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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注
仙居 宋 · 毛注
五言律诗 押东韵
潇洒仙居院,楼台烟霭中。
夜泉清浸月,午铎冷摇风。
转目已成昨,累名俱是空。
一尊林下醉,此兴与谁同(同上书卷五)
水帘 宋 · 毛注
七言律诗 押微韵
织水帘珠未是奇,舒王留咏夺天机。
神光已比箕星列,文焰长依舜日晖。
一沼蛟龙涎半积,两檐鸾鹤势双飞。
名山从此留传咏,自昔因人重发挥(清朱宝慈同治《江山县志》卷一)
蔡京(一 大观三年六月 宋 · 毛注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三五、《宋史全文续资治通鉴》卷一四、《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二
位极人臣,爵无可加,擅持威福,震动中外。
四方多士惟知奔趋宰相之门,而不知君父之尊;
知徇流俗之习,而不知法令之可畏。
文昌旧省,一毁而尽,远伤元丰之伟迹,近累陛下之述事。
谓忠于君,可乎?
临平新塔,乃私域之高原,土木百出,一境骚然。
上假朝廷之威力,下便宰相之私计。
谓忠于君,可乎?
蔡京(二 大观三年十一月 宋 · 毛注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三五、《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三一、《宋史纪事本末》卷四九
孟翊妖奸,以天文惑众,尝献诗,言涉不顺,辄喜而受之;
因以献《易书》而赐官,卒致诋诬,以冒重辟,而不复愧耻。
张怀素恶逆,以地理惑众,熟与之游从,妻葬地卜日,怀素主之;
尝同游淮左,题字刻石,后虽阴令人追毁以掩其迹,而众所共知。
以至尚书省事,多不取旨,直行批下,以作陛下之威;
重禄厚赏;
下结人心,以作陛下之福。
林摅跋扈之党,而置之政本之地;
宋乔年奸雄之亲,而置之京尹之任。
考之以心,揆之以事,其志有不可量者。
今并盘旋辇毂,久而不去,其情状已可见矣。
蔡京(三 大观三年 宋 · 毛注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三五、《九朝编年备要》卷二七
留居赐第,不自循省,增饰台池,外示闲暇。
执政大臣,多出其门,谋谟日闻,牵制不改。
乞降前后章疏著之罪,俾速去国。
蔡京(四 大观四年 宋 · 毛注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三五、《宋史》卷三四八《毛注传》、《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八○、《宋史纪事本末》卷四九
臣累论蔡京罪积恶大,天人交谴,虽罢相致政,犹怙恩恃宠,偃居赐第,以致上天威怒。
推原其咎,实在于
之罪,盖不可以缕数:陛下去党碑以开自新之路,疾其异己而别为防禁;
陛下颁明诏以来天下之言,恶其议己而重致于法;
以严刑峻罚胁持海内,以美官重禄交结人心;
钱钞屡更而商贾不行,边事数兴而国力大匮。
声焰所震,中外愤疾,宜早令去国,消弭灾咎。
答诏论彗星四事奏大观四年五月 宋 · 毛注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三五、《国朝诸臣奏议》卷四五、《宋史》卷三四八《毛注传》、《历代名臣奏议》卷三○四
臣恭睹陛下恐惧修省,小心翼翼,虽夏后之谨天戒,周王之畏天威,不能过也。
以陛下忧劳若此,臣误任言责,未知所以殊身之地,遂不自揆,仰渎天听,敢罄区区之愚。
臣闻应天以实不以文,惟善政修于下,则天心应于上,如文饰浮言,非敢上进。
谨列政事之为当今急务者四,冒昧以闻。
一曰省边事,二曰足财用,三曰收士心,四曰禁技巧。
古人备边之策,不过来则禦,去则守,以谓得地不足以耕,得人不足以用。
近年以来,边臣贪功生事,不顾朝廷之利害,惟侥倖一时之苟得。
昔所入贡者,今必城为郡县;
昔所羁縻者,今尽纳其土疆。
进筑之劳,转输之扰,殚内地之金帛,以事穷荒不可计之费,士卒伤殒不可胜数,而官吏冒赏,莫知等级。
黔南已有处分,如夔路新边之役,宜在裁省;
庙堂谋谟,当亦先定。
此省边事宜在所先也。
天下财匮无甚于今日,方平居无事之时,官军俸廪多或不给;
或仓卒以备不虞,则计将安出?
执政大臣恬不为虑,此臣所未谕也。
臣谓运盐昔主于漕计,以助岁给。
今则移于他司,则漕计如之何而不匮?
常平昔积于郡县,以备凶荒。
今则直便而尽输于京师,则缓急以何移用?
钞法不更,则边储籴入终莫能平其价。
臣愿陛下亟诏二三大臣,选知财用之官,尽讲复元丰旧制。
若利柄昔主于漕司,钱物昔积于州县者,宜悉还复。
罢科买之扰,蠲不急之贡,使外计稍足,则朝廷泰然亡忧矣。
古人祷雨,有以士失职为辞,盖天之视听在民,而士特为民之秀。
士或失职,宜其有招于天谴也。
陛下修崇学校,迥绝前古。
虑士有三年之淹,而岁为之贡,可谓尽善尽美。
士生斯时,实为千载之遇,宜失职非所患者。
然学校养士,州有常额,则额外之士无复预教养矣。
天下州郡,士人之多者有至三五千人,预教养者惟四之一。
岁之入贡,多不过三四十人,少止三五人补阙以备数者。
岁惟止此,则自馀无可进之地,其失职疑已甚矣。
如留贡馀三二分,暂存科举以待学外之士,则士心翕然有归而终不为弃物,和气可袭而至,是亦应天之一也。
古人以用漆器为之力谏者,盖防工技淫巧之渐也。
近年以来,更增造作,置局累年,后苑工匠亦无虚日,以至花石纲舡绵亘不绝。
作局则所需百出,数郡为之骚扰;
花石则虚张事势,一路莫敢谁何。
驱迫保伍,牵挽舟舡,道路怨叹,有伤和气。
伏蒙已降睿旨,造作罢局,花石停运。
臣虑监作董造之官利于自私,夤缘奏请,尚或循旧。
臣愿陛下断以必行,速赐禁止,敢有违诏,重行放黜。
以至后苑工匠制作与京城土木营造有不急之务者,并宜权暂住罢。
恶劳喜逸,人情之常;
抑末敦本,亦圣政之所先。
人心悦则天意解矣。
夙夜自励,思所以图称任使之万一,而智识浅暗,终莫能深达政事之原。
惟陛下赦其狂而加择焉。
言盐法事奏大观四年 宋 · 毛注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三五、《宋史》卷一八二《食货志》下四、《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七○
崇宁以来,盐法顿易元丰旧制,不许诸路以官船回载为转运司之利,许人任便用钞请盐,般载于所指州县贩易,而出卖州县用为课额。
提举盐事司苛责郡县,以卖盐多寡为官吏殿最,一有循职养民不忍侵克,则指为沮法,必重奏劾谴黜,州县孰不望风畏威,兢为刻虐?
由是东南诸州每县三等以上户,俱以物产高下,勒认盐数之多寡。
上户岁限有至千缗,第三等末户不下三五十贯,籍为定数,使依数贩易,以足岁额;
稍或愆期,鞭挞随之。
一县岁额有三五万缗,今用为常额,实为害之大者。
言钞法利害奏大观中 宋 · 毛注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三五、《宋史》卷一八二《食货志》下四、《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七○
朝廷自昔谨三路之备,粮储丰溢,其术非他,惟钞法流通,上下交信。
东南末盐钱为河北之备,东北盐为河东之备,解池盐为陕西之备,其钱并积于京师,随所积多寡给钞于三路。
河北粮草钞至京,并支见钱,号飞钱法
河东三路至京,半支见钱,半支银、䌷、绢;
陕西解盐钞则支请解盐,或有泛给钞,亦以京师钱支给。
惟钱积于京师,钞行于三路,至则给钱,不复滞留。
当时商旅皆悦,争运粮草,入于边郡。
商贾既通,物价亦平,官司上下,无有二价,斗米止百馀钱,束草不过三十,边境仓廪,所在盈满。
自崇宁来钞法屡更,人不敢信,京师无见钱之积,而给钞数倍于昔年。
钞至京师,无钱可给,遂至钞直十不得一,边郡无人入中,籴买不敷,乃以银绢、见钱品搭文钞,为籴买之直。
民间中籴,不复会算钞直,惟计银绢、见钱,须至高抬粮草之价,以就虚数。
致使官价几倍于民间,斗米有至四百,束草不下百三十馀钱,军储不得不阙,财用不得不匮。
如解盐钞每纸六千,今可直三千,商旅凡入东南末盐钞,乃以见钱四分、盐引六分,榷货务惟得七十千之入,而东南支盐,官直百千,则盐本已暗有所损矣。
臣谓钞法不循复熙、丰,则物价无由可平,边储无由可积,方今大计,无急于此。
薛向昔讲究于嘉祐中,行之未几,谷价遽损,边备有馀,逮及熙、丰,其法始备。
比年榷货务不顾钞法屡变,有误边计,惟冀贴纳见钱,专买东南盐钞,图增钱数,以侥冒荣赏。
前钞方行,而后钞又复变易,特令先次支盐,则前钞遂为废纸,罔人攘利,商旅怨嗟。
臣愿明诏执政大臣,精择能吏,推明钞法,无以见行为有妨,无以既往为不可复,如薛向之法已效于昔者,可举而行之。
今之练政事、通钞法,不患无人;
在京三库之积,皆四方郡县所入,不患无备。
如以三四百万缗桩留京师,随数以给钞引,使钞至给钱,不复邀阻,上下交信,则人以钞引为轻赍,转相贸易。
或支请多,惟转廊就给东南末盐钞或度牒之类,如东南末盐钞或度牒敕牒唯许以钞引就给外,馀并令在京以见钱入易,桩留以为钞引之资,亦计之得者。
若旧出文钞,亦当体究立法,量为分数,支盐偿之。
自昔立法之难,非特造始,修复既废,亦为非易。
欲兴经久之利,则目前微害,宜亦可略,惟详酌可否施行之。
蔡薿 宋 · 毛注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三五、《宋史》卷三五四《蔡薿传》
陛下修善政以应天,斥大奸以定国,而巧言惑众,造为衅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