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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盐法利害奏淳熙十六年正月 宋 · 应孟明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七三、《宋会要辑稿》食货二八之二八(第六册第五二九二页)
臣道由衡州,已闻广西盐法更变不常,凡商人之稍有资财者皆迁徙而去。
及至静江府,过兴安县,乃知本府通判兴安知县每招致人户,以会盐客为名,视物力之高下,均盐箩之多少,名为劝诱,实则抑配,先令旋纳钱银,其馀抵以物产。
请盐未至,而追索之令已下,往往取急求售,钱本销折,凡昔之上中户今皆破荡家业矣。
本府与兴安县利害臣所亲见,其他州县事尤可知。
闻有人户借荒田之砧基以充要约,异日没纳官为无用,抑勒田邻,俾之承买。
亦有文书在官,田庐久已出卖者,他时根究牵连,宛转受害。
或州县以科抑未尽之钞,令人吏假为客名,冒入抵当之文,请盐置铺出卖。
缘其名不正,人吏得而侵欺,官司亦不敢问,弊孔百端,不容具述。
盖郡州之匮乏,漕计之不裕,皆盐法之弊实致也。
而民户受害矣,又可虑之尤者。
议者谓向之官卖止缘漕司额外增敷,州县或额外添般,发泄不尽,间成科抑,非一路州县皆然,未为大害也。
今若官般官卖复归漕司,而增敷有禁,添般有禁,敢抑配者寘之重典,则在明号令以敕之耳。
向来官司既失信于商人,今不可复失信于百姓,若朝廷果欲变从旧法,则人户之请钞而未得盐者,欲先令立限请卖而后以官般官卖继之。
但又闻都盐司不支本钱,盐丁散走,恐难立限,无盐可支。
若只令官中收其元钞,还其抵当并所输钱银,其势甚便。
仍乞速下漕司措置,委官赍钱往产盐地招复盐丁,劝谕煎盐,庶几官般不致少阙,民得以从便。
扬州官满辞后土题玉立亭1219年1月 南宋 · 崔与之
七言律诗 押麻韵 创作地点:江苏省扬州市
天上人间一树花,五年于此驻高牙。
不随红药矜春色,为爱霜筠耐岁华。
四塞风沈天籁寂,半庭月冷市尘赊。
临行更致平安祝,一炷清香十万家。
涪州石鱼题记乾道三年正月 宋 · 赵彦球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一、《涪州石鱼文字所见录》下
石鱼不出十有八年矣。
乾道丁亥,玉牒赵彦球摄守是邦,鱼复出。
是岁元日大晴,人日亦如之。
率僚属游北岩
越三日,遂观石鱼,水痕尤瘦,古刻宛然。
涪人曰:「一旬而三美具,此大有年之兆,而贤太守德化之所感也」。
属吏其敢不书?
从游者五人:□阳王如慈、古渝何肃、眉山宋中和、玉牒赵伯□、□□□御前□□□□□□□翊王浩
第六次辞免参知政事奏状端平三年正月 南宋 · 崔与之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七九、」《崔清献公集》卷四 创作地点:广东省广州市
端明殿学士大中大夫南海郡开国公崔与之
伏准省劄,以臣第五次辞免参知政事除命,奉御笔,依屡降指挥不允,不得更有陈请。
臣窃惟君命之严,稽留其罪,亟当遵禀,其敢重违?
而区区危迫之情,有不容默者。
大抵人惟自信,而后见信于人。
昨者参预之除,出于非望,累章控避,尽吐肝肺,言之孔多,未蒙听信,则前后由衷之语,几于为欺,岂不大可惧耶!
四辅之设,所恃以晋陪国论、密赞政机者也,岂衰迟无用之人所敢冒居?
公朝待遇旧臣,每加优异,而人臣出处大节,当自省循。
傥怀不止之贪,忘在得之戒,力微责重,立见颠隮,投老获罪,一身何足惜,而上误国事,利害非轻。
伏念臣年七十有九矣,凋残之状,日甚一日,心疾益深,怔忡自汗,神昏思短,健忘如痴。
加以头风相陵,极其痛楚,牵引唇齿,时复晕绝。
养疴一室中,犹且惴惴然朝不保夕,数千里冲冒跋涉,何以克堪?
臣自惟一生荷国厚恩,愧无毫发补报,虽老无能为,而犹未忍弃捐,鸿私倍费于生成,驽力岂胜其负荷?
怀深笃,体意有加,士之遭遇其时,未有如臣侥倖之甚者也。
惟是趋行不已,日夕惊心。
陛下非不怜臣之老也,知其老而未知其老且病也。
若不披沥以告,期于感通,秪自速戾而已,无益于国,徒殒其身,不惟末路之可羞,抑于明时而有玷。
喋喋哀鸣,非得已也。
欲望圣慈念臣垂尽之年,恕臣屡渎之罪,许令休致,俾遂生全,则顶踵曲成之赐大矣。
奉御笔:「卿忠清足以范俗,惠直足以揉邦,国之纪也,民之望也。朕自去秋以来,数降诏书,趋卿政路,而奏牍来上,至于五六,殊咈朕意。夫有德者进,则朝廷尊严,强暴消靡。卿便可驱车造朝,秉德辅时,不责卿以事。
通判宋诩循州端平二年正月 南宋 · 崔与之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一、《崔清献公集》卷五、嘉靖《惠州志》卷一一、《宋史翼》卷二一 创作地点:广东省广州市
窃见通判广州宋诩练历已深,廉介有守。
昨试令之程乡,又宰惠之归善,一意抚字,安静无扰,邑人至今思之。
循州介乎二邑之閒,凡民情之休戚,风土之利病,耳目所接,罔不备谙。
今丞郡番禺,多藉裨赞,委以决事,咸谓精明。
窃以凋郡择守,最戒贪残,倘使宋诩为之,必有成效。
兰皋集跋咸淳元年正月 宋 · 程鸣凤
 出处:全宋文卷八一五一
《兰皋稿》多奇句,信如秋崖翁所谓「珊瑚三四尺,高者六七株」。
然予尝恨王恺奢华誇一时,而为如意所折,遂至恍然自失。
使予为,当复碎崇所示,而出吾谷粟丝麻之富以誇之。
夫谷粟丝麻奇不如珊瑚,而吾欲以此誇彼,何也?
此适用而彼则玩而已。
能为此论,崇又当恍然自失,惜不足以知此。
观《兰皋》压卷拟古,深得此意,而卷中感慨之作又多,匪徒珊瑚之玩也。
苟类以是求诗,则嘲风弄月,无补世教,虽奇亦末矣。
君如不信,其归而问诸竹洲。
咸淳改元正月梧冈程鸣凤拜手敬书。
按:《兰皋集》卷末,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又见《皕宋楼藏书志》卷九二。
奏减江淮诸路盐价治平三年正月 北宋 · 范纯仁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四七、《范忠宣公奏议》卷上、《国朝诸臣奏议》卷一○八、《历代名臣奏议》卷二六四
臣伏见江淮诸路盐价太高,致私贩之人获利转厚,及所立刑名亦重,过于盗贼,而又不分强窃。
利厚则诱民犯法,而刑不可禁;
刑重则民思苟免,而竭力拒捕;
不分强窃,则民知等罚,而务结群党。
是故贩盐之人千百为群,州县之力无能禁止,若非朝廷别立法制,则恐更相扇诱,群党转盛,凶年饥岁,遂为盗贼。
伏望圣慈指挥将江、淮南荆湖福建等路官卖盐价,并比附两浙体例,逐斤减价出卖。
及令三司将私盐条贯重行删定,分为两等,如持杖及不持杖、十人已上,即依旧条施行;
如不持杖、不满十人者,并依空手窃盗法计赃定罪,其赃各以逐处盐价估定。
如此,则法制平一,民渐知禁。
奏论濮王称亲未当治平三年正月 北宋 · 范纯仁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四七、《范忠宣公奏议》卷上、《历代名臣奏议》卷七七
臣伏闻手诏节文:称亲之礼,谨遵慈训;
追崇之典,岂易克当。
固已见陛下守义徇公,慎重之至也。
然称亲之礼,殊未为安,群口纷纷,不胜嗟愤。
臣等窃议皇太后手书称亲之意,盖用汉宣故事,欲行于今,乃与中书、门下元建皇考之议,大体相依。
此不免为两统、二父之失,所以议者喧然,皆谓母后手书,非出慈寿之本意,皆建议之臣眩惑交构,成就其谋,欲自掩其恶,而杜塞言者之口也。
臣观陛下继明之始,与汉宣故事不同。
宣帝之时,尚为有司所奏:为人后者为之子。
请谨视孝昭所为,未有却令大宗正统之母,追称小宗所生为亲也。
错乱礼法,失其本意。
若欲以濮王为亲,则襄国已降,自当为母,于皇太后岂得安哉?
恭惟陛下亲受仁宗诏命,而为之子,故先帝遗诏,诞告万方,谓陛下为皇子
皇帝位,四夷诸夏,莫不共闻。
今乃复称濮王为亲,则先帝治命之诏不行,而陛下继体之义不一。
太后与政府大臣,并受先帝顾托,言犹在耳,永昭陵土未乾,止因一二近臣之谋,遂忘而弗顾,陷两宫于有过之地,使四方夷狄惑先帝之遗诏,疑陛下之过举,移讴歌欣戴之心,为忠愤不正之气,可不痛哉!
万一黠虏、奸民有以先帝遗诏为问,则执政之臣,其将何辞以对?
然则称亲之礼,岂宜轻用?
臣等待罪于家,屡蒙诏旨,促令供职,而踧踖未敢承命者,以此之故也。
若必使臣等就职,则当合班廷争,以救朝廷之失。
虽陛下容纳直言,为天下所闻;
而臣等不能早悟明主之罪,益深益重矣,岂可复居言路,预耳目之臣哉!
臣等之心,有死无二。
伏望陛下留神听纳,天下幸甚。
奏论执政尊崇濮王邪议治平三年正月 北宋 · 范纯仁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四七、《范忠宣公奏议》卷上、《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七六
臣伏见执政首开邪议,妄引经證,以枉道悦人主,以近利负先帝,欲累濮王以不正之号,将陷陛下于过奉之议。
朝论骇闻,天下失望,政典之所不赦,人臣之所共弃!
臣地居言职,势不嘿全。
请尚方之剑,虽古人所难;
举有国之刑,典章犹在。
且议既不合,理难并立。
师丹之说行,则董宏坐其罪;
董宏之论胜,则师丹废于家。
臣等言不足用,愿从窜谪,上不辜陛下之任使,下不废朝廷之职业,臣等之志足矣。
窃以自古人君之御天下,末尝不以人心为本,得之则中才可以免危乱,失之则贤智不能保治安,故曰「民犹水也,可以载舟,可以覆舟」。
人心之得失,可不慎哉!
岂有身备大臣,与国同体,希合上意,内营己私?
移过于人君,失望于天下,为臣之恶,莫重于斯!
伏惟陛下绍膺大统,称尊御极,生育之恩,礼宜追厚,然当俟先帝祥禫之既毕,陛下德泽之已行,然后讲求典礼,褒从本亲。
仁宗虞主始祔,陵土未乾,而遽开越礼之言,欲遵衰世之迹,致陛下外失四海臣庶之心,内违左右卿士之议。
陛下自临御以来,厉精为治。
遇灾而惧,则有周宣之风;
至诚感神,则蹈虞舜之德。
至于徽称所加。
却而不受,皆前代难行之节,治朝可纪之政,推而行之,和气可致。
然而中外人情嚣然不安者,良由邪说震惊,大议未定,今不正濮王之礼,则无以慰群心;
不罪首恶之臣,则无以清朝政。
伏望圣慈早出臣前后章奏,付外施行。
皇太后追尊濮王诏令治平三年正月 北宋 · 范纯仁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四七、《范忠宣公奏议》卷上、《国朝诸臣奏议》卷八九、《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七、《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五五、《九朝编年备要》卷一七、《历代名臣奏议》卷七四
臣伏闻皇太后手书,追尊濮王为皇,夫人为后,陛下已降敕命施行。
窃以追崇濮王之事,始因中书不正之谋,陛下谦谨未行之间,闻皇太后曾降手书,切责政府,因此权罢。
皇太后复降命令,追崇为皇,始末不同,天下将何取信!
皇太后自彻帘之后,深居九重,未尝预闻外政,岂当复降诏令,有所建置?
盖是政府臣僚,苟欲遂非掩过,不思朝廷祸乱之源耳。
且三代以来,未尝有母后诏令施于朝廷者。
自秦、汉以后,母后方预幼主之政,自此权臣欲为非常之事,则必假母后之诏,以行其志,往往出于逼胁,而天下不幸,不知事由权臣。
今陛下以长君临御,于兹四年,万机之务,当出宸断。
内奉慈闱,惟宜竭仁孝之诚,尽四海之养而已,岂须更烦房闼之命,参紊国章?
一开其端,流弊极大,异日或为权臣矫托之地,甚非人主自安之计也。
伏望陛下深察臣言,追寝前诏。
凡系濮王典礼,陛下自可采择公议而行,何必用母后之命,施于长君之朝也。
臣方待罪于家,日俟诛窜,而区区之诚,不能自已者,尚冀一悟明主之听,以安宗社。
臣虽万死,亦复何恨?
乞勿以文字小过轻去苏轼元祐二年正月 北宋 · 范纯仁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五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九四、《太平治迹统类》卷二三
苏轼止是临文偶失周虑,本非有罪。
闻言者未已,深虑烦渎圣聪,恐致陛下别有行遣。
臣以受恩深厚,虽非职事,而不避僭易之罪,辄敢奏陈。
盖此事或闻因小有言,恐致交相攻讦,流弊渐大。
伏望圣慈深察召来宣谕之意,只乞以朝廷本置谏官,盖为补朝廷阙失,及奸邪害政。
今人臣小过,本无邪心,言官不须深论。
若其引咎求去,则云朝廷不欲以小事轻去言者,尔等当共成朝廷之美,则必不敢更有他说。
以陛下圣明,思之必熟,而臣敢妄有所陈,亦愚诚有所虑,不能自止。
华严寺1130年1月 宋 · 王庭圭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一三、《卢溪文集》卷四八 创作地点:江西省吉安市安福县
建炎庚戌之乱,避地东村,寻西泉故基,迹樵径,步飞岑,立岩嶂十数重,至华严寺
风满天,泉鸣屋下,使人襟袂飘飘,如游衡岳庐阜之间。
寺僧挈泉煮茗,延客终日,谈出世间事,盖不知海内之乱也。
然我辈因海内之乱,乃能穷极幽峻,得此尘外奇绝之游。
同游者某人。
正月王某书。
西人来延安府分画地界如何措置奏元祐六年正月 北宋 · 赵卨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八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六
若西人来延安府商议分画熙界至,一向倔强,要还本国,未审如何回答,不敢阻绝。
米芾章吉老墓志跋咸淳五年正月 南宋 · 曹之格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四七、《米襄阳志林》卷一一、《丛帖目》卷二
章吉老传庐扁之术,米元章得钟王之法,真世间之二妙,濡郡之一奇也,而志乘不录。
碑植于城南十数里荒郊中,盖吉老之墓在焉。
由大观距今百六十馀载,雨淋日炙,渐见斑驳,惧其弥久而磨灭也,因刻之以附于《宝晋帖》之末。
咸淳己巳正月望日,庐山曹之格书。
按:《米襄阳外纪》卷九,明刻本。
议诸路讨荡夏人奏元符二年正月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八 创作地点:甘肃省平凉市
元符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枢密院劄子节文,枢密院奏,朝廷近体问得熟知边事人,称令环庆泾原秦凤熙河路选精锐人马,量带衣甲,于正月半已后,乘月色各赍半月人粮马料,结陈徐行,各至黄河讨荡,仍各一面招纳四路之兵,并会合于鸣沙
勘会泾原路,近已差发兵将讨荡,蕃部落因此惊移过河,无可招捉,虚有举动。
泾原虽累经出界,远不过百里,不曾到威经山,后亦有可以再往之理。
三省枢密院同奉圣旨,令章楶详上项事理,更切相度,如探伺得的确部族巢穴所在,可以正月半后再遣发兵,直至鸣沙以来讨荡招纳之时,即具的确利害闻奏。
仍一面关牒逐路帅臣,尅期遣发兵将,分领讨荡,期约会合去处,多方迫胁,招诱西界人户,速令出汉内,有不顺者,即并力痛行掩杀。
右臣伏详前项朝旨,欲会四路兵马出塞讨荡,本为将来本路进筑之时,虑贼人前以重兵对垒,别以轻骑邀我粮道,却致般运梗涩,于版筑有害。
或来沿边抄掠,亦费枝梧,不若先发以制,其命此献计者,为泾原举动之本意,固臣之所愿为。
然臣于昨来出塞将士处,参错体问得近日兵马所到去处,例皆阙草,来往止是首尾六日,马已有一日两日无草料喂饲者。
今来四路人马出寨,便指准界外打草喂饲,更不赍负外,共合用粮料每马一匹、骑士一名,逐日供物料一斗,半月之间计用一石五斗,若行裁减,亦须用一石一二斗。
除此外,更合驮负些少乾粮及衣甲器械被毡等物,就如人马能驮载得起,趋利欲速,今乃以负重故,无缘能远行,缓去则又于事无及,臣恐未有所得,却已疲乏。
官军人马比至回到逐路休息喂养,半月十日之间,何缘得全复如旧?
决须妨进筑使唤,此臣之过虑也。
又如环庆泾原人马至鸣沙会,则可以半月来往,若熙河秦凤,窃恐地里窎远,半月之间不能来往。
且侵袭之事以巧速神密为主,今乃合四路人马,未说出塞,声势已大,于未举动以前,须有漏泄。
且只论出塞之后,将人马结陈徐行,纵黄河冻开,凌片塞河,不能过渡,亦恐西界人户能隐藏于山林崖谷间,官军迫于期会,何由能追逐搜寻?
兼臣密问得威明阿迈,称阿迈在西界日,已商量了欲候冰消,起遣人户过河。
臣再三思虑,若如此举动,恐枉却四路兵力,虚有拖拽,不若且令逐路乘机伺间,更出迭入,以迫胁讨荡,困扰西人,不致甚劳人马,可保全胜。
臣愚所见如此,更合取自朝廷指挥
〔黄贴子〕臣见斟酌事势,探问的确西界人户,即今住坐去处,相度远近难易,若有机会可以前去,亦便调发本路人马,出塞诱胁招降。
不敢以近日曾出塞薄有所得,便不接续经营,若无机会,亦难强为。
伏乞详察。
又大凡献策之人,多只是见得一边利害,只如李忠杰每与臣言,将来进筑,先了鼐摩会,则近里生活极甚容易,盖防贼马出来争占。
如修鼎摩会时,其合用材植砖椽粮草钱物百色所须之物,随人马一发便到,不须遣人般辇,如此则贼马出来争占或行抄掠,无缘近得自家。
臣详进筑在百里之外千步城寨,其百色所须之物岂能一发般运前去之理。
边人论事,大率如此,更乞详酌。
又西界诸处阙草,盖缘去年夏国点聚诸监军人马践踏食用,兼闻诸监军地分窖藏斛斗,今来若会四路人马出塞,只便指准因粮草于西界,必是阙误。
却致抛掷饥饿,损折人马,不但沮丧士气,增张贼势,兼恐至时上下逃责,递相推注,致起刑狱,败坏边事,不可不豫前思虑。
更乞圣慈鉴察。
又近日遣万骑直至剉子山减猥、美巴等处,生擒二大首领,以常情言之,则为至难,以今日事观之,又若甚易。
盖不知臣之设心措意,乃在一年之外。
自臣到任后,遣师浅攻者凡四次,而三次兵马所至,不过百里,事至于再三,贼以谓其技止此,又以我为怯,乃不思堕臣多方误之之计,故二酋安居山林,谓汉兵不能深入。
今日既获二酋之后,贼中震恐,事势又异,贼之待我,岂得如前日全不为备?
故臣之愚见以谓,正月出兵,恐无大利,更望圣慈详察。
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〇五。
乞降赐度僧牒五十付本司奏元符二年正月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八 创作地点:甘肃省平凉市
乞降赐度僧牒五十付本司,分擘与逐州军及县镇城寨堡子,置楼橹、炮架、木植及修筑城壁砖椽。
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〇五。
请于没湮峞头修通过堡子奏元符二年正月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八 创作地点:甘肃省平凉市
苇川至荡羌并鼐摩会正据要害,并合于没湮峞头修通过堡子。
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〇五。
云溪寺舍田祠记咸淳五年正月 南宋 · 曾宋珍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四一、《广东文徵》卷五五
云溪寺天圣四年参里山,景祐四年移锡归德场。
是时,僧且丐饮食以卒日。
绍兴癸亥,蒋八姑始舍田数顷,今邓县君复益以百亩。
其多寡不必较,然自绍兴至今百二十八载,而先后喜舍仅两妇人,信乎好善之不多见也。
县君曾氏讳士廉,先三十年逝。
县君铢积寸累而后有此田,一旦舍之无难色。
砻石而求予记,予喟叹曰:一切法,惟爱故坏,惟舍故常。
在昔宝月师东坡,必所甚爱与所不忍舍者,盖不如是,则甚爱为贪,不忍舍者为吝。
世之缩恧窋窡、不肯拔杨氏一毛者,曾妇人不若,而挥霍牟渔、舞手以乘浮屠氏者,鲜不为所笑。
然则是祠也,将以为讽吝警贪,不亶为县君设,于是乎奋笔。
若夫田有籍,此不书。
咸淳五年正月上元进士曾宋珍记。
按:民国东莞县志》卷九○,民国十六年铅印本。
洞仙歌 其一 1157年1月 宋 · 朱敦儒
 押词韵第三部 创作地点:浙江省嘉兴市
今年生日,庆一百省岁。
喜趁烧灯作欢会。
先生有甚,阴德神丹,霜雪里、鹤在青松相似。

总无奇异处,只是天然,冷澹寻常旧家计。
探袖弄明珠,满眼儿孙,一壶酒、□向花间长醉。
且落魄、装个老人星,共野叟行歌,太平时世。
千顷云记咸淳九年正月 南宋 · 家之巽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五二、《吴都文粹续集》卷三一、《吴都法乘》卷一○上之下、道光《苏州府志》卷一三二、《重修虎邱山志》卷二二、民国《吴县志》卷三八、《宋代蜀文辑存》卷九五
虎阜吴会绝景,幽严曲沼,佳木盘石之环丽娟秀悉在。
寺前剑池,镵山腹以出清泉,在寺中。
寺视山势为高下,广袤规置,不能平直,而梯空驾虚,俯仰避就,各有态度。
丈室尽山之背,一目千里,以故遐披远眺,空濛浩渺之趣,乃在寺后。
中为致爽阁,灌木蔽亏,目不得骋。
少东可十步,前无蓊翳,望眼始逸。
屋圮陋弗称,今住山古田师撤而堂之。
前为轩居,东西以延纳空翠,收拾平远,然后畦畴畎浍之交错,遥岑平湖之隐现出没,风帆陆车,樵歌渔唱之断续欸乃。
千古尘迹,盛衰兴亡,漭苍寂莫,可悲而不可绘,可绘而不可言者,莫不悠然翼然于几席之上,使骚人墨客、登高能赋之士低徊感慨,竟日徙倚而不能去也。
既成,摘坡翁「千顷云」之句扁焉。
性存子来游而问义,师曰:「宇宙之间,人物之众,枯荣生灭之相践,盈虚消息之相禅,亦犹夫云之一聚一散,而不可常也。
以名吾轩,使来者悟此观之本空,世谛之非有,划然省觉,以求吾常住不坏之实体,不与形器俱存亡者,其庶几乎」!
性存子轩然笑曰:「师赘矣!
乍有忽无者云也,而云未尝尽;
倏成倏改者世也,而世未尝穷,以致天地日月。
子之教以为劫至皆坏,吾意有形虽有数,而天地日月无终息也昭昭矣。
谓云为有,谓世为真,是之谓缚;
谓云为无,谓世为幻,是之谓脱。
臧与谷俱亡羊也,尹与仆俱昔梦也。
且翁有言:『自其变者观之,天地不能一瞬;
自其不变者观之,物与我皆无尽』。
吾谓不变者不能一瞬,变则长千古而不老。
子知云则知《易》之道矣。
吾不学佛,以吾意言之云尔」。
师曰:「善哉!
子之言,庄周不如,愿受而藏之为记」。
古田名德垕天台人,宗通眼正。
其主虎丘,百废具举,景物为一新云。
咸淳九年正月三日性存子家之巽记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