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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介
乞刊定守贰县令罪名奏绍兴十七年三月 宋 · 沈介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三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五六
陛下勤恤民隐,于郡邑近民之吏尤所注意。
守贰县令以民事抵罪者,不复任以亲民。
圣恩宏覆,天下幸甚。
臣愚窃谓郡邑之吏朝夕奉行,莫非民事,一有诖误,无复自新。
而又元降指挥罪无定名,有司承用者不为之区别,凡涉民讼,一切坐之。
其于轻重之差,公私之辨,类或未尽。
欲望诏加刊定。
凡侵渔百姓以抵赃私者,蔽以前令;
其或虽缘民事,罪止公坐,则自如常律。
庶几仰称陛下爱民慎罚之意。
望诏大臣恪守成法奏绍兴二十六年闰十月 宋 · 沈介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三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五
间者柄臣好恶自己,因事变更祖宗法令。
望诏大臣恪守成法,凡前日便文一切之制,俾有司条上,悉加夷考,稍戾祖宗之法者勿复施行。
沈仝系亲弟难以命词奏绍兴三十年五月 宋 · 沈介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三二、《宋会要辑稿》职官三之一九(第三册第二四○七页)
中书门下省送到词头一道,为右朝奉郎提辖建康府榷货务沈谭等收趁岁增茶盐钱各推赏事。
缘数内监官右从政郎沈仝系介亲弟,委是妨嫌,难以命词。
论备敌之策封事绍兴三十一年正月 宋 · 沈介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三二
臣窃惟今日之虑,莫若备敌之策为急。
臣敢首言其失,而条具所以备之之策。
臣闻天下之事,未有不失于恃而败于忽者也;
不虑其有患,虑其忽于有恃者也。
恃安则忘其危,恃无患则忘其备,而忽生焉。
观事之可疑,曰未为然也,闻人有言,曰其过虑也,其肯思患而预防哉?
事至而图之,将何及矣!
朝廷弭兵和戎二十八年。
向者敌有可疑之衅,天下举忧之,而朝廷失于恃。
非特天下忧之,在朝之官、有位之士,秉钧枢,执纲宪,与夫左右侍从之臣,举皆忧之。
退朝而族谈,平居而窃议,扼腕忿怒,仰屋太息。
及乎进而有言,则又皆容悦之说,而忘其所奋怒太息矣。
自古强者制弱,向敌之与我和也,将爱我耶?
抑亦力之有所未至耶?
揆情而言,固无爱我之理,则亦力有所未至耳。
迩者规摹举措,日异而月不同。
陛下观之,岂能晏然而无所为乎?
或者谓曰:「誓约至坚,币帛至厚,可以格奸心」。
过矣!
昔日吴濮有衅,楚之执事岂其顾盟?
由古已然。
又况虑大事者不计其小利,岂岁币之云乎?
则又云:「彼方肆虐,民孰为用?
旱蝗日起,兵孰为动」?
亦过矣!
《传》曰:「吴方无道,必弃疾于人,犹足患卫」。
已事之验也。
又况城汴之役,执事者不止数十百万人,而谓民不为用,兵不敢动,岂其善料者哉?
此臣所以妄论今日之失于恃也。
臣愿陛下勿恃和之可久,勿恃兵之不动,戒如敌至,无忽于备,而后可为也。
顾今大患有二:一曰国论不定,二曰威令不行。
二患不去,虽欲备敌,将有所不可能。
何谓国论不定?
备敌之策不过有三:征也,和也,守也。
三者之说归于一,然后敌可备。
征固力所未能,和亦理难必恃,亦守而已。
庙堂之上,缙绅之间,同乎守之说。
而臣谓国论未定者,盖有守之之说,而不见守之具也。
边候之书若有所闻,则焦然以为忧也,色动而虑乱,旬月之间则又皆忻然忘其忧矣。
国论如此,犹未定乎!
且陛下委重而待理者,不过二三大臣
朝夕所陈,固可见三者之策,其定已乎?
无乃泛然而无所主乎?
大臣之论如此,陛下虽欲有为,谁与共之?
臣愿陛下与大臣断为一定之论,必专为守,无复异论,而后守之具可言也。
所以为守之具,又必一一而讲之曰:地孰为要可以宿兵?
将孰为先可使当敌?
兵谨于阵,粮谨于储,将守淮也?
将守江也?
越淮而战,斯守淮矣;
越江而战,斯守江矣。
虽用兵不可预料,然是数说者不可不讲也。
吴、备禦之计孰可循?
南北战守之形孰可用?
此论一定,断然勿移,旬岁之间,守具备矣。
何谓威令不行?
闻之《书》曰:「威克厥爱,允济」。
威不立而欲立事,虽圣不能也。
曩者,秦桧盗权,威福自己,宸断赫然,收还权柄。
三省、枢密院,奉行威令者也,属者朝命取刘宝军二吏以为黄鱼垛之用,讫不禀承,而三省莫敢谁何。
本兵之臣坐庙堂以选三衙之卒,文符既下,却而不视,顾乃私还之,而枢廷亦未闻议其罚者。
万一当敌,欲望号召以为臂指之用,讵可得乎?
臣谓大臣当审己而不当远嫌。
大臣远嫌,则小人必乘其间矣。
臣伏愿陛下明谕大臣无多为令,无专议令,其有慢令者,悉以上闻。
罚惟必行,勿阿贵近。
如此则朝廷尊矣。
二患既除,而后守之之策可言也。
守之之策,其要有四:一曰御将,二曰训兵,三曰先声以夺敌人之气,四曰弃瑕以用度外之士。
何谓御将?
臣闻之,善御将者莫若高祖
以信、越、英布之伦,至固陵而始分之以地,虑其贵而骄也;
淮阴之能,已破赵则夺其军,易置其将,虑其大而专也。
今诸将之视信、越,计功角才,岂可同年而语?
而实处三公、权兵柄,至二十年,志得气盈,傲视朝廷。
彼其至此,果何道耶?
不过掊军士之廪以利其赢,诡尺籍之数以私其禄,为贾人之行以肥其室。
家既富矣,宝货珍异丛于前矣,于是为市宠媚灶之术。
宦官之徒有所谓承受者,为之囊橐以利其货,为之游谈以久其权,曲意以覆其愆,巧言以溢其美。
虑忠良之臣进说而间己,则内外合辞,倡为一说,曰彼之握兵将桓温与?
若专权而久,将如禄山之类。
古岂无其人耶?
刘向日数称燕,盖以疑上心,避讳吕、霍而不肯言,正是类矣。
士大夫平昔号为鲠亮者,叹息而已,未有敢倡言于朝者。
盖其阴谋固结,牢不可破,必败而后已,陛下所宜深察也。
为今之策,莫若罢其承受之官,而黜其珍异之供,自然畏威听命,安敢慢乎?
或曰:「结其心于平时,所以冀其用。
迎而折之,非策也」。
臣曰不然。
厚其禄,宠其官,而临之以恩,所以结其心也,非为纵阉宦之臣以为囊橐,而珍异之献以悦耳目,剥军廪为贾人也。
唐肃宗灵武,势单力微甚矣,李勉劾背阙之将,而朝廷以尊。
况在今日,而士大夫罔敢正论诸将,岂理也哉!
臣愿陛下断而行之。
若曰谋之左右,皆其党也,虽欲行之,不可得也。
何谓训兵?
大将听命,然后精择裨校,各分以兵。
大或满千,小则数百,使训练既成,才之能否,将不可掩。
一旦有警,大将守正以当敌,小校制奇以立功。
考之国史,训兵之事,祖宗未尝不亲也。
其幸后苑,幸玉津园,幸金明池武台,幸便殿,或曰出习战也,或曰出校猎也,或曰阅战士也。
又往往引之内庭,亲授阵法,故能作五季之衰,为大宋之盛。
陛下以马上再造中兴之功,自通和后,训兵之政渐弛,而诸将专其任矣。
今之诸将,岂有长虑深计,国尔忘家者耶?
运土木以为技巧,岂复使之执兵?
操奇赢以行贾,坐市区以谋利,岂复使之行战?
缓急有用,驱不素教之兵,付之贪鄙慢令之将,其祸可胜言哉!
臣愿陛下万机之外,虽翰墨之习,图史之玩,有益而无损者,亦姑置之,专以阅武为事。
在二三大将谕以至意,俾各条小校才能,给以军兵,量其才而多寡之。
试之以艺,责以月日而训谕之。
军为几校,校习何艺?
陛下早朝而退,引数校以角艺。
其精习者厚其予,其怠惰者严其诛。
圣心留神而人自励,不过一岁,不患不为精卒,虽横行天下可也,况守备哉。
何谓先声以夺敌人之势?
臣伏读国史,澶渊之役,虏盟而退,常有轻中国之心。
当时大臣摅为长策,建立北京
虽未始迁都,而虏挫气矣。
迩者,敌人驱百万之夫为城汴之役,穹庐之徙盖将有日。
《传》曰「城虎牢以备郑」,此敌计也。
观其举措甚异,万一南下巢吾汴都,其距长淮不远千里,胡行如鬼,一二日而至也,则吾又安得高枕而卧哉?
纵彼未动,吾能无虑乎?
臣谓及其未徙也,为计以夺其气。
宗建北京之策可举行焉。
建康北距长江,古为都邑,谓宜亟下明诏,修宫室,治百司,将为巡幸之举。
彼之未徙,我不先动,彼之将行,我则前迈,纵彼恃强,能不疑乎?
一二年间,我备修矣。
或曰:「虏强而恃虚声,促之战也」。
臣曰不然。
《传》曰「城濮之败」,谓楚不能师也。
若我出师,必惧而归,理则然也。
魏文孙权,责质子
徐盛请为疑城,植以苇萧,以假楼,诸将谓无益,而独用焉。
卒之退魏者,疑城也。
不意而为疑城足以走敌,先事而都邑,而曰虚声者,惑也。
则又曰:「都邑之城,宫庭之度,百司之葺,劳民费财,在今胡可」?
臣曰不然。
陛下俭德,冠乎古昔。
宫室粗备而已,百司茍全而已,都邑不必城也,增陴而已。
又曰:「天子之都,城守不固,可乎」?
臣曰不然。
《传》曰:「今吴是惧,而是城,守已卑矣」。
敌方覸然有吞噬之心,而吾恃城以为固,岂策也哉?
敌之来,从越江而前,战有进而无却也。
何谓弃瑕以用度外之士?
魏无知陈平也,高祖疑而问焉,无知曰:「臣所进者,才也。
陛下所问者,行也。
今有尾生、孝己之行,何益于胜败之数?
臣进嘉谋之士,顾足以利国家尔」。
卒之出计而成汉业者,陈平也。
国家承平日久,崇尚礼义,敦固廉耻,士大夫一行之失,清论不容,一事之愆,终身自堕,彬彬济济,美矣,顾于今日之用似未适也。
而议论之士狃于素习,犹执前说,录微瑕而不顾可用,以一眚而论人终身。
用之太狭,而责人太过,谁与共功名哉?
臣所谓用者,非器用也,置得其地而勿遗才尔。
朝廷之上,儒学之官,清望之臣,自非才行兼全,器识两茂,不可以膺其选。
若理财谷也,治郡县也,临边鄙也,校军旅也,如此虽大过犹将用之。
十步之地,必有茂草,孰谓今日而无其人乎?
或曰:「朝廷隆礼义以范天下之人,犹或违令。
今而弃瑕,是诱之为过也。
且罪戾之人一闻此声,群起观望,何以待之」?
臣曰不然。
弃瑕而用,责其功也,非尊宠也。
才可用而贳其过,责其后效,直不弃之耳。
负罪而无其才者,敢几之乎?
臣愿陛下与大臣议而责以求才,与台谏言而谕以使过。
如此则实才辈出,何用而不可哉?
四策既行,而勿夺于群臣,勿移于左右。
如将不畏威,兵不习战,敌人不惧,实才不进,则横尸伏质,臣实任之。
虽然,图之不可以不亟,为之不可以不力也。
及今而图之,恨其晚耳;
疾而为之,惧不力尔。
若曰玩岁愒日以幸目前之利者,非臣所愿闻也。
深念祖宗二百年社稷垂业于陛下者,望尊安之也。
东西二百州生灵属心于陛下者,望生全之也。
所望尊安者,今有阽危之忧;
望生全者,今有涂炭之虑。
忧心醉于群臣,危言骇于田里,而朝野情状曾不必闻于旒扆之前。
陛下圣明,曾不思此,胡为而至是哉?
诚能斥去邪佞,却导谀之说,息弛嗜好,作自强之志,去素餐之臣,则士思赴功名,诛慢令之将,则人思效智勇,无偷一时之茍安,幸敌人之不至,战战慄慄,若疾之附身,社稷之危,庶可安乎!
生民之命,庶可续乎!
然臣尚有虑焉。
天下之事未有不成于断而毁于疑者。
断者,非谓临事而断于一时,谓其言不可摇,不可久而变也。
疑者,非谓决择而有所疑,谓闻忠言而用之,奸人得以计而惑也;
谓其见事功之未成,久则渐而閒矣。
诚能立断如初断之时,弃疑如决疑之日,则无虑矣。
孟子曰:「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
赵充国曰:「明主可为忠言」。
臣虽至陋,亦岂敢以宣帝事吾君,而自处充国之下,以背孟子之训哉(《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二六。)
「断者」二字原无,据文意补。
乞蠲四川征歛之尤甚者奏隆兴元年 宋 · 沈介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三二、《宋史全文续资治通鉴》卷二四
四川宿兵三十年矣,民力凋弊,殆将不支。
欲望因钱引之换界,究失亡之总数,勿以他补,专用蠲四川征敛之尤甚者。
辅以度牒称提之,则岁可减百万之歛。
乞委臣措置,然后条具其合蠲之实,琐科奏闻。
邓城置榷场奏乾道元年二月 宋 · 沈介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三二、《宋会要辑稿》食货三八之四○(第六册第五四八六页)
今于邓城镇修置榷场,欲依旧令总领官司、漕臣提领措置。
依例支降本钱五万贯于湖南总领所支拨,令用博易物色匹帛香药之类,从朝廷支降,付场博易。
其馀合行事件,并依盱眙军体例施行。
乞令柳州桂阳军依旧更戍奏 宋 · 沈介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三二、《宋会要辑稿》兵五之二六(第七册第六八五二页)
本路柳州桂阳军,昨因李金作过之后,蒙朝廷调发鄂州大军一千人分戍二郡,续令毕戍一年。
缘今来戍期将毕,欲令依旧更戍。
陈殿院 宋 · 沈介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三二、《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一二
伏审肃膺宸綍,荣陟宪台,除目传闻,佥言交庆。
恭惟某官懿文华国,盛德表时。
才应物之无穷,学造理之至妙。
亨衢特立,峻节自持。
执法殿中,典书柱下。
绳愆纠缪,开治世之忠言;
激浊扬清,起懦夫之立志。
行图绩用,对扬休嘉。
某久庇德辉,早联桂籍。
侧闻成命,莫展庆仪。
虽深欢忭之私,第切倾依之念。
李户侍 宋 · 沈介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三二、《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一三
趋承天诏,还贰地官
虽佐王五教之敷,人由求旧;
而去国期年之久,命则维新。
宿望来归,舆情胥悦。
恭惟某官学根经术,政号吏师。
勤劳有为而忠不辞难,酬酢万变而事无遗虑。
布宣宽大,仲山久擅于将明
操制赢虚,刘晏盖知于取予。
属时底治,为国远图。
顾世业坏为并兼,未能复古;
然仁政必以经界,宜以御今。
将令阡陌之馀,坐获井田之利。
逮兹再举,遂都一新。
考均土于周官,既令典;
富民于汉相,即庆成功。
某远总转输,欣闻涣汗。
车烦马殆,莫收外府之饶;
贯朽粟陈,徒仰大农之盛。
依归之始,叙咏奚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