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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侍郎生祠记庆元三年十一月 南宋 · 于柔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六二、道光《新城县志》卷二一
儒者之政,要在行其所学,行之固有大小,而讲学之序未尝不一。
冉求以政事名孔门,盖有得于适卫问答数语,故富而后教,其序则然。
班固志食货,大略吏治得失、风俗美恶,皆可考见。
圣门所讲,讵不信然?
新城民素单微,谋食不暇,或数十年士无特起者。
乾道丙戌江阴公秉来为之宰,按歛法增他邑十八,问之,则钱氏归版图,虚衍进除,吏怯懦不辨,叹曰:「民困二百年,无怪其莫适为善也」。
乃竭悃愊,疏哀痛,历告当路,达于九重,报可而蠲其半。
公曰:「尽请除之,是将有待。
民且少瘳,教其庶乎」。
则葺庠舍,养诸生,躬授其业。
未几,矜佩翕然,民惟戴公无斁,名子以其姓,教子以其法。
逮公入侍,而广汉张公杓帅临安,建请用他钱尽蠲进除,以成公志,民力自是寖裕矣。
东阳刘公景修后公三十年而来,当绍熙甲寅大祲之后,左饘右药,赈贫起病,悉力支撑。
不一二年,百废具举。
虽以学校之更创,视他役尤重,刘公独坚忍为之,经画有道,迄底有成,而民不告劳,亦足见根本培植,有自来矣。
夫以耿公去斯邑之日久,姓存于民,教形于士,既脱重赋之困,终莫有以学为意。
非令贤如刘公,亦几以势沮,可谓不易矣。
因人之望,崇旧生祠,益以矜式,大变士风。
刘公之为此,非切务欤?
继自今士民相劝以戴耿公之心,率刘公之教,不曰使之饱食逸居而已。
后令相承以刘公继耿公者,主盟斯学,小试以阶于大,顾不伟哉!
柔自髫齿,随先大父游乡校,获被耿公之教。
逮今学之兴,又得与闻其事。
学宫甫就,而耿公生祠已焕然更兴。
一日,刘公顾谓柔曰:「若知颠末为详,盍记之」?
柔义不得辞,于是乎书。
庆元三年十一月既望
按:民国新登县志》卷七,民国十一年铅印本。
书五元正法图序后宝庆元年 南宋 · 金允中
 出处:全宋文卷七四六六、《道法会元》卷一七八
童初府正法,因真人际遇高圣,流布世间。
其中符咒印诀,篇目典章,又经宗师参考成书,已无碍理。
倘按法从事,外则可以宏科赞化,断祟除妖,内则可以鍊质澄神,修真契道。
然而辞皆隐奥,语多幽玄,自非亲遇真师,莫能悉通至要。
若止领其大槩,亦须稍究文理,方别正邪。
其如季世通识少,昧学多,迷迷相传,罔知始末,甚至增以伪文,益之浅说,愚弄后进,欺诳未闻。
殊不知上圣秘授其人,所编文理词章,焕然可睹,与世之俚俗浅语万万不同。
杂诸其中,何异珷玞混玉,不待指陈。
允中本以庸儒,夙慕真化,昨来绍兴年间处州道士唐先生克寿,字永年,因从高先生景修传法之时,梦天降玉女,执牒赐名唐道悯。
自后行持皆应,专以五府法救治,利济者不计其数。
拜飞鹰走犬章,用直月五将祛邪逐祟,灭怪除妖,指顾之间,随即报应。
高君天资异俗,亲遇至人,执职仙曹,不敢尽露。
唐君晚年嗜酒难近,其法甚验,多寓饶、徽之间,竟得尸解,度世亦传授弟子。
刘先生混朴,则受其法而以授允中
自从冒昧奉行,累尝参对别本,悉多讹谬,遵此施用,异应颇多。
允中禀质庸愚,植学肤浅,不能立德,未易宏科,不过虔按典章,恪依符诀,每蒙响答,因致感通。
所是数内有斗笺并飞鹰走犬章,及行移关帖,并是古人立大槩规模。
后之学者于受词之际,须当精审情由,深量事体,随时起检,可行。
亦要投词之家坚心信向,又须行持之士诚意关申,则何祟之不诛,何妖之不伏?
苟行用之失当,词理之不通,揆之人情,尚有窒碍,闻于上境,何可施行?
又或妄撰法衔,差用印记,徒加申发,难遂感通,是致邪祟猖狂,反怨法箓无验。
受传大法,当如是耶?
秪缘近来妙诀灵机,甚难遭遇;
法书符印,益见繁多。
如五元素府,则北极四圣正一天师嗣教也。
五圣未嗣教之前,童初府五帝受册于其中,后学已不及知之矣。
而世有四圣考召法,有真武三阵法,有佑圣符水,似此纷纭,名号不可悉述。
或创立一司,或自置印篆,或借五府正法以混其中间,稍可用者,又皆是别法中咒诀,况于本无灵验者,又更非一。
至如董大仙传天蓬法,本以辅天心正法而行,今又取五府诸符移入天蓬法内。
世人但谓元应太皇府则天蓬元帅,而天蓬法亦天蓬也,不知元应太皇府实中皇元一太皇君主元帅,乃为外台卿尔,出法始末,与天蓬全然不同,尤不可乱杂。
非正行五元玉册,则不得称童初之额,不当用五府印符。
如行天蓬法,止隶驱邪院,是犹龙汉降经为洞真部,赤明降经为洞玄部,开皇降经为洞神部,不可混而同之也。
法以天蓬为宗,而流降不同,各有先后,皆可以除邪济世,秩品高下,大段殊途。
盖九等三乘,随机接引。
若罔穷来历,不究源流,或一例杂入五府正法,是致文渐隐,杂说转深,混紊典章,踰越品格。
恭惟五府之书亦为此等所杂,以至侵乱师授,晦蚀神文,深可叹也。
倘尘中上士,物外高人,以太上之教为心,高圣之法轸念,共遵成典,同守玄纲,辩證是非,排却浮伪,庶几泽被久远,恩浃显幽,辅正之功,莫先乎此。
皇天后土,实闻斯言。
大宋宝庆乙酉岁灵宝中盟弟子、南曹执法典者、权童初府右翊治金允中谨书。
新城县修学记嘉熙元年正月 宋 · 谢梦生
 出处:全宋文卷七七二四
学在万山中,跨城南出,峰立于前且百丈,有怀奇无对、高视一世意。
陆公演、耿公秉皆贤尹也,建置润泽,无馀蕴矣。
然左迫佛庐,学檐低寺碍溜,渠浅沮洳易坏,山川之清不能为灵。
刘君景修虽修之,不久也。
余腐甚,爬搔簿书不自聊,能谨庠序、兴礼乐哉!
虽然,贤令尹遗事也,其敢惰弗治?
棂星门直夫子殿,礼也,旧改而西,欲仆矣,为三门而还之。
学门旧由棂星左,学穿庙门,非礼也,为别门而西之。
从祀位列像廊壁,而存者惟二,为改祀位而广焉,品其序爵而象焉。
王安石凿经祸国,犹班从祀,可乎?
位有像而衣无章,示当黜而未黜也。
四先生濂溪、明道、伊川晦庵也。
汉唐经生犹登祀列,四公挺出,道接洙泗,而不班焉,可乎?
为之祠以次群祀,示当升而未升也。
三贤祠,故唐大都督公远吴越太师杜公棱给事罗公隐也,节义名德著于乡闾,没祀于学,礼也。
许公睢阳之节,杜公东安之守,邑有庙而学无祠,故表而祠之。
罗以诗闻,亦并及焉。
四斋职事位旧在殿南两庑间,悉改而北,则前殿后学,地别而庙尊,礼也。
书籍库书才数本,帙散卷失,更为市而藏焉,又自以其书入焉。
祭器蠹且欠,编竹为樽,蠹可完者完焉,欠宜补者补焉,凡樽之事悉以陶焉。
钱粮库旧不养士,非无粮也,职员多而生员少也;
悉以养职员犹不足,非不足也,粮有限而补无穷也。
士贫矣,瘠彼而腴此,余不忍也。
委在学之粮以赡职员,捐邑用之羡以廪生员,其庶矣。
县月给酤馀五十千,岁给廪馀三十石,税院郑君思谦善之,月亦增给三十千。
若夫疏渍易桡,增垣益甃,他所纤悉,昔无今有者,不暇载也。
凡钱以贯计者二千一百,米以石计者三十九。
既成,合乡之耆俊释菜而告成焉,退行乡饮酒礼于堂。
政不言教久矣,吏惟治赋,里不读法,借锄而德色,取箕而谇语,自秦以来不问也。
乾坤虽大,架漏而已。
余以为受中秉彝,各有常性,其冥昧而不著者,不过如大梦熟睡,不得醒耳。
一人唤之不醒,又一人唤之醒矣。
谓世降俗讹,唤之而不醒者,诬人也;
谓风移化改,一唤而遽醒者,自诬也。
东安百年,夫岂一令?
皆陆与耿也,民有不醒乎?
不皆陆与耿也,则乍醒乍醉,乍觉乍梦,人存政举,人远政微,何但一邑然也。
己未能自醒而欲醒物,吾不暇自觉而务觉人,是反鉴之照,离形之影,难与言化矣。
故余之于斯邑也,醒之屡而觉之勤矣,犹惧己之未能自醒而自觉也,又以俟后之君子。
嘉熙改元正月元日
按:道光《新城县志》卷二一,道光三年刻本。
归自雨中写况寄景修博士 元 · 张雨
七言绝句 押麻韵
蛙处水连围屋草,鸠时雨烂覆檐花
移过书窗金鹊尾,秪言浑似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