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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泾原经略司分析排定义勇新法具奏御批(熙宁六年十一月戊午)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五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四八
陕西义勇未曾排定,近降新法未该行使,今泾原路已如此行使,可令经略司分析具奏。
放江东路灾伤州军三等以下户秋税诏(熙宁八年十一月丁丑)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六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七○
江东路累年灾伤州军第三等以下户,今年秋税放及八分,夏税残欠并与倚阁,仍具已倚阁税数以闻。
令契勘河北河东义勇保甲确数进入诏(熙宁八年十一月丁丑)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六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七○
契勘河北东西、河东路见管义勇、保甲确实人数进入。陕西两路候编排讫,准此。
宗绛宗汉特推恩御批(元丰元年十一月己丑)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八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九四
宗绛,吴王元俨之孙,宗汉,濮安懿王幼子,皆特推恩。
精选少壮者关提举义勇保甲司教习诏(元丰三年十一月丁未)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九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一○
访闻河北诸将下教头多未谙习新法事艺,则所教人不应格可知。今侧近各有集教场,可遍下诸将据诸色事艺人数精选少壮者关提举义勇、保甲司教习,候成就,遣还将下分教。河东、陕西准此。
令林广速进兵诏(元丰四年十一月辛丑)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二○、《宋会要辑稿》兵一○之七(第七册第六九二二页)
林广累奏进兵次第,极为迟缓,今已深冬,若更涉春,天气渐暖,烟瘴霖雨,转难穷讨巢穴。或迁延未了,即两川不免骚扰。令林广宜速进兵。
张颉相度生黎归向事诏(元丰四年十一月辛丑)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二○
刘谊奏请招怀经制朝旨尽录送知桂州张颉,如实有生黎归向,可相度施行讫奏。其所用犒设赏赐之物,即以经抚库钱物应副。
军马歇泊诏(元丰四年十一月辛丑)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二○
熙河路都大经制司军马出界,暴露日久,今虽驻泾原近边,亦虑无以休息。可令李宪等计会卢秉分遣于近便有粮草州军城寨歇泊,指挥将佐存恤,安养士气。如灵州未下,才候夫粮有备,速进兵往协力攻取。若灵州已拔,依已降指挥,据所分地清荡贼境。并下卢秉,如军士单露寒冻,即擘画应副照管。
支均邓州所部夫钱米诏(元丰四年十一月辛丑)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二○、《宋会要辑稿》食货四三之二(第六册第五五七三页)
均、邓州所部夫三万,自离家日及本路程顿,并依前降指挥,日支钱米外,令转运司计自入陕西界至延州程数日支米钱三十、柴菜钱十,并先并给。
州县官得替计程支庸钱诏(元丰五年十一月丙申)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三一
州县官得替,计程支庸钱,而中道物故、丁忧者,程虽未满,其钱勿追。
石禹勤知抚州诏(元丰五年十一月丙申)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三一
选新知登州、朝散大夫石禹勤知抚州,如行盐法职事修举,当议旌擢。
录吕惠卿所立鄜延路守禦等条约劄与范纯粹诏(元丰五年十一月丙申)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三一
录吕惠卿所立鄜延路守禦要急、次急、稍缓三等,及据紧缓计置防城器甲、什物分数条约,劄与范纯粹。
书简帖 其十七 北宋 · 米芾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九八、《宝真斋法书赞》卷一九
芾顿首再拜,彦和通判承议阁下:端礼处拜违,迄今不承音驿。客至,恭审到官。冬序向凛,伏惟神明扶持,尊体起居万福。芾衰晚如昨,未卜展晤,伏惟珍厚。谨奉启,不宣。芾顿首再拜,彦和通判承议吾友阁下。十一月十九日状。
留别龟山白禅老兼简杨居士介(癸酉十一月癸巳,溯风下淮,晚次龟山。白禅老见临,乃历阳之旧也,因赋此诗以别) 北宋 · 贺铸
押词韵第四部 创作地点:安徽省宿州市泗县
汴尾望龟山,人烟了可数。
长淮断(自注:音锻。)日风,浩若千里阻。
舟无百石载,两腋忧双橹。
鹢首荡颓波,中流几翔舞。
维梢迫曛暮,坎坎禅林鼓。
曳锡辱来过,依然识眉宇。
青荧灯火畔,再得亲软语。
多惭晚闻道,忠义夙自许。
刚肠愤激际,赤手搏豺虎。
过壮缠百痾,馀生托儿乳。
羸躯假缓死,岂复胜冠组。
会约子云孙,西岩两庵主。
进国用须知劄子(建中靖国元年八月) 北宋 · 陈瓘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八三、《国朝诸臣奏议》卷一○三、《九朝编年备要》卷二六、《文献通考》卷二七、《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七○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伏见仁祖之时,臣寮上言曰:「周制冢宰制国用,唐宰相兼盐铁转运使,或判户部,或判度支。然则宰相制国用,从古然也。今中书主民,枢密主兵,三司主财,各不相知。故财已匮而枢密院益兵不已,民已困而三司取财不已。中书视民之困,而不知使枢密院减兵、三司减财以救民困者,制国用之职不在中书故也」。臣谓当仁祖之时,官制未立,自元丰以来,制国用之职在三省矣。户部右曹之所掌,乃天下财用之根本也。神考理财之政,所以法先王而虑万世,元祐之臣虽有纷更,然天下所积财物,朝廷亦不尽取。今则一年之间,连下五敕,凡提举司所积钱取之殆尽。竭天下根本之财,坏神考理财之政,继志述事,岂宜然哉?今具五次朝旨下项。
一、元符三年九月八日敕:「府界诸路见管坊场钱,除本路一年合支数外,将剩数更留一半准备支用,馀一半特令起发上京,应副朝廷支用」。
一、元符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敕:「府界诸路见管常平役钱,除本路一年合支数外,将剩数更留一半准备支用,馀一半特令起发上京,应副朝廷支用」。
一、建中靖国元年二月二十三日敕:「诸路提举司将见在抵当息钱并起发上京,应副朝廷支用」。
一、建中靖国元年三月初一日敕:「诸路提举司将见在量添酒钱,依抵当息钱已得旨挥施行。今后支使不尽钱数,并封桩,准备朝廷支用」。
一、建中靖国元年三月初二日敕:「府界诸路提举司所管钱物,除依旨挥起发及除留出本年合支散外,馀剩更留一半,钱数不多,深属阙少籴本。今于元祐年中所纳助役钱内拨一半充常平籴本,馀一半许榷货务召人入便,或计置起发上京,兑那往三路添助常平籴本」。
臣切惟神考立法之意,取民之财,还以助民。故天下诸路,州州县县各有蓄积,将以待非常之用,不使有偏乏之处。故右曹钱物不得与别司交杂,违条辄用者徒二年。自元丰七年以常平等积剩财物补助边费,岁取二百万缗为额,只以三年为期。盖不欲多费天下民财以资边用。神考爱民之虑,可谓深矣远矣。今当绍述此意,岂宜取三十年间根本蓄藏之物,一切大违成宪,而偏用之于一方乎?且上件五项所取之类,以天下计之,万数不少。于此类内,河东、陕西、京西三路之拨与提刑司者其数几何?河北路交拨与措置籴买司者其数几何?川陕西路具桩管数目关邻路召人入便,及与茶马司对数交兑者其数几何?臣谓凡此八路,那移兑拨,皆主于边费而已,自馀路分起发入京西飞于塞下者,又不知其几何。然则天下蓄积之物,皆运之于边矣。若使一劳而久佚,暂费而永宁,则三十年积之而一日用之,犹足以济一时之权,成不得已之计。今则不然,但剔割诸路以补一方之疮痍而已。臣恐一方疮痍补之未合,而天下乏财之患有不可深言者矣。臣生长南方,不能周知四境之事,且为东南之。西边财用匮竭,则供亿调度必取诸东南。东南积剩之物,今于无事之时,既巧取而偏用之矣,或有东南意外不庭之患,又将取之于何地乎?臣切考唐武德以后,开拓边境,地连西域,置都督,列州县。开元中置节度以统之,军城戍逻,万里相望。然而当此之时,糗粮出于屯田,马牛出于监牧,戍卒缯布取足于山东而已,未尝罄天下之积以从事于一方也。今五敕之所取,非岁岁常有之数。方主议臣充位之时,赖此纾目前之急;为庙堂久远之虑,当如之何!制国用者既不恤此,议弃地者又执偏见,不询众庶之论,不尽边臣之说,各以私意自复其言,因循相仍,驯致大患,纵以阙乏为忧,不过请行鬻爵之类耳。神考创法比隆于三代,彼中世之陋法,如鬻爵之类,乃熙宁初议之所不取也。当时条例司臣寮参议论者,今为辅相,忍不为陛下一言之乎?又况神考自有为之初,以至法度之成,忧勤不倦,非一日之积也。所以建子孙万世之业,为四海无疆之虑。何意今日继述先绪,乃复遽取中世之陋法而行之者也。使财用有馀,则朝廷议论自不至此。然则神考十九年焦劳之虑,特为今日目前之费尔,岂不痛哉!又闻献议之臣欲裁损州郡供给,减削吏人请受,以佐国用。枢密院减罢陕西诸路准备官员数以节冗费。此不得已之计,非无毫发之助也。然使神考理财之政不为庙堂所坏,则臣寮议论亦不至此。此等不得已之事,不免渐渐为之,则算间架,除钱陌,贷富人钱谷,卖御史告身之类,安保其不渐为也?主议大臣既去之后,设有此事,则其敛谤欲使何人当之?故凡户部不得已之下策,皆非神考大有为之初意也。渐用不得已之策,顿改大有为之意,名曰「建中」而偏为过甚之举,名曰「继述」而大违神考之绪。甚矣,其可痛也!陛下嗣位之初,肆赦天下,大弛逋欠,此乃真宗之所尝行,而神考之所欲为也。绍圣役法有「一倍三料」之文,神考素意,欲候岁久积多则时一弛之,所以远继成周驭民之法,而俯取汉文弛租之政,以悦斯民,以召和气,以为后嗣之式也。夫上之所弛者其数既多,则下之所获者不为侥倖。《周官》「八则」,所谓予以驭其幸者,虽非日行之常事,是乃驭民之美意。陛下式祖宗而行之,可谓得继述之义,而人臣之所宜将顺者也。然方国用匮乏之时,而所弛之物其数太多,故所谓倾天下之财而使无孑遗者,言者之所当虑也。然赦敕之所放,陛下所以广恩惠;五敕之所取,大臣所以备边乏。广恩惠以收人心,有益之事也;因边费而坏成法,无益之举也。又赦敕所放,其数止于二千馀万;五敕所取,其数不知其几万万也。陛下为有益之事以法祖宗,其数又少,方乏财之时,尚不可以不言;大臣为无益之举以坏先宪,其数甚多,方乏财之时,安可以不虑乎?切惟神考承祖宗久安之绪,熙宁之初,国用匮乏,而理财之政未修也。王安石曰,有天下者岂以乏财为患哉?于是讲理财之法,立天下之政,缉熙增损十有馀年。至于元丰之间,法度成就,然后州州县县皆有蓄积,天下无偏乏之处,将以待非常之用。则所谓有天下者不以乏财为患,信不诬矣。今则不然,耗根本之财,坏已成之法,虽西边用度目前不乏,而天下方匮乏,患将由此而作矣。盖神考为子孙万世之虑,故政事既立,而天下无乏财之患。今日坏神考之法,则天下之患,必自乏财而生,此必然之理也。且自祖宗以来,天下诸路转运司或有非常之用,必须干告朝廷。既在经费之外,于理自合应副,然自熙宁以前,常患无可应副者,以理财之政未修故也。由元丰以来,根本蓄积之财,州州县县聚如江海,法防坚固,内外充溢,转运司经费之外,设有干求,以此应副,不患不足。然而神考爱惜民财,谨守交杂之法,转运司虽有干求,亦不轻与。故当时转运使刘攽之徒妄有乞贷者,皆被谪罚。今则边方用度百倍于昔,转运司匮乏迫窘异于平时,虽有乞贷,理合应副。然朝廷于其所请,例皆峻拒。朝廷岂为爱惜民财,谨交杂之法乎?良以乏财而已矣。诸路误以乏财废事,为转运使者,安肯受无名之谪乎?夫州州县县蓄积之物,一年之内皆以五敕取之,而尚以乏财为患,可不虑哉?臣愿陛下诏宰臣制国用,修户部右曹之政,明提举官覆奏之法,委官选吏,会计五敕所起都数若干,已到若干,未到若干;自馀八路那移兑拨以充边用者若干;陕西、河东边费,除系本路钱物及朝廷以钱应副外,已用五敕所及外,应支五敕所起者,其数各若干;除已用应支外,所馀之数尚有若干。凡已往之费,不可追究,未来之费,所宜会也。前此朝廷遣使会计边费已用之数,所得者簿历盈车,不可覆考,重有烦费,无补于事。今臣所论者右曹根本之财而已,不知五敕所起可以为西边几年之用否。困天下之力,坏神考之政,而数年之后未免阙绝,庙堂之上今亦可以觉悟矣。惟陛下熟计之,幸甚。
宗室故骐骥使赠博州防禦使追封博平侯墓志铭 北宋 · 慕容彦逢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三九、《摛文堂集》卷一四
惟博平侯叔乐,字和甫,昭化军节度使、观察留后、彭城郡公克孚之子,深州团练使承训之孙,广平郡王德隆之曾孙也。母曰南康郡夫人石氏。治平元年赐名,授右内率府副率,两迁至右千牛卫将军,改庄宅副使,五迁至右骐骥使,勋上柱国,爵天水郡开国侯,食邑一千五百户,食实封一百户,历陈州堰闸,西京窑务,汾、扬二州郡监,滨州钤辖。崇宁元年十一月十九日终,享年五十有三。赠博州防禦使,追封博平侯。以大观元年某月某日,葬于汝州梁县。公恩性纯至,好学自强,居官恪勤,所至有誉。在滨时,方岁饥馑,公以招军为请,继修城壁楼橹,俾食其力,赖是全活者甚众。娶张氏,封寿安县君。子四人:辅之,左班殿直;翼之,右班殿直;直之、得之,皆三班奉职。辅之、直之早丧。女四人:长适左侍禁冯澄,次适右班殿直王楫,馀尚幼。铭曰:
气升清明,魄降沈翳。升与阳俱,孰窥其际?降宅在兹,铭于新竁。
十一月十七日大雪昼夜不止平地盈数尺十九日雪中与时可载酒相率出郊谒子庄因登爽亭临轩纵饮四望浩然澒洞一色真奇胜也孙志康畏寒不出已而有诗因次其韵 北宋 · 赵鼎臣
小阁仅堪容一席,西望诸山天咫尺。
兴来踏雪共登临,径醉何曾论斗石。
风前少皞陈堂堂,万骑衔枚替戾冈。
倾河倒汉天上落,蓝宝荆珍尽捲将。
海边属国寒到骨,帘里寿阳花满房。
恨君闭户不好奇,三人醉倒君不知。
须怜暖律易消铄,行见芳洲生杜若。
肯捐冻死求一适,聊畏思归老庄舄。
渡海 北宋 · 释德洪
五言律诗 押阳韵 创作地点:海南省海南省直辖县级行政区划澄迈县
万里来偿债,三年堕瘴乡。
逃禅解羊负,破律醉槟榔。
瘦尽声音在,病残须鬓荒。
馀生实天幸,今日上归艎。
梦徐生序 北宋 · 释惠洪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石门文字禅》卷二三
余窜朱崖三年,既蒙恩泽释放,政和三年十一月十九日,自琼州澄迈北渡。将登舟,有两男子来附载,佐舟者识之,曰:「此泉州徐五叔兄弟也,往来廉、广,归宿于琼,以贩槟榔为业,且见之二十年矣」。遂与俱载,晓渡三合流,无恐。未及雷州岸,次日北风不可进,乃定石留赤岸半月,日以一掬米转手送徐生为营炊。余时时弄笔砚,又卧看《左传》,徐生默坐久之则去。十二月五日,风自南至,天海在中,日出莹碧间,舟行如镜面。未及晡,抵廉州对岸,馆于蜑叟之舍。徐生尽以其贩具付偕载者,使自至廉收米,曰:「此吾女兄之子也。道人脱死地,万里独行,庸讵知无意外忧乎?愿护送归筠」。即为买马顾力,步随余走七十驿,而至南岳方广寺。余曰:「子可还,此山吾家也。衲子皆故人,虽至筠,无以异此」。徐生固请一到高安,累日不去。已而曰:「道人乐居此则可」。乃拜辞,问所欲,曰:「止求舟中卧读之书」。余曰:「此《春秋左传》,处处有之」。曰:「第与我耳」。因授与之。五年秋八月十二日,昼卧,梦徐生如平日,怀其人,乃书以示超然,曰:「蜀先主嗜结眊,魏明帝好斧凿之声。夫结眊与斧凿之声有何好,而人君嗜之,未易诘其所以然。吾意人之相合以气,亦以是哉?然徐生特商贾者,何从知觉范,而所为如此,可不怪也」?
辞免除礼部侍郎劄子 宋 · 尹焞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二、《和靖集》卷二
臣十一月十九日准尚书省劄子,三省同奉圣旨除臣权礼部侍郎,张询除太常少卿,并日下供职者。臣闻命震惊,罔知所措。切缘臣近以冲寒冒湿,脏腑暴下,于十一月十六日在假,权将执事交割与以次官主管。见今将理未安,今来除已遵次指挥,日下将太常少卿职事交割与张询外,伏念臣本以庸虚,误膺召用,尸素朝列,有愧于心。尝以学术迂疏,年齿衰迈,丐归田亩,未赐允俞;岂可更复叨冒宠荣,滥厕法从。上恩虽厚,公议谓何。欲望圣慈追还成命,以臣见今衰病伏枕,乞除一在外宫观,以安愚分。伏候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