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库 题目
武成殂后谣 南北朝 · 无名氏
押词韵第四部
三国典略曰:周平齐。齐幼主、胡太后等并归于长安。初。武成殂后有谣云云。调甚悲苦。至是应焉。又曰:高纬所幸冯淑妃。名小怜也。
千钱买果园,中有芙蓉树。
破家不分明,莲子随它去(○《御览》九百七十五。《乐府诗集》八十七、《诗纪》百十一并作北齐太上时童谣。)。
为武成帝以三台宫为大兴圣寺诏(河清二年八月) 北齐 · 魏收
出处:全北齐文卷四
门下:皇居帝邑,揆日瞻星,仞雉有常,几席斯在?虽今古推移,文质代变,而成世作范,义贵适时,朕奄家四海,作孚万国,当阳负扆,深存庇氓,济下利物,无忘怀抱,昭仁训俗,不遗造次。今临向听朝,咸极崇广,宴息之所,不足温华,每谓为之者劳,居之者逸。至于离宫别馆,有时游幸,耳目所及,聊可忘怀:而乃千门洞启,万柱周架,上迫云汉,下临雷雨,巧极金铜,丽殚珠璧,眷然长想,良非宿心。三台并列,芜秽自久。天保之末,经构甫兴,仍创栋宇,规模宏博,有司过实,匠人逞功,氓庶劳止,縻费难量,既非殿寝正所,便为虚卫之地。凝华生白,经历岁年,不剪茅茨,事颇逼下,卑其宫室,有可庶几,顾兹侈丽,岂伊宁处,自魏朝失政,九域崩离,人神无主,实求明圣。我太祖献武皇帝握兹乾纪,执斯地纲,悬持日月,啸咤风云,纪忠贞以成务,感灵徵而大造。爰以克定之初,躬图道场之业,神迹冥果,理烛幽明。朕嗣膺宝祚,永惟嘉祉,仰祗先志,尚竦玄门,思展聿修之重,念归喜舍之大,肌肤匪吝,国城何宝,期济率土,至于圆极。可以三台宫为大兴圣寺。此处极土木之壮,穷丹素之妍,奇怪备于刻削,光华异于圆彩,顾使灵心肸蚃,神物奔会,真觉唯寂,有感必通,化为净土,广延德众。心若琉璃,法轮常转,渍甘露于大千,照慈镫于旷劫(《释藏》策五,《广宏明集》二十八上,《初学记》二十三。)。
奏请长广王禅位 东魏 · 窦瑗
出处:全后魏文卷五十四
天人之望,皆在广陵,愿行尧舜之事(《魏书·窦瑗传》)。
临终与长广王湛手书 其一 北齐 · 孝昭帝
出处:全北齐文卷二
宜将吾妻子置一好处,勿学前人也(《北齐书·孝昭纪》。)。
临终与长广王湛手书 其二 北齐 · 孝昭帝
出处:全北齐文卷二
百年无罪,汝可以乐处置之,勿学前人(《北齐书·乐陵王百年传》,孝昭帝临崩,遗诏传位于武成,并有手书,其末云云,又见《北史》五十二。)。
端午(一作端午武成殿宴群臣) 盛唐 · 李隆基
五言排律 押阳韵
引用典故:盐梅 缕积长
端午临中夏,时清日复长。
盐梅已佐鼎,曲糵且传觞。
事古人留迹,年深缕积(一作绩)长。
当轩知槿茂,向水觉芦香。
亿兆同归寿,群公共保昌。
忠贞如不替,贻厥后昆芳。
郊庙歌辞 后唐宗庙乐舞辞 武成舞 五代 · 崔居俭
四言诗 押阳韵
艰难王业,返正皇唐。
先天在造,却日重光。
汉绍世祖,夏资少康。
功成德茂,率祀无疆。
嘲道门进《武成混元图》 前蜀 · 光业
七言律诗 押虞韵 出处:全唐诗续补遗
夜深灯火满坛铺,拔剑挥空乱叫呼。
黑撒半筐兵甲豆,朱书一道厌人符。
重臣喂饲刚教活,圣主慈悲未忍诛。
佛说毗卢三界了(一作「乃三界」),如何更有《混元图》。
乞遣官祭太社太稷文宣武成等庙奏 北宋 · 苏易简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八
皇帝亲郊,故事,在京并去圜丘十里内神祠及所过桥道,并差官致祭,而独遗太社、太稷、文宣、武成王等庙。今请俟出宫前一日遣官致祭。
按:《宋会要辑稿》礼一四之一○。第一册第五九一页
武成致斋奉酬吴冲卿寺丞太学宿直见寄二首 其一 北宋 · 司马光
七言绝句 押佳韵
广文更直太常斋,咫尺无从尽素怀。
不及清风得随意,夜深容易过天街。
武成致斋奉酬吴冲卿寺丞太学宿直见寄二首 其二 北宋 · 司马光
七言绝句 押盐韵
雪后馀冰尚缀檐,月华霜气入疏帘。
难堪琼玉惊心骨,坐觉清寒几倍添。
石昌言学士宰中牟日为诗见寄久未之答今冬罢武成幕来京师此诗谢之(扬休) 北宋 · 司马光
五言排律 押词韵第五部
昔年三月浪,鳞翼化云雷。
竹箭流俱上,芙蓉幕对开(自注:释褐,昌言除同州推官,光华州判官。)。
瀵泉扬沸渭,泰华耸崔嵬。
捧檄容归省,飞觞复屡陪(自注:时先人知同州。光以吏事时往省觐,复得与昌言游。)。
芬芳袭芝室,嘉庆侍兰阶。
吴璧评残笔,隋碑读渍苔(自注:同州龙兴寺,即隋文帝故宅。寺有李德林撰碑,国公吴道子画,画或未就而止,云以俟后之能者。)。
清阴依玉树,和气乐春台。
薄宦俄成别,私门忽遇灾。
一朝捐䌽服,五载泣粗缞。
季路还从仕,任安独见哀。
近畿须健令,剧邑试长才。
过目全牛解,迎锋巨蘖摧。
雉留乘荫伏,蝗避境苗回。
时得鸣琴暇,仍飞丽句来。
正知荣箧笥,无足报璿瑰。
紞鼓俄攀邓,安车已召枚。
赋成平乐馆,燕奉柏梁杯。
自顾诚驽缓,于今尚草莱。
履穿羞路雪,盖敝怯京埃。
傥借(原作惜,据陈本、四库本改)馀光便,炎风动死灰。
跋古文书武成篇后 北宋 · 黄伯思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五九、《东观馀论》卷下
刘原父云:此书简册错乱,兼有亡逸。今次定之如右。「予小子其承厥志」以下,武王之诰未终,当有百工受命之语,计脱五六简矣,然后以「乃偃武修文」云。
武成论 宋 · 张九成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七、《横浦先生文集》卷九
《武成》之义,以谓武至此而成,不复用也。夫武王所以起兵者,为何事哉?为诛纣耳。纣既已诛,武功已成矣,复安用武哉?此篇所主,谓武王归马牧牛,偃武修文,不复用兵耳。所以高百世而垂后昆者,莫大于此也。
考正尚书武成自序 北宋 · 胡洵直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五三、《经义考》卷九五
按《武成》之书,自伏生口传,失其次序。王氏《新义》尝加考正,说《书》者愈疑。且以式者,在车所行之礼也,「式商容闾」岂当在归至于丰之后?洵直以《乐记》考之,孔子告宾牟贾以《大武》迟久之意,首言「久立于缀以待诸侯之至」,则庶邦冢君受伐商之命于周,乃其时也。故其克商也,有未及下车而为之者,有下车而为之者,有济河而西然后为之者。至其终也,左射狸首,右射驺虞、而贯革之射息也;裨冕搢笏,而虎贲之士说剑也;祀乎明堂而民知孝;朝觐然后诸侯知所以臣;耕籍然后诸侯知所以敬。以此五者为天下之教,其先后有伦如此,则《武成》之次序可概见矣。是以验之以孔子之言而次第之,庶有所本云。
忠翊郎南安军兵马监押武成同巡尉获贼转一官制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七、《掖垣类稿》卷二
敕具官某:护戎一郡,充位而已矣。今汝独能搏执贼寇,其功可嘉。命进一官,以为任职之劝。可。
书武成月日谱后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六三五、《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五 创作地点:福建省南平市建阳区
右以孔注、《汉志》参考,大抵多同。但《汉志》「二月既死魄,越五日甲子」为差速,而四月「既生魄」与丁未、庚戌先后小不同耳。盖以上文一月壬辰旁死魄推之,则二月之死魄后五日且当为辛酉或壬戌,而未得为甲子。此《汉志》之误也。又以一月壬辰、二月甲子并闰推之,则《汉志》言「四月既生魄,越六日庚戌」当为二十二日,而经以生魄居丁未、庚戌之后,则恐经文倒也。历法虽无四月俱小之理,然亦不过先后一二日耳,不应所差如此之多也。宗庙内事,日用丁巳,《汉志》乃无丁未,而以庚戌燎于周庙,则为刚日,非所当用。而燎又非宗庙之礼。且以翌日辛亥祀于天位,而越五日乙卯又祀馘于周庙,则六日之间三举大祭,礼数而烦,近于不敬。抑亦经文所无有,不知刘歆何所据也。颜注以为今文《尚书》,则伏生今文二十八篇中本无此篇。颜氏之云,又未知其何所据也。
按:按张霸伪书有《武成》篇,刘歆误以为古文,说见《书序》疏中。
书考定武成次序后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六三五、《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六五 创作地点:福建省南平市建阳区
右此篇简编错乱,刘侍读、王荆公、程先生皆有改正次序。今以参考定读如此,大略皆集诸家之所长。独四月生魄丁未、庚戌一节,今以上文及《汉志》日辰推之,其序当如此耳。疑先儒以「王若曰」宜系「受命于周」之下,故定生魄在丁未、庚戌后。盖不知生魄之日,诸侯百工虽来请命,而武王以未告天地,未祭祖宗,未敢发命。故且命以助祭,乃以丁未、庚戌祀于郊庙,大告武功之成,而后始诰诸侯。上下之交、人神之序固如此也。刘侍读谓「余小子其承厥志」之下当有阙文,以今考之,固所宜有。而程先生徙「恭天成命」以下三十四字属于其下,则已得其一节,而「用附我大邑周」之下,刘氏所谓阙文,犹当有十数语也。盖此武王革命之初,抚有区夏,宜有退托之词,以示不敢遽当天命而求助于诸侯,且以致其交相警敕之意,略如《汤诰》之文,不应但止自序其功而已也。「列爵惟五」以下又史官之词,非武王之语,读者详之。
武成脱简 南宋 · 唐仲友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六四、《悦斋文钞》卷九
或问:「《武成》脱简,有诸」?曰:不然。古之为文亦相祖述,以《汤诰》例之,《武成》文次昭然,初非脱简。「底商之罪」以上,皆告群后之辞也。
武成二三策如何论 南宋 · 吕祖谦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八四、《论学绳尺》卷六
论曰:圣人之心,不白于天下,后世之儒者,始有言外之意。夫以圣人之心,何至于有所不白者?而事变之来,不能不蒙人之疑也,而圣人适遭其时,不得已焉而为之,圣人之心始晦矣。夫惟其心之晦于此,而《书》复纪于此,使后之人得借是以自便,其无忌惮之为,儒者忧之而有言焉。意谓宁以吾言病圣人,无宁以圣人之故病天下,此《武成》二三策之说所由发也。呜呼,轲其有忧天下后世之心乎!《武成》二三策如何,此孟轲言外之意,而亦悲武王之不幸也。人徒见武王圣人也,而孟轲有「尽信《书》不如无《书》」之言,遂谓轲非知武王者。嗟夫,轲岂不知武王者哉!七篇之书,其论武王详矣。故举武王之言,则曰「无畏宁尔也」,又曰「非敌百姓也」。其论武王之勇,则曰「安天下之民也」,又曰「救民于水火之中」也。夫以轲之举其言也如此,而论其勇也又如此,武王之心,轲知之矣。然则《武成》取二三策之言,是果何为而发耶?夫亦忧武王仁天下之心不白于后世,恐或者因辞以害意,得以启其不仁之念,故不得不借此以喻彼也。不然,圣人岂果不足于中者哉?昔仲虺作诰,尝述汤之惭不释于伐夏之日。夫以汤升陑之师,是皆应天顺人之举,则亦何惭之有?汤乃不待人之惭,身自为之而身自惭之,诚恐吾之心不白于天下而后世或得以贻口实也,是故汤宁自贬而不忍以自隐也。虽然,汤之不自隐而得仲虺陈义以白之,汤无惭矣。若武王之心则未白,而《武成》之书则实言,孟轲则不容以不辨。呜呼,孟轲之意,其亦仲虺之虑天下后世也欤!是亦悲武王之不幸,而无《仲虺之诰》,又有《武成》之书欤!且商之作威非一日也,武王尝观政矣,而商不悛,尝师次于河朔矣,而商复不悛。然则武王何拳拳于商之悛也?悛不悛何足介也,而无辜则吁天也,百姓则暴虐也,四海则毒痡也。武王虽无心于商,而有心于民也。是则武王之事诚有大不得已者。士女一绥而我师罔敌,牧野一誓而前徒倒戈,武王岂得已哉!故归马放牛为天下也,非为己也;散财发粟为天下也,非为己也。武王仁民之心遂,而《武成》之书所由作也。《武成》之书虽作,而《武成》之辞则未白也。《武成》之辞未白,是圣人以无心待天下后世,柰之何天下后世不以无心待圣人也!战国之世,用兵争强,以相侵夺。争城以战则杀人盈城,争地以战则杀人盈野。甚而长平之川,阴山之北,皆且血流而鬼哭矣。想夫孟轲之意,以谓圣人之心不白于天下,而后世黩武之惨,得非《武成》之书有以启之乎?于是有「尽信书不如无书,吾于《武成》取二三策」之言。轲之所取二三策固未易轻指,而其所不取者,则血流漂杵之一语矣。夫其所取者不必论,所以不取者则不容以不论。漂杵之说,是固为攻其后以北者而设,非谓武王也,特《武成》之辞不白耳。而孟轲之忧,则恐己亥之误,不止于三豕也。故尝谓圣人仁天下之意,昭如日星,越千载犹一日,吾言书之不可信,于圣人乎何损?而于天下后世则可以遏其不仁之心,而其利则博矣。轲之言在此,而意实在彼也。论者当因其言而溯其意,不可泯其意而信其言也。盖尝因是而观之,牧野之师,伯夷固尝非之矣,然则伯夷非武王之非也,忧天下后世无君者见之误而非之也。夫《武》之乐,仲尼之在周末,又尝谓其未尽善矣。然仲尼非谓武王之未尽善也,忧天下后世用《武》者失之黩而未善之也。吾亦曰孟子言《书》不可尽信,非不取武王也,忧天下后世杀人者流于惨而不取也。伯夷也,孔、孟也,是或一道也。吾于孟子夫何议,而亦悲武王之不幸而生于商之末也。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