梦寻比以病避客见必诵先生此言此老在位必
有学问耳
　　　答 史道邻(可法壬午时史公以淮扬巡抚改视/漕政)

军兴蜂午庚癸四呼飞挽无神啸聚时出时事之危未
有如今日者非台台以壮猷绝干租荼鞭履其间则江
淮南北不知 (第 7a 页)
　　　复张天如(溥壬午/)
自家兄去江南而议论之喧豗益甚矣顾甘陵南北党

部纷岐名节之盛莫甚于东汉而曾无救于衰乱之相
寻则清流标榜固君子所深忧也方今天日晶明台兄
真实学问即著书立教自足千古厨俊顾及之交何妨
概为谢绝至若小人之噂沓又何足虑乎宜兴出山比
于温国之复相来教谓向以第一流声望相推许不知
鄙性硁硁不可为依草附木之小人亦岂可为游光扬
声之君子猿鹤沙虫各自存其本相耳况弟臃肿日衰
只八十一岁老亲萦回胸中遂无复抵掌掀髯之气先

生其以顾长康画谢幼舆可乎刘念翁望典型风道自
言尝梦寻比以病避客见必诵先生此言此老在位必
有学问耳
　　　答史道邻 (可法

壬午时史公以淮扬巡抚改视/漕政)
军兴蜂午庚癸四呼飞挽无神啸聚时出时事之危未
有如今日者非台台以壮猷 (第 7a 页)

未闻自臣再
往蒋臣始一来见臣既目成心折又数日以入贺告献
遍谂于朝诸臣殊多知之者尚书范景文冯元飙抚臣 史可法 等并言其人真用世才又其为人端直家贫事 (第 8b 页)

也总宜令蓟顺督抚详求悉计条列具闻以是为其家
当凡所请者必尽听之臣向覆淮抚 史可法 请增兵饷
一疏责其自条生息所宜欲以淮扬为端渐行边镇 (第 16a 页)
可
法 尚未覆奏今即以蓟顺为端渐行内路可耳至于钱
粮附近截解此诚便计臣亦尝面奏及之退而察附边
额饷实亦无多以 (第 16a 页)

　减去米一十九万三千三百石豆二十一万三百六
　十石
　一责成各督抚自谋生财之策臣先经请旨叠移惟
　宣抚朱之冯漕督 史可法 知会臣部一咨内条三事
　一开事例以助城守一通盐引之穷一给屯粮馀俱
　袖如充耳容臣三催又再不应请旨议罚 (第 14a 页)

光
芒横肆如阳明者列之道学恐后世以史臣为无识其
修明史分纂孝武两朝如刘健李东阳王守仁秦竑李
成梁金鈜 史可法 诸传皆先生手笔尝曰吾此数传是
非不爽铢两其论孝宗谓明知阉宦之坏法而不能远
成阴胜之渐是知不至意不诚之 (第 17b 页)

　杂著　　左忠毅公逸事
先君子尝言乡先辈左忠毅公视学京畿一日风雪严
寒从数骑出微行入古寺庑下一生伏案卧文方成草
公阅毕即解貂覆生为掩户叩之寺僧则 史公可法

也 (第 1a 页)

锣鼓舞灯贼望之大笑先生豫密令壮士百馀人
出东门绕溪暗渡至贼大营外放铳奋呼贼惊乱掷火
焚其积聚贼大困会 史道邻先生 备兵安庆率民兵数 …… (第 21a 页)
见
救兵至先是取民田车在城中者缦以被褥画奇兽于
面使推之出城西门壮士千馀人随其后先生亲执旗
鼓督之与 史先生 两路夹攻追奔数十里至香茗山下 (第 21b 页)
史先生 扼其险与先生犄角截杀积尸遍野血流成川
数万贼无一人脱者壮士以车蔽不伤一人适黄大军
得功救桐城以五百骑 (第 21b 页)
杀贼三十馀万贼首张献忠赤
身穿草莽而遁江淮之流寇尽矣 史先生 上其事超擢 (第 21b 页)

　　左忠毅公逸事
先君子尝言乡先辈左忠毅公视学京畿一日风雪严
寒从数骑出微行入古寺庑下一生伏案卧文方成草
公阅毕即解貂覆生为掩户叩之寺僧则 史公可法 也
及试吏呼名至史公公瞿然注视呈卷即面署第一召
入使拜夫人曰吾诸儿碌碌他日继吾志事惟此生耳
及左公下 (第 1a 页)

(吏部都察院考定卓异贤能藩臬道/府七十六员府佐州县一百五十三)
(员拔其尤者二十三人藩臬十九人郑二阳 史可法 施邦曜等/知府四人直隶吴太朴戴自成曹三直三人十三省止府君一)
(人)
府君郡资最深铨司拟推兖东道刘选 …… (第 40a 页)
籍多子虚半为侯家厮养㷱公与府君按籍核之豪贵侧目蜚
语捍熊公熊公解组去府君行益力是年升本司郎中
央公 可法 在淮上闻府君能欲题升监司以自副适拜南枢代
熊公见府君相得甚欢时秦师溃全陕陷左师㨿九江南都五 (第 47b 页)

　　书事
　　　书高士传披裘公事
　　　书史记汉高帝论萧曹等事
　　　书黄庭坚为母涤溺器事
　　　书明臣 史可法 复书睿亲王事
　　　书通鉴辑览明崇祯甲申纪年事 (第 5a 页)

　　命议予明季殉节诸臣谥典谕
崇奖忠贞所以风励臣节然自昔累朝嬗代于胜国死
事之臣罕有录予易名者惟我
世祖章皇帝定鼎之初于崇祯末殉难之大学士范景
文等二十人
特恩赐谥仰见
圣度如天轸恤遗忠实为亘古旷典第当时仅徵据传

闻未暇遍为搜访故得邀表章者止有此数迨久而遗
事渐彰复经论定今明史所载可按而知也至若 史可
法

之支撑残局力矢孤忠终蹈一死以殉又如刘宗周
黄道周等之立朝蹇谔抵触佥壬及遭际时艰临危授
命均足称一代完 (第 5a 页)

以孝称马
迁所云非附青云之士恶能施于后世吁是即马迁之
所以取荣也欤抑亦马迁之所以取辱也欤
　　书明臣 史可法 复书睿亲王事
幼年即羡闻我摄政睿亲王致书明臣 (第 3b 页)
史可法 事而未
见其文昨辑宗室王公功绩表传乃得读其文所为揭
大义而示正理引春秋之法斥偏安之非旨正辞严心 (第 3b 页)
实嘉之而所云 可法 遣人报书语多不屈固未尝载其
书语也夫 (第 4a 页)
可法 明臣也其不屈正也不载其语不有失
忠臣之心乎且其语不载则后世之人将不知其何所
谓必有疑恶其语而去之者是 (第 4a 页)
大不可也因命儒臣物
色之书市及藏家则亦不可得复命索之于内阁册库
乃始得焉卒读一再惜 可法 之孤忠叹福王之不惠有
如此臣而不能信用使权奸掣其肘而卒致沦亡也夫
福王即信用 (第 4a 页)
可法 其能守长江为南宋之偏安与否犹 …… (第 4a 页)
初无诟谇不经之言虽心折于睿王而
不得不强辞以辩亦仍明臣尊明之义耳余以为不必
讳亦不可讳故书其事如右而 可法 之书并命附录于
后夫 (第 4b 页)
可法 即拟之文天祥实无不可而明史本传乃称
其母梦文天祥而生则出于稗野之附会失之不经矣
　　附 (第 4b 页)
史可法 复睿亲王书 (第 4b 页)

　　临大学士舒赫德第赐酹酒

　卷四十三
　　斋居
　　夜雨
　　揽镜口号
　　题 史可法

像
　　夏至日
北郊礼成述事
北郊礼毕还御园因成五绝句 (第 10b 页)

功不以爵禄私亲昵自起
皇上敬信矣宜兴虽恨先生然终先生在朝形格势禁亦
不至大段放倒贿赂如后时也先生又举 史可法 范景文
孙傅庭蔡𢡟德可任司马以为国事日坏皆由司马之不
忠贿赂不绝情面不除推诿不屏欺朦不破恩仇不化躯 …… (第 16b 页)
复
旧物严文武恇怯之大法激臣子忠义之良心慎新爵核
旧官朕拜昌言宣付史馆弘光帝之立也群臣意多不属
中枢 史公可法 以七不可寓书于总督马士英七不可者
言其好色好酒好货不孝不读书侵有司近匪人也士英
与其客阮大铖杨文骢谋 …… (第 29b 页)
表
里自古未有奄宦用事而阃臣能树功于方域者惟陛下
首辨阴阳消长之几出士英仍督凤阳联络诸镇决用兵
之策 史可法 即不还中枢亦可自淮而北历河以南别开
募府与士英相犄角京营提督独断寝之书之史册允为
弘光第一美政宗社幸 …… (第 30b 页)
名自称草莽孤臣不书新命明示不臣
天子也奸人朱统□言先生请移跸凤阳盖谓凤阳高墙
之所欲以罪宗处皇上而与 史可法 拥立潞王其兵已伏
丹阳所当急备四镇皆言先生欲行定策之诛意在废立
先生在丹阳高杰刘泽清遣刺客数辈往先生 (第 31a 页)

　　王义士传
万公择范国雯自淮上返得王义士事甚奇曰非先生之

文不足发之作王义士传
王台辅字赞化别号象山下邳人也家世农台辅始入太
学为诸生烈皇诛逆奄未几复用奄人观军筹食探汤败
事之后遂使五岳三途并沦寇窃台辅草书万言誓墓入
京欲上之而都城巳陷痛哭南还搆一利刃自随曰吾以
此揕贼之胸耳闻者笑为何等腐生 史公可法

韪其志造
庐访之时台辅卧病起而为公设食葱汤麦饭泰然无有
不足公太息而去御史王燮东平侯刘泽清会于睢宁具 (第 10b 页)

国势殆哉不可为矣其有上匡闇主下抚骄将
内揽群策(督师开礼贤/馆士多归之)外抗
天兵鞠躬尽力死而后巳则 史可法 效命封疆终为社稷臣也故以广陵一城
之地天下无事则䰞海为盐使万民食其业上输少府以宽农亩之力及川渠
所转 …… (第 34b 页)
臣又虞翻所谓外来之君
非其土人者也子其有以语我中曰蔡泽有言人之立功岂不期于成全邪身
与名俱全者上也名 可法 而身死者其次也名在僇辱而身全者下也必若所
言求之前代功成名遂抑有人焉孙策用兵仿佛项羽既定江东威震海内 (第 35a 页)

　　　侍郎王鳌永密奏江南情形言南中拥立福王

　　　改元弘光 史可法

为阁部刘泽清东平侯刘良
　　　佐广昌伯黄得功靖国公高杰兴平伯分踞四
　　　镇摄政王多尔衮遗书 (第 3b 页)
可法

谕之降 (第 3b 页)
可法

旋报
　　　书语多不屈十月丁卯
上御皇极门晋多罗豫郡王多铎为和硕豫亲王旋拜
　　　定国大将军偕多罗承 (第 3b 页)

香。俾牛见公。公曰。著槽厂去。牛乃点首。则
公德孚异类矣。高兴平因先帝之变。顿兵淮右。虎视
江东。虽 史公道邻。 以阁部之尊。重以天王之命。亲来
视。师殊不为礼。于公则率诸将领朝夕膜拜之。豫国
大王之长驱入淮也。明 (第 0364a 页)

山东巡抚。癸巳，以迁都祭告上帝、陵庙。丁酉，故明德王朱由縢降。时故明福王朱由崧即位江南，改元弘光，以 史可法 为大学士，驻扬州督师，总兵刘泽清、刘良佐、黄得功、高杰分守江北。己亥，山东巡按朱朗鑅启新补官吏仍以纱 ……。甲辰，以杨方兴为河南总督，马国柱为山西巡抚，陈锦为登莱巡抚。免山东税，如河北例。壬子，睿亲王以书致 史可法， 劝其主削号归籓。 可法 答书不屈。以王文奎为保定巡抚，罗绣锦为河南巡抚。裁六部蒙古侍郎。癸丑，雨雹。是月，建乾清宫。

　　 ……悉赦除之，并蠲一切逋赋。大军所过，免今年额赋之半，馀免三之一。」庚午，豫亲王多铎师至扬州，谕故明阁部 史可法 、翰林学士卫胤文等降。不从。甲戌，以孟乔芳为陕西三边总督。以太宗第八女固伦公主下嫁科尔沁土谢图亲王巴达礼子巴雅斯护朗。丁丑，拜尹图、图赖、阿山等克扬州，故明阁部 史可法 不屈，杀之。辛巳，初行武乡试。

　　五月壬午朔，河道总督杨方兴进瑞麦。上曰：「岁丰民乐，即是祯祥，

察实治罪。」六月，遣辅国公屯齐喀、和托，固山额真何洛会等迎上，定都燕京。

明福王由崧称帝江宁，遣其 大学士史可法 督师扬州，设江北四镇，沿淮、徐置戍。王致书 可法 曰：「予向在沈阳，即知燕京物望，咸推司马。后入关破贼，得与都人士相接，识介弟于清班，曾托其手勒平安， ……所窃笑，予实有厚望焉！记有之，惟善人能受尽言。敬布腹心，伫闻明教。江天在望，延跂为劳，书不宣意。 」 可法 旋遣人报书，语多不屈。

京师民讹言秋​​七、八月将东迁，王宣谕当建都燕京，戒民毋信流言摇​​惑。又 ……父，惟上得称之。若臣庶宜于叔父上加'皇'字，庶辨上下，尊体制。」下礼部议行。其年六月，豫亲王克扬州， 可法 死之，遂破明南都。闰六月，英亲王逐李自成至武昌，东下九江，故明宁南侯降，江南底定。十月，上赐王马，王 ……珠佩刀、䤹金鞓带。四月，师进次泗州，渡淮趋扬州，遣兵部尚书汉岱等先驱，得舟三百馀，围七日，克之，杀明 大学士史可法。 五月，师再进，次扬子江北岸，明将郑鸿逵等以水师守瓜洲、仪真。师列营相持，造船二百馀，遣固山额真拜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