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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玠宋 1093 — 1139
乞三圣神庙额状绍兴元年十月 宋 · 吴玠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二、《宋会要辑稿》礼五之一四(第一册第四七二页)
陕西出师,祷于和尚原东南三圣庙,屡获灵应
乞纳还川陕两镇新命请宽赦张浚刘子羽绍兴四年四月 宋 · 吴玠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二
臣自绍兴元年,收集散亡,踏逐和尚原,屯驻军马,控扼敌路。
宣抚使张浚参议刘子羽,冒锋镝出散关,与臣商议边事。
子羽知臣愚鲁为可以驱策,知和尚原地利为可以必守,言之于,遂差臣充秦凤路经略使,专委臣措置战守,捍禦金人。
如钱粮器用之类,子羽悉力应办,殊无阙少。
因此原下之战,屡破金人。
至绍兴二年冬,臣又与子羽议,和尚原距川蜀地远,终恐粮道不继,难以持久。
又于川口仙人关侧近杀金平,选踏战地,修置山寨,以备奔冲。
兼臣和尚原军马数目不多,又得刘子羽所管成州及梁、洋军马,臣因而简练之,于川口并力控扼。
至今年春金四太子等再领步骑十馀万众,攻犯杀金平,血战累日,敌兵败走,仅保无虞。
此岂臣之功,乃子羽知臣而荐拔之功也。
今蒙骤加异数,望追还成命,于子羽少宽典刑。
再辞两镇之节乞许刘子羽自新奏绍兴四年十二月 宋 · 吴玠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三
子羽累年从军,亦薄有忠勤可录。
念其父韐靖康间死节京城,今子羽罪虽自取,然烟荒万里,毒雾薰蒸,老母在家,殆无生理。
诚恐子羽斥死岭海,无复自新,非陛下善善及子孙之意。
伏望圣慈特许臣纳前件官,少赎子羽之罪,使量移近地,得以自新。
岳飞杨从义王显深入伪地杀败金兵奏绍兴五年二月 宋 · 吴玠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二、《宋会要辑稿》兵一四之二七(第八册第七○○六页)
岳飞统率一军,前去秦陇以来,深入伪地,牵制贼势。
统领杨从义将官王显十一月七日到伪地臈家城,逢贼三千馀众,列阵斗敌,杀败贼兵。
杀金平大捷奏绍兴五年闰二月 宋 · 吴玠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二、《宋会要辑稿》兵九之一一(第七册第六九一一页)
金贼元帅四太子都统皇弟郎君撒摛喝等领步骑十馀万众,至杀金平,与官军对垒劄寨,前来冲撞。
官军血战三十馀阵,杀死贼兵不少。
贼众再来,分番攻击,官军用神臂弓、炮石并力捍禦,杀死金贼甚众。
统制官田晟遣兵追赶入寨。
又四太子亲拥甲军,分头一拥前来,立攻营垒。
官军与贼血战,杀退贼众。
金贼不住别添生兵,分番紧攻,约五十馀次,贼势转加厚重。
玠遣统制吴璘领兵邀击,蕃贼兵大败,官军追杀至贼寨门,杀死金贼甲兵并酋首莫知其数。
又发遣将兵,及分头劫动贼寨。
并力复来迎敌。
统制官吴璘、田、杨政鼓率将兵,用命鏖战,杀败贼众,死伤无数。
其贼退却,终未退回。
探得别蓄奸谋,欲遣军马于白水、七方关等路冲突入川。
玠密遣将兵于贼寨后别置火寨,擂鼓发喊,进逼贼寨。
及别遣锐兵,攻破四太子皇弟郎君大寨
贼首尾不能相救,连夜遁走。
玠续发同统制王浚带领军马追袭,痛行掩杀。
王浚申,前去凤州分兵,邀击贼兵,追赶一百馀里,累获胜捷,前后生擒千户等,及捉到活人,斩获首级,夺到金鼓、旗帜、器甲、鞍马,不可胜计。
范正己陆彦钦擅移军马乞罢黜奏绍兴五年三月 宋 · 吴玠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七
正己等乘卢法原病笃,擅移王彦军马,更不与臣商量,离间将帅,有害军机,乞重赐施行。
缘臣人微望轻,致本司官属辄敢淩忽,伏望将臣先赐罢黜。
军前乏粮乞赴行朝奏绍兴六年八月 宋 · 吴玠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
军前粮食屡阙,伏望句臣赴行朝应副使唤,免致有负边防,虚负罪责。
乞升三泉县为军奏绍兴七年闰十月 宋 · 吴玠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二、《宋会要辑稿》方域七之八(第八册第七四二八页)
利州路三泉县,北至兴州仙人关外,地里不远,东接梁、洋一带,水陆冲要,系四川喉襟要害之地。
比年移关外诸将军马就本县屯驻,人烟事物,大段繁多。
《九域志》:至道二年曾升大安军
绍兴三年六月,内宣抚处置使司已将本县依便宜为军。
乞依已行事理。
乞将激犒等钱减半支拨奏绍兴九年四月 宋 · 吴玠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二、《宋会要辑稿》职官四一之三四(第四册第三一八三页)
本司昨充川陕宣抚司日,有本军合用激犒等钱,寻中画到指挥,下四川都转运司,每岁应副钱二百八十万贯。
近蒙朝廷将本司改为四川宣抚司,依已得指挥,各守疆界,即今别无招纳及差拨官兵,乞将上件钱数,自绍兴九年分减半支拨。
遗金帅萨里干黄柑绍兴三年二月 宋 · 吴玠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二、《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六三
大军远来,聊奉止渴。
今日决战,各忠所事。
金国都撒离喝绍兴三年 宋 · 吴玠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二、《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九六、光绪《甘肃新通志》卷八八
玠谨白金国都统足下:远蒙示书,且审雅怀。
士各有主,不容缄默。
彼己之情不通,空相猜贰,无复平定时也。
辄摅愚悃,覆答雅贶,惟足下亮之。
夫华夷异分,此天下大义,古今常理。
顺之则治,逆之则乱。
披观传记,数千百年,夷狄之乱中华,与夫叛臣贼子,称兵犯顺,卒不旋踵夷灭无遗类者,以其悖大义,反常理,神人愤疾,天地不容也。
太祖皇帝挺生五季,遭时昏乱,坚守臣节,委贽柴氏,仗顺讨逆,功塞宇宙。
世宗弃代,历数有归,百万之众,欢呼拥戴,不得已而君之。
不杀一士,不堕一城,与尧舜何异哉?
深仁厚德,布濩涵养,行一二百年,民至老死,不识干戈。
上下狃习,武备不修,戎器不备。
贼盗乘之,郡县瓦解,至今五六年而未定。
盖太平日久,持盈守成,失其道也,而谓金国威德之盛,甲兵之强,果能至是乎?
且金国行师,战胜得志,亦有由也。
陷城破邑,纵士剽掠,恣其所取,卒徒贪得,鼓勇争奋。
胜则胜矣,而杀伤残贼,变动和气,亦已甚矣。
以此用士,利尽则士不可使;
以此决胜,财殚则战不可必。
下视今之天下何如?
遭烧劫者十不存一二,耕农失业,商贾流亡,饿死者相枕籍,所谓财利何有哉?
窃忧足下之士,自是不可以使,足下之战,自是不可以必,足下亦可以少休哉!
乃复据青、徐之壤,掖扶斗筲之子,俾伴拥虚器。
刘豫者,尝北面本朝,备位台省,负上皇拔擢之恩,临难畏懦,不能以死报国,而乘便抵閒,侥倖非望。
三尺童子皆知鄙弃而唾骂之,其尚何颜面以视听于天地之閒,望天下归之耶?
然金国既以夷乱华,又挑贼以臣反君,顾天下大义,古今常理,金国尽埽除之矣。
而欲以靖乱,不知适所以召乱也。
主上聪明孝友,慈仁恭俭,闻于天下。
奉使金国,不能留。
京师之变,适治兵藩阃
讴歌攸属,嗣位应天,实太祖兴王之地,天意昭昭可见矣。
维扬之役,大兵奄至,仓皇无备,中外失色。
然大驾南下,横冲风涛,几数千里,如行衽席,厮役之卒,无一不备,而金国之士漂流沈溺者过半。
此足以见天之不弃赵氏,卒欲安全之也。
今乾象清明,星纬顺行,隆冬届寒,日星温晏,阳盛阴剥,此中国之福。
民心日以固,士气日以振,太平可指日而俟。
以金国之众,自称多材,岂无深明天道?
而不知审择取舍,安定天下,尚为前之纷纷,果何为耶?
往者契丹与中国结为兄弟,骍牡相要,天日是誓,信使往来,络绎于道,两朝赤子,实便安之。
而我纳奸人之谋,忽弃载书,坠失大信,故上天薄罚,降此灾戾。
然核其祸端,穷其乱源,鼓作交斗,金国与有力焉。
比闻契丹仇怨金国,深入骨髓,渤海、奚霫从而和之,将会召英豪,纠集徒旅,借援中国,南北通款,复寻旧盟,并力合势,以逞憾于金国。
金国之兵,暴露斗战,淹阅岁时,力疾气衰,腹背受敌,足下能保必胜乎?
闇机事,殒威名,隳成功,蔓后患,资天下万世口舌之士诋薄姗笑,金国独何取也!
玠世为宋臣,食赵氏之禄,孕子育孙于中原之地,傥有二心,天地鬼神实诛之。
乃辱贻说,使相时而动。
下度玠,岂苟得无耻,见利忘义者也!
一言之失,驷马莫及,窃为足下惜之。
春律方初,万汇熙泰,惟逖去坟墓,羁游万里之远,军中倥偬,颇安乐否?
更冀加谨眠食,以养新春和平之福。
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