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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谦南宋
乞严祠祭事奏淳熙四年十月五日 南宋 · 章谦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宋会要辑稿》礼二七之三(第二册第一○一二页)
如同日祠祭,御史台报阙监察御史,从本寺申礼部关吏部轮请六曹郎官摄,并不许辞避,更不降敕(如在散斋之内阙监察御史,除初献外,如本祭有郎官,即请郎官监祭行事,如无郎官,欲从上请官一员摄。)
行在釐务官、浙西安抚司临安府属官差充祠祭行事内无斋舍及无本司者,听于邻近寺观致斋,前一日质明赴司所。
每遇祠祭,祗应人前夕须管于祠所附近寺观澡洿,赴祠所祗应,不得辄离祠所。
诸色祗应等人如不严肃及违犯约束,并令监察御史弹奏,无官人送大理寺
按:内祠祭无察官处,委本祭献官检察。
苏辙谥议淳熙三年四月 南宋 · 章谦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
门下苏公殁逾六十年矣,天子始从其乡人大宗伯之请,诏礼部、奉常同议命谥。
谨按谥法,道德博闻曰文,安民大虑曰定。
请以是易公名。
惟公挺生西蜀,毓秀山川,天材最高,资禀实厚。
而又有父文安先生为之师,有兄文忠公为之师友。
盖其所学所行皆本原乎家传,而文章事业卓乎可敬而仰也。
呜呼,公为元祐名臣,行事在国史,声名在天下,人其谁不知之?
宜不待历数以合文定谥者
请粗陈其略。
观公少年擢两科,与其父兄俱以文名世。
而公之文汪洋澹泊,深醇温粹,似其为人。
文忠尝称之,以为实胜己。
其所为诗、骚、铭、颂、书、记、论、撰,与夫代言之作,率大过人。
盖流传于人间,散落于夷狄者,不知其几,而所谓爱重其文则一也。
尝传《诗》、《春秋》,训释先儒之未达。
又注《老子》,深穷道德之旨,而发明佛老之相类。
其后作《古史》,所论益广,以删补子长杂乱残阙之失。
书成抚之而叹,自谓得圣贤处身临事之微意。
末复论著历代,大抵以考古今成败得失为要,不务空言。
此其道德博闻之渊源者,如是可不谓文乎?
本朝至仁皇世,可谓极盛。
公对制策,方切切然以海内穷困生民愁苦为忧,虽贾谊痛哭流涕之书不过也。
青苗八使扰民之事,其施行甚明,公与王介甫、陈旸叔辩争之尤力。
及元祐新政,公居言路,首陈神宗变法本欲利民,为社稷长久之计,而民力顾因之以凋弊者,其原皆起于大臣蔽塞聪明之所为,由是蔡、吕之徒竟皆贬窜。
新政既孚,事势一定,大臣乃有欲引用熙、丰旧臣为自全计者。
公手疏千馀言,极论君子小人之不可并处而争,小人必胜,非朝廷安静之福。
盖是时公之所争议,大者唯黄河、西边二事,次则差雇役法也。
深知党臣之撼摇在位者,幸四弊之不去,以藉口而已。
故又为之论奏,愿诏大臣正己平心,无生事要功之意;
因弊修法,为安民静国之术。
民心既得,异议自消。
至论诗赋经义之兼行未可遽,合祭天地之礼所当复,三司利权之不可分,皆反覆精详,未尝不以谋国体,便人情为虑也。
此其安民大虑之深远者。
如是可不谓定乎?
自后世去古既邈,好文之士侈辞相高,连篇累牍,不出风云月露之状,而体益以靡。
文则文矣,非所谓道德博闻之文也。
清谈之士,高论性命,视天下利害恝然不屑以动心,殆若木偶人者。
定则定矣,非所谓安民大虑之定也。
而公则异于是,信其有功于治道,而有德于生民。
文定之懿,今合以谥公,议者又何辞焉?
谨议。
按:《栾城集》附录,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八七年标点本。
建康府通判西厅思政堂 南宋 · 章谦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景定建康志》卷二一
天下之理,不有废何以兴?
不有毁何以成?
水之涸也,适为汹涌澎湃资也;
木之落也,适为条畅硕茂基也。
斯轩之建,其殆是欤?
岁在著雍摄提格夏六月晦,西倅厅事之旁,忽有回禄之灾,帅守临视,人皆效力,旋即扑灭,而贰车燕处之室已为煨烬。
于是鸠工聚财,戒期以鼎新,一毫之用悉出公帑,不以厉民。
工兴于中元节而毕于阅鼓之辰。
越翼日设觞豆,集僚友以落成,仆实与焉。
酒酣,贰车属仆为记,且谓斯轩旧名治中,思有以易之。
仆固辞不获,因念贰车左右郡政,精力于职,今建斯轩,端为坐卧思索之地,必不专事宴乐也。
闻诸子产曰「政如农功,日夜思之,朝夕而行之,行无越思,如农之有畔,其过鲜矣」。
继自今贰车处游此,或为南郭之隐几,或为客之危坐,终夜不寝,师仲尼之训,坐以待旦,以周公为法,则郡政庶其尽善,古所谓同流王化,不为虚语矣,请以「思政」名,庶来者知营建之意云。
贰车潘其姓,恕其名,端行其字,九江人也。
好溪章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