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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商伯以下见《南康集》)1197年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六一四 创作地点:福建省南平市建阳区
俯仰尘俗,日负初心率意妄行无所闻过。
自决其不可久于此,但以向议陈请一二事计论未备,牵留至今
此数日来,奏牍始具,一二日遣行,即并上请祠之章矣。
姚泉近方归番阳木炭之请亦未果往,亦三五日间申行也。
老兄下车已久,学中规范计当一新
所以为教,□之闻之诸生,莫亦有可与进于此者否?
此中课程不敢□,然亦未大有益,为可惧耳。
□门不远,计常通问,恐于鄙缪之政或有所闻
人还,□禹批诲,至恳至恳!
愚顿见事极迟,非面命提耳反复谆悉能谕,切幸不惜痛言之也。
某欲借盛府祭器祭服依仿制造
有牒上幕府书恳府公更望一言之助,使必得之为幸。
或恐有大不可携者,得令画图,详识其尺度广狭高下浅深以见授,亦幸也。
祭器垂念,但期日已迫,未及制造,亦有事力未及者,且复专人纳还,幸付主者
然亦疑其未便尽如古制度也。
木炭申泉司果见却,未知所以为计。
复思其说,以见教也。
某再上祠请,皆未报。
日夕思归,而两县破坏奸民乱政不得不有所更革锄治
似闻传者以为不恕,然亦只此数日间决遣事竟,亦当少息矣。
大慝既惩,小者自当退听耳。
木炭泉司不从,又以蠲租未报,未敢再列上前请。
若遂临行,须更上此奏,以偿夙心也。
衰病支离,求去未得,日惟得罪士民是惧。
近日两邑同官叶力词诉却粗衰少
赋租之弊未能有以宽之,殊不自安耳。
中讲不敢废,近亦颇有能问者。
两邑亦令整葺教养庶几向风者。
敝政恐有所闻,切告垂谕,至恳至恳!
示谕,极感爱念之意。
此亦近方闻之,惕然内惧,即已行下戒约,及令住催下户它负之可宽者矣。
又得镌谕,益信所闻之不妄,更当申儆之。
自此所闻更望子细批诲,直截譬晓
今者来教似已未委曲矣,切恳切恳!
两月配一作过寨兵于隆兴中间忽为彼府押回,公文中备坐判府安抚龙图待制判押回本寨,殊不可晓,已回牒复押去矣。
烦闲为询之,想是忘记外路外州配来,误以为所部不则别有他意也。
彼中幕府佥书满纸,此等不能觉其缪,甚可笑也。
此幸无他,但建昌之事闻之不早见告者又皆不得其真,仅若为强豪游说使人疑惑
不免佥判自往调护,始得其真,乃知此郎不长厚误事如此
然县小无官未有可遣代之者,甚以为挠耳。
山野之人不堪吏职,此亦可见。
旦夕遣冬书,更当力请,庶不久吏民患苦也。
衰病如昨,缘建昌忧挠不可言
虽已遣官检旱,且以后期申省自劾,势须略减得分数,但此县官吏一人能为百姓分别黑白自此之后,凌弱暴寡,将有不胜其弊者。
未知所以为计,令人晓夕不皇
都昌亦甚费力,二十年无事身心一旦至此,深以自叹,他无可言也。
警诲谆复敢不铭佩
区区每见凌弱暴寡之徒,心诚疾之,故其发每有过当。
当承命而改之,然恐终不能尽去也。
某昨尝专以建昌自劾求去,昨日人归,诸公不将上。
势当复请耳。
胜私书来,说此间租米事,初疑其过,徐究之,果然
虽已究治,然人生精力能有几何
事事如此关防,则无复泰之时矣。
其所弊政非一,已封呈庙堂,冀必得去。
万一如欲,此助为不小也。
所怀万端无由面论
日来愈觉归思浩然不可遏耳。
月初专人丐祠后得临安相识书,速令来请,云诸公已有许意。
至今尚未归,必是适值四明讣至,未敢将上,度不过旬日,必可得矣。
建昌纳苗,实有照管到处,然与抑强似不相干
税务依法收税,亦非州郡所得与。
士大夫下争商贾之利,无耻至此亦何足恤?
近日编管建昌健讼假儒,传者必又喧沸
此事自信甚笃,绝无可疑
是非毁誉,付之众口
少忍旬日,则吾已在汶上矣。
强盗三人配隶岭海,乃向来惊恐都昌之人。
昨以其情重法轻,稍加毒手
经由隆兴,恐有司以为疑。
幸为白钱一言帅座,交管传押为望。
此辈吾人所共疾,想二公不以为过也。
喻及帅座下喻之意,已悉。
此是两路三州利害如此理会甚善。
向来亦欲申请未暇安得谓之侵官
本军今方欲援例有请也。
然谦德之盛,不敢不承,幸语及之。
此间白鹿洞已毕功,前日释菜开讲矣。
合肥吴君为职事,但渠为书社所拘,恐未必能往,却有杨学录者与一二后生往也
某请祠先遣人昨夕已归,后辈尚未到。
周子充、曾厚伯极为致力,而竟不效。
且更看后信如何,恐亦且悠悠也。
初来不为久计,近复动却归心,在此殊不便
今既如此,便再请得之,亦是一两月事不免又且整顿破落家计,以俟谴逐耳。
昨缘收江溥亲戚船税,几为所论。
当时得此一章,亦是草草出场也。
此间杨佥忽丁忧,郡中事费力
万一不得去,狼狈不可言也。
柰何
木炭却已得减免矣。
白鹿洞成,未有藏书
欲干两漕,求江西诸郡文字,已有劄子恳之,及前此亦尝求之陆仓矣。
诸公见许,然见已有数册,恐致重复
若以呈二丈,托并报陆仓,三司合力为之,已有者不别致,则亦易为力也。
书办,乞以公牒发来,当与收附,或刻之金石,以示久远,计二公必乐为之也。
旦夕遣人金陵,亦当遍干本路诸使者也。
某请祠不得,比复狂妄,辄有所陈。
计程三五日间,当以罪去,已尽遣书冗长还家
此数日来,翘足俟命,但未知何所向耳。
此间诸县狼狈税务绝无南来舟楫,势亦不可复为矣。
比复苦旱,近始得雨,然亦未能沾足也。
日间无事,然意思不佳绝不得近书册懒困即思睡耳。
白鹿洞记》纳去一本,又一本寄梁文叔,烦遣致之,不及作书也。
五贤祠记》杨广文自纳去矣。
无状,居此一年有馀,率意直前不能违道干誉得罪士民多矣。
请祠虽已报闻,然旦夕自当以他罪行遣不至久为仁里之害也。
示喻曲折深荷爱念。
然必欲使某喂啖虎狼保养蛇蜴,使奸猾肆行无所畏惮,而得歌颂之声洋溢远近,则亦平生素心所不为也。
姓高人事文叔在此备见首尾
此而可恕,则亦无以官吏为矣。
至如木炭钱事,亦是州郡当为,而幸上司之见听。
恨不能推类尽蠲苛扰,初不以是而求歌颂于斯人也。
此钱都昌所减独多乃是毛掾考究之力。
此人固有过当处,然细询田野之言而考之案牍以求其实,则前日销骨之毁亦云甚矣。
此举枉错直之所以难明,非有道以照之,则自谓公心者,未必私意之尤也。
区区不喜自辨,又于老兄不可隐情,故久不知所以为报
今偶有便信笔及之。
非欲较此是非,乃欲老兄深察公私名实之间,则真得其所本心正耳
邦图经不齐整,而都昌为甚
数日来,欲略为修整而不得功夫,又无人能为物色图画诸邑供来皆不可晓,甚觉费力也。
杨佥之去甚失助,新来两掾,似亦可使也。
少浼:西山徐骑省篆书「游帷观」大字,及许真人井铭,烦为致一二本,便中示及
五贤祠记》纳去一本,更有一两刻续致也。
都昌恐有合入图经事,望垂谕,它委勿外
某乡辱诲谕奉报疏率
既而思之,殆无以爱我之垕,深以愧仄。
自此有闻,不以虚实,尚望不替前日之念,乃幸之甚。
旱甚不雨,祷祀未有感格日夕忧惧
隆兴不至此否?
家贫愿邻富,若亦似此间,则更无可仰矣。
柰何柰何
此间旱灾所挠,都昌县解事,又请得盛族黄省干同措置,必可无虑
建昌官员不足倚仗,又遍询彼邑寄居士人无有能分此忧者
意欲南卿同邑区处庶几下情稍通,吏不敢肆其奸罔不知渠肯俯听否。
渠虽德安人,而建昌亦有产业,知彼民情,故欲倚以为重耳
敢烦语次试为叩之,若许早见报,当专致书礼请也。
归见张帅,更劝其通放米船,济此艰阨,千万千万!
比日懔懔丐祠得知旧报云恐可得,果尔甚幸。
救荒之备什已七八成矣。
旱苗约须放及八分劝谕发廪,得盛族倡率三县共得谷十万斛矣。
前书所扣王南卿事,不知曾为侦之否?
早报及也。
子澄书云庐陵发策持论甚正,甚慰甚慰
小录一本便中早寄,幸甚
此间中选者数人,甚厌物论
白鹿生文字老成其次曹生秀发可喜,但尚欠琢磨
小榜之首,彭君尤佳,惜不与荐书也。
已约两榜之士来白鹿相聚未知皆能来否尔。
此间事未去间,不敢一日少弛
恐得乡间所闻,望一一见谕也。
力疾救荒未见涯涘,而传闻云云,闻之甚惧,未知何以其实也。
南卿已到此,相处甚款。
但渠欲入浙,不敢邀留之。
度其归程正是急时,当赖其出一只手。
又恐其到阙,或为诸公所留耳。
告籴帅漕留念,然县下或更作难
此乃军粮所须,若赈粜则已有备矣
军粮不可阙者,更得从容一言得二喻意属县,无为阻节幸甚
张帅寄《盐铁论》来,末卷前少一板,告为印寄。
更烦于《太宗实录》中检白鹿洞一事,在太平兴国五年(《会要》作六年,更详之。)六月,以洞主明起为褒信主簿,其下有少本未,并告录示(此已有之,但不知是《实录》语否耳。)
恐此人等回文,告只付前日崔子虚人回尤便,千万千万!
更问看何人来速,即付之也。
赈粜减半价乃得推赏,乃朝廷之命。
方欲论其不可,乞只减二分五釐,而建昌乃有愿赈济者。
已令邑官敦劝盛族,若以谷二万硕省赈济,可得两沾赏也。
因书更告及之,亦美事也。
税钱留念
都昌纳米分数,方两日定论,已减八分以上
亦已申奏,乞截留上供
得之,即只纳占米,无不可者
只恐未必人意耳。
石守以忧不来,殊失所望。
亦已遣人速后政吴守矣。
傥得如期解去幸甚
比益昏倦不堪支吾矣。
某在此不久,又子重不来后日之计未有所付,须及此了也
子弟能来亦佳,但濡沫不能多,须预令知此意耳。
都昌诸人书,已复苦旱柰何柰何
今年公私之积荡然一空,万一复旱,便无着手处矣。
无似,复叨除目,恐愧不自胜
尚幸远次,得以从容进退
还家数月,当申祠吏之请也。
前月之晦已书二考,代者度此月中旬可到,今日遣人速之矣。
老兄许来固愿少款,但恐文法有拘,亦非细事
更冀审度之也。
示喻赵宗丞田,极感留意
已撰得四百千省,半是粜米剩钱,半是所得诸处馈送
前日钱丈所惠,亦在其中
今即移文库中,令项桩管,以俟其报。
告为发书扣之,路运干不是丰否
若是,即某已识之。
并烦为致意,早得一报为幸。
虽某去此,后人亦当能成此胜缘也。
来书已付案中为事祖矣。
辛帅之客舟牛皮过此,挂新江西安抚占牌,以帟幕蒙蔽船窗甚密,而守卒仅三数辈,初不肯搜检
既得此物,遂持帅引来云发淮东总所
见其不成行径,已令拘没入官
得辛书,却云军中收买,势不为已甚,当给还之。
然亦殊不便也。
因笔及之,恐传闻有过当耳。
前书奉叩白鹿田事如何
幸早示报,及某未去间有定论为佳。
此钱已送库寄收以俟矣,千万留念
顿首再拜前日遣人行拜状,想达。
春卿来,近问,殊用慰感。
即日清和伏惟尊候万福
某代者已到,二十七日定交郡事,即略转山北迤逦东归矣。
脱此樊笼欣快无量
念相未有近期不能怆恨耳。
白鹿田钱已拨,正牒教授,候彼回文即可支付也。
春卿之归,深荷津遣
又辱馈赆之厚,渠深不敢受。
朋友以为仁者之惠,所不敢辞,渠必以具谢矣。
器之失,不但一爵
所用宣和礼制局样,虽未必合古,然庶几近之。
不知当时礼部印本何故只用旧制
向来南康无力,但以爵形太丑而句容有新铸者,故易之耳。
其实皆当遣人问于礼寺而尽易之,乃为尽善
但恐其费不赀州郡之力不能办耳。
福州余丞相有当时所赐,甚精,然今亦莫能用也。
南康之政如何
渠向在昭武甚佳,为人所挤而罢。
能不改其旧,则三邑之幸也。
永卿主簿老兄尚留斋馆否?
昨承惠书,此便又遽,未能别状
但所问《先天图》曲折甚善,细详图意,若自《乾》一横排至《坤》八,此则全是自然
故《说卦》云《易》逆数也,皆自已生以得未生之卦也。
若如圆图,则须如此,方见阴阳消长次第
《震》一阳,《离》、《兑》二阳,《乾》三阳,《巽》一阴,《坎》、《艮》二阴,《坤》三阴
虽似稍涉安排,然亦莫非自然之理。
冬至夏至为顺,皆自未生而反得已之卦,盖与前逆数者相反
夏至冬至为逆,盖与前逆数者同。
其曰左右,与今天文家左右不同
从中而分,自北而东为左,自南而西为右,其初若有左右之势耳。
鄙见如此,更冀详之。
启蒙改本未成,后便寄去。
近塑得伏羲象,欲奉之武夷精舍,恨贤者不能一来观之耳。
此纸烦商伯兄呈似,更同为订之也。
新泉之胜,闻之爽然自失
安得复理杖屦,扶此病躯一至其下,仰观俯濯,如昔年时?
或有画者,得为使画以来幸甚
向见杨伯起有《切韵》书,只三四十板而声形略备,亦尝传得,而为人借失之。
欲得一本,敢烦为借,抄录一本校令审谛便中见寄,幸甚
或语赵守刻得一流行亦佳。
此非伪学,想亦不至生事也。
五老新瀑曾往观否?
梦寐不忘也。
某竟以无状自致人言上累师傅,下及朋友愧负忧惕如何可言
传闻贤者亦有里巷侵侮之虞,不知云何
今日惟可凡事省缩,岂复更与此辈是非、较曲直也。
彼中诸书板本几有焚灭之祸,又云下官有持不可者,遂已,不知果然否耶?
然计此恐终不免。
向来得本甚多,皆为人取去。
今欲复得一两本不知能及未为煨烬之间印以见寄否?
洪韵》当已抄毕,幸早示及
此间付之书坊镂板,甚不费力
况非伪学,亦无嫌也。
新泉图子和成既为定稿,必已能尽写其佳处
只就觅此草本不必重摹,俗工或能反败人意也。
自闻此泉新出,恨未能一游其下,以快心目
溅雷喷雪发梦寐也。
《瀑图》、《韵谱》近方得之
图张屋壁坐起对之,恨不身到其下也。
定叟终于落星何不就馆城中耶?
郑溥之、黄伯耆相继物故,皆盛年也,亦是一时气数
然张、郑尤可惜(《晦庵先生朱文公别集》卷六。又见《群书考索别集卷一三,《古今名山记》卷一一,《名山胜概记》卷二四,《庐山纪事》卷八,康熙西江志》卷一七四,雍正江西通志》卷一四○,《白鹿书院志》卷二,同治九江府志》卷四九,同治德化县志》卷四九。)
春卿之归」以下原缺,据《白鹿书院志》补。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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