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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时亨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八三、《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一、《群书考索》别集卷一三、《古今图书集成》礼仪典卷九二
「生之谓性」一章论人物性之异,固由气禀不同,但究其所以然者,却是因其气禀不同而所赋之理固亦有异。
所以孟子分别犬之性、牛之性、人之性有不同者,而未尝言犬之气、牛之气、人之气不同也。
「人之所以异于禽兽一章,亦是如此
若如所论,则孟子之言为不当,而告子白雪白羽白玉之白更无差别反为至论矣。
程先生一处有隙中日光之论,最为亲切
更须详味,于同中识其所异,异中见其所同,然后圣贤之言通贯反覆,都不相碍。
若只据一偏,各说道理,则互相逃闪终身间隔无复会通之时矣。
杞柳之性固可以杯棬,然须斫伐裁截矫揉而后可成。
孟子戕贼杞柳而后可以为杯棬也。
杞柳可以为杯棬而楩楠不可以杯棬又是第二道理,与此元不相入不当引以说也。
此等处须且虚心看它圣贤所说文义指意,以求义理之所当,乃为善学。
若如所论,徒为纷扰不惟枉费思虑言语,而反有害穷理之实也。
多怨之说固有此理,但恐如此包裹费力圣人之言简易平直未必如此屈曲
且依程先生为善
五行太极便与生之谓性相似以为同则同中有异,以为异则未尝不同
亲亲长长贵贵尊贤,皆天下大经,固当各有所尚,然亦不可以此而废彼。
故《乡党》虽上齿,而有爵者则俟宾主献酬礼毕然后入,又席于尊东,使自为一列不为众人所压,亦不压却它人,即所谓遵也(遵亦作僎。)
如此长长贵贵各不相妨,固不以齿先于爵,亦不以爵加于齿也。
五祀见于月令注疏甚详,可自考之。
越绋」之说注虽简,疏必详,此等自检看。
居丧不祭伊川横渠各有说。
若论今日人家所行,则不合礼自多难以一概论。
若用韩魏公法,则有时祭,有节祠
时祭礼繁,非居丧者所能行。
节祠则其礼甚简,虽以墨缞行事,亦无不可也
丧礼自葬以前皆谓之奠,其礼甚简,盖哀不能文,而于新死者亦未忍遽以鬼神礼事之也。
自虞以后,方谓之祭,故礼家又谓奠为丧祭而虞为吉祭,盖渐趣于吉也。
酹酒两说一用郁鬯灌地以降神,则唯天子诸侯之礼有之。
今其书亡,不可深考
一是祭酒,盖古者饮食必祭,今以鬼神自不能祭,故代之祭也。
今人虽存其礼而失其义,不可不知。
礼必本于太一高氏说恐不然
赣州所刊《语解》,乃是郑舜举侍郎名汝谐。)
中间略看,亦有好处
但如所引数条,却似未安。
今且论其一二大者
三仁之事,《左传》、《史记》所载互有不同,但《论语》只言微子去之,初无面缚衔璧之说。
今乃舍孔子从左氏、史迁,已自难信,又不得已而曲为之说,以为微子之去乃去而适其封国,则尤为无所据矣。
此乃人道大变圣贤所处事虽不同,而心则未尝不同
孔子历举而并称之,且皆许其仁焉。
更须玩索未可轻论也。
四之说尤为无理,且更虚心看《集注》中所引诸先生说,不必如此求奇,失却路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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