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罗首 宋 · 汤中
七言律诗 押元韵
山势迢迢万马奔,就宽平处著祇园。
门无俗驾真堪隐,院有禅僧便不村。
百顷霜黄收■(禾罗)稏,一泓寒绿养兰荪。
我来访道连宵宿,共拨炉灰仔细论(明饶文璧嘉靖《东乡县志》卷下)。
赠久轩提刑江东二首 其一 宋 · 汤中
七言律诗 押东韵
三年饮得大江中,更枉輶轩到里中。
访旧不辞山路险,居今谁有古人风。
汉胡隐遁藏清叟,瑞节欢迎走野童。
赖有良朋共樽酒,雍容不与孙文同。
其二
七言律诗 押先韵
晨登鹤岭俯平川,暂辍鸣驺看瀑泉。
自有此山无此客,愧非真隐枉真贤。
精庐岂但荣三顾,憩木犹应咏百年。
独愧庵无煨芋老,邺侯虽过莫留连(明蔡有鹍编《蔡氏九儒书》卷八《久轩集》附录)。
句 宋 · 汤中
押灰韵
金堂玉室相掩映,珠帘翠箔谁褰开(宋倪守约《金华赤松山志》)。
贺瑞州游知府劄 宋 · 汤中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六二、《翰苑新书别集》卷二
某伏以瑞霙饯腊,粉荔迎年。恭惟某官卫戟凝香,歌襦溢喜,穹垠棐扈,台候动止万福。某寅饬缄鱼,晋尾贺燕,首蕲省览。
某载惟循良迪化,品汇宅生,瑞日祥云,缉为纯嘏。葆和毓粹,无俟于祈。某敢略。
某恭审涂芝锡眷,剖竹咨贤。画鹿夹轓,甫涖江西之道院;银龟开籀,聿新天上之恩光。伏惟庆惬。钦以某官清猷济美,粹学传家。以见闻殚洽简当宁之知,以道德风流蔼在廷之誉。入仪朝序,出懋民庸。粤摄贰于扈卿,盍践修于世职。胡然高举,弥轸眷怀。姑凭熊轼以起家,伫涣凤纶而趣觐。某何幸拭目。
某宓从暌逖,娄阅羲舒。奏记无繇,仰高唯切。讵期天幸,兹窃邻辉。引脰双旌,忭弗自制。
某出山成误,分垒奚堪。补苴爬梳,凛殚伎俩,荐申词请,竟閟俞音。玩愒包羞,凄其归梦。尚几河润,倘以璧全。某因庆及斯,凭楮增愧。
某讲信交邻,捧贺有贽,辄纫俪椟,钦寘首笺。斐拙弗工,垂粲斯荷。
某皇恐端拜申诇台闳宝辑,伏想啿祺茂介,与岁俱新,秀江喻令,丐勿剪弃。
贺瑞州游守启 宋 · 汤中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六二、《翰苑新书续集》卷一五、《启隽类函》卷九五
恭审凤诏起家,鱼书领郡。簪盍德星之社,夙幸论交;槎通灵汉之津,兹欣溯润。辄凭寄雁,寅庆拂龟。钦惟某官精识际天,懿文振古。典刑是似,英英御史之名家;悃愊无华,继继默斋之的嗣。早腾清贯,寖简皇明。金耀主书,旋赞奉常之礼乐;缇舆敛惠,荐驰刺史之旌麾。洎棘路之跻联,参稼卿而进贰。毡还可俟,鸿去弥高。属勤宣室之思,首遴御屏之选。宠分半竹,来访瑞芝。云出无心,睨偃松而怀古;春如有脚,俯翠樾以供唫。襦裤咏歌,鼓角欢亮。赋成道院,信眉父老之相安;圭觐禁墀,拭目公侯之复始。某凄其假守,久矣怀归。欻聆盈耳之谣,亟饬建牙之贺。襟期维旧,辉映方新。虞虢唇齿之依,相望接畛;游夏渊源之素,尚丐馀波。向咏维深,染濡则浅。
杨简莫能名斋题识 宋 · 汤中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六二、《咸淳临安志》卷五三
慈湖先生为浙西抚属日作此记,今六十年,中更回禄,廨舍移于平地,景物迁改,遗迹亦不可复寻。三山张君兴龙来佐幕府,捧檄校文,过先生之里,偶得旧本,归以白之帅尹,乃命工重刊,寘诸堂上。尹于少日尝登先生之门,亲承训诲,佩服弗忘,而张君亦笃学好修之士也。相与表发此文,垂示后学,当有领会妙旨于言意之间者,则先生之心可识矣。淳祐癸卯孟冬既望。
张籍籍贯辨 宋 · 汤中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六二、同治《苏州府志》卷七六
按唐史所载司业为和州乌江人,而王荆公诗乃云「苏州司业诗名老」,二说异同。然考之《昌黎集·张中丞传后序》云,「元和二年,愈与吴郡张籍同阅家中旧书」,则信其为吴人矣。但《与孟东野书》又有「张籍在和州居丧,家甚贫」之语。当是司业生于吴,而尝居于和,故唐史误以为和人也。司业诗中《寄苏州白使君》云:「登第早年同座主,题诗今日是州民」。盖用晋人简帖中二字,韦苏州所谓「敬共尊郡守,笺简具州民」是也。故司业以此施之乐天。其《寄和州使君刘梦得》则云:「送客频过沙口店,看花多上水心亭」。不过记其常所宴游之地,而无复敬共桑梓之意。即此观之,益信司业之为吴人,唐史之说不必惑云。
浙西安抚司主管机宜文字厅壁记 宋 · 汤中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六二、《咸淳临安志》卷五三
国家以州郡兵民之政总于安抚使,所以专牧御之任也,故设属必谨。浙右为诸夏根本,其使权视他道尤雄,其列属亦倍,其遴柬亦加详焉。若主管机宜文字一官,多取诸邑最勋门与夫宗戚之贤,异时达官要人,往往皆由此出。然众大所区,寓廨迄靡定所,姓氏亦莫适纪载。嘉定閒,始有以十八人之名登于石者,今守上饶赵侯与勤尝题其额。未几赵侯亦居是官,乃请于帅,得民庐于涌金门之北,而公宇以定。规建门庑,费略储矣,会徙他官,弗克就。继之者或因循不暇问,或乃私耗其所储,而纪载之石,亦坏不复全。三山任君一震始至,访知其然,谓赵侯美意不可以不嗣,此吾责也。慨以白帅户侍赵公与欢。帅慨许之,捐金二十万,佐以竹木,而赵侯亦自上饶以二十万相其役,畿漕谟阁赵公以夫喜而书其扁,又益以木,于是闬闳坚崇,扁颜昭揭。又欲方来垂不朽,乃伐石更旧刻,而属笔于余,俾记其成。余惟仕失其义,不知其职业者多矣,宜其视居止若传舍。然葺且弗思,矧肯创乎?况于策足王畿,或者荣进之念日迫以遽,又遑恤此哉!任君耿介知义,盖不苟其官者,缮一门庑,特其志效之末而已。使任君得展其才,而天下仕者皆如任君之用心,官其有不理者耶?孰为方来,当知一官之居,历百年更二人而后备,因其难识其人,由其细溯其大,必将有得于其职矣。端平三年十月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