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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莘老南宋 1107 — 1164
彗见言阙失奏绍兴二十六年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五、《宋史》卷三八七《杜莘老传》、《名臣言行录》别集下卷六、《续资治通鉴》卷一三一
彗,盭气所生,历考史谍,多为兵兆。
国家为民息兵,而将骄卒惰,军政不肃。
今因天戒,以修人事,思患预防,莫大于此。
乞委长吏推行徽宗赦诏条令奏绍兴二十七年十月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八
乞遍下内外有司,重行取索自建中靖国至于宣和应干徽宗皇帝宽恤赦诏条令,专委长吏逐时推行。
论亲征疏绍兴三十一年六月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名臣言行录》别集下卷六
善御天下者,无事则深忧,有事则不惧。
无事深忧,所以预备;
有事不惧,所以济功。
今虏欺天背盟,正陛下待以不惧之时,愿继自今益以刚大为心,勿以小利钝,为异议所摇、谀言所惰,则人心有所恃,而士气振矣。
一、用建炎诏书,不限早暮延见大臣及侍从谋议国事。
二、申敕侍从、台谏、监司守臣,速举可用之材。
三、敌情虽叵测,然趣我使期,宜以时遣,使曲在彼。
四、车驾既谋顺动,则留钥所付,宜详择重臣。
又论亲征疏绍兴三十一年六月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名臣言行录》别集下卷六
艺祖简诸道兵补禁卫,训阅精整,故方镇詟服,莫敢有异心。
以今亲征有期,而熊、虎两司班直亲兵才五千馀人,羸老居半,至有不能介胄者。
乞亟留圣虑。
刘炎轻议君上宜加窜责疏绍兴三十一年七月七日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二九、《宋代蜀文辑存》卷五○
臣闻,怨望朝廷,轻议君上,人臣之罪,有不容诛。
苟有若臣,讵可置而不问乎!
谨按带御器械刘炎,无行小人,持心狡险,污辱之迹,臣不欲猥形白简。
惟是前月十七日,忽来访臣,语言狂怪,遂云元居实措置江淮盗贼,乃所荐,而今日亦受劄子同共措置,使当时不就改换,今已优闲,来日当往力辞。
以文资易武级,乃其愿欲,初非朝廷强之,今已多历年所,其受官禄亦不薄矣,岂今日尚兴怨望而辞避职事乎!
陛下迩者约己裕民,减放宫嫔,乃盛德第一事,与臣言主上不消放出宫人,臣愕然问之,乃云岂不漏泄禁中事矣。
陛下燕閒之际,清心寡欲,耽玩经史,纵放宫嫔,于禁中事有何漏泄,而敢轻议陛下如此。
臣伏读今月五日诏书有云:「乃者放嫔御,朕诚意所加,而令下之始,胥动浮言,几惑众听」。
臣谓近习,尚敢轻议而腾口于外,则所在浮言,未必非唱之也。
臣误蒙陛下擢用,执法殿中,务在纠正官邪,而乃无忌惮,遽来见臣,语言直如是之狂怪,臣若纵而不论,有负陛下。
臣又恐此人于百执事之间肆言无畏,什百附和,浮言惑众,尤不可遏矣。
炎之罪大诚不容诛,臣愚伏望陛下将重加窜逐,以为人臣怨望朝廷、轻议君上者之戒。
请收兵选将以备不虞奏绍兴三十一年七月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一、《宋代蜀文辑存》卷五○
今行营重兵远行边境,而策应之精锐又须观时而动,诸州所谓强弓弩手者亦已尽遣,万一郡县间有一夫窃发,岂不上贻宵旰之虑!
东南厢、禁、土军元额无虑十数万人,皆为监司守臣将官冗占,而诸路副将或以给使吏职富势居之,咸不适于用。
望收兵选将,责之教阅,以备他盗,假以岁月,亦可助大军之势。
周麟之绍兴三十一年七月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一、《宋代蜀文辑存》卷五○
臣闻挟奸罔上,人臣之不忠;
避事辞难,人臣之不义。
谨案同知枢密院事周麟之,背公营私,寡廉鲜耻,十手所指,殆非一端,臣试以奉使一事言之。
岁在己卯显仁皇后升遐,哀告邻国,麟之实充使命。
方其未行也,朝廷措置金缯,其数已定,麟之坚欲增添数目,朝廷务从大体,姑从其请。
太母攒祔,用度浩繁,麟之乃求厚赂,何不惜国家之费乎!
及其将行也,太史卜良日,三节遣行李,既已陛辞,晨出国门,行至日暮,麟之思家,遂顾小车潜归,妻孥饮燕,次日方始出城。
士论沸腾,达于天听。
宰相汤思退容隐不加诘问,及其既行而归也,出好语欲为己功,以邀高爵,此何理哉!
其挟奸罔上,止为身谋,不忠有如此者。
逮今金人来居于汴,朝廷议遣麟之出使,麟之奏请自择副使,遂举苏晔,与之交结,各卖三节人员,皆有定价,估金入己,喜见颜间。
其后使人之来,语言纷纭,麟之乃缘饰辞理,谓执政不当行,遂牢辞固避,私至掩泣,众闻而鄙之,有「哭杀富郑公」之诮。
臣窃观唐太宗卢祖尚都督交州,既奉诏而托疾,帝遣杜如晦谕之曰:「匹夫不负然诺,卿既许朕矣,岂得悔」!
祖尚固辞,帝怒曰:「我使人不从,何以为天下」!
命斩之朝堂
麟之既不钦承休命,至烦圣虑,别择奉使,纵陛下宽仁,免其朝堂之戮,则贬窜其可后乎!
伏望睿断,重赐施行。
再劾周麟之绍兴三十一年七月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一、《宋代蜀文辑存》卷五○
臣日者不避诛夷,上章论列枢密周麟之挟奸罔上,避事辞难之罪,乞正典刑,虽蒙睿慈,特赐罢免,然不加贬窜,而尚畀祠禄,物论汹汹未平。
臣固知陛下圣德宽仁,曲全体貌,以寻常大臣之罢,例得奉祠,故于麟之,亦复推此恩数。
奈何麟之罪大,其逆君命,便私计,非寻常之比,今若例与真祠,俾得捆载而归,优游乡社,是使小人得志,而遂其便私之计也。
麟之剽窃小才,殊无器识,迹其举措,市井不如。
世家泰州,因用建康户籍取解中第,乃认故相秦桧父子为乡人,专事阿谀,务其结托,遂从正字,遽擢西掖
其进用不正,已见于此。
至若主封駮,则因书黄而潜受金瓶;
在翰苑,则因草制而多求润笔;
违法而酤私酝,则取辱于平江郡将
恃势而占民田,则结怨于常州之富人。
后省张安仁书史麟之委以营私,则指使补之。
军卒叶世宁有义女,麟之取以居室,则干办呼之。
士人有浚井而得古砚,麟之欲偿以百金,得其砚而弗偿也;
乡官因赴调而带古画,麟之欲报以差遣,得其画而弗报也。
胡蒙乃其妻父,因旧憾而久立之客次;
张守乃其师资,因物故而不还其遗书。
举措如是,天下久已切齿,况违陛下之命,避免出疆,不恤国事,若投诸荒裔,始快人心。
臣窃观艺祖皇帝亲征泽潞,中书舍人赵逢扈从,惧登太行山,以坠马辞行,止留怀州
及还京,当草制,又称疾不入。
帝怒曰:「此人得非不肯上山者乎?
人臣乃敢如此」!
即日付御史案鞫,贬房州司户
宥密之官,尊乎中舍之职,辞免使命,重于怀州之留,艺祖尚窜赵逢,陛下岂容贷麟之乎?
伏望宸断,将麟之宫观寝罢,特加远窜,仍将臣所上章疏昭示中外,以慰公议。
王继先奸恶十事疏绍兴三十一年八月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宋代蜀文辑存》卷五○
臣闻自古方伎之臣虽不可废,而小人罪恶之极则不可容。
今有微贱小人,粗明诊视,凭恩恃宠,肆其奸恶,在王法不可容恕,臣焉得不论乎!
谨按昭庆承宣使致仕王继先,初系贱工,负担喝药,因奴事秦桧,入拜其妻,叙为兄弟,夤缘荐引,遂得以薄术供奉陛下及显仁皇后,间饵其药,特赐宠遇。
继先恃恩宠二十馀年,恣为奸恶,臣愚上体圣意,未敢论列。
今者伏遇陛下威断赫然,埽除蠹弊,在臣岂容缄默,使之漏网!
请为陛下陈之。
继先于都城广造第宅,多侵官司地分,如陶家巷寨屋、丰乐桥官地,皆被强占,起盖房廊,收取赁直。
又蒲桥之傍,有古运河继先因广宅基,遂填塞其上,其宅周回侵占民居数百家及官街二条,见今屋宇台榭,皆高广宏丽,都人谓之快乐仙宫,可谓僭侈矣。
又占临安府从官宅二所,一所与其弟继善,一所作解库。
其罪不容诛,一也。
有军人李彦者最为桀黠,继先用为提辖,专探下户妇女有姿色者,百端作计,必强取之以为侍妾,虽有婚姻,一切不顾。
李彦犯罪,临安府断罪入吏。
魏某及董安中、刘永清等为干办,强买益多,如宋念一之女荣娘,万八娘之女胜奴、兴奴之类,方其初买也,不支与钱,及其年满也,又不放出。
至如镇江府姓张、姓李二家女童,妙于歌舞,又诈作御前索进,至今尚在,诸女之父母怨恨入骨,无所告诉。
其罪不容诛,二也。
继先又于宅傍创一别馆,专以收蓄俳人,继先则蓄临安府名妓刘荣奴,其子悦道则蓄金盻盻,父子聚麀,伤风败教。
又令所买妓女时作歌乐。
及闻渊圣皇帝升遐,举家仍复燕饮,乃令妓女舞而不歌,举手顿足为戏,名为哑乐。
其罪不容诛,三也。
继先又于湖州地名旧馆别创大第,工毕之日,自都下载见钱二十万贯前往排垛,谓之镇宅钱。
五月间虏使之来,继先闻其狂言,遂以修坟为名,往视旧馆,创造舟船,又买舫子二十只般移财物,扇动居民,又于太湖洞庭山创屋,为避寇之地。
预占山寺,以盛顿御前药材为名,差人守把,寺僧无以存活。
其罪不容诛,四也。
继先居辇毂之下,乃阴养无赖恶少共五百人,每日支与钱粮,又私置桃花甲、苦竹枪、牌棒及刀剑等,日夕教练。
自闻边报不常,又置教头两名,每日于后园阅习。
其子守道与孙镕及亲戚辈日夕亦擐甲射弓,不知谋为何事。
其罪不容诛,五也。
继先因其子悦道累为浙西运司主管,遂笼公私之利,凡客人有重货则强买之,官物可以射利则中卖之,税物浩瀚则令监官放免之,收钱入己,遂至官课亏损。
凡有两浙路户绝田产,继先则为诡名扑买。
又常勒临安府楼店务吏人,令供城内户绝舍宅,贱价买为房廊。
又因其子安道及亲戚郭思仁、张球等为兵官,广借厢禁军凡数百人,在家役使。
又招致待阙孤寒小官等充其家防护祗应,不欲以私钱给之,却结诸总管临安府请供给钱。
内夹带王承宣一名,每月冒请供给三百五十贯,临安府畏其凶焰,莫敢谁何。
其罪不容诛,六也。
湖州有金鼎者,财雄东南,以赀得官,迁至正使
继先贪其赂遗,与之交结。
鼎常破万馀缗造一海船,船中百物皆备,献于继先,托求阁职,继先受而许之,果未几除阁门宣赞舍人,以物议不容,为后省缴駮。
又有珠子行人姓徐者,犯罪不轻,继先受其珍珠货赂,遂与其求嘱大理寺官,因得释放。
凡州县治大奸、兴大狱,有力之人厚授金帛以赂继先继先受之,关节所至,随即解免。
其罪不容诛,七也。
继先于本府及他处寺院,多令立生祠,妄自尊大。
又却保庇寺僧,与嘱托州县蠲免科役。
凡天下名山大刹、庄田优厚去处,继先少受其赂,则使之住持,凡常住所有,大半入继先之门。
近日擅毁南山敕赐法华院殿基,起盖亭台,又于北山招贤寺因山作园,新旧坟冢尽令发掘,移于他处。
其罪不容诛,八也。
珠子行人姓任者,往年不幸,继先遂使人收其珠铺,珠子约共万馀缗。
其姊累次恳请,继先不还,其姊诅之。
继先忿怒,后执捉其家使下吴一送官勘断,诬作与伊姊私通,致令其姊编管处州
继先又拘收其田产,略无顾忌。
其罪不容诛,九也。
继先之术本自庸谬,偶有天幸,遂夤缘妄作。
常恐人之轧己,稍有拔出其上者,类皆巧为沮抑,使不得进,间有微见其所长,即多方挤陷。
天下名医皆畏避退缩,不获自进,故凡中禁外庭,一时贵近或有疾病,继先用药谬误,以致危困,亦无可指其非者。
其罪不容诛,十也。
继先过恶,臣特举其尤者,馀虽擢发亦未可数。
今市井之人则怨其强夺妇女,商贩之民则怨其侵渔财利,乡村之人则怨其吞并田产,至于士大夫则怨其挟持权势,请托无厌。
合是数者之怨,皆恨不得食其肉而寝处其皮,其罪恶贯盈,王法实不容恕。
臣愚伏望陛下特赐睿断,将王继先编管岭外,将本身及其子孙冒受官爵尽行褫夺。
其第宅财物田产皆民之脂膏及赃污货赂所积,乞委临安府及诸州所属尽行检括,籍没入官,以赡军将
其强买奴婢,尽放还被苦之家。
行下诸处寺院,将所立生祠亭台即日毁拆。
以去国家之蠹,以除斯民之害,以快天下之公议,幸甚!
请除军债疏绍兴三十一年八月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二、《名臣言行录》别集下卷六
军士负回易子钱甚夥,例以月廪取偿,不先除此弊,缗出禁帑,入将帅私室矣。
请委官覈实四路常平仓米数奏绍兴三十一年十月十三日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二之三八(第六册第五九六七页)、《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九三
朝廷近将两淮湖广等路常平义仓米委官覈其实数,令逐处桩管,应副不测使用。
望特降指挥,令四州漕臣将诸州军常平义仓米数差官往诸处点检覈实,日下桩管。
乞昭雪岳飞奏劄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鄂国金佗》续编卷三○、《宋代蜀文辑存》卷五○
臣闻,燕昭筑台而群贤愿归,勾践式蛙而战士思奋,故能破强齐,擒夫差,霸诸侯,威震天下,良由二君有激厉之术,使人乐为用也。
恭惟陛下愤虏渝盟,躬行天讨,必欲扫除强敌,再清中原,复二帝之雠,隆万世之业,讵可无激厉之术以劝士大夫邪?
臣窃见往者秦桧擅权,力主和议,沮天下忠臣义士之气,使不得伸。
是以胡铨直臣也,以上书激切,遂贬之远方,二十馀年不用;
岳飞良将也,以决意用兵,文致极法,家属尽徙岭表,至今人言其冤,往往为之出涕。
臣愿陛下思咸感之义,霈涣号之恩,召还胡铨,亟赐擢用,昭雪岳飞,录其子孙,以激天下忠臣义士之气,则在廷之臣必黾勉而尽忠,沿边之将必踊跃而效命。
臣邻尽忠于内,将士效命于外,以此破敌,何敌不摧,以此建功,何功不立!
帝王鼓动天下之至权也。
潼川府两税事劄子隆兴二年八月二十六日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宋会要辑稿补编》第三六八页
本府所管五县,上三等户每年纳两税折变物帛并和买丝绵䌷绢及激赏绢。
军兴后来,科折稍重,第四等户两税止纳正色,又更全免和买,第五等户激赏绢皆免。
以此奸豪多端作弊,诡名隐寄,分开户籍,降就下等,积年规避,显属侥倖。
欲将每年合俵和预买物帛先以见今上三等人户家业纽算,如有少数,于第四等头户处趱补均俵,足元额而止。
盖第四等头户与第三等人户家业高下不甚相远,输送亦自无辞,即不令均及四等下户。
上和买物帛事劄子隆兴二年八月二十六日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宋会要辑稿补编》第三六九页、《宋代蜀文辑存》卷五○
和买物帛,据元丰法并支本钱,绢每疋八百五十文,䌷每匹七百文,丝每两六十五文,绵每两三十五文。
当时欲优恤民间,预于正月十五日以前先支。
人户于上三等均敷,候起催夏税日送纳。
军兴以来,更增添激赏绢一项,当时系于省司钱内拨钱置场,依时价收买,每匹不下五贯。
后来官司却于四等人户均敷,先令送纳,然后请钱,遂致州县移易他用,无一钱及民。
又州县催理两项物帛,除合用正色之外,将所馀分数理估,绢每匹钱引五道二分,䌷每匹钱引四道半,丝每两钱引六百四十文,绵每两钱引半道。
却不会计钱数均敷,以致上户有力之家,搀先送纳正色,下户多纳估钱;
又上户多成匹两,下户多是畸○,却令圆○送纳,下户委是重困。
欲乞令民间纽算本户合请和买并激赏本钱数目,具钞对纳名下两税钱物,免致官吏移那隐陷。
又乞令州县将正色并估钱,自上及下,一概均定,内有畸○不成疋两者,许与别户合钞送纳。
言时事疏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名臣言行录》别集下卷六
鄂帅田师中老而贪,士卒怨,偏裨不服,临敌恐误国事。
虏造舟海滨,积全齐之甲,其谋不浅,宜命海道诸将募死士为劫寨计。
详注韩文引 南宋 · 杜莘老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二六
韩愈唐大儒也,闻圣人而师之,自束带立朝,即抵排异端,攘斥佛老,嚣嚣然鸣道以为己任。
惧塞路之害炽于杨墨,故其矫拂,与一世矛盾。
旧史无卓识,亦从而诋之,直为人不通世务,而述作纰谬之目□当时均以为然矣,况复望中材庸主听纳其一二乎!
观其平居抗论,俊伟横厉,一出乎正,班之孔门,当与游夏争衡;
奈何遭唐不竞,吾道寖,故其文亦遂湮微,可为慨叹者也。
绵祀数百,焄蒿悽怆,有神开之,俾受姓于欧阳氏,至和嘉祐间,复以文鸣。
固尝摭韩作于蠹简中,正其讹舛,张而大之,至是天下学士始知斯文有师,佛老异端不排自熄。
于是乎蕴而必发,窒而必通,虽时有否泰,亦厥理然耳。
文谠者尊崇山斗,力于赵德、李汉,尽搜经史百家之书,详为之注,考定年月,系于其文之首。
其中质疑阙,发隐秘,章分句断,以辟面墙,俾读之者焕然在目,而韩氏之剞劂亦于以心通而意会。
若欧可作,岂无一言以进之?
莘老于是乎云。
按:《新刊经进详注昌黎先生文集》卷首,宋刻本。又见《宋代蜀文辑存》卷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