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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改之(据《永乐大典》引诗拟题) 宋 · 吕英父
七言律诗 押尤韵
襄阳刘子谪仙俦,挥斥尘寰却寓游。
醉眼芒羊天地窄,吟魂凄荡鬼神愁。
生来不带封侯骨,老去徒深活国谋。
旦暮风尘起河朔,未容埋没委山丘宋刘过龙洲集》卷一)
京口多景楼(按:《宋诗拾遗》卷二一作赵善思诗。影印《诗渊》册四页三○三二作赵汝伋诗。) 宋 · 赵善伦
七言律诗 押尤韵
壮观东南二百州,景于多处更多愁。
江流千古英雄泪,山掩诸公富贵羞。
北府如今唯有酒,中原在望忍登楼。
西风战舰今何在,且办年年使客舟宋韦居安梅涧诗话》卷中 《梅涧诗话》:赵善伦季思京口多景楼》诗云云。全篇警拔,江湖间多称之。或以为刘改之诗,误矣。)
东阳游戏序庆元五年九月 宋 · 许从道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九八
庆元己未夏六月庐陵刘改之来游东阳凡月日,得诗文五十馀篇,将行,集之,因为之序。
予以为山川人物固豪杰之士所乐观而愿识者,然贫困征行山川,过目辄失向背,交游满前,其味平生虽所愿乐,盖亦未易得也。
改之游吾乡,往来石洞清潭山谷间,盘礴邑里,赋诗最多,邑之善士莫不倾接。
探幽发秘,却短从长,与夫风俗美恶兴亡废存固已尽得之矣,然而改之贫自若也。
司马子长游天下,其所以求于世者与我异,倦而游,老而文始奇。
改之读书论兵,好言今古治乱盛衰之变,与予交二十年,今老矣,未尝一日不游也。
每见则气益壮,诗益振,文益古。
盖其所得乎天者富贵不足以累其心,故能驱役山川,戏弄人物,剧谈痛饮,遗世自贤,亦与造物者游而未知所止也,其与子长孰后先乎?
诗文一编,遂为东阳故事,凡吾乡之识改之,当不忘也。
秋九月朔许从道序。
按:《龙洲集》卷一五,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夷坚支丁序庆元二年三月 南宋 · 洪迈
 出处:全宋文卷四九一六、《夷坚志》第九六七页
稗官小说家言不必信,固也。
信以传信,疑以传疑,自《春秋》三传,则有之矣,又况乎列禦寇惠施庄周庚桑楚诸子汪洋寓言者哉!
夷坚》诸志,皆得之传闻,茍以其说至,斯受之而已矣,聱牙畔奂,予盖自知之。
《支》、《丁》既成,姑摭其数端以證异,如合州吴庚擢绍兴丁丑科,襄阳刘过淳熙乙未科,考之《登科记》,则非也。
永嘉张愿海山一巨,而蕃商与钱五千缗;
上饶朱氏得一水精石,而苑匠与钱九千缗,明州王生證果寺所遇,乃与嵊县山庵事相类。
僧智则代赵安化之死,世安有死而可代者?
蕲州四祖塔石碣为郭景纯所志,而景纯亡于东晋之初,距是时二百馀岁矣。
凡此诸事,实为可议。
予既悉书之,而约略表其说于下,爱奇之,一至于斯。
读者曲而畅之,勿以辞害意可也。
庆元二年三月十九日序。
郭氏山林十六咏 其十六 药圃 南宋 · 陆游
五言绝句 押尤韵
采芝夏黄公卖药韩伯休
吾友子郭子,高趣可与侔明万历陆凤仪金华府志》卷三○)
按:郭钦止字德谊东阳人陆游友。子津,字希吕,亦同游往来甚密。曹彦约昌谷集。卷十七有。跋东阳郭氏石洞书院记。刘过龙洲集。亦有。希吕石洞二十咏。叶适陈傅良均有吟咏。
刘改之秀才1193年2月 南宋 · 陆游
 创作地点:浙江省绍兴市越城区
君居古荆州,醉胆天宇小。
尚不拜庞公,况肯刘表
胸中九渊蛟龙蟠,笔底六月冰雹寒。
有时大叫脱乌帻,不怕酒杯如海宽。
放翁七十病欲死,相逢尚能刮眼看。
李广不生楚汉间,封侯万户宜其难。
陆子静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四九六、《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三六、《周濂溪集》卷二、《太极发明》卷一、《名臣言行录》外集卷一五、《古今事文类聚》前集卷一、《象山先生年谱》卷中、《朱子年谱》卷二、《宋元通鉴》卷八九、《宋史纪事本末》卷八○
来书云:「浙间后生贻书见规,以为吾二人者所习各已成熟,终不能以相为。
莫若置之勿论,以俟天下后世之自择。
鄙哉言乎!
此辈凡陋,沈溺俗学,悖戾如此,亦可怜也」。
谓天下之理有是有非,正学者所当明辨。
或者之说诚为未当,然凡辨论者,亦须平心和气,子细消详,反复商量,务求实是,乃有归著。
如不能然,而但于匆遽急迫之中肆支蔓躁率之词,以逞其忿怼不平之气,则恐反不若或者之言安静和平,宽洪悠久,犹有君子长者之遗意也。
来书云「人能洪道」止「敢悉布之」。
熹按此段所说规模宏大而指意精切,如曰「虽自谓其理已明,安知非私见蔽说」,及引大舜善与人同等语,尤为的当。
熹虽至愚,敢不承教。
但所谓「莫知其非归于一是」者,未知果安所决。
区区于此亦愿明者有以深察而实践其言也。
来书云「古人质实」止「请卒条之」。
熹详此说,盖欲专务事实,不尚空言,其意甚美。
但今所论「无极」二字,熹固已谓不言不为少,言之不为多矣。
若以为非,则且置之,其于事实亦未有害。
而贤昆仲不见古人指意,乃独无故于此创为浮辨,累数百言,三四往返而不能已,其为湮芜亦已甚矣。
而细考其间紧要节目,并无酬酢,只是一味慢骂虚喝,必欲取胜。
未论颜曾气象,只子贡恐亦不肯如此。
恐未可遽以此而轻彼也。
来书云「尊兄未尝」止「固自不同也」。
熹亦谓老兄正为未识太极之本无极而有其体,故必以「中」训「极」,而又以阴阳为形而上者之道。
虚见之与实见,其言果不同也。
来书云「老氏以无」止「讳也」。
熹详老氏之言有无,以有无为二;
周子之言有无,以有无为一,正如南北水火之相反。
更请子细著眼,未可容易讥评也。
来书云「此理乃」止「子矣」。
更请详看熹前书曾有「无理」二字否?
来书云「极亦此」止「极哉」。
「极」是名此理之至极,「中」是状此理之不偏。
虽然同是此理,然其名义各有攸当,虽圣贤言之,亦未尝敢有所差互也。
若「皇极」之「极」,「民极」之「极」,乃为标准之意。
犹曰立于此而示于彼,使其有所向望而取正焉耳,非以其中而命之也。
「立我烝民」,「立」与「粒」通,即《书》所谓「烝民乃粒,莫匪尔极」,则「尔」指后稷而言。
盖曰「使我众人皆得粒食,莫非尔后稷之所立者是望」耳。
「尔」字不指天地,「极」字亦非指所受之中(此义尤明白,似是急于求胜,更不暇考上下文。推此一条,其馀可见。)
「中者天下之大本」,乃以喜怒哀乐之未发,此理浑然,无所偏倚而言。
太极固无偏倚而为万化之本,然其得名自为「至极」之「极」,而兼有「标准」之义,初不以「中」而得名也。
来书云「以极为中」止「理乎」。
老兄自以「中」训「极」,熹未尝以「形」训「极」也。
今若此言,则是己不晓文义,而谓他人亦不晓也。
请更详之。
来书云「《大学》《文言》皆言知至」。
熹详「知至」二字虽同,而在《大学》则「知」为实字,「至」为虚字,两字上重而下轻,盖曰「心之所知无不到」耳。
在《文言》则「知」为虚字,「至」为实字,两字上轻而下重,盖曰「有以知其所当至之地」耳。
两义既自不同,而与太极之为至极者又皆不相似。
请更详之(此义在诸说中亦最分明,请试就此推之,当知来书未能无失,往往类此。)
来书云「直以阴阳为形器」止「道器之分哉」。
若以阴阳为形而上者,则形而下者复是何物?
更请见教。
若熹愚见与其所闻,则曰凡有形有象者,皆器也。
其所以为是器之理者,则道也。
如是则来书所谓始终、晦明、奇偶之属,皆阴阳所为之器;
独其所以为是器之理,如目之明,耳之聪,父之慈,子之孝,乃为道耳。
如此分别,似差明白。
不知尊意以为如何(此一条亦极分明,切望略加思索,便见愚言不为无理,而其馀亦可以类推矣。)
来书云「《通书》曰」止「类此」。
周子言「中」,而以「和」字释之。
又曰「中节」,又曰「达道」。
彼非不识字者,而其言显与《中庸》相戾,则亦必有说矣。
盖此「中」字是就气禀发用而言其无过不及处耳,非直指本体未发,无所偏倚者而言也。
岂可以此而训「极」为「中」也哉?
来书引经必尽全章,虽烦不厌,而所引《通书》乃独截自「中焉止矣」而下,此安得为不误?
老兄本自不信周子,政使误引《通书》,亦未为害,何必讳此小失而反为不改之过乎?
来书云「《大传》」止「孰古」。
《大传》、《洪范》、《诗》、《礼》皆言极而已,未尝谓极为中也。
先儒以此极处常在物之中央而为四方之所面内而取正,故因以中释之,盖亦未为甚失。
而后人遂直以极为中,则又不识先儒之本意矣。
《尔雅》乃是纂集古今诸儒训诂以成书,其间盖亦不能无误,不足据以为古。
又况其间但有以「极」训「至」,以「殷齐」训「中」,初未尝以极为中乎?
来书云「又谓周子」止「道耳(前又云「若谓欲言」止「之上」。)」。
无极而太极,犹曰「莫之为而为,莫之致而至」,又如曰「无为之为」,皆语势之当然,非谓别有一物也(向见钦夫有此说,尝疑其赘。今乃正使得著,方知钦夫之虑远也。)
其意则固若曰「非如皇极、民极、屋极之有方所形象,而但有此理之至极」耳。
若晓此意,则于圣门有何违叛而不肯道乎?
「上天之载」,是就有中说无;
「无极而太极」,是就无中说有。
若实见得,即说有说无,或先或后都无妨碍。
今必如此拘泥,强生分别,曾谓不尚空言,专务事实,而反如此乎?
来书云「夫乾」止「自反也」。
太极固未尝隐于人,然人之识太极者则少矣。
往往只是于禅学中认得个昭昭灵灵能作用底,便谓此是太极,而不知所谓太极乃天地万物本然之理,亘古亘今,攧扑不破者也。
「迥出常情」等语,只是俗谈,即非禅家所能专有,不应儒者反当回避。
况今虽偶然道著,而其所见所说即非禅家道理,非如他人阴实祖用其说,而改头换面,阳讳其所自来也。
如曰「私其说以自妙而又秘之」,又曰「寄此以神其奸」,又曰「系绊多少好气质底学者」,则恐世间自有此人可当此语。
熹虽无状,自省得与此语不相似也。
来书引《书》云:「有言逆于汝心,必求诸道」。
此圣言也,敢不承教。
但以来书求之于道而未之见,但见其词义差舛,气象粗率,似与圣贤不甚相近,是以窃自安其浅陋之习闻,而未敢轻舍故步以追高明之独见耳。
又记顷年尝有平心之说,而前书见喻曰:「甲与乙辨,方各自是其说,甲则曰愿乙平心也,乙亦曰愿甲平心也。
平心之说恐难明白,不若据事论理可也」。
此言美矣。
然熹所谓平心者,非直使甲操乙之见,乙守甲之说也,亦非谓都不论事之是非也,但欲两家姑暂置其是己非彼之意,然后可以据事论理,而终得其是非之实。
如谓治疑狱者当公其心,非谓便可改曲者为直,改直者为曲也,亦非谓都不问其曲直也。
但不可先以己意之向背为主,然后可以审听两造之辞,旁求参伍之验,而终得其曲直之当耳。
今以粗浅之心,挟忿怼之气,不肯暂置其是己非彼之私,而欲评义理之得失,则虽有判然如黑白之易见者,犹恐未免于误;
况其差有在于毫釐之间者,又将谁使折其衷而能不谬也哉?
来书云「书尾」止「文耶」。
中间江德功封示三策,书中有小帖云:「陆子静策三篇,皆亲手点对,令封纳。
先欲作书,临行不肯作(此并是德功本语。)」。
不知来喻何故乃尔?
此细事,不足言。
世俗毁誉,亦何足计。
但贤者言行不同如此,为可疑耳德功亦必知是诸生所答,自有姓名。但云是老兄所付,令寄来耳。)
熹已具此,而细看其间亦尚有说未尽处。
大抵老兄昆仲同立此论,而其所以立论之意不同。
子美尊兄自是天资质实重厚,当时看得此理有未尽处,不能子细推究,便立议论,因而自信太过,遂不可回。
见虽有病,意实无他。
老兄却是先立一说,务要突过有若、子贡以上,更不数近世周、程诸公,故于其言不问是非,一例吹毛求疵,须要讨不是处。
正使说得十分无病,此意却先不好了。
况其言之粗率,又不能无病乎?
夫子之圣,固非以多学而得之。
然观其好古敏求,实亦未尝不多学。
但其中自有一以贯之处耳。
若只如此空疏杜撰,则虽有一而无可贯矣,又何足以为孔子乎?
颜、曾所以独得圣学之传,正为其博文约礼,足目俱到,亦不是只如此空疏杜撰也。
子贡虽未得承道统,然其所知似亦不在今人之后,但未有禅学可改换耳。
周、程之生,时世虽在孟子之下,然其道则有不约而合者。
反覆来书,窃恐老兄于其所言多有未解者,恐皆未可遽以颜、曾自处而轻之也。
颜子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
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
曾子三省其身,惟恐谋之不忠,交之不信,传之不习,其智之崇如彼而礼之卑如此,岂有一毫自满自足,强辩取胜之心乎?
来书之意,所以见教者甚至,而其末乃有「若犹有疑,不惮下教」之言。
熹固不敢当此,然区区鄙见亦不敢不为老兄倾倒也。
不审尊意以为如何?
如曰未然,则我日斯迈而月斯征,各尊所闻,各行所知亦可矣,无复可望于必同也。
言及于此,悚息之深,千万幸察。
近见《国史·濂溪传》载此图说,乃云「自无极而为太极」。
若使濂溪本书实有「自」、「为」两字,则信如老兄所言,不敢辨矣。
然因渠添此二字,却见得本无此字之意愈益分明,请试思之。
胡伯逢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三一、《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四六
昨承喻及知仁之说,极荷开晓之详。
然愚意终觉未安。
来谕大抵专以自知自治为说,此诚是也。
然圣人之言有近有远,有缓有急。
《论语》一书,言知人处亦岂少耶?
大抵读书须是虚心平气,优游玩味,徐观圣贤立言本意所向如何,然后随其远近浅深、轻重缓急而为之说,如孟子所谓以意逆志者,庶乎可以得之。
若便以吾先入之说横于胸次,而驱率圣贤之言以从己意,设使义理可通,已涉私意穿凿而不免于郢书燕说之诮;
况又义理窒碍,亦有所不可行者乎。
窃观来教所谓「苟能自省其偏,则善端已萌。
此圣人指示其方,使人自得,必有所觉知,然后有地可以施功而为仁」者,亦可谓非圣贤之本意而义理亦有不通矣。
晦叔广仲书中论之已详者,今不复论。
请因来教之言而有以明其必不然者。
明道先生尝言,凡人之情易发而难制者,惟怒为甚。
能于怒时遽忘其怒而理之是非,亦可以见外诱之不足恶,而于道亦思过半矣。
若如来教之云,则自不必忘其怒而理之是非,第即夫怒而观夫怒,则吾之善端固已萌焉而可以自得矣。
若使圣贤之门已有此法,则明道岂故欲舍夫径捷之涂而使学者支离迂缓以求之哉?
亦以其本无是理故尔。
孟子所谓「君子深造之以道,欲其自得之」者,正谓精思力行,从容涵泳之久,而一日有以泮然于中,此其地位亦已高矣。
今未加克复为仁之功,但宿昔未改之过,宜其方且悔惧愧赧之不暇,不知若何而遽能有以自得之邪?
有所知觉然后有地以施其功者,此则是矣。
然「觉知」二字,所指自有浅深。
若浅言之,则所谓觉知者亦曰觉夫天理人欲之分而已。
夫有觉于天理人欲之分,然后可以克己复礼而施为仁之功,此则是也。
今连上文读之而求来意之所在,则所谓觉知者乃自得于仁之谓矣。
如此则「觉」字之所指者已深,非用力于仁之久,不足以得之,不应无故而先能自觉,却于既觉之后方始有地以施功也。
孔子所以告门弟子,莫非用力于仁之实事,而无一言如来谕所云「指示其方,使之自得」者。
子贡子张樊迟之流皆已自得于仁,而既有地以施其功邪?
其亦必不然矣。
然熹前说其间亦不能无病(如云为仁浅深之验,己之说,皆有病。),以今观之,自不必更为之说。
但以伊川和靖之说明之,则圣人之意坦然明白,更无可疑处矣。
刘改之 南宋 · 辛弃疾
 出处:全宋文卷六二一七、《诗人玉屑》卷一九
夜来见示《送王简卿书》,伟甚!
真所谓「横空盘硬语,妥帖力排奡」者也,健羡健羡!
刘改之 南宋 · 陈亮
刘郎饮酒如渴虹,一饮涧壑俱成空。
胸中磊磈浇不下,时吐劲气嘘青红。
刘郎吟诗如饮酒,淋漓醉墨濡其首。
笑鞭列缺起丰隆,变化风雷一挥手。
吟诗饮酒总馀事,试问刘郎一何有。
刘郎才如万乘器,落濩轮囷难自致。
彊亲举予作书生,却笑书生败人意。
合骑快马健如龙,少年追逐曹景宗
弓弦霹雳饿鸮叫,鼻尖出火耳生风。
安能规行复矩步,敛袂厌厌作新妇。
黄金挥尽气愈张,男儿龙变那可量。
会须斫取契丹首,金甲牙旗归故乡(影印《诗渊》册一页五一三 按:据辛更儒《增订本〈陈亮集〉补遗》(见《文史》第三十七辑),蟫隐庐本《龙洲词》后亦附载此诗,且有跋云:故人陈同父未魁天下时,与余皆落魄不振。一日醉于澹然子楼上,作此诗相与劳苦,明年同父唱名为多士第一。呜呼!同父死又几年,而刘子尚为书生,每诵此诗,幽明之间负此良友。刘过改之识。)
苏吏部 南宋 · 刘过
五言律诗 押尤韵
奕世徵文献,逢时仕学优。
爱遗边郡在,官止外郎休。
月黑新茔夜,溪横旧隐秋。
从游老宾客,欲替二孤愁(以上《龙洲道人诗集》卷七)
如皋 南宋 · 刘过
五言律诗 押元韵
借马石庄去,天寒晓出门。
乱岗行兔窟,数点入鸦村。
欲醉酒力薄,如迷海气昏。
客游无限事,端的向谁言(以上清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卷一○ 按:原题作《苏叔党)试后四诗帖》,其中《金陵上吴开府》七绝二首见《龙洲道人诗集》卷八《上吴居父》。苏过无累举不第事,且时代不合,《斜川集》中亦不见此四诗,明为手迹因仅署字而误作苏过,今定为刘过作。)
陪赵丞饮东轩 南宋 · 刘过
七言律诗 押灰韵
冠盖如云许后陪,酒红医老上吾腮。
转旋舞影乾坤窄,摇撼歌声风雨来。
鱼网撒池莲叶老,龙涎熏坐桂花开。
群娥捧劝同文字,商略西风更百杯(以上《龙洲道人诗集》卷四)
夜思中原 南宋 · 刘过
七言律诗 押阳韵
中原邈邈路何长,文物衣冠天一方。
独有孤臣流血泪,更无奇杰叫天阊。
关河夜月冰霜重,宫殿春风草木荒。
犹耿孤忠思报主,插天剑气夜光芒(以上《龙洲道人诗集》卷五)
岁晚 南宋 · 刘过
七言律诗 押先韵
手种疏梅已发妍,相从三过客中年。
吾生岂得须(四库本作频)如意,随处何妨且信缘。
风月心多时小醉,轩裳梦少且闲眠。
万人海里能如此,是自在禅并散仙(以上《龙洲道人诗集》卷六)
程伯俞海陵苏使君之招 南宋 · 刘过
五言绝句 
红裙族雕筵,一醉当鲸吸。
使君若问余,为道贫彻骨(以上《龙洲道人诗集》卷三)
游郭希吕石洞二十咏 其二十 石桥(此首原缺,据《石洞贻芳集》卷一补)1199年 南宋 · 刘过
五言绝句 押陌韵 创作地点:浙江省金华市东阳市石洞
隔山闻禽声,欲往道路隔。
顾瞻此桥上,白云出迎客(以上《龙洲道人诗集》卷一○)
山末 南宋 · 刘过
七言绝句 押麻韵
山末疏红尾尾霞,晚烟丛薄是人家。
移船更喜吹香好,枸橘花开媚浅沙(以上《龙洲道人诗集》卷八)
感旧 南宋 · 刘过
七言绝句 押词韵第十一部
同心柳带青,碧桃香里记将迎。
春风重到凭栏处,肠断江楼不忍登(以上《龙洲道人诗集》卷九)
舣舟采石1186年 南宋 · 刘过
 创作地点:安徽省马鞍山市当涂县采石矶
我昔南游武昌夏口之山川,赤壁吊古齐安边。
又尝北抵鹤唳风声地,八公山前望淝水
谁令舣舟牛渚矶,楼船蔽江忆当时。
周郎未战曹瞒走,谢安一笑苻坚危。
黄云如屯夜月白,箭痕刀痕满枯骨。
健儿饭饱饮马来,意气犹雄歌尚烈。
只今采石还戍兵,诸将奄奄泉下人。
饭囊盛饭酒瓮酒,位去三衙称好手(以上《龙洲道人诗集》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