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位置
作者
标签
赵遹北宋 ? — 1126
万松岭 北宋 · 赵遹
七言绝句 押东韵
清溪狭径小桥东,风入桃花处处同。
我为日长无一事,偶然来此听松风。
北宋 · 赵遹
 押齐韵
不是学僧初念佛,从来念佛指人迷(念佛鸟)
按:以上宋王象之《舆地纪胜》卷一六六《潼川府路·长宁军
宗谅逼反夷部及臣权行招安之策奏政和五年三月 北宋 · 赵遹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七○、《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四一、《续资治通鉴》卷九二
宗谅数科敛夷部竹木,众厌苦之。
宗谅更执其首领斗个旁等,诬以罪,杖脊黥配,有死者。
夷众忿怒,遂道卜漏入寇,皆宗谅昏妄所致。
泸南边事,转运司官不当干预,臣不敢坐视。
已收羸兵驰赴乐共城,权行招安之策,庶边徼早得宁息。
乞特降指挥赈济泸州失业灾民奏政和五年三月二十五日 北宋 · 赵遹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七○、《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八之五一(第七册第六二七九页)
泸州管下夷人结集作过,缘边一方户口数千、粮斛财产尽被劫掠,不惟夏麦收成不得,谷又失种莳,悉皆失业。
除已行下抄劄逐急以系省钱粮支借存抚外,欲望朝廷详酌,特降指挥下本路提举常平司措置,优加赈济施行。
言节次招到晏州柯阴罗碾五斗扶来等县造反夷人事奏政和五年四月丙午 北宋 · 赵遹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七○、《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四一、《续资治通鉴》卷九二
节次招到晏州、柯阴、罗碾、五斗、扶来等县夷贼一千馀人,并各投戈弃甲,去军城十里以来梅岭村坝与所差使臣同刺猫牲鸡血和酒饮誓,称一心归宋,更不作过。
及引领到官首领斗冈等共二百四十七人排日赴臣行司公参,称悔过归降。
续又说谕到晏州多罔姓二十一村始谋作过,贼首卜漏等一千馀人亦来梅岭村坝与所差使臣赵安中同刺猫牲鸡血等和酒饮誓,称一心归宋,更不作过。
及发遣到贼首卜漏、男没邱等七十二人赴臣行司公参,再拜请命,其卜漏男没邱等自初入城,疑心未释,介胄持戈,入关履阈,警惕徊惶。
比引至公庭,臣并不敢设卫,以致其疑惑。
臣与走马承受升卿引问于听事之所,先以疏其过恶,次以明扬君父不杀之恩,率皆面阙稽颡再拜以谢。
臣即犒以酒食,锡以银䌽,俾令著业。
而于犒设之际,以所佩刀露刃持执,形神错愕,若骇兽然。
当时左右不敢多留吏卒,唯臣与升卿躬行接纳,一切示以如常。
臣等亦所不保,此实上赖王灵以济乃事。
臣乘此款塞机便,遂分兵复修梅岭堡,创筑板桥梅岭坝、卓望堡、三头山、宁远寨烽火台,及复安远安夷废寨,缮长宁军武宁县旧垒。
泸南安静之日久,守具不饬,缘恢展新疆以控扼城寨,视为近里,一切毁废。
乐共、长宁皆深在夷腹,声援孤绝,贼得以窥。
迨其背叛,惟以义军土丁伏截隘口。
彼素未知战,岂能拒捍?
幸其不来,即来必致透入。
故臣于城垒之役不敢缓也。
乞朝廷就陕西秦凤泾原环庆路共遣二万人臣于本路勾集一二万人即敢为招讨之计疏政和五年五月丁亥 北宋 · 赵遹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七○、《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四一
臣契勘朝廷若果不欲兴兵,姑务函容,严为守备可也,必欲痛行讨荡,师不久驻,一举必克,即秦、凤兵一千人与黔兵土丁恐未足以应敌。
臣体问晏州六县强壮丁口不减万人,自来号为杰黠,加之今日罪大,必须死战以抗王师,而又罗始党户族一百三十馀村,自经杀降,党固连结非止一日,万一响应,即二三万人同为我敌。
臣虽预行措置,分解贼势,然夷狄无常心,夷得势则随夷,汉得势则随汉,乃平日之常谈、事势之必然也。
若不先设罗兵以绝乐共城一带之援,则岂敢深入晏州,俯窥巢穴?
今所用之兵,多非五万,少非三万,未易克济。
元丰中林广讨夷将带三万人骑,臣今欲乞朝廷就陕西秦凤泾原环庆路共遣二万人,臣于本路勾集黔兵土丁义军副以一二万人,即敢为攻讨之计。
欲望圣慈毋以此举为轻。
对夷人不可不早为之计疏政和五年六月丁卯 北宋 · 赵遹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七○、《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四一
今圣恩宽厚,许其自新,宜知所怀。
结誓之后,便当改过。
尚敢出没,时复攘夺,虽已掩杀,不落奸便,然作过大小,均为渝盟,是未知所畏也。
若或仍置而不问,实恐养成奸恶,异时蛮夷视效,别生大患,不可不早为之计。
乞就陕西秦凤泾原环庆路共遣兵二万人前来攻讨夷人疏政和五年七月壬申 北宋 · 赵遹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七○、《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四一、《续资治通鉴》卷九二
夷贼犯梅岭堡,不克。
除严为备禦外,缘事力未胜,及非攻讨之时,不敢轻举深入。
乞就陕西秦凤泾原环庆路共遣兵二万人前来攻讨。
乞置泸南安抚使政和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北宋 · 赵遹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七○、《宋会要辑稿》职官四一之九四(第四册第三二一三页)
三省、枢密院同奉御笔,晏州夷贼犯顺,王师出征,拓地千里,建置五城,悉隶泸州,接连交、广,外薄南海,控制十州五十馀县,团、纯、滋、祥州、长宁军属焉,边寄宜重,依河东代州置沿边安抚司
安抚司孙羲叟集英殿修撰、知泸州泸南沿边安抚使提举梓夔两路诸州军巡检兵甲公事吴子厚,充梓夔路兵马都监、同主管沿边安抚司公事,泸州驻劄。
臣窃以元丰中以乞弟犯顺,移武臣钤辖泸州,领沿边安抚司事,乃因军兴权时之宜,比至事定已罢,后来因循未曾措画。
其如梓、夔两路节制于泸州,事权甚重,而朝廷付与甚轻。
今日圣训所画蔽自宸衷,平时责其抚绥怀柔则易以文吏,缓急责其控捍制禦则付之武臣,一举可谓两得矣,乞赐详酌。
泸州文臣知州,俾令依武臣知州例,带梓夔路兵马钤辖,仍乞上以「泸南安抚使」为名,统隶两路内外诸州,更不带「沿边」二字,贵得开府置帅,事权归兵正。
乞许吴子厚再留真定府路政和七年七月七日 北宋 · 赵遹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七○、《宋会要辑稿》职官四九之五(第四册三五三二页)
昨乞差武义大夫吴子厚充本路兵马都监奉御笔依奏。
近承降到宣命,就差权鼎澧路都监
契勘子厚太原人,累任河北沿边差遣,于北方利害素来谙练,出官所立战功、奇功,悉系三路,备见得力。
若蒙圣慈许令再留本路,缓急以备驱使,不致阙事。
乞抚存辽人疏宣和四年三月 北宋 · 赵遹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七○、《三朝北盟会编》卷五、《右编》卷二六
臣近准本月十三日枢密院劄子,奉御笔,虏界为女真所侵,兵势已瓦解,窃虑奔溃侵轶,逼犯边境。
河北路帅司,依已降指挥团结兵马,编排器甲,准备不测,勾抽上边使唤,仍先具知委奏闻。
除已具知委及逐时探到北界事,节次附入内侍省递奏闻去讫。
臣窃详北虏自澶渊既盟之后,岁省用兵之费,国享重币之利,虏自知得计,守盟修好,皆其诚心。
然累年以来,虏酋失德,上下离叛,人不为用。
女真、渤海寇乱其国,征伐不已,败衄相继,境土侵削,士马凋残,财力匮耗,常疑中国密有窥伺,左支右吾,困弊日甚。
恭惟陛下好生之德,深洽民心,帝王之举,必度万全。
况臣常亲奉玉音,屡被诏劄,每念南北欢好,力固祖宗盟誓,谓非细事,不可少有引惹造端生衅。
而虏殊不知圣神加惠两国之意如此。
今兹睿旨特虑他寇与奔溃之众不测侵轶,姑示备禦之计,庙谟甚远,预为之防。
然臣叨承阃寄,职所当言,苟有管见,岂敢缄默?
伏睹边报,近者虏酋猎于白水川,女真掩其无备,全军陷没,虏酋不知存亡,震扰未见所立。
若复调兵上边,虏将谓中国起乘其弊,疑隙既开,何可复释?
唯当示之安静,致其怀服。
臣愚窃谓耶律氏据有沙漠,历年甚多,虏人习熟,贵其种类,设有奸雄,谁肯推服?
仰惟朝廷与虏兄弟之国,共守盟好,百有馀载。
今虏酋叔兄子弟尚众,若虏酋真遂不还,愿陛下用家人礼,特遣重臣将命彼国,推急难之义,念外侮之虞,慰谕其宗族臣下,厚加拊劳,勉以忠孝,雪耻戡难。
就其虏酋叔兄子弟,取虏酋之所爱,国人之所慕,择贤立孤,以主虏众,隆其恩礼,赐之封册,申结信誓,以继好息民,俾之知戴中国。
虏既以中国为重,得存其宗社,则中国有大造于虏也。
陛下虽不责报虏归故地,减岁币,必有一以报陛下矣。
如是则中国不待汗马之劳,遗镞之费,万无一失,而安享大利。
机会之来,间不容发,伏望圣慈特加采择,速奋睿断施行,实天下之幸。
〔贴黄〕臣愚窃谓虏失其酋,未知所立,方疑中国乘间而攻之。
然陛下兼爱南北生灵,务隆义好,若即恤其祸难,援立新酋,当此孤遗乏助之时,得倚朝廷以存其国,又名正言顺,势无不从,则恩归于我,必服彼心,中国申固盟誓,为利无穷。
若使彼新酋自立,则恩非我出;
立而众附,则势将复强,增戍缘边,过为堤备,徒足生衅,以启戎心。
愿陛下无遽增戍,开先时之隙;
无缓立孤,贻不及时之悔。
孔子曰:「兴灭国,继绝世,天下之民归心焉」。
惟圣神亟图之。
〔贴黄〕臣契勘女真蕞尔小夷,自昔臣属北虏,势不过虏之一大族,其众强弱,与虏不侔。
徒以虏酋失德,乘其离心,遂致以寡敌众,以弱凌强者,非女真之能,虏所自取也。
然北虏大国,其人本不畏女真,女真今虽得志,亦岂能久横行于虏中哉!
虏之新酋既立,得国人心,事将反掌也。
陛下仁圣被于四海,普天率土罔不臣妾,若速于斯,有以深结虏心,使之怀服,自削其平日之贪傲。
今若停增戍之役,收援立之恩,处以守盟存国之大义,蛮貊革心,固不难矣,诚所谓用力少而成功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