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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康伯御札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四六
即劄下吴璘王彦赵撙王宣常切整饬军马,先张声势,候张浚军报会合,即便起发。
仍劄下两处总领司,预先准备合用钱粮,无致阙误。
其劄子便缴进入,令金字发(《陈文正公家乘》卷一。)
原未系时,据此札所言军事形势,当是绍兴三十一年十月高宗决定东西策应、数路出击金军时所下。
论荆鄂两军战守胜势疏 南宋 · 李石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五八、《方舟集》卷七
臣再蒙圣恩,赐臣御笔,知遇训勉有加。
伏读自励,敢不糜捐,少图报称?
臣先日与赵撙等论战守之策,欲守湖阳,其后王宣欲守顺阳,而王彦以公文欲取重兵于襄阳
臣窃疑诸将各自为计,凡境上士民、军中兵将,曲折询访殆尽,寻以道里远近、山川险夷绘为图,然后知三将所言未为尽善。
臣出图共论议,二将辞屈,王彦亦以守湖阳顺阳为非是。
当日再议,用今月初八日,以出猎为名,同往新野一带踏勘胜势,意欲合两军之力,则战守俱利也。
戎事至重,社稷安危、将士生死之系,若事虚谭,必蒙实祸,无可疑者。
臣自知智力浅薄,每临一事不敢不尽心,忧深而思苦,夙夜汲汲类如此。
仰奉详审之戒,益不敢懈弛。
王彦等回,一一议定,具图并劄子奏知,伏乞睿照。
论边事奏孝宗时 南宋 · 汪澈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七五、《宋史》卷三八四《汪澈传》、雍正《江西通志》卷八七
向者我有唐、邓为藩篱,又皇甫倜控扼陈、蔡,敌不敢窥襄。
既失两郡,复内徙,敌屯新野,相距百里尔。
臣令赵撙王宣筑城储粮,分备要害,有以待敌。
至于机会之来,难以豫料。
论用吴璘以图恢复疏绍兴三十二年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八四、《历代名臣奏议》卷九三、《文章辨体汇选》卷一○六、《宋代蜀文辑存》卷五六
臣以孤远之踪,曲蒙陛下亲擢,圣恩不一,实为非常之遇。
但以才力凡微,未有豪发报效,愧惧并心,敢因使令,辄以今日不可失之机仰干四聪之听。
伏惟陛下圣智默运,成算不遗,规模之远固已素定,用敢冒昧裨万分一。
臣既闻虏中之乱,虏兵在中原者不多,实天相陛下恢复之时。
而形势便利,莫如陕西
盖得兵得马得粮,可以壮国威,可以足军饷,欲守则有险可恃,欲战则有资可凭。
自古进取天下,固有次序,而莫先于此。
臣尝所忧者,大将相与因循,无一肯出力为国家任责。
两日来,吴拱出示吴璘三书,谨录进呈。
臣观其书意,知虏为甚怯,知其兵为可用,知民心为已归,知粮道可以取足于西人,又知其疾之已去,老之可忧,而自勉于一举。
而臣所不知者,朝廷怯于立事,和战未决,尚以为疑也。
自虏使及境而去,或以为虏中方乱,有所未暇;
或以为虏廷未肯归疆,将有所要致于我。
以臣愚虑,二说皆可置不问,所当急者,今日之机。
如因之意而用其机,此在陛下与二三大臣断以一言而已。
臣博采舆论,谓中原之虏不多,必无深入之忧。
若且令董庠以本管兵守淮东郭振以四统制兵守淮西赵撙信阳,李道迫新野,唐邓之间,各因其险而固守,勿与虏战,因得息兵以待用。
先令吴拱选精兵二万人,从邓州路与王彦会于商州,以万人守潼关,使河南之虏不能进兵以援长安,又以万人与彦合力进讨,而吴璘姚仲拥大兵而出。
西人知朝廷大举,唱义而应者必甚于今日。
官军声震关辅,则宝鸡之虏知其无援,又为西人之所共弃,若不请降,亦必引兵渡河而去。
国家得于此时收兵籍马,因长安之粮而取河南,因河南之粮而会诸军以取汴,则兵力全而可以省诸道之运。
至如两河之地,因民之心,可传檄而定矣。
臣闻兵好合而恶分,时难得而易失,欲望陛下与二三大臣察纳其说而熟计之,潜以一定之说分命诸将,使戮力以收不世之功,天下幸甚。
臣迫于愚忠,抵冒天威,伏深震惧。
论唐邓不可弃疏隆兴元年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八四、《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三六、《宋代蜀文辑存》卷五七
臣伏蒙圣恩,赐臣御劄,睿明旁烛,察臣区区之心于数千里之远,奖训有加,臣下拜伏读,九殒此身不足以报,益当自尽,以副陛下任使作成之意。
臣契勘唐、邓二州,虽非形势所在,而足以为襄阳之藩篱。
藩篱存则襄阳固,襄阳固则上流一带可奠枕而安矣。
是邓、唐不可以轻弃,而无险可恃,又不可劳兵远争。
臣故与三将共议,以两军重兵聚于唐、邓之间,因新野古城垒为胜势,则唐、邓重而虏不敢进兵深入,为必取必守之计也。
盖唐、邓不可以兵守,但取兵势守之耳。
虏知官军之力聚新野而深沟坚壁不与之战,当清野之后,无可因之粮草,又多出忠义之兵抄略其粮道,以臣料之,虏未必能为旬日之留,又岂能必守吾唐、邓二州也?
官军少而虏兵众,要当以智算胜之,使之深入而不能以久留,则唐、邓终为我有,襄阳以固而上流自安,此臣得于群策,以为当然者。
如用赵撙之说,以鄂州兵保湖阳,用王宣之说,以荆南兵保顺阳,相去既远,兵力又分,唐、邓中虚,无可恃之兵势,虏何所顾忌,舍唐、邓而不坚守也?
兵有机变,更须临事以应之。
但比来诸将为国致命者少,谋身自便者多,臣今未敢以二城置度外之说与二将言之,盖恐二将知陛下已许臣弃唐、邓,志气遂怠,不为边面之用也。
伏乞陛下垂察。
又今日军政之弊,陛下数语之间无不曲尽。
圣德明远,诸将敢不心服胆落,革其故习,以答明训?
臣先日所奏,止是两军屯于襄阳之数,分戍之兵不在焉。
臣据王彦申到两军总数,今具别劄进呈。
臣究其甲军凡四万二千人,而轻兵、辎重、火头凡二万六千四百七十九人,是轻兵、辎重、火头占破之数过于甲军之半,不可不略行整治。
今明诏所谓「上下征利,兵力单寡,平居冗费,缓急误事」,其明效大验,臣窃于两军亲见之,此臣之所甚愤。
有心于革去,而恐事未一就,谤已四驰,万里难明,亦臣所甚忧也。
臣先日既委曲已交其欢心,又明白以示其使意,各自为谋而自救其过,虚额者补之,老弱者删放之,占破强壮者拘集之,期于甲军之数加多,以待国家之用而已。
若久之而有不去之弊,臣当随宜从长行之,别具奏知。
伏乞睿
亲临唐邓措置修城之役疏隆兴元年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八五、《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三六、《宋代蜀文辑存》卷五八
臣奉圣旨:「目今荆襄别无事宜,可令虞允文赵撙王宣依旧回襄阳府,仍措置两军官兵更番休息」。
臣恭依圣训,契勘荆鄂两军人马统制将副等,系分作两番休息。
第一番自四月二十三日以后,节次各归本寨,亦已参照诸军体例,量支起发犒设外,其唐州第二番修城官兵亦已回襄阳,依旧入教。
臣于五月初二日赵撙王宣初六日,各回襄阳去讫。
臣自去年秋初到襄阳,询访边防利害,凡士大夫之知兵者皆言湖阳小邑,无二三十家,又无城壁,非必守之地。
鄂州军开东北一面壕,亦无寻丈之广,意在缓急退保,襄江可危可虑。
唐州方城大山林木,可战可守,实古之楚塞,俗亦谓之关防。
今郡无城池,诸军无家计可保,又粮运尽仰民力,岁有不给之忧,诸将每以此藉口。
臣他日从容问之诸将,亦云形势之地当在方城,而果以艰食为辞。
臣既审知如此,时虏兵临边,日夜训习将士以待战用,力未可议。
其后臣寮上言修筑边州城壁,十月二十七日奉圣旨,令制置司措置。
臣以和战未分,施行未得,而城唐之举未尝敢忘,于今年正月初三日初九日两具奏知,大略只俟和战有定论,方兴工役。
至三月十一日金字牌递,御前降到都督府黄榜,乃敢遣赵撙亲往唐州规画,计度工料。
至三月末閒回,议定分军为两番,乘四月内暑气未盛时兴筑,于一月内讫事。
五月以后,大暑大雨,八月以后,又迫防秋,不可使战士更就他役也。
赵撙城唐之日,虽据探报虏兵内徙远去,而出我不意,乘我士卒疲劳,仓卒之间薄我军于城下,不可不深虑。
王宣以轻甲屯方城,名修方城、赭阳陂为屯田之用,其实远斥堠,谨防托,绝虏奔冲之患。
其他要害去处,亦遣偏裨设伏,所以固安城唐之军心,潜消意外之变故也。
臣既先奉御札,令臣每事亲临,又两大将临边而臣独居内郡,必谓臣怯,他日寇至,有见轻之心,又见陛下分命两宣谕往淮东西措置,臣何敢偷安,惧极边之危,惮暑中一行也?
臣至唐州得探报,虏帅闻官军大将会于唐,虏中奔走惊扰,颇怨仆撒之械我使人。
而忧我师之袭之也,引兵又退数舍,而萧定远者遂以四千骑走汴。
众谓虏之弱势至于如此,而臣窃自叹者,能料其来攻,不能料其遁去也。
大抵无事之时,职思其忧,不敢怠忽,所以为有事之用。
如自以为无事,因循度日,则一旦事至,虽穷昼夜之力,有不及为者矣。
今唐、邓二城樊城皆已毕工,馀小小敌棚炮座之类,当戍之兵旋旋为之,而泌河之粮船相衔而上,终岁可以不役一夫。
逮至秋中,或战或守,必为万全之利。
如朝廷必欲弃此二州,臣已具申乞别遣官矣。
况臣之羁蹇,百病交攻,食饮日减,憔悴骨立,不能尽其报国之志,展尺寸之力于后日,以便陛下使令之命也。
庄周曰「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臣已累具奏仰干天听,乞赐罢免,令蚤归蜀以便医药,馀年可保而晚节获全,敢忘陛下今日生全之造?
臣已力疾行次郢州,伏望睿慈检照前奏,特赐施行。
论守唐邓方略隆兴元年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八五、《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三六、《宋代蜀文辑存》卷五八
臣比准金字牌递,御前封降到三省枢密院劄子,奉圣旨令臣同赵撙王宣计议将来虏人侵犯唐、邓,合作如何备御,条具闻奏。
臣契勘襄阳为吴楚上流襟喉之地,而唐、邓二郡实襄汉之藩篱。
臣不敢引古为辞,姑以近事證之。
绍兴议和之时,割此二州以遗虏,襄阳之疆封才数十里,无一山一水一城一池之限。
至三十一年逆亮叛盟,刘萼之兵出唐、邓,官军无一战之地,一旦便自光、化顺流薄我军于襄阳城下。
是时亮之意不在襄汉,但分兵为犄角相持之势。
会亮死,引兵去,唐、邓之民开门以纳官军,遂能复此二郡,为上游之藩篱,此天也。
虏入寇之路虽云不一,如蔡之确山径出比阳,汝之鸦路径出南阳,嵩之舡平、商号之峡口径出内乡
然自颍昌以至襄郏,今为虏之家计,自襄郏至方城,实虏入寇之大路
唐州抚城又无积粮,赵撙不得已开湖阳之壕,一以备虏骑冲突,一以就仓底之粮。
湖阳无城可保,壕又浅隘,非与虏相持必守之地。
赵撙唐城既坚高,与邓州之城表里相为蔽援,又泌河可以舟运,直至唐城之下。
城中既有储积,官军有粮可食,有城可保,家计固而诸军之心亦固矣。
若虏自襄县来窥我邓、唐,不独粮道回远,又以人力车乘而运,则馈饟之给视我为艰。
若以少兵而至,必不能进攻吾城,官军之守城者可坚壁不战,以待援兵之至。
湖阳大兵进可为唐城之援,荆南之军出新野南阳而与之合,则虏腹背受敌,旷日相持,虏粮尽力屈,引兵而却,岂不为官军追袭之利也?
或曰虏兵之来,他路错出,不止于唐、邓,而不思二城坚守,我之官军合势持重而不战,胜负未分,虏敢从他路径至襄阳城下,万无此理也。
况他路险隘去处,各分偏师以保之,缓急又遣神劲弩手为之助,而全吾大军之力,因地利以致敌。
敌至而不能与我速战,我之轻兵与忠义兵又抄绝其粮道,敌岂能久留以与我必争此二城
使争而得之,不知其何以为必守之计也。
驻兵六七万以上则无粮以自给,若三二万人,官军可谈笑破之矣。
士大夫之忧但以或弃二郡,虏得以为家计,积兵积粮,婴城自固,一旦窃发,襄阳之城未必可保尔。
至二郡之粮,以臣观之,今自以往必不烦诸将之忧。
试以去年春及今年春较之,已有明效,可释群心之疑。
臣尝检照案踏,去年春调兵二万人至唐州以应敌,不过旬日间而起七郡之夫运粮,诸军纷纷,犹曰乏食。
今春以二万兵城唐,积二十五万工,前后踰月,诸军饱食之馀,尚有三万馀硕见在,盖措置水运比陆运有间矣。
虽虏之来路未可前料,而兵之机权亦难执一,至于形势所在,有兵以御贼,有城以保兵,又有粮以给兵之食,皆足以为守唐、邓之根本也。
赵撙王宣各具到守御之策,与臣之说大抵亦相类,谨具进呈。
欲望睿慈采臣今来所奏,更赐详酌,以方略授诸将,俾得以悉力奉行,不致误事。
伏候睿旨。
论固守唐邓兵势粮运疏隆兴元年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八五、《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三六、《宋代蜀文辑存》卷五八
臣伏蒙圣恩,赐臣及赵撙王宣御劄一封,圣谟宏远,圣训坦明,而圣恩不遗,曲示始终之眷,下拜感激,顾犬马一死诚不足以报也。
臣伏读圣训,以臣所奏坚守唐、邓,而诸路有可入寇处别未见修画,此独于二郡而全胜之策未尽。
此臣愚闇,浅识近虑有所不逮,惶惧载心,无以自容。
而先日三省枢密院指挥,但问将来虏人侵犯唐、邓,合作如何备御,故臣所对止于二郡为详,而不能广引馀路并论之,此臣之罪也。
臣自去年秋至汉上,以诸将兵力单薄,臣与之共议,悉收诸屯散漫之兵聚之襄阳,以为家计,坐观虏入寇之路以应之,已尝具奏知矣。
至戍守唐、邓之兵,但仍其旧,以二将云虏来之正路也。
按旧籍唐州屯一千三百馀人,方城屯二千馀人,各以一统制或一统领主之,而湖阳减宋受军五千人,于郢州就粮,惟屯鄂州军二千四十馀人而已。
缓急救应,已有成规,大抵如朝廷今所具守唐州之上策也。
去年有可忧者,唐州之运以人力车乘而无城可婴,一旦猝至,所谓一统制三千之兵无以自固,而湖阳新野援兵恐不相及,则那回溃散,甚可虑尔。
去年湖阳之屯,赵撙之兵不过二千,而王宣之兵在邓州者亦不过二千人,未有一兵留戍新野者。
臣前奏云:「官军之守唐城者可坚壁不战,以待援兵之至。
湖阳大兵进可为唐城之援,荆南之军出新野南阳而与之合,则虏腹背受敌」。
是与赵撙之奏所谓于湖阳唐州一带接连屯布军马,缓急奔赴争利,与臣之奏亦无甚异也。
赵撙奏云:「虏自方城入寇则荆、鄂两军固当会合,则王宣分兵应之,其路自当出新野南阳无疑」。
则是之意大略亦相一也。
去冬三人守唐、邓之策既已素定,先日三人之奏又已互见,自是无大段异同。
但臣等拙于文辞,不能互达其意,以致上烦朝廷之疑,此又臣之罪也。
泌河运河道隘而舟小,所载不多,又自三月七月而止。
方城唐州、湖阳前所具长年守戍之兵与比阳之戍六百馀人,亦合自唐州陆运应副,岁凡用粮一十一万四千六百馀硕。
去年以前无城以积粮,又月积人力以陆运,故诸军之食有足有不足,将士每以此为忧。
臣今岁措置泌河之运,亦不过年计合用之数,而缓急递遣应援之兵便有粮可食,徐计已食之数议补发而已,不至仓猝调两路数万丁夫也。
粮既十一万有奇,而马料又凡六万六千五百馀硕,泌河水力尚未敢必其尽如数,安得有大蓄积以资寇也?
襄汉既远,事之条目至多,纸上所陈,得一遗二,备后阙前。
若非朝廷疏列下问,臣亦不自觉其言之不达其意,而今奏又不得不与朝廷明辨也。
奉御批,唐州勿轻弃。
陛下深居九重之中而明见万里之外,呜呼,尽之矣,臣尚何辞!
少须赵撙王宣具到今次合报事宜,一一别具奏知。
伏乞睿照。
论修筑樊城以为襄阳藩蔽疏隆兴元年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八五、《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三六、《宋代蜀文辑存》卷五八
臣伏准金字牌递,御前封到三省枢密院劄子,奉圣旨于四月初将出戍军兵到军日久、住营最远之人先次发回,其馀令更番休息,目下措置闻奏,仍预修两军寨屋等事。
圣恩溥博,德意昭明,军士欢声,不约而会。
臣已遵依施行外,契勘唐州最为极边,又虏兵入寇之冲,而城壁颓毁,不惟诸军战守无以固其志,而遂年粮运亦无堤防,以至不免逐时调夫,往来于湖阳陆运,委是重困民力,而军粮不继。
臣自今年三月泌河水生,即措置舟运,见今已起发二万四千馀硕。
若折运不已,至七八月间,于将来防托进取之用既为便利,又免人户长年差役。
比自御前降到黄榜,臣即与赵撙商议,因本州子城旧基稍加开拓,自今月二十九日为头修筑。
分万人为两番,每番十日
第一番工毕,即令有家累人归鄂州歇泊,第二番亦如此施行。
若城身毕工,其余乳口、楼橹、泥饰之类,就令当戍之兵徐徐下工,庶几诸军不久于役,不至困苦。
荆南军亦将有家累人分番休息。
其无家累人见亦措置令修筑樊城,以为汉江之外襄阳藩蔽。
须家计固,则于进取可免后忧也。
惟是殿前司两军见屯郢州,臣已移文招统制官宋受、王公述,候到当面议定,别具奏知。
伏乞睿照。
请录李显忠刘光辅员琦乾道三年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八七、《历代名臣奏议》卷二四○、《宋代蜀文辑存》卷五七
臣不佞,无当世之用,而于军旅之事实未尝知其彷佛,误蒙陛下知遇异等,付以荆襄一面,臣之欲报,朝夕寸心。
凡边事所关,既兼群言之采,又尽一己之思,谓今日之所急者莫急于将帅之用。
若臣以人微嫌于踰分之僭,缄默固位,不以干至聪之听,不独臣负陛下,而异时缓急,或战或攻,实系国安危,又系臣成败之责,有不容但已也。
窃见今之名将帅已大搜旁求,尽列于江淮之间,为国经营,固当如此。
臣若不收拾遗馀,以告于君父,陛下纵不加责,臣视江淮诸军独不愧于心乎?
士大夫多与臣言,李显忠刘光辅员琦皆有罪当黜,有才可用,实江淮之遗馀也。
臣于去年七月陛辞之日,密奏显忠败事本末,乞陛下特示宽恩,置之湖襄近地,一旦缓急,臣或能用之,以报陛下。
未几,果蒙睿慈令于长沙居住,意者陛下不以臣人微,既察纳其说矣。
襄阳见阙守帅,臣固不敢以显忠乞朝廷便加录用,止密具禀奏,乞自圣意裁之而已。
显忠勇常冠军,虏中亦知其姓字。
去年冬都督府劄下探报屡及符离之役,虏兵能言显忠事迹,至今犹甚畏之。
如使之移京西以示复用,藉其虚名以夺勇气,于京西边防亦一助也。
刘光辅员琦陕西淮东,尝书破贼之功。
臣数与语,皆有敢战之用,或可以为赵撙王宣之副。
如朝廷未欲依江淮例增置员阙,即乞于均、房二边付以郡寄,不独可当虢州贼冲,而缓急不测,可以抽摘使唤,皆所以为不可胜之备也。
臣比见朝廷起王权之废于海外,如三人者功过尚各相半,傥录用于罪弃之馀,必自悔励,图所以报国。
臣闻臣之事君惟本于不欺,古之荐才必求于有效,卷卷之忠,惟陛下幸察。
奏论皇甫倜屯守去处疏 南宋 · 虞允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九○、《永乐大典》卷三五八七、《宋代蜀文辑存》卷五八
臣先准三省枢密院劄子,坐忠勇军都统制皇甫倜申,乞不听赵撙节制,奉圣旨令臣相度施行。
今又准三省枢密院劄子,坐皇甫倜申,乞朝廷别差官知唐州,已一面提领全军壮人老小于淮南界上,选择冲要去处屯守,伏乞照会施行。
奉圣旨令臣相度,如合差官,一面选差。
臣契勘皇甫倜自去年春以后,元在唐、蔡界上屯驻,为襄汉一带藩篱,屡有劳效,蒙朝廷擢用,升正官资,宠以州刺上閤之职,使与诸军同力,屏捍上游。
止因与赵撙小有嫌隙,意欲移出管界之外,为避仇之计。
而襄汉边面阔远,藩篱益薄,重贻九重西顾之忧。
臣去年正月十五日,在濠州成闵皇甫倜前去纠合忠义人以援陈、蔡,见其人材骁勇,兼有智略,可以倚仗,除已移文专遣官前去谕,且令安职,固守旧寨,以免一军老小迁移改置堡寨之劳。
之意,以本寨去虏营不及百里,果以虏骑不测侵扰为忧,即令于随州信阳一带自择要地屯驻外,欲望睿慈特赐详酌。
如臣所陈可采,即乞行下皇甫倜,依臣已行事理施行。
〔小贴子〕臣窃虑皇甫倜所申或是以赵撙节制,疑移军出京西界,意非辞免兼知唐州,已一面移文皇甫倜,令权听本司节制,以安其反侧之意。
伏乞裁酌施行。
压云亭赵都统(雍正本、光绪本作樽)) 南宋 · 王十朋
七言绝句 押文韵 出处:黄鹄山志卷十一
早将忠义立殊勋,鄂渚登临气压云。
异日云台观画像,要须压尽汉将军
论用兵事宜劄子 南宋 · 王十朋
 出处:全宋文卷四六一九、《梅溪先生奏议》卷四、《历代名臣奏议》卷九二、《南宋文范》卷一七
臣切以今日之事有不可轻改者曰用人,有不可不决策者曰进跸,有不可不深虑者曰荆襄,有不可不急治者曰兵赋。
自古人君相与图进取之计,必有一定不易之规模,知一胜一负为兵家常势,故少胜不为之喜,小败不为之沮。
秦穆用孟明,三败而后霸西戎。
汉高争天下,屡败而后禽项羽
诸葛亮才兼文武,而有马谡街亭之败,至于上表自劾,蜀主不废之,卒能与吴魏抗衡,而功盖三分之国。
国朝范仲淹韩琦皆一代名臣,俱有材略,其经略西夏也,而亦有任福三川之败,仁祖不废之,卒能臣元昊而安中国。
此皆规模素定于胸次,故能收异日之大功。
闻前日淮甸之师一月三捷,宿州不利,盖亦兵家胜负常势也。
异议者遂从而摇撼将帅之臣,且谓大将不还,以贻圣虑。
李显忠邵宏渊及诸统制军马已回濠、泗矣,亦足见小人幸灾乐祸,扇为浮言,务在中伤,不可不察也。
恭闻陛下遣中使给御札慰安张浚,抚劳将士,仍放显忠等罪,悯其血战之劳而赦其一眚之愆,真得前古帝王御将之道矣。
然外议詾詾,谓陛下宣召杨存中,欲用为主帅,臣切料圣意必不然,然当人情纷扰之际,不能无市虎之惑。
既而闻之,初欲除荆襄宣抚,又改御营使,及闻边报稍宁,其招遂寝。
疑者虽稍息而不能无虑焉。
存中为将罔功,天下皆知之。
黩货无厌,交结中外,爵位已极而求进不已,彼其心但幸国家之有祸,遂欲投隙而进,亦何求而不得耶?
御营使不已,必将有大于此者,命令一出,必失军民之心,使江淮、荆襄、陇蜀将士闻之,必致解体,且谓朝廷因王师小衄而遽欲变易大帅,非所以安人情、威戎虏也。
臣所谓不能无患者在此。
建炎绍兴间太上皇巡幸,止用宰相枢密御营使李纲朱胜非等尝为之。
陛下将为视师之举,宜遵用故事,以两府大臣兼之足矣。
朝廷虽乏才,其可以此轻处存中辈耶?
此事尤在圣心素定,不可变易于仓卒之间。
此臣所谓不可轻改者曰用人也。
臣闻天下之势不在国之强弱,而在气之如何?
气振则转弱而为强,气沮则变强而为弱。
股至强而惧则慄,气馁之也;
发至弱而怒则冲,气激之也。
景德间契丹举国南寇,王钦若请幸金陵陈尧叟请幸蜀,以避其锐,真宗以问寇准曰:「谁为陛下画此策者,罪可斩也。
今胡虏近迫,四方危心,当励众御敌以卫社稷,惟当进尺,不可退寸,柰何欲委弃宗庙,远之楚蜀?
銮舆回转一步,则万众云散,四方瓦解,楚蜀尚可至耶」?
真宗善其计,乃幸澶渊,将士鼓勇,射杀挞览,虏众遂退。
此作气以破敌,转弱而为强之尤大者也。
前年太上皇下亲征之诏,为建康之幸,作士气以走胡骑,盖得策矣。
惜乎议者不建远大之计,而遽回临安也。
陛下前日下诏视师,中外鼓舞,秋凉进发,或者犹以为迟,今王师退保濠、泗,督府远在盱眙,陛下宜速进跸以幸建康,居六朝帝王之宅,据东南形势之胜,可以援吴蜀,可以控四方,可以远海道之虞,可以壮淮甸之势,四方闻之,孰不增气?
至若百司之众在今宜省,赏犒之费比旧宜节,庶几万骑易动,如圣训所谓当如创业时。
此臣所谓不可不决策者曰进跸也。
臣闻荆襄居天下形势之中,乃古今必争之地,万一虏人乘虚而入,使川陕隔绝,则东南之势孤矣。
近闻朝廷既罢汪澈,命张浚都督之使,令出于一,固已得策。
又用王彦襄阳,议者以为得人。
又闻以彦节赵撙,则或以为不可。
久在荆襄,得士卒心,自外来,遽令受其节制,恐武臣气不相下,或生衅端。
张浚在淮,去荆襄远甚,或有机会,恐关报失期。
臣谓宜于前两府侍从中择一重臣威名稍著者,以为宣抚
既以督之,又以重臣制之,使彦与辈各当一面,则荆襄可以无虞矣。
今朝廷知备淮甸而远荆襄,此臣所谓不可不深虑者此也。
今国家大则为进取之图,次则为守御之计。
然议论及兵则其言必怯者,以其所乏者兵与财也,则兵不可以不招,财不可以不理。
切闻西北归附之民有可以为兵者众,督府及诸将不敢多募之者,惧国家有养之之费也。
然今日之势有不得不招,宜命张浚江淮荆襄诸将招其可用者而籍之,汰其无用者而民之,纵未至多,亦可补填折伤之额。
又东南之民亦有可用者,如江西福建及台之仙居、婺之东阳诸处,其人皆健而善斗,往往曹聚于商盐贾间,可令守帅之臣重其直以招之,必有应募者。
广、海诸寇有就招安者,可从而籍之。
州县有犯茶盐禁者,贷其罪而兵之。
亦可以少补军籍也。
至如财者,臣以为生之不如节之。
今国家比天下全盛太平无事时非不节约,比祖宗创业艰难时则可省非一也。
乾德开宝间宫人不满二百,犹以为多,左右内臣止有五十馀员,止令掌宫掖,未尝干预政事。
宫殿内惟挂青布绿帘、绯绢帐、紫䌷褥。
宫人之数、内臣之员岂能尽如艺祖时乎?
臣前日曾奏欲圣躬亲率之者,盖欲以艺祖为法也。
近日台谏所议裁减,虽日计不足,而岁计有馀,亦不为无补。
然奏已上而未行者,岂以众怨所在,而朝廷不敢当耶?
今疆埸未静,上下同忧,权宜裁减以纾国用,台谏既以身任怨,大臣何避之有?
至如理财之术,莫如遴选板曹。
臣前日与谏臣共留赵子潚者,诚恐今日理财之臣未必贤于子潚也。
似闻海寇稍息,不若别择代者而还子潚,不唯可以理财,如旦夕车驾进发,辇毂之下,谋议之寄,议者谓非子潚不可也。
此臣所谓不可不急治者此也。
臣所陈四事,愿陛下付大臣议之,如有可采,乞赐施行。
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广州观察使赵撙乞赐收还特转行一官恩命检会近上奏劄辞许赐自便不允诏 南宋 · 汪应辰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六二、《文定集》卷八
卿总戎于外,宣力滋多,特颁异恩,升畀显秩。
将帅之义,一于徇国,故在《易》之《巽》,进退志疑,则利武人之贞以治之。
今卿辞避新命,而顾以去就进退为言,岂其宜乎?
其即钦承,思所以称。
所请宜不允。
御前诸军都统制郭振王友直赵撙陈敏吴拱员琦王琪杨钦御前诸军副都统制张荣郭刚张青郭谌王明银合夏药敕书 南宋 · 汪应辰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六二、《文定集》卷八
卿夙推将略,外总师干。
有嘉守卫之勤,方属炎蒸之序,特颁良剂,以示眷怀。
御前诸军都统制郭振王友直赵撙杨钦吴拱员琦银合腊药敕书 南宋 · 汪应辰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六二、《文定集》卷八
总戎于外,宣力为多。
方此冱寒,念其勤勚,式颁珍剂,以示优恩。
蔡州获捷申状绍兴三十二年正月 南宋 · 赵撙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七九、《三朝北盟会编》卷二四九
正月十五日以来,有番贼都监部领获背太子番军人马五万馀人骑,前来攻击蔡州西门,至西北角靠汝河一带约四百馀步,拥并一齐上城。
其城壁更无敌楼女墙,乘马可上。
等分布马军,贾率将士与贼斗敌,尽命血战,至申时已来,杀败贼众,复拥贼兵下城以落濠堑汝河,不知其数。
赵撙等即时统率军马出城追赶,其贼退走,当阵重伤萧总管及杀死贼兵刘千户与谋尅等,馀人弃头不斫,横尸满野,弃下衣甲、器械不知其数。
又杀万户谋尅者百馀人,委是大获胜捷。
奏举赵撙郭刚劄子1171年 南宋 · 洪遵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五九、《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四四 创作地点:江苏省南京市
臣比以悍卒奸禁,专辄行诛,上章自劾,干渎天听。
伏蒙圣慈灼见,曲赐原贷。
臣遥望阙廷,无任感激之至。
臣窃见马帅赵撙到军以来,尽革前日刻剥之政,军士旧逋,一切蠲放,按视军马,勤于教阅,约束诸将,不得役使,令下之初,人人悦服。
建康都统制郭刚,留意军政,一岁有馀,葺治器甲,为之鼎新
不时于诸军练教,纪律严明,辕门敬畏。
将帅得人,实为今日先务。
臣备员数阃寄,有所闻知,不敢自嘿。
僭冒渊聪,臣不胜震惧之至。
谨具奏闻,伏乞睿照。
太尉刘锜碑铭庆元元年 南宋 · 洪迈
 出处:全宋文卷四九二○
靖康元二之际,天下殆哉!
真人龙翔魏沛,断鳌立极,东奠淮、楚,西妥梁、益,北拓樊、襄,皆枭俊禽敌之臣,实策是赖,厥功茂焉。
然暴评长短,盖有所谓一时之功者。
至若武穆刘公锜颍上之勋,卓荦宏伟,是诚基本所系。
吾家忠宣公为羁幽朔,荐持上林,系帛书,大概言北国权挫胆落,有捐燕以南之意。
盖其威宣沙漠,视古良将,真可雁行立。
峣峣难全,丑正接迹,上为元宰所憾,旁遭要人所倚,朝萋夕菲,左而远之,不使一日安于朝廷之上。
吉甫受燕喜之祉而无孝友张仲者为之内,李愬著淮蔡之武而无晋国裴公者处于中,栖迟暮年,再执戎柄,功名有讫鬼得而乘之,悲夫!
公姓刘,讳锜字信叔,出自庐南鄡阳,寄居秦州成纪
曾祖赠检校少保讳球
祖文史副使,赠太子太师封吴国公讳惟恂
泸州节度使,赠太师,加封吴越国公谥威肃讳仲武
母薛氏,继母王氏,皆封夫人。
公行九,生未冠,威肃破羌歌成,获王,徽宗尽官其子,补公三班借职
以军功累官至太尉,卒年六十有五,赠开府仪同三司
容貌伟硕,眸子瞭然,美须髯,声音如洪钟。
喜威仪,守礼法,究涉经传,每自比王忠嗣郭汾阳
天性善射,从父西边时,斛贮水牙门下戏,一发中之,拔矢水流如注,再发正窒其穿,泯不见罅。
颍威既立,名声幨于朝邮。
使者来,宴都驿上价,讳酒,其长窃谓曰:「盏里没四厢,何不饮」!
亮之至也,令有敢言公姓名者斩。
率群下坐帐中,较南朝诸将孰敢当,先以数十,皆随对,最后指公,莫有应者,亮曰我自当之,其见重如此。
天不与龄,贵而不极于用,用而不尽其长,邦国殄瘁,识者太息。
封彭城郡公食邑九千六百户。
元配薛氏,永国夫人,继邹氏,和国夫人,皆先亡。
男三人:长涓,忠翊郎
次津,武节郎鄂州右军统制
次淮,承议郎通判江州
孙男棫,忠训郎徐州信阳军巡辖马递铺
楫,承忠郎、监新化税;
枢,忠训郎
秘,承忠郎、监崇仁税。
同时大功臣子官执政,握节钺,正位陆尚书,视留兼车法从论撰,为几箧中物。
公子孙名宦甫尔,可胜叹哉!
后来健将如郭振赵撙、员锜、许青、郭江、许赟、王明王世雄,皆出部曲,建方面勋,用兵行师,盖有祖述,功在庙社,代不一书。
与邹夫人合葬谷山寺南原上。
太常摭折冲御侮临难不忘国,国惠谥之曰武穆,礼也。
薨之三十四年,累赠少傅
淮始来告曰:「先公丽牲之石未刻,盖阙如也,敢以请」。
迈敬撰先君子手泽,涕泗弥襟,且尝得拜于宾阶,其于勒崇扬徽愿之久矣,故请不待再,铭曰:
国之将兴,爪牙实赖。
将得其人,敌王所忾。
泰山四塞,乔岳洪河。
是谓西山,良将孔多。
种姚郭吴,世擅俊轨。
彼刘之英,表表愈伟。
丕显威肃,震于临洮
乃生九龙,门风益高。
岂无象贤,美玉沽椟。
卓哉稚虬,屹立于独。
小试震武,厥声已齐。
酋丧元,羌儿咘啼。
涒滩之庚,京洛横溃。
羯胡宣骄,易我坚对。
挈提孤单,于颍之疆。
封豕正抟,扼其喉吭。
狺狺犬渠,奡悖以𢗗。
黑云压城,顷跬破碎。
蚁猬山立,堕吾目中。
三战三北,万屯扫空。
谁云敌刚,随指辄仆。
奉头鼠辱,死不南首。
欢腾天颜,褒挹倾都。
遂建麾节,督于骑胠。
清溪柘皋,锐策奇伐。
孰为谗蟊,不我禄答。
顿之渚宫,春秋六更。
我以柔治,为民捍城。
元凶饮江,矢俾送死。
功名欺人,病讫不起。
方航大川,断其楫维。
遗珍至今,天实为之。
御侮折冲,难不忘国。
容台节惠,名弗虚得。
长沙杲杲,禀惟公藏。
三十四年,模槚列行。
碑成何迟,我最其目。
庙社元勋,过我必肃。
按:同治都昌县志》卷一一,同治刻本。
给赐药诏乾道三年四月二十三日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二六、《宋会要辑稿》礼六二之七○(第二册第一七二九页)
两浙东路安抚使洪适福建路安抚使王之望四川安抚制置使汪应辰、前宰执宁国府汪澈、知泉州周葵,并依例赐药,令户部打造一百两银合四具、五十两银合一具。
四川宣抚使吴璘御前诸军都统制戚方、时俊、赵撙王宣王权陈敏任天锡、苗定、刘源,知阶州、节制本州屯驻军马吴拱,并御前诸军统制统领将佐官属,并依例赐药,户部打造一百两银合一具、三十两银合十具,赴御药院送纳,降付进奉院附递给赐。
其逐军依年例,令近上统制官分赐,仍传宣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