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库
鲁连子 其七 战国齐国 · 鲁仲连
出处:全上古三代文卷八
东山有松枞,高十仞而无枝,非忧正室之无柱也(《水经。汶水注》,《艺文类聚》八十九,《文选。七发》注,《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注,《御览》九百五十八)。
七略 其三 西汉末 · 刘歆
出处:全汉文 卷四十一
《易传》《淮南九师道训》者,淮南王安所造也(《文选·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注)。
七略 其十 西汉末 · 刘歆
出处:全汉文 卷四十一
宣皇帝时行射礼,博士后苍为之辞,至今记之曰《曲台记(《文选·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注)》。
琴歌 东汉末 · 阮瑀
文士传曰:太祖雅闻瑀名。辟之。不应。乃逃入山中。太祖使人焚山得瑀。太祖时征长安。大延宾客。怒瑀不与语。使就技人列。瑀善解音。能鼓琴。抚弦而歌。为曲既捷。音声殊妙。太祖大悦云。
奕奕天门开,大魏应期运。
青盖巡九州,在东西人怨。
士为知己死,女为悦者玩。
恩义苟敷畅,他人焉能乱(○《三国志》王粲传注。《文选》六十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注。《御览》五百七十二。《乐府诗集》六十。《诗纪》十七。又吴棫韵补四引运、怨二韵及怨、玩二韵。○《三国志》裴注曰:鱼氏典略、挚虞文章志并云瑀建安初。辞疾避役。不为曹洪屈。得太祖召。即投杖而起。不得有逃入山中焚之乃出之事也。又典略载太祖初征荆州。使瑀作书与刘备。乃征马超。又使瑀作书与韩遂。此二书今具存。至长安之前。遂等破走。太祖始以十六年得入关耳。而张骘云。初得瑀时。太祖在长安。此又乖戾。瑀以十七年卒。太祖十八年策为魏公。而云瑀歌舞辞称大魏应期运。愈知其妄。其辞云他人焉能乱。了不成语。瑀之吐属必不如此云云。逯案。据此知歌系后人所依托。姑编入俟考。)。
故太堂任府君画赞 其二 西晋 · 潘岳
出处:全晋文
学综群籍,智周万物(《文选·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注》)。
上疏 东晋 · 谢石
出处:全晋文 卷八十三
尸素朝端,忽焉五载(《文选·褚渊碑》,注引《晋中兴书》,又《齐安陆王碑》注、《齐竟陵王行状》注。)。
入剡诗 东晋 · 殷仲文
押纸韵
野人虽云隔,超悟必有此(○《文选》六十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注。)。
王述碑 东晋 · 韩伯
出处:全晋文
述迁会稽太守,淮海维扬,皇基所托,此盖关河之重复,泱泱大邦(《文选·沈约齐安陆王碑文注》,又任昉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注。)。
数诗 东晋 · 孙放
押铣韵
一往纵神怀,矫迹步玄阐(○《文选》六十竟陵文宣王行状注。)。
与某书 南齐 · 王僧虔
出处:全齐文卷八
承天凉体豫,复欲缮写一赋。倾迟晖采,心目俱劳。承阅览秘府,备睹群迹,崔张归美于逸少,虽一代所宗,仆不见前古人之迹,计亦无以过于逸少,既妙尽深绝,便当得之实录。然观前世称目,窃有疑焉。崔杜之后,共推张芝,仲将谓之笔圣,伯玉得其筋,巨山得其骨。索氏自谓其书银钩虿尾,谈者诚得其宗。刘德升为钟胡所师,两贤并有肥瘦之断,元鸣获钉壁之习,师宜致酒简之多,此亦不能止。长胤狸骨,右军以为绝伦,其功不可及。由此言之,而向之论,或致投杖,聊呈一笑,不妄言耳(《法书要录》引王僧虔《论书》与竟陵王子良《答僧虔书》混为一篇。今从梅鼎祚《文纪》割为「与某书」。)。
论书 南齐 · 王僧虔
出处:全齐文卷八
宋文帝书,自云可比王子敬,时议者云:「天然胜羊欣,工夫少于欣」。王平南廙,是右军之叔,自过江东,右军之前唯廙为最善。为晋明帝师,书为右军法。
亡曾祖领军洽书与右军书,俱变古形,不尔,至今犹法钟、张。右军云:「弟书遂不减吾」。
亡从祖中书令珉书,笔力过于子敬。书旧品云:「有四匹素绢,自朝操笔,至暮便竟,首尾如一,又无误字」。子敬戏云:「弟书如骑骡,骎骎恒欲度骅骝前」。
庾征西翼书,少时与右军齐名,右军后进,庾犹不忿,在荆州与都下人书云:「小儿辈乃贱家鸡,皆学逸少书,须吾还,当比之张翼」。
张翼善学人书,右军自书表,晋穆帝令翼写题后答右军,右军当时不别,久后方悟云:「小子几欲乱真」。
张芝、索靖、韦诞、钟会、二卫并得名前代,古今既异,无以辨其优劣,唯见其笔力惊绝耳。
张澄书,当时亦呼有意。
郤愔章草,亚于右军。
晋齐王攸书,京洛以为楷法。
李式书,右军云:「是南平之流,可比庾翼」。王濛)书亦可比庾翼。
陆机书,吴士书也。无以校其多少。
庾亮书,亦能入录。
亡高祖丞相导,亦甚有楷法。以师钟卫,好爱无厌,丧乱狼狈,犹以钟繇尚书宣示帖衣带过江。后在右军处,右军借王敬仁。敬仁死,其母见脩平生所爱,遂以入棺。
郤超草书,亚于二王,紧媚过其父,骨力不及也。
桓玄书,自谓右军之流,论者未之许,云可比孔琳之。
谢安亦入能书录,殊亦自重。乃为子敬书嵇中散诗,得子敬书,有时裂作校纸。
羊欣丘道护,并亲受于子敬,欣书见重一时,行草尤善,正乃不称。孔琳之书,天然放纵,极有笔力,规矩恐在羊欣后。丘道护与羊欣,俱面受子敬,故当在欣后。
范晔与萧思话同师羊欣,范后背叛,既失故步,为复小有意耳。
萧思话书,全法羊欣,风流趣好,殆当不减,而笔力恨弱。
谢灵运书乃不伦,遇其合时,亦得入流。昔子敬上表,多于中书杂事中,皆自书,窃易真本,相与不疑。元嘉初,方就索还。上谢太傅殊礼表,亦是其例。亲闻文皇说此。
谢综书,其舅云:「紧洁生趣,实为得赏。至不重羊欣,欣亦惮之。书法有力,恨少媚好」。
颜腾之、贺道力,并便尺牍。
康昕学右军草,亦欲乱真,与南州识道人作右军书货。
孔琳之书,放纵快利,笔道流便,二王后略无其比。但工夫少自任,故未得尽其妙,故当劣于羊欣。
谢静、谢敷,并善写经,亦入能境,居钟索之美,迈古流今。是以征南还有所得(案:此下有阙文,《法书要录》误以「辱告」并「五纸」一段及「承天凉体豫」一段混为一篇,今据《书断》载竟陵王子良答王僧虔书有「子邑之纸」八句,定「辱告」一段入《竟陵王集》,「承天凉」一段为僧虔与某书,《梅鼎祚文纪》亦如此。案:宝泉《述书赋》注云:「王僧虔答竟陵王子良书,序古善书人,评议无不至当。本行于世,其真迹今御史大夫黎翰得之,则此论为答竟陵王明矣。」《法书要录》旧写本,又略见《南齐书·王僧虔传》、《南史》二十二,又《御览》七百四十八引两条。)。
钟公之书,谓之尽妙。钟有三体:一曰铭石书,最妙者也。二曰章程书,世传秘书教小学者也。三曰行押书,行书是也。三法皆世人所善(《御览》七百四十八。)。
张超字子并,河间人。卫觊字伯儒,河东人。为魏尚书仆射,谥敬侯,善草及古文,略尽其妙。草体如伤瘦,而笔迹精杀,亦行于代。子瓘,字伯玉。晋司空太保,为楚王所害。瓘采张芝草法,取父书参之,更为草稿,世传其善。子恒,字巨山,亦能书。
索靖字幼安,敦煌人。散骑常侍张芝姊之孙也。传芝草而形异,甚矜其书,名其字势曰银钩虿尾。
韦诞字仲将,京兆人。善楷书,汉魏宫观题署多是诞手。魏明帝起凌云台,先钉榜,未题,笼盛诞,辘轳长䊺引上,使就榜题,榜去地将二十五丈,诞危惧。诚子孙绝此楷法,又著之家令。官至大鸿胪,为飞白书,题尚书省壁。
圆行方止,物之定质,注(一作脩。)之不已则溢,高之不已则慄,驰之不已则踬,引之不已则逸(一作「迭」。),是故去之宜疾(《南史》二十二)。
与张融王思远书 南齐 · 刘瓛
出处:全齐文卷十八
奉教使恭召,会当停公事,但念生平素抱,有乖恩顾。吾性拙人闲,不习仕进,昔尝为行佐,便以不能及公事免黜,此皆眷者所共知也。量己审分,不敢期荣。夙婴贫困,加以疏懒,衣服容发,有足骇者。中以亲老供养,褰裳徒步,脱尔逮今,二代一纪。先朝使其更自脩正,勉厉于阶级之次,见其褴缕,或复赐以衣裳,袁、褚诸公咸加劝励,终不能自反也。一不复为,安可重为哉?昔人有以冠一免不重加于首,每谓此得进止之仪。古者以贤制爵。或有秩满而辞老,以庸制禄,或有身病而求归者,永瞻前良,在己何若。又上下年尊,益不愿居官次,废晨昏也。先朝为此,曲申从许,故得连年不拜荣授,而带帖薄禄。既习此岁久,又齿长疾侵,岂宜摄斋河间之听,厕迹东平之僚?本无绝俗之操,亦非能偃蹇为高,此又诸贤所当深察者也。近奉初教,便自希得托迹于客游之末,而固辞荣级,其故何耶?以古之王侯大人。或以此延四方之士、甚美者则有辐凑燕路,慕君王之义,骧镳魏阙,高公子之仁;继有追申白而入楚,羡邹枚而游梁。吾非敢叨夫曩贤,庶欲从九九之遗踪,既于闻道集泮不殊,而幸无职司拘碍,可得奉温清,展私计,志在此尔(《南齐书·刘瓛传》,永明初,竟陵王子良请为司徒记室,瓛与张融、王思远书。)。
答竟陵王子良书 南齐 · 刘虬
出处:全齐文卷二十
虬四节卧病,三时营灌,畅馀阴于山泽,托暮情于鱼鸟。宁非唐虞重恩,周、邵宏施?虬进不研机入玄,无洙泗稷馆之辩,退不凝心出累,非冢间树下之节。远泽既洒,仁规先著。谨收樵牧之嫌,敬加轼龟之义(《南齐书·刘虬传》)。
为齐竟陵王解讲疏 其一 南梁 · 沈约
出处:全梁文卷三十二
夫凭形辉化,必由委气之途;因方导理,必同肖天之质,是以表灵邃瑞,诞圣王宫。驻彩辰纬,停华日月,故能积慈成圣,累妙成空。坦照路于道场,拔迷根于苦岸。弟子萧子良,涤盥烦襟,栖情正业,肃萃僧英,敬敷慧典。密藏奥文,云开雨散。今魄首丹逵,日弘上朔;止步凝想,空明属念。虽神迹稍缅,而遗尘在兹。乃饰筵藻殿,张帷盛邸,洁诚祗事,建斯宝集。兰泉波涌,芳霭云回。秘理探微,玄况悠邈。宗条既举,穷功允就。论堂卷坐,义鼓停音。乘此芳缘,将升上住。十方三世,有证无爽(《广弘明集》十九。)。
钞经录 南梁 · 释僧祐
出处:全梁文卷七十一
钞经者,盖撮举义要也。昔安世高钞出修行,为《大道地经》,良以广译为难,故省文略说。及支谦出经,亦有孛钞。此并约写梵本,非割断成经也。而后人弗思,肆意钞撮,或期散众品,或瓜𦵿正文。既使圣言离本,复令学者逐末。竟陵文宣王慧见明深,亦不能免。若相竞不已,则岁代弥繁;芜黩法宝,不其惜欤,名部一成,难用刊削。其安公时钞,悉附本录,新集所获,撰目如左,庶诫来叶,无效尤焉(《释藏迹》五)。
齐太宰竟陵文宣王法集录序 南梁 · 释僧祐
出处:全梁文卷七十二
夫五时九部之契,三请四卷之机,玄哉邈乎,奥不可议已。然法海无涯,航而知大;慧藏不极,采而得宝。是以弘誓之士,随时斟酌,马鸣抽其幽宗,龙树振其绝绪,提婆析其名数,诃梨总其条理,并翼赞妙典,俘剪外学,迷津见衢。长夜逢晓,故智慧之日,名飞于摧邪,功德之月,绩翔于阐化,亦已盛矣。但群萌殊乘,根力异品,运季道浇,信淡识浅。至于披瞽发聋,事资恳厉,药愚针惑,宜务功近。是以后代敷训,显晦不一。或飏言以泛解,或提耳而指授,所以卷舒教义,抑扬风轨,岂滞恒方,期于悟俗而已。齐太宰竟陵文宜王,净刹萌因,忍土现果,慧自天成,道为期出,孝忠淳和之深,仁智博爱之厚,率由而极,因心则至。若乃栖神二谛,宅业三宝,瞻前卓尔,望后不群,用能降帝子之尊,灼净土之操,屏朱观之贵,下白屋之礼,磨踵以拯俗,刻髓以徇道,望亿劫以长驱,凌千载而独上。若乃阐经律,弘福施,济苍黎,毓翾动,未尝不虑积昏明,慈洽巨细,感灵瑞于显徵,通觉应于宵梦,固已威蕤民誉,昭晰神听矣。至于苞括儒训,藻镜释典,空有双该,内外咸照,常欲广彼洲渚,炽此法灯,驻四生之风波,烛九居之霾雾,指来际以为期,总大千以为任。故恻隐乘教,殷勤敷道。于是锐临云之思,谈天之文,网罗字轮,仪形法印。是以净住命氏,启入道之门;华严缨珞,标出世之术,决定要行,进趣乎金刚,戒果庄严,克成乎甘露。尔其众经注义,法塔赞颂,僧制药记之流,导文愿疏之属,莫不诚在言前,理出辞表。大者钩深测幽,小者驰辩感俗。森成条章,郁为卷帙。可谓开士住心,道场初迹,冠一代之妙化,乘千祀之胜范者也,祐昔以道缘,豫属嘉会,律任法使,谬荷其寄。齐堂梵席,时枉其请,哲人徂谢,而道心不亡。静寻遗篇,僾乎如在。遂序兹集,录以贻来世云尔(《释藏》百二)。
齐竟陵王世子抚军巴陵王杂集序 南梁 · 释僧祐
出处:全梁文卷七十二
盖闻世谛善论,法海所总;严饬文辞,初位是摄。自大化东渐,沿世咏歌,魏来杂制,间出群集。至于才中含章,思入精理,固法门之羽焘,梵声之金石也。齐竟陵文宣王世子故抚军巴陵王,禀璿华于琨峰,敏明玑于珠海,慧发晼辰,识表《角奇》岁,孝友淳至,机颖朗彻。故幼无弱弄,夙有老成,甫在志学,固已总括坟典矣。雅好辞赋,允登高之才;藉意隶书,均临池之敏,业盈竹素,虑满风月。是时齐方有德,文宣翼赞,康衢既熙,慧教傍远。世子以枝叶之庆,藩守浙河,下襜风举。升席治立,含静台以御己;垂简蕙以振俗,郡富名山,岩多灵寺,故胜业愈高,清心弥往,每游践必训。思若渊泉,信足以揄扬至道,炳发玄极,观其摛赋经声。述颂绣像,千佛愿文,舍身弘誓。四城九相之诗,释迦十圣之赞,并英华自凝,新声间出。故仆射范云:笃赏文会,雅相嗟重,以为后进之侍才也。至隆昌之时,始兆无妄,永元之末,运属道消,葛藟失庇,磐石倾剪,虎兕出柙。宗室致猜,而乐天知命,夷忧味道,在艰不亏其贞。处约无改其节,镜因果而靡晦。洞真俗其如晓,专精于大觉之门,懔烈于经典之奥。于是下帷域户,注解百论,拔出幽旨,妙尽纤典。乃躬算缣素,手写方等,所书大经,凡有十部,锋刀刊削,风趣妍靡,论其思理所彻,业艺所贯,有逾箕裘之能,克副青蓝之敏矣。夫深宫寡识,著自格言;梁肉多骄,闻之前记。而能拔类独立,超然高举,岂非内铸坚芳之性,外莹过庭之风哉!以法而说,譬金龙之嗣信相;由俗而议,迈允恭之绍陈思。可谓开士宿因,旃檀眷属,无忝堂构,克胜负荷者也。余昔缘法事,亟觌清晖,乃律集稽川,屡延供礼,惜乎早世,文制未广。今撰录法咏,以继文宣内集,使千祀之外,知兰菊之无绝焉(同上)。
答竟陵王启 其一 南齐 · 孔稚圭
出处:全齐文卷十九
稚圭启:民蚤奉明公提拂之仁,深蒙大慈弘引之训。恩奖所驱,性命必尽。敢沥肝髓,乞照神襟。民积世门业,依奉李老,以冲尽为心,以素退成行,迹蹈善万之渊,神期至顺之宅。民仰攀先轨,自绝秋尘,而宗心所向,犹未敢坠。至于大觉明教,般若正源,民生平所崇,初不违背。常推之于至理,理至则归一,置之于极宗,宗极不容二。自仰禀明公之训,凭接明公之风,导之以正乘,引之以通戒,使民六滞顿祛,五情方旭,回心顶礼,合掌愿持。民齐敬归依,蚤自净信,重律轻条,素已半合。所以未变衣钵,眷眷黄老者,实以门业有本,不忍一日顿弃,心世有源,不欲终朝悔遁。既以二道大同,本不敢惜心回向,实顾言称先业,直不忍弃门志耳。岂不思乐方广,勤志一乘。况仰资明公齐礼道德,加须奉诵明公清信,至制净住子序,万门朗奥,亿品宣玄,言虽愿违,心不觉醉,更未测明公善诱之妙,一至如此。博约纷纶,精晖照出,欲罢尚其不能,欲背何以免向,而昔而前,民固不敏,而今而后,斯语请事。民之愚心,正执门范,情于释老,非敢异同。始私追寻民门,昔尝明一同之义,经以此训张融,融乃著通源之论,其名少子,少子所明,会同道佛。融之此悟,出于民家,民家既尔,民复何碍。始乃迟迟执迹,今辄兼敬以心,一不空弃黄老,一则归依正觉。不期一朝霍然大悟,悟之所导,举自明公,不胜踊跃之至。谨启(《弘明集》十一)。
答竟陵王启 其二 南齐 · 孔稚圭
出处:全齐文卷十九
事以闻,复窃研道之异佛,止在论极,极未尽耳。道以论极,极在诸大;佛乃鄙此,不出三界。斯则精粗远近,实有惭于大方矣。然寻道家此教,指设机权,其犹仲尼外典,极惟天地,盖起百姓所见,二仪而已。教本因心,取会万物,用其所见,顺而尊之。当其尊地,俱穷妙物,故老子之橐龠,维摩之无我,合德天地。易家有太极,所以因物之崇天,仍崇之以极妙,而至极终有地,固渊于天表。老子亦云;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已是道在天外,稍不以天为道也。何异佛家罗汉,亦指极四果,方至胜鬘,自知有馀地。道之崇天极,犹佛有罗汉。果佛竟不止于罗汉,道亦于天不息。甫信道之所道,定与佛道通源矣。民今心之所归,辄归明公。所一向道家戒善,故与佛家同耳,两同之处,民不苟舍道法。道之所异,辄婉辄入公大乘。请于今日不敢复位异同矣。服膺之至,谨启下诚。伏愿采其末悔,亮其始位,退自悔始,自恭自惧。谨启(《弘明集》十一)。
答竟陵王启 其三 南齐 · 孔稚圭
出处:全齐文卷十九
十一月二十九日,州民御史中丞孔稚圭启,得示具怀,甚有欣然。理本无二,取舍多途,诤论云云,常所慨也。但在始通,道则宜然,教而学者则未可。君但广寻诸经,不患沦滞其迹也。比面别一二(《弘明集》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