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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士毅
文学桥铭 宋 · 黄士毅
四言诗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三、《重修琴川志》卷一五、《吴都文粹》续集卷三六、《虞山书院志》卷九、道光《苏州府志》卷三○
鲁、邹而降,道为绝学。
千五百年,起濂续洛。
寥寥闽派,久几复绝。
再起沧洲,教修日揭。
无极二五,在人一源。
故不同地,时生圣贤。
吴通上国,公即游鲁。
胡然历世,莫踵公武
睹迹亦昧,吁方肇祠。
是用作记,意严洒讥。
嗟予小子,世闽产吴。
敢诵所自,沧洲之徒。
登桥而思,刻铭述记。
期我同心,如水荐至。
能令后学,本末易明。
伪行不作,踵公自今。
朱子语类后序(一) 宋 · 黄士毅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三、《考亭渊源录》卷一二、《莆阳文献》卷九
右《语类》总成七十家,除李侯贯之已刊外,增多三十八家。
或病诸家所记互有重复,乃类分而考之。
盖有一时之所同闻,退各抄录,见有等差,则领其意者斯有详略。
或能尽得于言,而首尾该贯;
或不能尽得于言,而语脉间断;
或就其中粗得一二言而止。
今惟存一家之最详者,而它皆附于下。
至于一条之内无一字之不同者,必抄录之际,尝相参校,不则非其闻而得于传录,则亦惟存一家,而注与某人同尔。
既以类分,遂可缮写,而略为义例,以为后先之次第。
有太极然后有天地,有天地然后有人物,有人物然后有性命之名,而仁义礼智之理则人物所以为性命者也。
所谓学者,求得夫此理而已。
故以太极天地为始,乃及于人物性命之原,与夫古学之定序。
次之以群经,所以明此理者也。
次之以孔、孟、周、程、朱子,所以传此理者也。
乃继之以斥异端,异端所以蔽此理,而斥之者,任道统之责也。
然后自我朝及历代君臣、法度、人物、议论,亦略具焉。
此即理之行于天地设位之后,而著于治乱兴衰者也。
凡不可以类分者,则杂次之,而以作文终焉。
盖文以载道,理明意达,则辞自成文。
后世理学不明,第以文辞为学,固有竭终身之力,精思巧制,以务名家者。
然其学既非,其理不明,则其文虽工,其意多悖,故特次之于后,深明夫文为末,而理为本也。
然始焉妄易分类之意,惟欲考其重复。
及今而观之,则夫理一而名殊,问同而答异者,浅深详略,一目在前,互相发明,思已过半。
至于群经,则又足以起《或问》之所未及,校《本义》之所未定,补《书说》之所未成,而《大学章句》所谓高入虚空、卑流功利者,皆灼然知其所指而不为近似所陷溺矣,诚非小补者。
故尝谓孔孟之道至周、程而复明,至朱子而大明。
自今以后,虽斯道未能盛行于世,而诵遗书,私淑艾者,必不乏人,不至于千五百年之久绝而不续。
反复斯编,抑自信云。
按:《朱子语类》卷首,中华书局一九九四年校点本。
朱子语类后序(二 嘉定十二年九月 宋 · 黄士毅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三、《朱子语类》卷首
《语类》成编,积百四十卷。
同志艰于传录,而眉山廉叔愿锓于木。
士毅之类次,虽犯不韪,而不复固辞者,庶几无传录之艰也。
独池本陈埴一家,惟论仁一条,按遗文,乃答书,不当取为类,故今不载。
辅广所录,以先生改本校之,则去其所改而反存其所勾者,合三十馀条,今亦惟据改本(自首连数至「君子所贵乎道者三」而注云:「自此以前,皆先生亲改。」亦传闻之误。当时杂改定者八十馀条耳。)
或有一条析为三四条,如窦从周录所见先生语之类,今则复其旧。
士毅所传本多于刊本,如黄义刚者,悉类入而不去。
文异者,则姑注一二条云:「一本作某字」。
以上皆与池本异者。
盖池本虽黄侯直卿之所次辑,然李侯贯之惟据所传以授直卿,而直卿亦据所授以加雠校,且有增改于已雠校之后者不与焉。
故近闻之直卿,欲求元本刊改,而未能也。
至于或出于追述,或得于传闻,则文辞之间,不无差误。
凡此之类,读者详考《四书》及他记录,而折衷其所疑可也。
惟《学》类七卷,虽出于臆见,而实本先生教人之方,后学于此三复而得夫入道之门,则能总会是编,而体之于身矣。
己卯九月望日,门人莆田黄士毅谨识。
重迁和靖先生祠堂嘉定九年六月 宋 · 黄士毅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三
平江府虎丘西庵尹公和靖先生者,嘉定甲戌军器少监丁公煜通守吾邦之所创也。
祠在山之西北隅
后二年,贰卿孟公猷闻有殡在西阶之上,甚惧非所以祓不祥而致蠲祀之诚者。
告刑狱使者柴公中行,乃属长洲赵君崇侃即上方通幽轩之南辟地而迁焉,盖先生寓居之所也。
知府事沈公皞悉资其役。
为堂三间,西向。
群山前列,环陇近护,老松修竹,交閟左右,高明靓深,称祀如昔。
甫成,而柴公以召去,王公涔继之,复摹先生晚岁片纸手书、圣贤格言五千馀字,刊置西序。
常平使者吴公格割公田四十六亩,俾住庵者为增葺费。
孟公以始创遽迁,合有以示来者,命士毅书之。
士毅因窃慨,念昔登朱子之门,获闻先生之学严于持守之本,在此用力之真,体验之熟。
复发「主一无适」之旨,至「讲说而不践行,则为虚语;
问答而少差失,则至误人」,与夫「未至于磨不磷、涅不淄,则不可如圣人之见南子」者,类皆务于简实,而戒谨恐惧之意隐然于其间,未尝不三复警省,是皆持守之功也。
盖持守则心存,心存则其言斯讱,其行斯察,有不期然而然者。
于是深叹夫周、程之所以上续孔孟者,至于朱子,粲如日星,有目咸睹,先后本末,区别在前,大小精粗,各有攸属。
学者于此,不患讲习之不能明,所患因讲习之易明而忘持守之为本耳。
则尝推明先生之学,以励后进。
今之祠事,仰止遗像,如亲炙之,必求先生之学而学焉。
是乃兴起之渐,岂曰小补之哉!
此又其所可书之大者,遂不复辞。
既次其略,辄附所闻如此。
然自先生来居,积七十有五年,未有表其事而出之者,而二三年间,其役再举,始克就绪,则感夫事之难成,而俾终弗坏焉,以兴起于无穷者,又有待于后之君子也。
先生居之岁月出处之大致,已详于黄侯干之前记。
是役也,始于四月甲午,而讫于六月庚戌,实丙子岁云。
后学黄士毅(《吴都文粹》续集卷一四。又见洪武《苏州府志》卷四七,乾隆《虎丘山志》卷二三,道光《苏州府志》卷三五。)
因:原无,据洪武《苏州府志》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