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舅氏王亨道知湖州 南宋 · 秦熺
七言律诗 押东韵
暂别甘泉豹尾中,隼旟仍驻水晶宫。
文昌地禁论思久,燕寝香凝簿领空。
可但龚黄宜共理,使应颜谢与同风。
饱闻回老榴皮字,试问溪头鹤发翁(宋赵彦卫《云麓漫钞》卷一)。
游茅山题华阳观(绍兴二十五年) 南宋 · 秦熺
七言绝句 押灰韵
家山福地古云魁,一日三峰秀气回。
会散宝珠何处去,碧岩南洞白云堆(宋洪迈《夷坚丙志》卷一六)。
句 南宋 · 秦熺
押寒韵
兢兢骄侈戒,誓不愧周官(宋熊克《中兴小记》卷三五)。
对策(绍兴十二年四月)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中兴两朝圣政》卷二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五
天子建国,右社稷,左宗庙,是故社稷不可无所依。今神州未归职方氏,则考卜相攸莫如建康,宜申饬有司,早立宗社,权为定都之制。
搜访遗书事奏(绍兴十五年闰十一月)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宋会要辑稿》崇儒四之二七(第三册第二二四三页)
奉诏下诸路搜访遗书及先贤墨迹图画。如愿径赴秘阁投献者,并许从本所保明,依故事推赏。不愿投献者,令所在州军借本,专委见任官一员,依本下所定下册样字体传写,候岁终,据已传录申发到,取卷秩最多,缮写如法及最灭裂处取旨赏罚。及臣僚藏书之家,仍乞从本所说谕置历,逐旋关借,令所在州军差人如法送秘书省,候抄录毕给还。如遇投献到书籍,先下秘书省看详,如实系阙书并卷秩全备者,方许计数推赏。今错置欲行下逐路专委转运司,逐州军专委知通,广行搜访,仍每季具见行抄录名件申所。
钱云骙家借到阙书乞推恩奏(绍兴十七年十一月)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宋会要辑稿》崇儒四之二九(第三册第二二四四页)
右迪功郎、前严州建德县主簿钱云骙家,首必关借到阙书二千九百九十馀卷,望量与推恩,以劝来者。
武杰献帖事奏(绍兴十八年二月)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宋会要辑稿》崇儒四之二九(第三册第二二四四页)
进士武杰献李邕《披云帖》,已缴进。
郭师心献法帖乞推恩奏(绍兴十八年三月)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宋会要辑稿》崇儒四之二九(第三册第二二四四页)
左迪功郎、新成都府司理参军郭师心献唐褚遂良临黄经一轴,已缴进,乞推恩。
安奉中兴圣统瑞应奏(绍兴二十年正月)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宋会要辑稿》瑞异一之二六(第三册第二○七七页)
是月十四日安奉中兴圣统,先雨连夕。是日圣统才出玉牒所门,云霞绚彩。暨至天兴殿安奉,杲日丽天。兹诚上穹垂祐,昭示亿万年无疆之符。
皇帝亲飨太庙乞宣付史馆奏(绍兴二十二年一月)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宋会要辑稿》礼一七之三八(第一册第七○五页)、《中兴礼书》卷四三
今月十七日,伏观皇帝陛下亲飨太庙,至徽宗皇帝室,永怀光烈,泪落入俎。暨还版位,侍臣进巾,沾洒不已。及申饬太常,勿减节乐。乐节,虽请还小次,而圣躬益庄,拱立以俟礼成。臣叨相盛仪,瞻仰圣孝,乞宣付史馆。
奉迎徽宗御集望宣付史馆奏(绍兴二十四年九月)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六七
伏睹进呈御集前夕,密云阁雨。翌旦,迎奉出秘书省,天宇廓清,皎月如昼,仰见圣孝感格。及垂拱殿进呈,皇帝拱立观览,天颜端肃,极于严奉。伏望宣付史馆。
乞给假展省祖茔奏(绍兴二十五年二月)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宋会要辑稿》礼三九之二(第二册第一三六一页)
自蒙擢用以来,未曾展省祖茔。兼臣父有累次封赠三代告,未经焚黄。即日未是开讲日分,于职事别无相妨,望给假量带人从前去。
乞守本官致仕奏(绍兴二十五年十月)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六九
父以久病未安,乞谢仕纳禄。伏望许臣守本官致仕,庶几父子俱退,追迹二疏。
苏藻王偃献书画乞推恩奏(绍兴二十五年十一月)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宋会要辑稿》崇儒四之二九(第三册第二二四四页)
眉州进士苏藻,献《苏元老文集》二十五册、柳公权等书画三轴。又彭州进士王偃献蔡襄、米芾书、黄筌、孙知微等画共一十五轴,望赐推恩。
谢及第启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三七、《永乐大典》卷一四一三一
春闱较艺,已误甄收;天陛赐科,更叨亲擢。名浮于实,愧甚于荣。窃惟载籍之传,深著坦明之制。上之取科也,必求实用;士之为学者,不俟空言。虽居环堵之中,已懋佐时之略。躬耕莘野,期斯道以觉民;爰起傅岩,遂交修而迪后。盖蓄积之有素,岂侥倖于偶然?千载之逢,一见而决。为选举之本意,将网罗于若人。暨乎中世之陵夷,匪复前踪之髣髴。学祗谋于利禄,志靡在于经纶。弃旧俗者下乔而就幽,求速售者变情而徇势。高谈王道,为周、召而乃留;夷考事功,终管、晏之弗及。顾规模之陋矣,嗟人物之眇然。肆吾皇之绍开,属昌期之兴起。表章圣教,发明六艺之归;润色先猷,度越百王之上。方巍巍而措治,兹汲汲而得人。遵三岁之规,骤发由中之诏;偕四方之计,朋来拔萃之才。逮宗伯之贡名,御广朝而临试。威颜咫尺,清问丁宁。格上帝而绍祖宗,行孝治而安社稷。虑万机之有阙,合群言而博询。毕竭臣愚,求称上旨。是必论议成当世之务,文章追作者之风,讲天人之际如仲舒,明治乱之原如贾谊。仰膺帝举,庶协众心。如某者性质甚卑,渊源独浅。佩父师之教诏,乐朋友之渐摩。第求家学之传,宁计世资之取?谓一行作吏,必将奔走于簿书;而万卷有神,曷若周旋于简册?莫窥阃奥,徒积岁阴。怅素志之未充,惧修名之不立。实惭韩愈,自谓无学而能;敢效文饶,耻就有司而试。攀英豪之逸驾,奏翰墨之新功。怂恿欲前,回皇失后。幸诸公之过听,与多士以同升。释屩离蔬,俾脱泥涂之辱;驭风骑气,获从汗漫之游。内省虚庸,独忧忝冒。兹盖伏遇某官善惟引类,仁欲达人。默付无心,可谓至公之选;一经精鉴,孰怀偶失之忧?士喜遇于知音,弊悉更于往辙。致兹薄技,亦玷殊科。某敢不克己好修,服膺知勉。士非为禄,虽自信于夙心;才不逮人,恐渐忘于故步。誓益勤于大业,期少答于深知。过此以还,未知所措。
论南北和议(绍兴十二年八月) 南宋 · 秦熺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六
上孝悌绝人,前古帝王所不能及。以二圣母后之在远也,忧思感伤,戚戚无一日舒容。举足出言,宸念未尝少忘。衣不重帛,食不二味,居处惟茅茨之陋,自奉悉简素。有旨有能还二圣母后者,王侯节钺,尽以充赏。问安之使,奔走道路,殆无虚月,终莫得金人要约。建炎四年冬十月,御史中丞秦桧归自金,盖扈从北狩者累年,朝夕侍二圣旁。方靖康之变,金人立张邦昌,咸北面以事异姓。桧独冒白刃不从,抗辞乞存赵氏。临大节而不夺,金人敬奉之。故知彼之事宜为详。因曲折为上言之。且念兵威未振,知和好之未可通也。既擢桧与政,未几为右相,方图维事机,以济大业。时左相吕颐浩嫉之,力加沮抑。桧既去位、悠悠积岁,用事者趣办目前,无有任其责者。绍兴三年冬十月,金遣李永寿来,徒多端须求,矫诈无诚意。春正月,遣章谊等往北返,事亦弗济。七年春正月,何藓自金中来,报太上皇帝之讣。上哀恸号泣,遣王伦迎奉梓宫,不遂而归。八年春正月,复往,亦弗从。上哀毁过制,居三年丧如一日。每出荐奠,号哭失声,涕泗挥洒。凡侍奉赞导之臣,皆弗能禁止。圣孝之美,未易殚举。上悼国步之多艰,治功之未效,且厌凡才不足倚也,求助益切。三月辛卯,复拜桧右相,久益知桧忠诚,而谋谟可大有为也,故议和之计决矣。而左相赵鼎抑沮甚力,因修史加恩制,密谕直学士院吕本中为制词曰:「谓合晋、楚之成,不如尊王而贱伯」。盖豫为后日奸图。鼎为首相,不复留意国事。用兵则徒擅都督之名,略无措画;及议和,则阴怀首鼠,于进对之际,未尝有可否。阴结党与,肆为诋欺。其负眷意如此。迨秋,遣通和之使,而王伦等遂行。后自金中还,将及境矣,和议之成否未能知。鼎知不复任责,亟为脱身自全之计,力求解政。又令其死党张戒,乞复留鼎,设为诡词,诳惑天听,沮败善类。赖上睿明,不得肆其奸。是年冬十二月,达赉遣张通古至,欲先尽还河南故地,徐议馀事。金诚意若是,盖南北未有也。自使者入境以及行朝,士大夫议论汹汹,皆以为不可信。枢密院编修官胡铨上书,力诋大臣,冀必置之死地。执政如王庶,侍从如曾开、李弥逊,台官方廷实,馆职范如圭等,尤唱异论,蛊惑群听。其他不能遍举。盖怀奸饰诈者,但欲取一时市井虚名,而利害不切于身,初无体国亲上之意,故趋向如此。既而舆地果复,亟遣官省治陵寝,抚循民庶,且经画数路急切之政。故陷身异域者,有更生之幸,亹亹来归。亟命韩肖胄报谢,继令王伦、蓝公佐迎梓宫及奉太母之归。既而金之次帅乌珠恚功之不由己出,遂渝前日之盟,拘留王伦,但令蓝公佐归,因引兵犯汴都,而留守孟庾等率众投降。先是命刘琦以兵北戍,以备不虞。偶与敌遇于顺昌,琦于诸将中素号有谋,与战至数十,捷音相继以闻,敌败衄而退。朝廷度必再入犯,于是大修兵备。十一年,果竭众以犯淮西,必欲以全取胜。时遣三大将领兵进击,而岳飞阴有异谋,迁延顾望,拒命不进。韩世忠、张俊皆屡与之战,杀获不胜计。敌知我不易攻也,率众退走。既班师,主上圣明,察见兵柄之分,无所统一,凡有号召,多为有不至。于出师之际,又不能协力徇国家,恐有缓急,必致误国大事。乃密与桧谋,削尾大之势,以革积岁倒持之患。一日,大廷宣制除张俊、韩世忠、岳飞三帅为枢密使副,由是天下兵柄,尽归朝廷矣。然是举也,孰不以为善?前此独无敢睥眤者,有识之士方惧金人之平,四方底定,而此辈跋扈自肆,意外事有叵测者。今一旦悉屏听命,如玩婴儿于股掌之上,销祸于未然。既以协诸军之公愿,谓自此愿尽死力,远近欢呼,切叹睿断英果,措意宏远,知敌不足忧,而太平可指日待也。上既日新厥德,内修政事,专任一德之臣,以为腹心。益练甲兵,治财赋,悉豫为之图。敌势数不利,又知我之有备,设施措画,赫然惊人,规摹出其意表,而战胜攻取,兵威盛强,非前日比。且虞后悔之及,遂纵莫将、韩恕以归。二人者使敌中,被留阅岁且半,无故听归,其意盖必有在。冬十一月,果遣萧毅、邢具瞻为审议使副,必欲连和。时众议纷纷,莫以为然,谓当堕其计中矣。上以宗庙社稷之重,下爱惜生灵,且念梓宫未还,母后兄弟久隔,亦灼见敌情,保其无他,奋然独断。桧力赞上,以为图谋和议,今踰十年矣,前此乌珠争功,故败成事。今兹之来,乃自为盟主,敌善意也,机会不可失,无可疑者。遂斥浮言,排异议,从其所约,一意奉迎之图。既遣何铸报谢,逮至敌庭,默然无一言而返,梓宫及母后之还亦弗知也。铸自御史中丞迁签书枢密院事,固宜与闻国论之馀,而犹持异意,且疑贰而亟图归,则今日之举,非君相合德,深见事情,曷克有济?初,岳飞拥众兵据上流者累年,稔成罪衅,日图反叛。至是皆暴章,首告继踵,逮核实于天狱,悉得其情,逆状显著,审谳无异,飞与子云及其党张宪皆赐死。于是天讨有罪,故桀傲者懔懔知畏,咸奔走承命之不暇,而政刑修明,国势益尊彊矣。臣等窃惟金人为中国患,今十八年矣,唯修好通和,实今日至计。前后用事之臣,费日穷年,未有以为意者。渊衷监观,利害既审,任兹大事,实难其人。爰出独断,复命桧而相之,其大节孤忠,奇谋远识,盖察之有素矣。桧亦感不世之遇,自任天下之重,精白以承休德,不退缩以避事,不猜忌以妒功,不疑贰以败谋,不矫激以沽誉。其图事揆策,料敌制胜,咸仰契圣心,用能夙夜自竭,以符特达委任之意。敌亦知所畏服,无复敢肆,有请必从,不愆于素。故上以安宗庙,下以保黎庶,送往事居,又足以副天子宁亲之孝,一举而众美具焉,无不悉如其意,成效章章如此。向之拱手以幸失,誊口以兴讪者,皆叹服圣谟之不暇,赧然羞汗,悔前非之无及矣。然是举也,危疑险阻,盖备尝之,非独桧翊赞之难,任桧之为难也。《书》曰:「惟尹躬暨汤,咸有一德,克享天心,受天明命,以有九有之师」。又曰:「德惟一,动罔不吉」。故臣等于今日之事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