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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奉符县(原缺,据石本、徐本、剑本补)监酒税孟执中借职(蜀主之后) 北宋 · 石介
七言律诗 押麻韵
东西两处各天涯,去国还乡喜又嗟。
邹峄山藏孟子宅(自注:自言孟轲后。),海棠花落蜀王家。
深知周道非彝酒,可罪唐臣乞税茶。
三载此心无一事,闻经绛帐日常斜(自注:事退,日就于明复先生问道。)。
朝散郎王年可朝请郎朝奉郎宋湜祝康可并朝散郎奉议郎王叔宪可朝奉郎宣德郎李世南可通直郎承务郎大理评事钱盖可承奉郎馀并如故制 北宋 · 刘攽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八八、《彭城集》卷二○
朕惟法令者,所以为天下共也。而繁文苛请,日至月增,不惮刊改,以求其中。尔等俱以美材而应慎选,则笔则削,用成新书。畴其恪居,推以懋赏,进阶一等,是为渥恩。
书李世南所画秋景二首 其一 北宋 · 苏轼
七言绝句 押元韵 出处:御定历代题画诗类卷十八 山水类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野水参差落涨痕,疏林攲倒出霜根。
扁舟一棹归何处,家在江南黄叶村。
书李世南所画秋景二首 其二 北宋 · 苏轼
七言绝句 押支韵 出处:御定历代题画诗类卷十八 山水类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人间斤斧日创夷,谁见龙蛇百尺姿。
不是溪山成独往,何人解作挂猿枝。
故人李世南画秋山林木平远三首和韵 其一 北宋 · 李之仪
七言绝句 押元韵
晚烟拂拂聚无痕,瘦骨棱棱见彻根。
细路萦纡饥马疾,举头新月是前村。
故人李世南画秋山林木平远三首和韵 其二 北宋 · 李之仪
七言绝句 押支韵
曾经岁月几华夷,雨貌风颜茂晚姿。
自是雪霜心共老,笔头聊复戏孙枝。
故人李世南画秋山林木平远三首和韵 其三 北宋 · 李之仪
七言绝句 押尤韵
霜清木落见沙洲,洲上人家半在舟。
射雁归来鱼满笱,瓮中先见(粤本、吴刊作更)问扶头。
杜纮李世南特罚铜诏(元丰三年九月丁卯)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九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八
建州百姓张胜等案,刑部至今一年有馀未决,其判刑部杜纮、详断官李世南各特罚铜十斤。
劾陈睦事奏(元丰四年七月) 北宋 · 朱服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一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一四
判刑部陈睦举程伯孙为详议官,伯孙非试中刑法,于朝旨不应荐。闻程氏家富,与睦以货交,又为婚姻之家,阴相请托。昨章俞奏案睦不躬亲约法,止令议官莫君陈书名。及章惇案上,又令断官李世南代书。且惇之父子有罪丽法,有司以应案文决正,而睦委曲回避如此。乞付有司根治。
试院求李唐臣画 北宋 · 晁补之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有客携来白团扇,看君画出翠微峰。
忽然陂水变阴雾,便有松林吹晚风。
松林陂水静何极,何处归舟天际识。
韦侯直干傥不难,杜陵东绢那能惜。
酬李唐臣赠山水短轴(李为刑曹杜君章知赏) 北宋 · 晁补之
出处:御定历代题画诗类卷十六 山水类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大山宫,小山霍,欲识山高观石脚。
大波为澜,小波为沦,欲知水深观水津。
营丘于此意独亲,杜侯所与复有人。
不见李侯今五载,苦向营丘有馀态。
齐纨如雪吴刀裁,小毫束笋缣囊开。
经营初似云烟合,挥洒忽如风雨来。
苍梧泱漭天无日,深岩老树洪涛入。
榛林闇漠猿狖寒,苔藓侵淫螺蚌湿。
纷纷禽散江干沙,有风北来吹蒹葭。
前洲后渚相随没,行子渔人归径失。
李侯此笔良已奇,我闻李侯家朔垂。
跨河而北宁有之,曷不南游观禹穴。
梅梁锁涩萍满皮,神物变化当若斯。
元君画史虽天与,我论绝艺无今古。
张颠草书要剑舞,得意可无山水助,他日李侯人益慕(以上《鸡肋集》卷九)。
详定元祐敕令式成书推恩诏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三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
光禄大夫吏部尚书苏颂、朝散郎试大理卿杜纮、奉议郎试侍御史王觌、朝散郎王彭年、朝奉郎宋湜、祝康、奉议郎王叔宪、宣德郎石谔、李世南、承务郎钱盖各迁一官,蔡州观察判官晁端德循资,宣义郎张益减磨勘一年,奉议郎陈兟、承奉郎刘公噩减磨勘二年。
题李世南画扇 北宋 · 蔡肇
七言绝句 押侵韵
野水潺潺平落涧,秋风瑟瑟细吹林。
逢人抱瓮知村近,隔坞闻钟觉寺深。
回李世南秀才启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九、《省斋文稿》卷二四
试倚马之言,昔已披于巨轴;赋高轩之过,今复诵于新篇。愧无尺寸之长,虚辱再三之贶。身方抱拙,何绝径之敢知;分合投间,于提衡乎何与?但珍琼玖,永贲巾箱。
李叔轸载之字说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四○、《省斋文稿》卷二○ 创作地点:江西省吉安市
乾道乙酉,万安李世南少虞携贽过我于永和,佳士也。后七年承乏小宗伯,引天下贡士,李君在焉,名则叔轸也。问其故,曰:「梦而改也」。他日复问字改乎,曰方之。予曰:「轸之方也,以象地也。《考工记》虽有是言,然方者实舆也,轸实舆后横木耳。举轸而不言舆,得非车主于舆,舆本于轸乎?故一器而工聚焉者车为多。车有六等之数,而轸四尺为之首也。大哉轸乎,讵可专论其形之方而已乎?宜推其义,易字为载之。自今以往,学问积于中,声誉华其躬,是谓材良而器工。夫然,故可以载道而行远,可以载物而不败。虽微王良造父为之御,吾之力自不穷矣」。君屡请记斯语,多故未暇也。后二十年,退居庐陵,君复具本末固请,乃追书之。绍熙辛亥正月二十一日。
答廖子晦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二八、《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四五、民国《顺昌县志》文卷二
唐臣问:「《中孚》传曰:『中虚为中孚之象,中实亦为孚义』。又曰:『中虚信之本,中实信之质』。又曰:『中虚为诚之象,中实为孚之象』。夫有本则有质,有诚则有孚,盖即质生于本而孚出于诚也。似有终始,似有先后,然不可得指而名之,以为终始先后也。故分而言之则曰中实,合而言之则曰中虚。分谓二体,《兑》与《巽》也。合谓全体,《中孚》是也。二体以刚而得上下之中,虽曰实矣,及其成体,则二柔在中而又生于虚焉。盖虚中未尝无实,而中实未尝不虚也。以虚为实之体,而实为虚之用,虽曰体曰用,又不可歧而为二也。大抵虚根于实,实出于虚。及其虚也,实之理未尝不在焉;于其实也,虚之义未尝不存焉。但不可执其虚而忘其实,忘其实则无质也,无信也;又不可泥其实而失其虚,失其虚则无本也,不诚也。是犹阴根于阳,阳根于阴,静无而动有,道并行而不相悖者也。今夫天地之间,一元之气杳冥无迹,岂非虚耶?万物生成,各具形器,岂非实耶?然物虽成形,岂能离于一元之气?岂能舍于物而自用哉?在今学者,体天地之化,尽形色之,则中不可不虚,亦不可不实。存养在我,则中心广大,纤毫不留,不失于信之本,不忘于诚之象,岂非虚耶?应接于外,则必矜细行,克勤小物,不失于信之质,不忘于孚之象,岂非实耶?此亦伊川先生所谓『由乎中以应乎外,制于外所以养其中』之义也。如是则体用一源,内外交养,岂不美哉!某读《易传》而有此疑义,万望详教」。德明答云:「《中孚》之义微奥,岂德明所能识?尝试考诸卦体,二、五皆阳而中实者,中心纯实而有信之义也。内外皆实而中虚者,中心虚明而能信之义也。就所主而言,则中实为信之质;就所感而言,则中虚为信之本。又以泽风二象言之,则水以虚而受风之入,下以虚而受上之感,皆所以为信也。其体其实其虚,一归于信,此《易》之所以变易而无不各极其道,而《中孚》之义著矣。来说谓虚中未尝无实,实中未尝无虚,固善;又谓虚根于实,实根于虚,又以一元之气为虚,万物生成为实,其言窃恐有病。《精义》云:『冲漠无朕而万象森然已具』。其曰万象已具,则虽冲漠无朕之际已不为虚矣,况于一元之气所既有者,得为虚乎?此几于老氏『有生于无』之论,见辟于《正蒙》之书者也。又以存养于中、应接于外为两截,恐失程子『由乎中以应乎外』之本意。不审高明以为如何」?
唐臣问:「吕与叔尝言思虑多,不能驱除,曰:『此正如破屋中禦寇,东面人来未逐得,西面又一人至矣。左右前后,驱逐不暇。盖四面空疏,盗固易入,无缘作得主定。又如虚器入水,水自然入。若以一器实之以水,置之水中,水何能入来?盖中有主则实,实则外患不能入,自然无事』。『学者先务,固在心志,然有谓欲屏去闻见知思,则是绝圣弃智;有欲屏去思虑,患其纷乱,则须坐禅入定。如明鉴在此,万物毕照,是鉴之常,难为使之不照。人心不能不交感万物,难为使之不思虑。若欲免此,唯是心有主。如何为主?敬而已矣。有主则虚,虚谓邪不能入;无主则实,实为物来夺之。大凡人心不可二用,用于一事则它事更不能入者,事为之主也。事为之主,尚无思虑纷扰之患,若主于敬,又焉有此患乎?所谓敬者,主一之谓敬。所谓一者,无适之谓一。且欲涵泳主一之意,不一则二三矣。至于不敢欺,不敢慢,尚不愧于屋陋,皆是敬之事也』。此二条一以实为主,一以虚为主,而皆收入《近思录》。唐臣以愚意度之,虚以敬言,实以事言。以敬为之主则虚,虚则邪不能入;以事为之主则实,实则外患不能入。故程先生于『有主则实』下云:『自然无事』,于『无主则实』下云:『实谓物来夺之』。详此二条之意,各有所在,不可并作一意看。未知是否」?德明答云:「有主则实,有主则虚,虚实二说虽不同,然意自相通,皆谓以敬为主也。敬则其心操存而不乱,虚静而能照。操存不乱,外患自不能入;虚静而能照,外物自不能干,无有二事。程子曰『主一之谓敬』,又曰『敬则自虚静』,又曰『敬胜百邪』,意亦可见。只缘吕氏患思虑多,程子谓其中心无主,所致如虚器入水,破室致寇,故言有主则实,实则外患不能入。后来学者又欲尽屏见闻知思,程子以为人心不能无感,如鉴不能不照,但涵养清明,则自无纷扰,不待屏除也,故言有主则虚,虚谓邪不能入。各有攸当,皆是以敬为主。若歧而为二,恐非程子本意。又前言有主则实,则是心有主也。后言无主则实,则是物来夺之,中心昏塞也。辞虽同而意则异。所言虚者亦然」。
李君二说亦佳,但太支蔓作病耳。「有本则有质,有诚则有孚,盖质生于本,而孚出于诚」,此四句自好,「似有始终」以下则赘矣。分合则是论卦体,非为不可以先后指名而言也。「虚中未尝无实」以下亦是衍说,与此义初不相干。所云实出于虚,此尤无理。至谓执虚忘实,泥实失虚,皆极有害。大抵如今一念之间,中无私主,便谓之虚;事皆不妄,便谓之实,不是两件事也。其说又以存养于中为虚,应接于外为实,亦误矣。子晦之言大抵近之,但语有未亲切处耳。后段虚实之说亦类此,子晦之说甚善。但敬则内欲不萌,外诱不入。自其内欲不萌而言则曰虚,自其外诱不入而言故曰实。只是一时事,不可作两截看也。
受降如受敌赋(以「受降之际,亦当严备」为韵。) 南宋 · 楼钥
出处:全宋文卷五九○○、《攻愧集》卷八○
上将甚武,神机独潜。虽在受降之际,亦如待敌之严。纳夫授首之人,敢矜已胜;类彼临戎之日,以备无厌。夫惟兵收决胜之功,将有防微之智。谓寇之穷也,虽已见于屈服;而心之险也,犹未知其诚伪。彼既降矣,曾无自满之心;如受敌然,必谨非常之备。于时大敞坚壁,旁标碧幢,抚丑类胁从之众,纳渠魁肉袒之降。如将受夫大敌,惧见欺于小邦。方陈释缚之仪,深虞变诈;若处交绥之地,敢恃敦厖?莫不肃我军容,严予兵卫。虽残寇之臣附,犹两军之交际。非惟伸大将之威,盖恐堕敌人之计。受其璧,焚其榇,豫防一旦之危;称尔戈,比尔干,阴养六师之锐。议者曰:「彼之降也,既挺身而至矣;我之受也,当开心而待之。何必招携之日,乃同禦侮之时」?盖念犬戎之难信,深恐狼心之或欺。与其有变以无备,孰若居安而虑危?岂不见行俭审兹,果能平夫突厥;耿公明此,遂终定乎车师?彼有坑既降者,固出诈谋;使自缚者,尤非善画。曷若我外弛金鼓,内严矛戟,深防祸起于所忽,亦虑敌乘夫吾隙。彼如犯顺以欲为,我则称兵而将亦。伐崇因垒,既施文考之威;就塞筑城,兼取武皇之策。因知力角于锋镝者敌尚能禦,变生于肘腋者患何可当?今也勍敌虽闻其詟服,祸心犹恐其包藏。惟吾之为备也,既自严密;则彼虽好乱也,乌能陆梁?且异夫魏子会秦,卒受欺于商鞅;唐臣盟狄,果见劫于平凉。噫,屈膝而服也,人固畏威;噬脐何及也,吾当虑后。毋弛禁以自忽,必整军而后受。方今将军纳降众而献俘于庙焉,不废严兵之守。
贺会庆节表(绍兴三年,以左史摄西掖,侍班扈从,有旨百官诣重华宫拜表笺。时礼部郎已在北宫候迎驾,左相留公请就殿庐中作,今附于此。) 南宋 · 楼钥
出处:全宋文卷五九二三、《攻愧集》卷一五
虹渚发祥,爰纪生商之旦;龙楼启庆,敢伸戴舜之诚(中贺。)。恭惟至尊寿皇圣帝陛下游物之初,怡神于淡。六通四辟于帝王之德,聿成盛治之勋;上际下蟠于天地之间,罔匪春和之气。遍寰区而蒙福,与太极以同功。礼奉玉卮,远循汉殿之制;书陈金鉴,何待唐臣之言?臣等肃领鹓行,恭舒虎拜。祝南山之万寿,睿算无疆;效嵩岳之三呼,欢声旁洽。
进功德疏 其二 南宋 · 吕祖谦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九九、《东莱吕太史文集》卷二
七政璿玑,占瑞肇开于汉朔;千秋金鉴,献规思辑于唐臣。率时同宇之诚,迓续后天之算。皇帝陛下伏愿仰承帝则,俯畏民碞。御《无逸》之篇,极严恭而得寿;对不违之命,本圣敬以滋休。
复乡举里选如何论 南宋 · 陈傅良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一、《止斋论祖》卷下
天下者畏名之患者,自信之不笃也。自信之笃,则今无可畏之名;不笃,则无所往而非畏也。畏之无他,畏其难而已矣。殊不知天下无难事,畏者则惟见其难,而不见其不难之所在也。乡里之举选,古尝行之;及久而弊,弊而遂废之。人皆曰:古之俗厚,故可行其久也。日之于薄,故弊至于末流,则其废也固宜。既废矣,欲复古,而背古益甚矣。此畏者待古太高,待今太卑者之言也。然则以今之俗与古之俗为相似,亦所难言。固尝依今之俗而为之法,行之既久,则古风日复。不患其不复也,患在自信之不笃尔。畏者之论必以是为迂阔,复乡举里选如何,愚请得而论之。风俗之为言,人情之谓尔。人情莫不本于好恶,而好恶莫重于荣辱。为今计者,莫若以德行道艺之举为先,而制科之举为后,而杀其礼。人情未有不趋荣而避辱也,今也以文章奔竞为荣,虽未以德行道艺为辱,人情特以为迂阔而忽之,其荣与辱又奚择焉?今诚先其德行道艺,则其文章非奔竞者之□矣。有诸中,形诸外,亦可得因是而观德行道艺也。夫子首之以德行,末之以文学,非特当时居其科者其情有愧与无愧,而后世之观其人者亦有以见其无愧与有愧别也,其荣辱岂不的然矣哉?试以夫子四科之意行之,则乡举里选之法不亡矣。说者谓今之俗所以不复古者,谓其伪也。贪倚廉为地,妄假真为媒。乡里之大夫一不得人,而有不公之弊,所以举不得其人,曾不若守令之法为愈也。愚曰不然。鸢飞于天,鱼跃于渊,天下公论之所属不可诬也。或非其人而居其选,则天下必曰:非其人而居其选,不亦可鄙乎?其辱也大矣。实具而不与其选,则天下必曰:是诚其人而反不与,不亦缪乎?其荣也大矣。将见非类者闻天下之议,必惶惑而求目下之誇,其能久于其选哉?由是者,乡里之大夫闻天下之议,必求所以倖得者,安能久于施设之地哉?苟谓古不可复,则举选之弊至分南北而愈甚,至唐而不可枝梧矣。唐迄五季,则法之弊愈甚,至今而不可枝梧矣。是后世人不复古,而一切废之也。唐臣之议盖亦持两端而畏名者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