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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乔年
东莱吕太史文集跋嘉泰四年 宋 · 吕乔年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四○、《皕宋楼藏书志》卷八五、《万卷精华楼藏书记》卷一一六
右《太史文集》十五卷,先君太府寺丞所次辑也。
乔年闻之先君曰:太史之于文也,有不得已而作,故今所传诗多挽章,文多铭志,馀皆因事涉笔,未尝有意于立言也。
是以平生之作,率无文稿。
若其问学之致,教人之方,与其处己接物、齐家事君之大略,则既行乎宫庭,关乎国论,传诸庠序,不待文字之摹刻而可见矣。
而自太史之没,不知何人刻所谓《东莱先生集》者,真赝错糅,殆不可读。
而又假托门人名氏以实其传,流布日广,疑信相半。
先君病之,乃始与一二友收拾整比,将付之锓木者,以易旧本之失。
会言事贬,不果就。
乔年近惟先绪之不可队,因遂刊补是正,以定此本。
凡家范、尺牍、读书杂记之类,皆总之别集。
策问宏辞之类,为世所传者,皆总之外集。
年谱遗事与凡可参考者,皆总之附录。
大凡四十卷。
其他成书已传、草具之未定者,皆不著。
著其目于附录之末。
虽或年月之失次,访求之未备,未可谓无遗恨,至于纠旧传之缪,以终先君之志,则不敢缓,且不敢隐焉。
既以质诸先友,因辄记于目录之后。
太史讳祖谦字伯恭,天下称为东莱先生云。
嘉泰四年秋,从子乔年谨记。
丽泽论说集录跋 宋 · 吕乔年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四○、《皕宋楼藏书志》卷四○
伯父太史说经,唯《读诗记》为成书,后再刊定,迄于《公刘》之首章。
尚书》自《秦誓》上至《洛诰》,口授为讲义。
其他则皆讲说所及,而门人记录之者也。
伯父无恙时,固尝以其多舛,戒勿传习,而终不能止。
伯父殁,流散益广,无所是正。
然其大义奥指,盖犹赖是以存。
而此编则先君子尝所裒辑,不可以不传也。
故今仍据旧录,颇附益次比之,不敢辄为删改。
若夫听者之浅深,记者之工拙,则览者当自得之。
乔年谨记。
按:《丽泽论说集录》卷末,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太史成公编皇朝文鉴始末 宋 · 吕乔年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四○、《皇朝文鉴》卷首、《爱日精庐藏书志》卷三五、《皕宋楼藏书志》卷一一三
淳熙丁酉孝宗因观《文海》,下临安府,今委教官校正毕刊行。
其年冬十一月翰林学士周公必大夜直奏事,语次及之。
因奏曰:「此书乃近时江佃类编,殊无伦理。
书坊刊行可耳,今降旨校正刻板,事体则重,恐难传后。
莫若委馆阁别加诠次,以成一代之书」。
上大以为然。
一日,参知政事王公淮、李公彦颖奏事,上顾两参,道周公前语,俾举其人。
李公首以著作佐郎郑鉴为对,上默然,顾王公曰:「如何」?
对:「以臣愚见,非秘书郎吕祖谦不可」。
上以首肯之,曰:「卿可即宣谕朕意,且令专取有益治道者」。
王公退如上旨,召太史宣谕。
太史承命不辞,即关秘书集库所藏,及因昔所记忆,访求于外。
所得文集凡八百家,搜检编集,手不停披,至次年十月书乃克成。
未及上而属疾。
上闻之,一日因王公奏事,问曰:「闻吕某得末疾,朕固忧其太肥。
向令其编《文海》,今已成否」?
王公对曰:「吕某虽病,此书编类极精,缮写将毕,方欲缴进,适值有疾,故未果」。
上甚喜,曰:「朕欲见诸臣奏议,庶有益于治道。
卿可谕令进来」。
王公即使其从具宣圣谕,久之乃以其书缴申三省投进。
书既奏御,上复谕辅臣曰:「朕尝观其奏议,甚有益治道,当与恩数。
又闻其因此成病,朕当从内府厚锡之」。
已而降旨:「吕某编类《文海》,采摭精详,与除直秘阁」。
又宣赐银绢三百疋两。
中书舍人陈骙再上缴章,上皆留中不行,寻罢去。
既而赐名《皇朝文》,且令周公必大为之序,下国子监板行。
有媢者密奏云:「《文》所取之诗,多言田里疾苦之事,是乃借旧作以刺今。
又所载章疏,皆指祖宗过举,尤非所宜」。
于是上亦以为邹浩《谏立刘后疏》语讦,别命他官有所修定,而锓板之议遂寝太史之取邹公谏疏非他,昔邹公抗疏之后即遭远贬,其后还朝,徽宗劳苦之,且问谏草何在,邹公失于缴奏,同辈曰:「祸在此矣。」既而国论复变,蔡京令人伪撰邹公谏草,言既鄙俚,加以狂讦,腾播中外,流闻禁中,徽宗果怒,降诏有「奸人造言」之语。邹公遂再贬,太史得其初疏,故特载之。)
太史以病归里,深知前日纷纷之由,遂绝口不道《文鉴》事,门人亦不敢请。
故其去取之意,世罕知者。
周益公既被旨作序,序成书来以封示太史太史一读,命子弟藏之。
盖其编次之曲折,益公亦未必知也。
今间得于传闻,以为太史尝云:「国初文人尚少,故所取稍宽。
仁庙以后,文士辈出,故所取稍严。
如欧阳公、司马公、苏内翰黄门诸公之文,俱自成一家,以文传世,今姑择其尤者,以备篇帙。
或其人有闻于时,而其文不为后进所诵习,如李公择、孙莘老、李泰伯之类,亦搜求其文,以存其姓氏,使不湮没。
或其尝仕于朝,不为清议所予,而其文自亦有可观,如吕惠卿之类,亦取其不悖于理者,而不以人废言。
又尝谓本朝文士,比之唐人,正少韩退之、杜子美。
柳子厚、李太白则可与追逐者,如周美成汴都赋》亦未能侈国家之盛,止是别无作者,不得已而取之。
若断自渡江以前,盖以其年之已远,议论之已定,而无去取之嫌也」。
其大略若此。
太史既病,南轩以书与晦翁,以为编次《文》无补治道,何益后学?
晦翁晚岁尝语学者,以为「此书编次篇篇有意。
每卷卷首必取一大文字作压卷,如赋则取《五凤楼赋》之类。
其所载奏议,皆系一代政治之大节,祖宗二百年规模与后来中变之意思,尽在其间。
读者着眼便见,盖非《经济录》之比也(《经济录》,赵公丞相编次。赵丞相谓《文》所取之略,故复编次此书。)」。
南轩未见其成书,而朱公则尝深观之耶?
临江刘公清之又以为此即删《诗》定《书》,官使众材之意,盖亦善观此书者。
故备列之,以俟知者相与审订焉。
从子乔年谨书。
金貂亭记 宋 · 吕乔年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四○、雍正《浙江通志》卷四七、宣统《武义县志》卷九
镇南将军阮孚之墓亭也,尝以金貂换酒,后归明招山下终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