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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仲远小小斜川并蒂莲 其四 己未 清 · 何绍基
七言绝句 押元韵 出处:东洲草堂诗钞卷二十一
秋来芝草秀嵇园,并蒂红榴照雪轩
佳话一时欣忝附,惟将种德勉儿孙(同时嵇春源处产灵芝,余孙新移石榴盛开,有并蒂一枝,鲜色不改,至今春二月始落。)
九子山巢奉荅沈小帆 其四 庚申 清 · 何绍基
七言绝句 押微韵 出处:东洲草堂诗钞卷二十三
笑我游踪不可鞿,云烟染尽使臣衣。
春风又返湘江棹,五岳奇岚满眼飞辛酉二月回湘。)
乙巳四月比屋多疹痘疟痢间作五月尽犹未已病者延绵在寝治疗不获其法往往失生理殊可悯痛乃作民病书事一首以纪之 南宋 · 李吕
 押词韵第三部
去年秋冬交,白昼雷虺虺。
隆冬忽暄燠,青红开百卉。
雨泽不时下,快雪倾复霁。
井泉傍射鲋,涧水通一遂。
春风二月前,行人汗流背。
倏来夏初中,遽变素商气。
稻谷已三布,时过未针水。
复衣日犹寒,重衾夜增被。
燮理失其节,老弱生疵疠。
疹痘无间然,否则得痎痢。
十室闻九病,颜色非人类。
明晨温风届,风候尚云尔。
祇愁淫雨歇,炎威火争炽。
烁石更流金,暴烈摧万汇。
皇天本至仁,长怀好生意。
恢网疏不漏,盖高卑听视。
夫谁执其柄,悖谬乃倒置。
感召厥有由,下民亦何罪。
我欲借扶摇,剖心叩玉陛。
九关群虎守,未许凡骨诣。
愿天回光鉴,肃正天之纪。
甲庚先后三,寒暑无骤至。
春荣不妄施,秋敛仍合义。
四序蔑侵陵,功成顺常理。
三垣拱帝座,百辟森列位。
星辰各授职,钧播岂私遗。
巽风司号令,罔或轻行止。
雷霆秉鈇钺,歼殛必奸宄。
膏润到焦枯,阳和不择地。
幅员几万里,一一防壅蔽。
日月黄道明,泰阶平如砥。
丰穰被率土,寿域包遐迩。
闾阎礼逊兴,鼠偷自不起。
吾皇免焦劳,邻敌望风靡。
圣世作幸民,请从今日始。
伯克尊铭 先秦 · 阙名
 出处:全上古三代文卷十三
十又六年二月,既生雨(霸)乙未,白太师白克仆卅夫,白克敢对㻛天右王白友,用乍朕穆考后中𱀵享克,用丐衅寿无僵,克其子孙孙,永宝用享(《钟鼎款识》)
山中赠别田拒山宪副 其二 明 · 朱浙
七言律诗 押灰韵
露洗青天百尺台,山灵预报使君来。
入门怪我头颅变,见面令人心眼开。
草径谁当知仲蔚鹅湖正自想东莱
海天佳处行须遍,且尽明年二月回。
请正蔡京父子误国之罪劄子靖康元年二月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二七、《三朝北盟会编》卷三九、《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三、《续资治通鉴》卷九六
伏见金人深入,三辅震扰,陛下总揽之初,坐席未暖,令遣使臣,捐弃金币,以为和戎之计。
中外之愤,痛心疾首,以为搆怨连祸之人未即诛殛,无以谢天下。
按:《靖康要录》卷三,十万卷楼丛书本。
清 · 李锴
五言律诗 押庚韵
春阳动幽谷,二月早闻莺。
甘语能无入,金衣竟得名。
林风知乍转,山雨报初晴。
越鸟真痴绝,軥辀止直鸣。
乞正蔡攸童贯误国罔上之罪劄子靖康元年二月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二七、《靖康要录》卷三
窃惟幽蓟之役,用事大臣败累朝不渝之盟,搆三边无穷之祸,以成朝廷今日之患。
中外之论,咸谓蔡京子攸王黼童贯均犯大恶,当正典刑,以谢天下。
而投荒之罚独加于,此群心所以未厌,而臣亦不得而已也。
臣近者尝闻言事之臣共疏渠魁蔡京之罪,乞赐窜殛。
今不复重陈,仰渎睿听,敢以、攸之罪摭略为陛下言之。
出自阉尹,喜为祸乱;
凭藉世禄,济以奸回。
平日怀奸迷国,坏法乱常,窃弄权柄,擅作威福,固已不胜诛矣。
乃王师之北伐也,宣抚使寔副之。
提数十万之师,挫于残破之虏,淹留弥年,卒买空城。
乃以恢定故彊,冒受非常之宠。
太师封两国公遂入总枢廷矣。
、攸之罪同也。
萧后纳款,虏使韩昉于军中,卑词祈哀,愿捐岁币以复旧好。
此安危之机也。
乃叱使去,大呼于廷,告以必败。
今数州之地悉非我有,而国用民力从而匮竭矣。
此又、攸之罪同也。
蔡京专政,则兴造边隙,首引赵良嗣用之于本朝。
迨金人结好,则招纳叛亡,反覆卖国,搆怨结祸,使狄人因以藉口。
此又、攸之罪同也。
前年以重兵屯太原,欲收云中之地,卒无尺寸之功,反以剪除寇攘,枉道河朔而归;
又虑众人之议己也,公肆诞谩,凡第赏者千百人,封广阳郡王,而亦进太保封燕国公,此又、攸之罪同也。
去年冬复出太原,金人犯塞,寔纵之。
见边报警急,侧遁逃以还,漫不经意,玩兵纵敌,以至于此。
此又、攸之罪同也。
迨陛下践祚之初,狄人长驱,震惊都邑一旦携持金帛,舳舻相衔,尽室远去,使圣主独处围城中,曾无同国休戚之意。
此又、攸之罪同也。
臣顾陛下奋扬威断,察其误国罔上之罪,天下之所共弃,早正典刑,以为万世贼臣之戒。
请正童贯六罪奏状靖康元年二月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二七、《靖康要录》卷三
臣等伏见比岁以来,阉人用事,窃弄国柄,典掌机密,挑发兵端,搆成边患,于是金人以数万骑直抵京阙,宗社之危,殆若缀旒。
陛下赫然窜斥大臣王黼等以谢天下,而众议不厌,以为首难之人,寔始童贯
臣等按贯之罪,虽擢发不足以赎之,而误国之大者,尚可数也。
陕西用兵,前后二十年,专以欺君妄上为术。
虚立城砦,妄奏边捷,以为己功。
汲引群小,易置将吏,以植私党,交通间道。
粥卖官爵,超躐除授,紊乱常制。
有自选调,不由荐举,而辄改京官者;
有自行伍,不用资格,而遽升防、团者;
有放废田里,不应甄叙,而擢登侍从者。
奸赃小人争相慕悦,侵渔百姓,盗取官钱,苞苴公行,门户如市。
金帛宝玉,充积如山,私家所藏,多于库府,此贯之罪一也。
战士之徒冒犯矢石,伤者有金帛之赐,死者有褒赠之恩。
用事,一切废革,战伤之士秋毫无所得,而殁者又诬以逃亡之罪,乾没军赏,悉充私藏。
比至师还,而庖人厩卒守舍扫除之隶冒功奏赏,有驯致节钺者,贯之罪二也。
又择取陕西劲卒,刺为亲兵,号曰胜捷
方征伐之际,他兵躬行阵之劳;
班师之后,亲兵冒无功之赏,贯之罪三也。
将帅,每出内帑金帛以济军需,奄为己有,而严立军期,取偿于州县。
头会箕歛,民不堪命,贪赃不法,凶焰勃然。
台谏之臣一言议己,中以危法,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贯之罪四也。
方腊作乱,攻陷城邑,东南大震。
将兵讨之,御众无法,纵为贪暴,悉斩良民以致首级,于是民死于天兵者十有五六,贯之罪五也。
政和中,纳燕人赵良嗣以为谋主,始建平燕之议,经营十年,中国空虚;
招纳叛亡,充斥州县,卒致生灵涂炭,贯之罪六也。
刑馀之人身为三公,职在枢省,攘贪不已,遂至王爵
在昔勋德所不敢居,本朝故事亦未尝有,而凶愎桀骜,长恶不悛,怙权擅命,拜免大臣,气焰煽赫,威震天下;
产怨召乱,浸成国难。
陛下亲政之始,大明诛赏,以劝四方。
具此六罪,何所逃于覆载之间?
伏望正滔天之罪,以为乱臣贼子之戒,天下幸甚。
乙巳春夏间民饥更甚老农述此 其四 明 · 朱浙
七言绝句 押先韵
五侯山下八壶前,二月风光总可怜。
可是今朝一百六,人家几处断炊烟。
仲春送人之湘 清末至民国 · 杨圻
五言律诗 押侵韵 出处:江山万里楼诗钞卷十一
绿遍河阴,春光惊客心。
十年纷寇盗,百战罢登临。
江海从军远,烟花送别深。
为人多涕泪,与尔一沉吟。
福州日上庙堂论楮币利害劄子 南宋 · 卫泾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三四、《后乐集》卷一五
某尝考楮币之制始于四川,交子虽行于乾道,而实胚胎于绍兴之初
时方渡江,兵革未息,因措置籴本,尝用督府主管财用张澄奏请,于行在所置交子务,造交子三十万,先用之于江淮
中书建言,交子钱引并沿边籴买交钱系祖宗旧法,乞先桩拨一色见钱一百五十万缗,印造交子一百五十万道,分给诸路,以充籴本。
令公私同见钱行使,期于必信,决无更改。
已得旨施行,而言者交论,谓初未尝桩拨见钱,恐无以取信于人。
或虽桩而不足,或已桩而别用,则民间疑而不行,行而不久,货财不通,狱讼繁兴,重立法禁,将不能胜,遂寝罢交子务,其籴本止用关子。
是时所乞桩钱止一百五十万,未为多也,已不能办。
其后绍兴末年因军兴复置交子务,体仿民间寄附会子,印造官会,张官置吏,论建渐广。
至乾道间,遂决行之。
初不过三百万,增至七百万,又增至千万而止,立为定界。
颁行之始,民旅便之。
未几价直少减,孝宗一日宣谕宰执,尽发内帑钱银,置场收换。
特降御笔,日下罢会子务,尽废官吏。
换及七百馀万,民间反思得会子。
盖官会之行,本助养军,每月支遣,立定会子钱银分数,官会与银价常相为消长。
会子轻则银价重,会子重则银价轻。
缘既收上会子,民间艰得,银价顿减。
王琪殿帅,一再白庙堂,言银价折阅,不免用殿司回易库钱收买军人所请银两。
今钱已阙少,乞仍颁行会子,以便军民。
蒋丞相当国,因为奏禀。
孝宗圣训有曰:「朕欲尽数收上,它时终为民害。
又却如此力请不已,黾勉从之,自是不可复收矣」。
孝宗每轸宸虑,屡谕宰臣云:「朕于宫中积得会子无用,潜与焚毁,不计其数,外间不知」。
绍熙以来,用度滋多,展界添印。
驯至开禧,既启兵衅,费耗无涯,见行会子通计一亿四千万,其弊极矣。
朝廷措置收换,权宜之术不得不出诸此。
一亿四千万之数收及一半,以旧会折阅较之,价适相当,军民初不甚以为病。
独是豪宗富室之藏楮者骤见折阅,下至中产,更相附和,不肯藏蓄。
得官会者惟恐用之不早,遂至散溢于外,无少异于未曾收换之时。
视之稍轻,价亦随减,此本人情之常。
若上下坚忍,徐徐经理,未必不能渐复其旧。
缘官司称提太急,民间反以为疑,虽施行多端,措置百计,令愈急而民愈疑。
事之既往,不可复论。
福建潘仓令州县以户籍等第藏会,非不切中其病,奈何迫之太甚。
财货本流通之物,如泉源之在天下,或流或止,随地之宜。
民间欲藏,不待强之而后藏也。
如不欲藏而强之使藏,必有捍格而不应者。
如饮酒然,劝之饮则不饮,戒之勿饮则愈饮矣。
潘仓之说行,八郡官吏奉承又过,刑禁苛密,期限严峻,至有鬻妻子、售器皿、卖田宅,愿就低价以应令者。
若非朝廷觉知,稍从宽释,几致生事。
虽一时会价增至八百以上,闻者莫不称快。
然未数月,四方会子辐凑而至,价即减落,而创法者旋自悔悟,至死犹有遗恨。
积渐脧削,至今才及六百二十。
事之传闻,不如亲见,实非以陈宪善称提而增长也。
已而又复加损,至今不过六百上下。
八部价贯无大相远,乃不相倾,而民间通行,执会便可得钱。
此非虚张高价以事欺罔之谓也。
某材术短浅,知识昏闇,误蒙朝廷差择,三冒阃寄,首尾五年。
自揆衰晚,虽无趋时干进之念,然岂不体悉朝廷之意,勉思效职,苟逭谴责,以全末路?
所至每切究心,亦屡申禀,守中半之制而持之以久,严减价之禁而行之以宽,执此而行,始终如一。
若稍觉流通,则姑从其便,或渐致纵弛,随即申举,或谕以文榜,或严以约束。
目前若不快意,庶几久而无弊。
自至闽中,始出官钱依官价兑换。
及差官点检潘仓所行民间收会之数,虽心知其不可,亦不免随例举行,而犹有不能称提官会之议。
间亦得之道涂,若苦自辨数,愈见纷纷,故一向隐默,待其自定。
向见议者陈述,谓官司不贵重会子,致会价减落。
此犹不识痛痒,事当论其实而已。
自中半入纳之法行,所历三路州郡民间行用总不过六百上下,而官府一同见钱入纳,作七百七十行使,每会一道比民间增二百上下,其为贵重孰甚焉。
议者又谓朝廷以新会一换旧会二为不合失信,致会价之减,此尤不然。
四川交子固尝折阅矣,亦尝以新易旧矣。
陕西用兵,增广籴本,引法寖轻,几至大坏。
朝廷遣使措置,用新引一道换旧引四道,民间初不以失信而不行。
然其功不在于收换,乃在于换引之后,三十年不出泛料而后通行。
然交子止行之西蜀,今会子遍于东南,多寡不同,轻重不无少异,姑举彼以明此而已。
大要桩拨本钱则权出于上,会子独多则人情易惑。
然安可坐视而不救?
权宜之术,自当时出而用之,惟斟酌轻重,相度缓急,随时量力,扶助维持,优游宽舒,使民由之而不知,待其久而自定,毋课效于目前可也。
又有大利害,关系州郡根本者焉。
今之议者莫不曰不惜官钱兑换,可以增长价直。
殊不思官钱有限,会子无穷,兑换未尝间断,而价之消长全不相关。
盖多寡之异,理势使然,非区区兑便所可遽回也。
某不敢僭论大体,姑以三路言之。
交割见在之数,会子日增,见钱日削。
福州嘉定以来,十年之内,程提刑黄侍郎交割有钱三十二万,会子才七千馀缗。
至六年二月蔡侍郎叶尚书交割总数虽为增羡,而钱之增止二万,官会已至十五万有奇。
去年十二月陈提刑蔡侍郎交割见钱通上二十五万,比叶尚书任内又折见钱五万,官会则三十万贯矣。
此某到任交割之数也。
三月之顷而侵兑交割见钱五万,则所馀二十万贯不出三二年俱变而为会,亡可疑者。
其它七郡大抵皆然。
向有十馀万见钱者,今止存一二万缗尔。
朝廷虽有免银官会,岁约十一万三千馀贯,然除宗子月俸全支见钱,及诸县数内截拨兑便提刑司经总制钱之外,于此又有移兑,见钱之去,已十二三。
本州每月兑换诸厢居民多至万缗,少亦不下六七千
非侵移交割见钱,何所取给?
盖自中半入纳之后,应干窠名钱物无非中半,而所出有全用见钱者。
诸军料钱春冬衣赐名为中半支出,又改三七分,而三分官会今随用见钱兑买。
又如岁计阙米支遣诸处收籴之外,本仓就籴宗子食不尽米及月支零米,亦是纯用见钱。
今岁适值科举,旧例人兑一贯,以纳到试卷为准。
计兑过三万六千馀贯
中半所入既不足以支所出,则又侵移交割见钱之数。
纽计数复侵过七万馀贯,所馀十三万,其能久为称提之用乎?
若以必出见钱,依官价收兑而后可以称提,抑不知数年之后,诸路州郡见钱净尽,将何以为继乎?
幸而时和岁丰,边鄙不耸,常若今日,犹之可也。
脱有水旱盗贼,万一或至调发,州县所储既无钱银,纯是会子,何以使人?
何以集事?
必至缚手无策。
当是之时,任其咎者谁乎?
某嫠不恤纬,私忧过计,非一日矣,畏缩而不敢吐露。
今以衰病日侵,愿丐祠禄,退就闲散,若有怀不尽,非某平日所以拳拳体国之谊。
鄙性虽不能诡随,亦素不事沽激,平心定气,敢摭利害之实,卒为朝廷陈之。
官会之多,势已至此,若谓必桩拨见钱而后可以称提,是诚不知时务,欲以画饼疗饥者。
若夫培植国计,撙节用度,经费之外,痛加裁抑,日积月累,稍有赢馀,暗销会子之数,如四川交子三十年不出泛料,庶乎其尚可为。
此在朝廷加之意而已,非某疏外所敢闻也。
义方堂记 南宋 · 李吕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八七、《澹轩集》卷六
绍兴首元,岁在辛亥,建寇一夕间道奄至,先庐数百楹燔爇殆尽,自是所在窃发,人不奠居,先君乃相水东之仙冈,差若僻远,旁有山径,仓卒易于奔避,营治粗毕,携累居焉。
居之西偏创小堂,下瞰池圃,旁辟轩窗,置几案横经以教子,而命之曰「义方」。
不幸先君早世,权厝其地,扶挈老稚,复葺故址,依从诸父,为求师问学计。
是后堂乃属之僧庵,迨辛巳迁神于狮山,而堂遂废于乙未。
每过其处,但见荆榛栉比,痛悼陨泣,若无以自容。
今年二月,因获抡材鸠工,直丘陇坤维,相距二百举趾,考槃数椽,其从十有八尺,广则倍之,而增其二焉。
虽轮奂一新,而规模格物,不敢有加其旧,复用昔日之名揭之楣间,示以不忘。
虚其中席,以奉安遗像,窍户牖于夹室,北设卧榻,前列琴书。
辄取颜、曾之所事,以名其左曰「四勿」,右曰「三省」,使子孙笃志于学者肄业其下,朝夕相见先君之为人,如亲承其謦欬而取法其用心,出入践古人之迹而志其远者大者,则于先君为无负矣。
惟我先君居仁由义,不务表暴,私门寡祐,降年弗永,故略不见于施设。
然推其行身及物,无愧幽显,则知其志之所存者夫岂浅浅哉?
使命与时会,其所成就决非碌碌者比也。
新安朱先生故已摭其梗概,铭之墓石矣,么么小子,讵敢复有赞述,推原先君命堂之意,以勉进来者,庶几获此而佩服之尔。
茍为不然,利欲内焚而趋向弗类,交游便辟而傲诞自弃,有一于此,诚先君之罪人,为斯堂之所摈矣,至于岁月悠久,成毁有时,想后之人岂无同乎我者嗣葺之!
然则是名之作,将愈久而愈光,未可以世数议也,于是乎书。
淳熙十五年岁次戊申四月丁卯,子男某谨记。
潭州劝农 其一 南宋 · 卫泾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三四、《后乐集》卷一九
劝农必以岁二月,故事也。
太守到郡,尝劳父老于北郊矣。
视事既久,益习知民俗利病,今复进父老而告之。
岂特劝耕循故事而已,思求夫害农者并以告焉。
乃者兵事既息,民得安业,岁仍小熟,天实相民。
今东作方兴,霢霂沾足,深耕易耨,不劳尔力。
天之相民,又似可卜。
然水旱之数无常,天时不可数恃。
惟在勤苦,可望有秋。
湖湘之俗,素号淳朴,非有游观侈泰之欲以荡其心,非有工械伎巧之蠹以分其力,民无末作,多事南亩,农田之利,宜自知之。
太守所虑,在于妨功害农之习,陷溺其中或不自知也。
好讼终凶,大《易》所戒,出入州县,远投监司,拘系囹圄,涉历时月,岂无妨功害农者乎。
父子兄弟、亲戚邻里根连株逮,动以十数,岂无妨功害农者乎。
日阅讼牒,每每叹息,偶涉絓误,百无一二,率皆故违义理,明犯禁法,自抵罪辜而不知悔,如忿心所激,争斗所不免也。
今或十金之未偿,或一语之不顺,便相杀害,不死不休,累及干连,荡破家产。
此争斗之害一也。
贫而失业,典卖所不免也。
今或已绝而言典,父卖而子赎,交易年深,尚诉准折;
契要明白,坚执诈伪,富者吞并,则以倚当为典卖;
贫者昏赖,则以典卖为倚当,交相论诉,不顾是非。
此典卖之害二也。
争田者不明指所争之因,但以强耕盗种、劫夺禾谷为名。
争地者不明指所争之界,但以发掘坟墓、暴露骸骨为主。
茍欲动官司之听,不知蹈诬罔之刑。
此诈妄之害三也。
豪民放债,乘民之急,或取息数倍,积日累月;
或托名典本,算至十年,夺其屋使不得居,夺其田使不得食,流离困饿,曾不之恤。
此债负之害四也。
至于强暴之男略人之妻以资嫁卖,富豪子弟诱人之女以为淫奔,大辟具狱,因奸者半,风俗不美,莫此为甚。
此诱略之害五也。
其他讼事,未能悉举。
守令承流宣化,教民易俗,今其若此,责将谁归?
奸宄起于贫穷,礼义生于富足。
故愿父老转相告语,率其子弟勤身从事,益务本业,凡此弊俗,宜痛革之。
豪家大姓存恤小民,客主相资,贫富相养,家给人足,各相亲睦,忿戾不生,争讼可息,还淳反朴,庶有期矣。
若乃追呼之烦以夺农时,徭役之重以伤民力,则守与令责也。
咎实在余,必不汝诿。
父老幸听毋忽。
福州劝农 南宋 · 卫泾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三四、《后乐集》卷一九
八州之地,福为最广,而人亦最稠。
农家之子去而从释氏者,常半耕夫焉。
邑十有二,濒海者三之一,负山者过其半。
负山之田岁一收,濒海之岁两穫。
民无甚贫,而亦无甚富;
岁无甚稔,而亦无甚俭。
其俗不侈不陋而率称是。
盖濒海则资水利,负山则仰泉脉。
霖雨太溢,则两获者微伤,而负山者倍熟;
骄阳为沴,则一收者易损,而濒海者倍收。
二者虽异也,然尔农于此,则不可以不勤。
太守承乏是邦,行一期矣。
去夏阙雨,有祷随格。
入冬雨湿,久闭忽开。
已而岁得中熟。
春前一夕,腊雪弥山,立春之日,朝阳散彩。
仲春以来,土膏沾洽,此又今岁宜麦宜稻之应,尔曹可不知所勉?
毋游于观,毋惮于勤,毋舍本逐末,毋喜斗好讼,是穮是蓘,不为水旱辍耕,则东作而西成,负山濒海何择焉。
父老其勿以太守之言为忽。
祈雪再应签判徐安国次韩以二诗示同僚咸和并次韵正月四日 其二 元末明初 · 钱宰
七言律诗 
请祷群祠会弁绅,再呈嘉瑞感神明。
汉庭已奏三朝礼,梁苑俄惊二月春。
万壑玉龙翔蛰雾,一帘粉蝶扑香尘。
凝眸原野无高下,平地何须问土均
乌洲李氏世谱序 南宋 · 李吕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八六、《澹轩集》卷五
初祖自唐末卜居光泽之乌洲,卒葬本村,世号员外坟,坟园占地,从广所抵。
伯祖长官尝虑从官转徙,为邻畔侵并,具言于邑大夫,给据以照。
属朝廷举行经界,里正行量步亩,又狭于当时所载,姑附见于删定之砧基。
岁在己丑,某尝率宗族环以版筑。
辛卯之春北溪泛溢,墙悉浸仆,基石仅存。
其兆域之内凡有二冢,居其中者特大。
数十年来,坟土消落,冢面之塼毕露,塼侧有文曰:「咸通五年二月葬」。
其左者差小,文曰:「咸通二年某月葬」,或有「李家冢」三字。
然世系悠悠,传录不一。
考于高曾以来志墓之文,或云有颖者出于青州之千乘。
或云唐大中间都官员外郎频为建州刺史,有惠爱,卒官下,时邵武、光泽未升郡县,隶建州境,子弟有不果归者留居于此。
大中改元咸通,适其时也。
质之本传,时有不合,岂登载之阙欤?
为之后者,疑以传疑,迄未有以取正也。
绍兴戊寅,送妇翁之官御史府,道出云际,邂逅族人季英者,备言少时及见其家旧谱,则云:「初祖公达偕弟公远,实南剑望姓,以事往来吾里。
有高公者豪据乌洲,馆二公于别室,奇公达,妻以女。
高无子,罄其赀以奉焉」。
三者之说,未知孰是,要之云际所闻颇详,首末差若可信。
今谱目之曰员外,从长官公文旧称也。
自昔相传初祖之后分派为四,是则同考四子名皆从走,咸有隐君子之操。
当唐末丧乱,避难散处,以蕃以殖。
曰超,北徙云际。
建安刘侍郎夔所撰仲权墓表,则曰超生朱,朱生德荣德荣
登第太宗朝,仕至度支郎中
际山以南,李其姓者悉超之裔也。
其东徙邵武将渠之久里,曰赴、曰越,皆为茂族。
大丞相纲父子兄弟联芳接武,盖居将渠焉。
曰起,世其先庐,主产业,不乐徙,吾族其后也。
吕丱角侍诸父,闻讲道旧事,奉常公与仲权之孙演友善,同处太学,相谓兄弟。
又于外村上官必发家,得奉常公与其祖判官晋卿内简,目其妻李为大姐者,亦视仲权为祖父。
以此推之,仲权正与司空同行。
又闻之从叔父字兴祖,尝言于镇岭族祖恩州故笥得片纸若祝文文藁者,称户曹之父大公祖,则十公二妣皆危氏。
仲权墓表考證世次,十公当名为起,昔洲之艮维有墟墓,环以石,居人皆曰公墓。
又北直户曹故址,变为滩碛久矣,惟公墓在。
近岁溪东民李与兄弟创田,于故溪中累石以障水,水势益西,灌啮公墓且尽。
登仕、删定二父犹无恙,迁之上兰口。
其存者内棺底盖而已,朱墨间错,漆色俨然。
太公葬浮际原,长官尝侍奉常公一拜其下,后无识其处者。
户曹有乡行,三长列上,得王氏版命,凡三镇之曲直取决焉。
五季间,人家质卖券契,经印押乃可施用,辛亥劫火之前尚及见之。
司空太宗时部民兵,督饷转海,溺水死。
少已志于学,五经皆手抄。
廷评公少孤,刻苦自立,学益富,作诗得少陵句法。
自是乌洲之李遂与闻家,代不乏贤焉。
若夫得姓者必出于陇西,至于命氏之由,蟠根奕叶,则备见于典膳丞延寿之序传,兹不复列云。
大宋淳熙四年岁次丁酉五月二十六日甲午,裔孙吕谨序。
江淮制置李尚书珏 南宋 · 卫泾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三六、《后乐集》卷一五
某衰病杜门,人事旷阙,岁时春秋,不能频贡签府之敬,拳拳尊乡,实勤此心。
敢谓眷私不忘,特枉专使,宠贻真翰,存问周悉。
虽谦德有加,在某何以得此?
奉玩慰感,非空言可谕也。
尚书辍自迩列,出分顾忧,精神之折冲,筹帷之经画,一以静镇,浮议莫摇。
残寇游魂尚尔陆梁,旋即屏遁。
勋绩弥茂,物望日隆,除拜计在旦暮。
忠义招徕之初,乘其锋而用之,不可谓无助。
豢养以备捍禦,恐未易属餍。
盍思所处?
至国计民力,皆如台虑,变通之道,正赖老谋。
惟体国之素,讵容以家事辞耶?
奉祠养痾,薾然馀息,无复志念。
凭藉云天之覆,茍安田里,尚何言者。
引睇棨戟,无繇亲近,临笔依依。
春中以少干留旁邑,及此甫获修谢,莫究愿言。
自馀敢乞上体眷倚,崇毖粹和,亟奉制函,晋登枢辅,以究规恢之业。
吴氏女归本宅 明 · 朱浙
 押词韵第三部
汝宗本华胄,田园生理微。
顷遇岁年荒,闾里共苦饥。
汝父抱汝来,岁晏重相依。
汝时尚幼小,出入须提撕。
朝嬉同稚孙,夕寝侍母慈。
所幸儿女仁,群侪安敢欺。
谁云非骨肉,周视同女儿。
忽忽阅数年,秀发扬双眉。
语言颇巧慧,亦有佳容姿。
娟娟云边月,濯濯花间枝。
怜汝渐长大,白璧无磷缁。
嫁汝非所能,留汝非所宜。
兹当仲春月,岁丰物熙熙。
鸟雀育其雏,啾啾镇相随。
人惟万物灵,能免顾尔私。
浣濯旧衣裳,缄缕新履綦。
虽无环与珥,粉黛令薄施。
遣尔归而宗,婉娩习女仪。
作配宜令门,议婚当及兹。
再拜辞我去,送汝门之畿。
东望五侯山,路记初时来(叶)
人生父母心,莫悲生别离
六载今来归,喜极泪交垂。
祖母见汝来,抚顶生歔欷。
叔婶见汝来,感叹成嗟咨。
宗族妯娌间,咸来视汝为。
人生无根蒂,飘荡长风吹。
向令落他门,宁有生还期。
汝伯俟斋翁,平生心相知。
归时相问讯,细话此中时。
谢毕令 北宋 · 徐积
一身多难过春风,两眼未见花枝红。
近来废却无限吟,今年自觉诗无功。
毕令与我好(四库本作如)相识,遗我春醅表胸臆。
知我爱酒兼爱诗,使我吟哦醉春色。
春色半酣正二月,草头争露花争裂。
是花是草属诗家,若无此酒几虚设。
此酒有似君德醇,先入六腑搜吟魂。
相将醉魄御烟云,游遍江淮无限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