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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鹏举宋 1088 — 1165
乞诏沿流诸邑修建茇舍以待金使奏绍兴十八年七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五八
陛下独任一德臣以偃干戈,皇华交贽,给辙于道,而沿流诸邑或尚存茇舍以待使人。
望诏有司下所经由程顿,并令修建,庶几宾主如归。
措置开撩西湖事宜奏绍兴十九年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咸淳临安志》卷三二、《西湖志》卷一
一、检准绍兴九年八月指挥,许本府招置厢军兵士二百人,见管止有四十馀人。
今已措置拨填,凑及元额,盖造寨屋舟船,专一撩湖,不许它役。
一、契勘绍兴九年八月指挥,差钱塘县兼管开湖职事。
臣今欲专差武臣一员,知、通逐时检察。
庶几积日累月开撩,不致依旧堙塞。
一、契勘西湖所种茭菱,往往于湖中取泥,夹和粪秽,包根坠种,及不时浇灌秽污。
绍兴十七年六月申明,今后永不许请佃栽种。
今来又复重置莲荷,填塞湖港。
臣已将莲荷租课官钱并已除放讫,如有违犯之人,科罪追赏,有官人具申朝廷取旨施行。
王扬英绍兴二十五年十一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
扬英寡廉鲜耻。
近除职知眉州,可谓幸矣,嫌其地远而不行,方且对众扬言:「我尝荐秦熺宰相,必为我致力」。
命下三月,傲然自安,方命不恭,无甚于此。
秦埙王会奏绍兴二十五年十一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
恭惟陛下慎简群材,鼎新百度,内外莫不欢欣,而和气所以充溢,中兴之治,可以持守。
然近者士论皆言,朝廷未除宰相,于十月二十一日秦桧未死之前,曾遣林一飞、郑、秦埙计会,台谏奏请秦熺为相。
以此传播,中外臣僚犹且指望必复用,以茍进取,以坚党锢,恐天下士庶,不能无疑惑。
臣切见父薨之后,陈乞数事,止有营私之心,初无忧惨之意。
如乞王会知建康,共办父之葬事可也,乃云「庶得相聚照顾家属」。
建康屯驻大兵,为守臣者,一路军民所寄,事体非轻,若止为私家相聚,朝廷何赖焉?
伏乞差会自陈宫观,与共集之葬事。
臣更乞睿慈,将臣之论列报行中外,使臣下咸知尊君亲上,精白以承修德,则浮言自息,公道自行。
王晌王铸郑侨年郑震方滋绍兴二十五年十一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
晌附势作威,寡廉鲜耻。
铸耑事谄谀,出官未久,遽得监司郡守
侨年不通世务,沈湎贪饕。
震不历州县,骤躐监司,顷为福建市舶,每有货物,半入私帑。
滋阴狠恣横,奸赃狼籍,自楚州移桂府,自广帅移福州,其所出珠翠犀象,尽入于权贵之家,复得明州优厚之处。
此诚公议不行,私恩特甚。
高官美禄,一家有饱食煖衣之幸,而孤寒远宦,数年不得遣差,终身有号寒啼饥之困,其怨将何归耶?
伏望将晌等特赐罢黜,以慰臣下孤寒之心。
张扶绍兴二十五年十一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
扶顷为明州教授,奴事曹泳,夤缘改官。
泳之荐,遂为正言
凡有奏陈,尽出口,岂能为学者模范?
秦熺陈乞家庙事奏绍兴二十五年十二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宋会要辑稿》礼一二之四(第一册第五六七页)、《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
窃见秦熺陈乞令父侄光禄寺丞烜专一主管御书阁赐第及家庙。
臣以谓臣下之立家庙,其品数礼仪,著在令典,可守而行也。
秦桧薨,其家庙合依条制随宜施行;
秦熺致仕,自合别立。
乞差烜在外差遣,将带家庙归建康府,令别立家庙,庶合礼制。
徐宗说曹筠绍兴二十五年十二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
敷文阁直学士徐宗说不学无术,夤缘幸会,遽躐版曹,而为时相管庄,自为苟贱。
敷文阁待制曹筠秦桧荐为台臣,凡有奏陈,尽出于
董德元绍兴二十五年十二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
德元器能浅陋,徒以巧言令色,取媚权贵,叨窃进取。
参大政,又以承乏,得权宰执,利兴害除,岂能任其责乎?
进贤退不肖,岂能任其怨乎?
是真伴食备员者也。
望将德元罢黜,以为贪进无耻者戒。
又劾董德元绍兴二十五年十二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
去岁省闱,德元为参详官,偶于誊录处取号,而得秦埙试卷,对众曰:「吾曹可以富贵矣」。
今房中以得之试卷更相自庆,而德元复对众又曰:「此卷子高妙,魁等有馀」。
近日遂接引乡人之浮浪者,公然鼓噪于市肆中,乞朝廷除德元为相。
是真不量力,取笑于一时,莫此为甚。
伏乞早赐罢黜,以为谄奉权贵妄意进用之戒。
三劾董德元绍兴二十五年十二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
德元权宰臣执事以来两月馀矣,才力不逮,知能无取,日甚一日,贪不知耻。
况复历官未久,骤躐政机,徒知归德于时相,不知恩出于陛下。
近日擅支激赏库钱物犒设胥吏,诚何心哉?
是使胥吏归恩于德元,不知激赏库钱物实出于朝廷也。
四劾董德元绍兴二十五年十二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
德元贪鄙之心,知无不为。
且如近遣王珉出疆,德元遂令其子克正充上节礼物官,令端坐于家,公然循资,殊不知耻。
之行日,有云:「众人皆有所得,独参政令嗣略不念盛寒中万里之行邪」?
人皆传之以为笑。
德元贪鄙如此,尚得资政学士而窃宫祠厚禄,公议谓何?
望将德元职名镌褫,仍将臣前后论列报行中外,以戒臣下贪得无耻之心。
康与之徐樗奏绍兴二十五年十二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
右承事郎福建路安抚司主管机宜文字康与之赃滥尤甚。
右宣教郎江西路安抚司主管机宜文字徐樗初受秦桧奏补,即在行在守官,撰造言语,酷信之,尝中害张宗元、范彦辉。
与之顷在平江,干求州县,稍不如意,遂撰造言语,致周三畏放罢,苏师德编管。
伏乞重加窜殛,以为臣下赃污告讦之戒。
劾王会奏绍兴二十五年十二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
会初无履历,恃与熺之亲党,致身禁从
出守便郡,置田产于湖、秀,造大宅于平江,三州之物,聚于私宅,恬不知耻。
王珉徐哲绍兴二十六年正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一
二人皆以谄事秦桧,故骤为台谏。
无一言弹击奸邪,无一事裨补时政。
不修人臣之礼,不识事君之义,可谓甚矣!
委之为使,公然受所差官每员金四十五两,以为定例。
更抑勒使臣陪买私觌。
其无耻如此,一时传播,以为笑谈。
乞赐罢黜,以振起礼义廉耻之风。
乞革科举之弊奏绍兴二十六年正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一、《宋会要辑稿》选举二○之一一(第五册第四五八○页)
今科举之法,名存实亡。
或先期以出题目,或临时以取封号,或假名以入试场,或多金以结代笔。
故孤寒远方士子不得预高甲,而富贵之家子弟常窃巍科。
又况时相预差试官,以通私计。
前榜省闱殿试,秦桧门客孙儿亲旧得占甲科,而知举考试官皆登贵显。
天下士子,归怨国家。
伏乞申严有司,革去近弊。
挟书、代笔、继烛,必欲尽禁;
封弥、立号、誊录,必欲依修;
考校、定去留、分高下,必欲至公。
知举参详考试官,乞临御笔点差,以复祖宗科举之法。
乞申严旧诏革重内轻外之弊奏绍兴二十六年正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一
臣恭睹绍兴元年正月十四日圣旨:「今后不历知县人不除监司郎官不经外任人不除侍从
立为永法,以革重内轻外之弊」。
此陛下加惠庶工,一均覆帱,帝王之高致,万世之良法也。
自兹后,宰臣容私,公道不行,非亲与旧、非奸与佞,安得与侍从之选,岂容曾任知县者得除监司郎官耶?
臣伏乞睿旨申严宰执,使良法美意不为空文而推行之,以革重内轻外之弊,以慰安臣下之心。
曹泳刘景卢适绍兴二十六年正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一
泳怀奸挟势,狗彘不食其馀。
顷为衢州税官,正以赃败,监司按之,刘景辈三四人与之营救。
广州,而泳已权户部侍郎,遂竭广州之土宜,以厌满泳所欲,泳遂荐景于而得台州
卢适父益之为枢密也,泳为之使臣,泳叨窃从官,遂除楚州
臣窃为泳之过恶,其在两浙为漕、临安为守,将官钱官物馈送之父子及埙并妇仆等,于常例外,辄更增添。
如买花石、献时新,搜求难得之货,不可缕数。
至为户部侍郎,即以正入窠名钱物用充羡馀,将合收财用擅申住罢,以钓时誉,是诚何心哉!
论其公取窃取,又不可以数计。
臣又采公论,以谓李光若无罪犯,远窜海岛,而泳罪恶贯盈,止贬新州
乞将、适特赐罢黜,将泳窜之海上,以为臣下朋比之戒。
魏良臣(一 绍兴二十六年二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一
良臣人品凡下,天姿凶险,率意任情,浮躁浅露。
通判已下差遣,已得旨令吏部差注,必留堂除,以市私恩。
台谏之论列人才,良臣引用私亲赵公智,必欲庇之,是恨台谏不与之为支党也。
廷尉之禁勘公事,良臣改正富人胡迈奏补,必欲从之,是使狱官与之容私也。
每议事于同寅之间,则愚而好自用,以至奏对于君父之前,则贱而好自专。
迹其所为,稍若假以岁月,授之权柄,殆有甚于秦桧
魏良臣(二 绍兴二十六年二月 宋 · 汤鹏举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一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一
军中之回易等事,行之日久,所以宽恤统兵官,欲具修器械,务整肃以壮军容也,而良臣奏请住罢,未得圣旨,先次行下建康总领司便行拘收,是命令专辄而动摇人情也。
军人有升带,所以优将士也,而良臣专持缪见,沮格不行,至今画黄犹在省部,是使庆赏全废,而陛下之恩德不能及于将士也。
自远方召来特起之士,临轩赐对,欲为中都官者,辄以私衅出之,止令补外,如新差太平府教授陈天麟是也。
良臣之方命而擅作威也。
富家巨室,通财营私,酬以美官,不畏公议,如新除国子正倪称是也。
良臣之罔上而擅作福也。
其馀不可悉数。
使其岁月滋久,其为害岂止一秦而已?
伏望早赐罢黜,以慰中外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