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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澹
初夏应诏 隋 · 魏澹
 押麻韵
虽度芳春节,物色尚馀华。
出帘飞小燕,映户落残花。
舞衫(文苑作袖。)飘细縠,歌扇掩轻纱。
兰房本宜夜,不畏日光斜(○《初学记》三。文苑英华百七十二。《诗纪》百二十三。)
咏阶前萱草 隋 · 魏澹
 押阳韵
绿草正含芳,び靡映前堂。
带心花欲发,依笼叶已长。
云度时无影,风来乍有香。
横得忘忧号,余忧遂不忘(○《初学记》二十七。文苑英华三百二十七。《诗纪》百二十三。)
石榴 隋 · 魏澹
 押东韵
分根金谷里,移植广庭中。
新枝含浅绿,晚萼散轻红。
影入环阶(《初学记》阶环。)水,香随度隙风。
路远无由寄,徒念(文苑作然。)春闺空(○《初学记》二十八。文苑英华三百二十六。《诗纪》百二十三。)
园树有巢鹊戏以咏之 隋 · 魏澹
 押东韵
畏玉心常骇,填河力已穷。
夜飞还绕树,朝鸣且向风。
知来宁自伐,识岁不论功。
早晚时应至,轻举一排空(○《初学记》三十。《诗纪》百二十三。)
咏桐诗 隋 · 魏澹
 押齐韵
(《初学记》作未。)求裁作瑟,何用削成圭。
愿寄华庭里,枝横待凤栖(○《初学记》二十八。《诗纪》百二十三。)
鹰赋 隋 · 魏澹
 出处:全隋文卷二十
惟兹禽之化育,实钟山之所生。
资金方之猛气,擅火德之炎精。
何虞者之多端,运横罗以羁束?
缀轻丝于双脸,结长皮于两足。
飞不遂于本情,食不充于所欲。
逸翰由其暂敛,雄心为之自局。
若乃貌非一种,相乃多途。
指重十字,尾贵合卢。
立如植木,望似悉胡。
觜同剑利,脚等荆枯。
亦有白如散花,赤如点血。
大文若锦,细斑似缬。
眼类明珠,毛犹霜雪。
身重若金,爪刚如铁。
或复顶平似削,头圆如卵,臆阔颈长,筋粗胫短,翅厚羽劲,髀宽肉缓,求之事用,俱为绝伴。
或似鹑头,或似鸱首。
赤睛黄足,细骨小肘。
懒而易惊,奸而难诱。
住不可呼,飞不及走。
若斯之辈,不如勿有。
若夫疾食速消,此则有命。
兔颈猴立,是为无病。
厕门忌大,结肚恶软。
绦不欲绝,背不宜喘。
生于窟者则好伏,巢于木者则常立。
双骹长者则起迟,六翮短者则飞急。
毛衣屡改,厥色无常。
寅生酉就,总号为黄。
二周作鸨,千日成苍。
虽曰排虚,性殊众鸟。
雌则体大,雄则形小。
遇犬则惊猜,得人则驯扰。
养雏则少病,野罗则多巧。
察之为易,调之实难。
格必高迥,屋必华宽。
姜以取热,酒以排寒。
韝须温暖,肉不陈乾。
近之令狎,静之使安。
昼不离手,夜便火宿。
微加其毛,少减其肉。
肌羸骨瘦,心和性熟。
念绝云霄,志在驰逐(《初学记》三十,《御览》九百二十六)
谢陈主饯送启 隋 · 魏澹
 出处:全隋文卷二十
敬奉弘慈,曲垂饯送(《隋书·潘徽传》。)
启用敬字议 隋 · 魏澹
 出处:全隋文卷二十
《曲礼》注曰:「礼主于敬」。
《诗》曰:「维桑与梓,必恭敬止」。
《孝经》曰:「宗庙致敬」。
又云:「不敬其亲,谓之悖礼」。
孔子敬天之怒,成汤圣敬日跻。
宗庙极重,上天极高,父极尊,君极贵,四者咸同一敬,五经未有异文,不知以敬为轻,竟何所据(《隋书·潘徽传》,魏澹,陈人使接对之。将反命,为启于陈主曰:「敬奉弘慈,曲垂饯送。」以为「伏奉」为重,「敬奉」为轻,却其启而不奏。立议。)
《魏史》义例 隋 · 魏澹
 出处:全隋文卷二十
其一曰:臣闻天子者,继天立极,终始绝名,故《谷梁传》曰:「太上不名」。
《曲礼》曰:「天子不言出,诸侯不生名」。
诸侯尚不生名,况天子乎!
若为太子,必须书名。
良由子者对父生称,父前子名,礼之意也。
是以桓公六年九月丁卯,子同生,《传》曰:「举以太子之礼」。
杜预注云:「桓公子庄公也」。
十二公唯子同是嫡夫人之长子,备用太子之礼,故史书之于策。
即位之日,尊成君而不名,《春秋》之义,圣人之微旨也。
至如马迁,周之太子并皆言名,汉之储两俱没其讳,以尊汉卑周,臣子之意也。
窃谓虽立此理,恐非其义。
何者?
《春秋》《礼记》,太子必书名,天王不言出。
仲尼之褒贬,皇王之称谓,非当时与异代遂为优劣也。
班固、范晔、陈寿、王隐、沈约参差不同,尊卑失序。
至于魏收,讳储君之名,书天子之字,过又甚焉。
今所撰史,讳皇帝名,书太子字,欲以尊君卑臣,依《春秋》之义也。
其二曰:五帝之圣,三代之英,积德累功,乃文乃武,贤圣相承,莫过周室,名器不及后稷追谥止于三王,此即前代之茂实,后人之龟镜也。
魏氏平文以前,部落之君长耳。
太祖远追二十八帝,并极崇高,违尧、舜宪章,越周公典礼。
道武出自结绳,未师典诰,当须南、董直笔,裁而正之。
反更饰非,言是观过,所谓决渤澥之水,复去堤防,襄陵之灾,未可免也。
但力微天女所诞,灵异绝世,尊为始祖,得礼之宜。
平文、昭成雄据塞表,英风渐盛,图南之业,基自此始。
长孙斤之乱也,兵交御座,太子授命,昭成获免。
道武此时,后缗方娠,宗庙复存,社稷有主,大功大孝,实在献明。
此之三世,称谥可也
自兹以外,未之敢闻。
其三曰:臣以为南巢桀亡,牧野灭,斩以黄钺,悬首白旗,幽王死于骊山厉王出奔于彘,未尝隐讳,直笔书之,欲以劝善惩恶,贻诫将来者也。
太武、献文并遭非命,前史立纪,不异天年,言论之间,颇露首尾。
杀主害君,莫知名姓,逆臣贼子,何所惧哉!
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圆首方足,孰不瞻仰,况复兵交御座,矢及王屋,而可隐没者乎!
今所撰史,分明直书,不敢回避。
且隐、桓之死,闵、昭杀逐,丘明据实叙于经下,况复悬隔异代而致依违哉!
其四曰:周道陵迟,不胜其敝,楚子亲问九鼎,人来徵百牢,无君之心,实彰行路,夫子刊经,皆书曰卒。
自晋德不竞,宇宙分崩,或帝或王,各自署置。
当其生日,聘使往来,略如敌国,及其终也,书之曰死,便同庶人。
存没顿殊,能无怀愧!
今所撰史,诸国凡处华夏之地者,皆书曰卒,同之吴、楚。
其五曰:壶遂发问,马迁答之,义已尽矣。
后之述者,仍未领悟。
董仲舒、司马迁之意,本云《尚书》者,隆平之典,《春秋》者,拨乱之法,兴衰理异,制作亦殊。
治定则直叙钦明,世乱则辞兼显晦,分路命家,不相依放。
故云「周道废,《春秋》作焉,尧、舜盛,《尚书》载之」,是也。
汉兴以来,改正朔,易服色,臣力诵圣德,仍不能尽,余所谓述故事,而君比之《春秋》,谬哉」。
然则纪传之体出自《尚书》,不学《春秋》,明矣。
范晔云:「《春秋》者,文既总略,好失事形,今之拟作,所以为短。
纪传者,史、班之所变也,网罗一代,事义周悉,适之后学,此焉为优,故继而述之」。
此言,岂直非圣人之无法,又失马迁之意旨。
孙盛自谓钻仰具体而放之。
魏收云:「鲁史既修,达者贻则,子长自拘纪传,不存师表,盖泉源所由,地非企及」。
虽复逊辞畏圣,亦未思纪传所由来也。
司马迁创立纪传以来,述者非一,人无善恶,皆为立论。
计在身行迹,具在正书,事既无奇,不足惩劝。
再述乍同铭颂,重叙唯觉繁文。
案丘明亚圣之才,发扬圣旨,言「君子曰」者,无非甚泰,其间寻常,直书而已。
今所撰史,窃有慕焉,可为劝戒者,论其得失,其无损益者,所不论也(《隋书·魏澹传》,又略见《北史》五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