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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颂南宋 ? — 1191
兰亭序墨本 南宋 · 罗颂
文皇嗜好非声色,偶爱兰亭亦其癖。
河南犹恐后来闻,竟使昭陵隐真迹。
世閒能悟知几人,墨本珍传意愈勤。
有似春云隐明月,光影还到千江分。
法曹得此深恨晚,有客携从大梁远。
多言南渡罕曾见,大胜薛家蝉翼本。
嗟我学书从少年,较计点画分媸妍。
老拈撅笔万事懒,忽见锦轴心凄然。
真行姿媚公所取,篆隶何妨更兼有。
退之但作石鼓歌,谈笑讥诃换鹅手宋桑世昌兰亭考》卷一○)
淳安县学斋堂六铭 其四 致远斋 南宋 · 罗颂
四言诗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
发轫诗书,问津贤智。
游翰墨场,处名教地。
既窥圣域,亦上天衢。
英贤所志,万古同途。
鹦鹉洲 南宋 · 罗颂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罗郢州遗文、潨川足徵录、同治《鹦鹉洲志》卷二
登黄鹤之高兮,欣徙倚而四顾。
何南望而独愁兮,有正平之遗处。
指垂堂而示戒兮,何足以知君子之度?
方党禁之既解兮,凛凛清议其尚存。
无罪而戮一介兮,众必争起而噪欢。
士犹恃此而不恐兮,时亦直情而径行。
宁知嗾夫妄庸兮,使之鱼肉而甘心。
建安之事势兮,魏甚菀而汉枯。
每不忍其缀旒兮,思忠愤之稍摅。
惟不择其所发兮,遂至于颠沛而阔疏。
当其解衣而慢侮兮,坐皆惊悸而失箸。
吾谓死于渔阳之掺挝兮,何预乎《鹦鹉》之一赋。
使英雄初无杀心兮,虽颇困苦而终赦。
惟此客以授我兮,宜相与尸祝之不暇。
兵在颈而追救兮,奈何以此欺天下?
万一侥倖而脱身兮,终亦无以自全。
北海仗正而孥戮兮,德祖以俊而衔冤。
三人者盖一体兮,必且唇亡而齿寒。
嗟䋣城之佐命兮,非不巧于自营。
挈四百之基祚兮,与一身孰为重轻?
来者滔滔如江水兮,方攘臂而议先生
诋文华为浮薄兮,至或以比乎盆成。
苟吾言之获信兮,犹足以吐千古之不平。
医说序淳熙十六年十月 南宋 · 罗颂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善本书室藏书志》卷一六、《中国医籍考》卷四九
医之伐病,犹将之伐敌也。
夫决机战攻之地以取胜,用兵者固皆有是心。
及一旦为背水阵,则观者愕然矣。
非有淮阴为之辨析,则孰知其出于兵法?
是兵之不可以无其说也。
兵不可以无说,医其可以无说乎?
里中张杲季明,自其伯祖子充以医显京、洛间,受知于范忠宣,其祖子发盖学于伯祖而有得者也。
于是其父彦仁继子发而术更妙于充深微,所衍固三世之医也。
季明则欲博观远览,弘畅其道,凡书之有及于医者必记之,名之曰《医说》。
始见则曰已得几事矣,再见则曰近又得几事矣,其意欲满千事则以传诸人。
予念医家之书本之以《素问》、《灵枢》,广之以《难经》、《脉诀》,而药之君臣佐使,咸萃于《本草》,世固不外是而为医也。
今有出一奇以起人之死,则众必相与惊异,以为昔人所未到。
自明观之,其不有似于背水阵乎?
故予知是书之为有益也。
己酉岁冬季明携以过我,且曰书虽未成,请姑先详之,以勉杲之意所勿及。
会予有鄢郢之役,殊倥偬,然念季明请甚笃,又颛颛于其业,蒐选宜必精,故不暇之尽撰,而徒叹其当盛年著书,遽肯出与人共之,其存心有足大者。
岂非逮事其祖,多异闻,故不以得之纸上者为己私分也欤!
此予所以益重季明也。
遂书以冠《医说》之首。
己酉岁十月六日朝奉大夫权发遣郢州罗颂序。
按:《医说》卷首,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颜公山 南宋 · 罗颂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罗郢州遗文、潨川足徵录
颜公山休宁为著,《九域志》及《新安志》皆云,昔有颜公尝隐于此,后乘风而去,因是得名。
山有瀑泉,流出山之东,西折而为溪,故又谓之颜溪。
溪之畔居民多,故又谓之颜溪村。
山气寒,花晚而雪早,视平地尝较一月
凭高以望,可见黄山,而其所延袤,南接婺源界,此其大槩也。
旧云山在县南九十里,今才去县五十里,地之远非可缩而近,正使故县而言,所增亦无几,考之殊不合。
又旧云上有池,方圆五亩,多鲤鱼。
今山行十五里,则为山之半。
又稍前,则四旁隆起,而其窊处有平地,无类五亩许,有龙池二在焉,各不过寻丈。
窃意凡窊处,旧皆蓄湖水,后人堙之而仅为二池。
其旁有馀地,若欲留一庵基,以有所待。
盖此山多风,自是而上,愈高愈凄紧,故谋始者不能舍是而他求也。
抑尝考《礼经》所载,凡山川出云雨,见怪物,皆曰神。
是山之高且大,宜必有神矣,特以颜公栖迹,人人敬爱之,用忘其山之有神,而但知有公,遂以至于今。
公既洒然洁清,故来游者未尝携脯醢,而有祷于龙者,义不击鲜于山中。
牛奔马走,一稍不谨,则相惊以蛇虺之变。
其最异者,龙本以行雨为职,用力劳,今乃有不忍血食者。
凡诸乡来请水,先白公
遇其请于外池,迎而置之,其乡则用牲,如其常乡之人饮食无禁。
及其请于内池,迎而置之,其乡则以面代牲,人无敢茹荤。
奉之之礼殊,而皆以得雨。
计池龙嗜欲,非公莫能知,则所以从事旧矣。
但当公之时,人知其为鲤,未知其为龙。
后人既别之以二池,故龙之意显,而公之道益尊。
又凡田里之人,或得子差暮,辄夫妇默祷,公往往赐之兆朕,比其应则曰公实使然。
问之群儿中以颜为小字者,所在有之,公之博大而能泛应又如此。
山旧有公像,建炎庚戌岁,浮屠人慧圆来结庵,则曰「颜公」云者,犹言远公、志公尔,非必指其姓。
于是塑其像如泗州僧伽之像,而其称谓亦如世之所以尊僧伽者。
道之所在,诚无仙释之间,而野史失其名,或者终以为恨。
慧圆持律严甚,金部郎高邮吴幵素重之,为以全真名其庵
岁在戊寅坐脱,如宗继之,众人赏其质直,凡殿及钟楼皆其所为。
今年过七十,不少衰。
之无恙也,邑之士有吴师礼者,尝寓其庵,以肄业而登第。
数年来朱权寓焉,亦登第。
于是权之侄申及其从侄况,效其叔之为者。
申以丁未岁太学,况以己酉秋预鹿鸣,因相与称公之德。
予谓数君既名族,乃能安苦澹,精思文字间。
山初不即人,人有志而后即此山也。
志力而事成,公何预焉?
虽然,藐姑射之神人,其陶铸当世,固有足大者。
士之权舆,正在一科第,公果成就之,何假多力耶?
予既因权之请为作碑,且为诗以美公有龙之德,俾好事者歌之曰:
颜公至人,以天为宗。
有渊有湖,豢此群龙。
嗟龙之德,与公实同。
在人能人,在虫能虫。
上下八极,从公西东。
公示厌世,忽然乘风。
龙今异池,精神则通。
岁时游戏,作此年丰。
曰谁命之,必归于公。
勉之学列,匪其力农。
立志读书,即此山中。
烝然而来,尚其或逢。
古岩经藏记淳熙十年十一月 南宋 · 罗颂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罗郢州遗文、潨川足徵录
古岩,知名寺也,予少而游焉,爱其僧房在石下有坡陀嵌空之状,已而上经閤,函列整整,可以手探而意取。
念方外之士,肯以其馀閒徜徉于此,因尽阅其经,盖亦足乐。
其后闻欲更为藏,予私以为是得已而不已者。
淳熙十年冬,住持慈悦遣守如来告曰:「经阁起于绍兴中,惟经实营之。
閤久而益坏,慈悦与慈妙、守晖等,乞钱为藏于东偏。
汝霖、汝再首助之,以迄于成。
且閤之于尊经有所未至也,今既大为之,轮衍八面以为十,置函其间,上为莲华、千叶、毗卢居之,五十二大士,缥缈于孤云之上。
当其机缄一动,果若山君海王拥而挟之以趋经,不既严矣乎!
敢请记」。
予于是知其有为而为之也。
尝闻佛之视斯人慈母之于子,丁宁训敕,惟恐其未喻。
而意之所归,则有卓然而至当者。
故其书遍于天下,而方以为无法之可说。
自佛既灭,其徒相与诵而讲之,不胜其浩博,而即心之义始出。
理事之相资,空有之相宣,语默之相救,凡所以明此非真有,所谓教外之传也。
迨分而为南北之宗,又散而为五家之派,号为参禅者,皆患言之障道,而思造于忘言之域。
故颛任诸方语以为直截之要,其立意则善,然其取舍决择或至流而为戏论。
大凡方便悟解,则佛之说与其祖与师之说,初不害其忘言。
如或不然,则二者均之为有言,宜异乎此而泥乎彼,犹未免于有言也。
以言而求忘言,去道亦远矣。
盖昔尝有难佛者,一示之以良久而迷云顿开,佛于是乎有鞭影之喻。
然则施于棒喝,实祖其故智也。
观其书者,亦必有道矣。
如上人既尝游四方,宜必有所闻,而犹以雕镂涂饰、旋斡震眩为足以尊经,又以予之文为足以表其尊经之指而请焉,何谓?
予玩华而忘实,故晚未闻道。
方愿悔前所为,抱周孔之书而熟味之,以究夫性命之极。
万一有所自得,而后考佛之书,取其与吾儒合者,明著焉以授之,庶乎其有补。
恐其不能待也,姑述旧闻。
十一月朔罗颂记。
小飞来记淳熙五年 南宋 · 罗颂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罗郢州遗文、潨川足徵录
歙之南八十有五里,官道之右,溪流清浅,其外有山绵亘,杂木森立,石趾隐见,甚可爱也。
淳熙戊戌岁,里人洪君元辅始为轩槛,面山而临流。
予弟端良为榜之曰「小飞来」,盖取其灵隐前也。
飞来峰都城,秀丽绝天下,造次那有其比?
然行役之君子自蜀甘溪来者,闻前岭造天,心方惮之;
其来自吴会者,则又初脱险阻,骤见山水如此,莫不据鞍转盼,扬鞭而指曰:「天下佳处也」!
当是时,谓之似飞来,谁以为过?
君既时节会亲友,又往往揖冠盖而觞之,不羡夫士女追随,绿樽乌樏,选胜于乌猿之左右也。
樵木啸歌,鹅鸭浮湛,皆自有态度,不羡夫冷泉之上,侣谈僧而观浴鹤也。
去家跬步,无他限隔,暝色入座,继以明月,不羡夫回舟九里松,望城闉,背夕阳而归也。
予喜君之营是为适得其处,既有以自娱,又以佳名耸动视听,其计得矣,顾有巨丽者焉。
《诗》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君之父子,诚有志于古,深思而力体之,毋谓若飞来之可以偶然而似也。
江祈院记 南宋 · 罗颂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罗郢州遗文
浮屠氏之道,即吾儒所谓一以贯之者。
后世既判为禅、律,而僧之所居亦随以别。
大抵恢一堂,华一藏,峻一塔,辄能因人以暴著其事,四方亦喜于传诵之者,必其寺之属于禅者也。
而律则不然。
虽焚修之甚严,轮奂之甚备,往往文献阙焉,殆不可考。
岂惟常情重禅而轻律,其人亦自生退屈,不敢与禅为比。
是使处于禅者日益肆,处于律者日益偷,岂其义本然哉?
吾郡江祈院起于杨氏顺义二年,国朝因之,宣和间火于睦寇。
行满稍为方丈法堂以居,继又新其廊庑。
满亡于绍兴丙辰,今净悟师实佐净慧主院事。
慧清修梵行,安于简净悟能强力济之。
盖自丙辰后三年,得檀者洪羽成、龚觉澄等而殿成。
又四年,得净本而三门成。
又十有四年,得元圭及鲍氏女而钟与楼成。
于是始代慧,慨然思以律自显。
既得铭于将作丞汪公,因请为院作记,未及为而公即世。
之齿益高,其欲得记亦愈甚。
公弟秘书丞许卒兄之志,乾道庚寅冬方具稿,又不克。
某至,其孤澄持之所述,泣以授某曰:「先君有治命,当以记属公,不可以辞」。
即遂取而收之,然私以谓其少壮时不惮勤劳,以能有此栋宇。
方欲假大君子之文以为光宠,盖始终于两公之门者不知几年,而竟得陆陆如某者为之,事之不可料如此!
矧寻尺之石亦有时而泐,则所恃以不朽者其微哉!
诚使今之士大夫能如之用心,内信所挟,不以法俗分别为轻重,卓然有所立于世,则凡能言之士,虽不蹇裳以求之,孰不乐为书者?
其视用工之劳佚,得名之久近,不可同日道也。
故因以广之,以为吾党之劝云。
徽州州学大成殿淳熙十六年四月 南宋 · 罗颂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弘治《徽州府志》卷一二
淳熙十五年秋,郡既修大成殿,学之士咸喜。
明年议立碑,夏四月亟来请记。
逊避至再三,则相与具本末固委焉。
其始由学门循诸斋之前而升,则为大成殿,殿之后为讲堂。
绍兴十一年内相龙溪汪公领郡,狭其制。
而学之东旧为官积盐之区,旁多隙地,乃规以其处为殿,一切加宏丽焉。
且为两庑三门,皆如今制,而易故殿为讲堂。
故讲堂为直舍。
师生之宇既相接,而所以事夫子者亦不混而严。
又四十有七年,当淳熙之十四年,而鄱阳许侯实来,期月政成,而殿隅甫坏。
于是教授莆田苏君负才能,有奇蕴,能大其官计。
以为州人思内相,于其所营不可以弗葺。
且吾先圣肖像在焉,其亦安可缓?
顾檐高而易垫,瓦峻则易隳,重枅累拱之所压,其栋易以挠,非他屋比也。
侯幸肯修之,必穷见罅漏根本乃可,不然,徒支撑无补。
卒以是白之,大与侯意合,侯谕兵马都监赵善抡,如其画圬墁,匠斤莫敢卤莽。
未几而整饰如故,又为东西室于殿门外,以待朔旦及上下之行礼者。
里中未尝科一椽一楔,吏亦不得空费官一钱,人谓侯能述前贤之功。
颂过而叹曰:「天之于夫子,生则使之为木铎以驾其说,殁则使之奠两楹以尊其道。
然方其皇皇于外,盖犹有不至之国。
今冕用十有二旒,谓其庙曰殿者遍天下。
前者创,后者继,相似而无终穷,如吾州之为,岂偶然哉?
独所疑者,内相笔端妙一世,当昼锦而归,慨然兴此役,人人愿见琬琰之刻也,而竟不果,岂嫌于伐其事邪?
诚得知名士为侯制碑,因以附著前迹大善,而颂岂其人哉」?
侯名昌期,官朝奉大夫,其政慕古循吏,不忍事苛急,而讼简赋办,圄空岁登,人甚安之。
盖尝为诸生起习射之亭,治跨水之桥,一新书板之漫者,至命取嘉木植后前以助掩映,不惟有力于殿而已。
先是,两作州,已皆留意于学,贤矣夫!
为之诗曰:
鲁之泮宫,僖公作之。
孰云其修,序诗之词。
徽之大成,两贤之迹。
或作或修,名实暴白。
辛酉经始,葺于戊申
后先相望,惟弊能新。
我思素王,道如天覆。
是维其宫,胡可穿陋?
春秋释奠,环佩丁东。
瞻视愈严,许侯之功。
记程叔清女死节事 南宋 · 罗颂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新安文献志》卷九八
方腊来寇时,歙县人程叔清家避地于城南,有女年十七,父母计曰:「我等处此,不幸则死,独此女年色方盛,万一辱于贼,何以见族党」?
乃呼谓曰:「吾州之俗尤以淫为讳。
尔良家女也,足未尝出闺阃,贼倘以兵胁尔,当奈何」?
女曰:「儿岂从贼者?
必不可,当以死拒之」。
亲族又从旁审其语,女因取所携衣囊负以趋,且为见执骂贼状,父母喜曰:「果如是,真吾女也。
吾闻死于兵者,用道家说醮九幽,则能升济魂魄,尔勿虑」。
女笑曰:「诺」。
明日散处东塘山中,女适为贼所遇,贼好谓曰:「吾以尔归圣公,毋忧不富贵」。
女曰:「尔辈欺天害人,狗彘之不若,何圣公也」!
贼胁以刃曰:「不从吾言,必杀若」。
又曰:「我知有官府,不知有贼」。
贼先断其髻,益以好语诱之,女且唾且骂。
贼知不可屈,刀乱下,溃其尸乃去。
有二儿隐旁大石下,备窥见本末,为其家言之,皆悲喜,因葬东塘山中。
淳安县学斋堂六铭 其一 谦光 南宋 · 罗颂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
实焉而若虚,有焉而弗恃。
一谦四益,光亦大矣。
若夫当仁不避,见义敢为,则舍我其谁
其二 育德斋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
汤之新,文之纯。
师圣主,善吾身。
蒙果行,蛊振民。
学而仕,两相因。
其三 养心斋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
行有玉,居有琴。
散堙郁之积,防非僻之侵。
今皆无此具矣,独大经大法之可寻。
维孝弟之真乐,在涵养之日深。
充德性之纯和,象祈招之愔愔。
毁誉不能动,富贵不能淫,然后见士之常心。
其五 待问堂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
壮哉县,非十室。
选其英,为士率。
答问者,教之一。
善诱人,亦多术。
其六 兑轩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九、罗郢州遗文、《新安文献志》卷四七、光绪《淳安县志》卷一五
肃群贤之蔼蔼,为从容之文会。
刮造化其铺张,包古今其淘汰。
厌流俗之论卑,喜吾儒之道大。
无轩冕而体胖,不鼓钟而心泰。
幸朋友之相渐,故说言乎泽兑。
悟天地之两间,惟乐此之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