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像　展子虔五星　董伯仁杂画台阁样　唐
阎立本太宗步辇图　神骏图　维摩像　阎立德扫
象图(冯子/卿)　薛稷鹤　唐人明皇宴游图　王维异域
图　渔父　孟浩然像(焦达/卿)　行道僧　周昉天官像
(可与/)　横笛士女　龙女问道　五星(王子/庆)　卢楞伽

维摩像　浑侍中宴鱼朝恩图　张萱虢国夫人夜游
图　乳抱婴儿　 戴嵩

牛　春景牧牛　牧童奕棋
韦偃牧马图　陈闳二骏　韩干骑从图　五陵游侠
图(子昂/)　双马　马图　周文矩 (第 17a 页)

　分宜之故物也史称滉忠勤王室相业可师复能留
　心绘事笔墨神奇抑何多才艺耶　韩滉画品妙绝
　古今同时有山人 戴嵩 者画笔色色师滉而牛则称
　独步矣
世俗见马即命为曹韩韦偃见牛即命为韩滉 (第 65a 页)
戴嵩 甚
可笑唐名手众未易定惟薛道祖绍彭家九马图合杜 (第 65a 页)
甫诗是真曹笔馀唐人大抵不相远也又金陵有唐人
韩滉画牛今人皆命为 戴嵩 戴盖差瘦也(米氏/画史)
　唐画明皇演乐图大幅亦在韩太史存良家无名人
　画极佳上有晋府收藏印或云韩滉 …… (第 65b 页)
工画人物及牛图佳尝见其田家移居图村
童蚁戏图醉客图鼓腹图醉学士图及牛图数本人物
源流顾陆牛图是公所长 戴嵩 得其绪馀有名于世此
盖人物不及而牛独过之也(画/鉴)
　　释怀素
　　　绢本千文　画诀帖　梦游天姥吟 …… (第 67a 页)
李贺记也
唐画张志和颜鲁公樵青图在朱长文字伯原家无名
人画甚佳今人以无名命为有名不可胜数故谚云牛
即 戴嵩 马即韩干鹤即杜荀象即张得也(并米氏/画史)
裴宽善画小马宣和所藏一卷余尝见之作山林间小
马十数萧散闲 (第 93a 页)

鼎虎有惊人威将军曹霸善图写
玉花骢马今传之驭人相扶似偶语老杜咏入丹青诗
少保薛稷偏工鹤杂品皆奇推石恪 戴嵩 韩滉能画牛 (第 51a 页)

赞宁状忠懿王草书判
字一花押　李后主画戏猿后有建业文房之印　韩
滉子母牛有钱氏合章大印　徐熙出猎图　 戴嵩 著
色饮水牛高宗题乾卦印　唐画二佛　郭熙雪猎图
　李伯时画九歌曹纬吴傅朋跋　张萱煎茶图　唐
日本大荒 (第 14a 页)

　唐人画戈船二只甚佳　陆滉画庶人章　孙梦卿
松石问禅宣和题上有双龙印下有宣和印所画一僧
妙绝老游得之提举　荆浩李成山水各一陆滉捕鱼
单幅明昌题二渔人皆衣红全类胡人　周昉挥扇士
女高宗题元张受益文璧与士文同观于张松谷家纸
上山水一幅极细云范宽又云燕文贵　顾闳中画明

皇击梧桐一本甚长元仲山家物　周文矩写李季兰
真思陵题亦仲山家物癸巳仲冬　 戴嵩

戏牛图宣和
御题元吴兴孟氏物后归季文彬宗元今归庄　黄筌
紫葵花有一雀立花上　王晋卿长江远岫著色山水 …… (第 14a 页)
　　　　采薇图　(附萧照中/兴祯应图)
　李唐字晞古河阳三城人建炎閒与马远夏圭同为
　画院待诏赐金带善画人物山水笔意不凡尤工画
　牛得 戴嵩

遗法所制长夏江寺图卷古雅雄伟今在
　吴郡朱氏前有高宗御题后有开封赵与勤印真笔
　妙品上上如马远松泉图 (第 35b 页)
夏圭溪山无尽图名迹然
　皆不能及之固宜前人称许云又见尊生斋收桃林
　纵牧小幅亦晞古作不知者谓为 戴嵩

殊可笑也 …… (第 35b 页)
　次如此而休承云云岂亦未见前书邪
人物自顾陆展郑以至僧繇道玄一变也山水大小李
一变也荆关董巨又一变也李成范宽又一变也刘李
马夏又一变也大痴黄鹤又一变也赵子昂近宋人人
物为胜沈启南近元人山水为优二子之于古可谓具
体而微大小米高彦敬以简略取韵倪瓒以稚弱取姿
宜登逸品未是当家(艺苑/卮言)
元章在涟水时客鬻 戴嵩

牛图米留数日以摹本易之 (第 37a 页)

　立急问曰谁撰盛卒对曰度撰满堂大笑文肃在杜
　默之前则知杜撰之说其来久矣
章郇公得象与石资政中立素相友善而石喜谈谐尝
　戏章云昔时名画有 戴嵩 牛韩干马而今乃有章得
　象也 (第 6b 页)

　不及近何以明之且顾恺之陆探微张僧繇吴道元
　及阎立德立本皆纯重雅正性出天然吴生之作为
　万世法号曰画圣张萱周昉韩干 戴嵩 气韵骨法皆
　出意表后之学者终莫能到故曰近不及古如李成
　关仝范宽董源之迹徐熙黄筌居采之踪前不藉师 …… (第 6a 页)
　　以入洛特建精室藏之因题为萧斋
米元章酷嗜书画尤工临写尝从人借古画自临榻榻

　竟并以真𧸛本归之俾其自择而莫辨也巧偷豪夺
　故所得为多
　　元章知涟水日客鬻 戴嵩

牛图元章借留数日以
　　摹本易之而不能辨后客持图来乞还真本元章
　　怪而诘之曰尔何以别之客曰牛目中有 …… (第 20b 页)
　　章曰公若不见从某不复生即投此江死矣因大

　　呼据船舷欲堕攸遽与之
蜀中杜处士好书画所宝以百数有 戴嵩

牛一轴尤所
　爱锦囊玉轴常以自随一日曝书画有牧童见之抚
　掌大笑曰此画斗牛也牛斗力在角尾搐入两股间 (第 21a 页)

　二意古而态真彷佛复见前代气象非唐世笔力未
　易到此嘉定甲戌岁四月从向芗林之孙公起购得
　之标曰高闲所摹予按宝晋书史尝以 戴嵩 牛经太
　宗御笔三字者易怀素绢帖及陆机卫恒等模晋帖
　与数种同归刘泾谓之高闲殆无考證予故不敢以
　为 (第 1b 页)

　　无羊之什
诗国风如燕燕蒹葭豳风东山七月诸篇述情赋景如
化工之肖物即如小雅无羊之什云或降于阿或饮于
池或寝或讹尔牧来思何蓑何笠或负其糇麾之以肱
毕来既升即使史道硕 戴嵩 画手擅场未能至此后人
如何著笔 (第 30a 页)

　古不及近何以明之且顾恺之陆探微张僧繇吴道
　玄及阎立德立本皆纯重雅正性出天然吴生之作
　为万世法号曰画圣张萱周昉韩干 戴嵩 气韵骨法
　皆出意表后之学者终莫能到故曰近不及古如 (第 6a 页)

　　优劣
佛道人物士女牛马今不及古山水林石花竹禽鱼古

不及今何以明之如顾恺之陆探微张僧繇吴道子与
阎立本兄弟皆纯正雅重妙出天然吴生之作为万世
法号曰画圣而张萱周昉韩干 戴嵩

辈气韵骨法亦复
出人意表后之学者终莫能及故曰今不及古至于李
成关同范宽董源之妙品徐熙黄筌黄居寀之神品 …… (第 5a 页)
　　兽畜

乾象天天行健故为马坤象地地任重而顺故为牛马
与牛兽畜也而乾坤之大取以为象岂非任重致远深
有合于易义乎历稽画史以画牛马得名者不一而足
盖亦有见乎此若夫虎豹鹿豕獐兔之类非寻常耳目
之所习则取其寒野荒原跳荡奔逸与夫不就羁絷之
状用写笔间豪迈之气而已至于犬羊猫狸目所恒见
最为难工但能向花间竹外绣幄舞茵之际稍得俊黠
神情不落摇尾乞怜俗态斯近之矣工画马者晋有史

道硕唐有曹霸韩干工画牛者唐有 戴嵩

戴峄五代有
厉归真宋有朱义工画犬者唐有赵博文五代有张及
之宋有赵令松工画羊者五代有罗塞翁工画虎者唐 …… (第 15a 页)
蔼之宋有王
凝何尊师皆以兽畜得名者也又如包鼎画虎裴文睍
画牛非不工致而气格野俗使包鼎视李渐裴文睍视 戴嵩

固已瞠乎其后矣兽畜之作讵易言哉
　　草虫 (第 15a 页)

　　集社斗牛图二　　　　　归牧图五
　　七才子图一　　　　　　醉学士图一
　　风雨僧图一　　　　　　醉客图一 戴嵩 从韩滉镇浙西为巡官学滉画皆不及独画牛能 (第 33a 页)

　　伏虎图一
　　驯虎图一　　　　　　　虎图一
朱羲江南人以画牛得名作斜阳芳草村落荒凉之景
　虽不及 戴嵩 而澹远似之画之传世者 …… (第 42a 页)
　绘事备考卷五中
　　　　　　　　　　湖广按察使王毓贤撰
　　宋
祁序江南人善花竹禽鸟亦工画牛人谓有 戴嵩 之体
　至于画猫尤为妙笔画之传世者
　　潇湘逢故人图二　　　　写生鸡冠花图一
　　渡水乳牛图二　　　 (第 44a 页)

　　误笔成画
曹不兴善画孙权使画屏风误落笔点素因就画为蝇
吴王以为生蝇举手弹拂之(吴/录)　王献之为大司马画
扇题笔误落扇上即点画作乌駮牛(孙畅之/画术)　王维诗
屏风误点惑孙郎团扇草书轻内史　卢纶诗舐笔求

书扇张屏看画蝇各用此二事摭遗载 唐戴嵩

画牛因
笔堕为乌亦此意
　　卧雪图
卧雪图巨然所作汉时雪丈馀洛阳令至袁安门无行
路令人探雪见安僵卧令 (第 11b 页)

　雪霁图望五老峰图北齐舞鹤图阎立本醉道士图
　吴道子六甲神薛稷戏鹤陈闳蕃马韩干御马 戴嵩
　

牛图王维卧披图边鸾雀竹李将军晓景屏风李成
　山水徐熙草虫黄荃墨竹居宁翎毛董羽龙水刘道
　士鬼神刁处士 (第 14a 页)

　　　畜兽叙
乾象天天行健故为马坤象地地任重而顺故为牛马
与牛者畜兽也而乾坤之大取之以为象若夫所以任
重致远者则复见取于易之随于是画史所以状马牛
而得名者为多至虎豹鹿豕獐兔则非驯习之者也画
者因取其原野荒寒跳梁奔逸不就羁絷之状以寄笔

间豪迈之气而已若乃犬羊猫狸又其近人之物最为
难工花间竹外舞䄄绣幄得其不为摇尾乞怜之态故
工至于此者世难得其人粤自晋迄于本朝马则晋有
史道硕唐有曹霸韩干之流牛则唐有 戴嵩

与其弟戴
峄五代有厉归真本朝有朱义辈犬则唐有赵博文五
代有张及之本朝有宗室令松羊则五代有罗塞翁虎
则 …… (第 1b 页)
人其详具诸谱姑以尤者槩举焉而包鼎之虎裴文睍
之牛非无时名也气俗而野使包鼎之视李渐裴文睍
之望 戴嵩

岂不缩手于袖间耶故非谱之所宜取
　畜兽一
　　晋
　　　史道硕
　　唐
　　　汉王元昌　　　　江都王 …… (第 2a 页)
　　　　　曹　霸
　　　裴　宽　　　　　韩　干
　　　韦　鉴　　　　　韦　偃
　　　赵博文　　　　　 戴　嵩

　　　戴　峄　　　　　李　渐
　　　李仲和　　　　　张　符
史道硕不知何许人兄弟四人皆以善画得名而道 …… (第 2b 页)
　　　松下高僧图一

赵博文尚书左丞相赵涓之子世业儒喜丹青而于士
女兔犬为尤工然士女犬兔皆目前近习易于形似而
一时如王朏周昉皆有盛名于世博文遂能相后先则
是必有得之于笔外而不止于世俗区区形似之习也
今御府所藏一
　　　兔犬图 戴嵩

不知何许人也初韩滉晋公镇浙右时命嵩为巡
官师滉画皆不及独于牛能穷尽野性乃过滉远甚至 (第 10a 页)

　虎图一
朱义江南人与朱莹其族属也皆以画牛得名作斜阳
芳草牧笛孤吹村落荒閒之景而无市朝奔逐之趣虽
望 戴嵩 为不及而亦后来名家今御府所藏六
　　　牧牛图三　　　　横笛牧牛图一 …… (第 5a 页)
　　　牧童卧牛图一
王凝不知何许人也尝为画院待诏工画花竹翎毛下
笔有法颇得生意又工为鹦鹉及师猫等非山林草野
之所能不唯责形象之似亦兼取其富贵态度自是一
格苟不能焉终不到也今御府所藏一

　　　绣墩狮猫图
祁序(一作/屿)江南人善工画花竹禽鸟又工画牛人或谓
有 戴嵩

遗风至于画猫近世亦罕有其比猫与牛者皆
人之所常见每难为工昔人有画斗牛者众称其精独
有一田夫在傍乃指其 (第 6b 页)

惊目眩此其妙也(格古/要论)
李晞古树石李龙眠人物画史中俱列妙品(珊瑚/网)
李唐尤工画牛得 戴嵩 遗法(清河书/画舫)
乔达之篑成号中山所藏李唐晋文公复国图一卷又
一卷高宗题并三御玺人物树石绝类伯时 …… (第 2b 页)
公之故物也
(同/上)
李唐袁安卧雪图宋高宗跋(南阳名/画表)
尊生斋收桃林纵牧图李晞古笔不知者谓为 戴嵩 殊 (第 4a 页)

　跳跃而舞盖写开元时丰盛之景也后有元人题字
　一行云赠仲穆吾婿熙宁丁已崇福退叟题此卷予
　得之市贾坏甚重装之允冈师自南来爱之携去 戴嵩 斗牛图
　图中二牛牴触一牛怒视目光炯炯二童惊避树下
　备极情态卷上有宋徽宗题及高宗御宝又贾似道
　题 (第 23b 页)
云 戴嵩 斗牛图自内府得之永为贾府之宝此卷
　在吴恭顺家 (第 23b 页)

　　　戴重席　　　　　刘之章
　　　周　昉　　　　　赵博文(兄博/宣)
　　　王　胐　　　　　郑　寓
　　　韩　滉　　　　　 戴　嵩(嵩弟/峄) 　　　李　渐(子仲/和)　　　萧　祐
　　　周太素　　　　　曲　庭
　　　萧　悦　　　　　张志和 (第 21b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