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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过魏相 西汉 · 霍光
 出处:全汉文 卷二十七
幼主新立,以为函谷京师之固,武库精兵所聚,故以丞相弟为关都尉,子为武库令
河南太守不深惟国家大策,苟见丞相不在而斥逐其子,何浅薄也(《汉书·魏相传》:迁河南太守,会丞相车千秋死。先是千秋子为雒阳武库令、自见失父而治郡严,乃自免去,西至长安大将军霍光责过相云云,下廷尉狱。)
魏相 西汉 · 丙吉
 出处:全汉文 卷二十九
朝廷已深知弱翁治行,方且大用矣。
愿少慎事自重,藏器于身,不显其能(《汉书·魏相传》)
谢座主魏相公(为弟作)849年 唐 · 李商隐
 出处:全唐文卷七百七十七 创作地点:陕西省西安市
羲叟启。
伏奉前月二十八日敕旨。
秘书省校书郎
宗正表疏。
续奉今月五日敕。
改授河南府参军
依前充职者。
小宗伯之取士。
早辱搜扬。
大宗正之荐贤。
又蒙抽擢。
未淹旬日。
再授班资。
任重本枝。
职齐载笔。
方殊王逸
惟注楚辞。
有异郝隆
但攻蛮语。
此皆相公事。
均卵翼。
势作风云。
特于汨没之中。
俯借扶摇之便。
孔龟效印。
未议于酬恩。
杨雀衔环
徒闻于报惠。
感忭之至。
罔知所裁。
谨启。
魏相谏伐匈奴 北宋 · 孔武仲
四言诗 出处:全宋文卷二一九五、《宗伯集》卷一五
稽汉之隆,孝宣帝时,屯士分田,实在车师
匈奴骜惊,侮我戍人,天子赫然,诏后将军
总戎其行,震扑右地,矫矫弱翁,厥有正议
叙次五兵,具三不可,兵骄者灭,忿败贪破。
间者匈奴,善意弗衰,所得汉民,辄以奉归。
不犯边境,击之何名,军旅之后,灾害将生。
今之所患,将相无良,风俗薄恶,水旱流行。
骨肉相杀,岁二百数,此非小变,曾不是虑,乃录纤介,报怨远夷。
季孙之忧,不在颛臾,天子从之,罢伐匈奴
覆以威德,中外无事,单于稽首,遣子入侍。
三世称藩,靡不顺者,边城晏闭,牛马布野。
惟是弱翁,实相其成,六十馀年,海内太平。
呜呼弱翁,知所缓急,挠帝之果,夺将之执。
爰及季末,多尚武功,挟富怙强,以华易戎,左右倡和,不异为同。
胜也满矜,否则祸殃,积尸流血,侵累阴阳。
隋以辽东,而丧其国。
惟时仲淹,追诵盛德。
云真汉相,兵略是识,我思古人,嗣为此诗,谁于兴师,于以告之。
汉魏相奉行故事 宋 · 刘才邵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四六、《杉溪居士集》卷一○
《汉书·魏相传》:「相明《易经》,有师法。
好观汉故事及便宜章奏,以为古今异制,方今务在奉行故事而已。
数条汉兴以来国家便宜行事,贤臣贾谊晁错董仲舒等所言,奏请施行之」。
臣闻道不过三代,法不贰后王,为治者必兼取于此,则古人之迹、时王之制,两得之矣。
魏相本明《易经》,有师法,其于古今之变,宜通贯而不遗矣;
至于论请,则以为古今异制,方今务在奉行故事而已。
其所开陈,但条汉兴以来便宜行事及贤臣所言,请施行之,何哉?
若相者才识卓然过人,必不泥于一偏。
盖以后王之法,其粲然见于施设之间者,后之人能率由之,因时制宜,则易行而收功速者,所以为识治体也。
又数表采《易》阴阳及《明堂》、《月令》奏之,欲以奉顺天道,师古之意,复见于此,可谓两得之矣。
宣帝能纳用之,遂致中兴之盛,而功光祖宗,其任贤之效欤。
魏相田文 南宋 · 林之奇
 出处:全宋文卷四六○七、《拙斋文集》卷一二
《书》曰:「如有一个臣,断断猗,无他技,其心休休焉,其如有容。
人之有技,若己有之;
人之彦圣,其心好之;
不啻如自其口出,是能容之。
以保我子孙黎民」。
盖欲赖乎天下之英才以保我子孙黎民者,必其人之无他技,休休然如有容,而后可。
严助曰:「使黯任职居官,亡以瘉人;
至其辅少主守成,虽自谓,不能夺也」。
是知田文虽不如吴起之才,而主少国疑之时,则文足以办此,而则不足以当之。
观起之去魏事楚也,明法审令,捐不急之官云云,楚人之贵戚大臣多怨。
悼王薨,而不免于祸。
岂非主少国危之事,非起之所能当乎?
然则田文之言实验于此。
夫楚悼之,是犹秦以治兵而治国也。
诸葛亮应变将略非所长,而能辅少主,使人无间言。
长孙无忌不长于用兵,而能当武后易夺之际,毅然不可夺。
以是观之,则知为将者果不可以使之办国家之事也。
得失论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三七、《南轩集》卷一六
魏相所存不得为正,观其有许、史之累则可见矣。
夫欲其说之行而假许、史以为重,此诡遇获禽之心,君子不道也。
然其为,亦有可取者。
四方有异闻,或有逆贼、灾变辄奏言之,此宰相事也。
其《谏伐匈奴书》,有曰:「今郡国守相多不实选,风俗尤薄,水旱不时。
按今年子弟杀父兄、妻杀夫者凡二百二十二人,臣愚以此非小变也」。
凡此在它人不知为忧者,而独知忧之,亦概乎有闻矣。
故予甚惜其进之不能以正也。
进不以正则牵制徇从之事必多,而感格正救之风或鲜矣。
丙吉深厚不伐,在它人亦所难者,其德厚可称也。
其为相若宽缓者,虽天资则然,意亦以宣帝之政尚猛,而有矫之之意欤?
然抑亦太甚矣。
至于韩延寿杨恽之死,则亦莫能救也。
见谓不亲小事、知大体,二卿之死,夫岂事之小者邪?
滥刑若是,其于大体何有?
若语其才识,盖不逮相远矣。
房杜姚宋何以独名于汉唐 南宋 · 陈亮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三五、《陈亮集》卷一一
「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
圣贤之生亦有定理,而君臣相遭亦有定数乎?
夫是以知天人之难合也。
盖至于吾夫子,有扶天下之道,有正四代礼乐之志,而时君方骛于功利,有道不合,有志不遭,而徒能叹凤鸟之不至,周公之不复梦见,而定理之不应,定数之不验。
孟子所以复叹其未有疏于此时,而伤其数之过。
知天下息肩之日尚远,而圣贤相遭之期犹未也。
时日愈疏,世变愈下,使其相遭,则君非昔者之君,臣非昔者之臣,徒以当方来之数,而无复三代之盛矣。
孟子之叹,盖叹此也。
自汉而言之,则之遇高祖之遇宣帝,盖可谓汉家遇合之盛矣。
自唐而言之,则房杜之遇太宗,姚宋之遇明皇,亦可谓唐家遇合之盛矣。
其一时君臣之遇合,足以扶斯世而苏生民,贻谋方来而光映前古;
其所谋谟成就,后世皆莫之先也。
而卒有愧于三代,岂其期运不接,源流不继,而天人之际至难合欤!
何治道之遂疏阔也!
周室之衰,以迄于秦,天下之乱极矣。
斯民不知有生之为乐,而急于一日之安也。
高祖君臣独知之,三章之约以与天下更始,禁网疏阔,使当时之人阔步高谈,无危惧之心,虽礼文多阙,而德在生民矣。
曹参以清净而继「画一」之歌,此其君臣遇合之盛,无一念之不在斯民也。
魏相之奉天时,行故事,丙吉之不务苛碎,不求快意,以供奉宣帝宽大之政,亦不负君臣之遇合矣。
唐承隋旧,其去文安平之日未远,天下不能无望于纪纲制度之举而致治之隆也。
太宗君臣独知之,兴仆植僵,以《六典》正官,以进士取人,以租庸调任民,以府卫立兵。
虽礼乐未讲,而天下之废略举矣。
房、杜谋断相先,而卒与共济斯美。
此其君臣遇合之盛,亦无一念之不在斯民也。
姚崇之遇事立断,宋璟守正不阿,以共成明皇开元之治,亦不负君臣之遇合矣。
汉唐以来,虽圣人不作,而贤豪接踵于世,有如贾生之通达国体,董生之渊源王道,欲揭其君于三代之隆,其君亦既知之,而卒于不遇;
第五伦李固之徒,亦班班自见于东都,而无复君臣遇合之盛,亦可为汉家天时人事之叹矣。
有如陆贽之论谏仁义,李泌之惓惓古制,欲使其君为不世出之主,其君亦尝用之,而终于不尽;
杜黄裳裴度之徒,亦各有以自见于世,而无复君臣遇合之盛,亦可为唐家天时人事之叹矣。
夫君臣之相遭,盖天人之相合,而一代之盛际也,此岂可常之事哉!
盍于《易》《否》《泰》之象而玩之乎。
孰优论 南宋 · 易祓
 出处:全宋文卷六四四三、《论学绳尺》卷六
大臣之用天下,固当维持天下之治体,而末节不与焉。
即其区区之末节而较其一时之所长,则其著见于事业者,固不能无等级之辨。
然非所以论大臣用天下之道也。
治天下有定体,大抵宽大乐易者有经久之谋,而刚锐果敢者皆迫切之计。
为大臣者固当培植国本,固结人心,使天下之治至于千万世而不穷焉可也。
苟惟治体之不察,而一切之严毅者,究心焉,则其目前之效非不耸然甚可喜,而治道之元气索矣。
昔者汉家之治源深流长,诚不以一时之严毅者为之也。
萧何之画一,曹参之清净,丙吉之长者,是固足维持汉家仁厚之政。
魏相独以严毅闻,严毅非不足以为政也,而汉家之治体果如是乎?
君子于是而考明之,则四子之所以用汉者,殆不容无所辨。
孰优?
请因班固之赞而申之。
有一代之治必有一代之治体,而其所以辅赞弥缝、于不可终穷之地者,要必有以任其责也。
苗民之弗率,声其罪而诛之无难也。
而禹之相舜,乃汲汲于班师之举,商民之弗靖,虽锄而绝之,勿恤焉可也。
周公成王,乃谆谆乎「姑惟教之」之言,夫优游和缓之不足以制天下之变也,而圣人之心顾乃委其自安,待其自定,也?
盖不如是,则不足以维持天下之治体也。
然则三代之所以为有道之长者,其以此欤!
西刘之兴,不可以三代之治责之也。
高祖天资仁厚,出秦民于汤火之馀,而纳之于衽席之上。
二子亦且静愿少事,而足以为天下安养休息之政。
夫是以一代之治体,可以久传而无后患。
自武而宣,则其浑厚之气已少蠹矣。
丙吉之长者,犹足以扶其颠而反其坠。
至于魏相之严毅,则又益甚焉,是不可以不辨也。
而世之论者则曰:萧何以民田而自污,其视夫相之称上意者为孰愈?
曹参以醇饮而自肆,其视夫相之总领众职者为孰优?
丙吉匈奴之警,而后任科琐边吏之责,其视夫相之识兵略者为孰胜?
自是而观,则相之才智自足以震耀于一时,而非三子之所可及也。
然君子不观其才智之所用,而深考其维持治体之所在,则优劣之辨,始有可得而论者。
采《明堂》、《月令》之说,而不知其品式之繁,诚不若三章之约为简且易也。
贾谊晁错之言,而不知其陷于刑名之过,诚不若狱市不扰者之为安且久也。
稔霍氏之祸,而不能救赵、盖、杨、韩之诛,诚不若三公不按吏者之为无后悔也。
三子之所以维持治体者,相果能之乎?
相当宣帝严毅之朝,而不知守高帝仁厚之治,顾乃耗天下之脉,而滋天下之变,则三子之智似不如是。
君子于是而观之,则其人才之优劣,盖有定论矣。
虽然汉家仁厚之治,是固不可以不守也。
文帝之朝,公卿大夫风流笃厚,耻言人过,其仁厚可知也。
至于周勃之椎鲁,申屠之木强,是虽不至于激天下之变,而亦何补于汉家一代之治?
吁,治天下之道,不病于法制之不详,正病于法制之过详也;
不病于政令之不严,正病于政令之过严也。
用天下者,苟能因其一代之体,而守其一定之法,则仁厚之泽,虽至今存可也。
远矣,丙吉之长者固莫得而见矣。
与其为魏相之严毅,而至于亏天下浑厚之气,固不若申屠、周勃之徒,虽不足以耸天下之观听,而亦不至于激天下之多事也。
君子其可不为之辨明乎?
今观班固之于数子。
一概而论之,且曰君臣一体,相待而成。
则夫之得君行道,是不可以优劣辨。
然独于魏相之严毅,而谓其不如吉之宽,则班固之论,盖亦深识乎天下治体,而非泛然之论也。
犹之一身焉,为康强无事之时,而投之以决裂瞑眩之药,非徒无益,而又害之,此治体之说也。
之论数子,则亦主乎此而已矣,学者当以是求之。
谨论。
重九怀彰宪侯 元 · 黎崱
七言律诗 押支韵
久废登临不赋诗,却来重看菊花枝
犹思马上西门哭,不记螯边左手持。
双鬓岂堪频换色,一樽当及未衰时。
纷纷蜂蝶知春事,明月秋风好付谁。
载宋宪侯所赠佳酝劳黄柏土功之众 明 · 吴与弼
七言绝句 押寒韵
霜台春色到荒山,共沐清风醉碧湍。
碣石水留三伏迹,新诗细写万人欢。