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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库
梵天寺经幢记 吴越 · 钱俶
 出处:全唐文卷一百三十
窃以奉空王之大教。
尊阿育之灵踪。
雁塔于九重。
卫鸿图于万祀。
梵刹既当于圆就。
宝幢是镇于方隅。
遂命选以工人。
凿于巨石。
琢鞭来之坚固。
状涌出之规仪。
玉削霜标。
花雕八面。
勒佛顶随求之嘉句。
为尘笼沙界之良因。
所愿家国咸康
封疆永肃。
祖世俱乘于多福。
宗亲常沐于慈恩。
职掌官僚。
中外宁吉。
仍将福祉。
遍及幽明。
凡在有情。
希沾妙善。
乾德三年乙丑岁六月庚子朔十五甲寅日立。
王显枢密使太平兴国八年六月己亥 北宋 · 宋太宗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宋宰辅编年录》卷二
汉以尚书平章奏议,魏以中书参掌机密
邦国之务,率系于枢衡;
军旅之谋,多出于帷幄。
授受之际,厥惟艰哉!
具官王显,器量恢宏,襟灵秀拔。
尝事藩邸,备极公忠。
累践荣班,遂膺显用。
风雨如晦,益励匪躬之诚;
夙夜惟寅,愈定致君之志。
枢密之任,献纳攸资,宜正名称,用伸毗倚。
益坚许国之节,式副知人之明。
江浙依旧榷盐诏雍熙二年六月戊子 北宋 · 宋太宗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太宗皇帝实录》卷三三、《宋大诏令集》卷一八三、《宋会要辑稿》食货二三之二一(第六册第五一八五页)
去年有司上请,通行江浙盐商,盖欲均利于民而绝其犯禁者。
然变法易制,自古所难,故且行之岁时,以观其利害。
如闻罢榷之后,重扰于民,庶便于时,宜仍旧贯。
自今宜依太平兴国九年七月己酉已前禁法从事
张逊枢密副使知院事淳化四年六月壬申 北宋 · 宋太宗
 出处:全宋文卷七五、《宋宰辅编年录》卷二、《宋会要辑稿》职官七八之五(第五册第四一七八页)
具官张逊,早在初潜,备观勤荩;
寻迁近列,尝总利权。
倚其帷幄之谋,擢在枢机之地。
而乃植置朋党,交构是非。
贝锦之词聿彰于萋菲,挈瓶之智已极于满盈。
特推求旧之恩,俾示从轻之典。
列兹环卫,勉宠光。
寇准枢副淳化四年六月壬申 北宋 · 宋太宗
 出处:全宋文卷七五、《宋宰辅编年录》卷二、《宋会要辑稿》职官七八之五(第五册第四一七八页)
具官寇准,擢赞枢衡,荐更岁律。
虽颇彰于勤瘁,而自掇于悔尤。
交构是非,烦黩公上。
所宜罢免,勿忘省循。
法智遗编观心二百问景德四年六月 北宋 · 释知礼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六 创作地点:浙江省宁波市
景德四年六月十五日四明沙门比丘知礼,谨用为法之心,问义于浙阳讲主昭上人左右。
五月二十六日,本州国宁寺传到上人《答十义书》一轴云云。
答释未善读文,纵事改张,终当乖理。
始末全书于妄语,披寻备见于谄心。
毁人且容,坏法宁忍?
欲敷后难,恐混前文,故且于十科立二百问。
盖恐上人仍前隐覆,不陈已堕之愆;
更肆奸谀,重改难酬之问,故先标问目,后布难词。
必冀上人依数标章,览文为答,毋使一条漏失。
令正理分明,希不延时,庶塞颙望。
问:《辨讹》云:「观有二种:一曰理观,二曰事观」。
今文不须附事而观,盖十法纯谈理观故。
且二种观法各能观境显理,既不附事相而观,乃是直于阴入观理。
此则正是约行理观,今那云是事法理观耶?
问:夫名事法为理观者,须托事附法入阴心,用观显理,方名理观。
今文既不附事托阴而观于理,何显而名理观耶?
问:附事显理乃是一种观法,何得标列云「观有二种:一曰理观,二曰事观」?
岂以所附事自为一事,所显理更立为一理观耶?
问:约教明三法对观心,三法但名为事。
今文既非约观三法,那名为所显三谛耶?
问:《辨讹》云:「今文理观,事事全成于法界,心心成显于金光」。
既不附事相、法相,则是直体阴入。
事事成不思议境,则十乘心心显于金光。
既尔,得不是约行理观耶?
问:十法若非约行理观,那得便是普贤端坐念实相耶?
问:《答疑书》既云「普贤观法證前圆谈理观示可修义」,何故《释难书》转云「念念相续」,及念实相令依《止观》修證耶?
问:若非约行理观,焉得念念相续,焉得入理證果耶?
问:《答疑书》云:「此《玄》直显心性,义同理观」。
若少带事法,且非直显心性。
唯约行理观直观阴心显性,此《玄》既直观心显性,那非行约理观耶?
问:今文既是约行理观,那无拣阴及十乘耶?
问:本立十法是约行理观,故废后附法观心。
约行观既不成,后文观心如何废耶?
问:此《玄》十种三法,乃是正谈果法,何得是直显心性耶?
问:所引五章但称涅槃只是佛性,乃是正谈果法,该于因人佛性
岂是直显众生佛性耶?
问:如云游心法界如虚空,则知诸佛之境界,乃是直显心性,该得佛法,岂名直显佛法耶?
问:《诘难书》特问「此《玄》正谈佛法,那名直显心性」,因何不答?
何得二三处改云「予不许直显法性」耶?
问:今既牵率而答,何得言心性处不言直显,言直显处不言心性?
岂非四字全书恐义乖返耶?
问:《答疑书》云「此《玄》文直显心性」,今何改云「学者备览《妙玄》,已知心性遍生遍佛,故观此果法,知是心性」。
此岂非《妙玄》自显心性,此《玄》不显心性?
何得云此直显心性耶?
问:予云「良师取意讲授,义合诸文」,仁尚不伏。
仁立学者先解《妙玄》,方寻此部,出何文耶?
问:既此《玄》直显心性,故十法皆以理融。
《妙玄》不直显心性,故十法不以理融。
学者解彼心性,尚能融于他部,何不自融当部,而更观心融之耶?
问:此《玄》十法文显标云「为未有智眼,约信解分别」,那云纯被《妙玄》深达心性人耶?
问:只为此《玄》附于如来所游十法,广示心观,故至经文不论观解。
何得据彼废此观心耶?
问:此《玄》大师被在日当机,故须即示修法。
《涅槃玄》是灭后私制,既非当众策观,故且缺如,以托讲者仿诸部授人,那云学者自知耶?
问:《妙经》文疏虽叙偏小,本被习圆之人,故附文作观,多分在圆,令一一文不违所习。
据何文證知是久习止观之人?
大师讲《妙经》时,预为玉泉寺修止观人示观心耶?
问:所据观心销开等,欲成观心销文是要。
且开等具于四释最后,旁用观心销之。
观销若要,何不居初?
又何文云「观心销是要」耶?
问:大师说《玄疏》时,尚未说圆顿止观,何得纯为久习圆顿止观人示事法观耶?
问:《妙玄》观心,令即闻即修,不待观境。
那云指示行人,须依止观中修耶?
问:若废此文观心,何以称久修者本习耶?
问:本习既是拣境修观,今文亦拣,恰称本习。
岂以太称而以为非耶?
问:若废此文观心,将何以指示令于止观中修耶?
问:止观既拣境修观,今文预拣示之,有何乖违耶?
问:《发挥》本据十法有六即义,故不观心。
《妙玄》十法,一一细示六即,何故却云「彼文须有观心,观于十法」耶?
问:此《玄》十法以一法性贯之,故不须观心。
《妙玄》十法岂不以一理贯之,何故须有观心耶?
问:仁以此三法欲类《净名疏》法无众生,具观心义。
彼约研心修观辨三法,此谈果證三法,那具观心义耶?
问:仁立十法只是三谛异名,故具观心义。
既类法无众生,彼约所观所显、能观能显、能破所破、助道正道,自行利物论三法,此既一向是所显谛理,安显彼文具观心义耶?
问:又云「此三法具修性义,故具观心义」。
毗耶离城,具论修性三德,何故更示观心耶?
问:此十法从三德至三道,而辨《妙玄》十法,从众生心性三道辨至极果,一一皆具六即,何故却须用观心观之,此文何故不用观之耶?
问:摄事入阴,用观显理,方名摄事成理。
故《妙玄》五义正观心文俱明观阴。
仁何但云「摄事归理」,不云「入阴观理」耶?
问:今十法文既不摄入阴心,又无观法显理,那名事法理观耶?
问:《辨讹》显立十法,纯是理观,修證之法同普贤观,何故改云「只有理观义」耶?
问:常坐虽观三道事境,既非起心末事,又非借事立观,乃是直显心性,那名事观耶?
问:观于一念及三道,皆是直附事境观,只是一种理观,那名事、理二观耶?
问:常行观相好是立事境,三观依之显理,方成一种观法,那名事、理二观耶?
问:随自意推于末事四运叵得,只是一种事观,那名事、理二观耶?
问:今约四三昧论事、理二观。
《辨讹》既云不须附事而观,即是不附三道相好、幡坛白象起心等事,乃是一念法界观空之理观。
既尔,十法那无一念等十乘耶?
问:《辨讹》既立十法纯谈理观,遂问何无理观拣阴十乘。
仁既不立是事观,那责不问事观拣境并十乘耶?
问:大意与正修,事仪与理观,互有广略,举四行必带正修观法。
予将常坐为难,已摄正修,何得枉云常坐唯在大意耶?
问:予云「若依五略修行證果,能利他者,一是闻师取意教授,二是宜略即能修證」,那得枉云五略自具十乘耶?
问:若诸经与《妙经》观体全同,何故妙「此示观解异于他经」,他经岂无圆观耶?
问:前时圆教欲修人,既未闻开于声闻,那能自用开显之理为体耶?
问:若二经圆理是同,《妙玄》十法那无理融耶?
问:《妙玄》一心成观,那类《方等忏仪》未成之观耶?
问:若执王数相扶,观王必观数,何故约识心修观后,更历四阴观耶?
观时既然,悟时那不然耶?
问:王城、耆山、房宿,万二千数皆观阴入,那云事法观不立阴入为阴境耶?
问:既云「又诸观境不出五阴,今此山等约阴便故」,山等约阴既便,故立阴名,则显诸境虽无阴名,而体皆是阴,故云不出五阴。
那据此句判诸观境非阴耶?
问:所云以诸文中直云境智者,盖以诸文既对阴不便,故辍阴名,而但以一念心及因缘生心等为境,以三观为智,即是直云境智也。
若不尔者,有何观解,但立「境智」两字耶?
问:诸文观一念心及因缘生心,若非阴心,谓是何物?
如仁之意,岂不谓是清净真如耶?
问:《大意》妙境云观心性,诸文事法多观心性,止观既是阴识之性,诸文那不是耶?
问:山城观中,妙乐令于此辨方便正修。
讲人还须于此辨否?
若不辨者,则违尊教。
若具辨之,学者还可修否?
问:妙乐于山城观中,令于此拣境及心。
若非拣阴,为拣何境?
若不拣思议,取不思议,为拣何心耶?
问:阿难观中,妙乐令具述观相。
若不述拣境十乘,何名具述?
岂独此中具述,验知凡指止观,皆令具述,那违教耶?
问:婆多观中,妙乐令广引《般舟三昧》。
仁于讲时还曾引否?
问:山城之外,只合直云境智。
今文既立阴境以验是讹者,山城之外,房宿亦立阴境,不异山城。
万二千人立十二入为境,岂亦后人添耶?
问:诸文观一念心与此弃三观一何异?
纵诸数相扶,岂不的以心王为主耶?
问:今文因云弃三观一,验是讹者,据何教云附法观心不得拣阴耶?
问:十二入各具千如,则已结成妙境。
诸文但云阴等,未结妙境,乃于此境示乎三观,三观若立,境自成妙,故云但寄能观观耳。
今文弃三观一方当示阴,未结妙境,故于此境示乎三观,显金光明,岂非寄能观耶?
那将示阴便为妙境?
那云不是寄能观观耶?
问:《义例》二种观法虽不云阴,而云入一念心。
心之与阴,虽能造能覆少殊其体,岂异托事?
则山城观阴既令拣境,那执二种不立阴耶?
问:《答疑书》云,「此《玄》文十境不足,既无修发九境,验知只有阴境」。
既是十境中辨须是拣阴之境,且今十法何文是拣阴境耶?
问:《妙玄》「心如幻焰」等,既在观心科中,须作境观而说。
故《释签》云:「今销一一文俱入观门,仍须细释,令成妙观」。
何得谤云是通途法相耶?
问:《指要》本立先解诸法皆妙,然欲立行,须论起观之处,乃立不变随缘阴识为境,观之显理,仁曾破之。
今那枉予解,则唯妄观方了真耶?
问:予据《金錍》、《大意》立不变随缘名心为所观境,岂是独头之妄,那斥同外道耶?
问:予据《止观》、《念处》、《忏仪》,立阴识妄心一念无明为境。
此诸教文既单就妄立,未云即真,岂是外道说耶?
问:所观之心,是无明染缘所成。
佛界心是十乘净缘所成。
诘《难书》定所观心,那责不说净缘佛界心耶?
问:《金錍》立不变随缘名心本示妄染,色心有果佛性
若是随净缘佛界心者,岂是佛界色心有佛性耶?
问:《辅行》引心造如来,本證妄染阴识能造一切,因何拗作非染非净心耶?
问:若云妄心即真故,立非染非净心者,岂大师不知即真,那但云阴识
应不及仁之所说耶?
问:《大意》本示《止观》阴识是随缘心,《辅行》乃指随缘所成阴识能造如来,那作四句分之,云《大意》是随缘染净心,《止观》是非染净心耶?
问:若转计云妄心即理故,云非染非净者,何独《止观》论即,《大意》不即耶?
若皆即者,何故约句定分之耶?
问:若约染净两缘所成十界心,论所观境者,十境之中,那无佛心耶?
问:《示珠》云一念常灵寂体,一念真知等,显是以真性释一念耶?
问:《示珠》若知一念是妄,何不仰顺《妙玄》、《释签》,以迷因法释心,那云心非因果,约理能造事以释心是因耶?
问:《大意》虽将阴境在修观文中拣繁取要,与大部不殊,岂见文在一处,便不分阴境、理境,所破、所显耶?
问:《大意》云,异故分于染、净缘,缘体本空空不空。
此论所显,能破三谛三观。
那得引此而难所破心境耶?
问:仁既自云浊成本有之语,此示本迷。
今了迷心当体即理,染、净不二等。
且所观阴心为约本迷说?
为约今了说二义?
若混,则将贼不分,那名观法耶?
问:虽云三无差别,乃是阴心摄他生佛,岂可摄佛便令能摄之心属果耶?
若便属果,何故《释签》云「生佛在心,亦定属因」耶?
问:仁立钻火之喻,意执于火唯是所钻所出,而不知出已烧木,复是能烧。
观阴显理,本欲灭阴,理显阴灭,理非能灭耶?
问:《辅行》既用器械权谋,及以将身喻止观,及以谛理,此三俱运,方破三贼。
因何身力独非能破耶?
问:仁执了阴是理所以观之,不知此是妙解。
若欲立行,须且立阴,观阴显理,岂云观理显理,钻火出火耶?
问:《辨讹》云三千是妄法,今云是所显之理,因谁解耶?
问:初弃于阴,明具三千,后依妙境,起誓安心等,岂非妙境对阴为能,对九为所耶?
问:仁执心具三千,色无三千。
且心与色皆是真如随缘而造,岂一片具德真如造心,一片不具德真如造色。
不尔,何故心具色无耶?
问:若色不具三千,何故《妙经疏》十二入各具千如耶?
问:若执入义带心,妙乐那云「界亦各具」耶?
问:既许有情体遍无情,体既遍已,具那不遍?
岂有一分不具德体遍于无情?
不尔,那执色无三千耶?
问:《金錍》本立无情有佛性,岂独有不具三千之性?
若尔,不名有果人之性也,莫违宗否?
问:能造之心既由全理而起,故能具三千。
色是全理之心而起,那不具三千?
能生树根既具四微,所生枝条岂不具四微耶?
问:他约能造论于唯识,故无唯色之义。
今既约具论于唯识,故有唯色之义。
既许唯色,那无三千耶?
问:岂以色不造心等,故便不得云色具三千,便不名法界中道,及不名唯色耶?
岂以波结为冰,暂不流动,便谓不具波性耶?
问:心具于色,色是妙色。
既是妙色,那无三千耶?
问:观阴为妙境,摄彼无情,同为佛乘,盖显法法皆具三千。
若无情不具,那为佛乘耶?
问:《四念处》内、外二观之后结归心者,盖舍旁从正,舍难从易。
外观破于内著,岂全不观外耶?
问:荆溪云四教中圆,奚尝不云三处具法?
邪师执此立顿顿观,却抑四教中圆,唯论心具,二处不具。
仁立心具三千,色无三千,是不及彼师所见,以彼元知随观即具,但不合立为顿顿耳。
仁全不知此义,望彼邪师,千里万里,更何分疏耶?
问:予据破于著内著外之文,遂立恐心外向,复遵唯识唯色之教,乃云心具色具。
何得以「樏隔」见诬,「独头」为谤耶?
问:内心遍摄观成,更论历外者,犹居因位故也。
虽约理融,宁无事境,唯遍游历而任运见理。
既云任运,那以巡检覆察释于历耶?
问:《内外不二门》标列牒释二种境观,文义显然。
何得但对《义例》净心外历、及《止观》例馀阴入国土、《方等》历幡坛等耶?
问:若色心门明内观毕,何故次门方摽列二境,逐一牒释耶?
问:若先了等文为结前生后者,既云先了外色心一念无念,则结前已泯合毕,因何内体三千即空假中,生后之文又对泯合?
是何道理?
问:《示珠》以外观豁同真净是六根净位,则成结前外观。
至六根已,方乃生后,令修内观。
岂名字全无内观耶?
问:《内外门》立二境观,乃加功研习之义,那对任运泯合之文耶?
问:色心门无修观相,那对内心正观?
内外门二种观境分明,因何却对傍历外观耶?
问:仁执色心门明内观对实相观,内外门明外观对唯识观。
且《义例》实相、唯识二观既且约内心修之,则二观俱在色心门,岂非内外门全不明观法耶?
问:《四念处》令著外者修唯识观,著内者修唯色观,岂得特违教文,将唯识为外观耶?
问:仁今议论特扶先师之义,《示珠》既判色心门未论观法,内外门方对境明观,今何违彼,自立色心门明内心正观,内外门但示外境旁历之观耶?
问:《示珠》判外观豁同真净名六根观成位,则外已泯合。
仁何违彼,自立次文内观方是泯合耶?
问:《示珠》自于外境明观成相,于义无亏。
仁何乖义苦破师耶?
问:若《示珠》释不二门有乖《发挥》,废观心自败,何故拌入地狱,强诤非义耶?
问:心佛众生既是事用,故分高下广狭,初心修观遂有难易去取。
若三种三千本来融摄,因何内观但观己之三千,未摄生佛三千,外观但观彼之三千,未与己心三千泯合,至第二再观内境,方得彼此泯合?
此之邪曲之见,还与一家观法合否?
问:若心佛众生事相既别,三处理性又殊,则人人各住,法法不融。
约何义说三无差别?
「独头」、「樏隔」推与谁耶?
问:《大意》约三无差别染净明其假观,此假空中明三谛观。
仁何违彼,内观不观生佛三千?
违文违义,何可言耶?
问:事境暂隔,故《扶宗》云「初观内心,未涉外境」。
仁何破云「理境本融,生佛同趣」?
内观如何作意去取耶?
问:今执内观未观生佛三千,何故《辨讹》更令内观托彼色心依正?
岂非其时全不识内、外二境耶?
问:仁于前书数将止观例馀界入国土及《方等》幡坛,以为外观。
岂此外境非己依正?
尚违自语,宁会圆宗耶?
问:《义例》本论色心不二之观,先观内心,约心融色,明不二观,次历色等,任运各融。
本既不论三法之观,何以初观己心,次历生佛?
岂非不解看读耶?
问:仁于前书坚执内外二观并修,方名事理不二。
今那改云内心理观自说事理不二?
岂非窃予之义为己见耶?
问:实相、唯识,用观虽殊,妙解无别。
那云观唯识者,未能即了一切唯心,但随自意四运推检?
若尔,与通教观心何异耶?
问:《辨讹》既将拣境中。
心造诸法便为妙境中一念三千,又以托外依正色心便为内观之境,还是不分事理二造、内外二境耶?
问:既遭《问疑书》难,便改转云「所造诸法者,理具名造,实非事造」,又云「所言三千者,即是所具三千名造,实非外境事造」。
此是欺心转计否?
问:《辨讹》难于恐心外向之义,云何不恐心外向,但云「托彼心即空即中」?
彼心既是生佛之心,岂托彼心便非外向耶?
此时还知二境否?
问:《辨讹》云「色心之境俱观」,此时还知拣境之意耶?
问:仁今转云「观理摄事」者,乃是甘伏。
予云,但观理具自然摄于事造,不可遍将事造诸法为观所托境。
前那频难未涉二修事造耶?
问:仁今复云「遍揽诸法,专观能造之心」,意以「遍揽」之言,欲成色心之境俱观之义。
且遍揽诸法乃是妙解,总摄诸法归心。
若论修观,须的拣阴境而观。
用观「遍揽」,岂免「俱观」之失耶?
问:《义例》先了万法唯心,方可观心。
仁前定云「先了属解,观心是行」。
今之「遍揽」,那非解耶?
问:仁今复云「若了一心,即见诸法」,意成色心内外俱为观境。
既云「若了一心」,显是初唯观心,未涉他境。
「即见诸法」者,乃是了悟一心,具摄诸法。
岂是所托事境耶?
问:若观内心理具,摄一切法,便为色心之境俱观,内外之法皆托者,或修内观不入,更将何法为境观之显理耶?
问:若言观内心理具,虽摄外境事造,不妨修外观时,的就外境事造,观之显理
若尔者,正合予之所立,非初作观便观依正诸法及未涉二修事相。
何频妄破耶?
问:若不暂分内外二境,但以理摄,便云俱观者,或用正观历众缘时,何异未历时耶?
问:仁立外观只是观色归心,仁立内观亦是揽外归内,二观如何分耶?
问:《义例》本为邪解之师错谓《止观》释名已下皆是渐圆,乃将十二部经观心之文,立顿顿观修道即得。
既谓九章带渐,终不取彼方便正修、十境十乘度入事法观中修习。
此师又云频将二顿问人,人无答者,终不肯咨禀良师口诀,只据见文一句为顿顿观修道即得,遂斥之为坏驴车也。
若禀师氏,取彼止观方便、十境十乘细释,成乎妙观,岂是驴车?
文或有此斥,皆潜防此计,乃言《止观》一部为妙行者,皆为防于不取大部销通,便以一句为足者也。
那例破事法观心不得修习?
傥得知识决通,岂亦成坏驴车耶?
问:仁执《金錍》「须善一家宗途,方可委究行门始末」之语,谓须读《止观》者,且妙境最邃,尚于言下开通,傥再请馀乘,岂闻说不解,而执须读《止观》部帙耶?
问:《忏仪》既云「不入三昧但诵持」,故南岳云「散心诵《法华》,不入禅三昧,亦见普贤身」。
那云于诵持时修十乘耶?
请细看广难,一一答之。
问:荆溪自云「面授口诀非后代所堪」,今悬叙私记,决事法观道,有何失耶?
问:《妙玄》观心一释令即闻即修,何得以声闻悟入稍难,而便不许委销事法,劝人修观耶?
问:大师说禅门六妙门、《小止观》,既各有人修,说诸文事法观门,何独无人修耶?
问:大师在日,闻事法观既能修行,灭后闻之,岂不能即修耶?
问:若据陈都机缘减少,岂独今日无机,抑亦玉泉虚唱传法,本令诱物,而却约时退人,还善为师否?
问:《辅行》云「若依五略修行證果,能利他者,自是一途」。
此指不须广闻为自是一途,何得类同顽境踏心之一途耶?
问:若执方便纯解无行者,或习方便时欲盖数起,还须用圆观呵弃否?
或因兹悟理,还入位否?
况云初心即可修习,仍结六即耶?
问:夫论法门,须求其意,不可以名相多少为论。
《释名》等四章三观名相虽多,意谓生于止观之解;
释法无众生名相虽少,智成中道生空之
得意之师依章善消,岂不成乎解行耶?
问:仁用违文背义各十段文难予不寻《止观》,即修附法。
若得良师取意决通,何须寻读《止观》。
既蒙劝进,可不即修?
此义既成,更问何耶?
问:始从《发挥》至《答疑书》,皆以谈于妙性真理便为观心,因何改云「观六识妄心,成三谛真心」?
此义因谁解耶?
问:始从《扶宗》观于一念识心及诸义状,皆立因心为境,那枉抑予不许观于妄心?
仁于何时说观妄心予不许耶?
问:《示珠》既云心非因果,还是偏指清净真如否?
问:若转计云色由心造,但示心即妙理者,自己报色且由心造,生佛各有能造之心,何不皆即妙理?
何故定作因果事释耶?
问:予立三法各具二造,何文谓生佛约色论造?
岂非三各二造?
《示珠》全无此义,仁欲翻为己见说之,遂先加誙色造之失,作偷义之计,便自约心,各论二造。
此之贼心,仁当自省,谓无报耶?
问:《示珠》何文曾言生佛约心论能造耶?
问:三法各论二造,互具互摄,方名无差。
《示珠》于六义中,心之事造尚不全,以约心论能造,故馀之五义,本非拟议,还甘伏否?
问:《示珠》设问,本定经中三无差语为就三人论,为约一人说。
答中约心迷悟论生佛毕,即明判云「示本末因果不二,故云三无差别」。
岂非定判经中三法在于一人?
那得抵讳翻转作了己知他救之耶?
问:既不约因心论乎二造,则不善了己;
若例他亦以真心造事,则不善知他。
如此了知,有何益耶?
问:《妙玄》三法皆判属事,《示珠》何故作一理二事判耶?
问:止观二境观法,全在名字中示
因何《答疑书》五番言修二观,皆在观行五品位中,偶一回云五品初心便自归观行?
那于今来改转,将五品初心却为名字?
既朗自结归观行,如何翻改为名字耶
问:止观八种观成,显云初品。
因何《答疑书》五番言观成皆在相似?
况五番说五品方修二观,却言初品观成,谁不知之,得非彰灼欺诳耶?
问:不二门结境、智、行三法相符,设位简滥,岂非六即之位拣三法之滥?
况證果起用,不离三法,仁何抑之,但在凡位耶?
问:若境、智、行局在初住前位,因何妙乐通果说耶?
问:若智局在名字,不通后位,岂可行时全无于目?
若二凡无智,则名字无境,岂非五即皆无佛性耶?
问:若位位中以正行为智,将助行为行,明智妙既至极果,行妙因何更明正行?
妙乐智三既在妙觉,岂等觉来唯修助行耶?
问:仁执正释三法全无修二性一,今那自许八种三法是修二性一耶?
问:不二门本论一切三法离合,仁坚执只约三因说离合,今那八种有离合耶?
问:今观心前,先约离明观识,次约合示历法,岂须就前离论于后合。
如正释三智约离,次释三因约合,岂云离则三智,合则缘了?
岂智唯空、行惟假耶?
问:若合三智之解为了,三脱之行为缘,显发性三为正,如此约开论合,有何等过?
那得枉云开则三观,合则空假耶?
问:《妙玄》云,「生佛高广难观,观心则易」。
此玄十种果法正当太高,那云谈此便不用观心耶?
问:诸文事法之后所明观心,岂非舍难取易;
仁废观心,自以果法为理观,岂非舍易取难耶?
问:《十义书》引《净名玄》约教明三身三脱为事解,后更约观心明三身三脱。
仁但谓彼之事解与今三涅槃惑毕竟不生等不齐,何不具说不齐之义耶?
问:仁今又云,《净名玄》三身与法无众生义齐否,未知欲与彼事释观释何义。
论齐不齐何不显说耶?
问:此《玄》十法,约乎果證,该及迷因,其间具示自行化他。
若智若行,何得名为于诸佛法边直谈理性耶?
问:《妙玄》起五心中乃先出观心一解之意,观心解中既皆约阴论观,何得以不待阴境销于起五心中不待观境之文?
问:《释签》不待观境,方名修观,乃是预出观解之意,实未正明观解。
何得辄谓是观心之式样耶?
问:若转计云自道不待拣示阴境,不道不待通示阴境,且《释签》今消示阴之文皆入观门,若不拣阴,那得入于观门耶?
问:彼观心文云,「三界无别法,皆是一心作」。
《止观》、《大意》皆以此示拣阴,《妙玄》观心何独非耶?
又既在观心文中,岂以愿境及生解销之耶?
问:仁转计云,「自是久修止观行人,摄法入于三千三谛,心中不待玄文拣示阴境」。
此说甚违《释签》。
自令讲者销入观门,乃是宗师取意拣示,故不待止观教文,故云「即闻即修」。
那云学者自能?
问:仁又报云,「未习止观,即闻事法,乃知须依止观修之」。
此则固违《妙玄》「即闻即修」之说。
既须待止观拣境,示妙教文,岂非又违《释签》「不待观境」之语耶?
问:若不摄事法入乎阴心,修观显发,何名摄事成理耶?
问:若云不待观境之文是观心式样者,纵云不待阴境,岂不待精进而修耶?
问:诸事法观未明拣境,尚须精进修之,此玄观心既拣,那不可修耶?
问:既许不二门撮乎十妙为《止观》大体,那不许诸得意师将十门妙意入事法中为观体耶?
问:大师说此十法开解之后,即合策众观心,故有观法。
章安制《大经玄义》,既非对众,时节又艰,但宣教义,托后师氏比望馀部示人。
学者因兹谙练,岂是自寻诸部耶?
问:初习玄疏事法之观,人师取其止观通释,如引众经说乎止观修入者,岂名众经修入耶?
问:若先习止观未悟,今历事法观门得悟,如将无生观法度入生门,岂名无生门悟耶?
问:予引《义例》唯达法性,不云达阴。
既是端坐十乘,岂不阴?
法性用例,摄事成理,虽不云入阴,后观解中既立阴境,验须摄事入阴观理,方名摄事成理。
仁那枉云「意谓法性不关三千」耶?
问:仁《答疑书》中引此文正圆谈法性,义同理观。
理观既不达阴,验仁当时不知约行须观阴心。
若不尔者,何故引此證无阴理观耶?
问:《妙玄》以三轨通十法,此玄以无量甚深法性贯十法,因何此中独得云以法性融法耶?
问:若《妙玄》尚不以法性融圆果十法,何能融馀因果,又何能开二乘耶?
问:《答疑书》明说彼玄不以法性融故,故用观心观前十法。
今那转云观三教三轨及援引文相耶?
问:《妙玄》三教三轨,既云从一开三,又一一皆以如来藏摄,何得却用观心融之?
此玄三教十法,未云从实开出,未成藏理融摄,何以却不用观心融耶?
问:《义例》自云托事导情,何得自撰「附法观情」耶?
问:若托事一向导情全无修相,何故耆山观中,令于此明方便正修耶?
问:纵云附汝遣执教忘行之情者,《妙玄》十法皆以一念、用六即辨至极果,何故更用观心示行?
此玄但约信解说四教法相,何能自遣忘行之情?
那无观心示行耶?
问:《妙玄》十法附妙法题,那非理融?
此玄十法附世金喻,却得是理融耶?
问:止观结题说为结文相,事法观心处处言为行立,令即闻即修,安辄类之耶?
问:发心中观心约自己心数,众生明乎与拔之观,那自撰为「结其文相」及示行耶?
问:仁元执云,此玄所谈十法,纯是理观,直显心性,超过《妙玄》,故废附法观心。
今何全同法界次第,列诸法数却是学三观者,自用观法融之则成?
此玄全不谈理观,全不显心性,乃自《发挥》至今义状所说一时倾败,此文观心自成真说。
此之义目,并是自来废立观心之意。
傥于此问不能酬答,及答不尽理,则显妄破观心正文。
仍以上人心行多奸,言词无准,已堕之义,隐覆不言,纵答之文,复多辄改,使鉴览稍分于得失,讨论未息于往来,故今列数于前,冀答无缺略,演义于后知。
问有因由,请上人只将所列问词实书前项,用所陈答语即写次文。
休将己义前书,如不善消文之类;
莫谓后科兼答,如直显心性之流。
庶邪正之甄分,俾胜负之明白。
须臻极理,必见所归。
唯愿上人正直修心,流通勖念,莫顾一期之虚誉,仰扶千载之真宗,使教观之不空,见说行之并运。
损益即大,罪福不轻。
须取證于神明,岂强行于咒诅。
若心无谀谄,任咒之无徵;
或意有诳欺,必言之速验。
请揣寻昔见,比对今言。
傥用实解以废教文,罪应少薄;
或纵欺心而毁《方等》,祸必不迟。
切宜审思,莫侮圣法。
悟与未悟,酬与不酬,速望回音,即有徵索也。
按:日本大正新修大藏经卷四六。
覆验唐历及新历以究疏密奏端拱中 宋 · 郑昭晏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三、《宋史》卷七○《律历志》三
唐贞观二年三月朔,日有食之,前志不书分数、宿度、分野、亏初复末时刻。
臣以《乾元历》法推之,得其岁戊子,其朔戊申,日所食五分,一分在未出时前,四分出后,其时出在寅六刻,亏在三刻,食甚在八刻,复在卯四刻,当降娄九度。
按历书云,凡欲取验将来,必在考之既往。
谨按《春秋》交食及汉氏以来五星守犯,以新历及唐《麟德》、《开元》二历覆验三十事,以究其疏密。
日食:
春秋》:鲁僖公十二年春三月庚午朔,日有食之。
其年五月庚午朔,去交入食限误为「三」也。
文公元年春二月癸亥朔,日有食之。
其年三月癸巳朔,去交入食限误为「二」也。
文公十五年夏六月辛丑朔,日有食之。
是月汛交分入食限前。
汉元光元年七月癸未晦,日有食之。
今按历法,当以癸未八月朔,盖日食朔、月食望,自为常理,今云晦日食者,盖司历之失也。
征和四年八月辛酉晦,日有食之。
辛酉亦当为九月朔,又失之。
五星守犯:
后汉永元五年七月壬午,岁星犯轩辕大星(《麟德》星五度。《开元》张五度。《乾元》张八度。)
元初三年七月甲寅,岁星入舆鬼(《麟德》井二十九度。《开元》鬼一度。《乾元》五度。)
后魏太延二年八月丁亥,岁星入鬼(《麟德》井二十八度。《开元》鬼二度。《乾元》三度。)
正始二年六月己未,岁星犯昴(《麟德》昴二度。《开元》昴三度。《乾元》昴四度。)
宋大明三年五月戊辰,岁星犯东井(《麟德》参四度。《开元》参六度。《乾元》井初度。)
后汉永和四年七月壬午,荧惑入南斗,犯第三星(《麟德》箕七度。《开元》斗一度。《乾元》斗十二度。)
魏嘉平三年十月癸未,荧惑犯亢南星(《麟德》角六度。《开元》亢五度。《乾元》亢三度。)
晋永和七年五月乙未,荧惑犯轩辕大星(《麟德》星七度。《开元》张二度。《乾元》张二度。)
后魏太常二年五月癸巳,荧惑犯右执法(《麟德》翼六度。《开元》翼十二度。《乾元》翼十三度。)
陈天嘉四年八月甲午,荧惑犯轩辕大星(《麟德》张二度。《开元》张五度。《乾元》张四度。)
后汉延光三年九月壬寅,镇星犯左执法(《麟德》翼十九度。《开元》轸二度。《乾元》翼五度。)
晋永和十年正月癸酉,镇星掩钺星(《麟德》参六度。《开元》参七度。《乾元》井三度。)
后魏神瑞二年三月己卯,镇星再犯舆鬼积尸(《麟德》井二十八度。《开元》井三十度。《乾元》初度。)
齐永明九年七月庚戌,镇星逆在泣星东北(《麟德》危二度,《开元》虚九度。《乾元》危四度。)
陈永定三年六月庚子,镇星入参(《麟德》参七度,《开元》参八度,《乾元》井二度。)
后汉永初四年六月癸酉,太白入鬼(《麟德》参五度,《开元》井三十度,《乾元》鬼初度。)
延光三年二月辛未,太白入昴(《麟德》晨伏,《开元》昴六度。《乾元》昴一度。)
魏黄初三年闰六月丁丑太白晨伏(《麟德》丁亥晨伏,后十日。《开元》同,丁丑晨伏。《乾元》十月置闰,七月丁丑晨伏。)
晋咸康七年四月己丑,太白入舆鬼(《麟德》三度,《开元》鬼一度。《乾元》一度。)
晋永和十一年九月己未太白犯天江(《麟德》尾四度,《开元》尾九度,《乾元》尾十二度。)
汉太始二年七月辛亥,辰星夕见(《麟德》伏末见。《开元》夕见轸九度。《乾元》夕见轸九度。)
后汉元初五年五月庚午,辰星犯舆鬼(《麟德》井二十七度。《开元》井二十八度。《乾元》井二十九度。)
汉安二年五月丁亥,辰星犯舆鬼(《麟德》夕见井二十二度。《开元》夕见鬼二度。《乾元》夕见鬼一度。)
晋隆安三年五月辛未,辰星犯轩辕大星(《麟德》夕见星五度。《开元》夕见星三度。《乾元》夕见星五度。)
后魏太和十五年六月丙子,辰星随太白于西方。
按:《麟德》张二度。《开元》星五度。《乾元》张初度。
群臣上殿劄子为二本进内诏大中祥符二年六月戊戌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三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七一
群臣上殿劄子,自今为二本进内。
可行者一留中,一付有司;
否者俱留不报。
陈尧咨大中祥符七年六月十五日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八
尧咨:省所奏「永兴军城井泉大半咸苦,居民不能得甜水吃用,臣亲自相度府城东二里已来有水一条,名曰龙首渠。
其水清泠甘甜,只将五七十人开一小渠引注入城,四散于街市居民门前流过,却出城壕之内,阖郭士庶、人民、僧道尽得甜水吃用,皆上感圣恩」事,具悉。
卿干用适时,精心率职。
方委于藩之任,尤资治剧之才。
而能相厥土之高卑,究斯民之利病,靡烦庶役,潜导迅流,直贯城闉,俯周廛闬。
既荡邪而难老,亦播泽以无穷。
矧龙首之清渠,寔汉京之旧迹。
克修废坠,深副倚毗。
阅乃奏章,遽兹推美,其于叹尚,不舍寤兴!
故兹奖谕,想宜知悉。
夏热,卿比平安好?
遣书,指不多及。
十五日
大中祥符七岁甲寅九月九日(《金石萃编》卷一三○。)
题后原署:「龙图阁直学士尚书工部郎中、知永兴军陈尧咨书」。
戎器勿用金饰诏大中祥符八年六月癸亥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八四、《宋会要辑稿》职官一六之二四(第三册第二七三三页)
弓弩院所造戎器用金饰者,以他物代之。
太庙每室置祭器以备祠飨诏天禧二年六月十五日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六、《宋会要辑稿》礼一五之三(第一册第六五二页)
太庙每室各置祭器一副,准备祠飨,不得更供别处使用。
户绝庄田纳租课事奏天圣七年五月 北宋 · 蔡齐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四、《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三之一七八(第七册第六○七五页)
三司牒:户绝庄田钱未足合纳租课者,勒令送纳,直候纳足价钱开破;
若未有人买者,官定租课,令请射户供输。
本州自大中祥符八年后,户绝庄七十七户,只有六户未户绝已前出课扑佃,自后依旧纳课,馀皆荒闲。
天圣四年七月五日敕,召人请射只纳二税,更不纽课,未及一年,准天圣五年六月十五日敕,差官估计召人承买;
若未有承买,且令见佃人出税。
后来本州估卖,有四十八户承买,尚有二十九户未有承买。
三司累牒催纳价钱,未足,且纳租课。
伏缘人户请射之初,田各荒废,才入佃莳未及一年,续许承买,催纳价钱,并是买牛破产,竭力送纳;
未足,又更勒纳租课,一年之内,催纳三重,臣未敢紧行理纳。
兼虑诸处承买庄田钱未足更纳租课者,亦乞遍下诸处。
周骙推官1031年6月15日 北宋 · 范仲淹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一、《范文正公集》卷九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六月十五日,同年弟范某,再拜奉书于周兄:去年秋滕子京集李唐制书,得一千首,欧伯起请目之曰《唐典》,仆始未阅其本,而酌以重轻,请避二《典》,曰《有唐统制》。
伯起以书见让,谓典为是,谓制为非,仆亦辨而言焉。
伯起不释,今复贻书云:「中有册文,讵可统而为制」?
仆乃求而阅之,果千首中,有册文十五,或因其旧名,可曰《有唐册制》。
仆前书云:「必以《统制》为非,则请别为之目。
以典为名,孰敢闻命」?
伯起谓典谟训诰,其来远矣,夫子因其旧史,优劣不存焉。
仆谓旧史之文,亦不茍作。
圣人笔削经史,皆因其旧,可者从而明之,其不可者从而正之,未尝无登降之意也。
是故言《易》则因先王之卦,从而赞之,有「圣人」,有「后」,有「君子」之辞焉。
刊《诗》则因前人之作,从而次之,有《国风》、《雅》、《颂》之伦焉。
修《春秋》则因旧史之文,从而明之,有褒贬之例焉。
《书》亦史也,从而序之,岂独因其旧篇,无优劣之意?
仆谓典谟训诰之文,或因其旧而次之,亦圣人之优劣也。
伯起有政典,周有六典。
仆谓政典者,果夏书耶?
虞书耶?
或有之,何不列之于《书》,或见删于圣人,此又不足称矣。
周之六典者,《周礼》云「天官掌建邦之六典」,乃周之法度,书于典册,非记言之例也。
夫子删《书》之际,六典不预焉。
伯起又谓有汉典、魏典、晋典、梁典,仆谓此四典者,必文人茍作,或佞之于前,或失之于后,非其正史,君子不取也。
而后,历代之史,无以典为名者,何哉?
盖尊避为万世之师,使后之明王有所稽仰,岂丘明、之流咸不到伯起之心邪?
伯起又谓元结有《皇谟》,柳宗元有《平淮夷雅》。
元、,唐人也,而深于文,不曰典而曰谟,不曰颂而曰雅,二君诚不佞欤!
伯起非唐人也,反为佞乎?
以其册制,特谓之典,岂有优劣之心乎!
如有优劣之心,则不当以错综治乱之文,跻于三代之上,炳之光明;
如无优劣之心,唐三百年册制之文,一旦易其名,则何以哉!
进退无所据。
而序引滋繁,枝叶之云,不复详释。
岂莠言乱正,学非而博者乎?
将固有所激而极其理要乎?
周兄积学于书,得道于心,览圣人之旨,如日星之昭昭。
愿质其疑,使来者不敢窃乱于斯文,甚善甚善!
不宣。
再拜。
苏州谢两府1034年6月15日 北宋 · 范仲淹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二、《范文正公别集》卷四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建德市
罪布四方,大不可掩。
宠分千骑,得之若惊。
雷霆之霁威,加霖雨而蒙润。
报君何道,杀身有宜。
窃念某生于唐虞,学于邹鲁。
一箪之乐,素伏于丘园;
四库之游,滥升于台阁
而自践扬谏列,对越清光,允出遭逢,诚当感慨。
事君无隐,必罄狂夫之言;
涉道未深,终乖智者之虑。
俟窜居于楚泽,尚假守桐庐
风俗未殊,足张条教;
江山为助,宁慕笑歌。
鹤在阴而亦鸣,鱼相忘而还乐。
优游吏隐,谢绝人伦。
岂谓蒙而克亨,幽而致显。
屡改剧藩之寄,莫非名部之行。
宗族相荣,󲦤绅改观。
此盖相公仁钧大播,量泽兼包。
噩噩之公朝,存坦坦之言路。
道兹优渥,屈彼典彝。
茂扬天子之休,纯被幽人之吉。
某敢不黾勉王事,寤寐政经。
黄裳之文,庶扬于《易》教;
朱绳之直,无忝于诗人。
上酬乃圣之知,旁答具瞻之造。
过此以往,不知所裁。
齐州灵岩寺千佛殿记嘉祐五年三月 北宋 · 王逵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琼室金石补正》卷一○一、道光《济南府志》卷六八
释典谓昔有金人生西方,同名号者踰乎□百万亿,则了然悟空以成道者,非不广矣。
自白马来□土,建□□者几乎百千万所,则示形出相以化人者,非不多矣。
其间烜赫中夏,辉映诸蓝,得四绝之伟者,则有荆之□□,润之栖霞,台之国清,暨兹灵岩是也。
按地志,后魏正光中有僧法定者,唱首拨土以兴焉。
宋景德岁,始赐此额。
噫!
绝之夥有四种,义不越乎高倚青山,俯临寒泉,茂林修厌瘱□□,奇花异石罗列庭槛。
或景趣果如是,则为地望之绝也,岂忝矣?
至若黄金涂像,碧瓦凌空,回廊大殿莹然□□,层楼峻塔倬彼霄际。
傥缔构果如是,则为庄严之绝也,不诬矣。
又若千里辐凑,群类子来,珍货希宝□□,香顶艾臂,男女日至。
耐诱掖果如是,则为供施之绝也,诚韪矣。
设若割慈父母,脱躧□孥,貌渐心顿,□本□□,表动内寂,洞彻正觉。
笃行愿果如是,则为精进之绝也,真奇矣。
矧其左有泰山峋峋,与天为邻。
生物□洒□□之雨,告瑞则吐封中之云。
持阳和启蛰之柄,膺覆焘司命之神。
如先帝泥金检玉者,七□二□□。
右则有洪河浑浑,厚地偕奔。
葱岭马颊,雷惊电翻。
迥贯银汉之浪,险经之门。
遇本朝□季□□□有上中下源。
其前则有邹鲁大国,洙泗钜防。
阐君臣父子之教,辟仁义礼乐之乡。
循之者昌,悖之者亡。
□□□燕赵二禦,山川四驰,限尔夷狄,壮斯藩篱。
自甲胄干戈之息,俾士庶羊马之肥,欢好爰结,恩威永□。
□其雄重也则既如此,谈其封略也复如彼,则千佛中处,膺大雄氏,不其宜矣?
加之野有良田可以封万户
□□华屋可以荫万夫,帑有羡资可以苏万民,僧有方便可以化万心,不其盛欤!
神宗皇帝章圣皇帝悉以御书为锡命焉,皇帝陛下降以御篆飞白以嗣之。
厥后有僧琼环者,次第以轮奂焉。
其如土木之华,绘塑之美,泉□□丽,草木之秀,森森然棋布前后。
远者咸以耳闻之,近者咸以目击之,于千佛之旨,何啻乎形影之外?
譬喻□□邈也,善相万万明矣,故略而不述也。
仆被诏司泰宁宫观
下车伊迩,有住持赐紫僧□净贻□□识,因用直书,以塞其颛也。
时庚子年春王三月望日记。
嘉祐六年辛丑岁六月望日,景德灵岩寺住持、讲经、赐紫沙门重净建立。
真定府郭庆、郭庠镌字。
求记书 北宋 · 滕宗谅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六、《岳阳纪胜汇编》卷四、隆庆《岳州府志》卷六、《楚纪》卷五二、嘉庆《湖南通志》卷一八○、道光《洞庭湖志》卷一○、光绪《湖南通志》卷三四、光绪《巴陵县志》卷七八
六月十五日尚书祠部员外郎天章阁待制、知岳州军州事滕宗谅谨驰介致书,恭投邠府四路经略安抚资政谏议节下:窃以为天下郡国,非有山水瑰异者不为胜,山水非有楼观登览者不为显,楼观非有文字称记者不为久,文字非出于雄才钜卿者不成著。
今古东南郡邑,当山水间者比比,而名与天壤同者则有豫章之滕阁,九江吴兴之消暑,宣城之叠嶂,此外无过二三所而已。
虽寖历于岁月,挠剥于风雨,潜消于兵火,圮毁于难患,必须崇复而不使随圮者,盖由韩吏部白宫傅以下,当时名贤辈各有纪述,而取重于千古者也。
巴陵西,跨城闉,揭飞观,署之曰「岳阳楼」,不知俶落于何人。
自有唐以来,文士编集中无不载其声诗赋咏,与洞庭君山率相表里。
宗谅初诵其言而疑且未信,谓作者誇说过矣。
去秋以罪得兹郡,入境而疑与信俱释。
及登楼,而恨向之作者所得仅毫末尔,惟有吕衡州诗云:「襟带三千里,尽在岳阳楼」。
此粗标其大致。
自是日思以大隆显之,亦欲使久而不可废,则莫如文字。
乃分命僚属,于韩、柳、刘、白、二张、二杜逮诸大人集中摘出登临寄咏,或古或律,歌咏并赋七十八首,暨本朝大笔如太师吕公、侍郎丁公尚书夏公之作,榜于梁栋间。
又明年春,鸠材僝工,稍增其旧制。
古今诸公于篇咏外,率无文字称纪,所谓岳阳楼者,徒见夫屹然而踞,岈然而负,轩然而竦,伛然而顾,曾不若人具肢体而精神未见也,宁堪久焉?
恭惟执事文章器业,凛凛然为天下之时望,又雅意在山水之好。
每观送行还远之什,未尝不神游物外,而心与景接。
矧兹君山洞庭,杰然为天下之最胜,切度风旨,岂不摅遐想于素尚,寄大名于清赏者哉!
冀戎务鲜退,经略暇日,少吐金石之论,发挥此景之美,庶漱芳润于异时,知我朝高位辅臣有能淡味而远托思于湖山数千里外,不其胜与!
谨以《洞庭秋晚图》一本随书贽献,涉毫之际或有所助。
干冒清严,伏惟惶灼。
按:雍正湖广通志》卷九六,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建道场题名大中祥符二年 北宋 · 李某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九
大中祥符二年六月廿八日,奉宣差到北岳真君庙(缺)建道场三昼夜,罢散,因各(缺)福,入内内侍高班李□,尚食副使河北沿边安(缺)提点诸州军寨(缺)兼屯田堤道贾宗,于祥符(缺)十八日持诣北岳安天(缺)祭,至十五日回,故记。
按:光绪《重修曲阳县志》卷一二,光绪三十年刻本。
奏黄河水势1077年 北宋 · 文彦博
 出处:全宋文卷六四七、《文潞公文集》卷二三 创作地点:河北省邯郸市大名县
臣本司于七月九日卫州申,管勾运河于良弼申,今月四日沙河水涨,沫过上东水偃。
寻下闸板栏截不住,沫过闸板,透入运河行流。
本司为今六月七日大名府御河连并添涨,日夕救护,仅免决溢。
寻牒卫州火急闭塞闸口。
卫州申,寻捲扫于上东水口闭塞了当,有些小津漏,见诸填次。
本司为穿府城水,大关梁下不通舟船,切虑运河闸口依前固护不定,透黄河水入御河,即为害不细。
已奏乞指挥都水监速差官就运河闸口固护。
今月十九日却据澶州申,据临河县申,十七日午时诣遥堤上巡睹,见水自西南来,波浪紧急。
问得人民,言说卫州樊店西黄河口决,一概水东北行流。
十六日夜二更以来到本县,冲注二十馀疃人户。
观此水势及民间所说,为害不细。
县司已逐急于沿河差船,令佐亲监辖救渡人命去讫。
又据卫州黎阳县申,今月十五日,御河水浑浓涨猛,水色与别日不同,认是黄河涨溢沫岸,通流入御河。
至三更,御河水一沫出两岸,见今此来相及南门,本县令、佐、都监即时救应盽口城门。
至十六日,南门、西门盽口节次破决,水头一并向城流注,遮塞不定,遂紧切一向固护城壁官物者。
本司即时火急再行文字,转指挥府城上县镇官吏,严切固护盽防。
如水势大,必不可防遏,即令本地分官吏究心详审,计较利害,相度踏行有自来分减水势旧河道处,即便火急开决,分减水势,无致奔冲,直向府城为害去讫。
伏乞更赐指挥都水监,选委公心知河事官赴卫州,相度调集人兵物料固护盽防。
取进止。
今据卫州十四日状申,水势沫过埽背,于运河上约,后行流,救护不定。
及称河势危急处,系运河上约。
卫州河北西路,仍乞下西路转运司疾速应副人兵物料。
步军副都指挥使泾州观察使秦凤路副都部署王凯赴阙茶药口宣六月十五日 北宋 · 欧阳修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欧阳文忠公集》卷八七
卿祗膺召节,方届都畿。
载惟道路之勤,属此炎薰之候。
宜颁良剂,式示眷怀。
步军副都指挥使泾州观察使秦凤路副都部署王凯赴阙生料口宣六月十五日 北宋 · 欧阳修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欧阳文忠公集》卷八七
卿出膺边寄,入恪觐容。
顾就馆以云初,方奉圭而来见。
宜颁饩劳,式示眷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