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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焯南北朝末隋初 544 — 610
皇太子启论律吕 南北朝末隋初 · 刘焯
 出处:全隋文卷二十七
乐主于音,音定于律,音不以律,不可克谐,度律均钟,于是乎在。
但律终小吕,数复黄钟,旧计未精,终不复始。
汉代京房,妄为六十,而宋代钱乐之,更为三百六十。
考礼诠次,岂有得然,化未移风,将恐由此。
匪直长短失于其差,亦自管围,乖于其数。
又尺寸意定,莫能详考,既乱管弦,亦乖度量。
皆校定,庶有明发。
其黄钟管六十三为实,以次每律减三分,以七为寸法。
约之,得黄钟长九寸,太蔟长八寸一分四厘,林钟长六寸,应钟长四寸二分八厘七分之四(《隋书·律历志上》)
皇太子启论浑天 南北朝末隋初 · 刘焯
 出处:全隋文卷二十七
璇玑玉衡,正天之器,帝王钦若,世传其象。
汉之孝武,详考律历,纠洛下闳、鲜于妄人等,共所营定。
逮于张衡,又寻述作,亦其体制,不异等。
制莫存,而造有器。
吴时陆绩、王蕃,并要修铸。
小有异,蕃乃事同。
宋有钱乐之,魏初晁崇等,总用铜铁。
小大有殊,规域经模,不异蕃造。
蔡邕《月令章句》,郑玄注《考灵曜》,势同法,迄今不改。
以愚管,留情推测,见其数制,莫不违爽。
失之千里,差在毫厘,大象一乖,馀何可验。
况赤黄均度,月无出入(分),至所恒定,气不别
分刻本差,轮回守故。
其为疏谬,不可复言。
亦既由理不明,致使异家间出。
盖及宣夜,三说并驱,平、昕、安、穹,四天腾沸。
至当不二,理唯一揆,岂容天体,七种殊说?
又影漏去极,就浑可推,百骸共体,本非异物。
此真已验,彼伪自彰,岂朗日未晖,爝火不息,理有而阙,讵不可悲者也?
蔡邕自朔方上书曰:「以八尺之仪,度知天地之象,古有其器,而无其书。
常欲寝伏仪下,案度成数,而为立说」。
以负罪朔裔,书奏不许。
若蒙许,亦必不能。
才不逾张衡本岂有遗思也?
则有器无书,观不能悟。
今立术,改正旧浑。
又以二至之影,定去极晷漏,并天地高远,星辰运周,所宗有本,皆有其率。
祛今贤之巨惑,稽往哲之群疑,豁若云披,朗如雾散。
为之错综,数卷已成,待得影差,谨更启送。
《周官》夏至日影,尺有五寸。
张衡、郑玄、王蕃、陆绩先儒等,皆以为影千里差一寸。
言南戴日下万五千里,表影正同,天高乃异。
考之算法,必为不可。
寸差千里,亦无典说,明为意断,事不可依。
今交、爱之州,表北无影,计无万里,南过戴日。
是千里一寸,非其实差。
今说浑,以道(里)为率,道里既定,得差乃审。
既大圣之年,升平之日,厘改群谬,斯正其时。
请一水工,并解算术士,取河南、北平地之所,可量数百里,南北使正审时以漏,平地以绳,随气至分,同日度影。
得其差率,里即可知。
则天地无所匿其形,辰象无所逃其数,超前显圣,效象除疑。
请勿以人废言,不用(《隋书·天文志上》,仁寿四年河间刘焯造《皇极历》,上启于东宫。论浑天,又见《开元占经》一。)
皇太子 南北朝末隋初 · 刘焯
 出处:全隋文卷二十七
自木铎寝声,绪言成烬,群生荡析,诸夏沸腾,曲技云浮,畴官雨绝,历纪坏废,千百年矣。
以庸鄙,谬甄擢,专精艺业,耽玩数象,自力群儒之下,冀睹圣人之意。
开皇之初,奉敕修撰,性不谐物,功不克终,犹被胄玄窃为己法,未能尽妙,协时多爽,尸官乱日,实玷皇猷。
请徵胄玄答,验其长短(《隋书·律历志下》)
张胄玄新历之误于皇太子 南北朝末隋初 · 刘焯
 出处:全隋文卷二十七
其一曰:张胄玄所上见行历,日月交蚀,星度见留,虽未尽善,得其大较,官至五品,诚无所愧。
因人成事,非其实录,就而讨论,违舛甚众。
其二曰:胄玄弦望晦朔,违古且疏,气节闰候,乖天爽命。
时不从子半,晨前别为后日。
日缠莫悟缓急,月逡妄为两种,月度之转,辄遗盈缩,交会之际,意造气差。
七曜之行,不循其道,月星之度,行无出入,应黄反赤,当近更远,亏食乖准,阴阳无法。
星端不协,珠璧不同,盈缩失伦,行度愆序。
去极晷漏,应有而无,食分先后,弥为烦碎。
测今不审,考古莫通,立术之疏,不可纪极。
今随事纠驳,凡五百三十六条。
其三曰:胄玄开皇五年,与李文琮,于张宾历行之后,本州贡举,即赍所造历,拟以上应。
其历在乡阳流布,散写甚多,今所见行,与焯前历不异。
玄前拟献,年将六十,非是忽迫仓卒始为,何故至京未几,即变同焯历,与旧悬殊。
焯作于前,玄献于后,舍己从人,异同暗会。
且孝孙因焯,胄玄后附孝孙,历术之文,又皆是孝孙所作,则元本偷窃,事甚分明。
胄玄推讳,故依前历为驳,凡七十五条,并前历本俱上。
其四曰:玄为史官,自奏亏食,前后所上,多与历违,今算其乖舛有一十三事。
又前与太史令刘晖等校其疏密五十四事,云五十三条新。
计后为历,应密于旧,见用算推,更疏于本。
今纠发并前,凡四十四条。
其五曰:胄玄于历,未为精通。
然孝孙初造,皆有意,徵天推步,事必出生,不是空文,徒为臆断。
其六曰:焯以开皇三年,奉敕修造,顾循记注,自许精微,秦、汉以来,无所与让。
寻圣人之迹,悟曩哲之心,测七曜之行,得三光之度,正诸气朔,成一历象,会通今古,符允经传,稽于庶类,信而有徵。
胄玄所违,焯法皆合,胄玄所阙,今则尽有,隐括始终,谓为总备(《隋书·律历志下》,仁寿四年,焯言胄玄之误于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