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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康书事十首(按:本诗前六首又见《苏轼诗集》,系《雷州八首》中的六首。) 其九 1099年 北宋 · 秦观
 押词韵第十八部 创作地点:广东省湛江市雷州市
一雨复一旸,苍茫飓风发。
怒号兼昼夜,山海为颠蹶
云何大块噫,乃尔不可遏。
黎明众窍虚,白日丽空阔。
海康书事十首(按:本诗前六首又见《苏轼诗集》,系《雷州八首》中的六首。) 其十 1099年 北宋 · 秦观
 押删韵 创作地点:广东省湛江市雷州市
合浦珠池,一熟胎如山。
试问池边蜑,云今累年闲。
岂无明月珍,转徙溟渤间。
何关二千石,时至自当还。
雷阳书事(按:本诗骆越风俗殊、旧传日南郡二首,又见《苏轼诗集》卷八,系《雷州八首》中的二首。) 其一 1099年 北宋 · 秦观
 押药韵 创作地点:广东省湛江市雷州市
骆越风俗殊,有疾皆勿药。
束带趋祀房,用(张本、四库本作瞽)史巫纷若。
弦歌荐茧栗,奴士洽觞酌。
呻吟殊未央,更把鸡骨灼。
雷阳书事(按:本诗骆越风俗殊、旧传日南郡二首,又见《苏轼诗集》卷八,系《雷州八首》中的二首。) 其二 1099年 北宋 · 秦观
 押阳韵 创作地点:广东省湛江市雷州市
一笛一腰鼓,鸣声甚悲凉。
借问此何为,居人朝送殇。
出郭披莽苍,磨刀向猪羊。
何须作佳事,鬼去百无殃。
海康书事十首(按:本诗前六首又见《苏轼诗集》,系《雷州八首》中的六首。) 其一 1099年 北宋 · 秦观
 押尤韵 创作地点:广东省湛江市雷州市
白发坐钩党,南迁海濒州。
灌园以糊口,身自杂苍头。
篱落秋暑中,碧花蔓牵牛。
谁知把锄人,旧日东陵侯
海康书事十首(按:本诗前六首又见《苏轼诗集》,系《雷州八首》中的六首。) 其二 1099年 北宋 · 秦观
 押词韵第四部 创作地点:广东省湛江市雷州市
荔子无几何,黄柑遽如许。
迁臣不惜日,恣意移寒暑。
层巢俯云木,信美非吾土
草芳自有时,鹎鵊何关汝。
海康书事十首(按:本诗前六首又见《苏轼诗集》,系《雷州八首》中的六首。) 其三 1099年 北宋 · 秦观
 押侵韵 创作地点:广东省湛江市雷州市
卜居近流水,小巢依嵚岑。
终日数椽间,但闻鸟遗音。
炉香入幽梦,海月明孤斟。
鹪鹩一枝足,所恨非故林。
海康梁年伯寿 明末清初 · 陈是集
七言律诗 押灰韵
虽然城市具仙胎,鹤骨臞清远俗埃。
大药驻颜无小算,千年成实尽多枚。
绛衣舞罢誇龙种,丹诏衔来停凤台。
遨隐金门奚不可,还期方寸起蓬莱。
吴知府之官雷州 明初 · 来复
雷州太守东吴客,儒术传家尚清白。
金花束带红锦袍,玉骨巉巉眼双碧。
读书昔在苕溪阳,十年不出芙蓉庄。
娱亲堂上宴春色,银丝作脍冰雪香。
丈夫乾时须食禄,有志匡君贫亦足。
谁能碌碌困一乡,冷炙残杯媚豪族。
剖符今作炎海游,江风吹上沙棠舟。
好山南去六千里,岂无斗酒消离忧。
牵牛花开暗蛮浦,雨后怒泷如瀑布。
生黎寨口瘴茅青,百尺黄蛇昼当路。
此邦稍觉风俗殊,地无异产民凋疏。
况复兵馀少耕凿,抚字欲待重昭苏。
我歌《折杨柳》,送君莫踟蹰。
直度桄榔林,落日吟鹧鸪。
他年考绩应重到,林下相期话幽讨。
紫藤无惜赠两枝,我欲看云藉扶老。
朱月河雷州二首 其一 明 · 王立道
五言律诗 押阳韵
帝德通炎海,官曹接要荒。
缘知今别驾,非复古雷阳。
展骥材堪远,歌骊思更张。
都门旌旆迥,寒日正苍苍。
朱月河雷州二首 其二 明 · 王立道
五言律诗 押庚韵
艺苑久蜚英,才高独晚成。
东南多好郡,江海足閒情。
春树三山合,寒云五岭平。
天门惊浪动,此日仰贤声。
雷州己未 现当代 · 莫仲予
五言律诗 押庚韵 出处:莫仲予集卷一
汉诏还冠冕,唐诗颂圣明。
九年边戍地,千里故乡情。
风露孤村寂,琴书一橐轻。
明朝沿北撤,又向五羊城
雷州逢故友戊午 现当代 · 莫仲予
七言律诗 押真韵 出处:莫仲予集卷一
蝉唱新声又遇君,事于缺处见精神。
行因狂简惭无似,诗为愁多记不真。
一用岂无天赋我,三生容或再为人。
傥归珠海红棉地,酒后枇杷共试新。
临武令序1167年 南宋 · 张孝祥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于湖居士文集》卷一五、《古今合璧事类备要》后集卷七九 创作地点:湖南省长沙市长沙县
雷氏子潨为临武县,将行,问所以为县于子张子,敬与之言:夫虎豹之暴也,犹豢而畜之,岂非度其意之所安而逆其情之惧者与!
是以王者之治本人情。
今吾临武之人,人也,其好生而恶死,趋利而害,与吾等也,独奈何以夷视之?
故吾愿雷子之居是官,不欲夷其民,善推其所愿欲而已。
摩而抚之,搏而磔之,其宽其猛,各有攸当。
雷子之为临武,将以是而有济与?
未可知也。
泷水吟送人至海康 清 · 彭孙遹
 出处:松桂堂全集卷四十二
朔吹摇征衣,寒日瘦平楚。
君无渡泷水泷水深且阻。
泷头西望更无极,岩嶂参差行不得。
林箐幽密虎豹啼,过客相看少人色。
谪宦天南几个回,薄游何意此中来。
莱公阁下倚孤剑,海水天风日夜哀。
雷州海康渠堤记 南宋 · 薛直夫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七七、道光《广东通志》卷一一八
东洋之田,云连万顷。
东南有海潮之害,西北有湖塘之利。
去其害,施其利,何、戴二公之遗爱也,至今民歌咏之不能忘。
然颂何公者则专浚渠,颂戴公者则专筑堤,岂二公于斯有偏重耶?
余尝原其故,戴公堤岸之筑,实乾道五年,而绍兴间胡簿先有建筑矣,故何公则专意凿渠,以通水利。
绍兴至乾道方十二年,何公两渠尚尔通流,而胡堤卑且小,久而寖坏,故戴公于胡堤外别筑一堤,高广数倍,包滨海斥卤之地,加垦数百馀顷。
有何公渠戴公堤,则害不得除;
戴公堤无何公渠,则利不可致。
今计东南捍海之堤有三,自通明市路沿海而南投西,至擎雷渡北岸,计八千八百丈五尺;
自擎雷渡南岸投东向嘉禾渡,至杨消港北岸,万一百十九丈九尺;
嘉禾渡南岸投东至那涌港,计二千四百二十丈。
西北潴水之塘有二:北曰特侣,西曰西湖
自特侣导河西南以至南闸,计二千六十七丈;
西湖导河而东以至东桥,计七百九十五丈五尺。
此堤岸河渠之大略也。
堤岸主之统管,河渠主之塘长。
堤岸坏,则统管集食利户以修筑;
河渠塞,则塘长率用水户以开浚。
兴利除害,虽千载如一日可也。
西湖一渠自闸下至东桥湮塞七十馀年,旧迹不存,近多开复,仍虑各渠堤久或湮废无考,乃聚其筑修始末、地里丈尺,以便来者有见云。
雷州归唱 现当代 · 莫仲予
 出处:莫仲予集卷二
鸾凤有期朝绛阙,繁花烟暖,落叶风高。
玉宇尘清,金茎露重,叹少日、光阴虚度。
虚名何益,薄宦徒劳。
干戈满地,儒雅风流,幽梦断,蘧然难续,秋雨秋风又一年。
休怨啼鹃。
到酒边。
几人能得,对酒常醺,当年醉墨,尘捲纱笼,旧欢如梦,旧游如许一凄然。
十年一梦到湖边。
风度依然。
江山王气空千劫,秋风秋雨又一年。
凭谁说与,须唤取,陌头杨柳恨春迟,槛外扶疏空照影。
藕丝几缕、绊玉骨春心、金沙晓泪,秋风依旧清。
世间多少风流事,天也有心相护。
雁影入高寒,却被嫦娥妒。
野月穿窗,山云拥户。
杨柳池塘春信早,燕寝凝香,金貂贳酒。
谁识元龙豪气,莫袖经纶手。
遗爱在甘棠。
一尊共醉榴花,半生书剑、今犹如此,五亩桑田,一廛茅舍,重与溪山话旧盟。
桥边、安排青眼,待我归程。
人世几墦间、谁言济世,毕竟饱妻孥,万事只从闲里过,老来生计,灯下书声。
青史浪得名。
桃花为春憔悴,念刘郎双鬓,也感秋风。
乾坤浩荡,际会风云,今古渔樵话里,江山水墨图中。
平生活计,橐笔孤鸿。
八表神游,浮云不捲乡关泪,澹澹长空。
雕堡旌旗,招展长空。
拔地危峰。
描不尽荆仝。
青山色、山外更重重。
归来白云山下,重洋有梦水流东。
笑傲,从容展卷、倚醉薰风。
斯文未丧,不改淳风。
挥醉墨,洒云笺,倒银河,直下洗溟濛。
青山憔悴锁寒云,费尽断云玉斧,空赢得、霜鬓白头翁。
谁辨浊泾清渭,一任狂流,论谈古今中外废兴同。
海棠影转梧桐月,吟到梨花第一枝,崎岖世路浮云态、写不尽踞虎蟠龙。
消息,海云边,山色有无中
雕堡大旗红。
流年又、暗中换,倩丹青细染,风流图画,写陂陀十里好凝眸。
江山信美,不及南陬。
几番兴废、几番今古,烟草外、历历楚云湘岫。
为说与麻姑,海桑依旧。
送周生往雷州 明 · 林鸿
五言律诗 押庚韵
宁亲归未得,念子复南征。
风雨孤舟别,沧波几日程。
挂帆辞海国,吹笛上边城。
旅馆知相忆,新秋有雁声。
雷州学记乾道六年七月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三九、《南轩集》卷九、《方舆胜览》卷四二、嘉庆《雷州府志》卷一八
庐陵戴君为雷州明年,以书抵某曰:「雷之为州,穷服岭而并南海,士生其间,不得与中国先生长者接,于闻见为寡,而其风声气习亦有未能遽变者。
某惟念所以善其俗,宜莫先于学校。
而始至之日,谒先圣祠,则颓然在榛莽中,用不敢遑宁,乃度郡治之西,有浮屠废宫,撤其材,即其地少下而得山川之胜,殿堂斋庑,轮奂爽垲,凡所以为学宫者无一不具。
用钱一千万。
既成,则延其长老,集其子弟而语之以学之故,某之心亦庶几其廑者,愿不鄙为记以诏之」。
予尝观孟子论王政,其于学曰:「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
而后知先王所以建庠序之意,以教之孝悌为先也。
「申」云者,朝夕讲明之云耳。
盖孝悌者天下之顺德,人而兴于孝悌,则万善类长,人道之所由立也。
譬如水有源,木有根,则其生无穷矣。
故善观人者,必于人伦之际察之,而孝弟其本也。
然则士之进学,亦何远求哉?
莫不有父母兄弟也,爱敬之心岂独无之?
是必有由之而不知者,盍亦反而思之乎?
反而思之,则所以用力者盖有道矣。
古之人自冬温夏凊、昏定晨省以为孝,自徐行后长者以为弟,行著习察,存养扩充,以至于尽性至命,其端初不远,贵乎勿舍而已。
今使雷之士讲明孝弟之义,于是学而兴,行孝弟之行于其乡,则雷之俗其有不靡然而变者乎?
岂特可以善其乡,充此志也,放诸四海而准可也。
然则戴君之所以教者,宜莫越于是矣。
乃书以寄之。
乾道六年七月十日
雷州学记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三九、《南轩集》卷九、《方舆胜览》卷四二、嘉庆《雷州府志》卷一八
淳熙四年秋,知雷州李侯以书来告曰:「雷旧有学宫,比岁日以颓坏。
今焉葺治一新,愿请记以诏其士。
希白先生尝为是州,宜公之所加念也」。
希白先生实某之曾大父,至和元年殿中丞来守雷州,今厅壁题名具存,故李侯援以为请。
然某幸得备帅事于此,所当以风教为先务。
闻雷学之成,虽微此请,固愿有以告也,而况李侯之言如此哉,嗟乎!
舜、蹠之分,善与利之间而已矣。
譬之途焉,善则天下之正逵,而利则山径之邪曲也。
人顾舍其正而弗由,以自陷于崎岖荆棘之间,独何欤?
物欲蔽之,而不知善之所以为善故耳。
盖二者之分,其端甚微,而其差则甚远。
学校之教,将以讲而明之也。
故自其幼则使之从事于洒扫应对进退之间,以固其肌肤,而束其筋骸,又使之诵《诗》、读《书》、讲礼、习乐,以涵泳其情性,而兴发于义理。
师以导之,友以成之,故其所趋日入于善,而自远于利。
及其久也,其志益立,其知益新,而明夫善之所以为善,则其于毫釐疑似之间,皆有以详辨而谨察之。
如驾车结驷,徐行正逵,所见日广,所进日远,虽欲驱之而使由于径,不可得已。
故曰:「少成若天性,习惯如自然」。
此学之功也。
自学校之教不明,为士者亦习于利而已,故其处己临事,徇于便安,而不知其有非所宜安也,于富贵利达,志夫苟得,而不知其有非所宜得也。
夫惟徇于便安而志夫苟得,则亦何所不至哉!
间视其所为,虽有涉于善事,而察其所萌,则亦未免出于有所为而然。
至于挟策读书,亦是意耳,终身由之而以为当然,是岂人之情也哉!
故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可不畏欤!
夫后之为治所以不及于古之世,而其人才所以不及于古之人者,当在于是。
然则学校之教,其所系顾不重矣哉!
今李侯既不鄙其士,而新其学宫,然其所以为教者则又不可以不明也。
故予独以善、利之说告之,使不迷其所趋。
雷之士诚能因予之言,如古之学者从事于洒扫应对之际,以涵泳乎诗书礼乐之中,从师亲友,久而勿舍,将必有能辨之者,亦非予言之所能尽也。
李侯名字叔茂长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