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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德机北宋
泾阳县重脩孔子元祐五年十月七日 北宋 · 杜德机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六二、《金石萃编》卷一三九、道光《泾阳县志》卷一八、宣统《重修泾阳县志》卷二
先圣者,道之所自出,而道非学校不行。
故世之州县,因先圣有庙,所以重道也;
即庙有学,所以传道也。
泾阳庙学,其衰已久矣。
栖栖乎塑像之居,弊陋乎行礼之舍,虽二时之有释奠,神之格思,未敢信也。
先生之待问,何所布席?
朋友之文会,何所投笈?
遂使峨冠而长者去而就境外之傅,总角之幼者分徒裂居,或假馆于佛宫,或开户于委巷。
欲风俗之全粹,不可得也。
奉议郎贾公公明廉勤,文敏威惠,以雍容宰邑
然自下车,多见其执要以听讼,贵恕以用刑,重士轻财,禽奸纵善,类以此为务;
乃若庙学,则踰年而始及,何也?
庙所以重本,学所以源教化,凡士皆知之,况公良冶之后,其文学之雄乎!
盖储思积虑,填乎胸次,时拘文而不得为也。
日者朝廷始有命修诸毁废之祠庙,公独以孔子为请,则畴昔之有志可见矣。
畴昔愤之,一朝摅之,则何啻宿火之获然,积泉之遇决?
其所经画,岂卤莽龌龊而辄已哉!
虽然,因钱于公府,因材于故地,因时于农隙,因力于民从,而上下一无伤焉。
及其啸徒聚工,则又以佚道悦使,以明令申严,以宿戒视成,俾一心百身,蜂还蚁往。
筑庳以为高,辟隘以为广,缺斯完,挠斯隆,百日之工,七旬之毕,何其形壮而功敏也!
其间革故从新,神人异宅,北庙而南学。
庙则加之四檐,而翼其正室之桷;
敞之二庑,而宽其拜献之位。
内更塑像,则圣哲之神有依矣;
外益绘像,则前贤之七十二、后贤之二十四得以白其道矣,先圣所以严也。
学则起正堂以待讲解,环斋宇以延听读,人才所以育也。
若是,则神之不格,风俗之不全粹,非所患也。
虽然,庙也、学也,昔与吾宰之廨舍其弊陋均矣。
然廨舍之弊陋,当时犹未能一新以耸众人之观望,况有议及于庙学者乎!
公于二者素皆有志于建立,而独以庙学为先,则可谓切于事道矣。
观县之廊舍雄壮尊严,可以为诸邑之首,而使民莫不知有所尊仰,有所敬畏,则号令、刑政固亦由此而振矣。
夫号令、刑政,所以为治也,庙学所以为教也,其所建立,先吾为教之地,则是所以为治者本于道也。
公于此乃能知之,盖知所以务本故也。
孔子、佛、老分而为三教,其趋善一也。
世之奉佛老者寺观相高,制侔宫室,雕磨缋画,穷力尽工,宝珠殚于缀饰,瑰材竭于轮奂,其费举不下万计;
至其事孔子,则槩无髣髴。
此布韦之士,每愤愤而不得有为者矣。
安得损彼之有馀,少益此之不足乎!
噫!
益此不足而为之唱,公其人也。
或曰:事孔子以礼,庙貌黉宇不在观人之耳目。
愚应之曰:庸行翳路,不知有吾道者纷如也,不如此,不足以鼓动激劝。
今有人焉,解弊褐而鲜裾,起衡门而华屋,则必见之者改视,亲之者改容,而况扫儒宫之积陋,以鼎盛观人,又岂止有改视改容者应乎!
元祐五年十月初七日记。
云台观赐紫道士董宗卿刊。
主簿谢敏,奉议郎、权知泾阳县事兼兵马都监云骑尉、赐绯鱼袋贾公裕
难江菖蒲涧题名(一 政和元年 北宋 · 杜德机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六二、金石苑、《蜀中广记》卷二五
宋政和改元清明后一日,权县事长安杜德机元发访菖蒲之溪,薄寻其源,言采其药。
转步而返,则抠衣碧岩,屏石而坐,解带古床,幄云而息。
然后归开武功贤刻,游匝龙潭灵派,使人忘名利涂,识烟霞乡。
迟迟归郭,凡回首也数矣。
时将赴九支,颇恨得此之晚。
难江菖蒲涧题名(二 政和元年 北宋 · 杜德机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六二、金石苑
余别秦川,走蜀道,秀山灵溪,间览迭游。
凡山之秀,昔有异人隐焉;
凡溪之灵,昔有神物蟠焉。
乃知异人神物占尽山水嘉处。
今睹碧岩古潭,景想昔之异人神物,不虚宅乎此也。
长安杜元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