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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臣南宋
其二 南宋 · 李良臣
 押庚韵
士耻无名字,吾儿早振声(勖流谦)
其三
 押庚韵
勿贻麟楦笑,千古愧公卿(又)
按:以上同上书附录李益谦撰《行状》引
其四
 押麻韵
简州何处景最佳,东溪清绝人最誇(《舆地纪胜》卷一四五《成都府路·简州》)
其五
 押尤韵
侯家荣经山水县,胜致绝出西南州(送徐仁翁
按:同上书卷一四七《成都府路·雅州
太守与交代启 南宋 · 李良臣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四二、《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四四、《宋代蜀文辑存》卷三五
汉符出守,误叨分竹之荣;
齐戍代更,尚远及瓜之日。
顾苟安于孱琐,实借润于交承。
辄假尺书,少形寸臆。
伏惟某官才周不器,德厚含章,君子哉若人,大夫之贤者。
清而洁己,高怀伫秋月之明;
恕以待人,和气散春阳之燠。
辞探理窟,望蔚儒林。
早凭文字之三千,亟奋扶摇之九万。
兆云衢于鼎甲,契月旦之舆言。
久著休声,荐膺膴仕。
郎官应列宿,尝被宠于吴天;
刺史古诸侯,顾维藩于鄂渚
谓当思贾,行遂徵黄。
尚迟凤阁之经纶,来掌鸳湖之风月。
顾惟逸乘,屈踵疲骖,深惭糠秕之在前,尤愧薰莸之同器。
承流宣化,不妨聊布于中和;
更治考功,当见归陪于密勿。
某自缘假道,获遂登门。
觇眉宇于紫芝,已谐慕愿;
叨樽罍于北海,复佩勤私。
怅粹表之久暌,幸孤踪之肯继。
后来居上,伫观一日之有为;
必以告新,徒腼期年之无补。
其惟向往,曷既敷宣。
陈制置 南宋 · 李良臣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四二、《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一九、《启隽类函》卷五○、《八代四六全书》卷九、《宋代蜀文辑存》卷三五
伏审密奉隆恩,显膺异数。
拥诸道兵权之重,任一时帝命之专。
久镇侯藩,增光帅幕。
凡居节制,第切欣愉。
恭惟某官济世才高,立朝人杰。
文章出于馀事,术业本于壮图。
郤縠之《诗》、《书》,兼吉甫之文武。
忠诚夙著,金百炼以难回;
正直独行,玉三献而始辨。
感遇风云之际会,纵横龙虎之韬钤。
民望于缙绅,结主知于黼扆。
邦畿之右,伊雒而南。
雉堞相高,拥护列城之寄;
舟车所会,折冲千里之遐。
统十万之王师,宣九重之庙略。
胸中敌国,天下长城。
总戎远逮于重湖,禦武伫宁于全楚。
龚遂之息盗贼,俾向化以自安;
寇恂之抚吏民,乃迎风而咸化。
举贤能于不次,锡纶綍于非常。
许以便宜,展尽经纶之术;
久于委任,倚成捍蔽之功。
鸣驺在途,抗旌入境。
郡邑想闻于风采,官寮仰望其威名。
某滥预分符,侧聆视印。
未识荆州之面,已托庇于帡幪;
仰瞻元礼之门,但驰诚于履舄。
教授苏公序 南宋 · 李良臣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四二、《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一七一、《宋代蜀文辑存》卷三五
某读退之文,至《醉赠张秘书》、《留孟东野》、《喜侯生至》等篇,知与二三子游从相得之乐,概见于此。
其志愉、其言肆、其文慷慨可喜,其自视天下之乐不能易,一何壮也!
至其一旦远离,则相视若不胜郁抑感慕之意,亦概见之于文词,如《寄皇甫湜》、《赠张籍》诗,《寓孟东野》书,咨嗟涕泪,丁宁告语,有类儿女态者。
之刚明俊伟,顾乃如是!
盖宗工钜儒,非借重于天下之士,则无以明其道;
士不得宗工钜儒为之依归,亦无以托其名。
二者其相须常切而相遇常疏,以相遇之疏也,于千载之间,适相值焉,其意志之合,固有不可解于心者。
其相得也以为乐,其相适也以为悲,理之常然,无足怪者。
东野、籍、湜之徒,门下士,以之悬悬于数子,数子于从可知矣。
某以大观元年肄业郡庠,寔师教授苏公,公之学出于韩愈,其文醇深雅健,视无愧,而收接后辇,假借诱掖,不以所长格物。
尝语某:「学者为文要以师古,自成一家之言,俚近不根之词非文也,子其慎所习」。
某再拜受教,时方屈折文字间,以从有司之求,未能详究悉达。
去年春试于上庠,偶为有司收录,因自私幸,以为西归之日,将得毕志于学,日趋函丈,承先生之告训以偿其宿昔愿望之心,庶几他日得自附托如东野、籍、湜之徒于者。
今则先生受代而西矣,某之归未逾月一至郡,再见于学廨,先生诲之益加,而某也未及进所有以求教诲之万一,以卜其他日之何如,遽然远于门下,其感慨恋慕之意,视众人当如何哉!
某尝谓人之于文,固不可无指授,至于工拙能否,则在所自为。
譬之秦人适越,不知道之所从,往则必问途于知者,其知者必引而示之以当道,然或至焉或否焉,其至者必日进而不止者也,其不至者必怠而不进者也。
士得当世大儒为之指授,苟能遂进而不止,则其所至当不偶然;
其或怠而不进,虽日相授犹弗觌也。
东野、籍、湜之徒,亦常于之门,能使其文表见于后世,盖其能自进如此,岂必日接睐而后为相传哉!
某不肖,何敢自附于数子?
先生所以奖借训诲者厚矣,今既不获日侍门下以毕其业,愿所勉者朝夕自励,遵承前训,奉以周旋,求近古人万一,以无辱大君子之知而已。
此乃先生素所期于某者,而某区区所欲以仰称先生始终教育之赐,庶或在此,故于行也,并诵其说以献。
九峰先生文集序 南宋 · 李良臣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四二、《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一五六
议者以古今文章,至唐韩退之而集大成,是大不然。
彼盖不知其后复有所谓东坡居士者也。
居士之文如万斛泉源,不择地而出,盖匪浚匪涤,突荡冲注,放而为长江大河,激而为惊湍怒涛,鱼龙变怪之所窟宅,明珠大具、瑰琦错落之所蓄藏,涵天光,浮地轴,渺渺瀰瀰,殆不知其几千万里,此其凡也。
究观规抚,粗窥梗概,高明钜衍,醇深丽密,壮厚险远,奇谲幽怪,笔端杂发,千汇万状,若戏若剧,动中律吕,索之不穷,闇然益章,又乎文至是无馀蕴矣。
然则集古今文章之大成,唯居士可以当之。
九峰先生居士之从孙也,学问壸域,论议根萌,一出于居士,步步趋趋,无毫发少戾,而或者以模拟为言,良臣独以为此固苏氏之家法也,他人不能得而先生得之,柰何反以为訾哉!
良臣寔门下士,平日蒙被教育为最厚,侍先生几杖最亲最久,妄论先生之文,是非去取,虽以居士为宗,而其斡旋运用,超放自在,冲淡简古、渊沈粹絜,如大羹元酒,有典则,薄滋味,如清庙之瑟,朱弦疏越,一唱而三叹,盖创立机杼,一新檃括,扫去笔墨陈迹,而自成一家者也。
使居士复生,亦当变色称之,不容少贬,其谁敢轻议之!
惟苏氏以文名天下,后人踵武,何啻六七?
作皆崭崭见头角,声光伟然。
至论衣钵之传,名寔无负,垂百世而不朽,恐无以易先生者。
且其集尝经上乙夜之观,自先生即世垂三十年,士大夫求瞻翰墨之馀光,引首流涎,甚于饥渴之待哺,非一日也。
顷过少城,邂逅其子临安府府学讲书藻,始是属序而传之曰:「往年阳安盖尝以是精祷于下执事矣」。
犁然有当于吾之心,手足鼓舞,捉笔疾书,故不复以芜陋辞。
先生旧倅彭,彭有九峰,颇奇秀,先生悦之,因以之自目云。
绍兴二十年八月日门生左朝请大夫主管台州崇道观李良臣再拜谨序。
雅州雷苏贤范堂记 南宋 · 李良臣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四二、《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一二三
󲦤绅士大夫论吾二千石之有能名者,辄以雷公简夫为称首。
公自至和初殿中丞雅州,抵今九十有五年,而邦人被服其化,子孙传诵之,犹绰绰然如前日事。
先是,眉山有巨儒苏洵者,以高明博大之学崛起于千百载间,众莫孰何之,以公有知人之鉴,袖其所著《洪范论》及《权书》等文即公府上谒,公屣履迎之。
徐阅其文,叹曰:「真王佐才也」。
时其二子偕来,因命题使赋之,顷刻立成,词气汹涌,冲射笔端。
公大惊曰:「岷峨英灵,尽在是矣。
顾其才力桀骜,横放逸出,是岂彫虫篆刻所能束缚之哉」!
即馆之公舍,朝夕与之周旋上下,讲明古今治乱之要领,而荐其文于张益州方平、韩魏公琦、欧阳文忠公脩。
朝廷官之曲台,使讨论大典,而二子至京师,俱登进士科,相继连名为制策举首,声焰震赫,立朝谋国,忠义慷慨,隐然为一代伟人,则公实推毂之。
夫自昔称知人为难能,而谓荐贤为盛德事。
今公皆优为之,然则一时盛名不公之归,而将谁归哉!
郡旧有堂曰「双凤」,为二苏设也。
绘其像于两壁,然不帐不龛,祼献无所,大守间燕客其中,辄以帟幕缦蔽之,庸卒贱吏旁倚背立,笑语荡突,亵渎甚矣!
老泉先生及殿丞公之像阙然不具,夫尊其子而遗其父,不可也。
况平生特达知己,乃不得参俎豆之列,其又可乎?
于是度地东北隅,敞为祠堂三楹七架,广袤各二丈八尺有奇。
台其前植花卉,斩去恶木,茀除莽,自双凤堂后少折而入,才二十步许,爽垲轩豁,无一物碍眼者,乃尽取四公之像图之。
褒衣峨冠,剑佩相磨,主宾容与,凛乎其有生气。
观者肃然屏气绝息,不敢哕噫嚏咳。
于乎其严哉!
堂成于绍兴十八年十月,既以落之,遂从而书之曰:雅之为州,处西南极徼,地瘠而人贫,编户赋输井邑之富等,自邛以东,诸郡不当十之四,而人情士论,颇自挟负,行行焉不少为之屈,虽前后太守亦安乐之,不以为陋,盖以雷使君尝官于是邦也。
雷使君以布衣召,仁庙器之,将遂大用,而为当国者所沮止,流落州郡,晚入贰三司,卒无大功业表见于世,而声称藉甚,虽历时之久,犹使人不能忘,盖以其首识苏氏父子而荐达之也。
然则雅以雷使君为重,雷使君以苏氏父子为重。
仆老矣,才不为世用,分符此土,猥续前人之后,残膏剩馥,实幸沾丐。
崇葺馆宇,用光令德之万一,岂亦将托是以为重乎?
呜呼!
思其人之贤而不得见,服膺遗范,寤寐不忘,故作堂而以贤范名之,非但谨奉尝于春秋,庶几勤步武于夙夜
息黔补劓,力自刻责,无废律诡道以贻罪祸,而辜邦人之望,此仆区区之心也。
若谓侥倖托此以为重,则仆虽固陋,宁忍自欺,而更以欺人哉!
始同官请以土木之质为操盘匜、奉杖屦者,置堂之隙以备给使
曰:「固也,顾汗泥秽浊,不足以尘珠玉,鹰隼而接翼鸾凤,虽凡禽亦知疾之,吾何以安」?
卒止之。
月日,李某记。
钤辖东园 南宋 · 李良臣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四二、《成都文类》卷二八、《全蜀艺文志》卷三四、《蜀藻幽胜录》卷三、《蜀中名胜记》卷四、嘉庆《四川通志》卷四八、嘉庆《成都县志》卷五、同治《德阳志》卷三八、同治《成都志》卷一三、《宋代蜀文辑存》卷三五
山林泉石之胜,閒旷静深,与人迹相绝,如廉夫节士,冲澹高简,孑立尘外。
使人一见之,名利之心都忘,虽平时贪黩忿燥,胸次焰焰,未易扑灭者,亦复念虑灰冻,得大自在于一息之顷。
廉夫节士多滓蜕埃壤,自放乎山巅水涯,披莽苍而耕,横清冷而渔,其守枯寂,不可亵迩,而山林泉石之胜,常宅乎幽岩绝壑,崎驱阻远之地,非离世遁俗,捐妻子情爱,弃富贵利达,长往而不返者,莫得以享其乐也。
成都,西南大都会,素号繁丽,万井云错,百货川委。
高车大马,决骤于通逵;
层楼复阁,荡摩乎半空。
绮縠昼容,弦索夜声,倡优歌舞,娥媌靡曼,裾联袂属,奇物异产,瑰琦错落,列肆而班市。
黄尘涨天,东西冥冥,穷朝极夕,颠迷醉昏,此成都所有也。
跂而望,山林泉石不啻楚越之隔,曾得而梦见之哉!
益州路兵马钤辖种侯治其后圃为池亭台榭,植佳华,艺美木,馆宇星陈,槛栏翼翼于阛阓鼎沸之中,而有清流翠荫、萧寥傲睨之适,易暄而寂,变剧而,易其所难而致其所不可致,兹不亦异乎!
惟旧有池泉,窦堙塞涸为枯泥,偶新泉破地而出,从而导之,则故泉继发,觱沸衍溢,汇为澄澜,因筑堂其北,命之曰「双泉」;
挟以二轩曰「锦亭」,以海棠名;
曰「武陵」,以溪名。
梁池而南为亭曰「寒香」,以名;
后为茅亭曰「幽芳」,以兰蕙名;
池东为大亭曰「三雨」,以名。
池南两亭,东西对峙,曰「渌净」、曰「连碧」;
双泉之北有老数十株,巨干屹立,为亭其中,曰「翠阴」;
复楼其东曰「朝爽」。
西因垣而山曰「五峰」,下曰「五峰洞」,前为山馆,水绕环之,宛如山间也。
于是来游者舍辔而入门,则尘容俗状如风卷去。
俯清泉,弄明月,睇层峦之峨峨,悦鸣禽之嘲哳,风露浩然,烟云满衣,主宾相视,仰天大笑,初不知其身之在锦官城中也。
嗟呼!
侯之才力智思亦高且深哉。
埏埴风物,吐吞光景,来清游于万里,状成功于指顾,然则推之以拨乱解纷,举疮痍疲瘵之俗而登之华胥之国,吾知其不难也已。
抑又有说焉。
仆守池连岁,以檄程四川进士试文凡一再。
少城,至必谒侯,侯辄具宴俎以相酬酢,视其后圃荒茀不治,无异村疃,侯其意者以国步方艰,未暇有以自乐也。
今年春解绂阳安,来谢诸台,距前时不越数月耳,而土木一新,恍如幻出,不觉失声惊叹曰:是何神且速也!
盖邻境交驩,太母来归,远近内外,和气充塞,今者不乐,将何时而乐乎?
于戏!
若侯者可谓能与国同其休戚矣,是皆仆之所喜书而不得辞者也。
侯名湘,字楚源,豹林隐君之后,浮休居士之外孙,说《礼》、《乐》而敦《诗》、《书》,有古元帅之风云。
文明桥记 南宋 · 李良臣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四二、嘉庆《四川通志》卷三三、嘉庆《罗江县志》卷三六、同治《德阳志》卷三八、《宋代蜀文辑存》卷三五
略坪古戍也,隶广之德阳
川原衍腴,风物和美,南系本邑,北联神江,东抵万安,西际绵竹,皆可一日行来。
编户三百,中画为四衢,广袤相直,清溪缭之,逶迤如曳带。
然南文明之方也,而独庳洼,地气走泄,阳精溃亏,山川之奇灵外放而莫之管摄。
以是民生不蕃,百物不昌,儒风土俗,奄奄不大振,商贾贸易,纤屑旷希,家须日用,非他市不给。
比岁二三族姓辄去之客于异县,闾巷萧寥,爨无盛烟,里人病之久矣。
和仲一日告仆,言曰:「传记有天人因成之论,阴阳闭纵之说,盖弥纶范围,在圣人固有妙道,而聚鹳禳火,吹律变寒,昔人亦尝用之,未可诬也。
吾将新南梁,屋其上而版其下,增卑培薄,稍壮大离明之形势,庶几于风水有补焉,其可乎」?
仆应之曰:「往为儿时,尝耳诸故老之议如和仲,而卒不能有所建立,以迄于今,盖五十馀年矣。
和仲其肯述成之,前哲之智而后人之幸也」。
仆时被诏南下,为疏其事。
去越二年西还,道次涪陵和仲以书来曰:「桥成矣,取其方,命之曰『文明桥』,愿纪其概」。
暨说驾,则来游观,嘉其规模之得度,工技之坚巧。
盖为屋五间三楹,延筑护堤,南北六丈,东西一丈六尺,而桥身登起至一丈四尺焉。
即桥中央东西出二宇,塑通圆、普照像、饰以金碧,流烂陆离,左右相射;
直北为韦南康祠,而纪胜亭对之,亭盖桥记之所庇也。
栏楯,高下斩斩,气势骞扬,如灵岩邃洞,破云烟而突出,吞绵江之渺瀰,揖隶上之葱茜。
沙洲苇屿,轻霏霁蔼朝暮变态乎其前;
长林大木,交柯混荫,蟠拿萃合以为之屏卫。
过者息,居者游,临风徙倚,往往为之乐而忘归。
噫嘻伟哉,真井邑之壮观已。
虑材鸠工,起绍兴六年春之仲,迄七年冬之季,凡役五千五百夫,共用钱盖无虑三千缗,皆和仲任之。
初不以丝发累他人,然其褚中所藏,至是亦殚矣。
家人惧,莫知所为,而和仲恬不恤也。
仆窃尝谓人情大率多私自营,其能公众人以为心者鲜矣!
脱有能者,非力之靳必财是啬。
嗟乎!
斯桥之建,其利否独和仲系耶?
和仲乃置是不问,断然决诸心,默然自隐度者累年,一旦发之,毅然不可回遏,既轻用其力,至于父子督役,晨出而暝休,且视弃其材不啻粪土,非己之便而便众人,其用心果何如哉?
呜呼!
风水之说不我诬,异时文物彬盛,人材稍稍间出,与通都大邑相长雄,当知和仲无负于吾里。
和仲名镈,故成都府路转运司主管帐司隶之侄,彭州司录事秘之叔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