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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书赋下 唐 · 窦暨
 出处:全唐文卷四百四十七
巨唐之膺休。一六合而阐幽
武功定。文德修。
高祖龙爪。陈睿谋
自我雄其神貌。冠梁代徽猷神尧皇帝陇西李氏讳渊官至殿内少监右骁卫将军大丞相封唐王及受禅即位革隋为唐又右军书柱作爪形时观者号为龙爪书高祖王褒得妙故有梁朝风格焉)
太宗则备集王书圣鉴旁启
虽蹑闾井。未登阶陛
质讵胜文。貌能全体
。总法礼(文武皇帝讳世民神尧子当贞观年中鸠集二王真迹徵求天下并充御府
武后君临藻翰时钦。
顺天矜而永保先业从人欲而不顾兼金则天皇后沛国武氏士彟临朝称尊号曰大周金轮皇帝凤阁侍郎石泉王公方庆晋朝丞相十世孙有累代祖父书迹保传于家凡二十八人缉成一十一卷墨制方庆方庆因而献焉后不欲夺志遂尽摹写留内其本加宝饰锦缋归还王氏人到于今称之右史崔融撰王氏宝章集序具纪其事)
睿宗垂文规模尚古
飞五云而在天。运三光以窥户睿宗皇帝天后四子淳和书史尚古书法正体不乐浮华
开元应乾神武聪明
风骨巨丽碑版峥嵘
思如泉吐凤。笔为海而吞鲸。
诸子多艺。天宝之际。
迹且师于翰林。嗟源浅而波细开元天宝皇帝仁孝慈和兼负英断图书少工八分书章草殊异英特诸王殿下已下多效吴嗣李涂虽有工夫不能高远开元中八分书北京义堂西岳华东岳封禅碑虽有当时院中学士共相摹勒然其风格大体出自圣心
汉王童年自得书意
夙承羲献守法不二汉王元昌文皇帝弟)
惠文靡倦。博好敦劝
恨夫有始无终灰烬成空。
苟惧存而投阁。徒荣殁而升宫。
尚可梁园笔壮。乐府文雄
累圣重光盛业六书一艺精工
非所以抑至人之徇已。服勇士雕虫
繁声韶濩。徵艳色苍穹者也岐王元范追册惠文太子开元皇帝弟时天府图书张昌宗窃换张氏诛后归薛稷没为王所得初不闻奏后虑焉乃尽焚之言乐府文雄者王多能好事文词特为歌者所唱)
有怀琳。厥迹疏壮。
他人姓字。作自己形状
高风甚少。俗态尤多
吠声之辈。或浸馀波李怀琳洛阳人国初时好为伪迹大急就称王书七贤书假云薛道衡作叙及竹林叙事卫夫人咄咄逼人嵇康绝交书怀琳伪迹也有姓谢名道士能为茧纸尝书大急两本十纸言词鄙下跋尾分明徐唐沈范踪迹烜赫劳茹装背持以质钱贞观中敕频搜寻彼之钱主封以诣阙太宗殊喜赐缣二百疋怀琳乃上别本因得待诏文林馆在内之本有贞观印焉顷年右相林甫家后本在张怀瓘处寻博易与李起居
若乃出自三公一家面首
欧阳在焉。不顾偏丑。
䫜翘缩爽。了袅黝糺。
地隔华戎。屋殊户牖
学有大小夏侯。书有大小欧阳
父掌邦礼。子居庙堂
随运变化。为龙为光欧阳询长沙人纥之子幼孤陈中书令江总收养书出于北齐三公郎中刘珉官至率更令太常少卿子通亦能继美纳言封渤海公
永兴超出下笔如神
不落疏慢无惭世珍
然则壮文矶而老成。与贞白德邻
层台缓步高谢风尘
纂焕嗣圣。体多拘检
如彼珷玞。乱其琬玉虞世南会稽人荔之子迹居四公上官秘书监礼部尚书永兴公子孙焕皆能继世武官在仗宿卫初隋有猛将来护儿子恒济皆负才学入唐继登三事故陆元方所云来护儿把笔虞世南儿带刀言物极则反一至于此也)
河南专精克俭克勤
伏膺告誓锐思猗文。
无成画虎。将有类于效颦
虽价重衣冠名高内外
浇漓后学。而得无罪乎褚遂良河南兼爱尚书左仆射河南公兼爱名亮东都人
柬之效虞疏薄不逮
少保师褚。菁华却倍。
硕鼠效能。愧隋珠之掩颣陆柬之吴郡仁公子虞氏之出官著作郎薛稷河东太子少保
房文昭则雅而和。隐乃讹。
精神乏气。胸臆馀波。
蘋萍异品。共泛中河房乔字元清河彦谦子官司空太尉文昭公
殷公王公。兼正兼署
大乃有则。小非无据
骐驎将腾。鸾凤欲翥。
二榜而迹在。叹百川而身去殷仲容陈郡不害之孙令名之子奕世工书尤善书额官至礼部郎中汴州安业寺额京师裒义开业资圣寺东京太仆寺灵州马观额皆精妙旷古王知敬太原人门孝义工正行善署书与殷殊涂同归草书知慎图画兄官至秘书少监当时双绝与仲容齐肩天后一人署一寺额仲容题资圣知敬题清禅俱为独绝洛川长史德政二贾碑在修行寺东南角知敬之迹极峻利丰秀清禅资圣寺至今路人识者驻马普济度寺即父令名手踪皆为后程式
王秘监则首未全贞。尊道重德
终纸结字。或重模而足(遵句反)墨。
濩落风规雄壮气力
清誉祖述。屡见赏有识
如曲圃鸿飞芳园桂植王绍宗琅琊修礼子官秘书少监
虔礼凡草闾阎之风。
千纸一类一字万同
如见疑于冰冷。甘没齿夏虫孙过庭虔礼富阳右卫曹参军
张长史酒酣不羁逸轨神澄。
回眸而壁无全粉挥笔而气有馀兴。
若遗能于学知。遂独其颠称张旭吴郡左率长史俗号张颠
宜官售酒。子敬挥帚。
遐想迩观。莫能假手
素屏黄卷。则多胜而寡负。
庄周寓言。于从政何有(后汉师宜官工书嗜酒每遇酒肆辄书于壁远近咸观酒因大售计价偿足而灭之王子敬以帚泥书观者如市已上皆言旭之可比
湖山降礼狂客风流
落笔精绝芳词寡俦
春林之绚彩。实一望写忧
雍容省闼高逸豁达
朝服归乡。敛霓裳辞阙贺知章维摩会稽永兴太子洗马德仁之孙少以文词知名草隶进士及第历官太常少卿礼部侍郎集贤学士太子右庶子皇太子侍读检校工部侍郎秘书监太子宾客王侍读知章性放善谑晚年尤纵无复规检年八十六自号四明狂客每兴酣命笔好书大字或三百言或五百言诗笔唯命问有几纸报十纸纸尽语亦尽二十纸三十纸纸尽语亦尽忽有好处造化相争非人工所到也天宝二年老年上表入道归乡特诏许之入阁诸王以下拜辞上亲制诗序令所司供帐百寮饯送赐诗叙别知章表谢手诏答曰卿儒才旧业德著老成方乞言以光东序而乃高蹈世表归心妙门雅意难违良深耿叹眷言离祖是用赠诗宜保松乔慎行也儿子等常所执经令亲尊师之义何以谢焉仍拜其子典设郎子曾为朝散大夫郡司马以伸侍养知章羸老乘舆而往会稽无几老终元年冬十二月诏曰故越州千秋观道士贺知章神清志逸学富才雄挺会稽美箭昆冈良玉故飞名仙省待诏龙楼愿追二老奇踪克遂四明狂客允协初志脱落朝衣青牛不还白鸥长往舟壑靡息人琴两亡惟旧之怀有深追悼宜加缛礼式展哀荣可赠兵部尚书者也)
广平之子令范之首。
娅姹钟门逶迤王后
武都先觉翰墨泉薮
子敬元常。得门窥牖。
侍中穆。异代同友。
孔门升堂。惜颜子之不寿徐峤之东海广平太守子浩中书舍人国子祭酒李造陇西武都公言侍中穆即子云僧虔
韩常侍八分中兴伯喈如在
和之美。古今远代
刻石成名类神都之冠盖韩择木昌黎工部尚书右散骑常侍
赫赫许昌翰苑文房
前贤而少对。当圣代而难方田琦雁门人德平之孙工八分小篆署书图画洪崖子张氲云楼并雪木行世官豫蕲许等州刺史装背有孙栖梧尤妙其事德平武德功臣兵部尚书
卫包蔡邻。功夫亦到。
出于人意。乃近天造卫包京兆人工八分小篆通字学兼象纬之术官至尚书郎蔡有邻济阳人善八分本拙弱至天宝之閒遂至精妙相卫中多其迹)
荥阳昆弟内外光华
挥毫美丽自是一家
幼弟曰逾。丹青大誇。
信斲玉而剖石。即拣金而披沙郑迁及弟迈遇并工八分崔氏出中书令湜之迁官浚仪季弟逾善山水天宝中知名梁宋
温良之德。书画兼美
依仁游艺同上善之若水皇室李权八分弟枢工小篆侄平钧亦善小篆妙山水并冠绝一时淮安王神通曾孙官历金州刺史侍御史平钧富词学江陵掾)
诗兴入神画笔雄精
李将军世称高绝渊微已过。
薛少保时许美润。合格不珍右丞王维摩诘琅琊人诗通大雅之作。山水妙胜李思训太原少尹文笔泉薮善草隶书功超薛稷二公名望首冠一时时议论诗则曰王维崔颢论笔则曰王缙李邕祖咏说不得预焉幼弟紞有两兄风闺门之内友爱之极)
史侍御惟则必优世业。阶乎籀篆
古今折衷大小应变
因高而瞩远。俯川陆而必见史惟则广陵殿中侍御史谏议大夫之子白善飞白
吾家世业赵郡李君
峄山并骛宣父同偫。
洞于字学古今通文
家传孝义。意感风云李阳冰赵郡人雍门湖城家世云阳承曰门作尉冰兄弟五人皆负词学工于小篆初师李斯峄山碑后见仲尼吴季札墓志便变化开阖如虎如龙劲利豪爽风行雨集文字之本悉在心识者谓之苍颉后身子腾冰子垍并词场高第幼子广勤孝义通家之故皆同子弟也)
延安君则快速不滞。若悬流得势
三原君则婉媚巧密。似垂杨应律(吾舅讳绘彭城人也延安都督姨兄明若山西平原京兆三原县尉大理评事
宋儋李璆擅美中州
李师王而意浅。宋祖钟而体流宋儋藏诸广平高尚不仕户部侍郎宇文融荐授秘书省校书郎作钟体而侧戾放纵迹不副名开元末举场中后辈多师之李璆陇西御史大夫杰之兄子性速达轻财重义笔迹紧媚亦有声于代为宇清李渐
员外萧公。名成于薛。
安西变体光润愉悦萧公名诚陵人之后起家奉礼郎开元初时尚薛公为之最拜右司员外郎善造斑石文纸用西山野麻虢州土谷五色光滑殊胜子彭
张氏四龙。名扬海内
中有季弟功夫少对。
右军风规下笔斯在张从申长史文场擢第弟从师监察御史从仪灼然有才从申志业精绝工正行书握管用笔于结密近古所少恨历览不多闻见遂寡右军之外一步不窥意多拓书阙其真迹妙也)
吕公欧钟相杂自是一调
虽则筋骨乾枯。终是精神崄峭
其于小楷。尤更巧妙吕向东平开元初上美人赋忤上时张说作相谏曰夫鬻拳胁君爱君陛下不能容可杀之乎使陛下后代愎谏之名而得敢谏之直与小子为便耳不如释之于是承恩特拜补阙赐䌽百段衣服银章朱绂翰林待诏上赋颂皆主讽谏皇太子文章及书官至给事中中书舍人刑部侍郎词学当代莫比有子曰广聪利俊秀吏才监察御史
吾兄书包杂体首冠众贤
关目瞥。瞬息弥年
比夫得道家之深旨。习阆风而欲仙家兄蒙字子全司议郎安南都护
马家刘氏。临效逼斥
安西兰亭。貌夺真迹
宓妃遗形于巧素。再见如在古昔翰林书人刘秦妹归马氏)
押署则缝僧权似长松挂剑。尾满骞如盘石卧虎(徐僧权中山人满骞富阳人
繁多乃怀充怀珍稀少延祖允祖(唐怀充晋昌人姚怀珍武康人陈延祖长城人范允祖顺阳人
炽文时有。何妥近睹。
虽正姓名。美其傲古。
连书至宝。无尺牍行伍(沈炽文武康何妥外国人翊子梁中书侍郎名作当时书證)
印验则玉斲胡书太平公主武氏家玉印有四胡书今多墨涂存者盖寡梵云三藐母驮四字也)金镌篆字
少能全一。多不越四。
国署年名。家标望地
独行龟益(即魏王恭家印)。并设窦暨范阳功曹窦暨书印)
贞观开元。文止于二太宗元宗所用印)
陶安东海。徐李所秘徐祭酒峤之李起居造印)
万言方寸。翰囿所类延王友窦永书印)
张氏永保张怀瓘印)。任氏言事
古小雌文。东朝周顗东晋仆射周顗印)
审定窦蒙议郎窦蒙书印)亭侯袭贵。
猗欤刘郑。门承貂珥
义仰彭城金部郎中刘绎书印)。邺周印相国邺侯李泌宣州长史周昉印)
或有惭于稽古。谅无乏于雅致
虞和表闻明皇帝。齐穆书答于竟陵王
表称委尽。书乃备详宋中书侍郎虞和明皇帝表论古今妙迹正行草楷纸色褾轴真伪卷数无不毕备表本行于世真迹起居舍人李造得之齐司空穆公琅琊王僧虔景陵王子良书序善书评议无不至当本行于世其真迹御史大夫黎翰得之
藻鉴梁高祖巧而未博武帝时书评邵陵王博而未至萧纶亦撰书评
庾中庶品格。拘以文华梁庾肩吾书品论)
五兵比亡年。广于职位梁傅昭书法目录
名录编于司马王府司马姚最撰名书录善状集于散骑左散骑常侍姚思廉善书人名状)
李亚相藻饰之繁右御史大夫李嗣真书品张兵曹习玩之利率府兵曹鄂州长史张怀瓘十体书断上中下
考数公之著称。多约传而立记。
不敏登高。岂虚言求备
敢直笔于亲睹。非偏誉于所嗜也。
小司空韦公曰述。职该艺府。
才同史笔茂族挺生
圣朝閒出若乃异闻之旨。
接片善之勤。则必忘疲吐握
不閒风尘。所谈而改观成市
所宝而增价为珍。小擅声自我
推美于其人。彼凡百驰名
既往遇此公。而其德唯新。
可谓千载一时孤标绝伦韦述京兆尚书工部侍郎
及乎验德力之工拙知古今优劣
稽古而玩能。因假能而有说。
匪徒姓名记录面首超越
相质披文虚空岁月者矣。
是用相如慕蔺。抚新迹而忘怀
岂甘赐也望回。抱遐心结舌
终冀乘时出处。备展名节
其或萃傅岩钟绍京南康中书令光禄大夫聚宝捐金川流海纳而会颍川家伯讳瓒邠王司马耽达旨固求不匮。归右史(李造拂镜旁通倾心善价而入补阙(席巽安定右补阙心专务得家业或遗)
祭酒徐浩法则道存徵求非利)翰林寻绎张怀瓘兄弟怀瑰盛王府司马翰林待诏俱好无厌亦能臆断乌台(潘履慎荥阳监察御史克遵能事采玩芳猷粉署敦阅蔡希寂济阳金部郎中习学润身假借盈惬)
给事之道宏族兄绍给事中宏雅道不倦虚求)。仰议郎区别家兄锐思穷源增辉改观
韩生委输韩滉颍川给事中委质虑远推诚道博)。滕子拥决(滕升歙州婺源县取舍流通泉薮
张氏旁求怀瓘海陵人皇鄂州司马利无推斥道在专精。陆家胥悦陆曜吴郡人卷缉馀芳事穷前志
释朏超彼岸东京福先寺僧良朏新罗人俗林氏遇捐衣钵逸冠侪流梅仙无辙高志渤海同官气合古风利加能事
温播金声(温晁太原国子簿悉心景慕徒众博求。崔含冰洁(崔曼倩清河鄠县浩汗经营见如不及
若惊陈赵陈闳颍川陈王府长史赵微明天水人或志敦习学自悦古能皆玩之无斁也)贾勇徐薛(徐守行东海监察御史薛邕河东郎中或推古招致或究能跧拔并求之不已
关郭双奋飞(关伪陇西人郭晖太原人或规规耽好楚楚传写。潘袁两倾竭(潘淑会稽人袁明陈郡人或披寻洽道或耽籍乐贫
簪缨布素。申道閒设。
辐辏川流。并观光后哲
珠玉之无胫。可得略而言曰。
长安则穆聿(聿咸阳庞店人少以贩书为业后至德中告讦徵搜古迹并强佔石泉公则天皇后还书白身金吾长史改名蹈险邀荣乘危射利王昌辽东人词荒智役)导其源。叶括州貌恭性僻长安人志凡识滞)委其躯。
拾遗市骏怀宝飞凫
洛阳则杜福河南人论熟行巧刘翌洛阳人节苦心廉)穷弥固。齐光河南人道寡业微)赵晏河内人智专别识乐忘劬(此四人洛阳贩书者)
皆誇目动利。实繁有徒
诗不云乎匪斧。语有之曰反隅
若或徵数子之运用。甘千里殊涂
则我鸡犬无来无往子衣裳而不曳不裾。
一家憬彼。睽四海友于言通货利
事符道因。心与日亲。
几变灰律涉历冬春
互为宾主往返周秦
左翊吾兄。业穷幽(名锡同州别驾
龙兴张揖道契贞淳(与潘淑献书拜官今任龙兴县
雅兴闭关以随扣。古风开卷袭人
不然者。何穷独而恣怡悦
市朝而贪隐沦(言尚往来。众矣森然
往哲来贤。一朝星罗入眼
百代云披及肩身已没兮若休。
遗芳可传。彼金印玉玺
丰碑货泉虫篆制而八分閒矣。
正隶兴而稿草行焉。不可量乎所睹。
何极备宣若乃流誉前代
效绩当年。录军机羽括鹰隼
国命发挥貂蝉通亲友以感节。
咨谋闻天接武波委
嗣芳鳞连。则余不让赋颂
敢分媸而别妍。恃乎幼好而晚知之至熟也。
曲察而直言之无愧者。将拭目而众别轻。
言入掌而百忧写。尔其苔缣縠。
衡理蜀幅。花麻黄绚。
缁赭绀绿。沦压而迩蠹亡文(蓄非其人虽迩朝亦朽蠹
保持而远完缄卷(处之得地远古完全上智所以悬解(直晓)
中庸所以交战(疑之)。取迷伊他。
贻笑鄙贱。则有乌丝褾首。
紫玺露面。好丹时更。
悲素色变状元豹之雾隐
雕虎风扇。虽置水弥旬
移装屡遍。益深沈直质
容易览见嗟乎
不疑于古疏(高)。取凭假于俗眩(昡惑)
浅情于末兴。肆凡赏而留盼
何其妄哉。宁知立法而亏真。
作德而还淳忘情是悦。
代有其人言定是非。必也易背以时(时在正夏
受彩无欺。敏洽和之妙道
得润软之成规(用面调适候阴以成)疏密苦乐
殊形异宜厚薄完蠹)上约下丰
始增末裨(接上下前后例)。沽将实名
位充合离改折署榜馀地)。或附卷均端。
足使其夷(薄而蠹者)。或鸣砧妥帖
然后呈姿(厚而完者)探寻源流
志逸肥遁缉合剪截
躬劳不闷明齐短长
闇结分寸。诚忽忽于或躁。
悢悢遗恨至如虹萦丝带
鸾舞锦褾。青閒绫文
出之衣表。檀心鼊首。
金映银络。舒囊貌妍
抚卷香作。多此饰类。
又难详备(并言检讨装背也)若乃见稀意欲
虽可弃而昆山片玉。玩久厌充。
可宝纨扇秋风。竞舍兹而易彼。
誇视审而听聪。或芟秽匿迹
或丧真于矜工。夥哉耳设。
鲜矣目穷。因既原乎识量
悬别淹通。已分流而兹在。
并骛争雄(言申博易假使作伪心劳。
乱真首出。眯目童幼
摧残纸笔。终令君弃瑕以拔材。
壮士断腕全质。期补劳于得丧
采葑始卒子猷在焉。
曷可无其一日(言务宏道。夫喻大始事卑
崇极类聚。况物著公器
赏推善主。异清白而非弓裘
孙谋绍宗祖。抑如
舜命禹。道必贵乎声同。
无亲而德辅。归可保于授受
自私而禦侮。故知乖其趋者。
密戚而心捐。合其轨者。
则举储而掌传。亮玉白利末
吾徒之义先先言传付后总乐成以终也)。至其罢琴闲堂。
散帙虚牖。阅新连之卷轴
倾旧满之樽酒畅怀古而遗形
逢时濡首炎凉所寄。
偃仰无咎。烟积孤松
春过五柳。想薜萝而在眼。
鸾凤盈手善邻得朋
知我益友。暗遗名利
卧度卯酉遂志愿兮苟若斯
生可凭兮死不朽。虽金翠溢目
陶匏聒耳。徒润色于多欢。
实无阶于竞美。贤贤易色
勿药有喜茅居食贫
陋巷饮水。誓将敦素业而毕矣。
清风而何已。辞曰。
乐道兮善莫大。佐元览兮寄所赖。
满室遗美芳。朋友忘言古人会。
想贤玩迹俨如在史册悠悠千载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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