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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都统马忠降一官制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二○、《鸿庆居士文集》卷二五
朕以疆埸未靖,不忘顾忧,而将吏怀安,莫肯用命。
纵敌为患,议法当诛。
尔奋身行间,躐寘华近,提兵乘塞,捍禦一方,选懦自营,遂深寇患。
稍示降黜,以示典刑。
服我宽恩,毋重来悔。
时人语 魏晋 · 无名氏
 押宥韵
《华阳国志》曰:镇北将军王平。始出军武。不大如书。性警朗。有思理。与马忠并垂事绩。同郡句扶。亦果壮亚。官至左将军封宕渠侯。后张翼襄阳廖化并为大将。故时人语曰云云。本养外家何氏。后复姓。
前有何句。后有张廖(○《华阳国志》刘后主志。《三国志》王平传注。)
再乞救中山靖康元年十月二十六日 宋 · 胡舜陟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七五、《胡少师总集》卷三、《靖康要录》卷一二、《三朝北盟会编》卷五九、《国朝诸臣奏议》卷一四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三三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伏见陈遘蜡书,其辞哀切,首真定城破,屠戮生灵不知几万人,虏据高城,愈难追逐。
臣读之流涕。
窃叹朝廷何忍其如此,未尝遣一兵一马为援也?
李邈三四十状奏陈,略不见报,朝廷岂不惜土地而爱人民,但以与虏讲和,不敢动兵,一何失计之甚邪?
臣请为陛下言之。
古者列国兵交,使在其间,推论利害,释二国之患,是以息民而贵和。
今虏遣使来,而我使亦往,彼此按兵不动,乃所谓和也。
然虏人用兵不已,今日陷一城,明日陷一邑,寻侵而南,有并吞席捲之志,时遣一使邀求宝货,诡辞为顺,使不为备。
我之使往,胁之以威,不得吐一语,但以虏人甘言奏闻。
而朝廷不察其情伪,便谓和议已定,宣抚司见谓讲和如此,亦不遣兵救援,真定以至破亡。
陈遘所以言彼受和议之使留置寨中,而任意攻取,无人救解,彼何计之得,而我何计之失也!
今虏悉力中山城下,朝夕必攻城矣,若朝廷又以讲和之故,不令宣抚司应援,必失中山,失中山河北诸郡不攻而自下矣。
河北下,则京师不可都,而宗庙社稷危矣。
陛下何得不以宗社为念乎?
又言:「彼既攻城杀人放火,而我师援之,理不为曲。
朝廷若任诸镇之存亡,不复顾恤,则更无可论;
若欲保全,伏乞速赐指挥宣抚司火急遣兵前来」。
之言如此,可谓切矣。
陛下若听大臣之论,谓既讲和,不复应援,则非惟失宗社至计,第恐土地人心必两失之。
若大臣谓今日无兵,何以为援,臣以为河北之民皆兵也,使诸郡县倾廪库与民共之,朝廷以好爵縻之,何患人不为用?
但系措置何如耳。
宣抚司兵自深、冀来祁,会合马忠兵,宣抚兵击其西,兵击其东,中山兵为内应,则转祸为福,易败为功,其言似为有理。
伏望陛下诏三省枢密院日下详酌施行。
取进止。
书精华录漫兴杂感诸诗后(因诗首及荆襄,固余甫经地,故有是作。) 其四 清 · 严遂成
七言律诗 押侵韵 出处:海珊诗钞卷第九
短箫铙吹戛龙吟,亦有遗忠录可寻。
柴市三年从信范忠贞画壁记马忠毅《汇草辨疑》。),灰钉一夕请王琳
熊蹯未熟脩降表,雀鷇曾探识苦心尚之信劫父可喜叛降吴逆,可喜以忧死。)
功节分明颁赏重,哈番世袭到于今。
乞内外兵马并听节制劄子1126年1月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九三、《梁溪集》卷五○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昨日申时闻马忠枢密院指挥,移寨入壕,披城屯泊,事属非便。
臣即时劄下马忠依旧于元劄寨处,不得移动。
今准内降御批,依旧令劄寨施行讫奏来,急速不得时刻注滞。
臣已再行下马忠遵依圣旨施行去讫。
契勘臣屡奉圣旨,专令掌兵马事,应系内外统制马并令听臣节制,军政方一。
欲乞降睿旨付三省、枢密院,今后有指挥应干兵马事,先关送行营使司相度施行,庶几不敢误事。
谨录奏闻,取进止。
〔御笔〕城内兵马听李纲节制,城外兵马别差人。
〔亲笔宣谕城外兵马听宣抚司节制〕应城外军马统制统领官已下,马听宣抚司节制,不得侵紊。
李纲知委,奏。
缴进根刷到递角劄子1126年2月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九四、《梁溪集》卷五一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契勘昨自金贼作过以来,道路不通,四方奏报,委积邮传
臣寻委差本司属官张奕马忠措置新郑门以西递铺,今根刷到递角六百馀件,除系进奏院收管外,有金字牌子肆个,已开奏状五十纸,并实封奏状二十封,用黄帕封全,谨具进纳。
〔御笔〕备见卿勤劳,益加叹奖。
太子承乾 隋末唐初 · 于志宁
 出处:全唐文卷一百四十四
臣闻尧称稽古。功著于搜扬。
舜曰聪明。绩彰于去恶。
然开元立极。布政辨方。
莫不旌贲英贤。驱除不肖。
理乱之本。咸在于兹。
况阉宦之徒。体非全气。
便蕃阶闼。左右宫闱
托亲近以立威权。假出纳以为祸福。
易牙被任。变起齐邦。
张让执钧。乱生汉室。
伊戾为诈。宋国受其殃。
赵高作奸。秦氏钟其弊。
加以宏石用事。京贾则连首受诛。
王曹掌权。何窦则踵武被戮。
遂使搢绅重足。宰司屏气。
然顺其情者则荣逮幼冲。迕其意者则灾及襁褓。
爰暨齐都邺。亦弊阉官。
邓长禺位至侍中。陈德信爵隆开府
外干朝政。内预宴私。
宗枝藉其吹嘘。重臣仰其鼻息。
罪积山岳。靡挂于刑书
功无涓尘。已勒于钟鼎。
富踰金穴。财甚铜山
是以家起怨嗟。人怀愤叹。
骨鲠之士。语不见听。
謇谔之臣。言必被斤。
齐都颠覆。职此之由。
向使任谅直之臣。退佞给之士。
据赵魏之地。拥漳滏之兵。
修德行仁。养政施化。
何区区周室而敢窥觎者哉。然杜渐防萌
古人所以远祸。以大喻小。
先哲于焉取则。伏惟殿下道茂重离。
德光守器。宪章古始。
祖述前修。欲使休誉远闻。
英声遐畅。臣窃见寺人一色。
未识上心。或轻忽高班
或陵轹贵仕。便是品命失序。
纲纪不立。取笑通方之人。
见讥有识之士。然典内职掌。
唯在门外通传。给使主司
但缘阶闼供奉。今乃往来閤内。
出入宫中。行路之人。
咸以为怪。伏望狎近君子。
屏黜小人。上副圣心。
下允众望。谨启。
感事述怀呈涤生师用何廉舫太守除夕韵同次青仙屏弥之 其十三 晚清 · 李鸿章
七言律诗 押东韵
间关杖策夕阳红,录录平原十九中。
春茧吐丝偏自缚,冻蝇钻纸总难通。
筹边无术追王朴,从事多材尽马忠
旧雨开樽重聚首,未妨磨蝎命终穷。
叙州诸葛武侯忠灵庙碑(六年七月1233年7月 南宋 · 魏了翁
 出处:全宋文卷七一○○、《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四四 创作地点:四川省泸州市
古者自天子至于大夫士皆有庙,庙之子姓以昭穆为序,祭非正主则不厌、不嘏、不旅、不酢,非同姓同宗同族则不得与于祭。
大蒸瞽宗虽有他姓之祀,而不立同气之尸,与庙祀异。
自鲧祀于晋,相祀于卫,周公而祀于郑,董安于而祀于赵,大非先王之旧。
展禽至谓先王制祀,有法施于民以劳定国、禦灾捍患之目,然五六经之书终于无文。
汉高起沛,黄帝有祠,迨其中叶,故侯有祠,又其后也,先墓有祠。
永平以来,则墓祀尤盛。
极于诸葛公之卒,人思之不置,巷祭野祀,朝论以礼秩止之。
然则士大夫至是尚知礼秩之不可踰也。
习隆、尚充因人情之不可遏,请即墓之近,立庙沔阳而断其私祀,亲属故吏乃得与祭。
虽然,是犹近墓为庙,非节不祠,非亲故不与也。
其后所至郡国为他人之亲立庙,不知始于何年也。
非鬼祭之,越望之祠无所无之。
姑即夫礼之变而言,则有功有德于其国而祠之,尚人心之不可已也。
叙故有诸葛武兴王,至兴国、皇祐一再更修,犹存孟武兴之名。
元丰三年,赐泸州庙额曰忠灵,而叙未之有改。
绍定五年遂宁冯侯邦佐为守,上距皇祐历玄默执徐之岁凡三,庙既久茀,侯彻而大之,以属记于予。
会被命守泸,道出叙,侯要予于新庙落是役之成,媵爵而言曰:「祠记之请,愿毋我忘」。
予谢未皇也。
既抵攸司,冯侯又以书来曰:「公之行乎蜀江非一役矣,建兴二年渡泸之后,由越巂而入则泸之原也。
四郡悉平,归至汉阳,遇降人李鸿
汉阳今之长宁,则泸之委也。
或者犹谓非今江阳,不知泸有三重:大渡水也,孙水也,泸水也。
其源虽分,其归则一」。
予即其言,又为探原索委,而重有感焉。
且渡泸,公细事耳,山川流峙,千古一日,而传注淆讹,靡有定届。
况公用蜀之心,人得而尽知乎?
裴松之引汉地理书,谓泸水牂柯郡句町县
古今异名,既无以證,乐史直谓「庐峰地瘴,惟五月可渡」。
庐峰即今堡山,是殆以郡名泸,指庐峰泸水,不知是峰乃在不韦县之北,于堡山奚与?
公虽尝至江阳,而非所谓渡泸也哉,或谓在徼外沙野城之境,或谓姚州河锁驿之滨,尤为无据。
独《华阳国志》与《云南录》,差若可信,而二书亦相抵牾。
呜呼!
周公瑾赤壁非黄也,庾元规南楼非鄂也,况公瑾、元规匪公敢匹,而犹牵引傅会,仞非其实。
此地实公所行也,人之疑信乃反不一。
窃尝考之志,参以《水经》,又證之以建兴南讨之由,大抵是水也,始于西南徼外吐蕃之地曲罗,东下三百,又东注为三重泸,又东为西泸水县,又东北会孙水、巂水,又北会大渡水。
其支分为朱提水、若水、官水、绳水、淹水,咸会于越巂郡之马湖县,由东北至僰道县入江。
其地则西距黎、雅,东接五溪,北抵泸、叙,其通称之皆曰泸。
昭烈伐吴之役,盖虑五溪诸蛮附吴以挠我也,亟使马良招之。
至于秭归之败,诸蛮果叛,益州牂柯永昌建宁四郡,怙险啬祸,渠帅雍闿至于杀正昂、缚刺史张裔以畀吴人,嗾孟获以扇诸蛮,越巂牂柯胥为畔援。
当斯时也,使雍闿不诛则四郡不平,四郡不平则内难未弭,而巴蜀不得安,中原未可图也。
是以南征之师势不可已。
然尚以昭烈之殁,须暇之三年,然后遣李恢建宁马忠牂柯,而身自出越巂
迹公道所从出,大抵涉大渡,乱孙水,破越巂,斩雍闿,绝马湖孟获,荡平四郡,遍历三泸,遂南极淯池,深入不毛之地,勒铭誓虏,道滇水、汉阳以归。
以予所知合冯侯所考,公之渡泸昭昭乎声迹之可寻,而叙之庙公也,洋洋乎精神之如在。
藐兹某敢以寡陋不辞为谢?
乃为叙其事而系之铭曰:
人以一心,奠位堪舆,或为大人,或小人儒
其大伊何?
我居广居,我立正位,我行大途,无诡而,有范而迂。
所谓小人,功不盖愧,伐罪似仁,尊王似义,会盟似信,险诈似知。
迹其本心,假名成事。
行之以正,犹曰小器,又其小者,私欲求济。
皇皇奕奕,祗吓庸稚。
拔本而言,穿窬之类。
自秦灭学,罔择善利。
惟两董公,独识此意。
是开叔末,蹈谊秉节。
诸葛公,皦如天日,开诚广益,引咎布失。
是心之度,皋伊旦奭。
汉主未顾,隐然人龙;
厥既顾之,前无二雄。
扶汉植华,薅奸剪戎,以奠人极,以宅帝衷。
其在梁益,风绩弥崇,今其仅存,八阵遗踪。
在昔风后,佐帝有熊,爰作《握奇》,八阵所宗。
八八相乘,阵间容阵,翕辟乾坤,翼张首奋。
考之先天,方圆二图,后天卦气,以莫不符。
谓比管、乐,谓书申、韩,迹公所为,史牒可刊。
或者谓公,呕血酸辛,又云卧龙,盍终其身。
义理不竞,成败论人。
人生海内,曾不百年,是心昭昭,不与迹陈。
我尽吾分,君君臣臣,功成不成,柰何乎天。
仲瞿改名于礼部曰良士系之以诗重光协洽 清 · 舒位
 出处:瓶水斋诗集卷十四
不撰封禅书,何以忽慕相如
不作富家翁,何以有似陶朱公
且非河间北海赵邠卿,又非天禄石渠刘更生
张禄孺子梅福成老兵。
当时但识宋郊榜,若辈焉知罗隐名。
名如画饼不可食,枵腹者谁啖名客。
糊名已烬烛三条,题名不拜经千佛。
既不能画凌烟藏太室,复不得出三江入五湖。
埽地打钟者,识字耕田夫
呼牛为牛马为马,谓鹊不鹊乌不乌。
补遗前定科名录,添注真灵位业图。
金瓯之下覆宰相,曹蜍李志身无恙。
铜柱之上铸将军萧娘吕姥手有文。
君何不作杜鹏举,鸟旁曳脚读碑取。
又何不作库狄干,署名逆上如锤穿。
而独入太学举孝廉,鸭言自呼,驹梦不占
忽闻蟋蟀声,开出麒麟函。
叱尉北平李广,避贤南史旧王昙
乃知名字同形影,不必风月山水景。
移名就字以字行,譬如改邑不改井。
况不禁重名,李荣连作谱。
亦不避嫌名,韩愈辨最苦。
惟姓有万名有五,即不敢若仲尼曹、颜回许北魏都督仲尼,见《魏书》。汉有许暹,字颜回,见《颜氏家训》。)
方丘夫子齐丘超,曾参士人孔子(汉有薛方丘,字夫子,见《唐书·宰相世系表》。宋齐丘字超回,见《南唐书》。谄和士开士人曾参,见《北齐书》。乞伏炽盘时,有征西将军孔子,见《西秦录》。)
慈母亦见疑,羌帅羞与伍。
以及镇东将军刘,同州拾遗魏镇东将军刘乾字天方,见《金石录》。同州鲁孔丘为拾遗,见《朝野佥载》。),安得数典忘其祖。
董蛮鲁漫张蠙之虱录录不足数,何况萧鹧巴、曾鹑脯。
本是诸孙王慧龙,不删大将韩擒虎
或曰已孤不更名,乃是名为父所定。
又如复所改曰生,则知名为君所命。
舍此二者例可通,顾名思义将毋同。
东方虬西门豹荀鸣鹤陆士龙
丁度以姓别盛度蔡雍以名付顾雍
程立加日上,阚泽在月中。
前为狐笃马忠,谁欤惊坐陈孟公
愿如王镇恶,小儿闻之皆胆落。
莫若王安石,与人争墩不终日。
君不见斛律敦,以金作屋封侯门。
何为春城寒食东风峭,别有韩翃知制诰
熙河路分兵置将诏熙宁八年三月癸巳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六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六一
熙河路正兵三万三千,参以弓箭手、寨户、蕃兵,为四将。
都钤辖王君万为第一将,都监王崇拯副之;
钤辖韩存宝为第二将,李浩副之;
湜为第三将,都巡检王湛副之;
钤辖惟吉第四将都监马忠副之。
仍诏权发遣路都监,其下蕃军马随地远近分隶诸将,令本将选官训练,经略司度无边事,即令正副将每季互往下蕃州提举教阅。
马忠张换出兵河北建炎元年五月六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三九、《宋会要辑稿》兵九之六(第七册第六九○八页)
金人侵犯磁、相等州,遣将马忠将所部兵五千号一万,张换将所部如忠之数,与应接,相为声援,前去河北,自恩、冀州以北取路过河,趋河间府雄州以来追袭。
江端友等抚谕闽浙湖广江淮京东西诸路诏建炎元年八月二十八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四二、《宋会要辑稿》职官四二之六九(第四册第三二六九页)
昨金人入寇,朝廷命令隔绝,贼盗骚扰,民不奠居。
近朝廷已措置捍禦金贼,扫荡群盗,崇俭除苛,弛役薄歛,凡不便于众者悉行蠲除,稍向就绪,令学士院降诏差官抚谕,及体访官吏廉谨勤恪、军民利病以闻。
两浙东西、福建路兵部郎官江端友荆湖南北、广南东西路殿中侍御史马绅,淮南东西路江南东西路监察御史寇防河东路就差王𤫉河北路就差马忠陕西路就差钱盖四川就差喻汝砺京东西路京西南、北路吏部郎官黄次山
朕绍膺骏命,寅御宝图,以万方之戚休,为一体之舒惨,思敷渥泽,溥润黎元。
日者奸臣隳败边防,胡骑凌犯京邑,是以盗贼伺其间隙,郡县为之残破,井邑萧然,田畴荒矣,毒流民体,痛轸朕心。
每一顾瞻,为之流涕。
虽号令间阻者半载,而臣民爱戴者一心。
惟祖宗德泽之深,致海宇怀来之固,岂朕菲薄,所敢遑宁?
惕然若涉春冰,懔乎如驭朽索。
夜分忘寐,日再御朝,补缉政纲,讲究民瘼。
捍禦北戎之备亦既图严,荡平群盗之奸几于弭息。
以至崇节俭之至朴,除繁苛之细文,弛役蠲徭,薄征轻歛,凡不便于众者,急有闻而罢之,若时所为,稍向就绪。
是用分遣信使,具宣恩言。
及官吏之勤惰廉污杂于并进,与兵民之利害疾苦壅于上闻,咸俾周询,尽期洞照。
将大明于升黜,且悉议于革因。
嘉与多方,复跻至治。
诞告尔众,咸体朕怀。
蕃落军都指挥使马忠等换内殿承制 北宋 · 苏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三一五、《苏魏公文集》卷三二
敕某:以拳勇闻于边疆,以勤良备于军校
为种酋之所向,嘉技击之尤精。
帅路为言,便庭亲试,载阅武才之敏,擢跻殿著之华。
闺籍联荣,恩章不次。
当益图于忠荩,在勉懋于勋庸。
可。
论靖康两和建炎两退之失绍兴十三年八月 南宋 · 张汇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五○、《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三○
靖康之初,金人初犯京城
时在内则城高池深,兵食兼足;
在外则诸路勤王之师,雾合云集,四方忠臣义士,虽素不预军籍,亦皆横军扼腕,自备器甲,效命登先,图报国家二百年德泽。
朝廷以天下之势,当一乌合深入之敌,亦未足为虑也。
复苟摅目前之急,不顾后日之患,许削地以议和。
敌既去,官军从之北行,若用种师道夹河三战之策,敌众无噍类矣。
时以亲王宰臣在敌中,使命络绎道路,约束诸军,不得少有犯敌。
敌至内丘,有数骑辄犯官军,已毙数人,官军束手不敢擅动。
内有一卒不胜其愤,辄击杀一人,适会使命在军,目睹其事,统制马忠恐使命回告朝廷,遂斩其卒以徇,且传首于敌。
自后敌时以数骑张弓注矢,戏犯官军,官军避之,敌以为笑。
以至与敌马尾相继,随之出塞,无敢谁何。
由此勤王之师,莫不解体。
故不踰半年,复敢入犯,至百雉戒严,而天下勤王之师,无向战之心者,此失于和一也。
京城之陷,若御驾亲征,率军将整阵而出,亦足以当敌,突围而出,亦足以脱敌矣。
何则?
军民虽非愿战,然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
韩信背水以破赵,田单凿城以击燕是也。
设若不能出城,但收兵退保旧城,次遣使卑辞厚币,许割地以退兵,且曰「舍此则有死战而无生降之理」。
兼外城初失,我军必有缒城得脱者,但有一二人得脱,则四方勤王之师定相传播,无不知京城已陷,御驾已出。
或御驾退保旧城,则勤王诸帅孰不奋身赴难,争先救主耶?
彼虽有破城之势,然内有决死之敌,外有必救之兵,内外受敌,茍不释去,则我与和,此自然之理也。
或曰:「城既破矣,岂能整阵而战,突围而出,及退守旧城耶」?
臣曰不然。
京师边城异。
边城郡邑,其内守城之军,不若攻城之敌之盛也,所恃城而已。
城池既失,众寡不敌,不为敌降,则为敌害矣。
京城侍卫之兵,守埤之士不下十万。
尼玛哈、斡喇布两路之兵,共无六万。
至如城破,其势亦足以拒敌也,何必渊圣速出见敌耶?
譬如御驾亲征,遇敌于路,亦无城池矣,焉有谓我方行而以无城池可依,更当弃六军,以单骑入敌阵愿议和耶?
而城陷三日之间,渊圣已幸敌营,不惟城为敌陷,又自无其朝廷也。
由是在内军民,在外勤王之师,已成失国之人矣,孰有禦敌之心哉。
此失于和二也。
至建炎三年春尼玛哈犯扬州,时御营之师必有十万,而尼玛哈止有五六千骑。
建炎二年秋九月离云中,下太行,渡黎阳,攻澶、濮、山东诸州郡,以至犯扬州,可见疲劳之甚矣。
此强弩飘风之末,无足畏也。
兼是时两河州郡尚有未陷者,山东州郡十陷二三,人心未安,粮道未集,盗贼蜂起,而不顾后患,投身深入我境,又可见其无知之甚也。
时若我师乘其远来新至,行列未定而击之可也。
或则深池坚城,拒而勿战,以剉其锐,以沮其意,且多方出兵邀其出掠者。
彼万里孤军,后无委积,忌于相持,利于速战,求战不能,粮道不继,又且野不能掠,以此制之,其遁必矣。
俟其既遁,袭而击之,舍而纵之,皆可也。
而乃望风之际,车驾渡江,六师自溃,为敌乘之,席捲而去。
此失于退一也。
至是乌珠之犯江南也,朝廷岂不知敌所利者骑也,我所利者舟师与步兵也,江浙之地,骑得以为利乎?
此皆骑之危地也,舟师步兵之利地也。
乌珠有知,岂肯致身于此耶?
若御驾亲征,诸路进讨,乌珠之败必矣。
而复望风之际,车驾泛海,朝廷自散,为敌乘之,得志而去。
此失于退二也。
凡此四者,非敌之善,乃我靖康之两和,建炎之两退所自致也。
大抵朝廷自来每自视如火,视敌如水,谓火必不可以敌水。
既以此处之,焉有不为敌胜耶?
此当时失于料敌,不知彼我之过也。
不然,则真庙之时,值契丹萧后入寇澶渊,若真庙不战而和,不战而退,则景德之元,已有今日之事矣。
枢密宇文议燕保京靖康二年三月 北宋末 · 安成之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四九、《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一五
宣和壬寅,朝廷议取燕云,命取枢密宇文公以本职显谟阁待制参预军事。
公驰至河北,见沿边匮乏,兵备缺然,兼虑女真异日强不可制,即上疏力言不可;
又贻书与太宰王黼、元枢郑居中,及其兄承旨,并翰林学士赵野,托承旨力劝
不从,遂取旨命公不得漏泄章疏。
时师老无功,上有意中辍,而契丹大王耶律淳死,国人离心,再主攻伐之议,镌宇文公待制,命知檀州檀州燕山四程。)
久之,环庆阙帅,郑居中荐公,遂以修撰帅庆阳
而朝廷又有收复灵武之议,欲命高俅总其事,御笔条画攻取之计,俾公遵行。
又力言不可。
高俅自惮,其事寻已,而公亦罢帅,责知亳州
乙巳岁,公为翰林学士童贯欲取云中,公以云中斗绝一隅,纵可取亦不可守。
贯之党马扩、李宗振等陈可取之策,二疏交上。
蔡京当国,欲从言。
公兄时为右辖,与李邦彦合谋力争于上前,之说不胜,遂画旨留候。
至乙巳岁十二月,金人寇边,燕山失守。
报至,中外失色。
上御保和殿召问公曰:「悔不用卿前日之说」。
公奏先降罪己诏以收人心,人心悦则中原决保无虞。
上命公草诏,而公先以草成诏本在怀中,即取进呈,又列更朝政数十事于诏本之后。
时上欲诏书中入「政事拘于纪年,贤能陷于党籍」之语。
大臣亦有言不须降诏,公泣涕力请,上从公言。
诏下,人心大悦。
上曰:「卿素得陕右士心,可以资政殿大学士宣谕使,躬往陕西,择将召兵,以赴国难」。
公以二月二十八日朝辞出,至陕西,以檄文召种师中、姚古,令各以麾下兵赴京畿
而公亲总马忠等兵,至郑州之东,遇金人万骑欲据郑。
公虑郑破即绝西兵来路,遂令邀击于仆射庙前,金人大败。
公又移文诸郡及申奏朝廷,声言陕西有兵五十万至(二帅及诸兵至者十九万,此先声也。),金人莫测虚实,遂领兵下寨,不敢四出。
至今郑人绘公及马忠像于仆射祠中。
公以丙午二月一日回至京师
时朝廷于正月中旬已讲和,金人止俟得金帛犒师即还,而李纲引兵劫寨失利,无一骑还者。
金人忿朝廷失约,再攻京城西北隅几破,云梯四面交至,矢石如雨。
城中精兵自梁方平团结五万人破于滑州何灌领三万败于近畿,劫寨失利又丧数万人。
驱市人登城守禦,不能戟弯弓。
公忧社稷危甚,即入城见渊圣于延和殿。
泣谓公曰:「救此危急有何策」?
公言:「今城中惟有禁卫,市人不可出战。
西兵至者未满万人,其馀计程须旬日可至。
王师寡弱,城西北隅已摧毁。
拒敌未有策,惟有臣以身当劫寨之事,臣试冒死往说之」。
上曰:「卿且奋不顾身,以救国家之急」。
公即欲前去。
自劫寨后,金人睹使人来即杀,公捐甲服朝章,以三省大程官数十人从,张盖扬鞭,喝宇文大资而出城,而金人以万骑围绕,前驱已有被矢刃者,公言:「我来计议事,汝安得杀人」?
金酋二太子者,旧闻公名,知公至,即止兵,引公至帐前会食。
公问再攻京城之事,二太子曰:「朝廷已与我和,因甚却来劫寨」?
公曰:「我招西兵至城下,西兵贪利,不知朝廷讲和,只知尔有金帛数十万,所以劫寨,止约不得,干他朝廷甚事」?
太子曰:「是不是」?
公曰:「人谁不畏死,我以不能止约西兵劫寨,冒死而来,以明非朝廷之意」。
公议论慷慨,众感其信义,遂止攻城,令公速往奏知。
公言:「今日已晚,俟来早入城」。
太子又喜公不疑,留饮至夜,对公焚攻城器具。
翌日,公对延和殿,言:「二太子可以信义感动,已不攻城。
今宗室诸公皆从上皇往东南,惟康邸为质于军中,臣取圣旨,以来日试往取康邸还阙」。
上许之,除公签书枢密院,解所服正透犀带以赐之。
公次日再往金人寨中,力请康王还,并指名取吕颐浩等七人,谓金酋曰:「若此事不见听,只死在此所,誓不空归」。
反覆至数千言,金人感其意,许之。
公遂与康邸及颐浩等联辔而归。
公尝谓今上在兄弟中英伟绝人,虑久留金人寨中,特建议亲往奉迎,遂为今日社稷大功。
又虑兵久不退生变,二月七日,又取旨说金酋,趣其归师,金酋许以四月十日为期。
公再三陈论,自辰至申,促至二月十日,二太子曰:「枢密不梢空,我亦不梢空(金人以虚诞为梢空。),请公初十日早亲来看我退师」。
太子又说割三镇事,公以难辞。
太子曰:「若能固守盟约,三镇别有商量,止要赋税」。
公遂令二太子作誓书,入此十六字于书中,携之以归。
奏知,上喜甚。
时二太子方还师,公亦反覆说令报知。
粘罕回至代州矣,而李纲之门人皆曰:「前日保京城之功只说陇西公,今日却归宇文,须与埽了」。
「埽了」之说,当时忌功语也。
公初与二种及姚古商议,为备禦一十九事,为一册,皆在画一,欲其枢府施行。
而同列皆言我辈在朝,金人必不来,何必设备禦,所论率矛盾不合。
公争于上前,言主和者不肯设备,主战者不量力以丧师,轻视敌人如儿女子,岂不误国?
有言官旧尝恳公荐自代,公不语,至是在言路,又欲与其知己位亚政府者为地,抗疏力诋公,皆虚言无实。
如诬公在云中丧师等事,公未尝总兵,又云中在虏境,距代州三百馀里,公未尝帅太原,不知何以得此语。
又谓公以口舌退金人之师,致王师无功。
诋公既力,兼同列见公智略辐凑,又有退金人、保京城大功,妒之颇甚。
公孤立不胜,亦恳外补,遂以资政殿大学士青州
朝廷降诏,令三镇邀击金人,粘罕者复回至太原
公所议备禦十九事皆不省,惟唐恪间采其议,而何㮚虑计策行则公复用,取其策焚之。
备禦从此而不讲,公所招宿将孙安节等皆不用。
三镇邀击丧师,金人遂以盟约终不可信,攻太原,陷泽潞。
朝廷督种师中等陷没相继,太原以无援失守,大臣亲总兵皆溃散。
国威靡然,金人再犯京城,遂成北狩之祸,皆轻敌寡谋、妨功嫉能所致也。
靖康丁未三月八日圃田安成之谨记。
七月廿日钦承特命以崇文丞兼经筵参赞官进讲慈仁宫谢恩作 元末明初 · 周伯琦
七言律诗 押东韵
五云深护碧帘栊,面锡纶音简帝衷。
两被特恩旬浃内,三登讲席五年中。
风光荡荡乾坤大,寸草依依犬马忠
既醉流霞春浃髓,卷阿拭目凤栖桐。
十开端之戒疏 宋 · 刘珏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一九、《宋史》卷三七八《刘珏传》、《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九六
陛下即位,罢御笔,止营缮,登俊乂,诎虚诞,戢内侍之权,开言者之路,命令既当,未尝数改,任用既公,率皆称职,赏必视功,政必核实,此天下所以指日而徯太平也。
比者内降数出,三省罕有可否,此御笔之开端也。
教子弟既有其所,又彻而新之,长入祗候之班,势若可缓,亟而成之,此营缮之开端也。
河阳付之庸才,泾原委之贪吏,此任用失当之开端也。
花石等滥赏,既治复止,马忠统兵,累行累召,此命令数易之开端也。
三省、密院议论各有所见,启拟各举所知,持不同不比之说,忘同寅协恭之议,此大臣不和之开端也。
内路之帅擅作圣旨指挥,行郡之守称为外任监当,此臣下诞谩之开端也。
董局务者广辟官属,侍帷幄者分争殿庐,此内侍恣横之开端也。
两省缴奏多命,以次行下,或戒以不得再缴,台谏言事失当,率责为远小监当,此言路壅塞之开端也。
恤民之诏累下,未可行者多,是为空文无实德,此政事失信之开端也。
随龙第赏,冠带之工亦推恩,金兵扣阙,礼房之吏亦进秩,此爵赏僭滥之开端也。
是十者虽未若前日之甚,其端已见,杜而止之,可以驯致治平,因而循之,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
马忠龙神卫指挥使降充经制副使 宋 · 汪藻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六五、《浮溪集》卷九
朕于将帅,待之至者所以责其,望之深者所以必其胜。
具官某粤从小校,擢领中权,宠任兼隆,在廷莫比。
谓能夙夜分朕顾忧,乃无多算之奇,莫止偏师之败。
全军退舍,坐失事机。
宜镌卫帅之崇,仍损使权之重。
再稽朕命,军有常刑。
河北经制使马忠降两官制 宋 · 汪藻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六五、《浮溪集》卷九
师以气为胜,将以勇为能。
古者凿凶门而出,言有进死而无退生也。
具官某受予推毂,与敌交锋,既昧搴旂陷陈之机,复无以律行师之整。
三军利用,帅则不前,千里折冲,朕将奚赖?
宜削褒崇之秩,用明逗挠之诛。
军有常刑,汝无自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