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场专副无故不赴守宿乞下合断刑名条贯奏(天圣六年) 北宋 · 范雍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宋会要辑稿》职官二六之二五(第三册第二九三二页)
勘会近日诸界监官两夜或四夜一次本场仓押宿,至日多称不安,乞请宿假,逐旋施行讫。今来专副仿效,亦多不宿。其监官无故不宿,自有违制之罪,其专副不宿,未有正条。切缘仓场所管物浩瀚,全藉监专押宿。切虑今后专副转更顽慢,无故不宿,乞下法司降下合断刑名条贯。
为京兆府学事奏 北宋 · 范雍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
昨知永兴军,前资寄住官员颇多,子弟辈不务肯构,惟恣轻薄,盖由别无学校励业之所致。到任后,奏建府学,兼赐九经书,差臣主掌,每日讲授。据本府分析,见有脩业进士一百三十七人在学,关中风气稍变。权节度掌书记陈谕管勾,乞降敕命,令常遵守。
按:雍正《陕西通志》卷二七,雍正十三年刻本。
临阵退却扇摇军伍者乞许随处处斩奏(宝元二年十一月) 北宋 · 范雍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宋会要辑稿》刑法七之一一(第七册第六七三九页)
今后临阵有退却走,洎妄言贼势、扇摇军伍者,只于随处处斩。
论延州沿边军情奏(宝元二年) 北宋 · 范雍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二五
自昊贼不臣,鄜延、环庆、泾原三路并近贼界,河南麟、府亦接连延州,最当要害。其地阔远,而贼所入路颇多。又寨栅疏远,土兵至少,无宿将精卒,熟谙山川形势。昨僭称使人,直来本州,当时以边备未修,不欲约回。及朝廷却其蕃部驼马,益慢侮不肯收接,复要开置榷场。既不得如请,积怀奸谋,遂招降熟户,要坏缘边篱落。近于十一月中,尽点其众作五头项,每头项八溜,共四十溜,欲尽收熟户于所住坐处下寨。上假天威,偶然杀戮得退。今缘边七百里兵相继不绝,虏刘怀忠族寇保安军,虽尽遣官兵,分路以出,但虏贼众倍多,未能禦敌。然自有边事以来,当州常控制不暇。其环庆路边寨甚密,远者不过四五十里,近者三十里,列据要害,土兵得力。贼又不知彼处山川道路,兼有宿将刘平、赵振在彼。其泾原路,即镇戎军、渭州,城壁坚固,屯兵亦众,复有弓箭手、蕃落骑精强,况高继嵩累经任使,其馀偏裨,并是诸处选换之人,兼有西蕃瞎毡牵制,贼众不敢辄进。河东远在一隅,地阻兵强,并无事宜。惟知此路官军不多,土兵又少,间出冲突。今东路自承平至安远,约二百里,自长宁至承平百馀里,自长宁至黄河一百里,中间空阙,并无城寨。旧分三道,兵马控扼,每处约三千人正军,每军须得閤门祗候、诸司使副一两人,指使、班行四五人,前后排布。缘临阵斗敌,事不可测,缓急更须藉人。今旋抽差同州都监朱吉、环州都监孟方,各领一将兵马。其孟方近因抗对,副总管许怀德捃拾申奏,虽已告朝廷权留,尚虑其人怀不安之心。且怀德新落兵权,未尝历军阵,东路巡检高继升又在道物故,保安军德靖寨控数路之要,而钤辖卢守勤亦在病告,遂差都监黄德和往彼,恐不为将士所服。见全阙官兵,先曾奏请,如贼入一路,即令诸路举兵以牵制之。朝廷已降处分,及贼奔冲之时,移牒诸路。惟环庆洎河东路出兵深入,因得破贼后桥。今闻上言者以为引惹生事,乞不酬赏。是欲坐观此路被害,更无首尾相救之势,万一败事,臣虽尽死节,已误国家之寄。望察不当职臣僚上言之弊,更严下约束,如诸路因牵制而获功者,即明行军赏。傥一路获全,则诸路皆得无虞。仍乞早选差官兵,共力禦贼。
李焘原注:「《实录》于明年正月二十一日丙子载此疏。按疏称近十一月,则是指今年事也。雍必以今年奏疏,明年正月二十一日乃到,故移见此。按延州去京二十四程,明年八月十七日,贼寇镇戎军,时二十五日奏到,凡九日耳。」
请益师延州奏 北宋 · 范雍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宋史》卷二八八《范雍传》
延州最当贼冲,地阔而砦栅疏,近者百里,远者二百里,土兵寡弱,又无宿将为用,而贼出入于此,请益师。
论陕西用兵形势奏 北宋 · 范雍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二六、《太平治迹统类》卷八
今陕西用兵之势,宜令大臣以重兵守永兴军、河中府,泾原、环庆等路有警,则以永兴兵援之,鄜延等路则以河中兵援之。今夏竦在永兴,则臣当在河中,以张诸路兵势。其延、渭、环、庆极边,并以武臣宿将守之,以备战斗。而朝廷终未以为然。臣又请选兵官及益河东兵马二十指挥至延州,亦不得报。西贼既知本路无锐兵宿将,遂悉举众而来,攻围李士彬父子寨栅,三日之内,径至州城下。是时,城中若得河东兵马,纵未能掩捕,应亦接得刘平入州。平既军马远来,为贼隔断,众寡不敌,遂致陷没。今金明一路,塞门、安远两寨,围闭经月,息耗未通,万一复来寇城,亦未免为闭门自守之计。欲乞且差赵振为副都部署,及选差钤辖、都监三两员,别济兵五万,分守要害,即一路尚可无忧。昨朝廷更询臣深讨之计。且天兵有数,而敌众无限,中国习斗战有时,而贼能饥寒,不避暴露,善涉险阻,日以劫略为事。又沙漠辽夐,赤地千里,粮馈不继,臣未知深入之利也。太宗朝继迁犹是新集乌合之众,命李继隆等五路进兵,亦无功而还。况今倚契丹为援,吞并西土三十年,聚畜国家所赐财货,与当时固不相侔。然臣以为朝廷久以恩信接契丹,愿试遣一介之使,令其出师助我,复厚以金缯赂唂厮啰及二子,亦令举兵犄角而前,庶此贼可指期而灭。如得绥、宥、银、夏数州,即每岁更增赐契丹十万,纵未能必取,亦可以破其借助之谋也。
环庆路战捷乞转补有功将领奏 北宋 · 范雍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宋朝事实类苑》卷七五
体量到洛苑使、环庆路钤辖高继隆,礼宾使、环庆路驻泊钤辖、知庆州张崇俊,部领兵马入西贼界,打破贼后桥寨。先令蕃官奉职巡检李明领蕃部围寨,继隆、崇俊领大军继进,与贼斗敌相杀。又分擘兵甲,令柔远寨主、侍禁、閤门祗候武英,监押、左侍禁王庆,东谷寨监押奉职张立,左侍禁、閤门祗候、北路都巡检郝仁禹攻打寨城。其武英先打破寨北门入城。又令淮安镇都监、西头供奉官、閤门祗候刘政,东谷寨主、左侍禁贾庆各部领兵马入贼界驻泊,牵拽策应,破荡却吴家外藏土金舍利遇家等族帐。又令入内西头供奉官、走马承受公事石全政把截十二盘路口。其殿侍军员兵士及蕃官使唤得力,或斫倒人头,或伤中重,系第一等功劳者,凡一百一十五人。伏乞体验今来北贼往来沿边作祸,正当用人之际,特与各转补名目,所贵激赏边臣及各军吏效命。
按:《涑水纪闻》卷一二,学海类编本。
忠悯公诗序 北宋 · 范雍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
混茫之始,判而异焉,腾为轻清,降作重浊,著之显者,从其类矣。是故三辰晶明,委照万宇,风云缥缈,周流八极,附于天也;培塿成垤,因之原隰,潢污积派,随其洼窳,从其地也。其间万物,悉由禀焉。若禀之清者,飞则为鸾凤雕鹗,走则为骐驎驵駮,茂则为芝兰茝芷,植则为松桂筠篁,引而伸之,不可胜数。人为物之灵也,是以得乎轻清则为贤为圣,为明为哲,为君仁而睿,为臣正而肃,为父慈而温,为子恭而顺。发为事业,则惠爱同济,聪敏纯悫。形于文章,则典切渊奥,鸿博丽正。斯盖出乎异禀。忠悯公,所谓轻清之降灵焉。其钟体质也,温粹庄厉,和气袭物;其立臣节也,端亮平直,英风可尚;其施政教也,宽简明裕,视民如伤;其为文章也,优赡微婉,属意绵密。尤工于诗,曲尽风雅,藻思宏逸,峻格高远,因兴发咏,必根于理,得骚人之旨趣焉。故所成篇咏,脍炙众口,传写宝秘,恨不多得,鸿笔奥学,靡不钦叹。故枢相文康,即公之婿,实有道之士焉,志公之墓,叙《初知巴东》曰:「诗家者流目为『寇巴东』,以方前代『罗江东』、『赵渭南』也」。录公警策之篇,若「远水无人渡,孤舟尽日横」,「到海只十里,过山应万重」(此诗二,全篇也。)等句。又谓:「公之为诗,必本《风》、《骚》之旨,而以感伤为主。尝为《江南春》二绝,其一曰:『波渺渺,柳依依。孤村芳草远,斜日杏花飞。江南春尽离肠断,蘋满汀洲人未归』。其二曰:『杳杳烟波隔千里,白蘋香散东风起。日落汀洲一望时,愁情不断如春水』。人曰:『少贵,无不足者,其摅辞绮靡可也,气焰可也,惟不当含悽尔』。今而思之,乃暮年迁谪、流落不归之意,诗人感物,固非偶然」。时以为文康公之知言也。大约公之为诗,多有此意。又如《闻杜宇》云:「曾为深冤无处雪,长年江上哭青春。平林雨歇残阳后,愁杀天涯去国人」。此非先咏南行之事乎?公平昔酷爱王右丞、韦苏州诗吟味,斯则过矣。雍顷为公倅,常从游宴,多闻其得意之句。情思闲雅,听之忘倦,随录简牍,才数十篇。今守三城,会监军赵侯临,即公之中表也,日与游接,时道公诗。因请于公家尽录昔所存纪,得二百馀篇,并前之所录,不在此数者,及谪官后赵公所记,共二百四十首,类而第之,分为上中下三卷。其馀流落,无复求购。惧岁久磨灭,因序以成编。此第言公之诗也,若大节贤行,则有追谥诏旨存焉,亦录于集首,俾开卷者不独仰骚雅之道尔。
按:寇准《忠悯公诗集》卷首,四部丛刊三编本。
谒华岳祠题名(一 乾兴元年四月) 北宋 · 范雍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金石萃编》卷一二八、《华岳志》卷四
陕西转运使、尚书兵部员外郎、赐紫金鱼袋范雍,乾兴壬戌岁四月七日恭谒岳祠。
谒华岳祠题名(二 天圣元年) 北宋 · 范雍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金石萃编》卷一二八、《华岳志》卷四
雍去年题名在后,今岁自三司度支副使迁此官,复为本路转运使,再谒灵祠。天圣癸亥九月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