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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逢吉南宋 1135 — 1199
明堂恩恭人李氏封令人制 南宋 · 孙逢吉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永乐大典》卷二九七二
敕:朕诵二《南》之诗,至于流采繁,相与共祭,自天子达,皆内助也,故诗人诵之,仲尼定为篇首,其意深矣。
具官某妻具位某氏,以尔夫子,为吾从班,肆予初禋,执事有恪。
以朕之获助于长秋,则尔亦可以膺修内职之赏矣。
晋封美号,庸示宠光。
虽曰旧章,实应经谊。
可。
言折帛钱重困民力奏乾道五年 南宋 · 孙逢吉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四之三七(第七册第六一一八页)、《文献通考》卷二○
和买为民间白著之赋,虽正月给散本钱之法尚载令甲,而人户钞旁,亦有见钱请给之文,然上下皆知其为文具也。
中兴之初,绢价暴增,匹至十贯。
高宗念下户重困,乃令上户输绢,下户输钱,于是有折帛之名,匹折六贯或七贯。
和议既定,物帛稍贱,又令输䌷者以八分折钞,输绢者以三分折钱,馀输本色,遂为定制。
朝廷以经费之故,未能裁损,州县又于此外苛取,民力安得不重困哉?
乞郊礼支费悉从省约奏绍熙二年三月 南宋 · 孙逢吉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宋会要辑稿》礼二八之三六(第二册第一○三七页)
臣尝于陛下初郊之岁,乞遵用寿皇隆兴诏书,除事神仪物、诸军赏给外,凡乘舆服御及中外支费,悉从省约。
陛下开纳,且谕臣曰:「圜坛不尚华饰,亦事天简素之意」。
又曰:「中外支赐,合从减省」。
有以见陛下毖祀之严,用物之节。
然而俟命旬日,未闻施行。
夫至恭无文,大礼必简,远则艺祖已行于建国之初,近则寿皇又行于初郊之岁。
乞断自渊衷,一循隆兴之制。
乞禁遏官吏诞谩诈巧之风奏绍熙二年十月四日 南宋 · 孙逢吉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宋会要辑稿》刑法二之一二五(第七册第六五五八页)
近年以来,为守令者不修其官,以待考察,往往崇饰虚伪,撰造政绩。
或葺一亭舍,或疏一陂渠,或于常费薄有所蠲,或于旧弊微有所革。
自职事而言,皆其所当违者,而刊刻碑记,张大其事,绘画图册,表闻于朝。
甚者摹印装褾,遍纳中外,至于分配坊市,建立生祠,阴讽士民,借留再任。
其间饷遗请托,何所不有!
监司在远,难尽察知,盖有误以其姓名登彻天听者矣。
此诞谩诈巧之大者,诚不可不禁遏也。
乞差官覆按大行至尊寿皇圣帝神穴奏绍熙五年七月十六日 南宋 · 孙逢吉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
荆大声等相视大行至尊寿皇圣帝神穴,在永祐陵下宫之西南,永思陵下宫之东南,那趱向南石板路上,乞差官覆按施行。
按:《宋会要辑稿》礼三○之一○(第二册第一一一○页)。又见同书礼三七之二五(第二册第一三三二页)。
彭龟年不当外出补郡奏 南宋 · 孙逢吉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宋史》卷四○四《孙逢吉传》
道德崇重,陛下所敬礼者无若朱熹
志节端亮,陛下所委信者无若彭龟年
既以论侂胄去,龟年复以论侂胄绌,臣恐贤者皆无固志。
陛下所用皆庸鄙憸薄之徒,何以立国?
贺太上皇德寿宫尊号表 南宋 · 孙逢吉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翰苑新书》后集上卷二一、《秘籍新书》别集卷一
皇图天覆,体妙道于法宫;
圣孝日严,播徽称于显册。
庆绵宗社,荣被缙绅。
臣闻乾坤覆育之仁,尽万物而莫报;
王传授之懿,旷百世而乃逢。
仰惟嗣圣之隆,方申达孝之养。
为天子父乃知贵,礼越常尊;
使圣人寿而曰辞,义当恳请。
尽润色讨论之美,极铺张扬厉之休。
举此旷仪,肇于今日。
恭惟太上皇帝陛下道心精一,德祚灵长。
观万化于混元之宫,措一世于华胥之国。
大器有托,增隆丕图;
成功不居,斯享上寿。
属钦崇于大报,用虔纪于鸿名。
放勋重华,视若稽而与并;
于濮铅于祝,极惟冒以丕单。
典礼载崇,休符有赫。
臣叨分鱼契,切仰龙墀。
颂唐宗二圣之欢,揄扬美报;
接汉家千岁之统,鼓舞升平。
朱子议山陵书 南宋 · 孙逢吉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
理之所不可凭者,事之所不可从也;
义之所不可推者,说之所不可诬也。
今朝论纷纷,罔所适从,而吾谓国音之谬,其辨有五:堪舆之说,始于晋郭璞之《青囊经》,所论龙穴、砂水、气脉、生尅之类,虽亦可备参考,要未闻以五音定方位也。
如谓五音尽类群姓,冢宅向背各有所宜,则自晋迄唐,不闻南自南,北自北。
即我朝发迹之符,亦所向不侔,而太祖定鼎,启佑无疆,数往知来,此理之不可通者一。
五音所以审乐,高下清浊之中,而又有变宫变徵,以申七律之奇。
使属角而必南,则属宫、属徵必又有变易其位,而以为不可拘者矣,何有于西南之必得,而东北之必失?
此理之不可通者二。
山起于西北,南首北向,必气之自西北而转南也。
角宜于南,则将使宫商而转角也乎?
此理之不可通者三。
天文之与地理,日星河岳,两两相印,以五音而下附于地理,则更以五音而上附于天文。
人君体天出治,向明之义;
恭己南面,充台史之见。
势必使午门更子,一切朝宇之制,悉向阴而背阳,而当位正中之体,又可移就?
此理之不可通者四。
天道三十年一小变。
冬至日在牵牛,而今在壁,胶乎成见,则三代之祖,皆帝喾之后,今其子孙,将必冢宅如一,而不得西南其户,东北其冢也哉?
此理之不可通者五。
要之,天子不可以姓拘也。
天子父天而母地,则其姓原于天也。
本支百世,统乎玉牒,仍祖宗之旧而志其姓,所以演天潢之派,而大一统也。
奚必拘一字而属之于音?
属之于音,不□□于方向也哉?
且上古之世,人各异其姓,姓各异其人,又何姓之拘于一定也乎?
准理度义,台史浮辨影响之谈,诚不足道;
而乃水泉之害,偪仄残破之虞,明知不顾,无稽罔上,不容不议。
而诸臣不谙其术,不能条分缕悉,坚排其非。
赵彦逾谓其土肉浅薄,下有水石。
予寻覆按,以少宽日月,别求吉兆,上渎圣聪。
一时权宜,不得不尔。
若限于七月之期,因循台史之诳,致寿皇圣体神灵不安。
圣天子业有明诏,卒惑于庸妄不经之论,属在臣子,何以居心?
来翰所示,甚合吾见,特前所呈议状,不能尽抒鄙见,今辱惠书,故复略而言之。
按:乾隆《龙泉县志》卷一四,乾隆三十六年刻本。
回士人上书启 南宋 · 孙逢吉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
师道不行于世,士心几敝乎文。
纷纭方覆之醯鸡,汩没既陈之刍狗。
挥毫万字,区区多纸上之奇;
开卷六经,寂寂鲜胸中之蕴。
岂特不足远追古人之意,亦将何以近合有司之程。
必或反而求之,乃能识其大者。
惟头童齿豁之久,幸目见耳闻之详。
嘉与吾徒,共成此事。
孟子好为之戒,顾不厚颜;
得戴经善学之流,政应满志。
维其时矣,不亦乐乎。
伏以某人解元钟庆,慢亭炳灵。
梦青衿委佩,屡横融帐于侯门;
白屋起家,行拥却枝于仙桂。
独擅后生之可畏,谁论先觉之是贤。
翻屈上游,过勤下问。
袖英辞而吐凤,期远业以抟鹏,谦光为之四来,骄色从而一扫。
永怀雅好,弥激懦衷。
温故知新,要无负抠衣之礼;
广仁益智,庶有资发策之才。
感怍良增,喻言罔既。
按:清抄一百五十卷本《圣宋名贤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八九。
重修龙泉文庙 南宋 · 孙逢吉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乾隆《龙泉县志》卷二、乾隆《吉安府志》卷一七
今天下自王畿而下,凡有郡邑城郭社稷,莫不有学。
郡邑城郭社稷有不治,则议及有司;
而学宫不治,非唯议及有司,而且睥睨于科目之多寡以为盛衰。
科目数不举,则又议及学宫。
嗟乎,学宫其以科目得士为能,□于郡邑城郭社稷乎哉!
龙泉,吉属邑也,代有闻人。
学日就圮,士以状白邑宰邑宰怃然曰:「学宫勿治,是惟有司罪」。
即首修孔庙,次庑、次堂、次斋舍、次养士之舍,一一完整。
费出有经,俱办自公。
落成之日,邑宰景侯名时,邀予同率博士弟子入学行释菜礼,鸣鼓升堂,与诸生论说。
其博士弟子与其故老皆喜,谓侯得所先务,欲闻言于余。
余曰:「士顾以多举为学宫重哉!
士多举,为其以仁义礼乐代天子施之四方,则坐而言者,皆可起而行。
仁义礼乐,随时而用之者也。
远而达之天下,近而不出户庭。
儒行不愧,则乘时利见,经纶乃以有本,安常处变,怀抱亦自裕如。
故草野有正学,而后天子之庭有真儒。
盖士贵自立,岂以仕进为重哉。
泉俗素朴,无豪商大贾,亦无王公贵侯,民不见纷华贵盛可歆可艳,其子弟亦皆兢兢以廉耻自持,而纯庞博厚之习未雕。
即今虽未施仁义礼乐于四方,亦必有修之家者,不可谓无士,要有待与。
今以科目称盛者曰某郡举士几,曰某邑举士几。
迹士所自为,未闻以仁义礼乐号于四方曰某某,徒垂绅佩玉,冠履盈朝,而田园甲第,车服童仆,雄豪闾里。
以此言之,固不如泉士犹养其纯庞博厚之气以自全。
故科目不在多举士,而在举得其士。
虽然,气积久而昌,泉必有伟士出,能自著施者,卓然见重乎郡邑城郭社稷。
幸勿悦于纷华贵盛,以散其纯庞博厚之气云」。
景侯谓其言足以告邑之弟子者,爰命逢吉直书之,刻于堂阴。
新修主簿厅 南宋 · 孙逢吉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二九、乾隆《龙泉县志》卷九
主簿之官,所以主诸簿目,近乎会稽之吏也。
初汉之□,与诸曹掾多以本郡人为之,皆令长自调用。
至隋,始置之革选,尽用他郡人。
晋亦有之,其馀史不概见焉。
我朝定鼎,继汉、隋而存其官,要亦因其租税之所入,科歛之所徵,而设是官以任其事也。
龙邑之立是官也曷故?
龙邑,生产之都,肥美之地,负贩往来之区也。
岁之所供、园林之折色也若干,物贡之起征也若干,土壤之定则也若干,行止之货之输于□□也又若干,其指数也杂,其出纳也烦,非有专官,势不得以兼摄,而免混淆之弊也。
然官设而未有居官之所何也?
则以龙邑之旧为龙泉场,于南唐后升为县,官舍公廨,缺焉未备。
何侯迁治于此,次第以兴。
爰及于今,黄公斝始得县治之东而创建之。
斯厅焕然一新,复作退閒之室曰唯是斋,又曰弗告堂,洵一时之盛举也。
予思建邦设都,惟以乱民,古圣之制也。
一官缺而事隳,一职溺而位虚,毋曰是职其不甚重轻乎!
朝廷之任人也,问其才之所就,不问其心之所欲。
君子之素位也,尽吾之所当为,不暇慕乎其外。
与其位浮于才,有负乘之诮,不若才浮于位,无覆餗之虞。
缪彤之被掠,王恂之见短,何尝不降志于小官而被屈乎?
若以为此朝廷所不问,流俗之所轻漫,效李宣之焚烧衣帻以自谢,吾不知其所负若何,而傲然不屑也。
抑思职无一日之可旷,才有异日之可展,金玉之器,几终乱其质而掩其光也哉!
吾愿登斯堂而履其庭者,亦念委吏乘田之惟职是供,而不得任意以从事也。
庶几哉翼若鸾凤之至,姑安枳棘之栖。
是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