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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冕
苏州厅壁 宋 · 孙冕
七言律诗 押真韵
人生七十为鬼邻,已觉风光属别人。
莫待朝廷差致仕,早谋泉石养闲身。
去年河北曾逢(原注:见素。),今日淮西又见陈(原注:或云陈、李二公被差者也。)
寄语姑苏孙刺史,也须抖擞老精神宋文莹湘山野录》卷上)
送新知永州陈秘丞瞻赴任 宋 · 孙冕
七言律诗 押阳韵
桂林南面近徵黄,又爱江乡出帝乡
新命不辞提郡印,旧山重喜衡阳
楼台满眼潇湘色,道路迎风橘柚香。
知有太平经济术,政闲时节好飞章(清王昶《金石萃编》卷一三○)
其一 宋 · 孙冕
 押哿韵
可怜遐地产,常化燎原火宋王辟之《渑水燕谈录》卷八 《渑水燕谈录》:扬州后土庙有花一株,洁白可爱,岁久木大而花繁,俗目为琼花,不知实何木也。世以为天下无之,惟此一株。孙冕使访之,山中甚多,但岁苦樵斧野烧,故木不得大而花不能盛,不为人贵。孙伤之,作诗云云。)
其二
 押支韵
水剑还难问,梅梁亦可疑宋施宿《嘉泰会稽志》卷一三 《嘉泰会稽志》:禹剑在禹祠殿几,世言禹之所服,寸刃出于韣外,莹无铺而牢不可引。孙冕诗云云。)
乞放江南荆湖商盐疏咸平四年十一月 宋 · 孙冕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九、《宋会要辑稿》(第六册第五一八六页)、《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文献通考》卷一五、《宋史》卷一八二《食货志》下四
臣以为朝廷若放江南荆湖通商卖盐,许沿边折中粮草,或在京纳钱帛金银,必料一年之内,国家豫得江南荆湖一二年官卖盐额课钱支赡。
何以言之?
且在京所得钱银,边部所得粮草,即是江南荆湖通商之地盐课额钱。
况又商旅中纳粮草金银,官中给以文引,直至亭场请盐。
舟船运载,自京师而往,比至盐船到江南,计须半年,荆湖须一年。
河北、河东陕西沿边中纳文引,候请得盐货,至通商地分,或有风波阻滞,计二年以来。
此臣所谓一二年间荆湖官卖课程未甚亏损,俟大段客盐货卖南中,年额渐消,则沿边在京折中入官,其利已博。
况三路官卖旧额,止及百三十万贯,臣计在北所入已多,在南所亏至少,旧额钱数,必甚增盈。
淮南禁盐地限以长江,且商旅自亭场请盐,巡栏到建安即渡江出界。
若口岸津铺严切警巡,立之诏条,示之赏罚,则淮南官卖盐课,必不甚亏。
况广南白盐、峡路井口盐、关西颗盐,以至通、泰海盐,官禁地分犬牙相纠,互守疆界,各办课程。
设使淮南江南荆湖通商之后,官吏故怠慢,或致年额稍亏,则国家以折中粮草赡得边兵,以中纳金银实之官库,且免和顾车乘,差扰户民。
冒涉凛寒,经历遐远。
借如荆湖运钱万贯,淮南运米千石,以地里脚力,送至穷边,则官费民劳,何啻数倍。
又臣所上通商放盐为公私之利者有十焉,而议事之徒必横生疑沮者有三焉。
其利十者:使商贾之业得通于道途,必兼并之家不拥其财币,则市井繁富,泉货通流,交易贸迁,各得其所,其利一也。
茶盐之制,利害相须,盐既通行,必增价,沿边折中,例省添饶,其利二也。
江南湘楚既许盐行,在京沿边必多折中,金帛内实于帑藏,粮草外赡于边陲,邦计以丰,农耕自劝,其利三也。
商旅自赍文引,直于亭场请盐,不占馈运官船,不费修葺功料,其利四也。
私下舟船从便装载,茍风波之致害,无刑禁以追科,其利五也。
江湖州郡请跋官盐,多于衙前选差物力军将,波涛千里,损败相仍。
自此无家产没纳之虞,无身命偿官之苦,其利六也。
应是盐商自雇水手,不用驾船军健,不差押运使臣,既免费衣粮,又不妨征役,其利七也。
商人在北所入中者,粮草、金银、盐货;
在南所博易者,土物、山货,以至漆蜡纸布,䌷绢丝绵,萃于京师,阜丰征算,其利八也。
越客楚人,云帆桂楫,溯于江,泛于湖,西经洞庭,南过彭蠡,使渔村水市尽识时平,穷谷深山悉知盐味,歌舞皇泽,乐输王租,其利十也。
疑沮有三者,一则疑致江湖贼盗,二则疑恐亭户私与商盐,三则疑致商人用倖于亭场挟带。
是三者,臣又以辨之。
若以为必长奸盗,则关西颗盐见有八处州军依旧禁断,又何尝有奸盗乎?
若以为亭户必私与商盐,则向来放盐之时,商旅如此,请买如此,又岂有私市乎?
若以为必用倖挟带,明有文引对籍其数,所至境界公行点阅,又岂容挟带乎?
伏望圣明,详加采阅。
三英集序天圣中 宋 · 孙冕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九
三英者,三哲妇之词也。
世有男子大誇篇咏,而意随语尽者,滔滔皆然。
三英妇德天赋若此,忍不序而揭之乎!
按:《历代吟谱》,诗学指南卷二。
重建黄陵庙大中祥符三年 宋 · 孙冕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九、《永乐大典》卷五七六九
黄陵二妃庙事,韩退之之碑详矣。
然引《虞书》之文「五十载,陟方乃死」,以「陟」为句断,「方乃死」独为一句,复于「陟」字之上加一「舜」字,书曰:「舜陟,方乃死」。
又曰:「地之势,东南下」。
如言舜南巡死,宜言「下方」,不得言「陟方」。
韩吏部唐世大儒,当有依据,何区区引《竹书纪年》帝王之没,皆谓为「陟」?
《大雅》之诗曰:「文王陟降,在帝左右」。
然则「周监二代,郁郁乎文」,周之诗人,独不能避其嫌耶?
予谓安之《传》坦然明白,自汉末诸儒后无讥焉。
是故荀悦非禅让之说,李白《远别离》之篇,悉皆攻取异端,违戾圣教,无乃有为《竹书》之所误乎?
至如《论衡·问孔》之辞,《史通·疑经》之科,虽擅名一时,终流议千古。
后生可畏,来者难诬。
吏部之用心,将正其失乎,将示其得乎?
予固不敢知也。
庙在湘阴县之北三十里,阚湘岸之东焉。
陵谷屡移,兴废遄及。
祥符己酉刑部曹郎杨君覃守长沙,得召从容宣室,以是为言,且惧神无以灵,而民无以福也,因乞以巡检侍禁崔承祐庀其徒而时其事。
天子可其奏。
不踰月,宣荆湖南路转运司,俾相度而完葺之。
会予供职于是司,兵部郎中刘君师道复典是郡,遂以官给材瓦之直,委崔君承祐假馀力于湘阴富民
迨将半年,奕然新庙。
承祐将种也,箕裘之习,崇阅不坠。
繇此则杨君神明之政,崔君幽显之行,可以见其一二也。
至于知人集事,谁不然之乎?
凡建正殿三间,廊庑亭阁等共二十六间。
而徘徊功毕,以状告予乞文。
其实职司多故,未遑下笔。
其秋琢磨贞石,孜孜来言,适会使车中有善书剳者,遂不复让。
时大中祥符三年,天子亲祀于汾阴后土之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